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欲望都市 (三)張重月的舞臺性愛表演
重生詭情正傳
| 发布:01-06 14:10 | 32253字
繁
A-
A+
正文之前先說幾點交流一下。第一,本文主角是方玉龍。加入徐源這個角色是原本的構思中就有這個角色,只不過用徐源代替而已,如果沒有徐源也會有和徐源一樣的角色出現在本文中。所以只看本文的讀者不必去在意徐源是《琳》中的主角。
第二,關于肛交。有狼友回復說我喜歡寫肛交,我覺得并沒有,肛交出現在文中只是一種手段。比如調教的時候,如果被調教對象不喜歡肛交就會選擇正常性交,這是一種比較選擇。就好比有人提出給屋子加個窗,屋里的人會反對,但要是提出同時加兩個窗,屋里的人可能就會同意加一個窗。還有就是人物的心態,方玉龍現在對張重月是報復心態,張重月越難接受的事情,他就越要做。
第三,關于張維軍的反應。方玉龍冒用趙庭的身份襲擊張家和夏竹衣得到張家犯罪證據后逼迫張家交出葬款和張重月,這兩件事情都是突然發生的,即便張維軍是省長也不可能預見到這樣的事情,所以只能暫時隱忍。等他知道或者懷疑方家暗中謀劃襲擊張家的事情,張維軍自然會做出一些反擊。
********************
“啊……不要……”赤身裸體的張重月被方玉龍壓在沙發上,酸痛的雙腿被分開了,露出淺灰色的肛門和紅腫的陰戶。雖然方玉龍沒有說要干什么,但他的動作分明就是對張重月的肛門感興趣了。剛被破處的張重月下半身還酸痛著,走路都不好使,被方玉龍這樣翹著屁股壓在沙發上讓張重月內心更加惶恐。方玉龍摸了摸張重月的屁股,感覺這個姿勢張重月支撐不住便把張重月抱到了沙發的頂頭,讓張重月的小腹壓在高起的扶手上。下身酸痛的張重月已經沒力氣反抗方玉龍粗暴的動作,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哀求道:“方玉龍……求求你……不要搞我那里……我下面已經痛得受不了了……”
“現在你是我的女奴,我要做什么你就要配合。之前你不是裝得很純嗎,現在怎么不裝了。其實我也是爲你好,女人第一次總歸會痛的,你今天痛都痛了,再痛一點也沒關系,你說是不是?要不然以后你還要痛一次,都不劃算。”方玉龍一邊說話一邊撫摸著張重月火辣辣的陰唇,那里又滲出了絲絲的淫水。張重月身體的其他地方都白嫩光滑,但屁股上卻是紅紅的。方玉龍的手摸在上面還讓她感到鉆心的痛,這會兒方玉龍要和她肛交她也不敢反抗,只敢小聲哀求:“我……我真的受不了了……你……你下次再弄我那里吧……等我前面養好了……太痛了……求求你……啊……嗚……”
方玉龍拍了一巴掌后將勃起的肉棒插進了張重月那紅腫火熱的陰戶,輕輕抽送起來。張重月被方玉龍的大肉棒插入陰戶,下身的疼痛又讓她不住的呻吟,但張重月反而感覺輕松了些。只要方玉龍不插她的肛門,這些疼痛她之前已經忍了下來,后面的應該也能忍住。很快,張重月又絕望起來。方玉龍的手指用她分泌出的淫水當潤滑劑涂在了她的肛門里,還把手指插進她的肛門試探。“不要……求你了……”張重月無力的趴在沙發上,光滑的后背隨著她的哭泣聲微微顫抖著。
大變態!這家伙爲什么這么變態,非要搞我的肛門呢?難道就是爲了報復我以前對他的嗤笑嗎?張重月有些后悔,當初如果不嗤笑方玉龍,方玉龍也許不會記得她了,她也不會無端受今天這樣的折磨。要是當初就知道方玉龍是方達明的兒子,自己還會那樣嗤笑他嗎?肯定是不會的。這家伙是方達明的兒子,爲什么我從沒在家屬院里見過他呢?
方玉龍不知道張重月在想什么,就算他知道張重月在后悔以前的事情,他也不會放了張重月。方玉龍從沒試過肛交,對肛交總有些好奇心,些時的張重月能滿足他的好奇心,又能獲得報復的快感,一舉兩得的事情方玉龍自然不會錯過。也許是覺得張重月的肛門已經足夠潤滑了,方玉龍從她的陰道抽出沾染著淫水的肉棒,將紫紅的龜頭頂在了張重月的淺灰色的肛門上。看到自己碩大的龜頭和張重月那窄小的肛門口形成的鮮明對比,方玉龍既好奇又興奮。張重月的肛門這么小,他的大龜頭塞進去會不會真的把張重月的肛門撕裂?張重月的肛門這么細,又怎么能“吃”得下他的大肉棒?
“啊……方玉龍……你個強奸犯……放開我啊……痛死了……”張重月雙手無力地抓著沙發,肛門間如同插進了一根燒紅的鐵棒一樣將她整個身體都插壞了,巨大的疼痛讓張重月的身體不住顫抖。
“我是強奸犯,你知道我是怎么變成強奸犯的嗎?你大哥張重華叫人給我下藥,又叫個女人去勾引我,所以我變成了強奸犯。今天我就要做一回真正的強奸犯,看看你們張家女人是不是喜歡被強奸。”方玉龍大聲怒吼著,粗大的肉棒又往里插了些。張重月緊束的括約肌讓方玉龍倒吸一口涼氣,插進的半根肉棒緩緩退出了些,在張重月的直腸里輕輕抽送起來。緊!媽的,把老子的雞巴都夾痛了!抽送不多時,張重月的直腸分泌出特殊的潤滑粘液,方玉龍插送起來也方便了些,感覺跟插張重月的處女穴差不多,只是更緊了些。
張重月只是聽大哥和父親說起方玉龍的事情,現在她才知道那是大哥給方玉龍設的一個局,怪不得方玉龍這么恨她,不光是因爲她以前嗤笑過他,還因爲大哥曾經想陷害他,偏偏這一切的后果都要她來承受,太不公平了。方玉龍粗大的肉棒越插越深,倒趴在沙發上的張重月不時哀叫呻吟著。這么痛,后面肯定被大變態插壞了!今天對張重月來說無疑是從天堂一下子掉到了地獄,從人見人愛的省長千金變成了前后兩個肉洞都被人肏了的破鞋。
張重月的肛門雖然比陰道更緊,但高潮的時候不能像陰道那樣産生強烈的擠壓蠕動感,這讓方玉龍有些失望。喜歡肛交的可能都是爲了尋找一時的刺激,或者女人的陰道松施了用肛門代替陰道尋找那種緊致的感覺。張重月的感覺和方玉龍不一樣,除了發脹的疼痛感,還有強烈的羞恥感。她這樣一個天之驕女,竟然被她討厭的男人插了肛門,這比奪了她的處女之身更讓她感覺恥辱。抽插了十來分鍾,方玉龍從張重月的肛門里拔出大肉棒,一下子又插進了張重月的陰道。嗯……嗯,張重月發出幾聲呻吟,不知道是輕松了還是高潮了。方玉龍的肉棒一插進陰道就感覺到陰道膣肉對他肉棒的擠壓,那種感覺比插肛門更加美妙。
“果然夠騷的,還說不要,插你屁眼都高潮了。”方玉龍扶著張重月的小翹臀快速沖刺起來。張重月則被巨大的痛感和強烈的高潮和羞恥弄暈了過去,當方玉龍又一次在她陰道里射精的時候,張重月已經完全暈迷過去。方玉龍喘著氣從張重月體內抽出微微發軟的肉棒,發現張重月的肛門已經被輕微的撕裂,一絲血跡向下流到了她的陰道里。
晚上,方玉龍帶著張重月去餐廳吃飯,因爲下體受傷,張重月幾乎是被方玉龍抱著走的。餐廳里人很多,見張重月走路這模樣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張重月,偏偏方玉龍還跟她“秀恩愛”。有幾對情侶模樣的人看到張重月和方玉龍后就笑著談論什么,其中有個男的用怪異的表情說這么夸張,張重月聽了恨不得挖個地洞鉆進去。
天黑了,喬秋蓉見女兒沒回家就打電話給女兒。這時候張重月正坐著方玉龍的車回碼頭,接到母親的電話就眼淚直掉。“月月,是不是方玉龍欺負你了?”雖然沒聽見女兒哭泣的聲音,喬秋蓉還是從女兒的聲音中聽出了異常。
張重月看過了視頻,也知道了母親和她一樣是個受害者,因爲父親和大哥的事情,張家不得不讓她給方玉龍做女朋友。“沒有,方玉龍他沒有欺負我。”張重月抬頭看了方玉龍一眼,心想自己已經被方玉龍糟蹋了,再讓母親擔心又有什么用。
“月月,今天晚上你回不回來?”
“媽,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張重月并沒有和喬秋蓉多說什么。說了幾句話就掛了電話。回去又能怎么樣,母親知道她被方玉龍強奸了又能怎么樣。也許母親知道大哥曾經陷害過方玉龍的事情,知道自己落在方玉龍手里會被欺負。
喬秋蓉呆呆地看著窗外的路燈。女兒不回家,她睡哪里?和誰睡?爲了爭奪省委書記的寶座,丈夫和方達明其實已經水火不容,方家偏偏提出要女兒給方玉龍做女朋友,這不是赤裸裸的羞辱又是什么。方玉龍那家伙曾經追求過女兒卻被女兒拒絕了,他會怎樣對待女兒?
“你怎么不休息?”張維軍見妻子站在窗邊發呆就問妻子。
“女兒不回來我想睡也睡不著。”喬秋蓉說話的時候連頭都沒有回。
“重月她說要回來嗎?”
“重月今天晚上不回來了。”喬秋蓉回頭冷冷地看著張維軍。看到妻子冰冷的目光,張維軍沒有和妻子對視,作爲一個男人當然知道女兒晚上不回家代表著什么。“女兒大了總要嫁人的,只有保證我不倒,重月在方家才會有足夠的地位。方達明是想借我來恐固他在江東的地位,不會過分爲難重月的。”喬秋蓉看著張維軍的背影心想,當初她父親究竟是看準了人還是看錯了人。
張重月在沙發鋪成的床上躺了兩天,因爲下體受傷,這兩天除了去衛生間她都沒怎么下地。方玉龍這兩天沒有插她的陰道和肛門,卻讓她做了更羞恥的事情,給他口交。對張重月來說,最慶幸的事情是方玉龍是個很講究個人衛生的人。讓她口交的時候肉棒洗得干凈,沒有那種讓人惡心的污垢。在屁股上挨了幾個巴掌后,張重月忍著下體的疼痛趴在方玉龍雙腿間,將男人粗大的肉棒含進了嘴里。張重月很想把方玉龍的肉棒給咬下來,但一想到男人說的話,她又不敢。她已經知道她媽媽跟大哥交構的事情是被逼的,媽媽也是個受害者,要是視頻再流到網上,可想而知對媽媽的打擊會有多大。張重月恨方家趁人之危的卑鄙,恨父親和大哥的貪婪,要不是父親和大哥貪婪,她也不會落到方玉龍手里受盡污辱。
“你的技術太差了,應該好好練練,哪天讓我覺得你的技術好了就不用天天給我含雞巴了。”方玉龍輕輕撫摸著張重月光滑的后背和雙乳,細膩的肌膚讓他愛不釋手。張重月恨得想直接把嘴里的肉棒給咬下來,但想到母親哀求的眼神,她又無奈地吮吸起那令她有作嘔感的大肉棒。如果她口咬技術學不好就要天天含著方玉龍的肉棒練,而所謂好的要求就是十五分鍾內讓方玉龍射出來。張重月不知道這是方玉龍故意給她設的障礙,要是方玉龍在她口交的時候不想性方面的事情,她想讓方玉龍十五分鍾內射精幾乎是不可能的。
卑鄙!無恥!張重月一邊在心里咒罵著方玉龍,一邊賣力吮吸著方玉龍的肉棒。只有讓方玉龍在十五分鍾內射精,她才能擺脫天天給方玉龍口交的恥辱日子。方玉龍看著張重月認真賣力的樣子,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方玉龍幻想起他渴望的性愛場景來。
在某處不知名的沙灘上,他和姑姑穿著泳衣躺在沙灘上曬太陽。夕陽光照在姑姑身上,讓肌膚白皙的姑姑看上去金光燦燦的。他看著姑姑被半透明泳衣包裹著的飽滿陰戶脫掉了自己的泳褲,然后輕輕撥開了姑姑泳褲的褲襠,露出那飽滿誘人的肥美陰唇。姑姑醒了,但姑姑并沒有阻止他,而是輕輕張開了雙腿。他急切地趴到姑姑身上,將怒脹的龜頭猛地插入姑姑的小騷穴。哦……太爽了……
白濁的精液打在張重月的喉嚨里,感覺有些麻麻的,像被無數小針刺了下。張重月立刻吐出方玉龍的肉棒咳嗽起來,嘴角還掛著絲絲白濁的精液,樣子淫蕩無比。方玉龍從幻想中清醒過來,想到姑姑豐韻迷人的身姿又輕輕嘆了口氣。看到張重月淫蕩的模樣,方玉龍輕輕拍了拍她的臉,示意她吞下他的精液。“這次有進步了,才二十分鍾多一點兒,明天再接再厲。”
張重月吞下了帶著特別腥膻味的精液,拖著酸痛的雙腿去衛生間漱口,還要用熱毛巾給方玉龍擦拭下體,心里憤恨不已。這死變態竟然真的把她當奴隸使,竟讓她干些伺候人的事情。
方玉龍出去了,留下張重月一個人躺在沙發床上。張重月可以看電視玩手機,但她都沒什么興趣。就是王平給她打電話,她也只是回應幾句,說家里有事不能外出。放下電話,張重月就想方玉龍會把她怎么樣的事情。她確定方玉龍這樣折磨她就是爲了報復她以前對他的輕視。以后呢,方玉龍玩膩了她,把她扔了她該怎么辦?她還能跟王平走到一起嗎?或者如果以后和她交往的男人知道她這樣被方玉龍凌辱過,還會真心愛她嗎?方玉龍那混蛋會不會故意把她的事情宣揚出去?
在連淮承包荒地種樹的事情很快定了下來,得到信息的戴誠和袁家姐弟請方玉龍吃晚飯感謝方玉龍。袁磊拿出一張卡給了方玉龍,說是拿補助的額外收入。其實他承包土地的補助還沒發下來,不過就算沒補助,給方玉龍好處費也是應該的。沒有方玉龍幫忙,事情絕沒有這么快就搞定。方玉龍也沒有推遲,收下了袁磊的卡。
天黑了,張重月蜷縮在被子里。雖然這兩天方玉龍白天會外出,但天黑就會回到小屋里。方玉龍在身邊的時候,張重月會暗中咒罵他,但他不在的時候她又感到害怕,期盼著方玉龍早些回去。尤其是天黑以后,窗戶外黑乎乎的,張重月老是想著會不會有什么流浪漢闖到碼頭上來。
被子里的張重月不時探出頭看看窗外有沒有亮光,又看看自己的手機。直到九點多鍾,張重月看到外面有車燈才松了口氣。“你怎么把燈關了?是不是想逃跑啊?”方玉龍開了燈,將一只包扔在了沙發床邊的地板上后去給壁爐生火。
“我沒有想逃跑,我只是想睡覺了。”張重月可不想告訴方玉龍,屋子里開了燈她就看不見屋外,這樣她會感到更加害怕。
“睡什么覺,你今天的必修課還沒做呢。”方玉龍生了火,在壁爐里多放了幾塊煤炭,雙手伸在火邊烤了烤后回到沙發床上,捧住了張重月嬌嫩的臉蛋,拉著她湊到他的胯間。張重月的臉又漲得通紅,伸手解開了方玉龍的褲腰帶。張重月身上僅穿著秋衣秋褲,方玉龍拎起地板上的包,從包里拿出一套情趣內衣叫張重月穿上。
張重月看著紫黑色的透明連體內衣,以爲方玉龍要她穿著這種性感內衣跟他做愛,紅著臉說道:“我……我還沒好……你說明天再……那個的……”張重月的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但方玉龍之前答應她,這兩天只讓她練習口交,不會跟她做愛。
“我只是讓你穿上給我看看,如果不好看就換一身。”方玉龍輕輕捏著張重月的下巴,就像一個紈绔惡少在調戲良家少婦。張重月知道她現在無法擺脫方玉龍命令,側過身子換上了透明的情趣內衣。看到情趣內衣的款式,張重月又漲紅了臉,上半身半透明的蕾絲已經把性感演繹到了極致,下半身才體現出情趣的含義。蕾絲花邊中間竟然是開襠的設計,雙腿并攏都能隱隱看到中間鼓起的陰唇。
方玉龍輕輕撫摸著張重月的身休,不知道他是在摸絲滑的情趣內衣還是在撫摸張重月那光滑的肌膚。“明天我們就穿這個去逛街。”方玉龍在張重月耳邊輕聲說著,手指輕輕插進了張重月合攏的大腿中間。“嗯……”張重月嘴里吐出輕輕的呻吟,不知道是在答應方玉龍的要求還是被方玉龍摸了陰戶后産生的本能反應。火光下,方玉龍脫下秋褲躺在了沙發床上,張重月輕輕趴到了方玉龍的腰間,將男人的肉棒含在了嘴里。今天回來還沒洗過澡,方玉龍的肉棒上有一股濃郁的膻腥味。張重月很想提出抗議,想到方玉龍的巴掌,她還是忍住了。最后射出的精液也是這個味,現在含在嘴里又有多少區別呢?
經過兩天的休養,張重月的身體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雖然雙腿還有酸痛的感覺,但走路已經看不出什么異樣了。一大早,方玉龍將給張重月準備的衣服扔在了沙發上,自己去碼頭上鍛煉去了。壁爐里的炭火已經熄滅,只靠著空調制熱的屋子并沒有暖和到光著身子也感覺不到冷的地步。張重月裹著被子拿起了衣服,一件柔軟的藍色羊絨開衫和一條黑色的打底褲,還有一條黑底暗紅格子的毛呢短裙。黑色的打底褲很厚,但讓張重月感臉紅和羞憤的是,打底褲和情趣內衣一樣是開襠的設計。穿這樣的打底褲和短裙出去,她的陰戶一直都是裸露的。死變態!張重月輕聲罵了句。猶豫片刻后還是穿了黑色的打底褲。短裙雖然只到膝蓋,但大冬天的沒有會注意到她裙子里面會是真空的。張重月穿好了方玉龍給她準備的衣服,又穿上了自己的羽絨服,看上去還是有幾分清純味道的。如果不看裙子里面,她這身打扮絕對是在校的女學生。
當張重月準備起身的時候,突然發現床上還有個小黑包,剛才被衣服和被子遮住了沒看見。那是什么東西?張重月打開小黑巴,頓時感到面紅耳赤,小黑包里竟然是一個跳蛋。死變態!張重月又暗罵了句。方玉龍將跳蛋放在床上肯定是給她用的,難道方玉龍要她帶著跳蛋出去逛街?想到自己裙子里赤裸的陰戶,如果再塞個跳蛋在里面會是什么樣子?張重月很想把跳蛋扔掉,可摸了摸還有些痛感的屁股,她又不敢。死混蛋!張重月又恨恨地罵了句,一腳踩在沙發上,一手拿著跳蛋塞進了她的陰道。張重月沒用過跳蛋,跟方玉龍龜頭差不多大的跳蛋澀澀地塞進她的陰道有些脹痛,但完全塞進去后就沒有什么不適的感覺了。
方玉龍回到屋里,看到床上的小黑包已經打開,里面小包裝的潤滑劑卻是沒動。“你硬塞進去的?”聽到方玉龍這么問,張重月才知道小包裝的東西是潤滑劑,只是那上面全是島國文字,她根本看不懂。雖然身體的每個部位都被方玉龍看過摸過,但方玉龍用審視的眼神看張重月的時候還是讓張重月渾身都不自在,避開了方玉龍那侵略性的目光。方玉龍突然攬住了張重月的纖纖細腰,一手撩起裙子伸了進去,摸到留在陰唇外的細繩后,方玉龍的手指輕輕壓了壓柔軟的唇瓣,在張重月耳邊說道:“感覺是不是很奇妙?”張重月沉默不語,她在想方玉龍把跳蛋的遙控器放哪里了,這家伙又準備什么時候讓她陰道里的跳蛋振動。
方玉龍拉下了張重月羽絨服上的拉鏈,露出里面的羊絨開衫。張重月把開衫的扣子都扣上了,方玉龍解開了上面三個扣子,頓時讓張重月酥胸半露了。開衫里面是半透明的情趣內衣,隱隱能看見鼓起的乳肉。方玉龍看了下,覺得滿意了又拉上了張重月外套的拉鏈。張重月被方玉龍的動作弄得莫名其妙,心里喑道,這個死變態又要搞什么鬼?
方玉龍開車帶著張重月去了最近的地鐵站,拉著張重月去坐地鐵。這個地鐵站是這條線最西的一個站點,并沒有多少乘客。方玉龍和張重月上車后找了們置坐下。今天是周六,又近年末,出來逛街的人很多。地鐵停靠了幾站后,車廂里的人越來越多。這時候有一個五十多歲的婦女進了車廂,沒看到有位置便站在了方玉龍和張重月旁邊。方玉龍拉著張重月坐到他身上,把座位讓給了那位中年婦人。那位婦人還給張重月道謝,張重月有些尷尬,她根本不想坐在方玉龍身上。
又停靠了一站,車廂里的人越來越多,方玉龍抱著張重月,一手不老實的伸進了張重月的裙子。一開始還沒人注意方玉龍的不雅動作,但后來就有幾個男人老看著張重月了。這時候的張重月紅著臉根本不敢抬頭,因爲方玉龍的手指在輕輕觸摸她的陰戶,沒用力就讓她渾身難受了。想起上車前方玉龍跟她講島國的癡漢列車,這樣玩真的很刺激嗎?張重月不知道方玉龍什么心態,反正她是沒臉見人了。張重月一直低著頭,心里祈禱著千萬別碰到認識的人。但是怕什么來什么,人最多的時候又擠過來一對年輕男女,那女孩看到張重月高興的叫了起來。“重月,原來你已經有男朋友了啊,還是個大帥哥呢。”方玉龍見有人認出了張重月,他也收斂了些,把手放在張重月的膝蓋處。
那女孩是張重月高中的同學,在外地上大學,這次帶男朋友回來過年的。到了市中心,那女孩就帶著男朋友下車了。張重月松了口氣,正要問方玉龍到什么站點下車,陰道內的跳蛋突然振動起來,張重月是張開了雙腿坐在方玉龍大腿上的。突然振動的跳蛋讓她難以忍受,用力夾住了方玉龍的大腿,甚至坐在方玉龍大腿上輕輕扭動著。過了兩三分鍾,方玉龍又把手伸進了張重月的短裙,摸到她陰唇間已經淫水四溢了。“你可真騷,都已經濕了。”方玉龍在張重月耳邊輕聲低語。張重月則在心里大罵,死變態,讓你媽來試試,看她濕不濕。
方玉龍又拉下了張重月羽絨服的拉鏈,這下車廂里很多人的目光都被張重月吸引了過來。這時候已經過了市中心了,車廂里的人明顯變少,有些地方都開始有空位了。不過在張重月的斜對面坐著一個其貌不揚的年輕人。眼睛不時瞟著張重月。“你看,你斜對面的那家伙一直在偷看你。你抬頭看他他肯定會逃避,這家伙應該還沒跟女人搞過,想看又不敢看。”方玉龍抱著張重月朝他身體靠了靠,讓張重月的胸部看上去更加挺拔。地鐵上比較熱,很多穿著羽絨服的都像張重月這樣拉下了拉鏈,但沒有哪個像張重月這樣撩人的。
張重月低頭看著半裸的酥胸,根本不敢抬頭看對面的年輕男人。方玉龍卻摸著她的下巴把她的頭抬了起來。果然,那年輕男人見張重月抬頭,立刻把目光移到了別處。張重月羞紅了臉,剛才她低著頭,視角范圍有限,還以爲車廂里有不少乘客的,現在她才發現車廂里已經沒多少人了,只有她周圍幾個座位還坐幾個男人和兩個女人。看到她抬頭,這些男人都把目光移到了別處。一群變態!張重月暗自罵了句,不得不忍受這些男人淫邪的目光。那兩個女人卻用羨慕忌妒恨的目光看著張重月,仿佛在說,是賣屄的吧,坐個地鐵都穿這么騷,車廂都空著還坐在男人腿上,真不要臉。
“看來你的身體很有吸引力,這些男人看著你都不想下車了。”方玉龍又在張重月耳邊輕聲低語:“你信不信,到里底站,這些男人中間肯定有人往回坐的。”張重月沒有作聲,她對男人并不是很了解,如果真有男人爲了偷看她的胸追著她坐到了底站也太變態了吧。
地鐵很快到了底站,張重月和方玉龍下了車。果然那幾個男人中間有三個男人沒有出站臺,而是走到了站臺的另一邊等著地鐵調頭過來。張重月看到這一幕又輕輕罵了句變態。“是在罵我嗎?”方玉龍問。知道就好。張重月心里這樣,但她不敢說出來,方玉龍這么肯定那些男人的舉動,是不是他以前也這么干過?果然是個大變態。走了幾步,那三個男人還不時扭頭看張重月和方玉龍,方玉龍干脆拉著張重月站到了一個立柱邊。“那三個家伙還在偷看你呢,干脆我們就表演一段給他們看看,讓他們飽飽眼福。”
“不要……”張重月的抗議還沒完全說出口就被方玉龍堵住了嘴巴。方玉龍一邊熱吻著張重月,一邊把手伸到張重月的裙子里摸她的陰戶。在地鐵上,時而振動的跳蛋已經讓張重月流出了很多淫水,弄濕了大腿根部的打底褲,也弄濕了毛呢裙子。如果是夏天的話,流這么多淫水足以讓別人以爲張重月小便失禁了。
地鐵過來,那三個男人隨著其他人一起進了車廂,透過車窗還看著站臺上張重月和方玉龍的激情表演。張重月漲紅了臉,方玉龍卻是感覺很興奮,看到車門關閉,方玉龍竟然將塞在張重月陰道里的跳蛋拉了出來,朝著緩緩啓動的車廂晃了晃。那三個男人看到從張重月裙子里拉出跳蛋是什么表情,方玉龍不知道,但張重月臉紅得能滴出血他卻是知道的。
方玉龍將跳蛋塞進了張重月的口袋,拉著張重月朝廁所走去。張重月整個人都暈乎乎的,除了在心里罵方玉龍變態之外,根本不知道方玉龍要帶她去什么地方。等她回過神來才發現方玉龍帶著她進了男廁所。“方玉龍,你……你帶我進男廁所干什么,快讓我出去。”
“外面都是攝像頭,想干點刺激的事情都不行。”張重月聽了面紅耳赤,方玉龍帶她進男廁所竟然是想和她在廁所里做那種事情。
“不要……”張重月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外面有腳步聲,嚇得她立刻跟著方玉龍躲進了隔間。進來的家伙顯然是憋急了,躲在隔間里的張重月就聽見“嘩嘩”的水聲,就像開了水龍頭一樣。張重月低著頭,聽到這種聲音,她根本不敢看方玉龍。方玉龍好像沒聽見外面男人放水的聲音,讓張重月蹲下身子給了口交。張重月心里特別別扭,老想著方玉龍會不會突然撒出尿來,淋到她身上去。
張重月還沒有完全恢復,蹲下去大腿根部還隱隱作痛。在方玉龍的要求她,她拉開了方玉龍褲子上的拉鏈。方玉龍的肉棒已經硬了,張重月用手輕輕一撥,粗大的肉棒便從秋褲的襠眼里頂出來。這時候外面的男人已經吹著口哨離開了,方玉龍壓著張重月的頭,將他的肉棒頂進了張重月的紅唇間。經過兩天的練習,張重月的口技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至少大半個肉棒進去不會再有嘔吐感了。
是不是男人都這么變態?回想著地鐵上的那幾個男人,雖然那些人沒有和她産生身體上的接觸,但盯著她胸和大腿的目光太猥瑣,看著就讓她惡心。張重月和方玉龍同校,兩人沒交往,但張重月也沒聽說方玉龍和誰談過戀愛,難道方玉龍就喜歡這樣的變態行爲才沒有交女朋友的?如果真是這樣,這家伙也太惡心了。自己怎么這么倒霉,被這種人給纏上了。
爲了保持最舒服的姿勢,張重月一手扶著方玉龍的大腿,仰頭含著男人粗大的肉棒,那星目微閉的樣子很美。方玉龍輕輕撫摸著張重月嬌嫩的臉蛋,這個角度看上去,張重月和夏竹衣確實有幾分相似。可惜你是張維軍的女兒,你們張家女人都要爲我姐姐的死付出代價。
兩三分鍾后,方玉龍就讓張重月彎腰站到墻角邊,張重月爲了保持身體平衡,不得不用雙手撐住墻壁。掀起毛呢裙子,只見張重月飽滿圓潤的小屁股高高翹著,大半部分都被厚厚的打底褲包住了,只有中間部分露出嬌嫩的陰戶和淺灰色的肛門。也許是方玉龍的肉棒上沾滿了口水,也許是張重月陰道里的淫水還沒有干澀。方玉龍挺著肉棒頂在張重月的陰唇間,輕輕滑了兩下就頂了進去。
“嗯……”張重月輕輕呻吟了下,雖然沒有第一次那種強烈的痛感,但陰道被大肉棒塞滿還是讓她感到了陣陣的脹痛。“說你是小騷貨你還不承認。第二次進去就這么滑溜了,真夠騷的。”張重月知道這是方玉龍故意用語言在污辱她,她選擇用沉默表示抗議。果然,方玉龍見張重月不說話,一個人說了幾句沒勁就只顧著埋頭肏她了。張重月的裙子被翻到腰際,黑色打底褲映襯下的陰戶特別顯眼,兩側的臀肉隨著方玉龍肉棒的進出而顫動著。方玉龍十指如鈎,緊緊抓著張重月的纖腰,好像害怕張重月顫動的身體隨時會溜走一樣。
雖然還有隱隱的痛感,但和第一次相比,這次交構明顯讓張重月體會到了快感。張重月沒有跟別的男人做過,不知道做愛是什么感覺。就這次而言,要比她手淫爽快多了。張重月趴在墻上感受著她從末體驗過的快感,心里一片茫然。
在公共廁所的隔間里交構無疑是件緊張而刺激的事情。一方面要時刻傾聽著外面的聲音,一方面又要承受性器官摩擦産生的快感。這個終點站的乘客也不多,來上廁所的更少,除了一開始那個男人,中間只有一個男人去過廁所。那時候正好是張重月第一次高潮的時候,張重月忍不住發出了點聲音。急中生智的方玉龍也發出了幾聲哼哼。
“哥們,便秘呢,這么大聲。”外面的男人一邊愉快地撒著尿一邊問方玉龍。
“嗯,這幾天火大,菊花像處女一樣緊,大便都出不來啊。”方玉龍一邊哼哼一邊挺著屁股在張重月陰道里輕輕抽送。張重月聽了方玉龍的話又羞紅了臉,三天前她還是處女呢,就是被這家伙奪走了她的處女之身,更無恥的是還插破了她的肛門,搞得這兩天她上廁所比便秘了還難受。混蛋,流氓!張重月咬著牙暗罵方玉龍無恥。
“哥們,多吃點蘋果和香蕉,大便起來會輕松點兒。”外面的男人走了,隔間里的方玉龍立刻變得瘋狂起來,和他性器相交的張重月也跟著瘋狂,忍不住發出幾聲呻吟來。雖然張重月極力控制著自己,讓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但那時斷時續的呻吟聲還是不斷從她的紅唇間吐出來。
爲什么會這樣?這就是女人無法控制的高潮嗎?爲什么我不喜歡方玉龍還會有這樣的感覺?張重月爲了配合方玉龍,將腳踩在了便池高起的沿口上。雖然只有幾公分高,但這樣的角度能讓方玉龍的肉棒插得更深,張重月的身子也向前傾了下,撐在墻壁上的雙手同時向上移了些。
唔……唔,張重月極力控制著自己,不讓自己發出淫浪的呻吟,但方玉龍像狼牙棒的大家伙抽插她陰道産生的快感讓她難以忍受,尤其是方玉龍雙手用力抱住她的細腰對著她的陰戶狂插亂送的時候。啊!張重月整個人都趴在了冷冰冰的墻面上,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手用力頂著墻壁。方玉龍見張重月已經快撐不住了,頂著她圓圓的小屁股發起最后一輪快速的沖刺。在男廁所的隔間里,張重月迎來真正意義上的人生第一次性愛的高潮。劇烈痙攣的陰道如同收緊的絞套一樣咬住了方玉龍的龜頭,帶著溫熱感的淫水打在方玉龍的龜頭上,方玉龍感覺肉棒被什么纏住了,拉都拉不出來,只得向張重月火熱的花心里亂頂。頂得張重月花枝亂顫,一陣語無倫次的亂叫聲中,方玉龍滾熱的精液打在張重月的花心上,張重月大叫一聲后就沒了聲音,要不是方玉龍的肉棒還插在她的陰道里,要不是方玉龍還抱著她的纖腰,張重月肯定已經癱軟在地上了。
雖然以前從沒有感受過這樣的高潮,但清醒過來的張重月還是萬分羞愧,她知道她之前是興奮到暈頭了。竟然被一個討厭的男人在男廁所里奸到興奮得暈了過去,難道自己真的像方玉龍說的那樣是個小騷貨?張重月靠在墻上,方玉龍的一手還扶著她的胳膊,她的裙子已經落下,就連羽絨服的拉鏈都拉了上去。而方玉龍也早已經整理好了他的褲子,正一臉笑意看著她。
正當兩人要出去的時候,又有一個男人進了廁所。張重月呆在隔間里不敢發出一點聲音,方玉龍卻拉著她走到了門邊,聽著廁所外的情況。不多時就聽見男人放水的聲音,方玉龍突然打開了隔間的木門。
啊!張重月以爲方玉龍會等那個男人離開后才會開門的,還在想著下身又被方玉龍搞得酸酸脹脹的,就像不愛運動的人突然跑了幾公里一樣。沒想到方玉龍突然打開了隔斷小木門,張重月忍不住驚叫起來,方玉龍則大搖大擺摟著張重月出去。操!正在小便的男人聽到女人的驚叫聲后回頭看,看到方玉龍摟著張重月從隔間里出來,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操!那男人又罵了句,因爲忘了自己正在小便,尿液都噴到他的手上。
張重月臉似火燒,低著頭依在方玉龍身上,借用方玉龍的身子擋住她的身影。一直回到站臺的座椅上,張重月都不曾抬起頭。竟然被這家伙帶到男廁所里給肏了,出來還被人給看見了。雖然只是匆匆一瞥,但那撒尿男人驚愕的表情和尿液都噴到地上的樣子深深留在了張重月的腦海里。她從沒想過有一天她會在男廁所里看到一個陌生男子撒尿的樣子。
不一會兒,那男子從廁所里出來,看到方玉龍和張重月坐在椅子上,特意從廁所那邊過來,張重月看到那男子過來又立刻低下了頭,心想可不能讓那男人看見她的臉。那男子看到方玉龍一臉木然的表情看著他便站在遠處等車子過來。因爲是東面第一站,車廂里也是空蕩蕩的,那男人好像還不死心,坐在了后一節車廂能看到方玉龍和張重月的地方。偏偏方玉龍和張重月還坐在兩節車廂交接的地方,只有那個男子能看到方玉龍和張重月做的小動作。
方玉龍和張重月依在一起,朝著那個男人笑了笑。那男子被方玉龍這么一笑,眼睛假裝看向別處。方玉龍從張重月的口袋里拿出了之前的那個跳蛋,還對著那個男子晃了晃。張重月見方玉龍從她口袋里拿出了那個跳蛋,羞得面色通紅。天啊,這家伙拿出跳蛋來想干什么?難道想在這車廂里把跳蛋塞到她下面?不行,絕對不行,對面那個家伙還一直看著她呢。張重月雖沒有抬頭看那個男人,但第六感告訴她,那個男人還一直看著她。
那陌生男子看到方玉龍從張重月口袋里拿出跳蛋,整個人都愣住了。難道對面的小情侶有暴露癖,要當著他的面表演給他看?陌生男子死死盯著方玉龍手里的跳蛋。只見方玉龍輕輕掀起了張重月的裙子。張重月雙手壓住了裙子,整個人靠在方玉龍懷里輕聲叫道:“不要,求求你,我們回去再玩吧,回去我……我……隨便你怎么玩。”想到要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張開大腿,張重月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
“那家伙一直想看你呢,反正他都知道我們在廁所里干什么事情了,讓他看看你又有什么關系。現在車廂里沒什么人,你轉過身去就只有他一個人能看見,要是到了下一站,看見的人可就多了,你自己可要想清楚了。”方玉龍說著將張重月的身子扭了過去,這樣車廂這邊的幾個乘客就完全看不到方玉龍和張重月在干什么了。張重月微微抬頭看了下,果然只有坐在后面車廂接頭處的那名陌生男子能看見她。而這個時候方玉龍已經掀起了她的裙子,將跳蛋塞進了她的裙子里。
“不要……”張重月無力地抗議著,根本不敢用力掙扎。現在只有后面車廂的一個男人能看到她,要是用力掙扎,坐在車廂前面的幾個乘客都會注意到她了。真是大變態!張重月只能在心里咒罵一下方玉龍,無論她如何夾緊雙腿,方玉龍強有力的手掌總能插進去。更讓張重月感到羞愧的是,方玉龍竟然把她一邊的裙子掀了起來,赤裸的陰戶暴露在了空氣中。張重月不知道對面陌生男子是什么表情,肯定在盯著她的雙腿中間看。張重月立刻用手拉下了自己的裙擺,蓋住自己赤裸的陰戶。
雖然時間很短,對面的陌生男子還是看見了張重月私處的一抹幽黑,在地鐵車廂里看到一個美女裸露的私處讓這個男人極爲興奮,瞪大了雙眼盯著張重月的胯間,等著方玉龍再次掀起張重月的裙擺。方玉龍沒有讓陌生男子失望,又掀起了裙子的一角,而且還調整了角度,讓陌生男人能完全看清楚張重月陰戶的模樣。“你看,那家伙看到你的騷樣,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方玉龍在張重月耳邊輕聲說著,手里的跳蛋頂開了張重月的陰唇,在陌生男人震驚的目光中塞了進去。張重月極力想并攏雙腿,但被方玉龍的手掌給擋住了。等方玉龍把跳蛋全塞進去才讓張重月合上雙腿,真個過程持續了有十多秒鍾,陌生男子看著眼睛都沒眨一下。
在一個陌生男子面前表演塞跳蛋的情景讓張重月羞得無地自容。偏偏這個時候,塞在她陰道里的跳蛋再次振動起來,片刻間就讓張重月達到了高潮,張重月感覺整個人都要虛脫了,全身沒一點力氣。怎么會這樣,這叫我以后怎么見人啊?這時候的張重月恨不得將方玉龍和那陌生男子都殺了。
坐了兩站路,方玉龍就帶著張重月下了車。這里離金華山東山很近,吃過午飯后方玉龍帶著張重月去爬山。“我們上次見面還是在東山上偶遇的,到這里來我們是故地重游啊。”休息過后的張重月雖然不那么疲憊了,但腰胯間還不舒服,爬山的時候也只能讓方玉龍攙扶著。
冬天的山上比城里更冷,即便下午的時候陽光燦爛,只穿了一條打底褲和裙子的張重月還是感到雙腿冷颼颼的,尤其是赤裸的陰戶,感覺好像在她的身體上開了個洞。死變態!張重月看著方玉龍的微笑的臉龐又暗罵了一句。山道經過幾處陡峭的小山坡,臺階爬起來比較吃力,張重月走得很慢,方玉龍干脆摟著她的腰挾著她上山。臺階外是很陡的斷崖,雖然只有十來米高,但也很危險,邊上用護欄圍著。看著斷崖下青翠的松樹,張重月突然有種想把方玉龍推下去的沖動。
方玉龍看見張重月看著斷崖下方便問她是不是想把他推下去。“是,最好摔死你這個死變態。”回想到地鐵里的一幕,張重月憤憤地說。
“有些事情想想可以,真要做的話就要想好后果了。你大哥還想陷害我強奸呢,現在遭報應了吧。”方玉龍冷冷哼了聲,摟著張重月走到了護欄邊說道:“要是我們兩個都掉下去摔死了,別人會不會以爲我們是一起隕情死的?”
“呸!誰要跟你這個死變態隕情而死,本姑娘還沒活夠呢。”張重月又狠狠罵了句。方玉龍又哈哈笑道:“我都記著呢,你一次不聽話,回去就打你一次屁股,今天你已經好幾次不聽話了,你是不是想我打你屁股,所以故意惹我生氣啊。”
張重月突然想起方玉龍出來前說的話,她爲了逞口舌之利竟然把這件事情給忘了,這個家伙做變態的事情倒記得清楚。到了山頂,游人才稍微多了些。方玉龍對著張重月說道:“我們玩個游戲,只要你做到了,今天打屁股的懲罰就可以取消,如果你沒完成的話,打屁股的懲罰就翻倍。”
“什么游戲?”張重月聽方玉龍這么說就知道方玉龍所說的游戲肯定不是什么正經游戲,不過能抵消打屁股的游戲怎么也要聽方玉龍說說。
“野外露出的游戲。只要你自己拍張照片就行。不過你在照片里要露出你小騷屄,而且照片背景里一定要有個陌生人。當然,你要是能找到你認識的人拍在照片里也行。”
張重月呆呆地看著方玉龍,這個死變態怎么會想到這么變態的游戲,竟然叫她自拍野外露出照,而且照片里還要有路人。“我不玩這個游戲了。”張重月立刻拒絕了方玉龍的要求,她甯愿被方玉龍打屁股打得下不了床也不會光天化日之下拍自己的露陰照。
“你可要想清楚了,就是拍張照片而已,你只要拍了給我看后就可以刪掉。剛才在地鐵上,你都表演塞跳蛋給那個男人看了,那個家伙看著你的小騷屄直流口水的樣子難道你不記得了?當然了,我知道你喜歡我打你屁股,所以不肯玩這個游戲是想讓我多打你幾次屁股。”
呸!呸!呸!張重月被方玉龍的話給惡心到了。喜歡你打我屁股?你怎么沒被雷劈死呢?“我拍!”張重月咬牙答應了方玉龍提出的游戲要求。
山頂上的小池塘邊有座涼亭,當初方玉龍帶著喬婉蓉在涼亭對面的小樹林里野戰過。有一對情侶坐在涼亭邊的長椅上看著池塘里的金魚低聲說著情話,女孩靠在男孩身上不時咯咯而笑。張重月看到那對情侶又想到了王平,如果沒有方玉龍,她和王平也許會和那對情侶一樣幸福地坐在這里暢談人生理想了。張重月側身坐到了長椅的邊上,背對著那對情侶。方玉龍坐在她對面,看著她怎么玩自拍。張重月臉上看似平靜,心卻跳得厲害,萬一被路過的人看到她自拍自己的陰部就糗大了。
一年中年夫妻走過涼亭邊的小路后,張重月迅速速掀起自己的裙子拍了張照,又快速整理好裙子,短短一兩秒鍾的時間,張重月一顆心都要跳出來了。張重月看了手機上的照片,掀起的裙子里光線很暗,但還是能看出她沒穿內褲的陰戶。她身后的情侶也能看見,完全符合方玉龍的要求。張重月紅著臉把手機給了方玉龍,方玉龍看過后輕聲問道:“剛才是什么感覺,是不是很刺激?”張重月沒說話,一把奪過了手機,心想刺激個鬼,只有你這樣的變態才會想出這么下流的游戲。
方玉龍將張重月拉到了他身邊,和旁邊那對情侶并排而坐,摟著張重月的手臂從張重月腋下穿過,拿里的遙控器出現在張重月眼前。“你說在這種環境下是不是更容易達到高潮?”方玉龍說著摁下了遙控器,振動的跳蛋帶給張重月的除了羞恥就是高潮,張重月都不知道今天已經經歷過多少次高潮。張重月既緊張又羞憤,并攏了雙腿不敢亂動,怕自己會忍不住叫出聲來。旁邊的女孩好像聽到了方玉龍說話又沒聽清的樣子,扭頭看了張重月和方玉龍一眼。眼尖的女孩看到方玉龍手里的遙控器,但不知道那是干什么用的,只是用詫異的眼神看了下。
張重月見女孩看她更是緊張,以爲女孩聽見了跳蛋的振動聲。“別怕,他們不會注意你的,你就盡情享受野外的刺激吧。”方玉龍緊緊抱著身體微微顫動的張重月,宛如熱戀中的情人。內心的羞恥和跳蛋振動産生的快感讓精神緊張的張重月很快又達到了高潮,嘴里發出輕輕的呻吟聲。方玉龍吻在了張重月的紅唇上,堵住了她的呻吟。還有些意識的張重月沒有躲避方玉龍的親吻,和方玉龍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陌生的情侶走了,羞愧無比的張重月還趴在方玉龍身上。見四周無人,方玉龍的大手又伸進了張重月的短裙,張重月全身酸軟,無力抗拒方玉龍對她私處的侵犯,只能任由對方揉弄她那敏感的陰蒂。裙子里,張重月的陰戶一片狼籍,流出的淫水又一次弄濕了她的裙子。看著張重月高潮的反應越來越強烈,方玉龍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碼頭在城西,金華山在城東,回去要穿過一個陵江城。張重月以爲方玉龍會帶著她坐地鐵回去的,沒想到對方卻帶著她坐了出租車。不過經歷了地鐵的不堪之后,張重月更愿意坐出租車回去。那樣她就不用害怕在陌生人面前難堪了。
“玩了大半天你也累了,趴在我身上好好休息吧。”上了出租車沒多久,方玉龍就讓張重月趴到他腿上去。起先張重月還沒明白方玉龍的意圖,但方玉龍的手掌拍著她的屁股讓她潛意識不敢反抗方玉龍的要求。當張重月趴到方玉龍腿上后才明白了方玉龍的意圖,這個混蛋竟然要她在出租車上給他口交!
方玉龍壓著張重月的脖子,拉開了自己褲子的拉鏈,掏出了自己的肉棒。兩人在廁所里性交后還沒清洗過,散發著膻腥味的肉棒讓張重月很想吐。咬死你個死變態!張重月恨得直咬牙,卻又無可奈何。連省長父親都保護不了她,還有誰能來解救她呢。方玉龍低頭在張重月耳邊像情人那樣輕聲說道:“你要是不聽話,我可要把你的裙子脫掉強奸你了。”
張重月頓時驚恐起來,將方玉龍的肉棒含進了嘴里。這時候方玉龍的一只手掌已經伸進了她的裙子,撫摸著她的臀溝。想到地鐵上方玉龍當著陌生男人的面扒開她的大腿塞跳蛋的事情,出租車上只有一個司機,這變態完全有可能做出那種瘋狂的事情。
吞吐了幾下,方玉龍的肉棒上沾滿了張重月的口水,那種膻腥味也消失不見了。粗大的肉棒在張重月嘴里再次變硬,敏感的龜頭被張重月的小嘴含著,産生的快感讓方玉龍舒服得靠在椅子上享受著。當然,方玉龍還不忘開動跳蛋,并用手指觸摸張重月的陰唇,刺激她的興奮點。
前面的司機一開始并沒覺得異樣,過了好幾分鍾,后座上竟然傳出了奇怪的水聲。司機向后瞥了一眼,只見女乘客的裙子掀起一半,男乘客的大手隱沒在裙子就明白了幾分。也許見過在車上親熱的情侶太多了,司機并沒有特別驚奇的表情,只是從后視鏡里看了方玉龍一眼。張重月不知道前面的司機已經發現了她和方玉龍之前的事情,努力含著方玉龍的龜頭吮吸著。體內振動的跳蛋和方玉龍的手指讓她興奮得忘了自己所處的環境,只想著讓方玉龍早些射出來好結束這羞人的事情。狹小的出租車有些悶熱,不斷起伏后背的張重月很快就冒了汗,方玉龍摸著她的大腿和陰唇,將她流出的淫水都弄到了裙子上。
方玉龍閉著眼睛想起他跟母親夏竹衣車震的情景,尤其是第一次在護城河公園里,車外下著雨,一開始不怎么愿意的母親到最后也變得很瘋狂。想到母親依舊粉嫩的小騷穴,塞在張重月嘴里的肉棒又脹大了幾分。想著想著,腦海里的女人又變成了豐腴的姑姑。要是姑姑這樣趴著給自己口交會是什么樣子?想到姑姑性感的嘴巴,方玉龍忍不住死死壓住了張重月的頭,憋得張重月都喘不氣來。
方玉龍射出的精液都打在了張重月的喉嚨里,當張重月吃下精液坐起來的時候,發現前面的司機用特別的眼神回頭看了她一眼。張重月頓時羞不可耐,陌生的出租車司機已經知道她和方玉龍剛才在做什么了。張重月很快就適應了這種情況,扭頭看著窗外。和第一次在地鐵里面對陌生男人露出陰戶相比,現在的尷尬和羞恥很快就被張重月接受了。
吃過晚飯后回到碼頭,一天內經歷了多次高潮的張重月疲憊不堪地躺在沙發床上,一動也不動。這三天,尤其是今天的經歷完全顛覆了她對男女之事的認識。難道男人都喜歡自己的女伴給別的男人看嗎?或者方玉龍這么做完全就是想做賤自己?那家伙以前想追她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就算自己惹他生氣了也不會這樣對她。
方玉龍給壁爐升火,驅散夜晚的寒意。沙發床和壁爐只隔著半米左右的距離,方玉龍點了火之后就坐到了床上,問張重月今天什么時候最興奮。什么時候最興奮?在廁所里性交的時候?在地鐵里對著陌生男人塞跳蛋的時候?在出租車上口交的時候?“我一點兒也不覺得興奮,只有你這個變態狂才會覺得興奮。”躺在床上的張重月扭過身不再看方玉龍。方玉龍在她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張重月頓時像炸了貓一樣,對著方玉龍吼道:“方玉龍,你不但是個大變態,還是個言而無信的騙子。”
方玉龍笑道:“我怎么言而無信了?”
“你……你中午還說只要我拍了照片就不打我屁股,難道你忘了?”
“那只是抵消你之前不聽話的懲罰,現在你敢對你的老公和主人無禮,不應該受到懲罰嗎?”方玉龍奸笑著把張重月壓在身下,把短裙掀起來,在張重月的哀叫聲中又打了張重月一頓屁股。又痛又羞又氣的張重月不知哪來的力氣,竟然想和方玉龍對打,反被方玉龍坐在腰背上拍紅了屁股。
“不要打了……是我錯了……”方玉龍每拍一下,手指就在張重月柔嫩的陰唇上摸一下,又痛又羞的張重月很快就屈服了。看著美女陰唇間露出的細繩,方玉龍突然又獸性大發,將跳蛋從張重月的陰道里拉出來,三兩下脫下自己的褲子,將怒脹的龜頭頂進了紅腫的陰唇間。張重月嗚嗚哭泣著,這死變態根本不會跟她講道理,就想拍她屁股,肏她的小騷穴。
張重月仰躺在沙發床上,烏黑的長發一直垂到地上,壁爐的火光照在她的身上。上半身只剩下的情趣內衣也被方玉龍扯破了,露出的雙乳隨著方玉龍的沖擊劇烈晃動著。被汗水浸濕的肌膚在火光的照射下如同涂了層閃亮的精油,讓張重月嬌嫩的肌膚看上去更加艷麗誘人。
張重月微閉著眼睛看著壁爐的火光,這時候她不知道自己是興奮還是難受。劇烈的性愛讓她整個人都像著了火一樣,加上壁爐邊堪比夏天的溫度,她的全身都被汗水浸濕,緊身的打底褲濕漉漉地裹在雙腿上,尤其是腰間部位,讓她感覺像無數細針刺著。就在張重月感到雙腿難受的時候,方玉龍突然抓住了她褲子的襠部用力向兩邊拉扯。只聽見“嘩啦”一聲,緊身褲竟然被方玉龍撕開了。撕爛的褲子被方玉龍扒下去后,只穿著情趣內衣的張重月感覺全身上下舒服多了,雙手用力抓著床上的被子,嘴里發出嗯嗯啊啊的叫喊聲,黑瀑般的秀發在半空中盡情飛舞著。
下半身被方玉龍搞得酸痛的張重月又在床上躺了一天。以后的幾天里,方玉龍帶著她去野外或公共場合玩性交和露出的游戲。電影院,試衣間,大廈天臺,甚至是在陵江大學的校園里。雖說放了年假,學校里還有好些人沒有離校。張重月在學校是比較出名的,她非常害怕被認識的人撞見她和方玉龍在一起。尤其是方玉龍帶著她去有“情人坡”之稱的小樹林野戰的時候,張重月緊張得陰道都異常收縮了,哪怕分泌了很多淫水,方玉龍抽送起來都感覺很吃力。方玉龍一邊肏還一邊說張重月騷得屄都要亂咬吃肉了,羞得張重月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到了星期五,方玉龍晨練過后竟然沒帶張重月出去。已經習慣了方玉龍荒唐的張重月有些意外,難道方玉龍這么快就把她玩膩了?想到有這個可能,張重月心里竟然又有幾分氣憤。方玉龍一直都是把她當作一個可有可無的人肉玩具,難道她一點魅力都沒有嗎?
“今天白天好好休息,晚上我帶你去一個刺激又好玩的地方。”方玉龍的話讓張重月心里感到恐慌,不是怕方玉龍傷害她的身體,而是怕方玉龍又要用什么羞人的法子去折磨她。這些天她的經歷已經夠刺激的了,方玉龍嘴里刺激又好玩的地方肯定比她這幾天野外露出更變態。
自從在小島上跟方玉龍偶然發生過關系后,陳靜沒有跟方玉龍有什么特別的聯系,突然接到方玉龍的電話讓陳靜感到有些意外又害羞。方玉龍約她晚上在護城河公園的大橋西見面,說要去一個特別的地方。更讓陳靜感到害羞的是,方玉龍問她有沒有刮過體毛,她的陰毛不多,如果刮光了一定非常好看。放下電話,陳靜赤裸著下身走進了衛生間,對著鏡子照啊照的,她的陰毛確實很少,只有陰阜和陰唇兩側上緣長著稀稀拉拉的幾根。那家伙怎么會想到讓她刮光陰毛呢?陳靜穿上秋褲,溜進了父母用的衛生間,拿著她老爸的電動剃須刀回到了她自己的衛生間里。陳靜坐在馬桶上張開了大腿,一陣“嗡嗡”聲響過后,她的陰戶就變得光潔溜溜的。陳靜起身走到鏡子前又照了照,和原來相比,她的小騷穴看起來更加嬌嫩了。
到了晚上,精心打扮的陳靜到了約定的地點等方玉龍。方玉龍換了一輛普通的黑色小汽車,陳靜沒在意,等方玉龍在她身后摁了喇叭她才發現是方玉龍的車子。陳靜看到副駕駛上坐了人后就上了后面的座位。上了車,方玉龍沒跟她介紹副駕駛上的女伴,陳靜就也沒說話。讓陳靜感覺怪異的是,坐在副駕駛的女人竟然沒回頭看她一眼,好像她不存在一樣。
張重月只聽說過陳靜的名字,并沒有見過陳靜。陳靜站在車外的時候她已經看清了對方,是個模樣漂亮的女人。晚上在這里見面,難道這個女人是做那種事情的?張重月當陳靜是坐臺女,陳靜只把張重月當成了方玉龍新勾搭的身份和她一樣的富家女。方玉龍不說話,兩個女人都沉默不語。車子到了郊外的舊工廠,方玉龍把請柬給了守衛,守衛看過后恭恭敬敬把請柬還給了方玉龍,并讓方玉龍沿著旁邊的小路一直開到底就行。
到了大廠房后面,又一道守衛擋住了去路,看了請柬后問方玉龍帶了幾個人。方玉龍說一男兩女,那守衛給了方玉龍三個面具后就讓方玉龍開車進去了。下車前,方玉龍將面具遞給張重月和陳靜,讓她們戴上面具。這次的面具和上次的面具有些不一樣,像是軟硅膠做的,貼在臉上有些涼,但感覺很舒服。
走進大車間改成的會場,張重月和陳靜都被眼前淫亂的景象驚呆了。只見會場中很多頭戴面具的男女無所顧忌地糾纏在一起,有些男女甚至連面具都沒戴。會場中間還是放著五個大木臺,和上次來相比,木臺前放了五個巨大的火爐,讓巨大的會場沒有絲毫的寒意。一個身材火辣,穿著半透明蕾絲裙的女人邁著搖曳的步伐走向方玉龍和張陳兩女。
沉希被小姨方慧君叫了過去,要她到林海鳳那里幫她招待一個特別的貴賓。方慧君告訴沉希,這個貴賓非常重要,如果她能和這個貴賓交上朋友的話,她報仇的事情會容易得多。對沉希來說,男人不過是滿足她性欲的一個器具,和什么樣的男人在一起都一樣,如果這個貴賓真的能幫她報仇,她不介意跟這個貴賓發生一些超友誼關系。
沉希以爲小姨說的貴賓是個上了年紀的中年人,沒想到竟然是個年輕的小伙子。雖然對方戴了面具看不清他的真實年齡,憑感覺對方也不會超過三十歲,甚至更年輕。“九公子,今天晚上由我爲您提供服務,希望您能滿意。”沉希輕輕勾上了方玉龍的胳膊,在張重月和陳靜驚訝的目光中緩緩前行。“九”是方慧君的請柬號,沉希見方玉龍年輕,便稱他爲“九公子”。
方玉龍打電話給方慧君的時候就讓方慧君幫他在會場準備一個性感漂亮的女人,沒想到出現在他面前的竟然是個同樣戴著面具的年輕女人。方玉龍知道這女人肯定是方慧君爲了討好他而給他特別準備的。雖然女人戴著面具,但從露出的小嘴和下巴就知道這個年輕女人非常漂亮。方玉龍沒有問女子的來歷,跟著女子去已經準備好的包廂。
沒來這個會場,張重月和陳靜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陵江竟然會有如此淫亂的地方。即便是有過不少性經驗的陳靜看到臺上的表演都是面紅耳赤的,張重月就更不用說了。雖然她這幾天和方玉龍在各種不同場景下交構,但和這里相比,她之前認爲不可思議的事情都是些小兒科的東西。
第一個臺子上,一個套著頭套的女子被凌空綁著,雪白的肌膚被紅繩分割成一塊一塊的。一個精壯的男子將一個長橢圓形的棒子塞進了女人的陰道,只露出一根細線在外面。隨后,那女子便開始劇烈扭動起身子來。方玉龍上次沒見過東西,問沉希那是什么。沉希說那是陰道電擊器,一般女人受不了那東西。張重月和陳靜也聽到了沉希說的話,一臉的震驚。竟然用電擊器電擊陰道,真是太變態了。
“和這女人相比,我是不是對你太仁慈了?”方玉龍在張重月耳邊輕聲說,張重月沉默不語,方玉龍只是在她的陰道里塞了個跳蛋,和這個女人相比,她確實是幸運多了。
第二個木臺上是一個跳著電臀舞的混血女郎。那女子相貌極好,豐乳肥臀,穿著白色的緊身短背心和藍色的牛仔熱褲。舞動的肥臀引起了大量男性牲口的嚎叫聲。站在木臺外圍的方玉龍也很有興趣地看了一會兒,心想這女人的床上功夫一定比方慧君更厲害。
“九公子,你要是對這個女的有興趣,可以把她叫到包廂去給你表演。”沉希見方玉龍看那跳舞的女子很長時間便在方玉龍耳邊說了句。
“不用了,今天我還要和我的女伴來一場表演呢。”方玉龍說完看了張重月和陳靜一眼。張陳兩人都緊張起來,方玉龍說的表演是什么意思?是跟她們中間的某一個人還是和她們兩個?
沉希給方玉龍準備的包廂在二樓靠中間的位置,當他們走上二樓走廊的時候,看到有個戴著面具的男人走上了第二個木臺,當眾跟那個跳電臀舞的女郎交構起來。只見那跳舞女郎雙腿分開了向下彎著腰,雙手撐在木臺上,上臺的面具男子掏出肉棒對著女郎臀部中間插了進去。別說張重月和陳靜,就連方玉龍都看得目瞪口呆。面具男人沒脫艷舞女郎的褲子就這樣插了進去。沉希告訴方玉龍等人,那跳電臀舞的女郎其實是全身赤裸的,身上的衣服只不過是特別的彩繪罷了。
“有意思。”方玉龍扭頭問沉希怎么對這里這么熟悉啊。沉希輕輕一笑,說方總以前常帶她來開眼界,所以知道一些這里的情況。進了包廂,沉希問方玉龍有什么要她幫忙的,方玉龍讓她跟著上臺走走場就行了。沉希點了點頭,上前給方玉龍寬衣。一邊的張重月和陳靜見沉希的動作落落大方,完全沒有做作的痕跡,心里有些驚嘆,這里的女人訓練得真有水平。她們還不知道戴面具和不戴面具的區別,以爲沉希也是這里提供特別服務的女人。
在方玉龍的命令下,張重月先脫光了衣服,只剩下粉紅色的情趣內衣。陳靜爲了赴約也是挑選了最性感的內衣,但看到張重月的情趣內衣后,她覺得自己還是太保守了。這個女人是什么人呢,方玉龍的秘密情婦嗎?看到張重月幾乎赤裸的下半身,陳靜又猜測起張重月的身份來。陳靜是渴望和方玉龍有所交集的,礙于范芝琪的緣故,她和方玉龍沒有過多的聯系,但有這樣的機會,她希望自己能讓方玉龍迷戀自己,所以她很自然會拿自己跟身邊的這個女人比較,看看自己有什么優勢。陳靜沒見到張重月的模樣,就身體而言,她的優勢就是個子比對方高了些。服裝上的話,她雖然穿了套性感的紫羅蘭色內衣,但和張重月幾乎透明的情趣內衣沒法比。沉希見兩個女人都脫了外衣,她也開始脫衣服,不過不是脫外面的透明的紫紗裙,而是脫掉了紗裙里面的內衣褲。這個視覺效果和張重月的情趣內衣有幾分相似,甚至還更加有誘惑力。
張重月知道方玉龍剛才說的演出是什么意思了,就是和她在下面的某個大木臺上面對著一大群色狼交構。如果一開始就讓張重月做這樣的事情,張重月肯定不會同意。但這幾天張重月已經經歷了很多露出的場景,已經漸漸習慣這種暴露的游戲。她和方玉龍都戴著面具,就算下面所有人都看到她的身體也不會知道她是誰。尤其剛才張重月已經看到大木臺上有人在性愛表演,她和方玉龍上去表演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她就不信方玉龍還敢摘了面具上去。
張重月跟方玉龍出去的時候,第二個木臺上已經換了另一個女人。只有第四個木臺上空著,臺上放著兩個高低不一的橫桿,很像體育館的高低杠。在這個會場,最不缺的就是青春靚麗的女人,但張重月跟著方玉龍走上木臺的時候還是不少色狼的尖叫。雖說有不少人喜歡暴露,但敢上木臺表演的還是少數。第一,上去表演如果沒什么新奇動作就不稀奇。第二,男人沒有足夠的耐力上去只會被人嘲笑。第三,女伴身材不夠好的話上去也是丟人現眼。當方玉龍帶著張重月和沉希走上第四個木臺,眾多男牲口都看到了方玉龍胯間的大肉棒,頓時發出了陣陣的哄叫驚嘆聲,敢上臺表演的果然有足夠的本錢。
剛上臺就聽到色狼的尖叫聲,張重月竟然莫名興奮起來,她又想起地鐵里那幾個跟著她坐到底站的男人,難道自己真的那么吸引男人?方玉龍沒有說話,只是用手在張重月的紅唇上輕輕摸了下,張重月知道方玉龍的意思,跪在方玉龍身前含住了那粗大的肉棒。難道這家伙早就想來這里表演,所以一直讓她練習口交?真不知道這家伙怎么會到這種地方來的。張重月費勁力氣才“吃”下方玉龍的大半肉棒,引得圍觀的色狼大呼小叫。張重月聽到眾多男人的嚎叫,心里又害怕起來,要是方玉龍讓這些男人都來肏她該怎么辦?會不會這些男人想肏她就可以上臺來肏她?
沉希在一邊仔細看著張重月,從張重月的動作來看,這個女人在性愛方面還是有些生疏的,看上去也很緊張。難道是這個貴賓新調教的私寵,今天特意帶了這個私寵來開眼界的?沉希又把目光移到了方玉龍身上,她對方玉龍的身份同樣好奇。小姨這么看重他,他的身份肯定不一般,難道是京里來的某位太子爺?沉希知道小姨在京都也認識不少高官,結識一兩位高官子弟也是完全有可能的。沉希也不知道貴賓讓她在臺子放這樣的架子是想干什么,好奇地看著身邊的貴賓和他的私寵,看這個強壯年輕的男人準備用什么姿勢肏他漂亮的私寵。
張重月含了幾分鍾后,方玉龍就把張重月拉了起來,讓張重月面對著木臺下的眾多色狼。在眾多色狼的注視下輕輕分開了張重月的大腿,將沾著張重月口水的肉棒插進了張重月的小騷穴。張重月第一次在一群男人的注視下被人從后面插入,整個身體都打起顫來。天啊,這些男人都在看著我的小騷穴,看著方玉龍的大肉棒插進我的小騷穴,而我竟然還感覺到了興奮。天啊,我真的像方玉龍說的那樣,是個淫蕩的小騷貨。
方玉龍在張重月的小騷穴里輕輕抽送了幾下,感覺張重月的小騷穴完全潤滑了又將肉棒從張重月的小騷穴里抽出來。臺下眾多的色狼看到方玉龍就這樣拔出了肉棒,頓時起哄了。張重月聽到臺下的起哄聲,心里更是興奮。這些男人肯定不是嘲笑她,是嘲笑方玉龍的。方玉龍沒有理會臺下的笑聲,將張重面反轉過來,讓張重月拉住一根高的橫桿。張重月用力跳起才勉強抓住了那根橫桿,飽滿的臀部因爲跳躍而顫動,雖然沒有那跳電臀舞的效果明顯,也別有一番情趣。
方玉龍輕輕一跳便抓住了橫桿,將張重月的雙臂包在了中間。兩人的身體面對面貼在一起,輕輕一動就能引起肉體的摩擦。“抬起雙腿勾住我的腰。”在方玉龍的命令下,張重月抬起雙腿勾住了方玉龍的腰臀,兩人的胯部緊緊貼在一起。這時候所有人都明白了方玉龍的意圖,他要拉著單杠和張重月玩性交的游戲。
張重月雙手用力抓著橫桿,扭動著屁股讓她的陰戶對上方玉龍的肉棒,然后盡力將方玉龍的肉棒給吞了進去。雖然背對著臺下的眾多色狼,但因爲兩人是在臺上表演,還吊在高高的橫杠上,方玉龍粗大的肉棒重新插入張重月陰戶的那瞬間眾人都看得清清楚楚,頓時發出各種各樣的尖叫。顯然,在單杠上完成一次性交不光要考驗兩人的性愛能力,還將考驗兩人的體力。
張重月也完全驚呆了,方玉龍這變態的家伙要這樣和她性交,是想把她累死嗎?就在張重月驚呆的時候,方玉龍開始做起了引體向上,粗大的肉棒直插到她的花心深處,頂著她的身體也慢慢向上抬。啊!張重月發出一聲浪叫,跟著用力向上拉自己的身體。張重月跟著方玉龍的節奏拉引體向上,雖然她的雙腿夾著方玉龍的腰臀可以借力,但陰道里摩擦産生的快感和這種特別性交的姿勢讓張重月很快就沒了力氣。方玉龍再次拉上去的時候,張重月被頂得連連浪叫。
“你雙手抱著我不要放就行了。”因爲吊在單杠上,張重月的身體和方玉龍緊緊貼在一起。聽方玉龍這么說,張重月雙手死死抱住了方玉龍的脖子,整個身體像樹袋熊一樣掛在方玉龍身上。爲了不讓張重月的頭碰到橫杠,方玉龍的身體微微后傾,開始帶著張重月做起引體向上來,速度比剛才兩人配合的時候還要快。張重月感覺自己就像在騰云駕霧般,也許高潮飛起來的感覺就是這樣吧。變態,真是太變態!張重月相信,方玉龍不光心理變態,身體也變態。她不知道別的男人能不能這樣,但她認識的男人中間肯定沒有比方玉龍更強壯有力的了。張重月死死抱著方玉龍,如同落水的人在驚濤駭浪中死死抱著一根可以救生的木頭。
普通人能自己做幾個引體向上就不錯了,帶著一個成年女人做引體向上,而且還是在性交的時候,這樣的體力沒幾個男人能做到。沉希完全看呆了,小姨認識的這個貴賓是人還是機器?看著掛在方玉龍身上幾乎癲狂的張重月,沉希突然有種想法,要是自己掛在那個男人身上會是什么感覺?這樣的絕世猛男肯定能把她給肏到飛上天。
臺下的眾多色狼看到方玉龍的表演都發出驚嘆聲。不說兩人性愛的姿勢有多特別,光這份體力就足以讓臺下的色狼們甘拜下風。色狼們的驚叫引來了更多人的圍觀,原本在其他木臺下觀看表演的色男色女都圍到了第四個木臺下。又不少女會員看到方玉龍那強壯的身體和粗壯的肉棒,當場就發騷了,恨不得爬上木臺去替換下張重月。
王平這幾天都是心神不甯的。放假后就要約張重月出去的,張重月也答應了,沒想到最后張重月變卦說不方便出門了。王平還猜測是不是張重月看透了他的企圖,不想跟他交往了,可兩人通電話,網上聊天都很正常,這讓王平非常郁悶,完全猜不透張重月的心思,又不敢去問張重月,更不敢去找張重月。
前幾天,印明哲找他出去玩,介紹了沉君成和他認識,沉君成跟陵江的新市長有些關系,家里又是做生意的,又有印明哲介紹,三人很快結成了狐朋狗友。昨天晚上,沉君成提議去一個特別好玩的地方玩,王平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淫亂大聚會。這種刺激的場面讓王平很快忘記了張重月,看看能不能勾到幾個良家少婦。三人進了會場沒多久就被第四張木臺上的表演給吸引住了。很多人都在臺下議論,說臺上的男人夠變態的,掛著一個成年女子還能做這么多個引體向上,實在太厲害了。
一個風姿綽約的女人穿著華麗的晚禮服,戴著精致的面具站在木臺下看著方玉龍的表演,女人身邊站著一個身材挺高大的男人。“這家伙是挺強壯的,不過部隊里很多優秀的士兵也能做到這個。”男人看了方玉龍的表演對身邊的女人說。女人輕輕一笑,問身邊的男人能不能做到。男人聳了聳肩道:“海姐,要不我們找個地方試試?”女人笑了,挽著男人的胳膊向一間空包廂走去。
“海姐,那家伙是誰啊?”一路上,面具男人問女人。
“怎么,看人家厲害是不是想結識人家啊?不過可惜,我也不知道那個家伙是誰。”
“哦?這里還有海姐不知道的人?”
“當然有了。那家伙是拿我一個朋友的請柬來了。我那個朋友還特別爲他準備了一個女人,就是站在那家伙身邊的穿著紗裙的女人。我猜那家伙不是省里的高官子弟就是京里來的太子爺。不過省里公子爺可沒聽說誰有他這么變態的,我猜是京里來的,而且很有可能出身軍人世家,不然誰會練這么變態的體質啊。”
進了房間,面具男女取下面具,瘋狂地擁吻在一起。男人急切地掀起了女人的晚禮裙,將早已變硬的肉棒插進了女人的蜜穴。“哦,壞蛋,輕點兒,姐還沒準備好呢。”女人嫵媚地勾著男人的脖子,兩人又擁吻在了一起。
雖然張重月的身體和方玉龍緊貼在一起,但在慣性的作用下,方玉龍每次上升落下,龜頭都會深深插入她的花心,讓她渾身發顫,讓她驚聲尖叫。張重月死死地抱著方玉龍的身體,生怕她會突然掉下去,哪管方玉龍是她憎恨的男人,這一刻,她完全被方玉龍強壯的身體征服了。這個死變態,這回真要被他肏死了!張重月的心跟著她的身體在空中飄蕩。
做了三四十個引體向上,方玉龍也到了極限,雙手一松,身體落在了地上。他的雙腳離木臺并沒多少距離,但那落下瞬間産生的沖擊力差點讓張重月失去支撐,方玉龍的肉棒狠狠地插在她的花心上,弄得張重月尖叫不止。雙手用力抱著方玉龍的脖子,整個身體都劇烈顫抖著。方玉龍很快托住了張重月的屁股,像體操運動員完美落地那樣穩穩地站在了木臺上。臺下的淫男蕩女又都發出了驚嘆聲,就連站在旁邊的沉希都爲方玉龍和張重月擔心一把,生怕兩人摔在地上出丑。
靜靜抱著張重月的方玉龍站在木臺上一動不動。緩了緩勁后抱著張重月的屁股做起了抖臀的動作,張重月的臀部像跳電臀舞那樣快速的套弄著方玉龍的大肉棒。把張重月從一個高峰帶到了另一個高峰。啊!無處渲泄的張重月主動而瘋狂的親吻起方玉龍的臉頰和嘴唇,火熱的胸部擠壓在方玉龍的胸口上用力摩擦著。
方玉龍抱著張重月緩緩前行,一直走到前面低一些的橫桿處才停下來。他將張重月放了下來,張重月軟著雙腿差點就站水穩,沉希立刻上前扶住了張重月。方玉龍將張重月轉了個身,讓張重月面對著臺下圍觀的淫男浪女。張重月和方玉龍一樣滿身是汗,透明的情趣內衣都貼在了身上,讓她的身子看上去更加光亮誘人。方玉龍從后面摸著張重月挺拔的乳房,又將情趣內衣的領口撕開了,讓張重月的玉乳完全裸露在外,這個動作并不夸張,臺下不少淫男還是吹起了口哨,催促方玉龍繼續表演下去。
方玉龍抓著張重月的雙手握到了低的橫杠上,然后用把尿的姿勢分開了她的雙腿。原本被情趣內衣下擺遮住的陰戶此刻完全暴露在臺下眾多淫男的視線里。張重月被臺下的人群嚇了一跳,在她背對著人群被方玉龍掛在單杠上猛肏的時候,臺下聚集了這么多人。不過張重月也變得更興奮,好像她是在臺上表演的天王巨星一樣。在眾多淫男浪女的注視下,方玉龍再次把肉棒挺進了張重月淫水泛濫的小騷穴。
一開始,張重月還能抓著頭頂上的橫桿穩住身體,隨著方玉龍拋動她身體的速度加快,張重月很快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靠抓著方玉龍的雙臂保持她身體的平衡。這個動作沒有剛才那個動作夸張,但臺下的淫男浪女看得更入神。畢竟這些人來這里是尋找性刺激的,不是來看男人力量表演的。方玉龍的這個動作雖然沒有剛才那么變態,但也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做到的,至少在這個會場,能做出這個動作的人不多。而且這個別動作能讓臺下眾人看清方玉龍的肉棒是如何抽插張重月的陰道的。巨大的肉棒挺入窄小嬌嫩的陰戶,把陰道口都撐得變型了。顏色暗深的肉棒和不時外翻的粉嫩的膣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種淫蕩的視覺沖擊更能引起淫男浪女們的興趣。
張重月微睜的美目看著臺下的淫男浪女,她現在的樣子比起在地鐵里對著一個男人露出陰戶塞跳蛋來不知要淫蕩多少倍,但張重月現在完全沒有在地鐵里的那種羞恥感,有的只是痛快發泄的強烈欲望。所以方玉龍每一次拋動她的身體,她都會發出淫浪的尖叫,聽得臺下好多浪女都不自覺地自摸起來。有幾個男人忍不住臺上的誘惑,在臺下和女伴也當眾淫亂起來。
“過來揉她的陰蒂。”
沉希聽到方玉龍的命令,走到兩人身邊,伸出纖纖玉掌壓在了張重月的陰蒂上,隨著方玉龍拋動的節奏輕輕揉著張重月那敏感的陰蒂。“啊……啊……”張重月大聲浪叫著,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要被抽出去了,雙手撐著方玉龍的手臂自己用力扭起屁股來。如此一來,她和方玉龍性器間的摩擦變得更加強烈,産生的快感讓張重月變得更加瘋狂。沒幾下,方玉龍就感到張重月體內流出汩汩熱流,超多的淫水讓他的肉棒抽送起來更加滑爽。沉希的手指上也沾上了張重月的淫水,但她還是揉著張重月的陰蒂,沒幾下,張重月的身體猛然抖動了幾下,就像被高壓電擊中了。一股清洌的淫水從張重月的陰戶里噴出,當方玉龍把張重月的身體高高拋起時,那道噴泉般的淫水像水箭一樣噴射在前方的木臺上,還有一部分直接射下了木臺,幾個離木臺很近的淫男都被淫水打到了,嘴里發出陣陣尖叫,旁邊的淫男則大笑起來。
沉希見張重月被弄到尿崩,松開了她的陰蒂。張重月則癱軟在方玉龍的懷里,身體像觸了電那樣不時振顫一下。極度高潮過后的張重月也知道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失禁了,心里再度涌起強烈的羞恥感,閉上眼睛不敢再看臺下的淫男浪女。方玉龍抱著癱軟的張重月下了木臺,回自己的包廂去了。木臺下有女人在叫:“帥哥,帶我玩一次吧。”沉希回頭朝著木臺下的浪女擺了擺手,跟著方玉龍回了包廂。
只穿著三點式的陳靜一直呆在包廂里,她是靠著門框從高處往下看方玉龍和張重月表演的。她知道方玉龍的身體很強壯,但沒想到會強壯到變態的地步。還沒有被方玉龍肏上,陳靜就被方玉龍的表演征服了,倚在門框處手淫起來。看到方玉龍抱著張重月回去,陳靜的眼睛都發直了,忘了把撥到一邊的內褲整理好,叫人一看就知道她在手淫。天啊,這家伙居然還沒有射精!陳靜在心里驚嘆著,因爲方玉龍抱著張重月上來的時候,粗大的肉棒還插在張重月的陰道里,絲毫沒有射精的樣子,而張重月的身體還在不時機械性的顫抖著。自從幾個月前在海灘上跟方玉龍野戰后,陳靜還沒碰過別的男人,現在再次碰上方主龍的大肉棒,陳靜心里自然充滿了期待,看到方玉龍還沒有射精,她知道該自己上場了。
方玉龍看到陳靜的內褲都扯到了一邊,知道她已經發騷了,對著身邊的沉希耳語了幾句,沉希回首看了四號木臺前散去的人群點了點頭,輕移蓮步飄然而去。方玉龍抱著張重月進了包廂,將還處在高潮馀韻中的張重月放到了沙發上。張重月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雙腿還張開著架在突起的扶手上,張開的陰道口一時間沒有合上,露出里面粉嫩的膣肉,看的陳靜都有些臉紅。
方玉龍坐到另一邊的沙上,對著陳靜勾了勾手指。陳靜走到方玉龍身邊,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對著方玉龍的大肉棒坐了下去。陳靜知道方玉龍剛才消耗了極大的體力,現在應該讓他坐著好好享受。“你可真強壯。”陳靜低頭吻著方玉龍的臉頰和嘴唇,張開光潔無毛的小騷穴緩緩吃進了方玉龍的大肉棒。“嗯……真舒服……”陳靜坐下身子,將方玉龍的肉棒全部吃進了她的小騷穴。
“我的小靜兒,發騷好一會兒了吧,你的小騷穴刮了毛真好看,現在大雞巴哥哥就讓你好好爽一爽!”在陳靜扭動屁股套弄幾下后,方玉龍抱著陳靜突然翻了下身,挺在大肉棒在陳靜的陰道里橫沖直撞。陳靜連聲浪叫,對著方玉龍說道:“我的大雞巴哥哥,你不累嗎,還是讓我來吧。”
“我這是先給你止止癢。你的小騷屄有沒有被男人舔過?”
“沒有。你問這個干什么?”
“一會兒有個男的過來,我會讓他給你舔屄,讓你感受一下被男人舔屄是什么感覺。”方玉龍吃完又對著陳靜的小騷穴一陣猛沖,又猛地抽出肉棒,將脹到極致的肉棒快速插入了張重月的陰道。啊!意識恢復的張重月發出一聲浪叫,雖然她的陰道里還很濕滑,但方玉龍的肉棒太大,突然猛插進去還是讓張重月感到陣陣的疼痛。哦,這個混蛋還是這么粗魯。“啊……啊……”張重月用力抓著方玉龍的小臂,好像是想推開方玉龍,又好像是要抓緊方玉龍。天啊!這么大,我的小騷穴都要被他插爆了。方玉龍粗大的龜頭每次都撞在張重月的花心上,張重月再次迷亂了,當方玉龍射精的時候,張重月發出一聲高吭的淫叫后徹底暈了過去。
陳靜非常羨慕張重月,同樣是跟方玉龍來這個會場,這個女人已經體驗到了兩次普通女人都體驗不到的強烈高潮,而她只被方玉龍插了兩三分鍾,雖然比她手淫舒服很多,但比起那種欲仙欲死的快感來還遠遠不夠。陳靜之前已經看過包廂,知道包廂里有衛生間,有熱水毛巾等物,和酒店客房差不多。當方玉龍挺著射精后半軟半硬的肉棒坐到她身邊后,她立刻起身去衛生間拿熱毛巾給方玉龍插干凈身體。
“你說的叫男人來給我……舔……是什么意思啊?”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你不會抵觸吧?其實讓男人舔你還是很舒服的。”方玉龍說著輕輕揉了下陳靜的陰戶,脫光了的陳靜身體依舊迷人。“我聽你的。”陳靜紅著靠的方玉龍身上,心里卻想著方玉龍要讓一個男人來給她舔屄是爲了什么,是想尋找別樣的刺激感嗎?
王平跟著沉君成和印明哲算是開了眼界。交過幾個女朋友的王平一直以爲他在玩女人方面是比較有經驗的,沒想到玩女人還有這么多玩法。這些表演他只在小電影里見過,現在看到真人的表演讓他大呼過癮。方玉龍抱著張重月走后,四號木臺前圍著的人群也散去了,被刺激的淫男浪女都急著找心儀的另一半去做最原始的娛樂節目。王平聽了沉君成的介紹,知道戴面具和不戴面具女人的區別,心想還是找個戴面具的性感女人玩起來有征服感。畢竟那些不戴面具的女人是出了錢就能玩的小姐,和別的地方的妓女沒什么區別。
王平和沉印兩人分開沒多久,一個身穿透明紗裙,身材超性感的女人向他走去。王平眼睛都直了,他認出眼前的女人就是剛才站在四號臺上的女人。他在臺下還意淫過這個女人。紫色的透明紗裙遮不住女人完美的身材,那挺拔的乳房,那修長的大腿,那誘人的陰戶。王平的心猛烈跳動著,這個女人走過來了,走過來了,要不要跟她搭話?這女人肯不肯跟他上床?想到這個女人是跟著那個猛男的,他可沒那個猛男的變態力量。
就在王平猶豫要不要跟沉希搭話的時候,沉希走到他身邊,伸出玉臂勾住了王平的胳膊,王平激動得心都要跳出來了。天啊,這個絕色美女真是來找他的。“帥哥,我家公子爺想請你過去一起玩,你有沒有興趣?”沉希用挺拔的乳房摩擦著王平的胳膊,爹爹的聲音聽得王平真正人都酥了。“愿意,當然愿意,你家公子爺在哪里?”王平恨不得當場就把沉希壓在身上狠狠干上一番。沉君成給他講過規距,這里戴面具的女人都是會員或者會員帶來的,跟這些女人發生關系不用花錢,但要對方自愿,要是強來的話下場會很慘。
沉希拉著王平去了方玉龍的大包廂。看到包廂里方玉龍裸身靠在沙發上,另一個沙發上躺在剛才在臺上表演的穿著情趣內衣的女子,那女子已經睡著了,而在方玉龍身邊還有一個全身赤裸的白虎女子陪著。王平看到全身赤裸的白虎女人眼睛都直了,忘了自己身邊還有一個同樣撩人性感美女。
“帥哥,難道你要一直這樣穿著衣服嗎?”沉希在王平身上撫摸著。“哦,我馬上就把衣服脫了。”王平像憋急了的色狼飛快的脫去了衣服。坐在方玉龍身邊的陳靜呆了下,王平的聲音她很熟悉,難道這個面具男人是王平?陳靜仔細看著王平,不敢確定面前的面具男人是不是王平。尤其對方是短碎發型,王平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是留著長發的。陳靜又看向王平的下半身,但半年多沒和王平見面的陳靜已經忘了王平的身材是什么樣子了,男人下半身的肉棒都差不多,王平的肉棒硬起來十公分左右,完全是正常男人的尺寸,陳靜根本沒法確定。
沉希拉著王平慢慢往后退,坐到了另一只單人沙發上。王平直勾勾地看著紫紗裙下誘人的身體,等著沉希掀起紗裙。“帥哥,我漂亮嗎?”沉希仰躺在沙發上,拉起紗裙摸著自己的大腿。
“漂亮,太漂亮了。”王平上前一步,雙手壓在了沉希雪白的大腿上。
“那我的小妹妹漂亮嗎?”沉希用手輕輕撫摸著自己的小騷穴,一根手指卡進嬌嫩的陰唇間,劃過陰唇時還露出里面粉嫩的膣肉。
“漂亮……”王平吞著口水說道。
“那你不想給我舔幾下嗎?”沉希的雙腿夾住了王平的屁股向下壓,王平順勢跪到了沙發前,瞪大的雙眼死死盯著沉希誘人的小騷穴。從沒舔過女人下體的王平突然升起了舔女人陰戶的強烈欲望,腦子里全是他以前看小電影見過的給女人口交的場景。王平低下頭,將近在咫尺的陰戶含在了嘴里。沉希的陰道已經濕潤,王平學著小電影里的場景分開了沉希閉合的陰唇,用舌頭舔了幾下后將舌頭插入沉希的陰道。
“哦,帥哥,你舔得我真舒服!”沉希雙腿壓在王平的脖子上,用鞋跟輕輕敲打著王平的后背。王平聽到沉希的稱贊,舔得更加賣力了。方玉龍伸手摸了下陳靜光潔的陰戶,然后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下。陳靜站起身來,緩緩走到了沉希身邊。沉希坐的是單人沙發,陳靜過去只能坐在扶手上。難道這個家伙真的是王平?陳靜看著跪在地上的男人越看越像。陳靜回頭看方玉龍,發現方玉龍已經坐到張重月身邊,抱著張重月用力揉著她的乳房。陳靜有種強烈的預感,跪在地上的男人就是王平,而這一切都是方玉龍導演的。他是想這樣羞辱王平給我出氣嗎?
陳靜懷著復雜的心情拉開了沉希的大腿,沉希立刻推開了王平說道:“我的同伴更好看,帥哥你快給她舔舔。”沉希從沙發的另一側站起來,讓陳靜坐到沙發中間把王平壓在雙腿間。王平進來時候就看見了陳靜光潔的白虎陰戶,現在這女人張開了雙腿坐在他眼前,王平興奮還來不及,又怎么會拒絕。他心里還想著,是不是那家伙之前在臺上表演用光的力氣,找他來雙飛這兩個長腿美女表演給他看。想到這些,王平立刻就把嘴巴合在了陳靜光潔的陰戶上,完全沒想過這個女人會是他以前的女朋友陳靜。陳靜的陰戶之前被方玉龍肏了幾分鍾,有一股濃濃的腥騷味。王平全然不管這些,將舌頭深深插入了陳靜的陰道。
原來讓男人舔騷穴也是件很爽的事情。陳靜不管夾在她雙腿間的男人有可能是甩了她的王平,輕輕扭動著屁股配合著王平的舌頭。過了片刻,沉希坐在旁邊拍了拍王平的肩膀,王平抬起頭看著沉希。沉希輕輕摸著王平的臉問:“帥哥,想看我們姐妹長得漂亮嗎?”王平點了點頭。沉希又道:“帥哥,你可要給我們看長得帥不帥。”王平又點了點頭。沉希取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精致的面孔,王平都看呆了,這個女人竟然比他的前女友和張重月還漂亮。
方玉龍也不知道方慧君給他準備的女人是誰,長什么模樣。當沉希取下面具的時候他也看著沉希。這回連方玉龍自己都有些驚呆了,這個女人竟然是他以前見過的小美女沉希。雖然只見過兩三次,也沒說過幾句話,但方玉龍對這個小美女還是有印象的。怪不得方慧君會知道芙蓉房産公司的資金秘密,想必就是這個小美女的功勞。
在王平驚呆的時候,沉希取下了王平的面具。那一瞬間,陳靜的心猛烈跳動了下,跪在她雙腿間的真是王平。想到王平剛才像條狗一樣給她舔小騷穴,陳靜心里很解氣,她可以肯定這是方玉龍一手導演的。
就在王平驚嘆沉希美貌的時候,一個刺耳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王平,真的是你啊,沒想到有一天你還會給我舔屄啊,真沒想到啊,你舔得我還挺舒服的呢。”陳靜浪笑著取下了她的面具。
“你……你是陳靜?”跪在地上的王平看到陳靜取下面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進來就看上眼的白虎女人竟然是他的前女友陳靜,這也太巧合了。
“是啊,沒想到吧,剛才你舔得我很舒服呢,要不要繼續舔下去?”陳靜雙腿壓在王平肩上,勾著王平的臉再次靠向她的陰戶。突然的變故讓王平再沒有舔女人陰戶的興趣,給前女友舔陰戶對王平來說是一種污辱,而他之前居然舔得津津有味,太可笑了。就在王平雙手撐著沙發邊緣想要擺脫陳靜雙腿的控制時,又一個聲音讓他徹底驚呆了。
在強烈高潮中暈過去的張重月在方玉龍揉胸摸奶的刺激下緩緩醒來,眼睛還有些模糊。看到旁邊沙發前跪著一個裸身男子,她本能地定睛看了個清楚。“王平?”還沒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的張重月忍不住叫出聲來。
大吃一驚的王平扭頭看著旁邊沙發上幾乎全身赤裸的張重月。“你……你是重月?”王平呆呆地看著張重月,下面的話卻說不出口了。沙發上,方玉龍抱著張重月,寬大的手掌還在不停揉捏著張重月的乳房,張重月沒有絲毫反抗的意思,這讓王平震驚不已。他在木臺前看表演的時候就注意到了穿情趣內衣的女人,那個時候他以爲這女人是達官貴人調教的玩物女人,沒想到竟然是他想追求的張重月。這個神秘的面具男人是什么人,竟然能把張重月調教成這般模樣。
當聽到王平說跟她一起來的女人是重月的時候,陳靜也驚呆了。她一直以爲跟她同行的女人和她一樣是某個富家女孩,是方玉龍的臨時女友,沒想到竟然是省長千金張重月。陳靜終于明白方玉龍叫她來是想干什么了,不光是想給她出氣,更重要的是在張重月面前揭下王平的假面具。陳靜在心里大笑起來,王平啊王平,你壞我名聲想接近張重月,現在都落空了吧,活該!
“看到你的情人突然出現在這里是不是很意外?”方玉龍如同撫摸著精美玉雕一樣撫摸著張重月的脖子和乳房。張重月羞紅了臉,看到自己準備深入交往的男朋友光著身子跪在沙發前,想到之前她自己在木臺上的表演很有可能也被王平看見了,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王平出現在這里,說明王平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自己呢,在木臺上和方玉龍當眾性交,比王平還要淫亂。
王平不是傻瓜,能把張重月調教成這樣的男人身份肯定不一般,和這樣的男人搶女人是不明智的。那怕張重月只是這個男人的玩物而不是女朋友,他要是再和張重月糾纏在一起會很危險。“不,先生,你可能誤會了,我和重月只是同學,沒有其他的關系。”張重月聽到王平這么說,又氣又怒。
方玉龍走到旁邊的衣架上,抽下了腰帶遞給陳靜說道:“你相信他說的話嗎?如果不相信就狠狠地抽他。要不要我來幫你?爲美女抽人是件很快樂的事情。”這話讓王平嚇破了膽,方玉龍的臂力月多大他已經見識過了,要是讓這男人抽他,非被抽死他不可。“靜靜,是我對不起你,你要是恨我就抽我兩下消消氣吧。”
看到王平惡心的模樣,陳靜接過方玉龍手里皮帶狠狠抽在了王平的身上,痛得王平嗷嗷直叫。“讓他走吧。”抽了幾下看到王平痛得嗷嗷叫,陳靜心里的怨氣發泄了不少,狠不下心去繼續抽打王平,只好叫王平離開包廂。
沉希驚詫地看著劇情的變化,原來這兩個女人都認識那個叫王平的男人。叫陳靜的女人應該是王平以前的女朋友,而叫重月的應該是王平準備交往的女朋友,但這個王平被貴賓嚇破了膽,不敢承認他和重月的關系了。沉希心里突然想笑,之前她還以爲那個男人是貴賓的朋友,貴賓叫他過來是爲了給他一個驚喜,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套路。看到王平這個負心男被陳靜抽了皮帶,沉希心里竟有種報復的快感。
原本以爲有一場艷遇的王平被陳靜抽了頓后失魂落魄地走了,包廂里又剩下方玉龍和三個女人。漂亮女人是最好的春藥,何況包廂里有三個大美女。方玉龍又重新坐回到沙發上,對著三個女人說道:“你們誰先來?”
沉希看著方玉龍胯間蠢蠢欲動的肉棒明白了幾分,緩緩走了過去,輕輕趴在方玉龍腿間含住了那根剛才在木臺上大顯神威的肉棒。通過剛才的一出戲,沉希對方玉龍的身份有了新的認識,這個貴賓不是京都來的,應該是陵江本地的大少。如果能得到他的幫助,她的報仇計劃實施起來將會更加順利。
方玉龍輕輕撫摸著沉希的秀發,在他的印象中,沉希是個不怎么愛說話的清純女孩,爲什么她的另一面會怎么放蕩呢?之前方慧君把芙蓉房産的資金秘密告訴他就是想通過方家整倒兩個局長。這兩個局長是跟方慧君有仇還是跟沉希有仇?不知這個沉希跟方慧君是什么關系,下次碰到方慧君要好好問問。
雖然張重月臉上還戴著面具,但陳靜和她已經知道了彼此的身份,這時候光著身子坐在一起有些尷尬。張重月還在想著剛才王平否認追求她的事情,王平爲什么要害怕方玉龍?難道他猜到了方玉龍的身份?這不太可能,她和方玉龍的事情除了他們兩家沒有外人知道。難道是王平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只有這種可能才能解釋爲什么王平不知道方玉龍的身份就這么懼怕方玉龍了。原來王平是這樣一個人,并不是她所認識的那個謙謙君子。張重月又鄙視起王平來,爲什么她就碰不到一個有擔擋的男人呢?張重月用眼睛的馀光看了下正在享受著紗裙美女口交服務的方玉龍,這家伙帶她來這里的目的并不是完全爲了上臺表演,更多是想讓她對王平死心。這家伙爲什么要讓她對王平死心呢?
方玉龍肉棒在沉希嘴里迅速膨脹,很快就進入了戰斗壯態。方玉龍示意沉希趴在沙發上,又叫張重月和陳靜趴在沉希兩側。因爲知道了對方的身份,陳靜和張重月有些扭捏。特別是張重月,之前她能放得開是因爲沒人知道她的身份,怎么也想不到跟著方玉龍同來的女人會是陳靜。
啪!啪!啪!方玉龍在三個美女的屁股上分別拍了下,好像在比較誰的屁股更有彈性,最后還是選擇了沉希。沉希經歷過好幾個男人了,但沒有哪個男人有方玉龍這么強壯,沉希還是很盼望跟這個神秘的貴賓發生一次性關系的。當方玉龍的肉棒插入潤滑的陰道,沉希發出了滿足的呻吟聲。別說快速的抽插了,就這樣插進去,那種被塞滿的感覺就很美妙了……
王平呆呆地坐在木臺外圍的椅子上,再也沒有猜艷的心情了。王平覺得自己太倒霉了,怎么會碰到張重月了呢?是巧合嗎?王平突然想到他今天來這里是印明哲和沉君成請他來的,難道這兩人請他來玩就是那個神秘男人安排的?王平越想越害怕,張重月再迷人以后都要離得遠遠的了。
沉君成爽過后也回到了大廳,看到呆坐在椅子上的王平就問印明哲怎么了。印明哲用可憐的眼神看著王平說道:“受打擊了唄,我聽說他想追求張重月呢,張重月可是玉龍看上的女人,玉龍讓我們安排他過來,肯定是想教訓他一下,看他樣子是被教訓過了。”
沉君成也聽表妹說過方玉龍以前曾追求張重月的事情,原來王平也想追求張重月,這也太自不量力了。不對,剛才好像看見那個穿透明紫紗裙的女人來找王平的,難道之前在臺上表演的那個變態男人就是方玉龍?那個女人又是誰,會不會是表妹芝琪?回去得問問芝琪,跟方玉龍發展到什么地步了,如果沒戲還是早點退出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