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 我是谁 第二十三章 卷土重來
重生詭情正傳
| 发布:01-06 14:14 | 1716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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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港大道的豪華酒店套房里,方玉龍正親吻著趙未央的身體。這時候天色才微亮,還在睡夢中的趙未央發出令人血脈賁張的呻吟,慵懶地扭動著身體。趙未央的睡裙是半透明的,衣襟處有兩道藍色的飾帶,在胸前交叉形成“X”形,飽滿的乳房正好頂在兩邊透明的薄紗,在藍色飾帶的襯托下顯得極為性感。方玉龍趴在趙未央身上,隔著那透明的薄紗輕咬著白嫩的玉乳。
“玉龍,天還沒亮呢,再睡一會兒嘛。”趙未央抓著被男人掀開的薄被,將兩人都裹在了里面。雖然和方玉龍在上床才一個多星期,趙未央已經知道了方玉龍強悍的床上功夫和旺盛的性欲,尤其是清晨時分,她有好幾次都是在春夢中醒來,醒來都發現她真的在性交。
“天亮就看不到日出了。再說日出前我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呢,未央姐不會忘了昨天晚上答應我的事情了吧?”方玉龍從被子里鉆出,又吻在了趙未央柔軟的紅唇上,雙手還在美女的玉體上撫摸著。方玉龍所說的“事情”自然是指趙未央答應為他口交的事情。之前除了第一次,趙未央都是跟方櫻或者夏沫一起伺候方玉龍的,昨天晚上只有她一個人,方玉龍又特意展示他強悍的性能力,趙未央有些吃不消,只得用手淫的方式補充,方玉龍要趙未央為他口交,趙未央嘗試了幾下,說晚上吃得太飽不舒服,早晨的時候再玩。
“我答應你什么事情了?”趙未央想到昨天晚上給方玉龍口交的事情,沒弄兩下就讓她感覺喉嚨不舒服,還有種要嘔吐的感覺,又耍起賴來。
“未央姐,今天你還想做老賴是不行了。”方玉龍一把掀掉了薄被子,看著半壓在他身下的趙未央。美女身上穿著透明的睡裙,下面是一條淡粉色的薄紗內褲,緊緊的包裹著中間凸起的小騷穴。看著趙未央透明惹火的身體,方玉龍欲望高漲,一下子坐到了趙未央身上,挺著大肉棒頂到了趙未央的紅唇邊,還用他的屁股摩擦著女人飽滿的乳房。
“臭小子,姐被你壓死了。你先下來,姐說話算話,不會賴你的。”趙未央翻了個身,騎坐在了方玉龍身上,將她渾圓的屁股對準了方玉龍的臉。看著透明睡裙下的粉紅內褲,方玉龍忍不住伸手扯住了那條小內褲,在趙未央的緊叫聲中撕掉了。趙未央對此并不驚訝,回頭白了方玉龍一眼,低頭含住了男人碩大的龜頭。
有方櫻當老師,趙未央口交的理論知識學了不少,實踐也有過兩三次,雖然都不怎么成功,但技術還是進步了很多。只見趙未央一手握著方玉龍那根粗大的肉棒時快時慢地套開著,一邊用小嘴含著肉棒頂頭碩大的龜頭,還用她的舌尖舔吮著龜頭和馬眼。雖然趙未央還不能玩什么深喉的動作,但將大龜頭吞在嘴里吮吸還是可以的。
“啊……未央姐,你的嘴巴真熱,舔得我舒服,啊,未央姐,再用力些……對……就這樣,好舒服。”雖然趙未央的口技比起方玉龍身邊的其他女人來還差遠了,但進步很多,方玉龍不斷鼓勵著趙未央。趙未央聽到方玉龍的鼓勵之后,回頭給了方玉龍一個誘人的媚笑,然后又握住了男人的火熱的大肉棒,同時用手指理下她散亂的秀發后再次低頭舔吮起來。這次她先從方玉龍的龜頭舔起,然后一寸一寸的吸舔到男人的肉棒的根部,最后她才張開小嘴將男人散發著熱量的龜頭含了進去,開始有規律地吮吸起來,爽得方玉龍恨不得將他的大肉棒往女人的小嘴里塞,好讓敏感的龜頭能更深地插到女人的喉嚨里。
強烈的刺激讓方玉龍爽快無比,他打開了臺燈,猛地抓住了女人的屁股,扶到了他的臉上,仔細欣賞著女人迷人而嬌嫩的小騷穴。趙未央跪趴在方玉龍的身上,分開的玉胯間露出了一道誘人的嬌嫩小肉穴。因為興奮,女人的小肉縫像清晨沾染了露珠的紅瓣一樣嬌嫩。全身熱血賁張的方玉龍忍不住伸出舌頭,舔在了那條細長紅嫩的誘人肉縫上。
“嗯……唔……”趙未央含著男人碩在的龜頭,在方玉龍的舔舐下只能發出模糊而興奮的呻吟。方玉龍的經驗比起趙未央來豐富多了,他在舔舐女人陰戶的時候,還用手指撫摸著女人的小騷穴和陰蒂,以及陰戶四周較為敏感的部位。不消片刻,趙未央的陰道深處便涌出一汩溫熱的淫水,吮得方玉龍嘖嘖作響。
“啊……玉龍……好弟弟,姐姐好癢……好舒服……再舔我……”趙未央扭動著屁股,迎合著男人的舌尖,手里也抓著男人的大肉棒不停套弄著。初經人事沒幾天的趙未央變得像饑渴多年的蕩婦,緊致的陰道里不斷泄出火熱的淫水。方玉龍將整個臉都貼在了趙未央那嬌嫩的小騷穴上,雙唇含住了女人嬌嫩的陰唇一陣狂吮,還不時將舌尖插入女人的陰道,時舔時挑,淫水不停地從嬌嫩的小騷穴里流出來,不但潤滑了女人的陰道,還滋潤了男人的喉嚨。
趙未央趴在方玉龍身上,嘴里還吮著男人的龜頭,但動作已經不如前面那么靈活了。方玉龍將趙未央抱到了一邊,光著屁股下了床,不等趙未央說話,將趙未央抱了起來。趙未央一手勾住了方玉龍的脖子,一手抓住了男人勃起的肉棒,嘴里輕聲說道:“臭小子,在床上不行嗎?”
“未央姐,我們要看日出呢,在床上可看不見。”兩人住的豪華套房在建筑的轉角處,客廳東面是巨大的落地窗,酒店離海邊有幾公里,但因為中間沒什么高樓大廈,站在客廳的落地窗前一直可以看到大海。
“早上還有些冷呢。”趙未央站在落地窗前拉開了紗窗,遠處的天空灰蒙蒙的,周圍還彌漫著清冷的霧氣,看著就讓人感覺有涼意。
“現在還冷嗎?”方玉龍從后面抱住了趙未央的身體,用他強壯溫曖的胸膛摩擦著美女的后背,一雙大手在美女身上滑動著,最后又抓住了胸前那對飽滿誘人的玉乳。
“你不是說要看日出嗎?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大淫蟲!”趙未央靠在方玉龍的胸口,一手撐著涼涼的玻璃,一手撫摸著男人強壯有力的大腿。方玉龍用力搓揉著趙未央的玉乳,又將透明的睡裙裙擺掀了起來,讓他的胯部完全貼在趙未央飽滿的臀丘上。
“那未央姐想做壞事嗎?”方玉龍摟著美女光滑的玉體,粗長的肉棒插到了美女的玉胯間摩擦著,龜頭和肉棒不斷刮弄著女人的陰戶。
“我才不想呢。”趙未央靠在方玉龍身上扭動著屁股,原本摸著男人大腿的玉掌也移到了她自己的胯間,撫弄著不時從她玉胯間穿出的碩大龜頭。女人的身體本就光滑,穿著薄紗的睡裙,扭動起來更是滑爽刺激。方玉龍喘著粗氣,像性交那樣不斷抽插著女人的大腿根部,而趙未央的玉掌就像女人的子宮一樣摩擦著男人敏感的龜頭。
“未央姐,這樣真舒服。”方玉龍摟著趙未央的玉體,一手滑到了美女的玉胯間,在趙未央用手掌摩擦他龜頭的時候,用手指輕揉著女人的陰蒂。沒幾下,趙未央又呻吟起來,玉胯間淫水潺潺,將男人的手指和肉棒都淋濕了。
窗外的天空變得有些明亮,放眼望去,東方天際微微露出了橙黃色彩,隨著時間的推移,橙黃的色彩不斷擴散,越來越濃,水天相接處已成為紫色。客廳里的男女欲望也如同天邊的云彩,變得熱烈起來。
“啪!”方玉龍在趙未央的屁股上輕輕拍了一巴掌,趙未央明白了方玉龍的意思,立刻分開雙腿向后翹起了飽滿圓潤的雪白臀丘,用手指分開了她嬌嫩的小騷穴,嘴里還發出淫浪的叫喊來:“來吧……臭小子,用的大雞巴來插姐姐的小肉穴。”
趙未央單手撐著玻璃窗,透明的睡裙又遮住了她渾圓的屁股,方玉龍再次掀起睡裙,雙手扶著美女的屁股,挺著高高翹起的肉棒在美女的玉胯間來回摩擦著,碩大的龜頭不斷刮蹭著淫水四溢的陰戶。在趙未央的呻吟聲中,男人的大龜頭頂開了嬌嫩的陰唇,緩緩頂了女人陰致柔軟的陰道。
“哦,未央姐,真美。”方玉龍扶著女人的玉胯,仔細體會著大肉棒插入女人陰道產生的美妙感覺。
“噗哧!噗哧!”隨著男人不斷聳動屁股,粗大的肉棒一次次頂進了女人滑嫩緊致的陰道,發出淫浪的水聲來。方玉龍繼續向前聳動,而趙未央則翹起屁股迎合,男人粗大的肉棒很快就撞到了女人敏感的花心。方玉龍感覺自己的大肉棒被一層溫暖而嬌嫩的肉膜包裹住,那種緊窄滑爽的感覺無比舒服,是種語言無法形容的美感。
“啪!啪!”男人的胯部不斷撞在女人飽滿白嫩的臀丘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兩人都扭動著身體,讓兩人的性器抽插間能產生更多的快感。“啊……玉龍……好老公……姐姐要被你弄死啦……”趙未央邊說邊拚命翹著屁股,用她柔軟的臀肉去迎合男人強有力的撞擊。而方玉龍也雙手牢牢的抓住了趙未央的屁股,用力搓揉著她的臀肉,更加用力抽插著女人嬌嫩的小騷穴。只見男人粗大的肉棒不斷進出著女人的小騷穴,每一次插入都那么深,使得兩人的性器相交的撞擊聲在客廳里不斷回蕩著,加上趙未央陰道里的淫浪水聲,整個客廳都蕩漾著無邊的春色。
窗外已經一片大亮,遠處的海平面上,火紅的太陽露出了一角,一點一點從海面上升起,最后都跳出了海面。剎那間,陽光變得明亮奪目,照得人得人睜不開眼。強烈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照進了客廳,整個客廳被陽光照耀得金碧輝煌,如同度了一層亮燦燦的黃金。站在窗前交媾的男女本就全身火熱,被陽光一照,感覺全身都要沸騰了。
“啊!”方玉龍發出一聲怒吼,頂著趙未央貼到了玻璃上。兩人感覺很熱,實際上氣溫并不高,趙未央火熱的身體貼在涼涼的玻璃上,頓時發出陣陣尖叫。
“未央姐,舒服嗎?”方玉龍將趙未央壓在玻璃上一陣猛烈抽插,頂得趙未央不住浪叫,花心間又涌出陣陣淫水來。
“臭小子,姐要被你頂死了。”冷熱的溫差和強烈的刺激讓趙未央全身不住顫抖著,花心間又涌出汩汩的淫水。方玉龍抽出了大肉棒,滑膩的淫水頓時像絲線一樣從趙未央的陰唇間滑出來。
“未央姐,我們來玩個新的動作。”方玉龍抱起趙未央的身子,后退幾步走到了金色的沙發前,讓趙未央的雙腿架在沙發兩邊低矮的扶手上。平時趙未央練一字馬,最多也就是雙腿放平罷了,這樣打開雙腿架在扶手上,臀部又坐在沙發上,雙腿打開超過了一百八十度-“啊……臭小子,姐腿酸死了……”趙未央雙手抓著沙發的靠背,努力抬高她的身體。金黃色的陽光下,趙未央的雙腿因為用力支撐身體微微顫動著,飽滿的臀丘也跟著抖動。因為雙腿完全打開,即便是窄小嬌嫩的陰唇也明顯向下凸起,跟著大腿翕動著。
看著趙未央微微發顫的嬌軀,方玉龍跪到了沙發上,強壯的身體壓著沙發下沉,讓他的肉棒正好頂在趙未央的陰唇上。方玉龍一挺屁股,粗大的肉棒再次插進了趙未央的陰道,那種被女人陰道緊致包裹的爽快感覺瞬間席卷全身,讓男人發出嘶嘶的喘息聲。
“啊……好舒服……玉龍,姐姐愛死你了……好弟弟,又弄到姐姐花心了……就是那里……再快點……啊……”趙未央側著趴在沙發的靠背上,張開的雙腿和套弄著男人肉棒的屁股支撐著她大半的身體重量。陽光照著趙未央的臉,烏黑的發絲粘在被汗水打濕的額頭上。看著趙未央那粉臉含春妖嬈模樣,方玉龍一邊挺著屁股,一邊低頭輕咬著趙未央的耳朵,表達著他對女人的愛慕之意。
金黃的沙發柔軟而結實,方玉龍在上面聳動著屁股,在沙發彈性的助力下,兩人性交的幅度極為夸張,即便沙發足夠結實,也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來。
張開的雙腿讓趙未央的陰戶完全和方玉龍的胯部貼合在了一起,每一下,男人粗大的肉棒都狠狠撞擊著女人的花心。緊致的陰道里,柔軟的膣肉像收縮的彈力皮筋一樣緊緊包裹著男人的肉棒,柔軟中帶著勁道的肉褶一圈圈緊咬著男人粗大的肉棒。
方玉龍越戰越猛,性交的水聲、沙發的吱呀聲和肉體撞擊的聲音交織在一起,伴隨著趙未央淫浪的呻吟聲在金黃的客廳里回響著。趙未央淫浪的叫聲刺激得方玉龍爆發出了最原始的野性,也不管趙未央那嬌嫩的小肉穴是否受得住他狂暴的力量,在女人緊窄的小騷穴里瘋狂抽插著。趙未央被擠壓在沙發的靠背上,被汗水打濕的身體和皮質的沙發摩擦著,變得火熱無比,整個身體感覺都要燃燒起來,她用力挺著屁股,想要用男人強力的沖擊發泄出她內心深處的欲火來。
一股滾燙的淫水從趙未央陰道深處的花心噴涌而出,打在方玉龍的龜頭上,燙得他全身都為之一顫,怎一個爽字了得。借著沙發的彈力,方玉龍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龜頭像雨點般頂撞著趙未央的花心,只弄得趙未央嬌軀亂顫,子宮跟著陣陣收縮,吮吸著男人的肉棒。那一瞬間,方玉龍便感覺他的大肉棒被女人小騷穴里灼熱而嬌嫩的肉壁緊緊圈住,似有幾數張小嘴在吮吸他的龜頭,讓他感覺通體舒爽。
“啊……玉龍,姐不行了……又要來了……啊……”趙未央死死抓著沙發的靠背,整個身體一陣急顫,一大汩淫水從花心間噴出,即便方玉龍的大肉棒也頂不住,抽插間從兩人性器相交的結合處涌出來,滴在兩人身下的沙發上。方玉龍猛抽了幾下,又拔出了大肉棒,只見趙未央雙腿以舊壓在沙發的扶手上,白嫩的玉胯完全壓在了沙發上,汩汩淫水正從裂開的肉縫間流出,就像她坐在了自己的尿液里。
不等趙未央的高潮消退,方玉龍將趙未央翻了個身,挺著大肉棒再次插進了趙大小姐滑爽的陰道。趙未央的陰道里淫水充溢,就聽見“噗哧”一聲,男人粗大的龜頭頂開了女人窄小嬌嫩的陰唇,頂開陰道里的層層膣肉,一直頂到了女人的陰道深處。方玉龍甚至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趙未央下體嫩肉在收縮擠壓他的肉棒,勾引著他用力挺動屁股,將粗長的肉棒直搗到底,讓女人的陰道完全吞沒他的肉棒。因為興奮和摩擦,趙未央的陰唇變得艷麗而飽滿,像泡了水的粉木耳緊緊夾著男人的肉棒。趙未央雙腿勾在方玉龍的腰上,整個人蜷縮在沙發上,男人強力的抽插讓她妖嬈的身體在沙發上劇烈晃動著,發出陣陣尖叫聲。
朝陽的照射下,興奮至極的趙未央“臭小子,大淫蟲”的亂叫,透明的睡裙幾首被汗水濕透,貼在了身上,一對玉乳飽脹著,艷麗無比。沙發上也濕滑無比,不知道沾著兩人的汗水還是女人流出的淫水。方玉龍一手抱著趙未央的大腿,一手抓著飽滿的乳房,胯間還猛烈抽送著。看著趙未央向啟的紅唇,方玉龍突然大叫一聲,抽出水光發亮的大肉棒,在趙未央還沒明白怎么回事之前,將顫動的肉棒插進了趙大小姐誘人的紅唇間。
“唔……唔……”趙未央的小嘴被男人的大龜頭塞滿,發出沙啞的呻吟來,一股男人的騷味直沖她的腦門。方玉龍像瘋了一樣,對著趙未央的櫻桃小嘴猛頂了幾下,就感覺肉棒一陣跳動,精液激射而出,全都射在了趙大小姐的喉嚨里。
趙未央被男人的強行插入,感覺喉嚨口一陣火辣辣的,憋得她透不過氣來,使勁力氣推開了男人的大腿。方玉龍的肉棒抽出,帶著趙大小姐的唾液在她眼前跳動著。
“咳……咳……臭小子,你想憋死姐姐啊。”被方玉龍射在嘴里,又被大龜頭頂住了,趙未央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將那些精液咽了下去。雖然趙未央已經為方玉龍口交過幾次,但她只是含著男人的龜頭吮吸罷了,還沒被男人口爆過,她覺得男人的精液很腥很臟,不想方玉龍射在她的嘴里,沒想到現在被方玉龍強行口爆了,心里有幾分惡心,也有幾分惱怒,看到方玉龍的大肉棒在她眼前晃動,忍不住對著男人的肉棒抽打起來。
方玉龍的肉棒還很硬,被趙未央的玉掌抽打,有些痛疼,但更有刺激的感覺。
方玉龍抓著趙未央的玉掌握住了他的肉棒,示意趙未央再捋他的肉棒。趙未央白了方玉龍一眼,抓著男人的肉棒用力捋了幾下。她以為方玉龍剛在她嘴里射了精,不會再射精了,便用力捋著男人的肉棒以示懲罰,沒想到她才捋了幾下,方玉龍的肉棒又一陣跳動,再次射出了一汩精液。趙未央躲避不及,被方玉龍的精液噴了個大花臉,熱熱的,像無數小針刺在了她的臉上。
“啊!”趙未央尖叫一聲,一把推開了方玉龍,光著腳朝衛生間奔去。看著趙未央狠狽的模樣,方玉龍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跟著趙未央進了衛生間。衛生間里,趙未央在洗臉嗽口,看到方玉龍進去還不停罵方玉龍變態。方玉龍放了熱水,抱著趙未央進去洗澡,兩人不免又打鬧一番。
回到臥室,方玉龍拉開了大半窗簾,嚇和趙未央又尖叫起來:“臭小子,要死了,讓人看見了怎么辦?”在客廳的時候,她只拉開了東面的窗簾,外面沒什么高樓大廈,時間又早,趙未央不怕被人看見。臥室的窗戶是朝南的,雖說窗外和酒店一樣高的大廈很遠,但低幾層的樓很多,還是能看到臥室的情況,她和方玉龍都還沒穿衣服呢,叫人看見可不好。
“怕什么,你現在可是我女朋友了,我們出來開房做愛不是很正常嗎?”方玉龍拉上了大半幅窗簾,只留了一道巴掌寬的縫,回到床邊抱著趙未央的裸體在床上翻滾,張開大嘴合在了趙大小姐沐浴后顯得晶瑩剔透的陰唇上。趙未央翹起雙腿壓在了方玉龍的后背上,推著方玉龍的頭頂說道:“玉龍,不要玩了,你不是說沒來過明州嗎,今天我們在明州好好玩一天,明天再回海城。”
“好啊,未央姐,你來過明州,正好做向導。你說我們去哪里玩?”
“來明州自然要去云湖。我們上午去云湖,下午去玩漂流,你看怎么樣?”
“這個季節去漂流是不是早了些?天還不是很熱。”
“有什么關系,我們下午去,不會冷的。海城和江東都沒玩漂流的地方,我們難得來這里,當然要去玩一次才行。”
“那好,我聽未央姐的安排。”方玉龍說完又低頭埋在趙未央的玉胯間,含著美女的玉戶一陣狂吮。趙未央咯咯嬌笑起來,推著男人的頭頂說道:“玉龍,云湖離酒店挺遠的,我們還要去吃早餐,現在該準備出發了。”
方玉龍和趙未央在臥室里嘻鬧,樓下一間普通客房里,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正穿著黑色的緊身衣坐在床邊,用耳機偷聽兩人的談話。當聽到兩人要去云湖和漂流后,身材火辣的女子放下了耳機。女人走到窗前,拉開了窗簾的一角,明亮的光線照在了她漂亮的臉蛋上。黑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化名江雪晴的假女警。云湖是明州的旅游勝地,現在又是五一假期,那里的游客眾多,不是刺殺的好地方,漂流的地方在山里,這季節去玩漂流的人也不會多,正是行動的好地方。
黑衣女子合上窗簾,拿著精致的面具走進了衛生間。
從云湖到漂流的峽谷有六七十公里,方玉龍和趙未央租了輛車開過去也花了一個多小時,到漂流的地方已經下午一點多了,正是一天中氣溫最高的時候。雖然是五一節,來玩漂流的人不算多,方玉龍和趙未央坐著黃紅色的橡皮小艇順流而下。漂流的峽谷周邊山巒跌宕、鳥語花香。溪水曲折回環,時而水花四射,時而碧波蕩漾。能在欣賞秀麗風光的同時體會波濤洶涌的刺激。整個漂流段有三公里,差不多要用兩個小時才能完成,整體落差約有百米,中間有幾個地方落差達四五米,小艇幾乎是垂直下去,頗為驚險刺激,每到這種地方,趙未央都會大聲驚叫。
漂流的皮艇一般都是雙人座的,游客手里拿著木槳劃水或者撐船,在經過一個四五米高的急落差后,一艘黃綠色的小皮艇從后面沖了過來,皮艇上只有一個游客。方玉龍是朝前坐的,看不到后面的皮艇,趙未央卻大為吃驚,因為一路上跟在他們后面的皮艇都是兩個人的,怎么突然變成一個人了,難道剛才從急落差沖下來的時候,另一個人掉水里了?
“玉龍,你快看,后面的皮艇上只有一個人,是不是她同伴掉水里了?”
方玉龍回頭看后面的小艇,果然就看見后面皮艇上只坐著一個女游客,而這個時候女游客還在做著奇怪的舉動——脫掉了身上色彩鮮艷的救生衣。
“喂,你干什么,這樣很危險。”方玉龍對著黑衣女子大聲叫喊,突然間大吃一驚,舉著手里的木槳向那女人猛擲過去。黑衣女子脫了救生衣后就掏出了一把裝了消音器的手槍,對著方玉龍射擊。女子沒想到方玉龍會擲出木槳,胸口被木槳打了個正著。只是兩艇相距約有十米遠,方玉龍側坐在皮艇上又有能使出全力來,擲出的木槳并沒能將黑衣女子擊倒,只是打歪了她的身體。不過這樣已經救了他一命,黑衣女子身體晃動,射出的子彈飛上了天。落下的木槳正好插在溪谷的石堆里,卡住了黑衣女子的皮艇。
小艇此刻已經漂在一處水流較為的平緩的溪谷里,要是讓那黑衣女子再開槍的話,這么近的距離很難躲過對方的子彈。趙未央也沒想到那黑衣女子身上帶著槍,看到這一幕也緊張起來,她雖然大膽,但終究是個女人,遇到這樣危急的情況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未央,你快搖動小艇,讓小艇盡量晃動,加速向下滑。”方玉龍見溪谷下方又是一處急灘,邊上還有巨大的巖石,立刻有了主意。那黑衣女子見方玉龍的小皮艇在水里亂晃,兩人又脫了救生衣堆在后面,看不清兩人的身影,自己的皮艇又被木槳卡住,只得下水拔了木槳,這片刻功夫,方玉龍和趙未央的小艇又向下漂了十多米遠,黑衣女子見狀,立刻劃著皮艇向下沖去。
“未央,你到下面的急灘就跳到水里,躲在皮艇后。”
“那你呢?”
“我在急灘處就跳下去,那里正好是視線的盲區,那女人肯定猜不到我會躲在水里。”
“玉龍,這樣太危險了,那女人手里有槍。”
“沒關系的,那里水流湍急,就算她知道我在那里也瞄不準我。”說話間,皮艇已經到了急灘,加速垂直落下。方玉龍從皮艇上跳下,躲進了水花四濺的水簾子里。皮艇落下急灘,到了相對平緩的地方,趙未央立刻跳到水里,用皮艇擋住了她的身體。
那黑衣女子坐在皮艇上,到了急灘口便看到下面空蕩蕩的皮艇,心知不妙。
這時候皮艇已經從急灘處沖下,她不可能再回去。握著手槍緊盯著皮艇四周。在水流聲音的掩護下,方玉龍從水簾中跳出來,對著黑衣女子的背影猛撲過去。
黑衣女子感到有東西從后面過來,知道中了埋伏,立刻調轉槍口向后,被方玉龍抓住了手腕,射出的子彈再次飛向了天空。下落的貫性很大,方玉龍抓著黑衣女子從皮艇上翻入水中,重重撞在了溪水里的石塊上。黑衣女子有方玉龍的身體當墊子,沒受什么傷,但她的右手手腕被方玉龍抓痛了,手槍掉在了溪水里,不知所蹤。
兩人摔在溪邊的淺灘上,溪水只有幾十公分深,黑衣女子趁著方玉龍被巨大沖擊力撞擊的時候擺脫了方玉龍的控制,揮拳對著方玉龍猛擊,方玉龍被撞得頭暈腦脹,又被黑衣女子壓在水里,著實挨了黑衣女子兩拳。搏斗間,方玉龍沒什么憐香惜玉的動作,一腳蹬在了黑衣女子的小腹上,將黑衣女子蹬到了下方的溪水里。
黑衣女子穿著緊身的防水服,在水里極為靈活,方玉龍穿著普通衣服,在水中阻力極大,一時追趕不上黑衣女子。經過剛才的搏斗,黑衣女子知道方玉龍是個危險人物,不敢這樣靠近方玉龍,朝著趙未央的皮艇潛過去。躲在溪水里的趙未央見水中有黑影向她游過去,知道那是黑衣女子,心里大為興奮。以前她練拳腳都是玩的,現在和這個黑衣女子可是實戰,要是能把這個女刺客制服,也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趙未央想著制服黑衣女子,黑衣女子卻想著制服趙未央當人質,用來威脅方玉龍,要不然她肯定不是方玉龍的對手。
趙未央在練功場上或許有些實力,但在地形復雜的溪水里,她根本不是黑衣女子的對手。黑衣女子看似苗條,但力量比她還大,又穿著緊身衣,身手更為矯健,在方玉龍趕到來之前,黑衣女子已經控制住了趙未央,從小腿處拔出匕首架在了趙未央的脖子上,讓方玉龍后退。
“你到底是什么人?”方玉龍站在淺灘里,黑衣女子抓著趙未央,雙方相隔有七八米遠。
“方大少,你可是貴人多忘事啊,一年前你還口口聲聲說愛我,要娶我呢,轉眼就跟別的女人上床去了。”黑衣女子一開口,方玉龍便知道了她的身份,當然,方玉龍也只知道對方“江雪晴”的化名。趙未央聽黑衣女子說話,驚詫萬分,這女人竟然是方玉龍的舊識。
方玉龍知道對方的身份后,知道對方是沖著他來的,心里松了口氣,對方挾持趙未央只是想找機會逃跑。“雪晴,你別亂來,先放了她,我做你的人質。”-黑衣女子咯咯笑了起來:“姓方的,你要肯撞石頭自盡,我就放了這女人。”
說完她又對趙未央說道:“那家伙為了騙你上床,肯定跟你說很漂亮很愛你吧,你猜他會不會為你獻出他寶貝又自私的生命呢?”
方玉龍看著架在趙未央脖子上散發著寒光的匕首,心里有幾分焦急。如果是莊若影被女刺客這樣抓著,他一點兒也不會擔心,莊若影是真厲害,而且實戰經驗豐富,知道如何應對這種突發情況。趙未央卻是三腳貓功夫,對付平常的小混混或許可以,對付這種接受過專業訓練的女刺客卻不行,他怕趙未央好勝心強,要偷襲女刺客,被女刺客傷了就不好了。
“未央,你別怕,她是沖我來的,不會傷害你的,你都聽她的,千萬別亂動。”
趙未央眨了下眼睛,表示她明白了。黑衣女子見有游客坐著皮艇過來,拉著趙未央向山上走去。方玉龍知道對方的目標不是趙未央,追上去反而會對趙未央不利,只得眼睜睜看著黑衣女子挾持著趙未央消失在茂密的山林里。
幾分鐘后,跟隨著兩女進了山林的方玉龍看到趙未央從山林深處走出來,立刻迎了上去,詢問趙未央有沒有受傷。趙未央卻是氣呼呼地瞪著方玉龍,原來黑衣女子挾持著她到了山林深處,在她的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腳,害得她臉上都擦傷了。趙未央自知不是黑衣女子的對手,心里很受打擊,加上黑衣女子跟方玉龍的對話讓她誤以為方玉龍甩了對方,對方特意來找方玉龍尋仇的,便把心里的不滿發泄在方玉龍身上,以為是方玉龍惹得風流債,害得她倒霉。
“方玉龍,那神經病到底是誰啊,她說的話是干什么意思?”趙未央臉上帶著血痕,一手又摸著屁股,顯然黑衣女人為了防止她追上去,一腳踢得不輕。
“未央,她是個女刺客,想來殺我的。”方玉龍把黑衣女子的情況大概說了下,趙未央聽了后怕不已,要是那女刺客真發了瘋亂殺無辜,她豈不是成了那女人的刀下怨魂?
兩人的衣服濕透了,方玉龍脫下了趙未央的外套和長褲,讓趙未央穿著背心和短褲躺在溪邊的石頭上,方玉龍擰開了衣服遮住了趙未央的大腿。趙未央讓方玉龍把身上的濕衣服也脫了,和她一起躺在石頭上曬太陽。方玉龍脫了汗衫,背部露出一道血痕,可見剛才那一下撞得不輕。
“玉龍,你的傷要不要緊?疼不疼?”趙未央側著身,撫摸著方玉龍的后背。
方玉龍笑著說,沒關系,一點皮外傷罷了,沒被槍打到就算幸運了。
后面的游客看到趙未央被人劫持,立刻報了警,方玉龍和趙未央去公安局做了筆錄后就回酒店休息。方玉龍知道黑衣女子善于偽裝,又有多重身份掩護,也不指望警察能抓到她。
黑衣女子早在警察到達之前就離開了山谷,回城后換了個身份裝扮,搭乘飛機飛往京都去了。在京都一家飯店,黑衣女子和那個名叫李道勤的男子見了面。
李道勤聽了黑衣女子匯報的行動過程問道:“姓方的真知道是你了?”
“是的,隊長,雖然他沒看到我的真實面孔,但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
“你去國外呆一陣了吧,整了容再回來。到時候我會給你安排一個新的身份,在國外不要跟任何人接觸,我會安排人去跟你聯系的。”
方玉龍和趙未央受襲的事情引起了方家和趙家的關注,在整個東部地區再次大范圍抓捕神秘的黑衣女子。夏竹衣和方蘭非常擔心方玉龍的安全,問方達明怎么辦。黑衣女子再次現身刺殺方玉龍,這是為什么呢?難道擔心方玉龍恢復記憶后會說出背后那股神秘勢力,所以對方想先下手為強?這一點方達明也搞不明白,照他的推測,方玉龍應該不會知道神秘組織的秘密,難道是跟方玉龍原本的身份有關?這么說來,對方已經知道寧恒綱這邊在通過方玉龍以前參加過中警局選拔的事情調查他以前的身份了。只是對方這個破綻并不明顯,那次參加選拔的士兵和部隊都能對得上號,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看來還有他們沒注意的細節,還要仔細調查一遍才行。方達明也沒什么好辦法,唯有讓方玉龍多加注意,最近一段時間盡可能減少外出,更不要去參加野營之類的活動。
再次經歷了刺殺事件之后,方玉龍開始深居簡出,平時除了去學校,很少出去活動,空閑時間就去白馬湖的別館練功打拳,偶爾也坐他的私人游船到湖心垂釣。夏沫卻是樂開了花,她雖然和方玉龍上了床,但也是偷偷摸摸的,不敢讓樟林苑里的其他女人知道。方玉龍去別館,正好在她工作的地方,她要跟方玉龍幽會,只要抽個時間去別館就行了。只有跟著伺候方玉龍的女管家知道她和方玉龍偷情的事情。起初夏沫還擔心谷琬妤會泄密,知道女管家在這方面算是方玉龍的心腹后才放心下來。再者她一個人應付不了方玉龍,還得女管家幫忙。
谷琬妤盡心盡責,在性方面是夏沫的好老師,教會了夏沫很多高難度的動作,口技更是不在話下。這天夏沫去別館找方玉龍,谷琬妤正在客廳里看電視,沒看見方玉龍。院子里放著一個高腳花凳,上面擺著一個像刺猬一樣特別的小球,下面還有顯示屏。夏沫有些好奇,問女管家是什么東西。
“表小姐,這是少爺擺在這里練功用的。二小姐和重月小姐來陪少爺了,他們坐船到湖中釣魚去了。”
聽女管家說盧夢令和張重月來陪大外甥釣魚去了,心里有些失望,喝了杯茶就回她上班的地方去了。這時候方玉龍和兩位美少女在湖心釣魚,盧夢令看著手持釣桿盯著湖面的方玉龍說道:“哥,我看你最近有點怪怪的,好像突然變了個人。”
“是嗎?那你說說,我有什么地方變奇怪了?”
“以前你不太喜歡這種坐著不動的活動,現在你不但學太極,還經常來白馬湖釣魚,還經常主動讓我陪你下棋練書法,你說奇不奇怪?”
“那是因為哥覺得自己太笨了,所以想跟你學習,你喜歡做什么,哥就學什么。要是哥能像你一樣就好了。”方玉龍覺得盧夢令多才多藝,精于書法棋道,又能歌善舞,肯定很容易讓自己靜心專注做某一件事情,要是讓她練習莊若影都他的功法,說不定比他更容易學會,可惜這功法她學了沒用。
盧夢令咯咯笑道:“哥,你才不笨呢,還很狡猾。我猜哥肯定遇上了什么事情才變化這么大的,你就是不肯告訴我們罷了。讓我想想,你主動問我學習書法的事情是上次你從京都回來。哥,你是不是在京都受了什么刺激了?”
“沒這回事,我就是想讓自己能和你們一樣靜心些。”
張重月聽盧夢令這么說,和盧夢令一起看著方玉龍,她也感覺方玉龍有變化,只是她的感覺和盧夢令不一樣。對她來說,方玉龍的變化在于感覺上,她感覺方玉龍對她比以前平和多了,讓她有種真正戀愛的感覺。張重月自然不會想到方玉龍其實是她的表哥,她感覺到的變化是因為兩人的身份發生了本質的變化。
六月初,東部外海。軍方在東部外海進行新艦艇打靶演習。這次打靶要試射一種新的導彈,在新艦艇和老艦艇上同時試射,如果導彈在老艦艇上試射成功,將能大大提高老艦艇的戰斗力。這對于艦艇更新換代期內提升海軍艦隊的作戰能力有著非凡的意義。
方玉龍作為黑鷹部隊的代表上艦觀摩,本來以他的軍銜是沒資格進觀摩團的,這都是寧恒綱的安排。當然,上艦觀摩的方玉龍也沒機會跟寧恒綱見面,在軍艦上陪著寧恒綱的都是軍委和海軍艦隊的高級軍官。
軍艦停在軍港的時候,感覺龐大無比,但駛進茫茫大海之后便成了滄海一粟。
到了預定的海域,方玉龍和一眾觀摩團的成員坐在大屏幕前,等著試射導彈,廣播里報著發射倒計時。倒計時結束,屏幕上的發射單元冒出一股火焰,一枚導彈騰空而起,向空中飛去。看到導彈順利升空,船艙里發出了雷鳴般的掌聲。
方玉龍走到了舷窗前,看著天空的導彈劃出一道優美的白線,朝著遠處飛去。
三四分鐘后,導彈就能命出百公里外的靶船,屏幕上也會傳來現場的信號,大家都在等待這一時刻。
指揮艙里,寧恒綱透過寬敞的玻璃窗看著旁邊不遠處的老式艦艇,在新艦艇發射導彈幾秒鐘后,老艦艇也發射了一枚同樣的導彈,兩枚導彈一前一后朝著遠處飛去。等到導彈消失在眾人的視野,眾人又把目光投向了大屏幕,等待著導彈命中靶艦的一刻。趙望江看著導彈飛出視野,又看了看站在人群中央的寧恒綱,輕輕向后退了幾步,靠在一邊的角落里,眼睛緊盯著大屏幕。
三四分鐘后,大屏幕上傳來畫面,兩枚導彈都命中的靶艦。指揮艙里的眾人歡呼鼓掌起來。眾人都沉浸在導彈試射成功的喜悅之中,沒注意到旁邊剛發射了導彈的老艦艇艇首的防空機炮調轉了方向,對準了新艦艇的指揮艙。就在眾人歡呼鼓掌的時候,炮聲響起。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炮彈便打穿了艙體,留下一個個彈孔。出其不意的襲擊一下子就打死了多名軍官,寧恒綱的保鏢反應迅速,在第一發炮彈打進指揮艙,就護在寧恒綱趴在了甲板上。寧恒綱沒有受傷,但他的保鏢一死一傷,另一個保鏢也見了紅。
指揮艙里亂作一團,大家顧不得形象,都趴在了甲板上。趴在靠近另一側艙門附近的趙望江對著寧恒綱的保鏢喊道:“這里危險,快保護寧副主席轉移到安全地方去。”-方玉龍在下面的艙里,看到對面老艦艇的機炮噴出陣陣火舌,知道大事不妙,立刻朝著指揮艙奔去,一梭炮彈打來,壓得他不得不趴在甲板上躲避。等到方玉龍到達指揮艙,留在艙里的人都躲在椅子桌子做成的臨時掩體后面。寧恒綱的機要秘書莊若影正護著一位女軍官側靠在椅子后面,方玉龍看到莊若影在船上,大為意外,問道:“師父,你沒事吧,寧老總呢?”
莊若影護著的女軍官是軍方重要的女科學家,本來這次任務是不用莊若影來的,因為莊若影老家在南方,她便主動申請了這次任務,結束后就回老家一趟。
沒想到碰上了這樣的事情。看到方玉龍出現在指揮艙,莊若影臉上露出一絲喜色,對著方玉龍說道:“我沒事,寧老總轉移到中間的艙房去了,你立刻去保護寧老總。”莊若影從已經犧牲的保鏢身上拔出佩槍,和耳機一起扔給了方玉龍,讓方玉龍隨時和她保持聯絡。
雖然事出突然,但新艦上面迅速作出了反擊,調整艦炮對準了老艦艇的機炮臺。在隆隆的炮聲中,老艦艇的機炮臺被炸毀了。躲在指揮艙里的眾人看到老艦艇上的機炮臺被炸飛,緊張的神情才放松下來。可沒多久,新艦上又傳出了密集的槍聲,大家的心又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看來叛亂的軍人不只是在老艦艇上,新艦艇上也有。這時候敵我難分,情況更加危險。
趙望江帶著寧恒綱和另一位軍委的將軍穿過了一條狹窄的通道,寧恒綱的超級保鏢警惕地環顧著四周。突然間,槍聲大作,火力將寧恒綱和他的保鏢以及另一位將軍分開了。守衛著趙望江的兩名軍人擋在了趙望江的前后,護送著趙望江向寧恒綱那邊突擊,寧恒綱的保鏢卻被壓制在了另一名將軍身邊。
“快去保護寧副主席!”趙望江見寧恒綱的保鏢被擋在后面,命令兩名士兵去貼身保護寧恒綱,那兩名士兵剛奉命站到寧恒綱身邊,一陣子彈的呼嘯聲傳來,擋在寧恒綱后面的士兵背部中彈,倒在了甲板上。
“寧副主席,我們先進艙去!”趙望江緊貼的旁邊的船艙,對著落單的寧恒綱大聲喊道。寧恒綱雖然身居高位,除了上次的刺殺,還沒經歷過這種激烈的戰斗。他知道這次事件和上次刺殺不同,上次刺殺不成功,對方不會有什么損失,這次事件卻肯定會讓對方落出馬腳來,所以對方會全力以赴,不達目的不罷休,他暴露在對方的火力下是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過了一轉角,兩位軍人持槍從對面走來,看到趙望江和寧恒綱,立刻迎了上去,向趙望江匯報情況。趙望江問兩人艦上的情況,那軍人匯報說暫時還無法知道有多少敵人,估計在十到二十名之間,這邊情況比要緊急,選找個隱蔽的艙房躲避一下。那軍人匯報之后,將趙望江和寧恒綱護在了中間,進了中間一間較為寬敞的艙房。
方玉龍從指揮艙離開后,一路摸向中間的艙房。艦上艙房不少,方玉龍也不知道寧恒綱去了哪個艙房,只能一個個找。突然間,他看到過道上有兩名軍人走過,其中一人竟然當初假冒青華叔叔的男人。之后這個男人就一直沒有露面,方玉龍已經把他忘記了,現在看到這個男人出現,方玉龍立刻變得緊張起來。毫無疑問,對方是沖著寧恒綱去的,現在寧恒綱的處境非常危險。
方玉龍見那兩人行色沖沖,臉色冷酷,猜想他們還沒有找到寧恒綱,便悄悄跟在了兩人身后。后面的事情卻讓方玉龍越來越吃驚,他看到了寧恒綱和趙望江在一起,而那兩名軍人認識趙望江,帶著寧恒綱進了一個艙房。方玉龍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一切的幕后主使竟然是趙未央的叔叔,是趙家人。趙未央知道嗎?
形勢危急,容不得方玉龍多想。眼看寧恒綱和趙望江已經進和船艙,方玉龍一個箭步沖了過去,將站在最后的一名軍人拉出,狠狠撞在了艙體上。那假冒青華叔叔的軍人看到方玉龍突然出現,大吃一驚,舉槍就朝方玉龍射擊。方玉龍早有準備,一邊躲避一邊向那軍人還擊。艙內的空間不大,方玉龍和大腿被子彈擦傷,留了不少血,那名軍人也被方玉龍擊中了胳膊,只得換手開槍。
寧恒綱見方玉龍突然出現,又向趙望江身邊的軍人發動攻擊,瞬間就明的了怎么回事,這一切竟然就是趙望江策劃的。艙里還有一間休息室,方玉龍趁著那名軍人換手的時機,用力將寧恒綱推進了休息室,用力關上了艙門。
原先跟著寧恒綱的士兵不名所以,以為方玉龍就是暴亂的軍人,見方玉龍推著寧恒綱進了休息室,便朝著鐵門射擊,在門下留下一個個彈坑。趙望江看到方玉龍突然出現,整個人都愣住了。他只關注寧恒綱的隨從和保鏢,沒想到方玉龍也在新艦上。想到二十余年前的事情,趙望江心頭涌起一陣悲涼。難道這就是天意,上天要讓他功虧一簣?
休息艙內,寧恒綱見方玉龍腿上受傷,問方玉龍要不要緊,方玉龍搖了搖頭說道:“寧伯伯,我沒事。現在就怕他們用爆破手段來對付我們。”休息艙只有幾平方大,外面要是采取爆破手段的話,寧恒綱很可能會被直接震死。還好,趙望江沒算到方玉龍在艦上,認出了他安排的軍人,沒有準備炸彈。
“玉龍,你怎么知道趙望江身邊的兩名軍人有問題?”
“兩年前我接觸過其中一人,大概他沒想到我會來觀摩這次演習,有或者以為兩年過去,我早把那人的樣子忘了吧。”
寧恒綱聽了心里暗叫慶幸,要不是他安排方玉龍來觀摩演習,也許這時候他已經被趙望江等人解決了。
“將軍,現在怎么辦?”胳膊中槍的軍人傷得也不重,馬上就要成功的事情到最后關頭竟然被一道鐵門擋住了。
“強攻!”趙望江看著鐵門沉聲喝道。原先跟著寧恒綱的士兵連忙說道:“將軍,要是傷到了寧副主席怎么辦……”士兵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趙望江身邊的軍人一槍爆了頭。
趙望江離開了那個船艙,朝著他自己的船艙走去。他知道,這一次他又失敗了,等待他的將是國家的審判。回到自己的船艙,趙望江鎖上門,打開了手提電腦,屏幕上出現了他的臉,面無表情的臉。
“玉龍,我知道你會恨我,但我從沒想過要傷害你,因為你是玉珠的兒子。
你的母親是我此生唯一愛過的女人,可她卻是我的長輩,雖然關系很遠了,但我還是要叫她小姨。我忌妒你的父親,所以二十年前我設計害死了你父親,讓他替我背了黑鍋。你父親思想前衛,當時又提出了國企全面民營化改革的思路,保守派都認為你父親資產階級思想嚴重,是要復辟資本主義。加上你父親是范家的女婿,身份敏感,很多人都想你父親出事,我稍微做了個局,他們就信以為真了。
當時我就想,只要你父親死了,我就能夠如愿以償和你母親在一起。可事與愿違,有人忌妒范家的產業和寶藏,就利用你父親的事大做文章,逼范家交出寶藏。你母親帶著你去投靠方家,可你爺爺為了方家,竟然將你和你母親推了出去,是方家人害死了你的母親。當我知道你還活在這個世界上以后,我就想到應該讓你親手為你母親報仇,所以讓你改頭換面打進方家。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二十年前我失敗了,今天我又失敗了,我沒什么好說的,只是連累了趙家,給我爺爺抹黑了。至于你父親的事情,其實上面已經知道了不少真相,但這么多年來,一直都沒人再提起過。我對不起你和你父母,還有很多人對不起他。想想很可笑,你父親提出改革的時候,全國人民都罵他,現在卻全國都在照著他的思路改革。還有就是你和未央的事情,未央是真心喜歡你的,希望你不要因為我而遷怒未央。”
趙望江看著屏幕,從抽屜里拿出一把手槍。
方玉龍和寧恒綱躲在船艙里,外面槍聲大作。對方改用自動步槍射擊艙門,將艙門打成了篩子。方玉龍護著寧恒綱躲在角落里,他槍里已經沒幾顆子彈了,但在敵人沖進來之前,他還能解決幾個。
“砰!”一聲巨響,外面有有大力踹門,將艙門踹出了一個大洞。方玉龍對著大洞開了一槍,外面傳來一聲大叫,接著就有一梭子彈飛了進來。幸好艙內光線暗,外面開槍的人開不清,沒有打中方玉龍和寧恒綱。在最后關頭,莊若影帶著其他中警局戰士和艦上的士兵打了過來,將趙望江安排的軍人都殲滅了。
方玉龍和寧恒綱出了船艙,外面艙里還躺著不少軍人的尸體,場面可謂慘烈。
莊若影看到方玉龍只是擦傷了大腿,心里松了口氣。其他中警局的戰士則將寧恒綱圍在了中間,以防萬一。莊若影向寧恒綱報告,艦上暴亂的軍人已經全部肅清,請首長指示。
寧恒綱點了點頭,讓莊若影帶人去控制趙望江,方玉龍立刻要求一起前去,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問趙望江。莊若影帶著數名軍人到了趙望江的船艙外,發現門鎖上了,她并沒有命人強攻,而是在外面靜靜等待。沒多久,艙里傳出一聲槍響,方玉龍心頭震了下。莊若影找人打開了艙門,發現趙望江已經飲彈自盡,他面前的手提電腦還在錄像。莊若影沒有回看,保存錄像后合上了電腦。
幾天以后,新聞上出現了這樣一則新聞:海軍某艦隊政委,海軍少將趙望江,積勞成疾,在演習中突發腦溢血,犧牲在工作崗位上,終年五十歲。方玉龍看到這個新聞有些迷茫,如果是寧恒綱死在了艦上,會不會也出現這樣一則新聞?
京都。寧恒綱和一位老人在會談。寧恒綱神情嚴肅地說道:“老領導,趙望海稱病向組織提交了辭呈,您老怎么看?趙家其他人都不知道趙望江的事情嗎?”
老人反問道:“恒綱,那你是希望趙望海跟趙望江無關呢,還是希望他們有關系?”
寧恒綱沉默不語。老人又道:“你是希望趙望海跟趙望江有關系,好借這個機會一舉將趙家鏟除,是不是?那你有沒有想過,萬一這事和趙望海真沒有關系呢?你借機向趙家開戰,豈不是讓人漁翁得利?我明白你的心情,如果少了趙望海,對你以后掌控局面要輕松很多,但這件事情要慎重。”
“老領導,您的意思是趙望海跟這事沒關系?”
“如果有關系,這時候趙家肯定已經亂了。他們還如此鎮定,恐怕是身正不怕影斜。恒綱,你有沒有想過,趙望江的行動代表的并不是趙家或者其他某個人的意愿,而是代表某一群人的意愿?你剛從海城調上來,趙望海去海城才半年多,調動太頻繁容易人心不穩,你們還是考慮讓趙望海繼續留在海城。”
寧恒綱明白老人的意思,如果趙望江代表的是一群人的意愿,對他以來掌控局面會產生很大的挑戰,他更希望趙望江只代表趙家。一個看得見的強大敵人比一群看不見的敵人更好對付。
“老領導,方建明的事情怎么處理?趙望江最后遺言要給方家人看嗎?這個趙望江,死前還要挑撥方家和中央對立。”
“方建明的事情小范圍通個氣就行了。我想方家有這個政治覺悟,不會因為趙望江的幾句話就產生負面情緒。這次方玉龍又立了大功,你可以適當給些獎勵,方家會以顧全大局為重的。”
趙望江的事情成了機密,除了當事人和少數幾個高層之外,沒人知道事情的真相,趙未央只知道叔叔就是方玉龍數次遇險的幕后黑手,整個人都呆住了。可她是個堅強的女人,知道自己跟方玉龍沒有結果后,果斷離開了海城,回到云川讀研去了。
要說趙望江事件的最大受益者,當屬關山岳無疑。趙望海雖然繼續擔任海城的一把手,但很少在公開場合露面了,關山岳成了海城實際上的一把手。
“哥,你怎么突然想到要來這里了?”陵江秀河小區,盧夢令穿著華美的漢服,挽著刺繡的袖口輕輕落子。自從盧夢令搬到樟林苑去后,秀河小區的房子就一直空著。
“我第一次跟你下棋就是在間屋子里,所以來找點感覺,看看能不能贏了你。”
方玉龍穿著背心短褲,盤腿坐在硬木沙發上。盧夢令看到方玉龍大腿上的傷痕,問他怎么回事,方玉龍說不小心撞到的,過兩天就沒了。
“夢令,除了錦繡城和演藝公司,你還有什么別的想法?”
“沒有,哥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只要能陪在哥身邊就好。”盧夢令說完又落下一子,抬頭對著方玉龍咯咯笑道:“哥,這局你又輸了。”
方玉龍呆呆地看著棋盤,輕輕嘆了口氣。盧夢令拉著方玉龍坐到了練習瑜珈的墊子上,一對玉乳頂著方玉龍的后背輕聲說道:“哥,你最近是不是又有心事了?聽小櫻姐說,未央姐去云川讀研了,你不會是想未央姐了吧?”
“沒有,有你在哥身邊,哥才不會想別的女人呢。”方玉龍將盧夢令抱到了身前,讓盧夢令跨坐在他腿上。看著盧夢令精致清純的臉蛋,方玉龍又想到了趙望江,他想不明白趙望江為什么要這么做。趙家已經處于權力的頂層了,難道非得去爭那個高高在上的位置嗎?權力的誘惑力真的有那么大嗎?最讓方玉龍感到糾結的是,趙望江雖然在遺言中說清了二十多年前的往事,但卻沒有告訴他原本的身份是誰,他以往的記憶依舊是一片空白。
盧夢令見方玉龍看著她發呆,低頭靠在了方玉龍的胸口,一只嬌嫩的玉掌輕輕撫摸著男人結實的胸膛。玉人在懷,方玉龍暫時拋開了內心的糾結和迷惑,將手掌伸進了美少女華麗的漢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