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淫龍出穴 第15章 房產公司的秘密
重生詭情正傳
| 发布:01-06 14:08 | 2444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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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淮雖然在經濟建設上落后于江東南部市縣,但卻是一座歷史文化名城,幾百年前還是江東四大都市之一,境內有很多歷史遺跡和名人故居。簽了重組合同之后,方玉龍陪著方蘭在連淮市呆了兩天,游覽連淮的名勝風光。等方玉龍回陵江的時候,夏竹衣卻帶隊去了連淮。憋了三天的方玉龍想去找喬婉蓉玩辦公室游戲,卻再次被方櫻打斷了。
方蘭給方櫻介紹過白馬湖后,方櫻安排人主持陵江的房地產市場調查,自己則回海城跟未來投資的其他股東說了白馬湖的事情。未來投資的主要股東有三位,方櫻,夏沫和海城本地的大商人駱明軒。駱明軒是夏沫的干哥哥,夏沫是在海城上的大學,學生時代偶然結識了駱明軒的母親駱夫人。駱夫人只有駱明軒一子,跟夏沫投緣便認了夏沫做干女兒,夏沫便經常到駱家走動。畢業后,夏沫想留在海城創業打拼,方櫻也想去海城發展,駱夫人知道后便讓兒子也投了一份,成立了未來投資公司。因為方櫻和夏沫太年輕,沒投資經驗,第二大股東,三十五歲的駱明軒便暫任未來投資的董事長。方櫻說了白馬湖投資方案后,駱明軒和夏沫都表現出了極大的熱情。在方玉龍回陵江的那天,方櫻和夏沫等人也殺到了陵江。
方蘭也應邀一起前往白馬湖,這個投資構想是她提出來的,如果確定要投資,她還能給點意見。方蘭安排了車子去接女兒等人,方玉龍則坐著方蘭的車子先去了東方公司,等方櫻一行人到了東山區,他們再一起去白馬湖。從陵江去白馬湖必然會經過方玉龍原來住的村子,雖然已經拆遷,但殘垣斷壁還留著些,看著遠處青翠的長臺山和公路邊破敗的村莊,方玉龍恍如隔世。這個小村莊離白馬湖很近,如果說陵江通向白馬湖的通道是個瓶口的話,這個村莊就在瓶口外面。
方蘭見平時會跟她說很多話的侄子沉默不語就問侄子在想什么。「沒什么,姑姑,長臺山只是青臺山的支脈,卻比金華山高大,山上植被也非常茂密。風景和游樂與一體,開發出來應該會有很多游客來玩的。」方玉龍心里卻感到有些奇怪,他從小長大的村子離白馬湖這么近,他怎么一點印象也沒有?難道自己要完全變成方玉龍了,以前的記憶都會慢慢消失?方玉龍發現除了姐姐的樣子,他真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甚至連三個多月前見過的叔叔都不記得長什么模樣了。
「山高沒有用,關鍵是要有人開發,江東比金華山高大的山峰多了,有哪座比金華山出名了?所以開發白馬湖還是要主打水上游樂項目,風景觀光只能為輔。」
站在長臺山上看像一匹奔騰駿馬的白馬湖,是江東為數不多的原生態湖泊,靠著長臺山和龍華山各有一個小村子,加起來約有百戶人家。近幾年有幾戶人家搞起了農家樂,但因為知名度不高,交通又不方便,一直沒形成氣候,給方玉龍的感覺還不如上次去楚淮爬山的那個小村莊。
方櫻和夏沫帶著駱明軒等人下車,因為方櫻的原因,駱明軒和方蘭見過面,兩人很熱情地打了招呼。中等身材的駱明軒看起來很文雅,長得也很英俊,這點倒和謝銘安有些相似,不過更趨向于年輕人的角色。夏沫把駱明軒介紹給方玉龍認識,方玉龍跟駱明軒也算投緣,稱呼駱明軒為駱大哥,結果被夏沫賞了個爆栗子。「要叫舅舅。」夏沫瞪著眼對方玉龍說。
駱明軒呵呵笑道:「小沫,我們各交各的,玉龍叫我駱大哥就行了,真叫我舅舅還不把我叫老了,我還年輕呢。」駱明軒知道方玉龍是方達明的兒子,而方達明的未來不可限量,方玉龍將來無論經商還是從政,起點都不是普通人能比,眼下有機會自然要打好關系。
「就是,大家各交各的。」方櫻難得跟方玉龍站在了同一陣線上,不為別的,因為她是方玉龍的表姐,要是方玉龍再叫駱明軒舅舅,豈不是她也矮了一輩。方櫻把方玉龍拉了過去,介紹給她身邊的美女認識。這個美女一下車方玉龍就偷偷注意過了,猜測是方櫻的同學兼閨蜜,和方櫻一樣在未來公司當經理。就在方玉龍猜測的時候,那位美女朝方玉龍淺淺一笑后說道:「你好,方玉龍。我叫趙未央,以前是你表姐的同學,現在是你表姐的同事。」
「趙姐好。」打招呼的時候,方玉龍正面仔細觀察趙未央的長相。劍眉星目,高鼻小嘴,和喬婉蓉一樣有立體感但比喬婉蓉多了幾分英氣,長發散開披在肩頭,又讓英氣逼人的趙未央看起來多了幾分柔美。趙未央?這個名字挺有趣的,方玉龍一下子就想到了未央生,其次才想到未央宮。
一行人在當地村民的帶領下去北部青臺山爬山觀察白馬湖的整體地形,方櫻、夏沫和趙未央走在一起,顯示出三女關系非同一般。年紀最小的方櫻個子最高,身材也最火辣,年紀相對最大的夏沫個子最矮,只有一米六八左右,而只比方蘭矮一點的趙未央和夏沫同歲,不過比夏沫小了幾個月。方玉龍拎著背包像跟班的跟在三女后面,背包里面放著三女的小坤包和飲用水之類的。在方櫻和夏沫面前就是勞苦命的方玉龍一邊爬山一邊欣賞著前面的六條美腿。因為天氣熱,三女都穿著短打,都是背心加短褲,外面套著雪紡防曬紗衣,六條大腿不斷在方玉龍眼前交疊變幻。三位美女的大腿都是養眼的修長美腿,小姨夏沫的大腿最白,表姐方櫻的最長,而趙未央的大腿給方玉龍的感覺是很有力量,走路的時候明顯有肌肉線條,不像夏沫那樣給方玉龍完全是柔柔弱弱的感覺,這讓方玉龍對趙未央多了幾分好奇之心。
方蘭和駱明軒以及同來的未來公司特聘的總經理和兩個專業人士則走在最后。看到白馬湖的第一眼,駱明軒就對這個投資計劃充滿了期待,和方蘭討論的都是相關的政策以及政府規劃問題。方蘭說這些都可以公關,最重要的是樂園建成以為如何吸引游客前來消費。
「哇,這里的風景還真美,來陵江這么多次也不知道陵江還有這樣一個原生態的大湖泊。方玉龍,你快來過來,姐渴死了,快給我水喝。」這里不是青臺山主峰,海拔也就三百米左右,但因為天氣熱,爬到山頂就已經大汗淋漓了。方玉龍打開背包,給三位美女人每人送上一瓶礦泉水。平時運動最少的夏沫有點站不住,找了塊大石頭坐下,叫方玉龍拿紙巾給她墊在石頭上。夏沫雙手撐著石頭,兩腿伸起擱到了方玉龍腿上,讓大外甥給她捏腳。
夏沫穿得是緊身白背心,雙手支著半躺在石頭上,胸部高高挺起,讓坐在旁邊的方玉龍看起來特別顯眼。一直以為小姨胸部不怎么樣的方玉龍突然發現,小姨的胸部曲線竟然也很火辣,雖然跟他媽媽夏竹衣比起來還有點差距。方玉龍曾聽媽媽夏竹衣說過他小時候的一些事情,他去瑞江和夏竹衣同住之前一直住在谷昌,夏沫也是在谷昌長大的,所以小時候夏沫是經常帶著方玉龍玩的,跟方玉龍關系也非常融洽。也許在夏沫心里,方玉龍還是那個比她小好多的男孩子。
「小姨,那個趙未央是什么來頭啊,名字挺特別的,不說還以為是個男人呢。」方玉龍給夏沫捏著腳,瞟了眼不遠處的趙未央和方櫻。從爬山開始,方玉龍就仔細觀察趙未央,感覺這個女人舉手投足都非常大氣,應該出身在富貴之家。
夏沫咯咯笑道:「怎么,是不是看上人家了想打聽人家隱私啊,小心被人家打斷了腿喔。」
「沒有,我還上學呢,不想這么早交女朋友,就是覺得她這名字挺奇怪的。感覺……呵呵……」
「呵什么啊,滿腦子齷齪思想。」夏沫白了大外甥一眼,自己卻咯咯笑了,她第一次聽到趙未央的名字跟大外甥是一個想法,這名字確實給人怪怪的感覺。「我問你,你知道未央的意思嗎?知道意思就能知道她的來歷了。」
「這個當然知道,未央就是未到中央,也就是還沒到鼎盛的意思。趙未央就是趙家還沒到鼎盛的意思?」
「你覺得呢?」
「應該是趙家沒到鼎盛的意思。取這個名字,這個趙家挺有霸氣的。小姨,趙未央是哪個趙家的人啊?」
「你覺得她是哪個趙家的人?有幾個趙家稱得上大?」
「小姨,我一直都是用心學習,兩耳不問窗外事,真不知道哪個趙家。」方玉龍所關心的「國家大事」還僅限于江東范圍內,對于其他省份和中央的高官他所知不多,除了以前有些沖突的趙承剛,他還不知道其他趙姓大戶,趙未央不會是趙承剛的妹妹吧?
「就你這樣學校都不去的還一直用心學習?我看你是只知道貪玩不關心國家大事吧。未央的爸爸是位部長,而且還是政治局委員,知道了吧。」
部長?還是政治局委員?經夏沫這么提醒,趙望海的名字立刻出現在方玉龍的腦海里,趙未央竟然是趙望海的女兒。方玉龍猜測趙未央出身大戶人家,沒想到她家門檻這么高。趙承剛的父親雖然也是部長,可跟趙望海相比還有很大的差距。更讓方玉龍感覺到驚奇的是趙未央竟然會跑到未來投資這樣的新公司打工,太不可思議了。夏沫告訴方玉龍,趙未央跟方櫻是同學兼舍友,兩人關系非常好。畢業后方櫻到海城發展,趙未央不滿意家里的安排就跟著方櫻來了海城。方玉龍聽了夏沫的話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
不遠處的趙未央看著方玉龍一副傭人模樣笑著對方櫻說道:「我看他挺好的,你這樣對他是不是有點過了?」
「哼,誰叫他以前那樣說我的,我就要把他折磨死。」
「櫻子,你不會……」
「瞎說,我才沒有呢,我就是看著他來氣。」
「你不是說他失憶了嗎,以前的事他早忘了。估計他要是知道了肯定后悔死了。」
「未央,你再取笑我我可不理你了。要不要我幫你們介紹介紹?」
趙未央格格笑道:「你這死丫頭,我比他大四歲呢,介紹他做我小弟還差不多。他身體素質怎么樣?我看給我們做陪練挺好的。」
方櫻眼睛一亮,她又找到了折磨方玉龍的新方法。「未央,你不是沒來陵江玩過嗎,要不讓駱哥他們先回海城,我們在陵江呆兩天,讓那小子陪我們練,練死那臭小子。」看著方玉龍的背影,方櫻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好像已經看到方玉龍被她和趙未央整得七零八落了。
「行啊,陵江歷史悠久,我以前只是匆匆經過,這次就在這里多玩兩天好了,反正回海城也一樣熱。」趙未央看著方玉龍的背影想起了另一個男人的身影,只可惜兩人身份差別太大了。
駱明軒和其他三人當天就回海城去了,初步投資意向已經確定,回海城后會再派小組來進行深入考察和初步的規劃預算,以確定項目的投資規模。方夏趙三女自然跟著方玉龍去了樟林苑。對方玉龍來說,陪著三個只能看不能吃的大美女簡直就是噩夢的開始,而且這三個女人都不把他放在眼里,讓他鞍前馬后伺候著。
吃過晚飯,方玉龍開著車帶三女去逛孔廟夜市。方櫻和夏沫雖不經常去陵江,但孔廟還是去過幾次的,因為那里有聞名全國的特色小吃。方玉龍帶三女去逛孔廟完全是為了陪趙未央去品嘗陵江的特色美食。
牛肉貼鍋,蟹黃湯包,爆炒田螺,麻辣臭豆腐,鴨血粉絲,千層油糕,黃豆鴨舌……趙未央說早知道來孔廟就不應該去飯店吃晚飯。一路邊走邊吃,趙未央品嘗了十多種陵江美食,贊不絕口。尤其是那麻辣臭豆腐,方玉龍以為像趙未央這樣出身的大美女是吃不下去的,結果卻讓他大跌眼鏡,趙未央吃了一整碗。
品嘗過特色小吃,方玉龍又帶著三女去新秦河邊坐畫舫,品茶夜游新秦河。回到樟林苑已經十點多了,天氣也沒有白天那種悶熱感。方玉龍以為三女會洗漱睡覺,沒想到方櫻又提議要游泳,說吃多了游泳消化一下。和三個美女游泳應該是件非常愜意的事情,方玉龍卻不敢和三個穿了泳裝的美女一起下水。這一天都在走路,方玉龍也沒什么時間想男女之事,這時候再跟三個女人下水,估計肉棒要腫上個把小時。
「這幾天我跑得太累了,你們游泳吧,我先上去睡覺了。」
「去哪兒呢?姐跑得也累了,那天可是你自己說的,回來給我按摩,才兩三天就忘了啊?你要睡覺也行,給姐按摩好了再睡。」方櫻可不會讓方玉龍溜走,方玉龍無奈,只得換了泳褲陪三位美女下水。
三個女人先進了水池,夏沫和趙未央穿著連體泳衣站在淺水區,而方櫻還是穿著那套保守卻又性感無比的泳裝,在清澈見底的池水里游泳。看著表姐雪白修長的雙腿像美人魚一樣擺動著,站在池邊的方玉龍瞬間就熱血沸騰了,不過都往下流了。方玉龍立刻跳進了水池,濺起的浪花都打在方櫻臉上,惹得方櫻一陣嬌嗔,游到方玉龍身邊毫不客氣就揪他的耳朵。
方玉龍說游泳呢,耳朵會進水的。他避開了方櫻的進攻,逃到了夏沫和趙未央身邊。方櫻追過去,從后面抓住了方玉龍的肩膀,整個人都趴到了他后背上,要罰方玉龍背著她在泳池里游一圈。如此香艷的懲罰方玉龍自己都舍不得拒絕,后果就是他得忍著噴鼻血的風險。方櫻真的趴在方玉龍背上一動不動,害得方玉龍差點就喝了泳池的水。更讓方玉龍難以忍受的是,方櫻還在他背上扭動上半身,像是在催他快點,實際上卻是用雙峰摩擦他的后背。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都受不了方櫻這樣「折磨」,更別說方玉龍這樣火氣旺盛的年輕男人。
游了一圈回到淺水區,方櫻咯咯嬌笑著,方玉龍卻是尷尬得臉都紅了。要不是在水池里沒人注意到他下邊,要不然真沒臉見人了。夏沫不如方櫻和趙未央好動,游了一圈就站在淺水區,靠著方玉龍說話。無非是問方玉龍失憶的事情,問方玉龍記不記得以前的事情。還好夏竹衣給方玉龍講了一些他跟夏沫小時候的事情。方玉龍說只記得一些記憶深刻的事情,這個回答讓他過了夏沫這一關。
方櫻又游了兩圈后上岸讓方玉龍給她按摩,還故意走路扭著屁股。方玉龍算是明白了,表姐方櫻就是故意引誘他,想看他出糗。他和表姐方櫻之間肯定發生過一些特別的事情,而這件事情讓方櫻一直記恨著他,偏偏他自己又不知道發生過什么事情。難道是背后說她是母老虎的事情?有可能,女人對「母老虎」這個詞是很忌諱的。
「姐,我以前是不是做過什么讓你生氣的事情?你大人有大量就寬恕我這個罪人吧。」方玉龍一邊給方櫻按摩一邊說。聽了方玉龍的話,方櫻臉色微紅,輕聲說道:「有嘛?我怎么不記得了。」
夏沫也上了岸,放平了另一張椅子,用毛巾擦干了身子俯臥在椅子上,嘴里喊道:「玉龍,小姨腳酸死了,快來給小姨捏腳。」夏沫穿著黑色的連體泳衣,讓她的肌膚看上去特別白,方玉龍瞧了眼小姨白花花的大腿又把目光聚焦到方櫻身上,他正在給方櫻推壓背脊,要是這時候停下肯定又會被方櫻揪耳朵,這兩個女人分明是故意刁難他,偏偏他又只能乖乖聽話。無奈的方玉龍又想起了乖巧的湯麗麗和小護士崔靈,要是表姐和小姨像湯崔兩女那么溫順該多好啊!
「方玉龍,你愣著干什么,還不過來?」夏沫扭頭看著方玉龍,嘴角還帶著讓人難以察覺的微笑。三人自小就認識,以方玉龍為中心,兩個女孩同時去方玉龍家的時候就會在一起玩耍,夏沫最大,是三人小圈子的領導,而方玉龍是小跟班。現在長大了,三人再在一起,方櫻和方玉龍明顯要比夏沫跟方玉龍來得親近,這讓夏沫心里有些不舒服,故意跟方櫻抬杠。
「小姨,我正忙著呢,要不你和表姐躺在一起,我同時給你們按摩?」
「你有幾只手啊。沫沫,你就排隊吧,等我舒服了才能輪到你。未央,你要不要試試我小弟的手藝,很舒服的。」
「我就不湊熱鬧了。」趙未央正扶著欄桿起來,方玉龍聞聲回頭看了一眼,頓時被趙未央的身姿吸引住了。倒不是趙未央身材有什么過人之處,論豐腴不如夏竹衣和方蘭,論身材比例比不上方櫻和夏沫。但趙未央身上的泳衣恰到好處,暗紅色的連體泳衣緊縛在身上,勾勒出誘人的身體曲線,最吸引方玉龍的是,趙未央的泳衣上有幾個大大小小的明黃色幾何圓環圖案,有兩個圓環圖案正好印在胸部位置,讓趙未央的胸部一下子就成了視線聚集的焦點,所以三女中胸部并不是最大的趙未央反而給方玉龍留下了大胸的印象。趙未央朝方玉龍淺淺一笑,跟方櫻和夏沫說了幾句就回別墅去了,留下方玉龍繼續忍受小姨和表姐的香艷折磨。
到了周五,方玉龍開車帶著三女游覽陵江的名勝,吃過午飯后去陌桑湖。憋了幾天的方玉龍突然想到喬婉蓉的公司離陌桑湖不遠,便推說有朋友找他,讓三女游覽陌桑湖,他兩個小時后去接她們。在陌桑湖門口放下三女,方玉龍便驅車趕往喬婉蓉的公司。
蘇采云總覺得老板這幾天都怪怪的,看上去有點精神恍惚,和以前精明強干,雷厲風行的個性大相徑庭。難道老板遇到了什么難事?蘇采云剛冒出這個想法就被她否定了,作為喬婉蓉的秘書,蘇采云對喬婉蓉還是有些了解的,能壟斷AD汽車在陵江的銷售就說明老板的后臺很強硬,公司經營也沒什么問題。如果說老板有什么難事,只有她的私事了,她這個秘書想為老板分憂都不可能。
就在蘇采云猜測喬婉蓉碰上什么難事的時候,她突然接到了前臺的電話,說她的表弟來找她了。表弟?蘇采云突然想到了前不久新交的男朋友,因為比她小一歲,被她戲稱為弟弟,難道是男朋友有事路過她公司,上來看她了?
當蘇采云整理儀容走到前臺后才發現,找她的「表弟」竟然是上周六晚上在夢巴黎遇見的那個極品小白臉。蘇采云臉上的表情很豐富,驚訝,惱怒,甚至還有惡心。男朋友的意外來訪讓蘇采云的心情極好,甚至還那么點小害羞,沒想到卻碰上這么個社會渣子。沒錯,是社會渣子,這是蘇采云對見過一面的方玉龍的評價。
蘇采云尷尬地看著方玉龍,不知道該跟面前的男人說什么。「采云姐,你好。」方玉龍好像預知蘇采云會用這樣的表情去迎接他,他還是很「親熱」地跟蘇采云打招呼。采云姐?蘇采云再次被男人惡心到了,偏偏在大庭廣眾之下又不好發作。方玉龍靠到蘇采云身邊輕聲對蘇采云說道:「是蓉姐叫我來的,我怕會影響到蓉姐,所以就跟前臺說來找你的。」
難道老板心神不寧就是在等這個社會渣子?蘇采云當然不會想到這完全是方玉龍瞎編的,只是對方玉龍用找她的名義來公司感到惡心,萬一被人誤會傳到她男朋友耳朵里那可真是冤死了。「喬總在辦公室,你跟我來吧。」蘇采云冷冷地說了句,帶著方玉龍去了喬婉蓉的辦公室,一路上也不跟方玉龍說話。
這幾天下來,喬婉蓉已經習慣帶著跳蛋上班了。讓她感到不安的是她不知道方玉龍會用什么方法來檢查她。前兩天都是讓她拍照,為了防止她作弊,方玉龍還讓她拍照的時候擺出一些羞人的姿勢,比如讓她用手指分開她的陰唇之類的,每每想到這些姿勢,喬婉蓉就覺得羞不可耐。最近兩天方玉龍卻好像完全消失了,既沒給她打電話也沒來找過她,這反而讓喬婉蓉感到了不正常。
難道那家伙不在陵江?喬婉蓉突然想到上星期天早上的事情,方玉龍本來要用跳蛋塞她肛門的,接了個電話后就讓她離開了,應該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發生了。什么事情?喬婉蓉想到前幾天的經濟新聞,方達明的姐姐方蘭和連淮市簽約,取得了新成立的東方興達公司的控股權。難道方玉龍也去了連淮?想想又不怎么對,連淮離陵江并不遠,這是三天前的事情了,就算方玉龍去了連淮,這時候也早回陵江了。喬婉蓉一邊猜測著方玉龍在什么地方,一邊輕輕摩挲著雙腿。西服掛在了衣架上,亮綢的藍色淑女領襯衣讓坐在老板椅上的喬婉蓉看上去華貴中帶著青澀。雖然還是冷美人的風格,但喬婉蓉的內心卻不怎么平靜。
玻璃墻上的百葉窗沒有完全合上,喬婉蓉隱隱看到女秘書帶著一個男人朝她辦公室走來。半合的百葉窗正好遮住了男人的臉,但沒有遮住男人的身影,喬婉蓉的心一下子吊到了嗓子眼上。難道真的是那個家伙來公司找她了?
喬婉蓉的心「怦怦」直跳,不知道該做什么好。怎么辦?那家伙是來檢查我的嗎?還是要……要不要迎出去,帶他離開公司?喬婉蓉糾結著,門卻慢慢打開了。看到一臉賊笑的方玉龍,喬婉蓉的心猛地跳動一下后竟然又慢慢平緩下來,好像某件無法預料的事情知道了結果總比等待結果讓人好受。
方玉龍關上了藍色的門,又輕輕向上提了手把,鎖芯發出清脆的聲響,喬婉蓉聽見上保險的聲音,心又咯噔跳了下,然后臉漲得通紅。她能聽見鎖門的聲音,秘書也能聽見,大白天的鎖門干什么?秘書又會怎么想她?喬婉蓉還不知道方玉龍跟她秘書說是她叫他來的,要是知道了怕是要羞得無地自容了。
鎖了門的方玉龍又將半合著的百葉窗完全合上了,整個辦公室立刻成了兩人的私人空間。「方玉龍,你……你想干什么?」明知道方玉龍就會掀她的裙子檢查,喬婉蓉還是忍不住問了聲。
合上百葉窗的方玉龍一步步走向喬婉蓉,沒有說話卻給了美女老總很大的壓迫感。喬婉蓉愣愣地看著方玉龍,腦子里浮現出她被方玉龍壓在沙發上,壓在樹干上,甚至是壓在防盜門上的情景,對方不斷用手拍她的屁股,用手指摸她的陰唇,甚至是將手指插入她的蜜穴……
看到喬婉蓉的手機放在桌上,方玉龍將他的手機壓在了喬婉蓉的手機上,這種間接的挑逗動作讓喬婉蓉臉色羞紅。「你說我來干什么?我的小女奴。」方玉龍走到喬婉蓉面前,伸出手掌捏住了美女老總性感的下巴。喬婉蓉比方玉龍大了一輪,聽到方玉龍叫她小女奴,喬婉蓉感到特別羞憤,卻又無可奈何。這里是她的辦公室,她不敢大聲說話,比在秀河小區更讓她感到憋屈。
看到被捏著下巴的喬婉蓉沉默不語,方玉龍張開大腿坐到了寬大的辦公桌上,襠部正對著喬婉蓉,美女老總眼睛微微下斜就能看到男人大腿間隱隱顯出的大家伙。方玉龍松開了喬婉蓉的下巴,拉著喬婉蓉的一只玉手放到了他的雙腿間,隔著褲子摸在他的肉棒上。「我的小女奴,現在你該知道做什么了吧?」方玉龍松開了喬婉蓉的玉手,喬婉蓉的玉手就這樣壓在方玉龍的褲襠上,隔著褲子她已經感覺到方玉龍的肉棒已經硬了。
想到之前和方玉龍發生關系的場景,喬婉蓉知道這一次還是再所難免。沉默了幾秒鐘后,喬婉蓉雙手輕輕拉下了方玉龍褲子上的拉鏈,將被內褲束縛的大肉棒完全釋放出來。至于外面的女秘書會怎么想她,這已經不是喬婉蓉該考慮的事情了。
「給我舔!」喬婉蓉輕輕捋動著方玉龍的肉棒,想用手淫的方法釋放出對方的性欲,但方玉龍卻不讓她如愿。在方玉龍的命令下,喬婉蓉委屈地含住了方玉龍的龜頭,夏天男人的汗味讓她感到無比惡心,不下于當初含沾著方玉龍精液的丈夫的肉棒。想到丈夫謝銘安,喬婉蓉在心里嘆了口氣,也不知道丈夫謝銘安現在怎么樣了,自從那天以后,謝銘安就沒回過家,也沒跟她打過電話。
「你在想什么?」方玉龍雙手摸著喬婉蓉精致的臉龐問她。
「沒什么。」喬婉蓉吐出了大肉棒回答,她不想跟方玉龍說話,但不回答對方的問話,對方又會想出稀奇古怪的方法去羞辱她。沾上了口水的肉棒摸起來滑爽了很多,讓坐在桌子上的方玉龍很受用。方玉龍抬起了喬婉蓉的下巴,兩人面對面對視著,喬婉蓉難受地閉上了眼睛。
「睜開眼睛看著我,如果你不睜開眼睛,我就去打開百葉窗,讓你的員工好好看看你淫蕩的模樣。要我說大聲點嗎?」方玉龍低下頭,兩人臉對著臉相距不過二三十公分。
「不要。」喬婉蓉睜開了眼睛,一邊捋著方玉龍的大肉棒一邊看著對方臉上得意的表情。混蛋,總有一天會遭報應的。喬婉蓉面無表情地看著方玉龍,臉上還不敢露出憤恨的表情。方玉龍會不會真打開百葉窗她不知道,但她賭不起。也許方玉龍不會打開前面的百葉窗,但他肯定敢打開面對秘書那邊的百葉窗,讓一個美女秘書看他們的色情表演,他做得出來。
兩人對視了有半分鐘,直到喬婉蓉的眼睛滑出一絲委屈的淚水,方玉龍才松開了她的下巴,他站起身來,讓喬婉蓉也站起身,然后他坐到了老板椅上。喬婉蓉憋屈地看著方玉龍坐在她椅子上,心里猜測著方玉龍要她干什么?難道要她跪在地上給他口交?果然,喬婉蓉的猜測變成了真的,方玉龍讓她跪在他胯間給他口交。喬婉蓉知道她在方玉龍眼里已經沒有任何尊嚴,方玉龍雖然沒有像鞭笞丈夫那樣摧殘她的肉體,卻想盡辦法折磨她,羞辱她。外面就是她的秘書和許許多多公司的員工,是在方玉龍一個人面前毫無尊嚴還是在秘書和員工面前丟臉?喬婉蓉還是選擇了屈服,她已經在方玉龍面前沒了尊嚴,無論如何都要保全她在公司的形象。雖然秘書可能猜測到她和方玉龍在辦公室里干什么,可畢竟那只是猜測,而且她相信她的秘書也不會在外面亂嚼她的舌頭,她平時對秘書可不薄。
喬婉蓉的膝蓋跪在冷冰冰的地板上,盡力含著方玉龍的大肉棒。方玉龍時不時還壓住喬婉蓉的頭,讓她深喉,這讓沒玩過深喉的喬婉蓉無比難受。方玉龍的肉棒比謝銘安粗長太多,弄得喬婉蓉直想嘔吐。方玉龍松開了喬婉蓉,喬婉蓉立刻吐出了男人的大肉棒,大口吸著氣。方玉龍脫了休閑皮鞋,用腳背摩擦著喬婉蓉的臀部,一邊摩擦還一邊問喬婉蓉:「我的蓉姐,我是你什么人?」
「是主人。」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喬婉蓉懂,雖然這個回答讓她倍感屈辱。
「說明白一點,誰是誰的主人,誰是誰的女奴。」
「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女奴。」
「還不行,簽合同能說你我嗎?要有名字才行。」方玉龍將腳掌伸進了喬婉蓉的大腿間,隔著內褲摩擦著喬婉蓉的陰唇,擠壓著喬婉蓉陰道內的假肉棒和跳蛋。喬婉蓉漲紅了臉輕聲說道:「方玉龍是喬婉蓉的主人,喬婉蓉是方玉龍的女奴。」
「嗯,這還差不多。起來吧,讓我看看你用那小玩具是什么樣子。」方玉龍說著抬起腳掌,喬婉蓉跟著站了起來。淺咖啡色的半裙這時候已經被方玉龍的腳掌撩到了大腿根部,露出一小片未被肉絲遮蓋的白嫩大腿來。
「自己把裙子掀起來,把內褲脫了。」坐在椅子上的方玉龍已經能看到同樣淺咖啡色的內褲襠部和微微凸起的組合跳蛋的卡板。喬婉蓉不知道妓女是什么模樣,她感覺她這樣就是個妓女,而方玉龍就是個荒淫無恥的嫖客。喬婉蓉雖然心里怨恨方玉龍,可她知道這個時候還是照方玉龍的話做為好,否則不用方玉龍打開百葉窗,只要方玉龍說話大聲點就足以讓她在公司冷艷高貴的形象瞬間崩潰。喬婉蓉輕輕扭了扭腰,脫下了性感的內褲,將內褲交給了方玉龍。「真騷,還裝著被逼的樣子,你看這是什么?」方玉龍很猥瑣聞了聞喬婉蓉的內褲后將內褲放到了喬婉蓉眼前,內褲襠部竟然有了些水痕,這讓喬婉蓉感到無地自容。天啊,難道我真的那么淫蕩,那么騷浪?我明明沒有想著要和他做那種事情,怎么會流出水來了呢?
「過來點兒。」喬婉蓉的陰毛不多,根本遮不住她的陰唇,更遮不住卡在飽滿陰唇間的卡板。方玉龍朝喬婉蓉勾了勾手,喬婉蓉輕移兩步,靠到了方玉龍的大腿間。方玉龍抬頭看著喬婉蓉,美女老總早就羞紅了臉。方玉龍伸手輕輕撫摸著喬婉蓉的陰唇,同時拉著喬婉蓉的手摸他的肉棒。
「舒服嗎?」
「舒服。」喬婉蓉摸著方玉龍的大肉棒,她沒有幻想著擰斷方玉龍的大肉棒,而是在想方玉龍要她插入的時候她該怎么辦。方玉龍捏住卡板往外拉,跳蛋摩擦陰道肉壁產生的快感讓喬婉蓉不由自主顫抖了下。方玉龍將跳蛋放到了喬婉蓉的嘴邊,讓她將跳蛋上的淫水舔干凈。
喬婉蓉猶豫著,方玉龍毫不留情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清脆的拍打聲讓喬婉蓉大驚失色,連忙伸手拿住了沾著她淫水的跳蛋。因為反手的原因,方玉龍拍打喬婉蓉的屁股并不怎么疼痛,但聲音卻很清脆,喬婉蓉怕被隔壁的秘書聽見了,不敢再讓方玉龍拍她屁股。
喬婉蓉象征性地舔了幾下跳蛋就將跳蛋放到了身后的辦公桌上,專心撫弄起方玉龍的肉棒來。方玉龍并沒有計較喬婉蓉是否真將跳蛋舔干凈了,對他來說只要喬婉蓉習慣服從他的命令就行。
「好了,自己坐上來。」方玉龍雙手壓在喬婉蓉光滑柔軟的屁股上,喬婉蓉聽到方玉龍的命令,分開雙腿坐到了方玉龍身上。雖然方玉龍的所作所為讓喬婉蓉感到無比屈辱,但喬婉蓉的身體早就有了反應,尤其是跳蛋被方玉龍拿出來之后,喬婉蓉就感到蜜穴深處空虛無比,好像渴望著男人的大肉棒的插入。對喬婉蓉來說,方玉龍的這個命令是她今天最樂意接受的命令。
喬婉蓉一手壓著方玉龍的肩膀,一手扶著方玉龍的大肉棒,分開的陰唇對準了那碩大的龜頭緩緩坐了下去。喬婉蓉已經熟悉了方玉龍的大龜頭,當那碩大的龜頭層層頂開她的膣肉直頂到花心的剎那間,喬婉蓉仿佛找到了她多年來一直在尋找的那種和情人合二為一的感覺。好像她全部的情感都埋藏在她的花心深處,只有方玉龍才能撥弄到她的感情,而姐夫和丈夫都只是她生命里的匆匆過客。偏偏坐在她椅子上的男人帶給她的除了屈辱還是屈辱。
沉默了好幾秒種,喬婉蓉雙手扶著方玉龍的肩膀開始扭動她的腰肢。方玉龍用占有她的方式羞辱她,她能做的就是在這種交媾游戲中戰勝方玉龍,這樣她就有了嘲笑他的資本。喬婉蓉知道身下的男人性能力很強悍,但她相信性方面無論多強悍的男人都有軟下去的時候,她只要堅持到方玉龍射精,然后就可以裝出一副沒高潮的樣子來鄙視他。
喬婉蓉光滑的肉絲雙膝跪在黑色的椅子上,雪白的大腿壓在方玉龍淺灰色的休閑褲上,分開的陰唇隨著扭動的身體不斷吞吐著男人粗大的肉棒,滑膩的淫水好像在男人肉棒上結成了透明的肉膜一樣。方玉龍那寬大的手掌扣在喬婉蓉的臀瓣上,不時用力向內外兩個方向揉扯著,時而將喬婉蓉的蜜穴口擴張到最大,露出嫩粉色的膣肉,時而又將蜜穴口壓縮到最小,緊緊包裹擠壓著他的肉棒。穴口火熱,花心清涼,方玉龍抱著喬婉蓉的屁股,低頭看著他的肉棒在美女老總的蜜穴里進出。當喬婉蓉挺起腰肢的時候,他的龜頭退到了火熱的蜜穴口,當喬婉蓉壓下屁股的時候,他的龜頭瞬間從火熱的蜜穴口插到清涼的花心里,好像一下子從夏天到了冬天。
方玉龍抬起頭,發現喬婉蓉竟然高傲地仰著頭,精致的下巴正對著他。方玉龍抬起頭,張開嘴巴咬住了美女老總精致的下巴。「啊……不要……」喬婉蓉雙手撐住了方玉龍的肩膀筆直挺起了上身,漂亮的臉蛋用力向后仰著,躲開了方玉龍的狼吻。
「別忘了你是我的小女奴,怎么能躲避主人的要求呢?」方玉龍邊說邊用力掐著喬婉蓉的屁股,弄得她屁股生疼。
「求求你,別咬那里,會留下印子的。你……你咬我胸部吧……」雖然鎖了門會讓秘書亂猜,可畢竟只是猜測,要是下巴上留下了男人的齒印,她就是跳進恒河也洗不清了。說不定秘書還會認為是她太淫蕩了,大白天叫方玉龍去她辦公室干這媾合的事情。
「這里沒有你和我,只有主人和女奴,跟主人說話要用請,知道嗎?」方玉龍一手用力掐了下喬婉蓉的屁股,一手壓住了喬婉蓉的后腦,逼著她和他對視。
沉默了幾秒鐘,喬婉蓉又輕聲說道:「請主人咬女奴婉蓉的胸部。」
「你這樣叫我怎么咬?」方玉龍將手掌壓在喬婉蓉的胸口,隔著襯衣和乳罩用力捏了捏喬婉蓉的乳房,疼痛和快感讓喬婉蓉渾身顫動了下。在方玉龍的注視下,喬婉蓉慢慢解開了自己襯衣的扣子,將脫下的襯衣套在了椅子靠背上。做這個動作的時候,喬婉蓉的胸部壓到了方玉龍的臉上,方玉龍自然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在乳罩上露出的乳肉上輕咬了下,然后看著喬婉蓉自己脫下蕾絲邊的性感乳罩。
「我的小女奴,你現在心里在想什么?」
「我……女奴婉蓉沒想什么。」
「沒想什么?難道你不想主人用大雞巴插你的小騷屄嗎?」
「想……請主人用大雞巴插女奴婉蓉的小騷……屄。」
「這還差不多,再說一遍。」
「請主人用大雞巴插女奴婉蓉的小騷屄。」喬婉蓉幾乎要崩潰了,說話比剛才大了些,說完之后她又想起這是在她的辦公室,秘書就在隔壁。喬婉蓉緊張地扭頭看隔壁,卻只能看到合上的百葉窗。「自己先動。」方玉龍用力壓著喬婉蓉的屁股,張開大嘴將喬婉蓉兩個乳房輪流含在了嘴里大力吮吸著。不消片刻,喬婉蓉便感覺她的乳房漲鼓鼓的,好像里面真有奶水一樣,兩個乳頭更像熟透的櫻桃變成了深紅色,方玉龍的舌尖舔上去還感覺硬硬的。喬婉蓉用力抱著方玉龍的頭壓在她胸前,想要把該死的混蛋悶死在她胸口。當然,這只是她的一廂情愿,方玉龍還是用力吮吸著她的乳房,還時不時含著乳頭咬幾下,在兩個乳頭四周留下了一圈圈的齒印。
「啊……」就在喬婉蓉幻想著把方玉龍悶死的時候,方玉龍突然托著她的屁股將她抱了起來,堅硬的肉棒挑在美女老總敏感的花心上。喬婉蓉頓時失聲驚叫,然后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嘴巴,雙手也死死勾住了方玉龍的脖子,生怕她從方玉龍身上掉下去。
方玉龍向前跨了一步便將喬婉蓉放到了寬大的辦公桌上,半個屁股坐在辦公桌上讓喬婉蓉心里有了底,勾著方玉龍脖子的雙手也松了些。方玉龍松開了喬婉蓉的屁股,手掌沿著喬婉蓉右側大腿往下扣住了喬婉蓉的腳踝,將喬婉蓉的右腿高高抬起。喬婉蓉受不了,雙手撐著桌面向后仰,肩膀卻被方玉龍的另一只手抓住了。
「我的小女奴,看好了主人怎么用大雞巴肏你的小騷屄。」在方玉龍的逼視下,喬婉蓉不得不低頭看著兩人性器相接的地方。只見方玉龍粗大的肉棒插在她的蜜穴里,只露出根部一小段。方玉龍屁股向后退了些,肉棒也從蜜穴里抽出,只留龜頭卡在蜜穴口上。喬婉蓉能清楚感覺到龜頭邊緣劃過她蜜穴腔道時產生的讓她酥軟的快感,那種摩擦的感覺是姐夫和丈夫從來都沒有給過她的。天啊,難道我真的要淪為他的女奴嗎?喬婉蓉的心跟著身體一起顫抖起來,要堅持到最后的信念已經開始動搖了。
方玉龍扭動著頭部,臉頰不斷摩擦著喬婉蓉的肉絲美腿,然后猛得發力,將卡在蜜穴口的龜頭一下子插到喬婉蓉的花心深處。「哦……」喬婉蓉咬著嘴唇呻吟了下,撐在桌上的雙手都跟著身體打顫,差點兒就癱在辦公桌上。
「我的小女奴爽不爽?」
「爽……主人插得女奴婉蓉好爽……」在男人的進攻下,喬婉蓉徹底拋棄了她的尊嚴,只盼望著侵占她的男人像前幾次那樣把她弄暈就算了。
「說你就是個小騷屄,求主人肏的小騷屄!」
「女奴婉蓉是小騷屄,請主人用大肉棒肏爛婉蓉的小騷屄吧。」
嘩……方玉龍將桌子上的書和文件推到了一邊,將喬婉蓉的兩條腿都抬了起來,喬婉蓉支撐不住,整個人都躺在了辦公桌上。「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方玉龍分開了喬婉蓉的雙腿,小半截肉棒插在美女老總那淫水橫溢的騷肉洞里。
「婉蓉是個小騷屄,請主人用大雞巴肏爛婉蓉的小騷屄吧。」喬婉蓉躺在帶著涼意的辦公桌上,睜眼看著天花板,平時絕不可能從她嘴里說出來的「騷屄」此刻成了一個很普通的稱謂,甚至說出來后心里在有種特別的快感。為什么說自己騷屄的時候會感到興奮?難道我真是個騷屄嗎?
最后的進攻開始了,喬婉蓉一手抓著桌子的邊緣,一手捂著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忍不住就發出什么聲音來。可就是這樣,喬婉蓉嘴里依舊會不時發出一些嗯嗯啊啊的呻吟。喬婉蓉又羞又急,心里咒罵著方玉龍的同時又享受著身體的快感。沒多長時間,原本還有些涼爽的桌子片刻就讓她有種被火烤的感覺。喬婉蓉幾次想挺起身體讓她的后背離開桌面,但被方玉龍一沖,她又躺回到了桌上,連著桌子都微微移動起來。喬婉蓉掙扎了幾次都沒能坐起身來,后背都磨得發痛了,最后無力地躺在桌上,任憑方玉龍摧殘著她性感的胴體。
坐在辦公桌后的蘇采云渾身都不自在,無論如何,那個極品小白臉都是她帶到老板辦公室里去的。大白天鎖了門合上窗簾在干什么?難道老板真的跟那個小白臉在辦公室里XXOO?蘇采云跟著喬婉蓉有兩年多了,老板給她的印象就是冷艷和智慧,她從沒想過老板會包個小白臉在辦公室做那種事情。可眼下的情況讓她不得不對老板的形象產生懷疑。那個極品小白臉還說跟老板有重要事情要談,不要讓人來打擾。那家伙能跟老板談什么重要事情?
蘇采云根本沒法集中精神做事情,腦子里全是冷艷老板和小白臉的影子,甚至還聽到老板辦公室里有聲音傳出。如果她辦公室也像老板那樣封閉著,她肯定把耳朵貼到門上去聽老板辦公室里的聲音。
一個年輕女孩拿著一份文件進了蘇采云的辦公室,看到喬婉蓉辦公室合上了窗簾便問蘇采云老板是不是在休息。「喬總在和一個家伙談事情。小希,是不是計劃書修改好了?」蘇采云看到沈希手里的文件問。
「是啊,本來上周就要完成的,但喬總對計劃不滿意,讓我們部門重做。說這個星期一定要拿出最優秀的方案來。我是拿計劃來給喬總過目的。采云,喬總在會見什么客人啊,這么神秘。」
「有什么客人啊,上次在夢巴黎碰到的那個老盯著你看的家伙。」蘇采云說著狠狠盯了沈希胸部一眼。沈希的個子只有一米六五樣子,比蘇采云還矮上一兩公分,但身材相當火辣。尤其是胸部,讓幾個要好的女孩子非常羨慕,因為名字叫希就給她取了個「奶昔」的外號。
「那家伙?他跟喬總談什么重要事情啊?」沈希也想起那個用色迷迷眼光看她的年輕男人。
「這我哪知道。要不你敲門問問?」沈希是半工半讀的實習生,但喬婉蓉卻非常照顧她,蘇采云便猜測這位「奶昔」跟喬總關系很深,要么就是大有來頭。
「我?」沈希聽蘇采云讓她去敲門,立刻直搖頭。老板和一個小白臉在辦公室里,還關門拉窗簾,傻子才去敲門。「采云,喬總和那家伙在里面多久了?」
被沈希這么一問,蘇采云才看了看時間,然后吃驚地說道:「天啊,都快四十分鐘了。」兩個女孩雖然沒說,心里都認定喬婉蓉和小白臉是在辦公室里做茍且之事。沈希和蘇采云面面相覷,心里都在想,怪不得喬總會看上那個極品小白臉,原來那家伙也有一「雞」之長啊。
喬婉蓉無力地躺在辦公桌上,方玉龍的龜頭在冰火兩重天的刺激下漲得越來越大。突然的電話鈴聲打斷了兩人瘋狂的媾合,方玉龍停下身子看著辦公桌上的手機,竟然是他的電話在響。方玉龍松開了喬婉蓉的雙腿,美女老總的雙腿無力的垂在辦公桌下。電話是方櫻打來的,方玉龍不得不接。
「方玉龍,你在哪里?」電話里,方櫻的聲音顯得有些不耐煩。
「我在和朋友喝咖啡呢,你們已經在陌桑湖轉了一圈?」
「沒有,在沿著湖中小路轉了下。你快來接我們,未央要去江邊看看,我們去白云山。」
「哦,你們先在陌桑湖玩一會兒,我馬上就趕過去。」方玉龍邊打電話邊輕搗喬婉蓉的蜜穴,沒有剛才那么瘋狂,躺在辦公桌上的喬婉蓉后背也不覺得痛了。雖然聽不到方櫻說什么,但方玉龍說的話喬婉蓉還是聽見了。好像有人叫這家伙去干什么,這家伙要馬上離開,真是謝天謝地。
方玉龍放下電話,扶著喬婉蓉的大腿一陣猛插,頂得喬婉蓉忍不住又發出了呻吟聲。方玉龍突然又將喬婉蓉抱起,退回到椅子上,放下喬婉蓉讓她給他口交。喬婉蓉極不情愿地跪在方玉龍胯間,含住了膻腥味很重的龜頭。方玉龍抱著喬婉蓉的頭像插蜜穴那樣狠狠插了幾下,粗大的龜頭一直插到了喬婉蓉的喉嚨深處,就好像插在緊窄的蜜穴里一樣。沒幾下,方玉龍便射精了。憋了幾天的方玉龍射出的精液很多,都順著喬婉蓉的喉嚨流到了胃里。喬婉蓉被大肉棒頂著嘴巴,只得默默吞下讓她感到無比惡心的精液。
「給我整理好褲子。」射精后感覺無比舒爽的方玉龍站在椅子前看著還跪在地板上的喬婉蓉。他的褲子并沒有解開,只是拉下了拉鏈,拉鏈周圍還沾著喬婉蓉的淫水,顏色比別的地方深了些。喬婉蓉看到方玉龍褲子沾著她的淫水,心里又有些羞澀,伸手幫方玉龍整理好褲子后才站起來穿她的乳罩和襯衣。扣扣子的時候,方玉龍突然將她抱住,在她胸口上用力吮吸了起來,頓時在領口處留下了一個紅色的草莓印痕。
這個死變態,這下真沒辦法解釋了,希望領子能將那印痕完全遮住。喬婉蓉默默穿好襯衣,看著辦公桌上的跳蛋發呆,最后還是主動將跳蛋塞進了剛被男人弄得紅腫的蜜穴。整理好裙子,喬婉蓉又變成那個冷艷的美女老總。但臉上的潮紅和領口處露出的一絲不現眼的紅痕卻泄露了這大半個小時的秘密。「我的小女奴,下次再來看你。」方玉龍捏了捏喬婉蓉的下巴,心滿意足地走向被他鎖住的藍色木門。
因為計劃書馬上就要用,沈希在蘇采云的辦公桌前猶豫要不要等老板「會客」結束后親自交給老板,如果老板有什么要修改的,她好立刻去做。這時候鎖著門打開了,方玉龍從里間出來,看到沈希和蘇采云便用色瞇瞇的眼神看著沈希笑道:「喲,小希也在啊,是找蓉姐有事吧。采云姐,我先走了。還有個表姐要伺候呢,真是個勞碌命啊。」在兩女不屑和鄙視的目光中,方玉龍離開了辦公室。里間的喬婉蓉也聽見了方玉龍說的話,知道那是方玉龍故意在敗壞她名聲,外面兩個女孩肯定以為她不是包養小白臉而是叫了只鴨子。
還要去伺候表姐?說得好聽吧,說不定是某個富婆在召喚他了。沈希和蘇采云對視一眼,做了個惡心人的表情。沈希拿著計劃書輕輕敲了敲門,聽到喬婉蓉讓她進去后才進了喬婉蓉的辦公室。
「喬總,這是你要求修改的預售計劃書。」雖然喬婉蓉的辦公室空間挺大,但沈希還是聞到了一些特別的味道,她偷偷觀察喬婉蓉,發現喬婉蓉的襯衣扣子都扣上了,這和喬婉蓉一貫風格不同。以前喬婉蓉穿襯衣最上面一個扣子都是松著的,而且只松一個。
「是沈希啊,這計劃書現在不急了,先放著吧。」喬婉蓉對沈希點了點頭,這個女孩是另一個股東介紹進來的,才上大三,半工半讀。一開始喬婉蓉以為沈希是那個股東暗中包養的小三,但她發現半工半讀的沈希進公司后很努力,說在公司能學到很多學校學不到的東西。就在喬婉蓉抬頭一瞬間,眼尖的沈希看到老板的領口處露出一道紅線狀的印痕。怪不得喬總要將扣子都扣上,原來是為了遮住那道印痕。沈希退出的喬婉蓉的辦公室,蘇采云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她,沈希輕輕搖了搖頭表示她什么也不知道。
方玉龍開車趕到陌桑湖公園,差點又被方櫻揪耳朵。「你去哪里喝咖啡了?這么長時間才趕過來。」上了車方櫻還在責問方玉龍。
「也不遠,路上有點堵才花了這么長時間,你看我為了趕來接你們都急出汗了。」方玉龍身上還留著汗味,當然是他大戰喬婉蓉后留下的,方櫻沒有懷疑。
方達明回到他的別墅,看到妻子夏竹衣也在,有些意外。「夏沫和小櫻帶著那個趙未央住在樟林苑,他們年輕人住一起,我這個老太婆就不去湊熱鬧了。」
「趙未央?趙家那個?」
「嗯,你是不是怕寧書記會誤會?」
「沒有,寧書記跟趙家又沒沖突。再說他們小輩一起開個公司罷了,寧書記怎么可能誤會呢。今天寧書記又找我談話了,他希望我去海城主持政府工作。」
夏竹衣心里咯噔了一下,問方達明他是怎么回答的。「我說我雖然不是出身在江東,但祖籍是江東的,我想在江東做出點實際成績再離開江東。寧書記也希望有人在他離開江東后能繼續他北部開發的戰略方針,所以他同意了我的請求,支持我留在江東。」
「達明,這樣你是不是太委屈了?」
「不,這些年來委屈的是你。江東的地位雖然比不上海城,但放眼全國仍舊是非常重要的省份,眼下可能吃了點虧,但對于將來的發展這就是一個重要履歷。比起我的同僚,我還年輕,以后肯定還有機會的。」方達明輕輕摟著妻子的肩膀,用手撫摸著妻子的秀發。
在喬婉蓉身上狠狠發泄過后的方玉龍和三個美女相處起來坦然多了。晚上游泳過后依舊是香艷的按摩,也許是爬白云山累了,也許是被方櫻和夏沫捉弄方玉龍的氣氛感染了,趙未央也享受了方玉龍的按摩服務。爬山的時候,方玉龍就知道趙未央腿部肌肉結實,如今捏在手里,方玉龍頓時感覺到趙未央的腿部肌肉有些像男人。對于一個愛美的女人來說,這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夏沫翹著屁股趴在另外一張躺椅上,催促著方玉龍再給她壓壓背,捏捏腿。
「方玉龍,你的按摩手法哪學的,挺像那么回事的。」趙未央從沒讓一個大男人捏過她的腿,感覺挺新奇的,方玉龍手上的力氣很大,捏得她小腿有些酥麻,不過感覺很舒服。
「不瞞趙姐,我根本沒學過按摩,自己瞎捏的。誰叫我小,有些人的命令我不得不聽啊。」
「方玉龍,你是不是又欠扁了啊。」躺在椅子上的夏沫還沒說話,剛從泳池里上來的方櫻一腳蹬在了方玉龍的屁股上。幸虧方櫻沒用力,要不然方玉龍就趴到趙未央身上去了。鐃是如此,方玉龍一手還壓在趙未央的大腿根部,差點就滑到趙未央的臀瓣中間去。趙未央有些不好意思,坐起來說道:「你們三個玩吧,我先上去洗澡了。」
方櫻卻咯咯笑道:「方玉龍,你敢揩未央的油,你死定了,明天未央肯定要摔死你。」方玉龍就問方櫻說摔他是什么意思。方櫻才說趙未央出身軍人世家,看起來像名門淑媛,其實性格很野,喜歡很多運動,尤其是格斗技巧類的。方櫻的大學時代就是受趙未央影響而有些暴力傾向。方玉龍想起剛才手掌壓在趙未央大腿根部的情景,好像那里是很結實,彈性驚人。怪不得表姐這么暴力,原來是有「名師」指點啊。
第二天上午,三女讓方玉龍帶著去了金華山后就沒再去別的地方,下午方櫻讓方玉龍帶她們去健身運動的會所,方櫻叫夏沫同去,夏沫死活不肯,說她還要保持良好的淑女形象。到了會所,方玉龍和兩女一起換上了練功服。他知道趙未央背景深厚,自然不敢對趙未央有什么非分之想,但陪美女練柔道還是件很美妙的事情。而且方玉龍自認身手敏捷,身體素質又好,對付趙未央應該沒什么問題。
可惜方玉龍的想法是不錯,但實力相差太遠了。方玉龍還沒抱到趙未央的身體就被趙未央甩了個大背包。方玉龍試了幾下都沒什么作用,連著被趙未央甩了幾次。雖說趙未央沒用大力,地上也鋪了軟墊,方玉龍摔得也不是很疼,但他一個大男人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只得跟趙未央求饒,轉身去找方櫻練習。趙未央笑道:「想跑,沒這么容易,再吃我一記背包。」一把抓住的衣領轉身要摔,方玉龍急中生智,伸手抱住了趙未央,結果兩手亂抓在趙未央鼓鼓的胸脯上。趙未央身子一僵,方玉龍卻沒注意到他抱在了趙未央的什么部位,只感覺手上有些溫軟,趁著趙未央發愣的機會就伸腳一絆,兩人便都倒在了墊子上。
方玉龍是想壓壓趙未央的「囂張」氣焰,沒想到直接壓到了趙未央的身上。「小混蛋,還不把手松開。」趙未央漲紅了臉,雖然倒下去的時候換了個姿勢,但方玉龍的手還不偏不倚地壓在她的胸口。男人大半重量通過雙手壓在她胸上,讓她有種胸悶的感覺,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被壓的。
方玉龍恍然大悟,怪不得趙未央剛才會發愣,原來抓到了她的敏感部位,方玉龍立刻松開趙未央站了起來。一直站在兩人身后的方櫻也沒看到方玉龍雙手抓在了趙未央什么部位,見趙未央被方玉龍壓在墊子上就咯咯笑了起來:「你們這是玩柔道還是玩摔跤啊。未央,想不到你也有吃癟的時候啊。」
趙未央紅著臉說道:「一時失誤,被這小子占了便宜。再來!」方櫻沒看見方玉龍手上的動作,只以為趙未央是說方玉龍鉆空子才勝了一回。方玉龍卻知道趙未央在說什么,也知道趙未央是生氣了要摔他,但他只得硬著頭皮迎上去。
方玉龍又一次被趙未央壓在墊子上后輕聲說道:「趙姐,我剛才不是故意的,你就饒了我吧。」趙未央說不故意還抓這么準?抓了還捏,敢亂吃姐的豆腐,摔死你個小王八蛋!方玉龍知道,今天趙未央不把他摔爽了是不會罷休的。
也不知道是多摔了幾次趙未央沒力氣了,還是方玉龍摸出了門道。在被趙未央摔了幾下后,方玉龍居然有機會靠著他的真實實力打倒趙未央了。再一次被方玉龍壓在墊子上,趙未央沒有臉紅,只是有些意外。趙未央問方玉龍以前有沒有玩過柔道。方玉龍說沒有,要玩過還會被她摔得這么慘。趙未央狠狠地彈了下方玉龍的額頭說道:「摔你幾下怎么了,你還……」趙未央本想說方玉龍還摸她胸來著,可她是個大姑娘,最終還是沒好意思說出口。
趙未央沒再跟方玉龍玩下去,看方玉龍跟方櫻玩。方玉龍跟趙未央玩了這么長時間也撐握了些技巧,方櫻的柔道技術水平遠不能和趙未央相比,再加上身體素質的差異,上去就被方玉龍壓在了墊子上。方玉龍對方櫻當然不會用蠻力,摔下去的時候還輕輕柔柔的,怕方櫻受了傷。自信心爆棚的方櫻有些窘迫,這哪是練柔道啊,簡直是在表演情景喜劇。
兩人摔了幾下就坐到了趙未央身邊休息,趙未央似乎還不相信方玉龍以前沒練過柔道,問方玉龍有沒有騙她,因為方玉龍后來的技術動作和實力明顯上了一個層次,常陪她練習的方櫻根本不是方玉龍的對手。方玉龍說他個子比她們倆高,力氣也大,方櫻自然摔不過他。
「等下我們去玩跆拳道。」趙未央又提出了新建議。
「還要玩啊?」要說真打架,方玉龍可能不會害怕趙未央,畢竟他是軍隊出來的,身手再差也比普通人強些。可跆拳道這東西方玉龍根本就不懂,想到趙未央結實的雙腿肯定是練跆拳道練出來的,方玉龍就一陣頭痛。
方玉龍以為趙未央說說的,沒想到真帶他去了跆拳道館。到了跆拳道館,方玉龍心里放心了些,因為對練的時候有防具。跆拳道相對于柔道而言,兩人拉扯動作少,身體接觸也少,而身體靈活的方玉龍比趙未央更占優勢。玩柔道的時候,趙未央還能摔方玉龍幾下,比跆拳道,趙未央雖然占了明顯的優勢,卻打不到方玉龍。即便攻擊到了,對方玉龍也沒什么殺傷力。兩人踢來踢去好幾分鐘,趙未央看準機會踢出一記連環腿,方玉龍左躲右閃,趙未央沒有停下,連著來了個回旋踢,方玉龍不幸中招,倒在了地上。
趙未央雖然打到了方玉龍,臉上有些得意,心里卻很吃驚于方玉龍的反應,兩交手這么久,她才找到機會打倒方玉龍。方玉龍起來后兩人又接直打,方玉龍放棄了之前的躲避策略,學著趙未央的樣子進攻。如此一來,趙未央打他的機會就多了,方玉龍接連中招。
穿著護具方玉龍也不會受傷,最多就是有些狼狽不堪。方玉龍接著進攻,被趙未央打到幾次后,方玉龍的動作越來越連貫,到后來居然能順利踢出回旋腿法。雖然方玉龍的動作還不標準,但方玉龍的彈跳力驚人,那一腳出去,帶著下劈的威勢力量極大。趙未央沒想到方玉龍竟然能做出這般高難度的動作,被方玉龍直接踢中了肩膀,倒在了地上。
雖然穿著護具,但方玉龍的力量遠比趙未央大,加上身體下墜的沖擊力,趙未央感到肩膀生疼,卻又不好意思責怪方玉龍,方玉龍第一次玩這個,力量肯定控制不好。方玉龍見趙未央倒在地上,立刻上前扶起了趙未央。
「方玉龍,你以前有沒有上過什么武術興趣班啊?我感覺你練武的天賦太強了。」方櫻知道方玉龍的情況,除了玩車沒別的愛好。「未央,方玉龍的身體素質好,你一個女生就別跟他比這個了。」
「女生怎么了,要不是他天賦這么好,能打到我才怪了。方玉龍,以后來海城可要多陪我練練。不過,你不能這么打我,只能我打你。」后面這句話是對方玉龍說的,方玉龍縱有千般不愿也只能先答應了,反正他現在又不去海城。
星期天上午逛街,三女買了很多陵江美食回海城。送三女去車站的時候,趙未央還讓方玉龍有空去海城玩。方玉龍面上點頭答應,心里卻想離趙未央遠遠的,只能她打他豈不是又多了一個更加暴力的方櫻,他才不想成為女人的發泄物。
東方興達公司重組的合同簽了沒兩天,網上突然爆出新組建的東方興達公司的負面消息。有知情人士稱,在建立東興公司的過程中,東方公司有侵吞原屬于興達公司的市屬國有資產的嫌疑。最好的證據就是東方公司占有的股份比原計劃多了百分之五,而這些股份原本是應該屬于市工業局的。所謂東方公司加大投資和鄭明遠追加投資都是他們使出的障眼法,實際上根本就沒有這回事。
爆料人把矛頭對準了東方公司,認為東方公司為了取得新公司的控制權進行了暗箱操作,把一向低調的東方公司推到了風口浪尖上。這個消息起初只是在連淮市傳播,韓淑華知道后第一時間通知了方蘭,作為主管工業的副市長,韓淑華立刻召見了鄭明遠,讓鄭明遠補足追加的投資。這件事情雖然很快壓了下去,但省里還是有不少人知道了這些事情,這讓方蘭心里非常郁悶,她知道這件事情跟她沒什么關系,對方是沖著方達明去的。
方蘭跟方達明說了這件事情,問方達明會不會對他產生什么不利影響。方達明只是笑了笑,讓方蘭正常經營就好,只要她在重組事宜中沒犯錯誤,別人想潑臟水也不可能。方達明的話讓方蘭放下了心,要是因為她的失誤影響了方達明,那罪過就大了。
五十出頭的梅興良是陵江社保局的局長,平時為人低調,初見他的人怎么也猜不到他會是陵江社保局的一把手。梅興良知道,很多官員落馬就是因為平時太張揚了,所以該夾著尾巴做人的時候他就要忍得住。到他這年紀,要想再進一步已經不太可能,所以梅興良的愿望就是平平安安干完這一任局長,然后退休做他的富翁。
一陣急促的鈴聲打擾了梅興良的清夢,打電話給他的是他的遠房表妹王麗,財政局長的老婆。梅興良看著身邊還在睡夢中的漂亮女人,拿著電話去了客廳。沈希也聽到了電話鈴聲,但她裝作還沒睡醒。當梅興良拿著電話去了客廳,沈希也從床上爬起來,悄悄走到了門邊。房門虛掩著,從門縫間可以看到梅興良站在小窗戶邊打電話。
「小麗,一大早的有什么事情?」
「興良,我們投資的房產什么時候可以收回第一筆資金啊?我家老季昨天晚上又做了個夢,感覺不怎么好。興良,你說我們的事情會不會出什么問題啊?上禮拜我去公司問喬婉蓉,她說最近風頭緊,連辦預售證都要規規距距的,我怕出事情。」
「小麗,你別一驚一乍的,叫你家老季定心點。喬總的后臺你又不是不知道,真要有什么風吹草動,喬總早就通知我們了。不就是挪用點錢嘛,這樣的事情多了,有幾個出問題的。現在才六月底,等回籠了資金肯定會先把我們挪用的缺口補上,不會出事情的,真有什么事情,天塌了還有高個頂著呢。你也不想想,喬總的后臺會讓事情爆出來?所以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等著項目結束分紅就行了,這一次就能把我們的養老錢賺足了。」
小麗?難道是公司的另一個董事王麗?他們和喬婉蓉合伙開發房產的錢是挪用的公款?躲在門后的沈希雖然聽不到王麗在電話里說什么,但梅興良說的話里就透露出了很多重要信息。沈希知道梅興良在房產公司投了錢,她以為那是梅興良多年貪污受賄得來的錢,沒想到梅興良竟然挪用了社保資金。不知那個王麗的老公老季是什么人,能挪用資金開發房產的肯定是管著大把錢財的官員。
看到梅興良掛了電話,沈希回到床上擺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看到梅興良推門進門,沈希用發嗲的聲音說道:「干爹,是誰啊?一大早就打電話來。」沈希穿著半透明的睡裙,兩個豐滿的乳房連同那小櫻桃般的乳頭都隱約可見,說話的時候跟著她的胸口一起起伏著,看著梅興良大吞口水。
「一個老戰友,約我去釣魚呢。」梅興良坐在床邊,一只手壓在沈希光滑的大腿上。
「大熱天釣什么魚啊,會曬黑的。」沈希坐起身抱住了梅興良的發福的腰身,豐滿的乳房貼在梅興良后背上輕輕摩擦著。「干爹,今天我不去公司,你多陪陪我好不好?」說話的時候,沈希壓在梅興良小腹上的玉手輕輕向下伸進了男人的短褲里。
也許是清晨的時光太好了,也許是身后的干女兒太勾人了。五十出頭的梅興良被干女兒一摸,軟軟的肉棒竟然翹了起來。看到自己的肉棒沒靠藥物就自然勃起,梅興良大喜過望,轉身將干女兒壓在身下。
「小希,我的小心肝,讓干爹再疼你一次。」梅興良壓在身著半透明睡裙的沈希身上,隔著睡裙啃著沈希豐滿挺拔的乳房,將薄絲的睡裙都弄濕了。
「哦,好舒服,干爹,快用你的大雞巴干死小希吧,小希難受死了。」沈希一把扯下了梅興良的短褲,露出不算大但也不算小的肉棒來。沈希只穿了絲質的睡裙,當她抬起雙腿勾住梅興良屁股的時候,睡裙都滑到了大腿根部,露出半個閉合著的肉縫來,把性致昂然梅興良勾引得魂不守舍。
「小希希,干爹來了。」梅興良用手撫摸著沈希的小肉穴,幾下就感覺小肉穴濕潤得足夠他插入了。梅興良心底不由感慨萬分,年輕女孩就是水多,比年過四旬的表妹嫩多了。
「哦,好干爹。」沈希將她的媚勁發揮到極致,滑軟的玉手摸在了梅興良的肉棒上。梅興良哪還忍得住,龜頭頂開了干女兒那兩片飽滿肥嫩的陰唇,一挺屁股便將整個肉棒插進了干女兒騷浪的肉洞里。
「啊……干爹,快點兒……小希舒服死了……」沈希拉著梅興良壓到了她身上,用她豐挺的乳房摩擦著梅興良發福的身體,彎起的雙腿緊緊勾住了梅興良的屁股,讓他能更深地進入她的身體,腦子里浮玩出一個年輕男人的身影。雖然她也看不起那個年輕男人,但那家伙的長相和身材還有那壞壞的笑容還是給沈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沈希看來,做鴨子雖然不夠陽光,但總比那些貪官污吏強。每次跟梅興良交媾,沈希都會把年過半百的梅興良幻想成英俊瀟灑的年輕男人。這一次,她把梅興良幻想成了前天還用色瞇瞇的眼神看她的方玉龍。
好像出征的將軍,一開始總是氣勢高漲,等發現敵人強大后才知道自己的力量是多么渺小。梅興良總覺得自己力氣很大,能把身下的小美人兒弄得要死要活,可惜的是,年輕女孩的陰道非常緊致,層層疊疊裹住了梅興良的肉棒,像對陣的一方將另一方團團圍住了,讓對方進退不得。五十出頭的梅興衣沒能堅持多長時間就一泄如注趴在了干女兒的身上。
「小希,舒服嗎?」
「嗯,小希舒服死了,干爹,你對小希真好。」被掛在半當中的沈希裝著很享受的樣子,她知道這樣更能討老男人的歡心。梅興良看著身下的美人得意地笑了,不管沈希是不是真的舒服,對梅興良來說能在他這樣的年紀碰上這么年輕的漂亮的女人是一種福氣,該是他享受的總歸會讓他享受到。再過幾年就算再有權再有錢也只能望「美」興嘆了。
「小希,你在公司打工累不累?要不你就別去公司了,干爹手里雖然錢不多,但養你還是不成問題的。」
「我知道干爹對小希好,可小希還是想靠自己的雙手養活自己。我跟干爹在一起就是覺得干爹好。干爹也知道,小希很小就沒有父親了,跟干爹在一起,小希覺得很有安全感。」
「小希,只要干爹在,你以后就會衣食無憂。」梅興良一雙色手伸進沈希的睡裙,撫摸著那對讓他難以抗拒的極品美乳。初次見到沈希,梅興良就被沈希的容貌身材迷住了。本來沈希和他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沈希的母親因為社保和身體原因提前退休的問題找不到門路,正好有個朋友認識沈母,便把沈希和她母親介紹給他認識。這點小事對梅興良來說不值一提,偏偏梅興良看中了沈希,把事情說得很因難。試探下來,梅興良發現沈希對他竟也有好感,這讓梅興良喜出望外,沈母的事情便一句話解決了。后來,沈希便認他做干爹,兩人每月都會幽會幾次。為了安置沈希,梅興良不光在紫金花園購置了一套一百三十平米的房產給沈希安了家,還照著沈希的意愿把她弄到喬婉蓉的公司半工半讀。對梅興良來說,找到沈希這樣的女孩簡直就是找到了寶。
「我知道干爹對我最好了,有干爹陪小希,小希好幸福。」沈希靠在了梅興良的懷里,還像情人那樣在梅興良的胸口畫著圈。
「小希,公司最近有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
「沒有啊,很正常。要說有什么不正常的就是預售計劃書的事情,本來下個星期就要用的,喬總說可能要到八月初才會用。」
「八月也不晚啊。」梅興良盤算著,只要年底前把錢補上,一切就萬事大吉了。
「干爹,什么八月也不晚啊?」沈希裝著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看著梅興良,心里卻一陣冷笑,要是把梅興良挪用社保資金開發房地產的事情爆料出去,不知道他會有什么樣的結果。
「沒什么,干爹突然想起今天還有個牌局。」梅興良在沈希誘人的小嘴上親了下,穿上衣服離開了房間。聽到關門的聲音,沈希從床上爬起來,從床邊櫥頂上拿下一個包,又從包里拿出一臺微型攝像機,檢查了錄制的畫面后,沈希將儲存卡取了出來,換上了一張新的儲存卡。
衛生間里,全身赤裸的沈希照著鏡子,雙手撫摸著剛才被梅興良揉弄過的乳房,剛才床上勾人的嫵媚風情變得有些呆板,兩眼直勾勾地看著鏡中的自己。「呸!老不死的,總有一天叫你身敗名裂。」沈希走進浴室,用水龍頭不斷沖洗著下身,把自己洗得干干凈凈。
洗過澡,沈希穿上一條白色的連衣裙,烏黑的長發梳成了馬尾辮,如果不是挺拔的胸部有幾分性感,看起來就像剛踏進大學校門的新生。沈希又照了照鏡子,自己覺得滿意了才離開那個大多數陵江人還安置不起的家往小區后面走去。方慧君也住在紫金花園,不過是復式大戶型,不比普通的別墅差。剛起床沒多久的方慧君看到沈希這么早去她那兒有些意外。
「小姨,我有重要消息要告訴你。」進門后,沈希見方慧君家里沒人便說起了梅興良的事情。
「重要消息?是關于梅興良的還是楚中天的?」
「是梅興良的,今天早上我聽見他跟人通電話,對方叫小麗,我猜應該是芙蓉房產的一個董事王麗,他們投資房產的錢是挪用的公款,數額肯定很大。那個王麗的老公姓季,梅興良在電話里叫王麗老公別擔心。小姨,姓季的會是誰?」
「姓季?應該是陵江財政局的季國強。你確定他們挪用公款投資芙蓉房產了?」
「嗯,梅興良在電話里是這么說的,他叫王麗別擔心,還說不就是挪用點錢嘛,這樣的事情多了,有幾個出問題的。現在才六月底,等回籠了資金肯定會先把他們挪用的錢補上,不可能會出事情。真有什么事情,天塌了還有高個頂著呢。小姨,你說把這條消息爆出去,能不能叫姓梅的進監獄?」
「這個不好說,你知道喬婉蓉是什么人嗎?梅興良和季國強敢挪用公款投資喬婉蓉的房產公司就是看中了喬婉蓉的背景。」
「小姨,喬婉蓉是什么來頭?」
「她是張維軍的小姨子。就算你把這條消息爆出去,等上面調查這事情,他們早就把帳做好了。弄不好還會暴露你自己,要是讓梅興良知道了你的身份,恐怕會對你不利。」
「張維軍?省長張維軍?我還以為喬婉蓉是靠出賣色相才走到這一步的呢,原來她是省長的小姨子。」
「哦?我跟喬婉蓉不熟,不過看她樣子對男人挺冷淡的,你怎么會認為她是靠出賣色相走到這一步的?」
「假正經罷了。前天上班她還叫了個鴨子去辦公室呢,兩人在辦公室里呆了差不多有一個小時。我進去的時候她辦公室里還有一股味呢。」
「有這事情?真看不出來。不過這事你別亂說,萬一被喬婉蓉知道你在她背后議論她的私生活對你沒好處。」
「我知道,她秘書問我我都裝作什么也沒看出來。小姨,難道這消息真的一點用都沒有了嗎?」沈希失望地看著方慧君。
「那倒也不是,這事你就別管了,我會安排。你別跟任何人透露這消息。小希,你這樣難道就不覺得委屈自己?你還年輕,以后還有美好的未來,為了這些人渣不值得。你媽給你改名小希就是希望你未來的生活有充滿了希望。要是以后你媽知道我在暗中幫你,不知道你媽會不會怪我。」
「別人也許早忘了以前的事情,但我不會忘記。每當我從噩夢中醒來,每當我想起死去的爸爸,我就會心神不寧。也許你會覺得我偏激,但爸爸是因為我才死的,如果不了結我心中的仇恨,我一輩子都不會踏實。我媽她什么都不知道,你根本不用擔心她知道了會責怪你。」
「可是小希你這樣讓我心中不安……」
「小姨,可是你說的,男人可以玩女人,女人為什么就不可能玩男人呢?就當我玩了幾個老男人罷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小希,你不一樣,你還年輕,應該有美好的未來。」
「美好的未來?我的未來早就被那個老畜生毀了。小姨,你別再勸我了,你只要幫我就行,別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上次你跟我說王剛要調到你們公司去的事情是真的嗎,現在怎么樣了?」
「已經調過來了,跟我一樣是副總,還排在我前面。」
「小姨,我會幫你把他搞下去的,你安排我接近他就行了。」
「他的兒子上初一,聽說學習不怎么好,暑假的時候他想找人幫他兒子補習功課,要不我找人幫你牽線,就說你想做家教賺生活費。」
「好。我會讓他上鉤的。」
沈希走后,方慧君坐在沙發上思考著如何利用沈希提供的消息。就在前兩天,韓淑華打電話給她,問她在教育系統有沒有關系好的朋友,兩人聊起了前幾天網上爆出關于連淮一家公司重組時有侵吞國有資產嫌疑的報道。剛知道這條消息的時候方慧君本以為是沖著韓淑華去的,還為老同學捏了把汗,跟韓淑華談過后才知道這一出是針對方達明的。這兩天網上已經不見這條消息,說明事情已經被方達明控制住了。如果這個時候告訴方達明有人挪用公款投資喬婉蓉的房產公司會怎么樣?該如何把這條消息告訴方達明呢?一個高大強壯的年輕男人出現在方慧君的腦海里,通過夏竹衣呢,還是通過那個叫方玉龍的年輕人?方慧君經歷過不少男人,沒有哪個男人像方玉龍那樣讓她心儀,第一次相見便有似曾相識之感。只可惜她已經是明日黃花,人家卻是青春年少,她倒貼上去,人家未必會正眼瞧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