正文 第八章:小姑誘惑
末日之熾血沸騰
| 发布:12-05 20:12 | 4032字
繁
A-
A+
“下半夜我和小姑一起吧!
外面這個樣子,一個人也怪害怕的,我們兩個人也是個伴。”
李青黛對著風淩說道,看到風淩的視線轉向自己,她的臉頰不禁又泛起一抹紅暈。
正在這時,風淩的手機鈴聲卻響了起來。
“喂?”
“淩哥,是我,聽到你的聲音太好了,我還以為你也變成怪物了呢!”
電話那邊傳來一陣激動的聲音。
“沒有,昨天發病了,今早才醒來,你那邊現在怎麼樣了?”
聽到張信的聲音,風淩的嘴角也不禁勾起了一抹柔和,張信是和他從小長到大的好哥們。
兩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識。
風淩五歲的時候才搬來張家村,那時大家都小。
張信父親早逝,母親將她和弟弟撫養長大。
比風淩大三歲。
小時候總是想要把村裏這個年齡段的孩子收做小弟,直到遇到了風淩。
風淩因為那奇毒的原因,力氣遠不是他們這些小孩能比的,僅僅一個回合,張信就被揍的人仰馬翻。
可他總是不服氣,越被揍越來勁,後來發現他與風淩的差距越來越大了,便也放棄了挑戰的想法,也主動讓出了自己孩子王的位置,並揚言以後一定會拿回來的。
風淩也當仁不讓做起了“孩子王”的位置,後來有一年除夕夜,張信不小心把人家的柴房點了。
風淩作為“老大”,很講義氣地主動背了黑鍋,結果就是被風行舟打的屁股開了花。
從那以後,這幫“義字當頭”的小孩便對風淩心悅誠服,就連大風淩三歲的張信,都心甘情願地叫風淩一聲“淩哥”。
小孩子的世界就是這麼簡單質樸,這麼多年,這份兄弟感情也保持了下來。
後來風淩上高一的時候,張信就去當兵了。
不過因為母親病逝,為了供弟弟上學,他只當了兩年義務兵就復員了,現在在鎮子上開了一家修車鋪。
“我和張通都還好,前兩天都感覺身體不舒服,昨晚還發高燒了,醒來時就發現村裏成了這個樣子,要不是我手快關門及時,怕也是變成怪物了。”
“那時候還給你打電話了,一直打不通,我還以為你也……”
得知風淩還活著,張信也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股腦將心裏的話全吐了出來。
雖然風淩比他小,但從小做事成熟穩重,為人還講義氣,張信從心裏是很認可這個老大的。
“根據我今天的觀察,那些喪屍力氣很大,嗅覺也很靈敏,聽覺估計也不差,你和張通千萬別大意。”
“嗯,明白,今天我也試探了一下,結論和你的差不多。
淩哥,你後面有什麼打算啊?”
事發突然,張信現在心裏也沒個想法。
“家裏的食物還能撐一段時間,先看看吧,”
“行吧,知道你沒事,我就放心了,後面有什麼想法及時聯繫。”
“嗯,好!”
——
“他們兄弟倆,沒事吧。”
風辛夷接上管子,正往廚房的大缸裏放水,聽到風淩打完了電話,便順口問道。
現在不知道什麼時候斷水斷電,趁著水還沒斷,得儘早做好準備。
李青黛也在院子裏將各種能用的瓶瓶罐罐,水桶油壺都裝滿了水。
“沒事!”
“那就好,多些人,希望也就大些。”
晚風習習,太陽逐漸沉沒在天邊,門前的馬上路,清冷昏暗的路燈仿佛襯托著風淩的心情。
盤著腿坐在房頂,放眼望去,一片空寂。
原本此時應該是萬家燈火,炊煙嫋嫋。
可現在,視線範圍內,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家亮著燈光。
又不知有多少恐懼和絕望能被這燈光照亮。
夜幕漸漸拉起,長這麼大,風淩第一次感到黑夜的淒涼。
突然感覺到身後一陣沙沙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緊接著一陣香風傳來。
“昨晚折騰了一晚都沒怎麼睡,小姑你不瞌睡麼?”
風淩轉過頭率先開口。
看著旁邊的小姑,肩上的頭髮還未幹透,一陣微風吹過,臉龐的青絲打在風淩臉上,一股洗發水和沐浴露混合的芳香鑽進風淩的鼻子。
“青黛倒是累的夠嗆,倒頭就睡了,我有點睡不著,上來陪你坐坐,也吹吹晚風。”
風辛夷按著身後的睡裙,跪坐在風淩身旁。
“剛才想什麼呢?
這麼出神。”
“想老婆呢!
現在世界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也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娶上老婆。”
風淩輕笑著說道,不知道為什麼,小姑身上的味道總能讓他感到很安心。
整個人也放鬆了下來,和小姑開起了玩笑。
“小屁孩,還沒成年呢,想什麼老婆。”
聽到風淩的玩笑話,風辛夷莞爾一笑,忍不住打趣道。
“有這麼大的小屁孩嗎?”
風淩坐直身體,挺了挺胸膛,顯示著自己的塊頭。
“哪里大了?”
看到風淩還帶著一絲小孩子心性,風辛夷眼神中也是浮現出一抹溫柔。
“哪里都大。”
風淩爭辯著,每個男人都對大小這事有著極深的執念,接著又嘀咕可一句:
“小姑你又不是沒……摸過。”
剛嘀咕完,風淩就後悔了。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鬼使神差地說出這句話。
“就是塊頭大一點而已……”
“嗯?你剛才說的什麼意思?”
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後面越覺得這句話不對勁,什麼叫“又不是沒摸過”?
想到自己幫他打飛機的畫面,風辛夷才反應過來。
姑侄之間發生這種有悖倫理之事,如今再次被風淩提起,頓時一陣難以啟齒的羞臊湧上心頭,精緻的眉宇間掛起一抹羞怒。
“沒……沒什麼意思。”
風淩心虛地晃著腦袋,眼神不著四六地飄蕩著。
今天淩晨時,風辛夷用手幫他打飛機時,他是有一點意識的。
“呵!沒想到啊,風淩,你現在竟然學會口花花了?”
風辛夷伸出玉手,擰著風淩的耳朵,不停往自己這邊拽著。
“小姑,我錯了,我不小心說錯了!”
風淩抓著小姑的手腕,趕緊求饒。
風辛夷哪里肯輕易放過他。
“又是不小心,嗯?今天多少次不小心了?
你這個小混蛋,現在腦子裏裝的都是什麼髒東西。”
風辛夷的手越擰越緊,風淩耳朵吃痛,頭部也不斷向她懷裏靠去。
好香!
好軟!
好大!
風淩側臉貼著小姑的胸脯,那美妙的觸感的香噴噴的味道,不斷侵襲著他的神經,
他以前也經常和小姑這樣打鬧,可從來沒將注意力放在這些事上面。
可現在,滿腦子都是這些事,甚至還想更進一步地欣賞那裏。
“嘶……”
竟然沒穿內衣,風淩被刺激的倒吸一口冷氣,透過那薄薄一層的布料,他感覺到了那兩個凸起的蓓蕾。
一番打鬧,風辛夷那睡裙的領口早已被蹭的歪斜,裏面風光大露。
借著昏暗的月光,風淩模模糊糊地看到裏面那對碩大的玉乳,隱隱間似乎還能看到那兩顆小蓓蕾。
風辛夷還在用力地懲罰著這個侄子,突然發現他的求饒聲停止了,再一看他的眼神,突然發現自己領口處風光大露。
悶熱的夏天,為了清爽涼快一點,她洗完澡後也就沒穿內衣,想著都是一家人,再加上夜裏也看不見什麼,她就沒在意這些。
卻不曾想,今晚的月色突然就不美了,格外的討人厭。
而此時風淩的目光深深地陷在自己的領口裏面,風辛夷甚至在他的眼裏看到了一抹熾熱。
那種眼神,不是親人之間該有的,不是姑侄之間該有的,那是男女之間的那種貪婪。
“你還看,你還看。”
巨大的慌亂和羞臊讓她一把推開風淩,然後用一只手捂著自己的胸脯,另一只手拍打著風淩的肩膀。
風淩沉默著,小姑身上的味道不斷衝擊著他的鼻腔,剛才那香豔的一幕讓他氣血翻騰,口乾舌燥,呼吸急促,胯間的巨龍頂著褲子不斷咆哮著。
“她是小姑,她是小姑,她是小姑……”
風淩的理智不斷提醒著他這件事,可他就是忍不住的往那方面想去。
拍打了半天,見風淩沒什麼反應,也沒說話,風辛夷翻著漂亮的眸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停止了動作,整理了下衣服,端坐在風淩旁邊。
她現在心裏很慌亂,剛才風淩的眼神很可怕,她感覺這個侄子對她產生了一些別的想法。
她現在突然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寂靜的夜空下,兩道人影在房頂被拉長。
兩人沉默了很久,誰都沒有說話。
“小淩,我還是你的小姑,你還是我的好侄子,對嗎?”
一道輕柔的聲音打破安靜。
“小姑,對不起,我是個畜生,真的對不起,我不想對你有那種想法,可我真的控制不住,聞到你身上的氣味,感覺血液就止不住的沸騰。”
風淩雙手抱著頭,內心不斷被這種心理拉鋸折磨著。
他精神有點崩潰。
他今早就發現自己的心性好像某種東西不斷影響著,變得敏感,躁動,不受控制,像關著一頭怪獸。
隱隱中感覺只有打破一切束縛那種暢快和刺激,才能讓他的內心安靜下來。
撕扯,屠戮,欲望,禁忌。
想到這些詞,他的內心深處就爆發出無比的渴望,血液就像被點燃了一樣,沸騰地厲害。
“哎!”
風淩突然變成這樣,風辛夷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
從今早清醒後,就有些不對勁,感覺和以前不一樣了。
風辛夷也猜測這種心理變化大概率和他體內的奇毒有關,結合風淩清醒後的身體變化。
那種奇毒可能發生了某種變化,不但影響了他的身體,也影響了他的心性。
看得出風淩的內心也在經受著煎熬,可這種事要她怎麼幫。
“哎,歸根結底還是怪我。
如果當時我不帶小淩去後山,就沒有這些事了。”
風辛夷的心理再次陷入自責。
“行了,小淩,小姑不怪你。
你也長大了,是個男子漢了,對異性產生想法是很正常的事,你也不要多想,以後找個媳婦就好了。”
風辛夷撫著風淩的側臉,輕輕用力,讓他的腦袋靠在自己肩上,輕聲安慰著。
像是看開了一般,風辛夷這次倒也沒再擔心風淩會看到她的領口裏面。
月色也逐漸變得皎潔起來。
兩人的面容也在月色下越發清楚。
看著肩頭的風淩,風辛夷名義上是他的小姑,但這麼多年,風辛夷對風淩的感情一直是亦姐亦母,加上內心的愧疚,風辛夷只想把所有的好都給他。
風淩也一直沒說話,他現在內心很折磨,小姑的身上淡淡的芳香就像春藥一樣,催發著他內心的邪惡。
他不想再這樣下去了。
他想推開小姑,可他始終是伸不出那個手。
沉默,沉默。
風也沉默,月也沉默,人也沉默。
不知過了多久,風辛夷無意間看見風淩胯間那根巨物還在死死地撐著褲子,似乎想要衝破束縛,當空嘯月。
“憋著不難受嗎?
我先在這看著,你自己回房間……解決下吧!”
風辛夷憋出一句話來。
這時風淩也從小姑肩膀上起來,使勁晃了晃腦袋,試圖將腦海裏那些不好的事情驅散。
坐直身體後,雙手不動聲色間遮住自己的襠部。
“小姑,我沒事,一會就好了,你回去睡吧!”
“真不用?”
“真不用。”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點,我先回去睡覺了。”
風辛夷起身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然後向後走去。
正準備沿著梯子下去時,又轉過頭來嬌笑著調侃道:
“你別把自己憋壞了,我們老風家就指望你傳宗接代呢。”
聽著小姑那嫵媚的嬌笑聲,風淩內心又是不自覺地一陣悸動。
連忙正身盤坐,想著家傳的呼吸吐納之法,靜心凝神,開始調節返傭沸騰的氣血。
他必須讓自己冷靜下來了,有些想法太可怕了。
他剛才在某一個瞬間,竟然把小姑代入了某個少兒不宜的畫面,那一瞬間只覺得身上有種鬱結被打開了一樣。
那種衝破禁忌的刺激感,讓他渾身爆發出強烈的渴望。
太可怕了!
靜心凝神,靜心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