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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淫龍出穴 第22章 雪中周祭

重生詭情正傳

| 发布:01-06 14:08 | 1999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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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玉龍沒有再抽打張重華,將鼻青臉腫,奄奄一息的張重華和原來一樣綁在了椅子上。喬秋蓉也被方玉龍綁了起來,不過沒有綁在茶幾上,而是綁住四肢,封住嘴巴扔在了一邊的單人沙發上。等方玉龍做完這一切,谷雨也已經一身是汗了,張維軍邪惡的欲望再這么強烈也是年近五旬的人了,靠著方玉龍給他吃的兩粒藥堅持了十來分鐘后就在兒媳婦青春靚麗的胴體里一泄如注了。射精的那一刻,張維軍不知道自己是感到了爽快還是痛苦,他竟然和青春美貌的兒媳發生了關系,還在兒媳緊致的小肉穴里射了精,好久沒有這種痛快感覺了。

也許是因為害怕,谷雨的高潮并不強烈,但她還是感受到公公在她的小肉穴里射了精。吃了藥的張維軍在性方面并不比平時的張重華差,所以被內射的谷雨還是有點感覺的。公公年紀一大把了,肉棒還這么硬,難道公公內心真的對她有不良企圖?谷雨尷尬地抱著張維軍的身子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又怕男人抽她,輕聲說道:「他……好了……」

「給他舔干凈了。」方玉龍根本沒給張維軍說話的機會,又把他的嘴給封住了,重新將他綁在椅子上。谷雨趴在張維軍的雙腿間,做著她這輩子以來最惡心的事情——用嘴巴給剛剛交媾完的男人清理下體,而且這個人還是她的公公。因為鄧峰案的事情,張維軍已經有很長時間沒跟女人發生過關系了,積蓄了一個月的精液全部射在谷雨的小騷穴里,谷雨趴在張維軍雙腿間的時候,張維軍的精液慢慢從她的小騷穴里滑出來,尤其是當她站起來的時候,能看到白濁的精液混后的淫水掛在谷雨的大腿間,一直淌到了膝蓋處。

方玉龍走到谷雨后面,在美少婦性感飽滿的屁股上用力掐了幾下。谷雨不知道男人想干什么,嚇得不敢亂動。「去,坐到你婆婆的臉上去。」方玉龍拍了拍美少婦的屁股,說的聲音雖然不是很響,但屋子里的人都聽得清楚。谷雨緩緩走向茶幾,分開雙腿將她的小騷穴對準了婆婆喬秋蓉,因為大腿分得開,小騷穴夾不住公公張維軍的精液,白濁的精液混合的淫水越流越多。

喬秋蓉知道兒媳是被逼的,可看到兒媳肉穴里流出來的丈夫的精液,喬秋蓉還是感到無比惡心。「舔!」方玉龍站在谷雨身后,一手捏著谷雨的乳房,一手捏著喬秋蓉的乳房,兩手都用力掐著。谷雨吃痛,將整個屁股都坐到了婆婆身上,肉穴已經貼到了婆婆的嘴巴上。喬秋蓉忍著胃液翻滾的惡心感,伸出舌頭貼在了兒媳婦那剛剛被丈夫內射過的小騷穴上,將從兒媳小騷穴里流出來的白濁精液吃進了肚子里。張維軍看著妻子的一舉一動,不知道他剛才和兒媳親嘴,吃兒媳嘴上的屎腥臭和妻子比起來誰更惡心。

最后,谷雨也被方玉龍綁好了扔在沙發上,他翹著二郎腿坐在谷雨旁邊,無聲地看著張家四人,許久都不說話。「剛才是不是很爽?就像你們平時踩在別人頭上尋歡作樂而不用管他人死活。你們平時都高高在上,壞事做絕,但每一次都能逍遙法外。是不是覺得你們無所不能,你們可以為所欲為?但是這一次,你們要為你們的貪婪和罪惡付出代價。今天晚上,你們中間必須有一個人要死!我給你們一個選擇的機會,死誰,由你們自己決定。」

方玉龍說完站了起來,又掏出那把鋒利的匕首。張家四人看到方玉龍手里的匕首,眼中都露出驚恐之色。四人都知道,黑衣男人說的話不是鬧著玩的,他們四人中肯定有一人會被男人殺死。讓他們自己選擇,怎么選?男人翹著四人走了一圈,最后走到了喬秋蓉身邊,把喬秋蓉嚇得半死,看著男人手中明晃晃的匕首直搖頭。

「現在開始決定,想要誰死就看著誰,你們四人自己決定。當然,誰要是肯自我犧牲,自己閉上眼睛就行了。」方玉龍這話一說,四人誰還敢閉眼。

死誰好?谷雨的目光掃過其他三人,突然間,她發現丈夫和公公婆婆都看著她。谷雨的臉頓時刷白,她剛嫁到張家,對丈夫和公公婆婆來說她還是個外人,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丈夫一家肯定不想讓別人知道,現在黑衣男人要殺掉一人,丈夫一家自然會選擇把她犧牲掉,既能保住他們的命,又不用擔心今天晚上的事情會傳出去。

不!不!看到黑衣男人握著匕首朝她走去,谷雨拼命搖著頭,可惜任她怎么喊也喊不出聲來。方玉龍坐到了她的身邊,明晃晃的匕首壓向她的臉,谷雨不敢亂動,匕首壓在她的臉上,冷冷的。「看來他們都要你死,你別怪我,是他們要讓你死的。不過很公平,張家人害死了我女朋友,我殺了你正好是一報還一報!」冰冷的匕首從美少婦的臉上滑到胸口,貼在了女人的左乳上。谷雨聽了男人的話面無血色,原來張家人害死了他的女朋友,這下她死定了。

客廳里變得安安靜靜,方玉龍的匕首一著壓著谷雨的心口,美少婦的心口劇烈起伏著,驚恐的目光盯著男人的黑頭套。方玉龍一動不動地看著谷雨,或許只有幾秒鐘,或許有幾分鐘,方玉龍突然高高揚起匕首,對著美少婦赤裸的胸口猛然刺下。

難道自己就要這樣死了?看到黑衣男人高舉的匕首,谷雨腦海里只有這樣一個想法。黑衣男人剛才暴力的抽打就讓谷雨知道了一個事實,這個神秘的黑衣男人不會因為她的年輕美貌而對她有什么憐香惜玉的念頭。看著亮晃晃的匕首突然落下,谷雨驚恐地瞪著雙眼。自己就這樣死了,真的要死了!她甚至可以感到匕首插進她胸口產生的涼意,很冷,很冷,好像匕首撕開了她的胸腔,把她的心挖了出來。

匕首貼在美少婦的胸口,驚恐讓美少婦的感官產生了錯覺,以為那鋒利的匕首已經插進了她的胸膛。「你這么美,想來想去我還是舍不得殺了你。我給你一個機會,不過你要幫我個忙才行,你答不答應?」套著黑頭套的方玉龍看著臉色煞白的谷雨,冰冷的匕首貼在美少女渾圓的乳球上側輕輕拍打著。

看到男人捏著匕首在拍打她的胸口,谷雨知道那把可怕的刀子并沒有插進她的胸口,聽到男人說話她立刻點了點頭。方玉龍見谷雨點頭,一把將美少婦抓了起來。只見沙發上出現了一大灘水跡,谷雨屁股下面的藍色睡袍已經濕了一大片,透明地貼在美少婦那挺翹的屁股上,大腿間還有水珠順著往下掉。方玉龍知道,剛才那一順間,美少婦被嚇得尿崩了。

谷雨也知道自己嚇得尿崩了,屁股由熱轉冷,很不舒服,但她已經沒心思去考慮這些了,她在擔心黑衣男人要她做的事情,萬一她做不到,說不定真會被男人給殺了。方玉龍拉著谷雨進了她的房間,問她有沒有看見張重華平時隨身攜帶的優盤之類的東西。谷雨知道對面的黑衣男人是沖著丈夫一家來的,要丈夫的優盤肯定是想對丈夫一家不利,但丈夫一家都想她死,她也沒什么好維護張家的。更何況她要不說,黑衣男人不知會怎么對付她呢,所以方玉龍這么一問,谷雨立刻就點了頭。

方玉龍將谷雨嘴里的布條拉了下來,問她優盤在什么地方。「他平時都帶在身上,不用的時候都鎖在書房的保險箱里。」

「書房有保險箱?」方玉龍愣了下,他上次進書房也沒仔細搜,但保險箱是個大家伙,應該很顯眼的。

「有的,在書櫥下面。」

「密碼是多少?」

「這個我不知道,我老公沒跟我說過,他的書房我都很少進的。」

再次封住谷雨的嘴巴后,方玉龍進了書房,找到了谷雨所說的保險箱。方玉龍對開保險箱并不專業,再加上時間也不允許,方玉龍只能找張重華要密碼。

「放錢的保險箱密碼是什么?」方玉龍一皮帶又抽在了張重華身上。其實方玉龍也不知道保險箱里有沒有錢,這么說只是想讓張重華放松警惕,要是讓張重華知道他是沖著優盤去的,張重華不會輕意說出密碼來。保險箱里正好有些錢,不多,只有二三十萬,是張重華平時用來現金周轉的。張重華自然不肯輕易說出保險箱的密碼,黑衣男人說是要里面的錢,但保險箱里除了有錢,還有一些重要文件,最重要的是,他用來管理銀行帳戶的優盤也在保險箱里。可是男人的皮帶不是吃素的,被狠狠抽了幾下,張重華還是松了口,心里祈禱著黑衣男人千萬別注意到那個小小的優盤。

方玉龍打開了保險箱,里面除了二三十沓子錢外還有一些文件,當然還有他想要的優盤。方玉龍將錢和文件都裝進了黑色背包,將優盤插進了電腦,看到優盤里的東西,方玉龍心里笑了,真可謂得來全不費工夫。

谷雨一個人坐在床尾凳上,心里害怕無比,她聽見男人抽打丈夫發出的聲音,然后丈夫就說出了保險箱的密碼,客廳里變得安靜下來。黑衣男人肯定找丈夫的優盤去了,不知道丈夫的優盤里存了什么東西,也許黑衣男人潛入別墅就是為了優盤來的吧,但愿他不會殺人滅口。

沒多久,黑衣男人的身影又出現在門口,谷雨再次緊張起來。方玉龍把她拎回了客廳,將她的雙手綁到了身前,讓她的雙手可以有限活動。谷雨不知道男人這么做的用意,心里除了害怕就是冷,三月的晚上很是挺冷的,尤其是谷雨的下半身的睡袍被尿液弄濕了貼在身上,更是冷得她身子打顫。

「我說過今天晚上會死一個人,你想死嗎?」方玉龍在谷雨身邊低聲輕語,機器般的聲音聽不出有什么感情,帶著橡膠手套的手掌像假肢一樣壓在美少婦半裸的胸口,用力搓揉著女人飽滿的乳房。

男人手上的力量很大,幾乎要把谷雨的乳房給捏爆了,但谷雨忘記了疼痛,忘記了羞愧,只顧用力搖頭。她才二十三歲,不想這么早就死。「剛才他們都選擇讓你死,本來我也想讓你死的,看在你聽話的分上,我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殺了他,你就可以活下來。」方玉龍捏著谷雨乳房的手突然抓著美少婦的雙手對準了綁在椅子上的張重華。

谷雨看著綁在椅子上的丈夫,丈夫身上已經是傷痕累累,看著她的眼神中包含著一絲的絕望。如果說剛才是男人在演戲,那么這一次絕對是真的。谷雨搖著頭,雖然剛才丈夫一家都想她死,但讓她親手殺死自己的丈夫,她做不到。

「怎么,你想替他死嗎?你別忘了,就在剛才,他們三個可都希望你死的,難道你就不恨他們?殺了他,你就不會死了,我知道,其實你很想殺了他的,對不對。殺了他,你就自由了。」

張家父子,哪怕是喬秋蓉都知道剛才中了黑衣男人的離間計。只怪剛才太緊張了,一下就中了男人的圈套,現在谷雨肯定很恨他們,為了活命,她很可能會對張重華動刀子,更別說還有男人在旁邊蠱惑。但這個時候他們什么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眼睜睜看著谷雨。

方玉龍將匕首塞到了谷雨的手里,美少婦的雙手在顫抖。「殺了他,你就能活下去,殺了他,我知道你想的。」方玉龍站在女人旁邊,雙手握著皮帶反復地放松抽緊,發出「啪啪」的聲響。那聲音像是在警告谷雨,如果你不聽話,后果會很嚴重。

殺了張重華,自己才能活下來!谷雨顫抖的雙手握著匕首,鋒利的刀尖對著張重華的小腹。張重華被綁得結結實實,但在死亡的威脅下,他還在做最后的掙扎。嗚!嗚!張重華搖著頭,用哀求的目光看著妻子。

「殺了他!」方玉龍的皮帶抽在女人幾乎透明的臀瓣上,谷雨站立不穩,向前倒去,鋒利的匕首深深扎進了張重華的小腹,鮮血頓時染紅了張重華的睡衣。谷雨見匕首插進了丈夫的小腹,雙手松開了匕首,倒在了椅子旁邊。天啊,她殺人了,殺了自己的丈夫!

張重華低著頭,看著插在小腹上的匕首,仿佛這一切都不是真的,直到巨痛成為他唯一的感覺。死了,自己要死了!匕首是在谷雨身體傾倒的慣性下扎進張重華的小腹的,只刺進去小半截,也沒刺中要害,鮮血染紅了睡衣,看上去像很快就要死了。

「你看,是不是很簡單,他就要死了,再給他一刀,讓他死了一了百了。」男人一把抓住谷雨的睡袍,將女人拎了起來。因為驚恐和無助,女人幾乎站立不住。

「難道你想替他死嗎?」男人的話又回蕩在谷雨的耳邊,充滿力量的皮帶又落在她的屁股和背上,火辣辣的疼。不,我不想死,我還年輕!我是被逼的,剛才你們還想我死呢。谷雨躲開丈夫的可憐的目光,狠心將匕首拔了出來,涌出的鮮血又染紅了大片的衣服。在男人的抽打下,美少婦手握著匕首再次刺進了丈夫的小腹。匕首還是沒刺進去多少,谷雨松開手,看著丈夫微微顫動的身軀,向后退了一步,腳下沒掌握平衡,向后摔倒在男人身上,睡袍上沾著點點殷紅的血跡。

方玉龍將幾乎癱軟的美少婦拖到了沙發上,走到了喬秋蓉的面前。看到男人走到她身前,喬秋蓉就感到羞憤和恐懼,養子在她的眼皮底下被刺傷了,隨時都有死亡的危險。方玉龍解開了喬秋蓉身上的束縛,只有雙腿間還留著條布,美婦人只能小步移動。「現在輪到你了。」方玉龍松開了美婦人的雙手,喬秋蓉搖著頭,讓母親去殺死自己的兒子,這對喬秋蓉來說太殘忍了,雖然張重華不是她親生的,但卻是她帶大的,二十年的親情如何讓她下得了手。

「不!求求你別這樣……」喬秋蓉已經明白眼前的黑衣男人和她兒子之間有著不可調和的仇恨,黑衣男人今天晚上肯定會殺死兒子,但要她去動手,實在讓她無法接受。

喬秋蓉被方玉龍一把抓了起來,胸脯裸露著,兩個豐碩的乳房有些下垂,不斷地晃蕩著,喬秋蓉根本無心去顧及這些,雙手抓著男人套在她脖子上的皮帶。男人并沒有勒得很緊,只是讓她感覺有些呼吸不暢。谷雨坐在一邊的沙發上,看到婆婆被男人用皮帶勒著,以為要被男人勒死了,嚇得渾身發抖。方玉龍拖著喬秋蓉走到谷雨身邊說道:「你婆婆看見你殺了你丈夫,她不肯下手,你說該怎么辦,我們要不要殺她滅口?」方玉龍說得很慢,聽起來他和谷雨好像是一伙的。

谷雨看著婆婆雙手抓著皮帶,臉漲得通紅,嚇得直搖頭。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頭發,用力搖了搖又問道:「到底要不要?」被男人這么一抓一搖,美少婦哪還管得了婆婆的死活,用力點了點頭。方玉龍將喬秋蓉拖到了張重華身前,松開了皮帶,喬秋蓉雙手抓著脖子用力喘著氣。方玉龍抓住了她的頭發說道:「剛才是不是你兒子肏得你很爽,所以你舍不得殺他?現在你有兩個選擇,要么你殺了他,要么我和你兒媳婦殺了你和你丈夫,我想你兒媳婦一定很樂意你選第二個的方案的,就像剛才你們一家三口都想她死一樣,現在她一定很想你們三個都死掉。」方玉龍松開了喬秋蓉,用皮帶在美婦人豐滿的臀瓣上抽了一下,在女人的臀瓣上留下一道淺紅色的血痕。

谷雨被男人拉到了喬秋蓉的身邊,她和喬秋蓉一樣能小步移動,但雙手被綁著,不能完全自由活動。「你是多么的年輕漂亮,我知道你不想死,如果你婆婆不肯動手,那你就下手,把你婆婆一起殺了。這樣就沒人知道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沒人知道你曾經在你丈夫肚子上捅了兩刀。你說我是不是對你很好?」男人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輕輕撫摸美少婦裸露的身體,晃動的皮帶輕輕抽打在女人的臀瓣上,像是在警告美少婦,如果她不聽話,下場會跟張重華一樣。

喬秋蓉站在兒子跟前,兒子的睡衣已經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但兒子還清醒著,正用無助和悲傷的眼神看著她。怎么辦?是親手殺了兒子,還是讓黑衣男人殺了她和老公還有兒子?匕首正插在兒子的小腹上,拔了匕首和黑衣男人拼了?喬秋蓉知道,就算她有匕首在手,也不可能斗得過黑衣男人,那樣她和她丈夫都必死無疑。

「你可以選擇愛你的兒子,選擇和他一起死,我砍掉你丈夫的頭。」喬秋蓉側過頭,不知什么時候,黑衣男人手里又有一把尺余長的西瓜刀,刀身正壓在丈夫的肩上。喬秋蓉不知道黑衣男人是不是能一刀砍下丈夫的頭,但她知道,如果黑衣男人一刀砍下去,她丈夫張維軍肯定沒命。張維軍雖然經歷過各種各樣的大場面,但畢竟沒有面對過死亡的威脅,冰涼的刀身壓在他脖子邊上,平時再怎么鎮定的他也害怕起來。萬一受了凌辱的老婆打算和兒子一起死,那他豈不是也要跟著陪葬?張維軍看著肚子上插著匕首的兒子,到了這個地步,兒子必死無疑,希望妻子不要一時沖動,拉著他一起死。

「我數三下,你如果不拔出匕首刺他,我就砍了這老頭子。小娘子,如果你婆婆不拔刀,你就去拔了,在你婆婆身上也刺兩刀。」方玉龍說完揚起了白森森的西瓜刀。

男人的話如同鼓槌一樣敲打著喬秋蓉的心房。放棄養子還是陪養子一起死?兒媳婦已經在養子身上刺了兩刀,如果她不照男人的話去做,兒媳婦肯定會拔出匕首在她身上也刺上兩刀的,對兒媳來說,刺一個和刺兩個沒什么區別。

「一、二、三……」喬秋蓉突然拔出了張重華身上的匕首,在張重華身上刺了一刀。松開匕首,喬秋蓉的雙手劇烈顫抖著。重華,媽媽對不起你,可媽媽也不想死!

「這樣不是很好嗎?這就是報應,你兒子剛才強奸你的時候干得多爽,他應該受到懲罰,刺他,再刺他幾刀。」方玉龍提著西瓜刀,用冰涼的刀身拍打著喬秋蓉的屁股,喬秋蓉穿著沒有扣子的睡衣,衣擺只是遮到屁股上,下半身完全赤裸著,本就冷颼颼的,冰涼的西瓜刀拍在屁股上,更增加了她內心的恐懼,其實在她刺出第一刀的時候,她已經完全放棄了張重華的性命。這時候男人用西瓜刀在她屁股上一拍,喬秋蓉又狠下心,無視張重華可憐哀求的眼神,拔出扎在張重華身上的匕首……

身中數刀的張重華終于垂下了頭,也不知是死是活,喬秋蓉跌坐在地毯上,目光呆滯地看著張重華,敞開的睡衣沾上了不少血跡。一邊的谷雨還是傻傻地站著,眼睛不時看向男人,丈夫已經渾身是血,不知道黑衣男人又會干些什么。張維軍也看著毫無生機的兒子,這一切都是黑衣男人計劃好的,逼兩個女人動手顯然很容易就能獲得他想要的結果,而他這個大男人卻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方玉龍走到谷雨跟前,用西瓜刀挑開了綁住她雙手的布條,讓她把身上沾血的睡袍脫了。谷雨戰戰兢兢穿了睡袍,光著身子站在男人面前,不敢用手遮擋私處,只是微微并攏了雙腿。這時候的方玉龍對女人裸露的身體沒什么興趣,對著美少婦說道:「去,把你婆婆身上的衣服也脫了。」谷雨移著小步,半蹲著去脫婆婆喬秋蓉身上的睡衣,喬秋蓉沒什么反應,任兒媳婦脫去她身上僅有的一件衣服。

「起來!」男人手里的皮帶落在婆媳兩人身上,谷雨扶著有些呆傻的婆婆的站了起來。方玉龍又命谷雨拉著喬秋蓉去她的房間,谷雨拉著喬秋蓉,兩個光屁股的女人移著小步朝房間走去。方玉龍扯下床單,將婆媳兩人身上沾到的一些血跡擦拭掉,又命谷雨拿出兩套干凈的睡衣給兩人穿上。之后又將兩人重新綁上,扔到了床上。

男人坐在床邊,床上的兩個女人相對而臥,眼中還透著絲絲的恐懼。方玉龍伸手在婆婆喬秋蓉臉上摸了下,又在兒媳谷雨臉上摸了下,輕聲說道:「今天晚上的事情我想你們都不想讓別人知道,如果警察問你們,你們就說我進來就把你們綁在了床上,外面發生了什么事情,都由你們的張省長跟警察說去,我想你們的張省長編故事應付警察應該很有一套。當然,如果你們想讓今天晚上的事情弄得全江東人都知道,你們就跟警察說好了。讓警察仔細檢查一下你們的身體,也許警察還能在你們的陰道里找到精液呢。」方玉龍站起身來,揮手將被子蓋住了婆媳兩人的身子。喬秋蓉和谷雨自然不會跟警察說晚上的事情,聽到男人最后說的那句話,兩人心頭都顫抖了下。一個陰道里留著養子的精液,一個陰道里留著公公的精液,要是懷孕了怎么辦?婆媳兩人此刻思考的不是跟警察說什么,而是如何產取緊急避孕的措施。

方玉龍拿著帶著一絲血跡的床單走到了客廳里,將床單罩到了張維軍的頭上。「張大省長,我們現在來變個魔術。」張維軍被床單罩住,眼前一邊灰蒙蒙的,什么也看不見。不知過了多久,床單被掀起一角,張維軍看到,客廳都黑衣男人收拾的干干凈凈,就連原本被移走的茶具,這時候也擺在了紅木茶幾上,一切是那么的整潔,如果不是他親眼所見,怎么也想不到,他的妻子曾被綁在茶幾上被黑衣男人和兒子輪奸了。

「張大省長,你老婆和你兒媳被綁在房間里,一點兒也不知道客廳里發生的事情,至于你該怎么跟警察說,那是你的事情了,發想你會編上一個好故事的。當然,你也可以跟警察說實情,畢竟,干自己兒媳婦的事情可不是每個男人都能做到的,那怕是省委書記也不行,這可是件值得炫耀的事情。看見那盆小樹了嗎?你兒子的DV可是挺清楚的。」

聽了男人的話,張維軍注意到了架在小樹枝上的DV機,黑衣男人竟然把晚上的事情都拍了下來,這家伙想干什么,以后繼續威脅他嗎?張維軍還沒看清楚DV機的角度,床單又落下了。

江雪晴睜開眼睛,強壯的男人一手摟著她的脖子還在呼呼大睡,江雪晴微微伸展了下身子,下身還隱隱有些酸痛,也不知道這家伙是什么投胎的,那東西竟然這么大,弄得她都痛了。江雪晴望了望窗外,從窗簾縫隙間透進的光線說明外面早已經天亮了。江雪晴打開手機看了看時間,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居然睡過頭了。

「玉龍,快醒醒,起床了。」江雪晴開了燈,搖著身邊的男人,一邊在床上和地板上找她的衣服。方玉龍迷迷糊糊睜開眼,看了看時間說道:「雪晴,還早呢,再睡會,昨晚上可把我累壞了。」

江雪晴臉一紅,這家伙真不要臉,昨晚上把她折騰壞了,現在還說風涼話。「快起來,我還要回去換衣服呢,再不起來連去買早飯的時間也沒了。」方玉龍起了床,江雪晴臉上還帶著紅暈,忍不住又問道:「雪晴,你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嗯,很好。快起來吧,先送我去我那邊。」兩人整理好東西就出門了,江雪晴根本沒注意到汽車后面的行李箱里多了一個包。清晨時分小雨就停了,地面半干半濕,江雪晴說道:「昨天晚上下雨了,今天早上空氣挺清新的。」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江雪晴的臉微微一紅,扭頭看了方玉龍一眼,男人正專心開車,并沒有特別曖昧的神情。

兩人說著話,江雪晴突然接到局里的電話,說發生了重大案子,讓江雪晴立刻到局里待命。江雪晴掛了電話,讓方玉龍別去她租的房子了,直接去公安局。方玉龍問她怎么了,江雪晴說道:「昨天晚上發生了大案,我要去局里待命,隨時為刑警隊提供技術支持。」

「哦,是什么案子?」

「不知道,我們科長打的電話,估計又發生了命案。」

方玉龍開著車往公安局趕,幾輛警車在對面車道上駛過,方玉龍估計是往景江御花園去的,看來張重華別墅發生命案已經被警方知道了。「這么急過去,早飯還沒吃呢,要不我買了早餐送去吧。」

「沒關系的,我辦公室里有些吃的。局里這陣子都不太平,送早飯的事情就別干了。」江雪晴朝著方玉龍笑了笑,男人的關心讓她心里暖暖的,交往這么長時間她還沒問過方玉龍的年齡,看上去很年輕,但給她的感覺蠻成熟的。

張重華的別墅外停著好幾輛警車,讓小區里看到這一幕的住戶感覺人心慌慌的,景江小區在住戶心中一直都是陵江最好最安全的小區,如今卻發生了兇案。幾位警察去了小區監控室,想查清楚黑衣人是怎么進出案發別墅的,夜班的幾個保安很緊張,昨天昨里下大雨,幾個保安以為不會出事,中間隔掉了一次巡邏,沒想到就出了大事,要是被警察查出來,他們可能會丟掉飯碗。

警察查看了那一時間段的監控畫面,只有靠近西邊圍墻的一個畫面中,有一個黑影一晃而過。因為當時還下著小雨,畫面很不清楚,只能看出黑影是朝西邊去了。警方在西邊圍墻一個立柱下發現有踩踏的痕跡,而立柱內正好是一個監控架,架子南北兩側裝有探頭,中間有半米多為肓區,黑衣人很巧妙的避過了這個探頭。

別墅二樓,張重華已經被送往醫院搶救。主管刑偵的副局長和刑偵大隊的隊長都在現場,對警方來說,犯罪現場太詭異了,除了帶血的床單,現場幾乎看不出犯罪的痕跡。警察正用一個儀器對現場進行檢測,比如哪里有血跡……但這些對破案似乎都沒什么作用。副局長和刑偵隊長都是眉頭緊鎖,他們很想和張維軍攀上關系,但決不是在這種情況之下。

刑警在二樓勘查現場,張維軍和妻子兒媳被暫時安排在一樓的客廳里。張維軍沉默著,在思考怎么樣跟警方說昨天晚上的事情。黑衣男人拿走了保險箱里的錢物,能說是黑衣男人入室搶劫嗎?怎么跟警察說黑衣男人為什么只對兒子重華下手的事情呢?說兒子重華反抗歹徒襲擊才被歹徒刺傷的,給兒子豎立一個光輝形象?那自己這個省長大人呢,難道說自己沒有反抗歹徒?還是說黑衣男人是兒子重華的仇人,所以才只對重華下手?

喬秋蓉和谷雨已經穿上了外套,兩人坐在一邊,像是受到了過度驚嚇而變得反應遲鈍。警方對她們倆的詢問記錄很簡單,歹徒入室后把她們綁到了臥室里,只聽到外面有些聲響,具體發生了什么事情,她們什么都不知道。警察讓她們好好回憶,兩人只是不住的搖頭,昨晚對她們來說就是個噩夢,想起來就讓人心頭打顫,更別說仔細回憶了。保姆在另一邊,小女警梅蘭正在問她昨天晚上的事情,小女警本來不干這個的,但當事人有三個女性,小女警被叫來臨時頂替一下。

「歹徒有沒有對你做什么?」

保姆沉默,過了片刻才低聲說道:「他摸我了。」

小女警追問:「歹徒是怎么摸你的?」

「就是摸我……摸我上面和下面……」一邊記錄的男警察愣了下,偷偷看了看不遠處的喬秋蓉和谷雨。這歹徒難道有保姆情結?姿色中等的保姆摸得起勁,堪稱國色天香的婆媳倆卻碰都沒碰。男警察心里再有疑問也只能爛在肚子里,兩個當事人的身份讓他們做警察的不敢質疑她們的詢問記錄。喬秋蓉和谷雨也聽到了保姆的話,臉上有些難堪,尤其是幾個警察看向她們的目光中含有很多特別的意思。婆媳倆都在心里暗罵,那個黑衣人還真是變態,一個保姆有什么好摸的,這不是成心告訴警察,他猥褻了她們嗎?

小女警看到眾警察的目光,意識到自己問了些不合時宜的問題,連忙又問保姆有沒有注意到歹徒身上的一些特征,比如頭套的樣子,穿的衣服,說話的聲音等等。保姆說歹徒戴著頭套,嘴巴處拱起,像豬八戒。「歹徒脖子上有個黃豆大小的黑痣,在喉結左邊。」保姆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你看清楚了?」小女警問道。保姆點了點頭,說黑衣男人戴著頭套,又穿著黑衣服,只有脖子了露出了一截,所以很顯眼。小女警又問保姆有沒有聽到其他的動靜,保姆說她被裹在被子,什么也沒聽見。關于對黑衣男人的描述,有一點是四個當時人都確認的,那就是脖子上有一個黃豆大小的黑痣。這對警方來說是一條查找犯罪嫌疑人的重要線索。至于頭套樣子,眼鏡顏色,四個當時人描述不一,警方初步確定,案犯頭套里帶著變聲器,所以嘴巴像「豬八戒」一樣。

張維軍決定還是把黑衣人說成是兒子張重華的仇人,畢竟這最接近事實,雖然他不想讓警方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但可以借助警方的力量把這個黑衣人找出來,而他只要安排人比警方先找到這個黑衣人。前兩天張維軍剛把消息放出去,沒想到昨天晚上就碰上了。張維軍不確定黑衣男人是不是趙庭,可以讓警方把趙庭列為重要嫌疑人,讓警方加強對趙庭下落的追查。

就在警察和當事人都繃緊神經的時候,客廳里的電話響了。在場的人都盯著客廳里的電話機,最后,女主人谷雨走到了電話機前,看著電話機上的號碼,谷雨全身微微顫抖,對方是用她的手機打來的,不用接電話也知道是誰打的電話。谷雨真的很震驚,歹徒的大膽讓她不敢想象。「我想現在有很多警察在你家,把電話給警察頭頭,我來幫他破案。」電話傳來的機器般冷默的聲音讓谷雨差點把聽筒給扔了。

「你……你們誰是頭,他……他讓你們頭接電話……」

在場的警察看谷雨臉上驚恐的表情就知道是誰打的電話,這罪犯真是太狂妄了。副局長和刑警隊長聽到消息立刻下了樓,副局長按了免提鍵,對著電話說道:「你是誰?」一邊示意刑警隊長立刻安排追查對方的位置。

「你又是誰?」電話里冷漠的聲音帶著一絲的嘲笑。

「我是陵江公安局的副局長,負責這里的一切事務。」

「原來是局長大人,不知道你們對張重華的死怎么看,要不要我提供一些破案線索?」

副局長氣得要吐血,這歹徒竟然要求他接電話,還這般狂妄地挑釁。他有些后悔按了免提鍵,屋子里的人都能聽到歹徒說的話,張維軍就在身邊,不知道張維軍會不會覺得他太草包了。「無論你是誰都不能逍遙法外,公安機關會把你繩之以法的。」

「局長大人息怒,我只是想給你提個好的建議罷了。如果警方覺得這個案子難破,可以多找幾個專家,讓專案鑒定,張重華是自己捅了幾刀自殺而死的。你們警方不是最會這一手嗎?就像一年多前跳樓的銀行女職員那樣。而且這樣的定論張省長一定很樂意接受的,如果局長大人不信,可以去問問你們的省長大人。」

對方掛了電話,副局長還站在電話機前發愣,囂張,實在是太囂張了!張維軍鐵青著臉看著副局長,嚇得副局長滿頭是汗。過了片刻,張維軍把副局長叫到了別處,對副局長說道:「這歹徒可能和一年前跳樓自殺的銀行女職員有關,極有可能是那位女職員的男朋友,那位銀行女職員跟我兒子認識,她男朋友一直誤會她跟重華有曖昧關系,甚至還認為她跳樓自殺是為了重華。不過這人在國慶節前就落水失蹤了,你們警方應該有記錄,怎么破案就看你們警方了,我知道的情況也就這么多。還有,重華已經這樣了,我不希望他的事情再鬧得滿城風雨。」

副局長感到壓力很大,歹徒敢這么明目張膽地叫囂,說明已經策劃周密,要抓到對方肯定不容易。副局長和刑警隊長商討案情,很巧,刑警隊長當初就是負責青玲跳樓案子的,自然知道其間的一點內幕,雖然他不知道青玲的死亡真相,但肯定知道青玲不是跳樓自殺。如今張重華被害,難道歹徒是為那位死去的銀行女職員報仇?刑警隊長可不敢去問張重華和銀行女職員跳樓有什么關系,只好把已經列為失蹤的趙庭作為第一嫌疑人。

睡眠不足的方玉龍從北方湖濱市回來后補睡了午覺,下班的時候又到公安局去接江雪晴,江雪晴比平時晚了一個小時才從局里出來。方玉龍問她怎么了,江雪晴說發生了大案,公安局壓力很大。

「什么了大案?我怎么沒聽說啊?」

「消息被封鎖了,張省長家昨夜遭歹徒襲擊了。」

「張省長家?乖乖,真是大案子了,是怎么回事啊?」

看到方玉龍一臉驚訝的表情,江雪晴就問他知不知道張省長家在哪里。方玉龍搖了搖頭說他又不認識張省長一家,怎么會知道張省長家在什么地方,還反問江雪晴張省長家住哪里。江雪晴告訴方玉龍,出事的地方就在景江御花園。

「景江御花園?」方玉龍「驚叫」一聲,「不會吧,我們早上出來也沒見什么啊?」

「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今天早上才被發現,而且昨天晚上張省長也住在景江御花園。」

「哦,所以案子被封鎖了?有什么內情不?」

「你猜兇手是誰?」

「兇手?這我怎么猜得到,我又不認識張省長一家。」

「兇手你認識,是趙庭。」

「趙庭?不會吧,趙庭不是三個月前就落水失蹤了嗎,怎么又成了殺人兇手?」方玉龍的車越開越慢,扭頭看著江雪晴,臉上盡是吃驚的表情。

「我剛聽說的時候也不相信。我們副局長從張省長那里得到了第一嫌疑人就是趙庭,據說受害人張重華和趙庭以及青玲認識,趙庭一直懷疑青玲和張重華有染,而且青玲自殺也是為了張重華,所以趙庭想要殺害張重華,現在全省警方都在全力抓捕趙庭。今天小蘭去了現場,因為當事人女性多,小蘭去協助警方問詢調查,當事人說歹徒戴著特別的頭套,只有脖子露在外面,所以能看到喉結邊上的黑痣,這顆黑痣成了歹徒最明顯的特征……」

「等等,你說歹徒戴了頭套,偏偏把最明顯的黑痣露在外面了,有些不合理吧,再說脖子上有黑痣就能確定是趙庭了?」

「這很正常,也許別人覺得趙庭脖子里的黑痣很顯眼,但他本人完全有可能忽視掉。」

「所以你就相信是兇手是趙庭了?你相信張省長的話了?」

「我說兇手是趙庭并不是因為我相信張省長的話,相反,我懷疑張省長的話。還記得上次網上散布張省長兒子涉嫌鄧峰騙貸案的事情嗎?如果這消息是趙庭放出去的,那這件事情就有可能是趙庭做的,青玲并不是為了張重華自殺,而是卷入了鄧峰騙貸案被滅口,姓張的不可能說出這些,所以編了個說不清的男女關系。如果我推測的正確,那么張家人就是你要找的害死青華的兇手。」

「照你這么說,趙庭還真有可能是兇手。」

「明天就知道結果了。」

「明天就知道結果?難道明天警方能抓到趙庭?」

「不是,警察在張重華的指甲里發現了兇手的皮膚組織,可能是捕斗的時候留下的,警察已經到趙庭的房子里去找趙庭留下的毛發去做對比鑒定,晚上就能出結果,我明天到局里就知道結果了。」

「原來是這樣,這個趙庭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可能他知道張家勢大,所以先把自己藏起來了。今天他還打電話到張重華家里,跟我們副局長通話了。他提到了青玲跳樓的事情,說警察可以把張重華之死也說成是自殺。小蘭也在現場,她說副局長和刑警隊長,還有張省長都被他氣得不輕。不過趙庭沒想到,張重華沒有死,只是受了重傷,好像腰椎受了傷,下半身不能動了。」

聽了江雪晴的話,方玉龍吃了一驚,張重華竟然沒有死,只是腰椎受傷下半身癱瘓了。「趙庭打電話到張家去,不怕暴露自己?」

「他是暴露了,但警方一點進展也沒有。他是用張重華妻子的手機打的電話,我們通過衛星定位找到了手機,是在一個從湖濱市到連淮市探親的人身上找到的,那人都不知道自己多了個手機。趙庭打電話的時候是在湖濱市的,那里離北方魯東省很近,初步推斷,趙庭在湖濱市打了電話后就把手機放到了別人身上,然后北上去了魯東省。他是魯東財大畢業的,在魯東省有很多同學和校友,而這些名單警方還有沒掌握,趙庭完全有可能在警方找到他的落腳點之前轉移走。如果趙庭從青玲死的時候就開始策劃這件事情,那他可能早就準備好了后路。我有一種預感,趙庭不會再出現了。」

方玉龍聽了默不作聲,連唯一知道他在調查青玲之死的江雪晴都認為趙庭是兇手,看來他的這一步計劃是成功了。方玉龍又把車速提了上去,往江邊的一家飯店開去。「真想不到會是這樣,我還以為趙庭是害死青玲的兇手呢,原來他一直在謀劃。雪晴,那個張重華的房子在景江小區什么地方?不會離我們很近吧,這樣的話晚上睡覺都不踏實了。」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是獨幢的,聽小蘭說房子前面有泳池,應該是那里最好的房子……玉龍,今天我很累了,你還是送我回我原來住的房子吧。」江雪晴聽了男人的話,臉色微紅,以為男人暗示今天晚上又要跟她上床。江雪晴心里有些抵觸,一來她今天真的有些累了,二來身邊的男人太猛了,要是再來一晚,明天都上不了班了。雖然那種感覺讓她瘋狂,但上班還是很重要的,這種事情還是節制一些比較好。

「哦……那更要去我那邊了,我那邊安靜,環境比你現在住的地方好多了,你要是累了,晚上就早些睡。」方玉龍說完輕輕捏了下江雪晴挺有肉感的玉手,讓江雪晴心里放松了很多。

十二月二十七日,青玲去世一周年,天空飄著雪花。江雪晴一大早到局里就知道了DNA檢測的結果,確認夜襲張家的兇手就是失蹤了三個月的趙庭。可是事后還打電話譏諷警方的趙庭在囂張過后就徹底沒了聲音,警方加派人手緊盯趙庭的父母,又在北方幾市布下天羅地網,還派了大量警力到魯東省去,終是一無所獲。趙庭就像江雪晴說的那樣再也沒有出現過。

被關了三個月的趙庭瘦了很多,看起來很虛弱。凌亂不堪的頭發和胡子以及又臟又舊的衣服讓他看起來很饑寒交迫的流浪漢。方玉龍拿著一張小木桌和幾樣東西進了小屋。當趙庭看到方玉龍擺的東西后變得驚恐無比,因為方玉龍在小木桌上擺上了香案,中間還擺著青玲的照片。

方玉龍松開了趙庭手上的繩子,在趙庭腿彎上踢了一腳,趙庭便跪在了青玲的靈位前。「磕頭!」男人很粗暴,一腳踢在趙庭的后背上,趙庭便倒在了地上。在方玉龍的威逼下,趙庭對著青玲的遺像磕了三個響頭。

「你……你到底是誰?」趙庭不明白,為什么方玉龍要擺上青玲的香案。

「我是誰?姓趙的,你不是說很愛我姐嗎?今天你就下去陪我姐吧。」

趙庭聽了方玉龍的話大驚失色。「你……你是青華?你不是在部隊嗎?怎么……」方玉龍沒說話,一腳踢在了趙庭的肚子上。趙庭本就虛弱,挨了男人一腳,頓時就翻倒在地上。「青華……求求你別殺我,我也是被逼的……」

「你放心地去吧,另一個仇人張重華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現在該輪到你到我姐姐面前去懺悔了。」

「不要……求求你……別殺我……」迎接趙庭的男人的拳打腳踢,趙庭虛弱地躺在地上哀叫。方玉龍將趙庭捆了個結實,連同青玲的遺照一起用大麻袋裝了起來。碼頭上飄著細細的雪花,在靠近河岸的地方用煤塊堆成了一個小平臺,方玉龍將大麻袋放到了平臺上,也許是知道自己要死了,麻袋里的趙庭還有用力掙扎著,但也只是上麻袋扯動幾下。

方玉龍打開了加侖桶,將一桶柴油倒在了麻袋上,然后將點燃的打火機扔到了麻袋上。看著沖天的火光,方玉龍在心里默念著:「姐姐,你安息吧。小弟終于給你報仇了。」想到張重華重傷沒死,方玉龍突然又大笑起來,上次在豪格夜總會,張重華和谷建峰羞辱他,以后他可以還回去了。看中眼前的熊熊大火,方玉龍想到姐姐死了,而張重華還活著就不舒服。張家女人現在他還不能動,但有個準張家女人已經被他訓服了,先拿她出出氣再說。

喬婉蓉正在辦公室里看今年的財務報告,馬上就要元旦了,雖然被方家奪走了芙蓉房產的控制權,喬婉蓉還是要看看她今年賺了多少錢。增長中的汽車銷售市場讓喬婉蓉獲利頗豐,更讓喬婉蓉堅定了搭上方家的信念。這么好賺錢的生意,無論是誰都不會輕意放手。當方玉龍打電話去的時候,喬婉蓉的報告還沒看完,但她已經能估算出AD專賣店的收益。

接到方玉龍的電話,喬婉蓉起身看了看窗外,天空還是飄著小雪花。方玉龍讓她帶兩條厚的毯子去新秦河邊肯定是要跟她玩車震的游戲,帶毯子過去是怕著涼嗎?喬婉蓉又想到了張重華,雖然張重華跟她沒有任何血緣關系,但總歸是她名義上的外甥,受傷住院后喬婉蓉還是第一時間趕到醫院去看望了這個只比她小五六歲的外甥。因為腰椎受傷,張重華的下半生只能在輪椅上度過了。聽醫生說張重華能撿回一條命已經是萬幸了,要是傷口再深些,神仙也救不回他了。

知道張重華可能是被趙庭襲擊后,喬婉蓉就產生了懷疑。真的是趙庭干的嗎?網上的舉報貼出來后,警方就一直在尋找趙庭的下落,在這種情況下趙庭還能混進保安嚴格的景江小區本身就容易讓人懷疑。喬婉蓉知道方家和張家的仇冤,尤其是姐夫張維軍還曾經指示她丈夫謝銘安去勾引夏竹衣。會不會是方達明知道這件事后對姐夫一家的報復?喬婉蓉知道,像方達明這樣的人是很重視自己的尊嚴的,知道妻子給他戴了綠帽子,無論發動什么報復行動都有可能。當然,這些猜想喬婉蓉只能爛在肚子里,張重華受襲的案子還是讓警方去查找真相吧。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焚燒,趙庭就只剩下幾塊大骨頭和頭骨還在火紅的炭火里,尤其是頭骨,在炭火里發著紅光,看起來很恐怖。方玉龍拿起大鐵鍬拍在那些骨頭上,頓時將那些骨頭拍成了碎塊。方玉龍將夾雜著骨頭碎塊的火紅炭塊用鐵鍬鏟出,在火堆旁邊鋪成一米寬,一米半長的火炭層。又將沙石鋪在那些火紅的炭塊間,在上面蓋上瓦楞鐵皮板后又蓋了塊舊的木門板,做成一張類似于北方火炕的東西。這時候喬婉蓉打電話給他,說她已經到了她說的碼頭外。方玉龍掛了電話,又鏟了幾鐵鍬黑煤炭倒在了火堆里。

雖然是大白天,喬婉蓉站在冬天猶顯荒涼的碼頭外,心里依舊有些害怕。她緊張地看著車窗外的馬路和遠處的菜地,生怕有什么人會突然冒出來。那家為怎么會打到這種地方,還叫她來過玩車震。不一會兒,方玉龍走到了大門邊,用鑰匙打開了鎖著的大門,推開沉重的大門后,喬婉蓉把車開了進去,方玉龍又將大門給鎖上了。

上了車,方玉龍看到后排上放著兩條新的厚毛毯,想來是喬婉蓉懶得回去拿,路過某個商場直接買了新毯子。喬婉蓉看到大門里面比大門外面還要荒涼就問方玉龍這是什么地方。「我學做生意,收舊集裝箱后就堆在這里。把車往里開吧,我在河邊生了堆火,你把車開到火堆邊就行了。」

喬婉蓉怪怪地看著方玉龍,要不是看到不遠處確實堆放著幾十個舊集裝箱,她還以為方玉龍在跟她開玩笑呢。車子再向里看,喬婉蓉就看到了巨大的火光,她以為方玉龍說生的火堆就是用幾塊木頭搭著燒的篝火,沒想到方玉龍竟然在燒一大堆煤炭。當然,喬婉蓉更想不到的是,兩個小時前,方玉龍在這火堆上面燒了現在正全省熱搜的趙庭。

方玉龍試了試自制火炕的溫度,瓦楞鐵皮板上很燙,但舊門板上溫度正好。喬婉蓉看到方玉龍自制的火炕,哪還猜不到男人的意圖。方玉龍那家伙竟然要跟她玩真正的野戰。這兩天有冷空氣南下,圣誕節的時候氣溫還有十度左右,今天的最高氣溫只有零度了,而且天空中還飄著雪花,這種場景別說喬婉蓉沒聽聞過,就是想都沒想象過。在這樣的氣溫露天野戰會不會太冷?喬婉蓉看了看四周,空曠荒涼的舊碼頭上只有她和方玉龍兩個人,當然,新秦河對岸如果有人的話還是能看見火堆的。下雪天點了一大堆炭火很引人注目,對岸只要有人經過就能看見。

「我們這樣會不會被別人看見?」喬婉蓉站在火炕邊有些緊張地看著河對岸,白色的羽絨服敞開了半個胸懷,露出里面駝色的束身毛衣,勾出的飽滿胸部讓她在散發著冬天的性感。下面的白色的牛仔直筒褲將臀部包得極有張力,配上同樣駝色的高根靴子亭亭玉立站在雪花飛舞的河邊看起來無比的圣潔。也許是離火堆太近了,俏麗的臉龐被大火堆映著有些冒汗的感覺。方玉龍走在喬婉蓉身邊在美少婦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難道忘了跟我在一起應該怎么稱呼嗎?」方玉龍一手輕輕捏住了喬婉蓉的下巴,美少婦抬著頭看著方玉龍的凌厲的眼神一陣心悸,輕聲說道:「主人,我們這樣會被人看見的。」方玉龍沒說話,低頭吻在了喬婉蓉的紅唇上,雙手用力抱著美少婦的嬌軀,將美少婦壓迫得喘不過氣來。方玉龍一邊親吻著喬婉蓉的紅唇,一邊用寬大的手掌撫著著被包臀直筒褲包裹得挺翹無比的臀瓣,兩手的食指還擠到了大腿根部的中間,那里似乎被火烤得特別熱。

「把毯子拿出來鋪上。」方玉龍松開了喬婉蓉,美少婦紅著臉將車子里的新毯子拿出來鋪在了火炕上。喬婉蓉一邊鋪著毯子一邊用手試著木板的溫度,不脫衣服躺在上面可能會冒汗。因為火堆周圍溫度高,細小的雪花落下來的時候已經變成了小雨滴,有幾滴落在喬婉蓉的手背上,感覺還是冷冷的。

鋪上毯子后喬婉蓉又走到方玉龍身邊給方玉龍寬衣。方玉龍脫了鞋站到了火炕上,頓時從腳底傳來一股暖意。喬婉蓉的車子就停在火堆旁邊,給方玉龍脫下的衣服就放到了車里。「主人,要脫光嗎?」喬婉蓉輕聲問方玉龍,那怕是在火堆旁邊,下雪天脫光了還是很冷的。「留一件秋衣就好了。」身上只剩秋衣秋褲的方玉龍轉身對著喬婉蓉,胯間的肉棒已經有了勃起的跡象。喬婉蓉蹲下身子給方玉龍脫褲子,拉下褲子就能看到半軟半硬的肉棒像沒長熟的絲瓜一樣掛在男人的雙腿間。方玉龍伸手撫摸著喬婉蓉那不知道是因為害臊還是因為火烤而微微發熱的俏臉。喬婉蓉知道男人的意思,雙膝跪在火炕上含住了已經充血但還沒有勃起的肉棒,讓男人的肉棒在她的櫻桃小嘴里迅速變硬。經過幾個月的訓練,喬婉蓉的口交技巧已經超過了夏竹衣,不用方玉龍動手,她已經能完成深喉的動作。只是方玉龍肉棒勃起來太過粗大,喬婉蓉盡了最大努力也不能完全將男人的肉棒吃盡。方玉龍知道喬婉蓉的口交技巧已經開發到了極致,也沒有責怪喬婉蓉。

「你會跳脫衣舞嗎?」方玉龍挺著的肉棒像和尚打座一樣盤坐在火炕上,樣子頗為怪異,喬婉蓉看著有些想笑,又怕被方玉龍打屁股,只能強忍著。

「我可以試試。」喬婉蓉扭動著腰肢拉下了羽絨服的拉鏈,抖著胸將脫下的羽絨甩進了汽車里。喬婉蓉的身材還是很勁爆的,扭腰抖胸的樣子非常撩人,當喬婉蓉脫去駝色毛衣露出火紅的蕾絲花邊秋衣的時候,兩個乳房都快被她抖出來了。方玉龍再也忍不住,站起身將喬婉蓉抱在身前,堅硬的肉棒隔著褲子頂著美少婦渾圓的屁股。然后迅速解開了喬婉蓉褲子上的腰帶將包臀的直筒褲連同秋褲和內褲一起扒到了大腿上,露出了肥美誘人的小騷穴。

方玉龍轉了個身,將喬婉蓉裸露的胯部對準了火堆,一手緊緊抱著美少婦豐滿的胸部,一手摸索著裸露在空氣中的小騷穴。沒幾下,喬婉蓉的小騷穴里就淫水四溢,她也扭動著光滑的屁股在方玉龍胯間亂蹭。「我的小女奴,你在想什么?」方玉龍一手捏著喬婉蓉的大乳房一手扣挖著她的小騷穴,還將沾上淫水的手指伸到喬婉蓉嘴巴里讓她吮吸。

「女奴婉蓉要主人的大雞巴插婉蓉的小騷屄。」情欲高漲的喬婉蓉緊貼著方玉龍扭動著腰身,光滑的屁股不斷磨蹭在方玉龍的大肉棒上。方玉龍微微曲著雙腿,有幾次他的肉棒還卡進了喬婉蓉的大腿間。因為是在空曠的碼頭上,天空又飄著雪花,喬婉蓉說話的聲音比平時要響了很多。

「再大聲點兒。」方玉龍用力捏著喬婉蓉的乳房,下面的手指用力插進了喬婉蓉的小騷穴。「啊……婉蓉求主人用大雞巴插婉蓉的小騷屄!」喬婉蓉迎著火光放聲浪叫起來,哪怕是開會教訓人,喬婉蓉也沒用過這么大的聲音。

啪!沾著淫水的手掌用力拍在喬婉蓉的屁股上,發出清脆的拍打聲。「再大聲點兒,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小女奴。」

喬婉蓉停止了扭腰,對著火堆放聲大叫:「女奴婉蓉求主人的大雞巴插婉蓉的小騷屄,婉蓉的小騷屄只給主人的大雞巴插……啊……啊……」喬婉蓉還沒叫完,方玉龍挺著大肉棒插進了喬婉蓉的小騷穴,在她喊完的瞬間猛頂進去,插得喬婉蓉又是浪叫連連。

喬婉蓉那外熱內涼的小騷穴讓方玉龍百玩不厭,除了夏竹衣,方玉龍和她上床最多。喬婉蓉沒有方玉龍那么變態的體力,沒什么依靠的她被方玉龍頂了幾下便站立不穩,方玉龍只好將她放到火炕上,脫了喬婉蓉的褲子將另一條毯子墊在喬婉蓉的腰下,如此一來好比在喬婉蓉的小腹下墊了枕頭,喬婉蓉的屁股向后翹起,露出誘人的小騷穴勾引著方玉龍的目光。方玉龍立刻趴到了喬婉蓉身上,壓著那皮球般充滿彈性的臀瓣猛干起來。

盡管和方玉龍玩過幾次車震,但真正意義上的野戰還是第一次,而且還是在下雪天脫光了在雪地里光明正大的交媾。每當方玉龍的肉棒深入她的小騷穴,喬婉蓉就會發出大聲的歇斯底里般的浪叫。啪!方玉龍抬起上身又用力拍了喬婉蓉的屁股一巴掌。「說,我和謝銘安還有張維軍誰肏得你最爽?」

「是主人肏得我最爽……主人的雞巴最大……」知道四周無人的喬婉蓉無所顧忌,知道方玉龍要問誰的雞巴大,干脆先回答了。

「主人還沒問,不許搶答。」方玉龍又拍了喬婉蓉一記屁股又問喬婉蓉:「我和張維軍的雞巴誰粗誰硬?」每一次問答,方玉龍都會用八淺二深的方式猛插喬婉蓉的花心,每回都會讓喬婉蓉的身體顫抖幾下。

「主人的又粗又硬。」

「張重華那小子有沒有肏過你?」

「沒有,婉蓉的小騷屄只有主人才能肏.」

「張重華那么好色,他居然沒有肏過你?」

「我……我是小姨,他不敢亂來。」

「這么說他想搞過你?」

「他暗示過,但被我拒絕了。」

「那你姐姐呢,張重華那家伙有沒有搞過你姐姐。」

「我……我不知道,我想重華他不敢的……」喬婉蓉聽方玉龍提到張重華和她姐姐,她之前從沒想過這個問題,姐夫和姐姐之間基本沒有性生活,姐姐會不會跟張重華搞到一起來報復姐夫?方玉龍聽喬婉蓉說張重華曾經想搞她的事情,變得更加興奮,張重華沒死更好,以后一定要找機會在張重華面前搞喬婉蓉,氣死那家伙最好。

方玉龍一直沒想過張家騙貨的二十億是否跟喬婉蓉有關,這時候提起張重華,方玉龍突然想到張家有可能是通過喬婉蓉來洗錢的。他將喬婉蓉翻了個身,喬婉蓉的下半身已經泥濘不堪,男人的肉棒抽出去的時候帶出的淫水都流到了毯子上,紅腫的肉穴被擴成了一個大圈圈,里面粉嫩的膣肉還在不斷顫動著,好像渴望著男人肉棒的插入。喬婉蓉已經被方玉龍弄得精疲力竭,男人翻到她身子的時候連手都撐不起來,柔軟的身體像沒了骨頭一樣,只有粗重的喘息讓她的胸脯劇烈起伏著。

方玉龍托住了喬婉蓉的屁股,將美少婦的兩條雪白玉腿高高抬起,呈V字型打開,整個陰部如同涂了精油一樣在火光中閃閃發亮,就連微微張開的小騷穴也泛出紅色琥珀的光澤。喬婉蓉微閉著眼睛看著自己筆直修長的玉腿,迎著火光的那條玉腿能感受到炭火的炙熱,背著火堆的那條腿卻只能感覺到冬日的寒風和偶爾落在她腿上的由雪花化成了的小水滴。方玉龍挺著碩大的龜頭又頂在了紅腫的肉穴口,輕輕一推就全根插入了喬婉蓉的小騷穴。「嗯……」原本歇斯底里般的浪叫此刻變成了輕輕的呻吟,連續不斷的高潮讓喬婉蓉已經沒力氣繼續之前的大聲淫叫了,她只是癱在毯子看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這個男人完全主宰了她的一切。

「聽說張重華被人弄殘了,之前那個趙庭在網上爆料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方玉龍雙手伸進了喬婉蓉的秋衣,將喬婉蓉的乳罩從秋衣里扯了出來,然后扔進了熊熊燃燒著的火堆。喬婉蓉扭頭看著自己的乳罩在高溫的炭火中迅速化為灰燼。方玉龍一手用力掐著喬婉蓉那被汗水打濕的乳房,一手捏著喬婉蓉的下巴讓喬婉蓉看著他的臉。「沒聽見主人在問你話嗎?那個趙庭我也認識,他說的是不是真的?」方玉龍跪在火炕上,上半身的重量都壓在了喬婉蓉的胸口。

「我不知道,我也是在網才看到鄧峰案的我姐夫有關的帖子,是真是假我真不知道。」

「你是張維軍的小姨子,又是他的情婦,你會不知道他跟鄧峰案有沒有關系?」方玉龍盯著喬婉蓉,捏著下巴的手掌掐住了美少婦柔嫩的脖子。喬婉蓉能感覺到男人的手指越掐越緊,讓她喘不過起來。喬婉蓉知道,要是姐夫張維軍跟鄧峰案真有關系的話,方家也許會趁機將姐夫一棍子打死。如果說上次梅興良和季國強挪用公款和她開發房產只是一件讓姐夫感到麻煩的丑聞的話,這件事情爆發出來絕對能讓姐夫萬劫不復。

難道方玉龍還不相信我?可我真不知道姐夫和鄧峰案的關系。方玉龍跟張重華早有怨隙,他不會以為我知道真相不肯告訴他,他不會一生氣把我給掐死吧?臉憋得通紅的喬婉蓉用力抓著方玉龍的大手掌,艱難地說道:「我……我真的……不知道……咳……咳……啊……啊……」

在最后時刻,方玉龍還是松開了喬婉蓉的脖子,插在美少婦小騷穴里的肉棒猛得用力抽插了幾下,還咳著的喬婉蓉忍不住又呻吟起來。火炕上非常暖和,激烈的交媾已經讓兩人身上布滿了汗珠。方玉龍將喬婉蓉的秋衣都推到了脖子下,雙手用力掐著美少婦那出汗后如同裹了蜜油的白嫩乳房,低頭將帶著咸澀味的乳房含在嘴里又吮又咬。

姐,你安息吧。直接害死你的趙庭已經化成飛灰去找你懺悔了,另一個兇手張重華也變成了殘廢,我會讓他的下半輩子生不如死的。

盡管氣溫只有零度左右,天空還飄著雪花,但火炕上的方玉龍卻絲毫感受不到寒意。在一個仇人的骨灰上干著另外一個仇人的小姨,這種聽起來很變態的事情對這時的方玉龍來說卻是最好的發泄。一方面,在姐姐周年祭日這天用趙庭來祭奠姐姐的在天之靈讓方玉龍發泄出了積壓了近一年的憤怒。另一方面,方玉龍在張重華身上留下了趙庭的DNA證據,把趙庭變成了第一嫌疑人,警察找不到趙庭就一直會以為趙庭潛逃在外,不會再追查張重華案。將趙庭毀尸滅跡讓方玉龍這幾天緊張的心情也完全放松了。唯一的失誤就是張重華沒死,早知道就在張重華身上多刺幾刀了。無論那方面,方玉龍都要好好地渲泄自己。

「啊……啊……女奴婉蓉要被主人肏死了……」喬婉蓉時而呻吟時而浪叫著。她以為兩人經過這么多次的交媾,她完全能適應方玉龍的變態大肉棒了,沒想到今天的方玉龍比以往更加瘋狂。難道是在野外,難道是下了雪讓這家伙太興奮了?喬婉蓉覺得她要被方玉龍干死了,但習慣了服從方玉龍命令的她根本沒有反抗,也無法反抗,她躺在火炕上,像男人的人肉玩具一樣任男人發泄著旺盛的性欲。如果喬婉蓉知道身上的男人這么瘋狂是因為他們壓在一個剛剛燒成灰的男人的骨灰上的話,只怕喬婉蓉會害怕得幾個月睡不著覺。

天空依舊飄著雪花,原本破舊的碼頭上有了淺淺一層白雪,看上去純凈而美麗。方玉龍和喬婉蓉裹著毯子坐在火炕上,毯子里面是兩人完全赤裸的身體,喬婉蓉如同溫順的小綿羊一樣靠在方玉龍的懷里,方玉龍的雙手正在撫摸著喬婉蓉光滑挺翹的大白乳房。毯子下面,喬婉蓉卷曲的大腿微微分開著,絲絲精液混合著她的淫水正不斷從她的紅腫的小騷穴里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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