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7章:獨屬於陸瑤的回憶*
女大男教師
| 发布:12-13 13:12 | 1553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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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瑤半拖半扛地把楊薪推進酒店的電梯,額頭已經滲出一層細汗。
“沉得像頭死豬……”
她咬牙切齒地罵,手臂被他壓得發麻,可這男人幾乎整個人的重量都倚在她身上,嘴裏還含糊不清地嘟囔著什麼。
她本來想就近隨便找家酒店把他扔進去就算了,結果前臺小姐遞過房卡時意味深長地沖她笑:
“520房間,祝二位愉快。”
——操,是情侶酒店。
推開門的瞬間,暗紅色的燈光像融化的糖漿一樣泄了出來。
房間裏擺著張圓形大床,頂上還掛著曖昧的紗帳,床頭櫃上明目張膽地擺著幾盒未拆封的避孕套和潤滑劑。
她幾乎是摔著把楊薪丟到床上,自己也被帶得踉蹌了一下,順勢倒在他旁邊喘氣。
“楊薪,你他媽再喝成這樣,下次老子直接把你扔大街上!”
她恨恨地戳了戳他的臉,可看見他微蹙的眉頭和泛紅的眼角,心裏的火氣又莫名消了一半。
——他是真被楚瀟瀟傷狠了。
陸瑤歎了口氣,伸手撥開他額前淩亂的碎發,把他往自己懷裏帶了帶。
楊薪無意識地蹭了蹭,鼻尖擦過她的鎖骨,呼吸滾燙。
“蠢貨……分了就分了,下個更好更乖更聽話!
你這樣折騰自己不就是純傻逼?”
她低聲罵了句,卻把他摟得更緊。
——她知道自己不該有這種念頭,可是——
她低頭看著他的側臉,心跳越來越快。
她想起第一次見楊薪時,他還一臉青澀,連和女孩說話都會耳根發紅。
之後是她勾著他的肩,笑嘻嘻地教他怎麼和女生搭訕,怎麼在約會時不冷場,甚至在他第一次和女生開房前,她還半開玩笑地給他發了一堆av教學視頻。
那時候多純粹啊,她當他是個有趣的小兄弟,他也只把她當成最講義氣的哥們兒。
可什麼時候變質的呢?
是那些堆疊起來的、他根本沒當回事的瞬間——是他罵罵咧咧卻每次都能準確帶她最愛吃的那家生煎……
是他嘴上嫌棄“瑤子你能不能學著自己通下水道”卻還是挽起袖子就幹……
是他半夜兩點接到她“電腦藍屏了”的電話,二話不說就帶著U盤沖來解救她的畢業論文。
她發高燒那次,他背著她跑進急診室時T恤都被汗浸透了;
她論文答辯前緊張到幹嘔,他熬夜陪她改PPT改到淩晨四點,最後趴在桌上睡著了,手裏還攥著半罐紅牛。
楊薪總說這些是“兄弟該做的”,可偏偏他用這種漫不經心的真誠,一點一點鑿穿了她的防線。
她知道自己“輸了”。
楊薪招女孩喜歡,可她更知道,那些女孩來來去去,沒有一個能真正走進他心裏。
她也曾試探過……
但只要稍露一點苗頭,他就會不動聲色地後退。
所以她學會了偽裝,用大大咧咧的態度藏起所有心思……
當他的兄弟……
當他的師父,甚至……幫他追別的女人。
至少這樣,她能一直留在他身邊。
這可是她一手教出來的男人,從怎麼撩妹到床上技巧,哪一樣不是她親自教的?
現在他被別的女人傷了心,就這麼躺在她懷裏……憑什麼她不能享受一次?
“楊薪。”
她突然捧住他的臉,聲音低得像在蠱惑,“我讓你徹底忘記楚瀟瀟,好不好?”
沒等他回應,她已經抬手脫下了衣服。
陸瑤的手指勾住衣角時還帶了點習慣性的痞氣。
運動T恤被向上卷起時,淺褐色腰腹一寸寸裸露——她常年混跡球場的痕跡全刻在這具身體上,繃緊的小腹線條像被刀削過,隱約可見的肌肉溝壑在暗紅光暈下泛著蜜糖般的光澤。
脫衣的動作太俐落,發尾掃過後頸時,肩胛骨在皮膚下拉扯出漂亮的蝶翼形狀。
白色運動內衣裹著渾圓弧線,被扯下來時乳肉輕顫,C杯飽滿規模在她偏瘦的骨架上有種囂張的視覺衝擊。
她隨手把內衣甩到床尾,鎖骨到胸口的弧度像精心打磨過的弓弦,繃著年輕肌膚特有的彈性質感,乳尖早就硬挺著,被空調冷風激得顏色更深。
暗紅燈光在腰臀交界的凹陷處積了灘陰影。
她轉身拉下運動褲時,大腿肌肉線條流暢得像獵豹蓄力,臀型飽滿得能把褲腰卡出勒痕。
布料堆疊在腳踝,她抬腳踢開時腳背弓起一道弧——此刻這具身體毫無保留地展現著矛盾的美感:肌理分明的小腹緊貼著挺翹雙乳,腰側人魚線沒入腿根陰影,每一處都帶著運動系特有的矯健,偏偏骨盆前傾的站姿讓腰臀比顯得愈發色氣。
她抬手把額前碎發捋到腦後,喉結不明顯地動了動——原來那個跟他看AV的假小子,脫光了居然能辣得人太陽穴發脹。
陸瑤手腕被他扣住的瞬間,脊背倏地繃緊了。
楊薪的指節鉗著她,力道幾乎勒出紅印,她一個踉蹌跌進床墊裏,還沒來得及罵出聲,他整個人就沉沉地壓了上來。
汗濕的胸膛貼上她的瞬間,他低頭把臉埋進她柔軟的乳間,喉結滾動,滾燙的呼吸燙得她皮膚輕顫——
“媽的,你搞什麼……”
她條件反射想推他,指尖碰到他發茬粗硬的頭頂時又僵住了。
楊薪肩膀在她掌心下輕微聳動,她指尖微蜷,蹭到一點潮濕的痕跡。
——操,真哭了?
她手指插進他淩亂的短髮裏揉了揉,聲音卡在喉嚨裏:
“行了啊,再蹭老子胸要散架了……”
話音未落,楊薪突然抬頭,泛紅的眼尾掛著水光,鼻尖蹭過她乳尖的刹那,陸瑤猛地抽了口氣——
然後,他就吻了上來。
帶著酒氣的唇舌蠻橫地堵住她的嘴,陸瑤“嗚”地一聲被他壓進枕頭,舌根被吮得發麻。
推拒的手剛抵上他胸口,就被他掐著腰一翻身按在了身下,唇瓣分離時牽出銀絲,她喘著剛罵了半句“楊薪你他——”,又被他扣著後腦勺深吻著打斷。
酒精混著他慣用的薄荷牙膏味灌進來,第五次接吻時,她踢他的膝蓋已經發軟。
“等、等等……你他媽清醒點……嗯!”
尾音變調成一聲哼,楊薪灼熱的手掌直接揉上她挺翹的胸肉,拇指重重碾過乳尖。
她弓起背想逃,小腿卻被他膝蓋頂著分開,臀縫蹭到某處硬燙的觸感時,陸瑤頭皮都麻了——這特麼絕對是現世報,她教的那些技巧全被用回自己身上了!
濕潤的吻從鎖骨一路下滑,楊薪低頭含住她一邊乳尖時,陸瑤揪著他頭髮的手指驟然收緊。
舌尖繞著乳暈打轉的節奏太熟稔,濕熱吐息全噴在她敏感處——天殺的,她當初為什麼要教他舔乳頭的三種方式?!
小腹騰起的燥熱讓她併攏的腿開始蹭床單,偏偏他另一只手還沿著她腰線下滑,指腹陷進臀肉裏的力道讓她忍不住哼出聲。
“你……嗯……輕點……”
抗議被揉碎在喘息裏,楊薪突然托著她的臀將她整個上半身提起,乳尖蹭上他繃緊的腹肌時,陸瑤連腳趾都蜷了起來。
他帶著薄繭的掌心順著她繃出腹肌線條的小腹撫上來,兩指夾住她另一邊乳尖揉搓的瞬間,她仰頭泄出一聲黏糊的呻吟,徹底癱軟在他身下——完了。
這混賬技術好得讓她腰眼發酸。
濕漉漉的吻重新纏上來時,陸瑤自暴自棄地咬了口他的下唇。
媽的,栽了。
手指捅進來的瞬間她渾身繃直。
痛楚混著詭異的快感竄上脊椎,陸瑤一腳踹在他肩上:
“王八蛋!
我後悔了——啊!”
最後的尾音陡然變調……
因為楊薪突然咬住她鎖骨下方的嫩肉,手掌整個包覆住她胸脯重重一捏。
接下來的事就超過了她的想像。
“操……楊薪你沒戴套……嗚——!”
她話沒說完,身體就已經被狠狠劈開,灼熱的硬物蠻橫地頂進來的一瞬,陸瑤眼前一黑,指甲猛地掐進他肩背。
撕裂的疼逼得她眼眶發紅,腿根不受控制地發抖,隱約感覺有什麼濕熱的液體滲出——在深色床單上浸開暗紅的一點。
“……媽的……痛。”
她咬牙深呼吸幾下,額頭抵著他汗濕的胸膛,聲音緊繃:
“等等……你、你別動……讓我緩……”
——
醉酒的男人竟然真的聽話地停住了。
兩個人以最標準的傳教士體位靜止了十幾秒。
楊薪保持著插入,上身趴在了她的身上,粗重的呼吸噴在她耳邊,酒氣混著身體的熱度蒸得她發暈。
直到那陣尖銳的痛感終於鈍化成腫脹的酸麻,她才咬著牙擠出一句:
“……可以了……慢點動。”
楊薪爬起,腰緩緩往後撤,又沉沉地碾進來。
她猛地繃直腳尖——不對,這和想像的完全不一樣!
明明只是最基礎的抽插,連角度都沒特意找,可每一下摩擦都像擦過她渾身的敏感帶,滾燙的陰莖碾過內壁時帶出咕啾的水聲,小腹深處湧出一股股溫熱的液體,甚至能聽到黏膩的拍打聲。
“嗚……等、等等……”
她難耐地別過臉,餘光卻瞥見落地窗上映出的自己——臉頰漲紅、嘴唇濕潤微張,眼睛裏盈著水光,完全是一副被操得神魂顛倒的樣子。
“……媽的,怎麼會這樣。”
她曾經大剌剌地靠在沙發上,指著AV裏女優潮紅的臉說“叫得太假了,怎麼可能爽成這樣?”,可現在光是楊薪最普通的頂弄,就已經讓她腿根痙攣、淫水橫流。
他的每一下動作都跟她的喜好嚴絲合縫——淺出時龜頭刮過她最敏感的那圈軟肉,深頂時又故意碾著她最受不了的那個點。
“……早知道就不教他這麼多了!”
“嗚——!”
楊薪突然往深處狠撞一下,陸瑤猛地仰起脖子,一聲甜膩的呻吟猝不及防地從喉嚨裏溢出。
她羞得立刻捂住嘴,指縫卻擋不住自己急促的喘息。
玻璃窗映著她狼狽的模樣——雙腿被掰開纏在楊薪腰上,發絲淩亂地粘在潮紅的臉上,一只手死死捂著嘴,另一只手隨著楊薪的節奏揉著自己發脹的乳尖,指縫間夾著的軟肉泛著誘人的紅暈。
“……操,叫什麼啊!
丟死人了……”
可身體卻背叛了她的羞恥心,腰臀在他每一次插入時不由自主地迎上去,被撞得太深時甚至控制不住地縮緊內壁,絞得楊薪悶哼一聲。
“……那些追楊薪的女生……雖然楊薪沒答應交往……
但他心軟,怕她們哭,怕她們鬧,有時候還是會陪她們幾天……甚至跟她們做過一次……”
陸瑤的手指掐進自己大腿,胸口翻湧出一股酸澀,可楊薪偏偏在這時狠狠頂到最深,撞得她眼前發白——
“……媽的……超爽的吧……不然怎麼會那麼死纏著他不放……”
他的陰莖又熱又重地碾著她最敏感的那塊軟肉,快感幾乎要擊潰她的理智。
“……怪不得……她們甚至願意好幾個一起……待在他房間喝酒……反正楊薪……技術這麼好……還這麼大……誰忍得住只做一次……嗚——!”
這個念頭閃過大腦的刹那,她居然可恥地絞得更緊,陰道貪婪地吮吸著他的陰莖,像是要把他每一寸形狀都記住。
“……哈啊、慢……楊薪!
太深了……嗚!”
她話語的尾音被頂得支離破碎,混亂的思緒卻黏糊地纏在一起。
“……嗚……好舒服……”
快感像浪一樣猛地拍上來時,陸瑤睜大眼睛,喉嚨裏溢出連自己都陌生的甜膩嗚咽。
身體內部像是被揉碎了重組,每寸皮膚都在燒,腿根抖得幾乎夾不住他的腰——和自慰時浮於表面的快感完全不同,楊薪的陰莖又燙又重地碾著她最要命的地方,仿佛連靈魂都被撞散了。
“原來真做起來……是這種感覺……”
她頭暈目眩地感受著高潮的餘韻,指尖無意識地摳著床單。
“……楊薪……你好厲害……”
“活了二十多年……終於成了真正的女人……”
這個念頭讓她眼眶發熱,身體卻更加敏感地顫抖起來。
她望著天花板無聲地咧嘴笑了,腿間濕得一塌糊塗的地方還在輕微抽搐。
楊薪的那根依然埋在她身體裏,隨著呼吸小幅蹭動,就能讓她腰眼發酸。
“……楊薪,”
她突然出聲,嗓音啞得不像自己,“……你他媽……怎麼這麼會……”
醉酒的男人似乎聽懂了,腰往前頂了頂,換來她一聲拔高的驚喘。
“等、等等!
別亂動……!”
她紅著臉掐他手臂,“先、先揉我胸……對,就這樣……哈啊……用力捏……”
楊薪的手掌包住她一邊乳肉粗魯地揉弄時,她仰起脖子急促地喘息。
太舒服了——粗糲的指腹刮過乳尖的觸感讓她腳趾蜷縮,不自覺地拱起腰配合他的動作。
“……下麵……再深一點……嗚!
慢、慢點抽……對……就這樣……啊啊……楊薪你好棒……”
陰道深處隨著他的抽插不受控地收緊,黏糊的水聲越來越響,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流出來的東西已經打濕了大腿。
可羞恥抵不過快感……
當楊薪的手掐著她的腰,胯骨抵著她最深處碾磨的時候,她徹底放開了聲音——“嗯、楊薪……舒服……”
甜膩的嬌喘帶著哭腔,像個從未設想過的小女人。
“原來被他弄的時候……是這種聲音?”
她聽見自己的聲音黏膩得陌生,像化了糖的水,又軟又糯地纏在喘息裏。
平日裏罵人比誰都凶的假小子,現在正用甜得發嗲的嗓音求男人操她——這個認知讓陸瑤耳根燒得發燙,可快感卻越發洶湧。
“再、再親我……”
她勾住楊薪的脖子,濕漉漉的吻比酒精更讓人暈眩。
當他的舌卷住她的時,她顫抖著夾緊腿,“要、要來了……用力……嗚啊——!”
陸瑤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身體能被劈開、揉碎、再熔化成這種模樣。
第二次高潮來得又凶又急,像閃電劈進脊椎,她腳腕猛地繃直——不對,不止是腳腕,她整個身子都在抖,床單被指尖攥出瘋狂的褶皺,喉嚨裏擠出的喘息濕得發燙。
“……要壞了……要瘋了……”
楊薪還沒停下。
每一次挺腰都像撞在搖搖欲墜的閘門上,她內壁痙攣著吮吸他,快感像滾燙的岩漿順著小腹燒向四肢——
這根本不是舒服,是折磨,是被懸在臨界點反復鞭笞,她幾乎是哭著去攀他的背,可男人反而掐著她的腰更深地碾進來。
“……楊、嗚……等等……太快、受不——”
尾音被撞得稀碎,她眼睜睜看著自己腿根痙攣著抽搐,一股滾熱的液體噴湧而出,黏膩地打濕兩人交合處。
高潮比自慰劇烈一百倍,眼前炸開的空白裏有星星閃爍,耳邊全是血液奔流的轟鳴和肉體拍打的濕響。
“……原來這才是真正的高潮……”
楊薪的喘息驟然粗重,她太緊了,緊到龜頭每次退出時都像被無數張小嘴吮吸著挽留。
然後——他射了,精液滾燙地灌進她痙攣的深處,燙得她大腿內側又一次劇烈繃緊。
她像條脫水的魚,癱軟在床單上大口喘息,可身體還在餘韻裏小幅抽動
“被填滿了……是他的……”
淚眼朦朧中,她看見玻璃窗上映著兩具交纏的身體——那個滿臉潮紅、表情迷亂的女人,正用最羞恥的姿態向全世界宣告:她終於徹底成了楊薪的人。
房間裏只剩下兩人交疊的喘息聲。
陸瑤迷迷糊糊地想——這下,她肯定忘不了今晚了。
但今晚,還沒結束。
她渾身發軟地掛在楊薪身上,精液順著腿根緩緩流下,混合著黏膩的愛液,在燈光下泛著淫亮的水光。
“楊薪……去洗澡……”
她喉嚨沙啞地推他,手指無力地抵在他胸口。
可男人仍然深埋在她體內,滾燙的陰莖甚至還在她濕軟的穴裏輕微跳動。
“唔……”
當她勉強坐起時,終於親眼看著楊薪的肉棒緩慢地從她穴裏滑出——粗壯的性器抽離時帶出更多白濁,濕漉漉地滴在床單上,她甚至能感受到那股微涼的液體從腿心蜿蜒流下。
——這混蛋,醒著的時候哪有這麼瘋?
楊薪醉得發蒙,可身體依舊不聽話地發燙。
他低頭含住她挺立的乳頭,濕熱的舌尖重重地卷過乳尖,激得她渾身一抖,差點又癱軟下去。
“別、別鬧了……到了浴室再給你吃……”
她咬牙壓下快感,撐著酸軟的腿站起身,可剛走動兩步,腿心就漏出更多黏稠的精液,沿著大腿內側滑落。
滴落的痕跡在地板上拖出曖昧的濕痕,她羞恥得耳根發燙,卻又莫名興奮——自己的身體竟然能裝下這麼多他的東西。
她拽著楊薪的手腕,跌跌撞撞地拖著他往浴室走,路上又忍不住摸了摸那根讓自己幸福的東西。
男人的性器依舊硬得要命,灼熱的重量沉甸甸地壓在她掌心,哪怕剛剛內射過,那根東西還是跳動著,仿佛隨時會再把她按到牆上操進去。
浴室的門被她用腳勾上,自動鎖發出細微的“哢噠”聲,燈光隨即亮起——情侶酒店的浴室,果不其然地曖昧至極。
暖橘色的燈光從鏡面兩側投射過來,浴缸邊緣是嵌入式的情侶雙人淋浴,花灑上方還裝飾著小彩燈。
浴室的整面牆都是鏡面,陸瑤能清晰看見自己身上殘留的紅痕、被蹂躪得發紅的乳頭,以及楊薪胯間那根仍舊挺立著的兇器。
“……媽的,你怎麼還能這麼硬?”
她嘟囔著,手指試探性地撫摸上他的頂端,感受著它在她掌心微微跳動。
楊薪低喘了一聲,喉結滾動,眼神發暗地盯著她。
陸瑤舔了舔唇,——食髓知味,既然已經做了,不如玩個盡興。
她擰開花灑,溫熱的水流立刻灑下,水珠濺落在他們交疊的身影上,順著肌膚滑落,流經他緊繃的腹肌,滴落在青筋暴起的柱子上。
她的手指輕輕包覆上去,上下擼動,幫他清理著殘留的白濁,可越是這樣,那玩意兒越是精神,粗漲到幾乎要跳出來的程度。
然後陸瑤關掉花灑,從壁掛架上取下一支潤滑劑,擠了一坨在掌心。
黏膩的液體迅速被體溫融化,她垂眸看著他挺立的欲望,青筋盤繞的柱身在燈光下泛著水光。
陸瑤單手攏住他的頂端,指尖沾著潤滑劑緩慢打圈,從鈴口到冠狀溝,細緻得如同某種儀式。
楊薪的呼吸驟然變重,腹肌繃出鋒利的線條,喉結滾動時濺落的水珠順著胸膛滑下。
她忽然惡劣地笑了,掌心裹住他整根陽具猛地一擼——
“嘶……”
楊薪一把撐住瓷磚牆,指節都泛白。
太滑了。
潤滑劑混著熱水讓每一次觸碰都像過電。
她還故意用拇指按住他最敏感的系帶揉搓,另一只手托著沉甸甸的囊袋輕輕抓握,黏膩的水聲在逼仄的淋浴間裏格外清晰。
他的陰莖在她手裏彈跳兩下,頂端已經滲出透明的腺液,和潤滑劑混成亮晶晶的一片。
楊薪猛地扣住她的後頸,指尖卡進她的發絲裏,幾乎要把她的嘴唇撞碎在自己唇上。
他的舌尖蠻橫地頂開她牙關,深吻得像是要吞掉她的呼吸,酒意混著濕熱水汽黏在唇舌間,讓她恍惚想起了某些AV裏才會有的畫面——
畫面裏的女主角也是這樣被抵在牆上,被吻得腰肢發軟,雙腿無力地往下滑,又被托著腿根狠狠撈回來。
她指尖掐進他的肩膀,舌尖被吮得發麻,唇齒間的水聲和喘息混在密閉的浴室裏,清晰得令人羞恥。
楊薪的手掐住她的大腿根,逼她將一條腿抬起來架在他臂彎裏,她的身子猛地向上一顛,後背徹底貼在冰涼的瓷磚上。
水珠從兩人的發梢滴落,順著她仰起的脖頸滑進鎖骨窩裏……
而他的掌心依舊滾燙,指腹緊壓著她赤裸的臀肉,指尖幾乎陷進去。
“嗯……!”
她剛在親吻間隙發出短促的喘,楊薪已經沉腰頂了進來——粗硬的陰莖撐開濕軟的穴口,長驅直入直到整根沒入。
那一瞬間的快感直沖頭頂,陸瑤的腳趾猛地蜷縮,架在他臂彎的腿抖得停不下來。
她低頭去看兩人交合處,能清晰看見自己的腿根被撞得發紅……
而他每一次頂弄都會擠出更多黏膩的水光,順著她懸空的腳踝滴在瓷磚上,濺起細小的水花。
花灑的水流聲像層密不透風的網,淅淅瀝瀝地澆在他們交纏的身體上。
水珠砸在楊薪緊繃的肩背,順著脊柱滑下去,又混著兩人腿間的體液滴落。
陸瑤能聽見每一次他頂進來時帶出的水聲——濕黏的、羞恥的、被水流沖刷卻蓋不住的聲響。
“你身上好燙……”
楊薪含混地咕噥著,酒精讓他的聲音比平時低啞,像含著口燒著的酒氣。
他忽然用額頭抵住她的,睫毛上的水珠墜下來,“怎麼哪兒都燙……”
這個姿勢讓他侵入得更深,陸瑤的腳趾徒勞地蜷縮在瓷磚上,喉嚨裏擠出甜膩的嗚咽。
他顯然醉得厲害,動作比平時凶,卻又帶著點不講道理的執拗。
她原本架在他臂彎裏的腿被滑落的水弄得掛不穩,膝蓋蹭著瓷磚往下滑,又被他掐著大腿猛地托高。
這一下頂得她眼前發白,連腳腕都在他掌心裏抖,“等、等等……楊薪……啊!”
可醉酒的人哪會聽?
他反而悶笑著用鼻尖蹭她濕漉漉的臉,下身卻發狠地往上頂,“等什麼……你明明……”
後半句含糊在親吻裏,帶著酒味的舌頭卷走她的抗議。
鏡面的霧氣越來越重,映出他們晃動的影子,水聲、拍打聲、她抑制不住的叫聲,全混成一片。
陸瑤被撞得聲音支離破碎:
“不行……真的不行了……嗯!”
可這反倒刺激了他,楊薪的動作又重了幾分,“好緊……”
熱水從頭頂澆下來,她分不清臉上是水還是淚,只感覺體內堆積的快感炸開,絞得他悶哼出聲。
最後的衝刺幾乎讓她腳不沾地,瓷磚冰冷,他的掌心滾燙。
楊薪在她耳邊低喘著說了什麼,像句醉話又像情話,卻被她高潮時劇烈的收縮攪碎了音節。
熱水仍在流淌,沖淡了腿間黏膩的痕跡,卻沖不散空氣裏濃重的欲望。
浴室裏的水聲漸漸小了,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在潮濕的空氣中交織。
楊薪最後幾次有力的頂撞讓陸瑤腳趾蜷起,整個背都弓了起來抵在瓷磚上。
當他終於抵到最深處爆發時,她甚至能感覺到那股灼熱在她體內湧動,順著縫隙溢出,又被溫熱的水流沖刷著蜿蜒而下,最終滴落在被水打濕的地面,消失不見。
她的腿還被他握著,顫抖著不願放開,好像連身體都在叫囂著繼續。
陸瑤抬起眼看向模糊的鏡子,霧氣中只能看到一個被情欲染透的影子——紅潤的嘴唇微張,潮濕的發絲貼在緋紅的臉上,那雙總是帶著不服輸勁的眼睛此刻卻盈著水光,像是被人欺負狠了似的。
她怔了怔,突然笑了。
那不是平時,她張揚肆意的笑,而是一種連自己都意外的柔軟弧度——鏡子裏的她哪里還有半點平時假小子的模樣?
分明是個嘗過歡愉後食髓知味的女人,連眼神都帶著勾人的餘韻。
楊薪在她頸窩裏緩著呼吸,她卻忽然動了動腰,故意蹭了蹭他還沒完全軟下去的地方,後知後覺地想:
原來自己會……上癮啊。
浴室的激情顯然沒讓陸瑤盡興。
她裹著浴巾赤腳踩進客廳時,目光掃過這間情趣套房的設計——那張寬大的深紅色半圓形沙發簡直明晃晃寫著“來搞事”三個字,弧度剛好讓人能陷進去,卻又不會太軟到使不上勁。
陸瑤先是來到床邊,看了看自己的處子血,然後把雜物的床單扯到地上。
看到醉醺醺的楊薪仰面癱在沙發裏,半硬的欲望還濕漉漉地搭在小腹上,在暖色燈光下泛著情事餘韻的水光。
陸瑤舔了舔嘴唇,來到他的身邊,跪在了他的腿間。
“……這麼精神?”
她故意用指尖輕輕彈了下那根半軟的部位,聽到楊薪從喉嚨裏滾出沙啞的哼聲。
酒精讓他反應比平時遲鈍……
但身體倒是誠實得很,被她觸碰的地方立刻跳了跳。
初次嘗試的緊張被好奇蓋過。
她回憶著看過的那些畫面,先試探著用舌尖舔過頂端,鹹澀的味道在嘴裏化開的同時,楊薪突然伸手插進她半濕的發間:
“瑤瑤……”
他含混地叫她小名,指腹無意識地摩挲她發燙的耳垂,“你嘴好軟……”
醉話裏帶著毫不掩飾的享樂,手指卻突然扯開她松垮的浴巾。
胸前涼意還沒襲來,他滾燙的掌心已經覆上來,帶著酒後的放肆揉捏著。
“操……真是一點也沒變。”
陸瑤齒尖不小心磕了他一下,換來對方悶悶的低笑。
生澀的服務漸漸找到節奏。
她像對待新玩具般用嘴唇包裹柱身,時而用舌尖掃過最敏感的那道溝壑,時而配合手指輕輕擼動根部。
楊薪的呼吸越來越重,醉酒後的聲音含著情欲的啞:
“慢點……對……”
他胡亂揉著她胸前的軟肉,指腹碾過挺立的頂端,爽得她差點鬆口罵人。
“別、亂動……”
警告被含得支離破碎。
她報復性地突然吸吮,聽到頭頂傳來失控的喘息。
掌下的軀體猛地繃緊,那根東西在她手裏徹底脹大起來,燙得驚人。
陸瑤剛得意洋洋地鬆開嘴,就見眼前那根青筋虯結的玩意兒囂張地挺立著,濕漉漉的全是她津液的痕跡。
“喲,還挺爭氣啊楊——唔!”
她話沒說完,後腦驟然的壓力逼得她整張臉撲向火熱源頭,鼻尖狠狠撞上對方的腹肌。
炙熱的粗物一下子頂進喉嚨深處,她眼前一黑,指甲條件反射地在他大腿上抓出紅痕。
“放……開……!”
掙扎間唾沫不受控制地溢出唇角,喉嚨像被燒紅的鐵柱貫通般又麻又痛。
楊薪扣住她腦後的手指沒入發根,帶著醉意的沙啞嗓音從頭頂落下:
“忍忍……”
隨著他腰部猛地發力,陸瑤渾身觸電般一顫——那根東西在咽喉深處粗暴地碾進去,火燙的柱身摩擦著喉管軟肉,激起一種又痛又麻的快感。
她耳膜嗡嗡作響,仿佛能清晰聽見自己喉嚨被迫吞咽、包裹他的濕黏聲響:
“咕……唔……”
鼻息變得悶重急促,帶著點被撞亂的喘息。
濕漉漉的眼睛瞪得老大,睫毛還掛著淚珠,一顫一顫地抖著。
被頂得太深時,她眼角不受控地沁出更多淚花,在臉上畫出幾道羞恥的水痕。
可最要命的是——喉嚨明明已經被撐滿,卻在一次次碾弄間學會了順應,下意識地吞咽裹緊,甚至在某一次對方稍退開時,舌尖竟鬼使神差地追著舔上去,討好般卷了一圈濕淋淋的柱身。
她被自己身體的反應驚到,嗚咽在嘴裏糊成一片,卻又莫名興奮起來。
陸瑤被他扣著後腦硬挺了幾次,喉嚨深處被擠得酸脹發麻,唾液不受控地從嘴角溢出,在對方緊繃的小腹上拉出幾道細亮的銀絲。
她的睫毛劇烈顫動,眼睛裏激出生理性的淚水,可掙扎的力道卻漸漸軟了下來——那粗暴的頂弄竟在她喉管裏擦出奇怪的熱流,順著脊背竄上後腦,讓她頭皮一陣發麻。
楊薪似乎注意到了她的反應,低笑一聲,手上鉗制的力道松了幾分,卻仍然沒放開她。
然而陸瑤沒有躲。
她突然發狠地一低頭,猛地吞得更深,嘴唇緊緊貼著根部,甚至能感覺到自己喉嚨的褶皺被強行撐開的不適——但她卻故意擠壓著,用喉肉收縮著包裹他。
楊薪倒吸一口涼氣,腰腹肌肉驟然繃緊,悶哼從牙縫裏擠出來。
“……操!”
陸瑤聽到他壓抑的粗喘,心裏頓時湧上一種惡劣的得意。
她掀起眼簾,濕漉漉的眼睛從下往上瞪他,嘴角還掛著晶亮的唾液,唇邊那根東西被她含得發紅發亮。
她掐著他繃緊的腹肌借力,突然開始主動吞吐,腦袋前後晃動,喉嚨發出濕膩的吞咽聲和輕微的嗆咳。
涎水順著她的下巴滴落,在兩人之間發出細微的“啪嗒”聲……
而楊薪的呼吸越來越重。
每一次吞咽都逼得他悶哼著繃緊身子。
她的睫毛半垂著,眼角還泛著紅,可嘴角卻勾起一絲報復性的弧度——動作越來越放肆,甚至故意讓唾液沿著柱身溢出,濕淋淋地滑到根部。
楊薪的手指猛地插入她的發絲間,指節收攏,卻不再是強迫,而是任由她徹底掌控節奏。
陸瑤甚至能聽到自己吮吸時發出的濕潤聲響,粘膩又清晰,在安靜的客廳裏格外撩人。
楊薪低頭盯著她,醉意在他的視線裏蒙上一層霧氣,卻遮不住此刻驚人的清晰——
陸瑤烏黑的發絲淩亂地散在他腿間,隨著她每一次深吞劇烈的晃動發尾掃過他緊繃的大腿內側,激得他一陣戰慄。
他看見她通紅的耳尖在發絲間若隱若現,看見她精巧的鼻尖隨著動作不斷蹭過他小腹,最要命的是她能精准找到讓他發瘋的角度——
每次後撤時濕熱的唇瓣都要刮過最敏感的那道棱,再吞入時喉管會突然絞緊,像是存心要把他逼瘋。
汗珠從他額角滑落,滴在她潮紅的顴骨上炸開細小的水花。
醉意混著快感在血管裏橫衝直撞,他不由自主按住她後頸,卻發現自己根本不用使力——她正掐著他腹肌借力,主動把節奏帶得更快更狠,濕漉漉的吞咽聲黏膩得令人頭皮發麻。
最要命的是她此刻抬眼看他的眼神,水光瀲灩的眸子裏盛著明晃晃的挑釁,仿佛在說“看你能撐多久”。
楊薪突然重重倒向沙發靠背,喉結滾動時帶出沙啞的悶哼。
指尖陷入她發間的力度徹底失控,掌心裏全是她頭皮滲出的細汗。
當黏膩的水聲越來越響,陸瑤的睫毛已經濕透了,眼尾紅得像要滲出血來。
然而下一秒,那股滾燙猛地灌進她喉管,猝不及防的熱流讓她幾乎窒息——瞳孔緊縮成一粒黑點,她睜大了眼睛瞪著他,喉嚨深處被衝擊得發脹,甚至連吞咽的本能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迸發驚得停滯了一瞬。
可緊接著,濃烈到幾乎發苦的味道在舌根炸開。
她喉嚨顫抖著鎖緊,眼角不受控制地溢出淚水,眼皮痙攣般狠狠跳動著,然後徹底翻了上去——像被硬生生推到了高潮的邊緣,爽得整個人都在發抖,大腿內側一片濕滑,連腳尖都不自覺地蜷縮了起來。
“……唔……!”
她被迫咽下一大口,黏稠的漿液堵在喉嚨裏,像是吞下了一團粘熱的糖漿,又腥又澀,幾乎讓舌尖都麻了。
等緩過神來時,陸瑤才意識到這股味道有多惡劣——她的鼻腔和喉嚨裏全是那股揮之不散的膻澀,又濃又稠,像是強行灌進去的第二杯劣質酒,又燒又辣。
這他媽什麼味兒——
她一皺眉,喉嚨還在一抽一抽地吞咽著,那股濃稠的漿液緩慢地往下滑,燙得舌根都有些發麻。
談不上有多難吃……
但也絕對不算好——像過熟的雞蛋摻了鐵銹,帶著一點沉悶的腥氣,卻又莫名透著點讓她舌尖微微發顫的霸道。
吞咽的動作已經變成了條件反射,可每次咽下去,那股餘味都會讓她後頸發毛、膝蓋發軟。
她下意識地用舌頭抵住上顎蹭了幾下,試圖把那點頑固的粘膩感刮掉,可越是蹭。
那種澀中帶苦的味道就越是粘著不散,甚至讓她莫名又咽了一下口水。
“……你他媽……”
她抹著嘴角大口喘息,舌尖殘留的古怪味道讓她皺眉,“醉鬼……跟頭野獸似的……”
可罵到一半又覺得好笑——和喝醉的人較什麼勁?
手指戳了戳那根吐完精還精神抖擻的東西,“再有下次……老子直接給你咬斷……”
尾音卻軟得毫無威懾力。
陸瑤還癱在沙發上喘氣,楊薪已經掐著她的腰一把拖起來。
她驚呼著被按進他懷裏,兩條腿被迫岔開跨坐在他大腿上,濕熱的私處直接撞上那根滾燙硬物。
“等、等等……啊!”
她話沒說完就被徹底填滿,楊薪的力道又重又狠,一插到底,爽得她仰起脖子,指尖深深陷進他肩膀。
沙發被他倆的重量壓出凹陷,男人酒後的凶勁兒根本沒收斂,掐著她的臀瓣就往自己胯上按。
每一次頂弄都又快又深。
“操!!!
楊薪你他媽……嗯啊——!”
她剛張口罵人,快感像電流一樣竄上來,她甚至都沒緩過神,整個人就已經被釘在沙發上挨操。
醉酒的楊薪比平時更凶,手掌兜住她半邊臀瓣就往自己胯間按。
陸瑤被迫騎在他身上上下顛簸,胸前兩團軟肉隨著動作晃出誘人弧度。
“變……變態巨乳控……”
她剛抱怨出聲,就被他低頭叼住乳尖,滾燙的舌尖繞著敏感處打轉,另一只手還惡劣地搓揉另一邊。
“楊薪你……嗯……!”
快感從胸口和被填滿的小腹同時炸開,她仰起脖子大口喘息。
“啊哈——!”
陸瑤抓著他的手臂,身體被撞得前後搖晃。
“你、呃……慢點……楊薪……要散架了……”
嘴上這麼說,腰卻越來越主動地往下沉,迎合他每一次衝撞。
“夾這麼緊……”
楊薪含著她胸前嫩肉模糊地嘟囔,突然掐著她的腰往上一托,在她驚叫中重重落下來。
陸瑤腳背瞬間繃直,指甲在他背上撓出紅痕:
“要死啊你……啊啊……!”
罵聲很快變成斷續的呻吟,她索性摟住他脖子借力,主動挺腰配合他的節奏。
“啊!別咬……媽的,楊薪……啊、啊哈……!”
陸瑤爽得仰頭亂罵,聲音都被撞得支離破碎,可楊薪根本沒打算放慢速度,反而越幹越狠,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攪得她穴肉瘋狂縮緊。
沙發扶手在他們激烈的動作下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陸瑤的後背把皮質表面摩擦得發燙。
兩人交合處濺出的水漬在沙發墊上洇開深色痕跡。
每次兇猛貫入都會讓靠背重重撞上牆壁,發出“砰”的悶響。
陸瑤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浪叫,“我操……慢……慢……啊!
不行!
太深了……!”
她的手胡亂抓著沙發靠背,整個人被頂得快散架,可她非但不想停,反而扭著腰迎合他的節奏。
“啊啊啊……楊薪……!
幹死我了……哈啊……!”
——她根本就是個口是心非的小瘋子,嘴上罵得狠,身體卻比誰都誠實。
楊薪沒回答她……
但動作已經足夠兇狠,結實的腹肌不斷撞擊她的臀瓣,濕透的肌膚相貼。
每一次撞擊都發出粘膩的聲響。
客廳裏的落地窗倒映著他們交纏的身影,陸瑤能看到自己的乳頭被楊薪抓在手裏揉捏,她的腿纏著他的腰,腳尖都繃直了——
身體交合處濺出細小水花,陸瑤能清晰感覺到他每一下都碾過最要命的那點。
快感像不斷上漲的潮水,她眼角沁出淚珠,嗚咽著咬他耳朵:
“再……再重點……”
話音未落就被突然加速的頂弄撞碎成喘息。
楊薪掐著她臀肉的手指陷進軟肉裏。
每次挺胯都帶出她帶著哭腔的驚喘。
陸瑤突然渾身繃緊,腳趾抵在他腿上蜷成小弓:
“等等……要……啊——!”
尾音猛地拔高成一聲甜膩的尖叫,小腿在他腰間無意識地蹭動。
楊薪被她驟然緊縮的滾燙內裏絞得悶哼一聲,原本就抵在深處的欲望突突跳動起來。
她正被一波波快感沖刷得眼前發花,突然感覺到體內那股熱流噴湧而入的衝擊,頓時渾身戰慄地又攀上個小高潮——不夠讓她徹底崩潰,卻足夠爽得她腳心都發麻。
兩人黏膩的胸膛緊貼在一起,陸瑤能感覺到他心臟的劇烈震動和自己的同步。
楊薪的鼻尖抵著她汗濕的後頸,含混地說了句什麼,手指還在她腰側無意識地摩挲。
她懶洋洋地勾起嘴角,在他肩上不輕不重咬了一口:
“射這麼多……醉鬼……”
喘息裏帶著點饜足的意味,腳踝依然親昵地勾著他的小腿。
陸瑤癱在沙發上像條失神的魚,只有胸口在劇烈起伏,腦袋一片空白。
她連罵人的力氣都沒了,只能恍惚地看著楊薪把半軟的性器抽出來時,帶出一縷白色的濁液順著她腿根滑下——
陸瑤側躺在楊薪身旁,腦子裏盤算著——過了今晚,他倆又得恢復成“兄弟”關係,誰都不能提這事。
所以在這之前……她得玩夠本。
她撐起身子,一把將醉醺醺的楊薪推得半仰在沙發上,自己則跨坐到他腿上,雙手捧住自己豐滿的胸乳,往中間一擠——“喏,給老子硬。”
楊薪的眼神暗得可怕,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她白皙乳肉間若隱若現的青筋,喉結滾動了下。
酒精把他馴服得像個乖順的大型犬,可肌肉記憶卻依舊在叫囂著掠奪。
“怎麼樣?
大不大?”
她眯著眼壞笑,用乳尖蹭了蹭他發燙的頂端,“之前不是挺橫的嗎?
現在軟成這樣?嗯?”
楊薪沒說話……
但他的呼吸明顯重了些。
——有效果!
她嘴角一勾,立刻變本加厲,像哄小孩一樣捏著嗓子:
“寶寶,姐姐的胸好不好玩?
別害羞嘛’”
這種羞恥的臺詞,換做清醒的楊薪早就一巴掌拍開她了——可醉鬼楊薪不一樣,他盯著她,眸色深得像要把她剝皮拆骨,偏偏又安靜得像個被調戲的純情男高。
陸瑤爽得想狂笑,她俯下身,胸乳輕輕磨蹭他的柱身,故意用嬌軟的語調繼續刺激他:
“啊呀~我們楊寶寶硬不起來嗎?
要不要姐姐幫幫你?”
楊薪的大手猛地掐住她的腰,一把將她摔在了地毯上,整個人壓制上來!
“——我操!
楊薪你……嗯?!”
她被翻了個面,臉頰貼著地毯,膝蓋被迫跪地,像只被制服的小母狗一樣翹著臀挨操。
楊薪直接掐著她的胯骨挺身,粗壯的性器一下子撞進她濕潤的甬道,幹得她眼前發黑!
啪啪啪啪——
“啊啊啊——!
慢點!
媽的……唔……嗯啊!”
她的抗議完全無效,楊薪像是被她激怒了,腰胯兇狠得像要把她釘穿在地毯上。
——客廳落地窗倒映出他們交纏的身影,她像只被鞭打的野貓,臀部被撞得發紅,胸口緊緊貼著地毯摩擦,奶尖早就硬得發疼。
“楊、楊薪……啊……太……太深了!”
她忍不住尖叫,可身體早就背叛了她,花穴瘋狂絞緊入侵的硬物,爽得她腳趾蜷縮。
“操……老子沒允許你……這麼瘋……啊!”
她的浪叫逐漸變形,從罵罵咧咧變成徹底的迎合,“……啊!
好爽……頂、頂到了!
再用力!
好棒!”
楊薪的呼吸又重又沉,手掌扣著她的腰。
每一次都操到她最酸軟的那一點,地毯上很快洇出一小片水漬,全是她被幹出來的愛液。
“嗚……楊薪……要、要高潮了……!”
她終於哭出聲,全是生理性的淚水,“快……快……射給我……”
楊薪猛地俯身咬住她的後頸,在她繃緊到極致的瞬間狠狠撞進最深處,滾燙的精液噴發時,她爽得仰頭尖叫,眼淚像斷了線一樣往下墜。
“……媽的,這下……真玩大了。”
楊薪盯著她看了幾秒,突然低頭——用嘴唇蹭了蹭她潮濕的睫毛,像個偷親的“乖寶寶”一樣。
陸瑤差點笑出聲,可下一秒就被他摟進懷裏。
“……再來一次。”
陸瑤盯著楊薪的側臉,手指輕輕劃過他緊繃的下頜,胸口莫名發悶。
所以,最後一次吧。
她猛地俯下身,手掌直接裹住他軟垂的欲望,指尖熟練地揉捏敏感的冠狀溝,舌尖同時沿著柱身一路下滑,含住半軟的頂端狠狠一吮——
“——!”
楊薪瞬間繃緊身體,睜開眼時,眸底的黑沉得嚇人。
陸瑤抬眼看他,嘴裏還裹著他發燙的硬物,含糊地挑釁:
“繼續啊?
剛才不是很猛嗎?”
楊薪的呼吸明顯加重,大手猛地按住她的後腦,胯部本能地向上頂——
“唔!”
她猝不及防被捅到喉嚨,瞬間飆出眼淚,可下一秒就報復似的收緊口腔,舌尖狠狠刮過青筋暴起的柱身。
“操……你他媽別亂動……唔嗯……”
她一邊罵一邊加快吞吐的頻率,唾液順著嘴角滴落,雙手也沒閑著,指腹重重碾過會陰,刺激得楊薪肌肉緊繃,大腿內側都在輕微發抖。
——太爽了。
她能感覺到他在她嘴裏迅速脹大,甚至能嘗到一點之前殘留的鹹腥。
她抬頭故意用鼻尖蹭了蹭他發紅的頂端,“楊薪,你說你是不是種馬?
嗯?硬得這麼快……”
楊薪沒說話,眼裏的侵略性卻幾乎要燒穿她。
陸瑤不等他反應,直接翻身趴跪在床上,臀瓣高高翹起,回頭挑釁地看他:
“最後一次,快進來……”
楊薪眸色驟暗,一把扣住她的腰,粗糲的拇指重重按進她腰窩,另一只手掐著她的臀瓣向兩邊掰開——
“啊……!”
她本能地繃緊身體,可下一刻,滾燙的硬物已經抵上她濕漉漉的入口。
沒給她任何適應的機會,楊薪猛地沉腰,一插到底!
“唔——!!”
陸瑤的尖叫卡在喉嚨裏,整個人被撞得向前一撲,手指死死揪住床單。
太深了……她甚至能感覺到他結實的腹部緊緊壓上她的臀肉,每一寸都被填滿,頂得她幾乎窒息。
楊薪的攻勢暴烈得像頭失控的野獸,雙手扣著她的胯骨瘋狂抽送。
每一次退出都只留下一個滾燙的頂端卡在入口,然後以更兇悍的力道撞回去——
“啊……慢點……楊薪!
你他媽……啊!
頂、頂穿了……!”
她徹底崩潰,嗓子已經啞得不成樣子,眼淚不受控地往下砸。
床墊在猛烈的撞擊下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
而她連抓握的力氣都快喪失,只能徒勞地繃緊腳趾。
——他像是要把她釘死在床上一樣。
陸瑤的視野開始模糊,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沖刷她支離破碎的理智。
她的後腰已經紅了一片,臀瓣被撞得發麻,可身體卻越來越濕,甚至能聽到下體交合處淫靡的水聲。
“……啊!
不行……太深了……!”
她徹底軟了腰,上半身無力地趴伏下去,可楊薪卻一把撈起她的上身,讓她緊貼著自己的胸膛。
他的手臂橫在她胸前,手掌扣住她的肩膀,下身依舊兇猛得不像話——
“哈啊……楊薪……你他媽……慢……啊!!”
她的抗議被撞得稀碎,最終只剩下急促的哭喘和不成調的呻吟。
楊薪突然捉住她的手,十指狠狠扣緊,壓進床單裏。
——這個動作莫名讓她心臟一顫。
“楊薪……楊薪……”
她無意識地喊他的名字,聲音裏帶著哭腔,“太快了……我不行了……啊!!”
楊薪俯身咬住她的後頸,沉重的喘息噴在她耳畔,下身卻越來越狠,每一下都像要鑿進她靈魂深處,撞得她渾身發抖。
“嗚……我要……要高潮了……!”
她徹底哭出聲,指尖在他的掌心裏蜷縮,“射給我……楊薪……射給我!”
楊薪猛地扣住她的腰往下一摁,胯骨相撞的力道幾乎震碎她的意識。
他低頭咬住她的肩胛骨,滾燙的性器在最深處突突跳動,一股接一股地射進來。
那瞬間,陸瑤的瞳孔渙散開,連尖叫都卡在喉嚨裏——
太燙了。
燙得她後腰發麻,燙得小腹抽搐,燙得她像是被拋上雲端又狠狠摔進熾熱的岩漿。
她的指尖無意識地抓扯床單,腳背繃成一道漂亮的弧線,花穴瘋狂絞緊入侵的硬物,可楊薪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掌心壓著她的小腹重重一按——
“啊、啊——!”
一股溫熱的水液猛地從交合處噴濺而出,順著她發抖的大腿根浸濕床單。
潮吹了。
陸瑤的視線徹底模糊,耳畔只剩下自己失控的哭喘和嗡嗡的血液轟鳴聲。
她甚至分不清是被內射更爽還是被強制潮吹更致命,只感覺整個人都被拆解成碎片,每一寸神經都浸泡在滅頂的快感裏。
楊薪悶哼著又往裏頂了頂,殘餘的精液順著她紅腫的穴口溢出。
他粗糲的拇指揉上她濕透的陰蒂,陸瑤立刻觸電般弓起背,喉嚨裏擠出幾聲破碎的嗚咽——還沒結束。
微弱的電流從尾椎竄上後腦,她像條脫水的魚一樣痙攣著又攀上一個小高潮,眼淚徹底糊了滿臉。
“……操。”
她恍惚聽見自己沙啞的聲音,“……你他媽……弄死我算了。”
——結束了。
她癱軟在床上,連指尖都抬不起來,只有劇烈起伏的胸口證明她還活著。
楊薪從她體內退出時,她甚至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
房間裏只剩兩人的喘息聲。
陸瑤盯著天花板發了半個小時,她想了很多……
而醉酒的楊薪已經睡著了。
最後,她終於勉強撐起身子,跌跌撞撞地沖向浴室——
從浴室出來後,擦幹身體穿好衣服的她聯繫前臺支付了洗滌費,工作人員來簡單的打掃了房間並帶走了污濁的床單布料。
然後陸瑤強撐著用手機點了避孕藥和一份補充體力的餐食。
安靜的用餐時,她細嚼慢咽,回味著剛剛的瘋狂……
而剛剛發生的一切如夢似幻……
但下身的疼痛卻提醒著她,這都是真的。
陸瑤靜靜盯著他的睡顏看了幾秒,最終只是把藥咽下去,然後低頭系好鞋帶。
她的腰疼得發酸,腿根還在顫抖……
但她沒有回頭。
——天亮了,該回到“兄弟”的位置上了——
“喂,想什麼呢?”
楊薪看著她心不在焉的樣子,有些奇怪。
“沒,那天你是真的喝多了。”
陸瑤被他揉得身子發軟……
但很快就從他懷裏掙了出來,抬手整理好被揉亂的襯衫領口:
“別鬧了,我得忙你的案子了。”
楊薪雖然察覺到陸瑤的情緒有些不對……
但也沒糾纏,只是掏出手機晃了晃:
“合張影?
留個紀念。”
“毛病。”
陸瑤嗤笑一聲……
但還是湊過去坐到他身側。
兩人對著鏡頭整理了下衣領,楊薪舉起手機拍了張照。
閃光燈亮起的瞬間,陸瑤微微貼近了些。
拍完她就下了車,手指搭上門把,聽見楊薪在身後說:
“忙完請你吃飯。”
“行啊,記得挑貴的。”
她頭也不回地擺了擺手,走向了她的黑色摩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