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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 未来使命 四、亂母之夜

重生詭情正傳

| 发布:01-06 16:25 | 3550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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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準備方達明的生日晚宴,夏竹衣下午兩點多就回到了樟林苑。從柜子里拿了一瓶晚宴用的白酒上樓,方玉龍以為夏竹衣正要在酒里下藥,就跟上去看個究竟。夏竹衣并不是要下藥,而是換酒,將三十多度的低度白酒換成了六十八度的陳年原漿酒,方玉龍看到酒精度都嚇了一跳。

“媽媽,這么高的度數一喝就喝出來了。”

“小壞蛋,這可是你爸收藏了十多年的好酒,為了幫你搞定朱蒂媽媽,我從你爸那里偷過來的,要是讓你爸知道了,肯定心疼。這酒喝在嘴里不辣,你朱蒂媽媽很少喝白酒,肯定吃不出來,不過這酒后勁足,特別是平時不喝白酒的,容易上頭。”

幾個老朋友約了朱蒂出去喝下午茶,算是為她回英國送行。朱蒂總是心事重重的模樣,朋友問她怎么了,朱蒂說要回英國了,感情上有些不舍。到了四點多鐘,方玉龍和張重月去接朱蒂回樟林苑。朱蒂見張重月在車上,就跟侄女兼兒子名義上的女朋友聊天。

方玉龍通過后視鏡觀察著朱蒂,兩人目光相遇,方玉龍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又專心開車了。朱蒂心里卻在暗想,這小壞蛋肯定在為晚上的計劃得意呢。

回到樟林苑,朱蒂回房換衣服。雖說她衣櫥里的衣服和常住這里的方蘭相比少很多,但也準備了十來套。朱蒂站在衣櫥前,想著晚上可能發生的事情,不知道該穿什么衣服好,最后選了一條較為寬松的連衣裙。白底色配綠葉枝小紅花,端莊大方又清爽靚麗。朱蒂照著鏡子,心里暗道:小色鬼,晚上要是媽媽沒能發現你和夏竹衣的小動作就便宜你了。

方達明今天也正好有空,雖然是最后一個到樟林苑的,但比以往要早些。看到妻子在忙著準備菜品,方達明笑道:“竹衣,以往不都是過陰歷生日的嗎,今年怎么想到過陽歷生日了?”

“今天主要是為大嫂聚的,正好湊一起把你的生日也過了。要是等你的陰歷生日,大嫂早回英國了。”

其他人都不覺得夫妻兩人對話有什么不妥的,只有朱蒂暗自誹腹,夏竹衣和兒子分明是想借用這個生日會做件邪惡的事情。一家人坐下,方達明和夏竹衣坐一起,朱蒂被夏竹衣和方玉龍夾在了中間,方蘭又將方玉龍和眾人隔開。如此一來,只有方玉龍方便為朱蒂倒酒。朱蒂一開始還沒在意,只用心注意著夏竹衣和兒子的一舉一動,也沒發現夏竹衣和兒子有什么可疑的舉動。等方玉龍為她倒酒,朱蒂才發現了端倪,放在她身邊的酒只有她和兒子喝。

朱蒂很久沒喝白酒了,正如夏竹衣說的,她品不出杯中白酒的酒精度,只是感覺酒有些辣口。朱蒂懷疑夏竹衣和兒子在酒瓶里放了藥,但兒子也喝那瓶酒,說明藥不在酒瓶里。如此一來,夏竹衣和兒子只能在她杯子里下藥了。朱蒂心想,要是她不給夏竹衣和兒子下藥的機會,兒子也許就斷了心思。可一直到晚宴結束,朱蒂都沒發現夏竹衣和兒子有什么特別異常的舉動。

晚宴結束后,一眾人在客廳里聊天。方達明和徐源、方玉龍一起聊天,到了九點鐘就離開了。徐源和梁家三女也跟著離開,徐源喝了不少酒,方蘭告誡馬莉莉,路上開車盡量慢些。朱蒂看著眾人相繼離開,有種不好的感覺,這時候她感覺到頭有些暈了。朱蒂不知道她喝的酒被換了,那種低度白酒,以她的酒量喝上半斤是不會醉的,今天才喝了三兩多,怎么就感覺頭暈了呢?肯定是被夏竹衣或者兒子下了藥,就是不知道那兩個家伙是什么時候動手的。

“玉龍,我看你朱蒂媽媽有些困了,你扶她上樓休息去吧。”夏竹衣看朱蒂的模樣,知道朱蒂的酒勁開始上來了,讓方玉龍扶著朱蒂上樓去。其他眾女見方玉龍扶著朱蒂上樓,時間也九點多了,便都回各自別墅去了。

“媽媽,我抱你上去吧。”過了樓梯轉角,方玉龍將朱蒂攔腰抱起,朱蒂本就頭暈,被方玉龍抱著上樓,腦袋一晃一晃的,感覺要炸了,難受得要命,想吐又吐不出來。

朱蒂在心里暗罵:小壞蛋,也不知道給媽媽下了什么藥,這么難受。只怕這小壞蛋抱著我,心里已經想著要做那事情了吧。要是不知道兒子晚上的圖謀,或許朱蒂也不會感覺到異樣,可知道了兒子的圖謀又被兒子抱著上樓,朱蒂感覺全身發燙,兒子摸她的手更是一片火熱。

“媽媽,你是先洗澡還是先躺會醒醒酒?”

“媽媽還是先躺一會兒吧。”朱蒂心想,要是現在去洗澡,不就暈到在浴缸里了嗎?與其那樣還不如在床上舒服些。

“媽媽,你先躺著醒醒酒吧。”方玉龍將朱蒂放在床上后并沒有呆在房間里,朱蒂躺在床上,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可就是一陣陣的頭暈。

“現在是不是很興奮?”夏竹衣坐在客廳里,看到方玉龍過去,臉上露出一絲戲謔的笑容。方玉龍坐到了夏竹衣身邊,第一次有心虛的感覺。夏竹衣見兒子不說話,問他怎么了。方玉龍說有些緊張,萬一朱蒂媽媽不裝睡怎么辦?

“傻小子,媽媽和姑姑比你更了解你的朱蒂媽媽。這么多天,你朱蒂媽媽都沒戳破這個肥皂泡,今天晚上你的朱蒂媽媽肯定會裝睡的,你就開開心心做壞事吧。”夏竹衣說完用力在兒子嘴角親了下,一手卻摸在了男人的胸口。方玉龍問她干什么,美婦人說摸他的心跳,是不是真的緊張。

不知過了多久,朱蒂感覺到房門打開了,然后就聽見兒子在輕聲喊她:“媽媽,媽媽。”朱蒂心想,兒子肯定以為她睡過去了,來試探她的。美婦人糾結著要不要回應兒子的叫喊,好讓兒子退出房間。突然又聽到夏竹衣在床邊輕聲說道:“我說這藥見效很快的吧,你朱蒂媽媽已經睡過去了,明天醒來肯定什么也不記得,只會以為自己做了個春夢。”

兒子和夏竹衣肯定以為我吃了他們下的藥沉睡過去了,也不知道兒子和夏竹衣要對我做什么,難道夏竹衣會一直站在旁邊看兒子用大雞巴插我下面的肉穴?兒子會當著夏竹衣的面那樣做嗎?

朱蒂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只有飽滿的胸部隨著有些沉重的呼吸微微起伏著。這時候她有些緊張,怕兒子和夏竹衣知道她還醒著。要是那樣的話就太尷尬了。要是夏竹衣不在,朱蒂或許會醒過來,趕走方玉龍,這時候她選擇了裝睡。就如夏竹衣說的,就當這是一場春夢,不是很美好嗎?朱蒂又想到了清晨時分的春夢,兒子的性器插進她肉穴的那一瞬間就高潮了。雖然只是一場夢,那種感覺卻清晰無比。而現在,夢境中一切真的要發生了。

方玉龍近距離凝視著“沉睡”的朱蒂,心頭突然間升起一絲罪惡的感覺。朱蒂雖然漂亮,但方玉龍身邊不缺美女。為什么自己會如此渴望占有朱蒂媽媽的肉體?毒藥?不知為何,方玉龍想到了范芷琪跟他說的“毒藥”一詞。對方玉龍來說,朱蒂就是他的毒藥,一種他還沒品嘗就讓他沉迷的毒藥,一種他要義無反顧喝下去的毒藥。

“媽媽……媽媽……”方玉龍趴在朱蒂身上,輕輕叫喊著,呼出的帶著酒味的氣息噴在了朱蒂臉上。朱蒂本就一陣陣的頭痛,聞到方玉龍噴出的酒氣,感覺自己真要暈過去了。朱蒂就覺得頭痛,發生在她身邊的事情卻很清晰,包括兒子壓到了她的身上,讓她感覺有些呼吸不暢。美婦人不停地告誡自己,一定不能出聲,要裝睡,裝睡,過了今晚就好了,就當做了個無比真實的春夢,明天醒來大家就當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

方玉龍見朱蒂沒有出聲,輕輕的吻在了美婦人的臉頰上,然后緩緩滑動,吻住了美婦人的雙唇。方玉龍也很緊張,怕朱蒂會突然出聲呵斥他。他連續親了幾下,確認朱蒂沒有“蘇醒”后,才用舌尖頂開了他朱蒂媽媽那兩片誘人的紅唇。

朱蒂本就頭痛,又擔心被兒子和夏竹衣發現她裝睡,身體緊張得有些僵硬了。嘴唇被兒子的舌尖頂開,朱蒂也不敢動,任憑兒子的舌尖插到她的嘴里,和她的舌尖糾纏在一起。

小壞蛋,好重的酒味啊。也不知道兩個家伙下了什么藥,好像效果不怎么好,不會是買到什么劣質藥了吧?朱蒂心里甚是糾結,她想醒著體會一下和兒子性交是什么感覺,又怕到時候控制不住自己會叫出聲來。這時候朱蒂有些抱怨兒子和夏竹衣下的藥效果不夠好,要是能把她徹底迷暈就沒這么多糾結的事情了。

方玉龍微微弓起身子,手肘撐在朱蒂身體的兩側,去解朱蒂胸前的扣子。朱蒂穿的是拼接連衣裙,上半身有些像女式短袖立領襯衣,胸前有一排水晶扣子。方玉龍知道這是今天晚上最為關鍵的時候,解扣子的雙手在微微發抖。夏竹衣見了咯咯笑道:“玉龍,你朱蒂媽媽又不是母老虎,再說她早睡得不知東南西北了,你怕什么啊。”

“我不是怕,我是太激動,太興奮了。”方玉龍解開了朱蒂胸前的扣子,頓時春光乍現。朱蒂穿著藍色的胸罩,罩杯邊緣繡著精美的金色花紋,看上去華貴而性感。有聚攏作用的罩杯裹著飽滿的乳房看起來豐盈無比,金花的花紋映襯著白嫩的乳肉,如同黃金包裹著溫潤的白玉。

就能吮到朱蒂媽媽的奶子了!方玉龍在心里吶喊著,有些僵硬的雙手插到了朱蒂的裙子里,摸到美婦人背后解開了胸罩的扣子。看到了!看到了!方玉龍雙手壓著朱蒂乳房的下緣,兩手同時向上推,將藍色的胸罩推到了美婦人的乳房上面。沒了胸罩的束縛,兩個艷紅的乳頭醒目地挺立在潔白的玉峰上。

帶著山間野花香味的芬芳,美婦人的乳房如同散發著魔力的果實,引誘著男人沖動的欲望。這就是媽媽的乳房,這就是哺育過我的乳房,真美!方玉龍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低頭吻在了朱蒂柔軟白嫩的乳房上。

“玉龍,是你朱蒂媽媽的奶子漂亮,還是媽媽的奶子好看?”夏竹衣單膝壓在床邊上,一手掐著方玉龍的肩膀,一手卻摸著男人飽滿有型的屁股。男人愛性感漂亮的女人,女人也愛性感有型的男人。

“一樣漂亮,一樣好看。”方玉龍說完一口合在了朱蒂的乳頭上,雙唇夾著美婦人的乳頭用力吮吸著,似乎在回味幼時吮吸母親乳汁的味道。

夏竹衣還在旁邊呢,這小混蛋在解我的扣子了,他真要在夏竹衣面前和我做愛嗎?真是個小混蛋,一點兒也不知羞。雖說夏竹衣也是你媽媽,可我才是你親媽啊,你怎么能這樣對你的親媽呢?啊!兒子把手伸到我后背去了,是想把我抱起來嗎?原來小混蛋是要解開我的胸罩扣子。這小壞蛋是想像他小時候那樣吸我的奶頭嗎?小壞蛋,媽媽又沒奶水給你吸了。

突然間,一只滑嫩的手掌壓在了朱蒂的另一個乳房上,嚇得美婦人全身都為之僵硬。兒子吮我的乳房也就算了,夏竹衣竟然也來玩弄我的乳房,真是太羞人了。害怕被兒子和夏竹衣發現自己裝睡的朱蒂緊閉著眼睛,仔細看能發現她的睫毛在微微顫動,朱蒂自己感覺不到這點,她只擔心自己過于緊張,劇烈跳動的心臟會讓撫摸她乳房的夏竹衣發覺。

“玉龍,你朱蒂媽媽的奶子又軟又滑,一點也不比我的差。特別是乳頭,又大又圓,就像熟透了的草莓。”夏竹衣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摸著朱蒂乳房的手掌微微抬起,纖纖玉指夾住了朱蒂飽滿的乳頭,惡作劇地向上拉起來。

自己怎么一直沒看出來夏竹衣有些變態呢?兒子不會是受了她的影響才想跟自己亂倫的吧?朱蒂的乳頭被夏竹衣拉起來,隱隱作痛,感覺她的心臟都要被夏竹衣挖出來了。變態!

夏竹衣松開了手指,朱蒂的乳頭彈了回去,整個乳房在慣性的作用下晃動著。方玉龍像護食的小貓,一把抓住了朱蒂的乳房,輪流吮吸著美婦人的兩個白嫩乳房。吮夠了朱蒂的乳房,方玉龍抵著舌尖向下滑動,濕潤的舌頭在美婦人小腹上留下一道清涼的水印。

朱蒂感覺身體像著了火,想要翻動身體都又不敢弄出一點動靜來。對于一個成熟女性來說,性愛是美妙的,但對此刻的朱蒂來說卻是一種煎熬。方玉龍留在她小腹上的唾液蒸發帶給她的清涼感覺,瞬間又被她內心滋生的騷癢感覺吞沒。之前幾天一直糾結不已的朱蒂這時候覺得兒子太扭捏拖拉,在她身上親個沒完沒了。早些進入主題,早些結束,早些睡覺不是更好嗎?其實方玉龍才吻了兩三分鐘時間,但朱蒂感覺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

“小壞蛋,有了你朱蒂媽媽,連我都不要了,我可要吃醋了。”夏竹衣見兒子吮著朱蒂的乳房,好像就在吮她的乳房一樣,身體感覺騷癢起來。她擠到方玉龍身邊,一邊用手摸著男人對臀部,一邊用胸部摩擦著男人的后背和腰部。

“怎么會呢,我愛朱蒂媽媽,也愛竹衣媽媽。”方玉龍抬起頭來,埋首在夏竹衣的胸前,隔著絲滑的襯衣親吻著美婦人的乳房,手指卻不曾停歇,滑進了朱蒂的裙擺,隔著內褲撫摸著朱蒂柔軟而飽滿的陰戶。

知道兒子和夏竹衣在調情,朱蒂微微睜開了眼睛,只見兒子的臉都壓在夏竹衣的胸口,隔著衣服用力吮吸著,夏竹衣斜對著她,正閉著眼睛露出一臉享受的神態。朱蒂怕被兩人發現,立刻又閉上了眼睛,感覺兒子摸著她陰戶的手指越來越用力了。

下面肯定已經出水了。朱蒂默默念著,似有無數小蟲子在全身爬動,想動又不敢動。好不容易熬到兒子和夏竹衣親熱結束,朱蒂心里才松了口氣。

方玉龍將朱蒂的裙擺掀到了腰間,露出里面性感的內褲來。內褲和胸罩是一套的,邊緣都繡著精美的花紋,看著就有讓人一親芳澤的沖動。方玉龍將臉貼到了美婦人的小腹下,隔著性感的內褲吻著美婦人的陰阜和小腹。吻了幾下,方玉龍才扒著美婦有的性感內褲往下拉。

看到了!看到了!方玉龍的雙手在顫抖,一顆心激動得要從他的嗓子里跳出來。方玉龍經歷過的女人不算少了,陰毛茂盛的姑姑方蘭,天然白虎的盧夢令,年滿四旬,下面卻幼嫩如少女的夏竹衣,除了毛的顧瑞香,各式各樣,但就是沒有一個比得上朱蒂的陰戶對他的吸引力。是前面那些女人太容易得到了,還是他內心深處本能對朱蒂有畏懼之心,方玉龍自己也不知道。

方玉龍早就知道朱蒂的陰戶比普通女人飽滿,陰唇肥美豐潤。在這之前,方玉龍已經偷窺到了朱蒂陰戶的模樣,但隔著鏡頭總有種不真切的感覺。如今美婦人的陰戶近距離呈現在方玉龍眼前,他才真正看清了美婦人的陰戶,比他想象的更為飽滿,更為誘人。那賁起的陰唇就像熟透的蜜桃,等著他去采摘,品嘗。

朱蒂的陰戶豐潤飽滿,陰唇比方蘭更為肥美,美中不足的是陰唇邊緣因為黑色素沉淀,顏色有些暗沉,不像夏竹衣的性器,看起來就是十來歲的少女。方玉龍除了激動還是激動,絲毫沒有因為美婦人陰唇色澤暗沉就嫌棄。他低下頭,張大了嘴巴再次含住了美婦人凸起分明的陰唇,扭動的舌尖像肉棒一樣頂進了美婦人嬌嫩的陰戶。這就是當初送他來這個世界的通道,對他來說最為神圣和純潔的地方,他要把他最熱烈的吻奉獻給它。

朱蒂以為兒子要進入正題了,暗自松了口氣,卻不知讓她難以忍受的前戲才剛剛開始。一股熟氣噴在了私處,朱蒂還沒反應過來,就有一個濕熱的口腔包住了她的陰戶,緊接著,一根軟中帶硬的東西插進了她的陰道。雖然不是很深,但非常靈活,像什么毛乎乎的東西摩擦著她的肉壁。

天啊,兒子竟然在為我口交!兒子的舌頭是多么的靈活,舔得我好舒服!

雖說從沒經歷過口交,但在英國生活了多年的朱蒂對這種性愛方式并為陌生,有時候甚至還會有這樣的幻想。但那畢竟只是幻想,而現在卻真的發生在了她的身上。最重要的是,正在為她口交的男人是她的兒子。興奮和緊張交織在一起,讓美婦人原本柔軟的身體變得僵硬。

方玉龍努力伸出舌尖,在朱蒂陰戶里不停攪動著,探索著美婦人最為神秘的地方。對方玉龍來說,這就是他出生的地方,多么柔軟的家園啊。方玉龍用力吮了幾下,才松開了朱蒂肥美的陰唇。用手指將美婦人肥美的陰唇分開,露出里面粉嫩的小陰唇來。方玉龍輕輕揉弄著小陰唇交匯的地方,頓時有一個小玉芽從包衣里露了出來。方玉龍再次俯下身去,伸出舌尖對著小玉芽一陣狂舔。

“啊……”酥癢的感覺讓朱蒂忍不住呻吟起來,雙腿也跟著顫動了下。朱蒂嚇壞了,僵硬的雙腿用力夾了下方玉龍的臉,她自己還沒感覺到。

“媽媽……”方玉龍抬起頭來看著朱蒂,發現美婦人依舊閉著眼睛。

“沒事,你朱蒂媽媽不會醒的,我想她這時候應該正在做夢,看她樣子,說不定是夢見和你做愛了。”夏竹衣咯咯笑著,在兒子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發出響亮的拍打聲。

誰說我睡著了?也不知你們搞的什么藥,沒讓我睡著也就算了,弄得我頭又暈又痛,難受死了。一個人總是昏昏沉沉,被玉龍一舔都控制不住自己了。朱蒂極力想讓自己睡著,偏偏頭痛歸頭痛,意識就是清醒著。男人舔舐著她陰蒂的快感讓讓感覺美妙無比,整個人完全失去了平衡感覺,想不起自己是什么姿態,只知道告訴自己,不能動,不能動。

方玉龍又將舌尖插進了朱蒂的陰道,在里面來回打轉。不消片刻,一股淫水從美婦人的陰道深處滑出,方玉龍用力猛吮,將那股清涼的淫水吸入口中,頓時有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朱蒂知道自己高潮了。這不是夢,在渾渾噩噩間被兒子舔到了高潮。雖然頭還痛著,朱蒂還是能明顯感覺到身體產生的快感,那一瞬間像飛了起來。朱蒂不知道有沒有動,只是聽見方玉龍在叫她媽媽。也許是她又動了,兒子以為她又“醒”了,所以在叫她吧。

方玉龍吸了朱蒂的淫水,又順著美婦人的大腿向下親吻。朱蒂雙腿修長,圓潤光滑,腳指甲上涂著酒紅色的指甲油,看上去性感無比。方玉龍將朱蒂的一條美腿抓在手里,一路吻到了腳尖處,將美婦人圓圓的腳指頭含在嘴里輕輕吮吸。

朱蒂從未經歷過這種事情,雖然她回來后穿了涼鞋,但來回走動,腳底應該出過汗,兒子這樣吮吸她的腳指實在是有些變態。朱蒂假裝是在做夢,用力扭動了身體,將腳尖抽離。方玉龍復又趴到了美婦人胯間,再次舔舐美婦人的陰唇。

臭小子,那里有什么好舔的呢?朱蒂在心里埋怨著方玉龍,男人拖得越久,她就越難受。忽然間,一個硬棒棒的圓棍子插進了她的陰道。朱蒂心頭松了口氣,總算是進入正題了。可當那東西插到她陰道深處時,朱蒂才知道插入她陰道的并不是兒子的大雞巴,而是個假陽具。

難道夏竹衣和兒子覺得好玩,偷了方蘭的假陽具來玩弄她的肉穴了?想到夏竹衣曾提議方蘭將假陽具借給自己的事情,朱蒂心里越加肯定她的猜測。這時候夏竹衣在做什么?是盯著自己的陰戶,看兒子用假陽具插自己的肉穴嗎?朱蒂不敢睜開眼睛,只能在黑暗中想象周邊的情景。越是想,越是覺得羞恥。早知道一開始就不裝睡了,現在她已經沒有“醒”來的勇氣。

正當朱蒂感到羞恥和怪異的時候,門又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你們已經開始玩了,也不等我。”方蘭的聲音并不響,但對朱蒂來說無疑于平地起驚雷。

方蘭不但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而且早就知道夏竹衣和兒子亂倫的事情。不,應該說方蘭也和兒子亂倫。方蘭可是兒子的親姑姑,是除了她之外和兒子血緣關系最近的女人。朱蒂總覺得今天晚上的事情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可如棒槌敲打般的陣陣頭痛沖散了她進行復雜邏輯思維的能力,腦子里昏沉沉一片空白。

“姑姑,我們也才剛剛開始,你看,這就是我媽媽的子宮,我小時候就是從這里出來的。”窺陰鏡的白色燈光讓朱蒂的陰道看起來更為粉嫩,柔軟的膣肉包裹著透明的管壁輕輕蠕動著,就像鮮美的蛤肉,讓人看了恨不得咬上一口。朱蒂的面相比方蘭年輕,但宮頸卻不如原先的方蘭嬌嫩,一看就是生過孩子的模樣。

朱蒂聽到方玉龍的話,頓時知道夏竹衣和兒子剛才在干什么了。他們并不是拿了方蘭的假陽具來玩弄她的肉穴,而是用窺陰鏡在看她的陰道。朱蒂是醫生,對人體的結構并不陌生,但她不是婦科醫生,從沒拿窺陰鏡看過女人的陰道。此刻她就像一個標本一樣張開了大腿,讓兒子和小姑妯娌檢查陰道,那場景想想就夠羞人的了,偏偏現在就發生在她身上。

那里有什么好看的呢?這三個家伙真是的,怎么會想到做這么羞人的事情,真是變態。兒子想看他出生的地方也就算了,夏竹衣和方蘭也看,不知道這樣做有變態的嫌疑嗎?

方玉龍和兩位美婦人對方蘭身體的變化,尤其是宮頸的變化很好奇。方玉龍后來又有檢查過喬秋蓉和谷梓蕓的,兩位美婦人的宮頸都沒有像方蘭那樣變得光滑如初。一開始都想不到其他特別的原因,知道方玉龍和方蘭的真實關系后,三人都猜測這跟血緣有關系,方蘭和方玉龍的血緣關系最近,所以通過體液交換得到了方玉龍強悍的恢復能力,以至于連子宮頸都發生了逆生長。其他和方玉龍有血緣關系的女人都還沒有生育過,沒有觀察的價值,朱蒂成了唯一一個有觀察價值的女人。朱蒂現在還不知道這些,對她來說,現在發生在她身上的只是一場令人感到無比羞恥的游戲。

“媽媽,現在我要進去了。”

方玉龍再次趴到了朱蒂身上,在美婦人耳邊輕聲低語,又不斷親吻著美婦人的臉頰和紅唇。想到之前兒子剛舔過她的陰戶,吮過她的腳趾,現在又來親吻她的嘴唇,還想跟她舌吻,朱蒂心里有些抗拒,可是她還在裝睡,不能推開男人的臉,只能緊閉著雙唇不讓男人的舌尖探到她的嘴里。

夏竹衣抓著兒子的大肉棒對準了朱蒂的肉穴。方玉龍仿佛感受了母親子宮的召喚,頂開了親生母親肥厚的陰唇,將粗大的肉棒插進了美婦人的陰道。方玉龍的動作很緩慢,他在仔細感受著進入親生母親身體的感覺,感受著親生母親陰道包裹著他大肉棒的奇妙感覺。

進去了!真的進去了!終于回到二十多年前他出生的地方了!到了最后時刻,方玉龍用力挺了下屁股,粗大的龜頭劃過朱蒂的宮頸,一直插到了美婦人陰道的最深處。

冷!和夏竹衣盧夢令不同的是,方玉龍的龜頭插到朱蒂的宮頸處才感受到母親陰道深處的涼意。美婦人陰道盡頭的穹腔如一頂可收縮的帽子,緊緊套住了男人粗大的龜頭。同樣是母親,在夏竹衣和岳林洪身上,方玉龍沒有感受到這種特別的感覺。也許這就是親生母親的感覺吧,讓人激動又緊張。

進來了!真的進來了!和方玉龍一樣,朱蒂心里同樣緊張而刺激。她知道這一次是兒子的大肉棒插進了她的陰道。那根粗大的,帶著體溫的肉棒和之前的圓柱物完全不同。它有溫度,有力量,能讓她的身體為之顫抖。

“嗯……”朱蒂忍不住再次呻吟起來,方玉龍最后那用力一沖,沖散了她所有的防備。我和兒子亂倫了!在方蘭和夏竹衣的注視下和兒子亂倫了。雖然她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但這一切真的發生了。亂倫?多么淫蕩荒唐的字眼啊,現在發生在了她和兒子身上。兒子的肉棒是多么的粗大,多么的堅硬,插得她魂都飛了。

朱蒂閉著眼睛,仿佛看到了兒子的大肉棒插在她肉穴里的樣子,就像她看到兒子的大肉棒插在了夏竹衣肉穴里。也許和兒子亂倫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俄狄浦斯的故事廣為流傳,男人的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俄狄浦斯情結,只是兒子毫無顧忌地做了出來。

“大嫂,玉龍的大雞巴都插進去了,你就不要再假裝睡著了,好好享受玉龍帶給你的快樂吧。”

方蘭知道我是在裝睡?是剛才忍不住發出的呻吟聲露餡了嗎?方蘭進來沒多久就知道自己是在裝睡,夏竹衣和兒子知道她是在裝睡嗎?天啊,裝睡和兒子亂倫這么尷尬羞人的事情竟然被揭穿了,多么難為情啊。朱蒂知道自己無法再偽裝下去,睜開了雙眼,看到方玉龍光著身子趴在她身上聳動,又羞愧地閉上了眼睛。

“媽媽,你真美!我愛死你了。”方玉龍在朱蒂耳邊傾訴著,呼出的熱氣都吹進了美婦人的耳朵里。

“唔……小壞蛋,不許你再說了……”羞愧難當的朱蒂用手掌捂住了臉龐,不敢和三人對視,偏偏夏竹衣和方蘭都發出了戲謔的笑聲,讓朱蒂更是無地自容。過了片刻,朱蒂捂著臉問方蘭:“蘭蘭……你是怎么知道我……我裝睡的?”

“大嫂,竹衣和玉龍有沒給你下藥,你怎么會睡著呢。”

“沒下藥……我怎么頭暈得厲害……還陣陣頭痛。”

“那是因為大嫂喝了六十八度的烈酒,那酒喝時沒感覺,但后勁足,你很久沒喝白酒了,喝那酒容易敲頭。”

“你們沒下藥……換了酒……你們怎么能這樣……我……我可是玉龍的親媽媽……我和玉龍……”

“就因為你是玉龍的親媽,我們才讓玉龍好好孝敬你的。大嫂,你就別扭扭捏捏的了,這一切可都是經過你同意的。”

“我……我怎么同意了?是你們換了酒……我現在還頭痛的厲害呢……啊……玉龍……輕點……啊……小壞蛋……媽媽要被你弄死了……”

“怎么沒經過你同意?你知道玉龍要竹衣要給你下藥,你還不躲避,不是同意是什么?剛才玉龍和竹衣過來叫你,你裝睡不就是同意玉龍和你做愛嗎?”

朱蒂腦子還是昏沉沉的,但也明白她被兒子和方蘭、夏竹衣三人聯合設計了。三人故意讓她聽到兒子要迷奸她的事情,她若不同意肯定會用心提防,甚至會找借口回避今天晚上的聚會。方蘭和夏竹衣都是和她差不多的婦人,肯定能猜到她內心深處的一些想法,兩人幫著兒子給她下套,她哪有不上當的道理。

“你們三個太壞了……我可是玉龍的親媽……怎么能這樣呢……”

“玉龍,看來你還朱蒂媽媽還不舒服,你還要加把勁啊。要不要姑姑來幫你……”

“不要……啊……”還沒等方玉龍回答,朱蒂就先叫了出來。她已經很尷尬了,要是再讓方蘭加入她和兒子的性愛,那可真是羞死人了。

聽到朱蒂和方蘭的對話,方玉龍知道他和親生母親的性愛已經水到渠成,整個人都趴到了朱蒂的身上,一手抓著美婦人豐滿的乳房,一手撫摸著美婦人的額頭,嘴里興奮地喊著:“朱蒂媽媽,我愛你,我們永遠都在一起。”

方玉龍將他的嘴巴貼在了朱蒂的櫻唇上,朱蒂還在羞愧難當,不讓兒子的舌尖頂進她的嘴里,咬著雙唇發出唔唔的呻吟。

“媽媽,你不是說我可以親你嗎?”

“小壞蛋……媽媽可沒說過讓你親我嘴。”朱蒂忘了此刻已經和兒子合體的事情,還想著給兒子劃親嘴的底線,聽得方蘭和夏竹衣又咯咯大笑。朱蒂聽到兩位美婦人的笑聲,才想到此刻她和兒子正在進行最原始最親蜜的接觸,兒子要吻她什么部位已經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了。

朱蒂沒有說話,咬緊的牙關卻松開了。方玉龍用舌尖抵開了朱蒂的紅唇,和美婦人的小香舌糾纏在一起。這是今天晚上母子間第二次熱吻,剛才朱蒂在裝睡,方玉龍一個人吻起來并不熱切,現在朱蒂“醒”了,雖然還沒有完全放開,但已經在回應方玉龍的熱吻,這讓方玉龍興奮無比。方玉龍像剛學會接吻的初哥,拼命吮吸著朱蒂的小香舌,像是要把美婦人嘴里的津液全部都吸干了才罷肯休。母子兩人不時交換著彼此的唾液,那怕帶著發酵般的酒味,兩人也吻個不停。

朱蒂意識清醒,身體卻不停使喚,捂著俏臉的玉掌不時滑下去,露出迷離的眼神。隨著方玉龍不停地扭動屁股,粗大的肉棒在美婦人的陰道里來回穿梭,摩擦產生的快感讓美婦人再次興奮起來,呼吸也變得越發沉重。朱蒂想用雙腿夾住男人的腰臀,偏偏又使不出來力來,光滑的玉腿只得耷拉在方玉龍身側。

知道自己已經完全占有了親生母親,方玉龍欣喜若狂,死死抱著朱蒂的身體一陣陣的猛沖。一邊的夏竹衣和方蘭看到方玉龍這般性致勃發都是因為朱蒂的緣故,心里不免有些吃味。不過兩位美婦人更想看方玉龍和朱蒂交媾的模樣,體會親生母子亂倫的刺激。

“啪!啪!”朱蒂陰道里溢出的淫水浸濕了陰部的肌膚,讓母子肉體撞擊能發出清脆的聲響來。只見男人怪異粗大的肉棒像棒槌一樣插在朱蒂的陰道里,美婦人肥美的陰唇被男人肉棒拉扯著外翻出來,露出里面粉嫩的膣肉。雖然生過兩個孩子,但朱蒂的身體狀態就像新婚的少婦,又多年沒有性生活,痙攣的陰道緊緊裹著男人的肉棒,更激發了男人征服的雄心。

方玉龍跪坐在朱蒂的玉胯間,雙手抓住了美婦人的大腿,挺著肉棒在美婦人的陰道里抽送。每一次撞擊都帶著美婦人柔嫩飽滿的乳房一陣顫動。別說方玉龍看得激情澎湃,便是夏竹衣和方蘭也看得心癢癢的,一方面想湊上去咬一口,一方面又想替代朱蒂,讓男人的大肉棒在她們的肉穴里馳騁。

方玉龍用心感受著親生母親陰道包裹著他性器的奇妙感覺,清涼的花心好像能化解他激烈的進攻。每當方玉龍蓄力向前沖,就能感覺有個柔軟的東西緊緊箍住了他碩大的龜頭,讓他幾乎動彈不得。方玉龍將朱蒂的雙腿高高抬起,不時親吻著白嫩修長的玉腿。腰部依舊毫不停歇地扭動著,堅硬的肉棒一次又一次貫穿美婦人緊致柔嫩的陰道。

方玉龍的腦海全是之前看到的美婦人的宮頸的模樣,他仔細感受著龜頭劃過美婦人宮頸瞬間產生的奇妙感覺。方玉龍想象著大龜頭劃過母親子宮的模樣,那一瞬間仿佛能感覺到宮頸翕動吮吸著他的龜頭。就是那里!沖,用力沖!方玉龍抱著美婦人的雙腿,扭動腰部的幅度越來越大,大床都跟著晃動起來。

夏竹衣和方蘭看著朱蒂跳動的乳房,相視一眼,各自伸出一只玉掌壓在了朱蒂的雙乳上。朱蒂看著夏竹衣和方蘭去摸她的乳房,卻無力阻止,只得再用手遮住她的眼睛,來個眼不見為凈,心里卻羞愧難當,暗罵另兩位美婦人淫蕩。也不知是夏竹衣和方蘭教壞了兒子,還是兒子帶壞了她們,反正三人都是大色鬼。

朱蒂意識清晰,卻又是昏昏沉沉的,男人勢大力沉的沖擊讓她有種地動山搖的感覺。朱蒂已經有很多年沒有真正的性交過了,方玉龍粗大的肉棒和大力的沖擊讓她有些難以忍受。

“啊……小壞蛋……輕點……你想弄死媽媽啊……啊……”朱蒂再也顧不得羞愧,掩著面頰的雙手抓在了兒子的腰間。

“媽媽,弄疼你了嗎?和媽媽做愛太興奮了,對不起。”

“小壞蛋……媽媽都要被你撞散架了……下面肯定被你弄腫了……啊……還來……媽媽要被你插壞啦……啊……”

朱蒂的陰道在高潮中痙攣著,收縮的陰道越發緊致,包裹著男人的肉棒顫動著。方玉龍感受到了美婦人下體收縮產生的律動,知道他的朱蒂媽媽已經高潮了,雙臂伸展,將朱蒂抱了起來,分開玉胯坐在他的雙腿上。兩片火熱的胸膛緊貼在一起,朱蒂靠在男人身上,雙手無力地攬著男人的后背。多年沒有性生活的朱蒂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強烈的快感,似天旋地轉,又似騰云駕霧。

“大嫂,玉龍肏得你舒不舒服?”方蘭貼在朱蒂后面,玉掌被夾在兩人火熱的胸部中間,用力揉弄著朱蒂的乳房。

“舒服……我從來沒這么舒服過……”朱蒂恍恍惚惚的,仿佛又回到竹林里在和方蘭、夏竹衣討論性愛的事情。

“玉龍,快用你的大雞巴肏媽媽的小騷屄……肏死媽媽。”夏竹衣在朱蒂耳邊模仿朱蒂的聲音發出淫蕩無比的叫聲。方玉龍聽了欲望高漲,抱著朱蒂一陣猛挺,粗大的龜頭不斷摩擦著美婦人柔嫩的陰道膣肉,龜頭邊緣如同撐起的按摩頭不時擠壓摩擦著美婦人的宮頸。碩大的龜頭不斷撞擊著美婦人敏感的花心,又在上面一陣研磨。美婦人原本白嫩的身體此刻布滿了紅暈,嬌柔的身段突然間便劇烈抽搐起來。

“啊……啊……玉龍……肏死媽媽……”伴隨著朱蒂語無倫次的呻吟浪叫,一汩清涼的淫水從美婦人的子宮中噴出,正好打在男人火熱的龜頭上,激得男人全身一顫。

真爽!朱蒂媽媽高潮的感覺真是美妙!方玉龍抱著朱蒂再一次沖刺,美婦人嘴里發出嗚嗚的呻吟,也不知道在說些什么了。

“你朱蒂媽媽可是第一次承受你變態的大家伙,悠著點。”

兩位美婦人見朱蒂被方玉龍插得沒了意識,都將下半身脫了光光,并排趴在床邊,露出白嫩豐滿的屁股在方玉龍眼前晃動。方玉龍見朱蒂媽媽沒了力氣,抽出亮晶晶的大肉棒跳下床,對著方蘭的大屁股猛插下去。

朱蒂緩過勁來,雖然腦袋還是昏沉沉的,但她清楚地知道身邊發生了什么事情。方蘭和她一樣穿著裙子,裙擺收到了腰間,雪白豐滿的臀丘高高挺起,兒子挺著大肉棒正插在他姑姑的肉穴里努力抽送著,兒子的一只手還在撫弄著他竹衣媽媽的陰戶。對交歡的三人來說,這種場景再平常不過了,朱蒂看著卻是羞澀不已,肯定是這三個大變態為了追求刺激,才合起伙來騙她的。

起初朱蒂還不敢直視方蘭和兒子性交,可方蘭淫蕩又充滿了誘惑的呻吟讓她忍不住瞧向兩人性器結合的地方。方蘭和夏竹衣并排趴在床上,即便臀部高高翹起,朱蒂也只能從方蘭豐滿胸部和床席的夾縫間看到些許兒子和方蘭性器結合的模樣。方蘭的陰毛茂盛,胯間的光線又暗,朱蒂看不真切,就看到那里一片黑乎乎,似有個光亮的東西在滑動。

“哦……玉龍……你肏得姑姑好舒服……用力……把你的大雞巴都插到姑姑的騷屄里來……”

“玉龍……媽媽癢死了……快用你的大雞巴給媽媽止止癢……”

剛經歷過高潮的朱蒂聽到方蘭和夏竹衣的淫言浪語,又全身火熱起來。突然間,正低著頭被方玉龍肏得身子亂顫的方蘭猛得抬起頭來,和朱蒂正好四目相對。朱蒂一下子愣住了,雖然神智有些混亂,方蘭那種特別滿足又興奮的眼神卻深深震憾了她。數秒鐘后,朱蒂才仰躺在床上,不敢看兒子和另外兩位美婦人的淫亂場景。那怕這一切就發生在她身邊,甚至對方還撫摸著她的身體。

方蘭和夏竹衣淫浪的叫聲交織著在朱蒂耳邊響起,朱蒂閉上眼睛,全是方蘭嬌媚的臉龐,幾絲凌亂的頭發垂在臉頰上,一對眸子卻是明亮無比。這就是女人興奮滿足時的神情嗎?自己剛才是不是也這樣呢?

朱蒂完全不知道時間,腦子里只是驚嘆兒子變態的性能力。方蘭和夏竹衣真沒有騙她,光一個女人根本沒法滿足兒子的性欲。

“啊……”趴在床邊的方蘭興奮的時候用力抓了下朱蒂的乳房,朱蒂忍不住叫出聲來。她扭過頭去,只見方蘭趴在她身邊顫抖,兒子卻移到了夏竹衣的身后。朱蒂扭了下雙腿,感覺下體濕濕的,也知道被兒子搞出了多少淫水。

臭小子,這么用力,也不顧及一下媽媽的感受。朱蒂聽著兒子和夏竹衣激烈的性交發出的啪啪聲,心頭越發騷癢難耐,要不是頭暈泛力,她恨不得主動出擊,將兒子拉到她身上去。

“大嫂……玉龍肏得我真的好舒服……哦……”夏竹衣趴在方蘭下首,手掌正好摸到朱蒂的陰戶。她在被兒子插入的同時在撫弄著朱蒂的陰戶,這對朱蒂來說簡直是火上燒油的事情。

在方蘭和夏竹衣身上抽插了十來分鐘,方玉龍又回到了床上,抱起朱蒂的大腿分開,挺著大肉棒再次插進了美婦人的騷肉穴里,那一瞬間,朱蒂感覺自己被兒子的大雞巴頂上了天。

再次插在朱蒂媽媽的小騷穴里,心情激動的方玉龍越干越來勁,不消片刻,兩人都達到了高潮。

“媽媽,我要射了……我要射了!”方玉龍抱著朱蒂半裸的身體,用力挺了幾下屁股,感覺美婦人的陰道和宮頸都在劇烈收縮,像握緊的拳頭緊緊拽著他的大肉棒,收縮的花心更像卡箍一樣卡住了他的龜頭,讓他抽送起來都有些困難。

“好兒子,盡情射吧,把你朱蒂媽媽的子宮都灌滿。”

朱蒂用力抱著方玉龍,感覺整個人都要飛起來了,也不知道是誰在說話了。美婦人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到了兩人性器相交的地方。兒子原本就粗大的肉棒在她體內膨脹,就像被堵住的水管要膨脹爆裂了。

“不要……射進來……”朱蒂知道兒子要射精了,兒子要將火熱的精液射在她這個親生母親的子宮里。朱蒂努力叫喊著,想要阻止兒子在她體內射精。偏偏她的身體卻在這個時候達到了高潮的頂峰,陰道和子宮頸,甚至是整個子宮都開始了劇烈地蠕動和收縮,一股股清涼的愛液從美婦人的子宮里涌出,正好噴射在男人敏感的大龜頭上。

酥麻的快感從龜頭迅速擴散到男人大腦,方玉龍忍不住全身顫抖了下,粗大的肉棒一下子頂到了美婦人的花心上。美婦人的花心猛烈收縮著,像抽水機一樣緊緊吸住了男人龜頭頂端的馬眼。隨著肉棒一陣跳動,高壓的精液瞬間釋放,打在了美婦人的花心上。

兒子射精了!兒子在她身體里射精了!朱蒂感覺到兒子插在她陰道里的肉棒突然間膨脹跳動,一股火熱的東西從兒子的龜頭噴出,打在她的肉穴深處,瞬間就把她打暈了。

這是什么感覺?射精的瞬間,方玉龍感覺有股東西在他體內閃過,似酸非酸,似涼非涼。難道這就是放電的感覺?自己感受到了身體里的電能?方玉龍盯著眼前的朱蒂,又一股精液射出,那種似酸非酸,似涼非涼的感覺更加清晰,他從沒在其他女人身上感覺到過。

是因為朱蒂媽媽是我的親生媽媽才會這樣的嗎?方玉龍將暈過去的朱蒂猛壓在床上,挺著大肉棒在美婦人收縮痙攣的陰道里猛烈抽送起來。“啊!”方玉龍發出一聲大叫,又射出了一股火熱的精液。這一次,他明顯感覺到那股酸涼的“電氣”從他身體的四肢百胲向他的下體聚集,在射精的瞬間釋放出去了。

“玉龍,你怎么了?”夏竹衣和方蘭見方玉龍射精后發呆,有些擔心。作為成熟的婦人,夏竹衣和方蘭也知道男人射精后的情感會有所不同,她們以為方玉龍在朱蒂身體里射精后自責了,所以發呆。

“沒什么,我太高興了。”一身汗水的方玉龍抱著兩位美婦人用力親了下,這才依依不舍地和朱蒂的身體分開。

“去用熱水洗個澡,這里就交給我們吧。”看著方玉龍健美的裸體和胯間半硬著的大肉棒,夏竹衣和方蘭臉上都露出了一絲笑意,等方玉龍過去的時候,兩位美婦人在方玉龍屁股兩側各拍了一巴掌。

朱蒂悠悠醒來,腦子里依舊一片混亂。剛才的一切都是夢嗎?看著衣裝整齊,表情有些莊重的方蘭和夏竹衣,朱蒂不得不懷疑她剛才經歷的是不是一場夢。朱蒂下意識看了下自己的身體,發現自己衣裙整齊地躺在床上。再看房間,兒子不在,只有女管家端著一個小盤子站在床邊。難道真的是一場夢?還是自己真吃了藥,所以記憶模糊了?朱蒂再次看著方蘭,剛才明明看到方蘭那張滿足而興奮的臉了,難道也是夢中的場影?

“大嫂,你醒啦,喝碗藥湯醒醒酒吧。”

谷琬妤端著盤子上前,朱蒂坐了起來,端起盤子里的藥湯。藥湯的溫度正好,朱蒂端著藥湯一口氣喝了個干凈。一邊喝還一邊想,剛才兒子在她身體里射精是不是真的。將空碗放回盤子的時候,朱蒂扭了下屁股。她雖然穿著整齊的裙裝,但裙子里是空的,她沒穿內褲。剛才的一切是真的,兒子真的在她身體里射精了。

天啊,我可是玉龍的親媽,玉龍真在我的陰道里射精了,要是懷孕了怎么辦?朱蒂心里盤算著這幾天是不是她的危險期,可一陣陣的頭痛讓她算都算不清楚。就算是安全期,這種事情能保證百分之百安全嗎?

方蘭在女管家耳邊說了幾句,女管家立刻離開了房間。夏竹衣和方蘭又坐到了朱蒂身邊,問她頭還痛不痛,朱蒂說感覺好點了。

“大嫂,你在這里住了也好些天了,有些地方你還沒去過,現在我們帶你去看看。”

“這個院子里還有我沒去過的地方?”朱蒂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作為普通住宅的院子,這個院子是挺大的,但和朱蒂在英國的莊園相比卻小太多了。除了幽靜的竹林,朱蒂不覺得這院子里還有其他神秘的地方。

方蘭伸手拉住了朱蒂的玉掌,扶著朱蒂從床上起來。朱蒂剛站著,就感覺有東西順著她的大腿往下滑。“啊!”朱蒂忍不住驚叫了聲,緊緊夾住了雙腿。

“大嫂,你怎么了?是不是玉龍弄得太狠了,你第一次吃不消?”

“不是……是有東西滑出來了。”朱蒂俏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洞鉆下去。還沒等她的羞愧的心情過去,夏竹衣竟然從后面掀起了她的裙擺,一只玉掌插進了她的腿縫里。

“大姐,我看是玉龍太興奮了,在大嫂里面射了很多。大嫂下面太小了,放不下自然就流出來了。”夏竹衣想到她以前夾著兒子的精液去上班的情景,講起來眉飛色舞。朱蒂聽得卻是面紅耳赤,不敢接話。

到了地下室,朱蒂才知道院子里竟然還有這么大的地方她沒來過。方蘭帶著朱蒂經過健身房,音樂廳,最后才到了浴室,朱蒂看見女管家已經準備好了洗澡的物品在恭候她們了。方蘭知道有女管家在,朱蒂不敢說話,讓女管家先離開了。

朱蒂見女管家離開,才脫了裙子去沖淋浴。喝了解酒的藥湯,朱蒂感覺輕松多了,意識也很清醒。下體還有些火熱的感覺,朱蒂一邊洗還一邊查看自己的陰戶,果然被兒子給弄腫了。朱蒂突然想到自己陰道里全是兒子的精液,將花灑對準陰戶沖了又沖。

不經意間,朱蒂發現方蘭和夏竹衣正看著她洗澡,或者說是在看她清洗下體。要說朱蒂的性觀念應該比方蘭和夏竹衣更開放才對,但此刻卻是羞澀無比。原本以為是兒子和夏竹衣給她下了藥沒完全起作用,她裝睡讓兒子做一回,既滿足了兒子的情欲,也滿足了自己的性幻想,一覺“醒”來,一切如故,自己回英國,不是很好的結局嗎?突然就改變了劇情,讓此刻已經完全清醒的朱蒂還心虛害臊不已,這三個家伙實在太壞了。

夏竹衣見了咯咯直笑,對朱蒂說道:“大姐,別沖了,你不會懷孕的。”

朱蒂不解,問夏竹衣原因,夏竹衣便把方玉龍的死精癥告訴了朱蒂,朱蒂聽后也覺得兒子怪異,這種死精癥她都聞所未聞。

“蘭蘭,竹衣,你們這樣就不擔心嗎?”

“擔心什么?”

“被人發現啊。這院子里還有其他人呢。”

“大嫂,這你也不用擔心。除了幾個請來的保姆,住這院子里的都是玉龍的女人。就算她們能猜到我們和玉龍的關系也不會亂說的。”

住這院子里的都是兒子的女人?朱蒂一下子就想到了喬秋蓉,難道說喬秋蓉也是兒子的女人?還有夏沫呢?

“難道秋蓉也是?她可是重月的媽媽。”朱蒂在心里默念著,不光如此,喬秋蓉算起來還是兒子的舅媽呢。

“秋蓉自然也是玉龍的女人。這么多天,大嫂一直沒看出來吧。大嫂是不是想問重月知不知道她媽媽和玉龍的事情。重月當然知道了,她和秋蓉婉蓉經常一起伺候玉龍睡覺呢。不光如此,重月還知道玉龍是她的表哥。”

朱蒂聽了大吃一驚,張重月不光知道兒子和她媽媽的事情,還母女一起伺候兒子睡覺,甚至還知道兒子是她的表哥。“她……她們怎么會這樣的?”朱蒂心里有些不舒服,要是方蘭和夏竹衣早知道了張重月和喬秋蓉的身份還這樣對她們,實在太過分了。

“大嫂,我們知道重月和秋蓉的事情,是她們跟玉龍發生關系之后的事情了。你也知道玉龍跟張重華關系惡劣,所以拿重月和秋蓉出氣,之后才知道重月其實是晟榮的女兒。不過現在重月和玉龍的關系很好,你不用為她擔心。”

“那夏沫呢?我看她跟玉龍關系挺正常的。”

“小沫的事情,她和玉龍不說,我們也就當作不知道。至于她們知不知道我們和玉龍的事情,或者有沒有這樣的猜測,那是她們的事情了。大嫂,在這個院子里,玉龍是絕對的當家人,每個女人都以他為中心,沒人敢胡亂說話,你就放心好了。”

洗了澡,朱蒂穿上干凈的內褲,外面套了件半透明的睡袍。方蘭和夏竹衣又帶朱蒂去參觀幾個特別的房間,第一間便是執行家法的刑房。

“大嫂,這里可不是擺設,院子里有很多秘密,所以規矩也多,誰要是犯了錯,肯定要受懲罰。玉龍對女人一向是胡蘿卜加大棒,賞罰分明。”

夏竹衣湊到朱蒂耳邊說道:“大嫂,玉龍的胡蘿卜味道怎么樣你可是嘗過了,沒幾個女人能擺脫這種滋味。”朱蒂聽了不免又感到陣陣臉熱,仿佛又有蟲子在她心頭亂爬。

最后進的是禱告室。朱蒂看到房間的布置就知道這是一個有著宗教色彩的房間。方蘭告訴朱蒂,這里陳列的不少玉雕擺件和古董都是范家留下寶藏的一部分,當初發現了兩大箱子,其中一箱黃金上交給了國家,其他的都擺到這里來了。朱蒂摸著她都沒見過的古董,心中暗道,難道這就是天意?兒子真是算命先生說的貴人,范家真要在兒子手里興盛起來?

方蘭從陳列柜里拿出一個精美的盒子,盒子里放著一塊紅色的玉雕掛件,正是方蘭和夏竹衣脖子上掛的樣式。朱蒂似乎明白了玉吊墜的含義,只有兒子的女人才有,她收下這塊玉墜就表示她和方蘭夏竹衣一樣成了兒子的女人。

“大嫂,這塊玉墜不光是你想的那樣。玉龍創建了一個新的教派,取名太日教。不過這個教派人很少,只有我們幾個人。這紅色的玉墜是玉龍給我們加封圣母稱號的信物,其他女人的吊墜都是綠色或白色的。”

朱蒂有些暈了,兒子竟然創了個只有院子里女人才能加入的太日教,還封她做了圣母。方蘭看到朱蒂臉上夸張的表情,知道朱蒂不信,又說道:“大嫂,太日教雖小,各種儀式卻很齊全。這間禱告室是婉蓉建的,每月月圓,院子里的女人都要來這里舉辦祭禮,每逢陰歷初八、十八、二十八,她們還要來這里為玉龍祈福。”

“喬婉蓉建的?她對玉龍這么死心塌地?”

“大嫂,你還不知道,玉龍調教女人還是很有一套的。喬婉蓉本是張維軍的情婦,對張維軍也是又愛又恨。不過現在跟張維軍分了,死心塌地跟著玉龍。我想其中也有孩子的因素,她結婚十余年沒懷上孩子,玉龍一顆精子就讓她懷孕了,她都快把玉龍當神了。”

“那你們也來嗎?”朱蒂又想到她自己,要是成了太日教圣母,是不是也要和其他女人一起來這里為兒子祈禱。

“我們是圣母,不用參加這些活動。大嫂,現在你可是太日教的大圣母了,就是這個院子的女主人,可要管好這里哦。”

朱蒂可不傻,方蘭和夏竹衣讓她做大圣母,分明就是想讓她做兒子的女人,不給她選擇的余地。“這個還是講先來后到,我看還是蘭蘭繼續做大圣母吧。”

“大嫂,你這就錯了,這大圣母非你莫屬。你來看,這本是什么書。”方蘭走到供奉臺中間,將金書拿出來給朱蒂看。朱蒂雙手捧著經書微微發顫,她雖然沒專門學過小篆,但《火神異志》的內容還是知道一點的。

“大嫂,這《太日經》就是你們范家的傳家寶,你說這大圣母是不是非你莫屬?”

“原來的那本篆書還在嗎?”

“在這里。不過我和竹衣都不認識小篆,沒辦權限取這本原稿。你要看這本原稿,還得叫玉龍來。”

朱蒂站在鋼化玻璃前,看著里面精致的木盒。想到木盒里就是范家祖傳的寶物,朱蒂心里感慨萬分。她想重振范家還停留在幻想里,兒子已經收集到了一些范家傳下的寶貝。

“大嫂,我來給你戴上吧,一會兒讓玉龍看看漂不漂亮。”夏竹衣為朱蒂戴上了玉墜,朱蒂拿著玉墜仔細觀察,發現玉雕的畫像和她本人有幾分神似,應該是兒子照她的樣子新做的。這小壞蛋倒還挺細心的。看著精美的紅玉吊墜,朱蒂心頭升起一絲甜蜜的感覺。

方蘭和夏竹衣帶著朱蒂到健身房聊天,朱蒂卻想著早些回房獨處,免得尷尬。方蘭笑道:“大嫂,這時候佳欣肯定還在伺候玉龍洗澡,你回去玉龍也沒時間陪你,我們還是在這里聊會天吧。”

同為女人,朱蒂也猜到方蘭和夏竹衣的一點心思。不過亂倫的事情要踏出實際的一步并不容易。朱蒂自己曾有這樣的幻想,但她并沒想過真的要和兒子亂倫,至少讓她主動,她絕對不會。她相信方蘭和夏竹衣也不會輕意和兒子發生關系。是什么讓他們沖破了道德的禁忌?

“蘭蘭,竹衣,你們……和玉龍是怎么開始的?”

“這個問題還是留著讓玉龍來回答你吧,你們母子交流起來更容易些。大嫂,你打算什么時候去英國?”

“機票訂了后天的。”

“大嫂,玉龍現在肯定舍不得你離開,你把機票先退了吧,在陵江多住幾天再走。剛才你雖然沒有完全喝醉,但也是暈乎乎的,這兩天就讓玉龍好好陪你。既解了玉龍的相思之苦,又能讓大嫂過足癮,省得大嫂躲在房間里自摸。”

就算朱蒂想跟兒子做愛,這時候也不敢出聲回應,尤其聽到方蘭說她躲在房間里自摸,朱蒂既心虛又感羞愧。看到方蘭和夏竹主始終若無其事的樣子,朱蒂有些不解,難道在方蘭和夏竹衣的意識里,和兒子做愛已經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了?朱蒂又想到了喬秋蓉和張重月,母女兩人一起和兒子上床是什么樣子,難道真的跟那些小電影拍的一樣?朱蒂知道,她不可能去問喬秋蓉這個問題,就像方蘭說的,就算院子里的其他女人猜到她們和玉龍的關系,也不會說出來。

方玉龍躺在浴缸里,王瑜跨坐在他大腿上,為他清洗著身體。方玉龍閉著眼睛,回味著剛才和親生母親做愛的情景。射精的那一瞬間,他分明感覺到了電流在體內游動聚集。

是因為朱蒂媽媽是我親生母親的緣故嗎?還是其他別的原因?極陰女子?方玉龍突然想到了焦南的采桑道人。朱蒂媽媽陰道深處有陰寒之氣,和竹衣媽媽、盧夢令差不多。方玉龍仔細回想著他身體狀況的變化。自己是變成方玉龍后才慢慢緩解那種癥狀的,那時候正是他占有竹衣媽媽的時候。難道采桑道人說的極陰女子就是朱蒂媽媽和竹衣媽媽這樣的女人?方玉龍覺得這又不太可能,照采桑道人的說法,極陰女子應該是世間少有的女人,如果是和兩位媽媽一樣陰道清涼的女人,他身邊有就好幾個了。夢令,婉蓉,還有王瑜也是。只能說比正常女人少,但絕不是“稀有品種”。

方玉龍突然睜開眼,看著為他搓肩膀的王瑜。美少女泡了熱水澡,臉蛋紅撲撲的非常可愛。為寶琳珠寶作平面模特,經過網絡推廣,王瑜已經有了一定的知名度。和拍廣告的海報相比,現在的王瑜應該更有誘惑力,只是除了方玉龍之外沒人能欣賞到。

難道是女人陰道的寒性能激發自己的電能?方玉龍拍了拍王瑜的屁股,示意洗澡結束了。王瑜立刻站起身來,用大毛巾為方玉龍擦干身體。拋開別的因素不說,方玉龍還是很喜歡跟王瑜這樣肉感的女人做愛的。

進了房間,方玉龍坐在床邊,王瑜跪在他胯間為他口交。自從被方玉龍破身開始,王瑜極少有機會單獨和方玉龍做愛,興奮的同時也有些擔心,自己嬌小的身子是否經得住少爺強壯的身軀。王瑜含著方玉龍的大龜頭,她的口交技巧并不是很出色,免強能含進半根肉棒。方玉龍一直對王瑜嬰兒肥的白嫩身體更感興趣,并不曾要她特別訓練口技,想到朱蒂美妙的紅唇,命令美女丫環含得再深些。

王瑜見過其他女人為方玉龍口交,特別是女管家,口交的技巧非常出色。聽到方玉龍的命令,王瑜她極盡所能將男人的大肉棒往喉嚨深處吞。方玉龍低著頭,看著自己粗大的肉棒一點點消失在美女丫環的櫻桃小口中,最后小半截肉棒怎么也進不去了。方玉龍用力頂了下,感覺有個奇異的腔體收縮夾磨著他的龜頭,有種別樣的快感。

王瑜第一次吃這么深,吐出肉棒后立刻干嘔了一聲。“少爺,你是不是生佳欣的氣了?”王瑜見方玉龍盯著她看,以為她惹得方玉龍不高興了。

“沒有,你做的很好,多練習幾次就行了,有時間向方嫂討教一下技巧。現在用你的奶子吧。”

“是,少爺。”王瑜長跪著,雙手捧著白花花的乳房夾住了方玉龍的大肉棒上下套弄,又低頭不時舔吮露出的龜頭。

方玉龍閉上了眼睛,努力想象著朱蒂媽媽的陰戶。剛才和王瑜洗澡,美少女光滑柔嫩的陰戶一直在他眼前晃動,要是朱蒂媽媽那樣豐腴的陰戶像夢令或者王瑜的陰戶一樣光滑幼嫩,那該是多么美妙!

方玉龍突然用力將王瑜抱了起來,分開雙腿放在了床上。王瑜的陰戶比不上盧夢令,但在其他女人中卻是一等一的,和夏竹衣相比也是各有妙處。王瑜意識到方玉龍要品嘗她的“瓊漿玉液”,興奮地抬起了屁股,將她那嬌嫩光滑的陰戶高高賁起,如清晨飽含露珠的花苞,對著男人的嘴巴。

王瑜的下體早就淫水泛濫了,方玉龍探著舌頭插進去,感覺美女丫環的肉穴滑膩無比,絲絲的涼意間散發著淡淡的類似桂花的清香味。這種體香極為奇特,和其他女子大不相同。方玉龍貪婪地吮吸著美女丫環的淫液,讓他的欲望膨脹到極至。方玉龍跪在床上,雙手抓著美女丫環的大腿向兩邊分開,讓美女丫環光滑柔嫩的陰戶向上突起裂開,他挺著大龜頭頂在了美女丫環的陰唇間,腰臀突然下沉,瞬間便插到了美女丫環的陰道盡頭。

獨自承受男人恩寵的王瑜不時發出淫蕩的呻吟和叫喊,柔嫩的玉體在方玉龍的沖擊下顫抖。要不是之前手淫乳交消磨了男人部分火氣,只怕還沒等方玉龍射精,王瑜便會被男人干暈過去。到了最后關頭,方玉龍放下王瑜的大腿,伸展開手臂感受自己的電場,卻什么也感受不到。方玉龍閉上了眼睛,讓自己置身在一片黑暗中,全憑感覺在王瑜身上完成最后的沖刺。在射精的一瞬間,方玉龍只感受到了一點似酸非酸、似涼非涼的快感。

難道是跟朱蒂媽媽做愛太興奮了,才有那種感覺?方玉龍趴在王瑜身上,未來的大明星早已暈了過去,嬌艷的身體還不時發出痙攣般的顫動。

三位美婦人回到二樓,王瑜還在為方玉龍沖澡。沒幾分鐘,王瑜穿著吊帶女仆裝從方玉龍臥室出來,看到三位美婦人坐在小客廳里喝茶,便去向三位美婦人道晚安。王瑜穿著晚上才穿的半透明吊帶女仆裙,里面沒有戴胸罩,兩個豐滿的乳房若隱若現,與其說是女仆裝,不如說是情趣睡裙。三位美婦人都是過來人,見王瑜走路感覺都在飄,都知道剛才發生了什么事情。看著王瑜下樓,朱蒂忍不住在心里暗罵兒子荒淫。

王瑜下了樓,方蘭和夏竹衣都說要回房睡了,起身都朝著朱蒂微笑。朱蒂當然明白兩位美婦人微笑的含義。現在都快十二點了,兒子又連著發泄了兩次,還有精力來折騰她嗎?

朱蒂回到自己的臥室,關上房門,手掌還抓著門把,心里不住問自己,要不要把門反鎖?自己和兒子性交的事情已經發生,再躲避也沒法改變。難道自己要和方蘭、夏竹衣一樣,沉淪在和兒子亂倫的情欲里?

朱蒂關了燈躺在床上,一手輕輕撫摸著被兒子吮過的乳房,感覺那里還有些脹脹的。小混蛋,怎么能做這樣的事情呢?之前朱蒂喝得半醉,腦子痛的她沒法進行深度的思考,現在腦子清醒了,又被她和兒子亂倫的事情搞得一團亂麻。

門開了,只穿著一條寬松短褲的方玉龍溜進了朱蒂的房間。“誰?”朱蒂的聲音很輕,有種虛張聲勢的感覺。這時候溜進她房間的,除了兒子還有誰?

“媽媽,是我。”方玉龍走到朱蒂身邊坐下,輕輕撫摸著美婦人的腰臀曲線。

“臭小子,你還敢來。”黑暗掩飾掉了朱蒂的尷尬、害羞、難堪的表情,美婦人用力擰著男人的胳膊,大腿,腰……任何一個她能摸到的地方。方玉龍知道朱蒂媽媽是因為之前的事讓她太過狠狽,又不能對姑姑和竹衣媽媽發火,只能拿他出氣,一動不動讓美婦人“折磨”個夠,反正朱蒂媽媽也傷不了他。

“媽媽,我太愛你了,沒有你我會活不下去的。”

“呸!你身邊那么多女人會活不下去?你姑姑可告訴我了,你連秋蓉都搞上了,她可是你舅舅年輕時候的女朋友,讓你舅舅知道了肯定扇你。”

“那時候我還不知道秋蓉和舅舅的關系呢,媽媽也不會告訴舅舅。”方玉龍一手摟在朱蒂的胸前,隔著絲滑的睡袍輕輕撫摸著美婦人的乳房。

“我怎么會生了你這么一個大色魔兒子,連自己老媽都不放過。”朱蒂心里還不解氣,又在方玉龍手背上用力掐了下。朱蒂覺得兒子會疼,見方玉龍不出聲,忍不住又問道:“你不疼?”

“有一點疼。”

“小混蛋,你跟你姑姑和竹衣媽媽是怎么搞在一起的?”

“這個說來話長……”方玉龍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簡單說了下,省去了他強奸夏竹衣的情節,又省去了夏竹衣的一些往事。

朱蒂聽后驚詫不異,方蘭和方達明兄妹亂倫是受了公公和麗清姑姑的影響,夏竹衣竟然是公公的私生女,同樣是兒子的姑姑。她一直以為夏竹衣和兒子沒有血緣關系呢。

“所以你搞谷家女人并不是為了報復張重華,而是為了報復谷老頭?我在英國就聽過谷梓蕓的名字,沒想到她跟我們方家還有關系。”

“嗯,這可是竹衣媽媽的往事,媽媽知道就好了,可別提這事情。”

“臭小子,媽媽又不是傻瓜,知道該怎么做。”

沐浴后的朱蒂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香味,方玉龍從后面抱著朱蒂,火熱的嘴唇貼在美婦人的脖子后面親吻著。朱蒂感覺到了男人強烈的欲望,心里有些期盼,又有些害怕。怕兒子縱欲太多,又怕她自己吃不消,還怕她和兒子亂倫的事情被外人知道了。

“小壞蛋,你晚上都做了兩回了,老實點。”朱蒂扭動了下身體,感覺到有個堅硬的東西頂著她的屁股,不用猜也知道那是兒子的大肉棒。

“媽媽,我想要你。”方玉龍趴到了朱蒂身上,親吻著美婦人的俏臉。

“小混蛋,你從那里學來那些下流動作的,女人那里有什么好看的,還用道具。”朱蒂用力推開了兒子強壯的身體,又問起之前“裝睡”時的事情來。那時候朱蒂雖有意識,但身體感覺昏昏沉沉,又在裝睡,只能任兒子擺弄,現在想來實在太過羞人了,兒子看還不算,方蘭和夏竹衣也圍著看,感覺自己都成教學的道具了。

“我是想看看媽媽是不是和姑姑一樣。”方玉龍將方蘭特殊的變化講給朱蒂聽。朱蒂是醫生,知道女性宮頸生育后的變化,聽了方玉龍的話也好奇起來。如果方蘭的變化是真的,那她年輕的狀態和比常人更快的恢復能力就是來自她的小兒子了。

“你姑姑的宮頸真的變圓了?”

“嗯,雖然沒有竹衣媽媽那么圓潤,但一點也不像生育過的女人。我也檢查過秋蓉的宮頸,沒有這樣的變化,猜測是因為我和姑姑有血緣的關系,媽媽和姑姑都是跟我有血緣關系又生過孩子的女人,所以我想看看媽媽有沒有變化。”

“你姑姑是多長時間發生變化的?”

“沒在意,這些都是偶然發現的。我第二次看姑姑宮頸的時候,姑姑的宮頸已經變圓了,具體時間不知道。”

“那你姑姑還有什么變化?”

“眼角的魚尾紋變淺了,現在幾乎看不出來了,還有姑姑的奶子變挺了,奶頭也變光滑了很多,色澤也變淺了些。”

“怎么說你姑姑前兩年是沒有現在看上去年輕的嘍?”

“嗯,媽媽,你問這么仔細干什么?”

“臭小子,就許你亂來,不許媽媽多問幾個問題啊。你去拿相機來,幫媽媽拍幾張照片。”

“現在拍照片?”

“當然是現在拍,媽媽要做對比,看看是不是你的原因。”方玉龍明白了朱蒂的意思,美婦人是想讓他拍宮頸和乳頭的特寫,好記錄每天的變化。

為了拍照,朱蒂不得不開了燈。房間的光線很亮,雖然是為了研究,想到又要在兒子面前張開大腿,甚至還要扒開陰道,朱蒂的臉就發燙。朱蒂害臊,方玉龍卻是興奮無比。之前用窺陰鏡觀察朱蒂的陰道,美婦人還在裝睡,姿勢不好,看得自然不夠真切。現在美婦人為了拍照,盡量配合著他的動作,再次看到親生母親蠕動的陰道膣肉,方玉龍口水都流了出來。

“臭小子,好了沒有?”朱蒂見兒子趴在她胯間,拿著相機不動,忍不住嬌嗔起來。

“好了。媽媽,你這里可真漂亮,我小時候就是從這里出來的。”方玉龍將窺陰鏡從美婦人的陰道里抽出,又將照片給美婦人看。

朱蒂和兒子一起看她宮頸的照片,感覺渾身都不自在,匆匆看了幾眼就把相機還給方玉龍,讓方玉龍再拍幾張她乳頭的特寫。拍了照片,朱蒂就把房間里的燈關了,房間里又陷入一片黑暗。

方玉龍腦子里全是剛看到美婦人陰道膣肉蠕動的模樣,既想看,又想舔,可房間里黑乎乎的,就算他視力好也只能看到窗戶邊一些模糊的光影。今天晚上的月色不錯,為什么不和朱蒂媽媽去三樓的陽臺呢?就算看不清朱蒂媽媽的下面,朱蒂媽媽的乳房還是看得清楚的。

朱蒂見兒子拉她起床,問他干什么。方玉龍讓她別出聲,跟著他走。外面過道亮著燈,開了門,房間里也有些光線,方玉龍將薄毯子卷起來塞到朱蒂手里。朱蒂拿著毯子跟在了兒子的后,起初她還以為兒子要帶她去方蘭或者夏竹衣的房間玩刺激的游戲,卻看見兒子跪到客廳陽臺卷了一張瑜珈墊子。

“臭小子,都快一點了,你帶我來這里干什么?”兩人赤著腳走到了三樓的陽臺,朱蒂明白了兒子的意圖,要和她在月光下,在暴露的環境中做愛。整個院子是相對封閉的,又是半夜,朱蒂倒不怕被人看見,只是覺得時間太晚了。

“今天月色好,和媽媽來賞月。”方玉龍拉著朱蒂坐到了瑜珈墊上。之前為了拍照,朱蒂脫了內褲,現在只穿著睡袍,坐在墊子上,睡袍向兩邊分開,露出光滑的玉腿。方玉龍一手壓在了美婦人的膝蓋上,順著白嫩的大腿一直摸到美婦人那極為飽滿的陰戶上。

“臭小子,就知道你沒安好心。”朱蒂順勢仰躺在瑜珈墊子上,看著天空的明月。過幾天就是月圓之日,院子里的女人都會到地下室去舉行特殊的祭禮,兒子會不會同時跟那么多女人做愛?不知為何,朱蒂心里有些酸酸的,兒子是她生的,怎么能讓別的女人拐跑了呢?

山間的夜風吹來,夾著絲絲的涼意,方玉龍趴在朱蒂的玉胯間,吐著舌尖舔舐著美婦人光滑的大腿,緩慢地向美婦人的陰部移動。朱蒂感覺甚是美妙,夾緊了雙腿在男人臉上輕輕摩擦著。

自由的感覺真好,想怎么動都行,不像之前裝睡的時候,全身騷癢都不能動。朱蒂半睜著眼睛,看著夜空中的月亮,忽然間又想到了以前的丈夫。要是讓他知道了,他會責怪我嗎?無論如何,自己都是玉龍的媽媽,就算兒子忍不住,她也應該控制自己。

朱蒂一下子坐了起來,方玉龍抬起頭,月光下,兩人四目相對。“媽媽,你怎么了,不舒服嗎?”

“玉龍,我想到你爸爸了,我們這樣做太對不起他了。”

方玉龍對親生父親的印象全是從別人嘴里聽來的,對他來說,父親更像是個傳說中的人物,只有朱蒂才是他生活中的一部分。方玉龍坐到朱蒂身邊,將美婦人攬在懷里,一邊吻著美婦人的紅唇一邊說道:“媽媽,這不怪你。你為爸爸單身了這么多年,已經對得起他了。爸爸要怪也只會怪我,等我將來死了看到爸爸,就讓他懲罰我好了。”

“臭小子,不許你說死啊死的,不吉利。”朱蒂用手指捏住了方玉龍的嘴唇,兩人近距離對視著。過了許久,朱蒂才松開了手指。

“媽媽,我要你。”方玉龍再次將朱蒂壓在毯子上,抓著朱蒂的玉手去摸他的肉棒,讓朱蒂媽媽感受他的內心是都么渴望和她合為一體。

真粗!真硬!真熱!上面還凹凸不平!朱蒂第一次這樣抓著兒了完全勃起的肉棒,感覺一手都抓不過來。怪不得把她肉穴都弄腫了,原來兒子長了這么個怪家伙。

月光下,母子兩人赤裸的身子緊緊糾纏在一起。朱蒂的睡袍已經松開,整個胸部和方玉龍貼合在一起,扭動著,摩擦著。擔心,愧疚,害怕全都被朱蒂拋到了腦后,這一刻,她只想和兒子合為一體,讓兒子的大肉棒塞滿她空虛已久的肉穴。兒子的熱吻讓朱蒂感到窒息,可當兒子松開她的紅唇,她又緊緊摟著兒子的脖子不肯放手,怕一松手,兒子就會離她而去。

“媽媽,我要進去了。我要回到我出生的地方了。”

“嗯,進來吧,讓媽媽再生你一次。”

方玉龍抱著朱蒂坐到他大腿上,挺著的肉棒正好對準了美婦人裂開的陰唇。他扭了下屁股,龜頭在美婦人敏感的陰唇上摩擦著,惹得美婦人發出陣陣誘人的嬌喘。

“媽媽,我要你看著,我們一起看著我的雞巴插進媽媽的小騷屄里,看著我回到媽媽的子宮里。”

“嗯……”朱蒂低著頭,看著自己已經裂開的陰戶分外突起,肥厚的陰唇正“夾”著兒子的大龜頭。只要稍一用力,她的陰戶就將吞進兒子的大肉棒。月光照在兒子青筋凸起的肉棒上,看起來丑陋又粗大,但對此刻的朱蒂來說,這是世界上最奇妙的東西,能帶給她無上的快樂。

“好兒子,進來吧,用你的大雞巴塞滿媽媽的肉穴,媽媽要你……啊……”

在朱蒂的呻吟聲中,男人粗大的肉棒再次深深插進了親生母親的陰戶,回到了孕育他生命的地方。月光下的陽臺成了母子兩人的歡樂世界,到處留了兩人性愛的痕跡。朱蒂的睡裙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扔在了地上,只見她撐在陽臺的欄桿上,豐滿的玉乳倒掛在胸前,隨著男人的沖擊有節奏的晃動著。那倒掛的玉乳在夜風中飄動,仿佛有無形的手在撫摸著。更讓朱蒂感到興奮的是,敏感的乳頭不時劃過光滑的欄桿,絲絲快感如同電流不斷刺激著她的大腦。

自己為什么會這么興奮?是因為在月光下的陽臺上做愛,還因為做愛的對像是親生兒子?朱蒂來不及思考這個問題,陣陣快感很快就吞沒了她的思考能力,這一刻,她只想和兒子緊緊結合在一起,永遠都不要分開。也許方蘭說的對,被兒子干過的女人,很快就會對兒子死心踏地的。

方玉龍將朱蒂翻了個身,從正面插入美婦人的陰戶。在美婦人壓抑的呻吟聲中,方玉龍將他的朱蒂媽媽頂了起來。對方玉龍來說,這種姿勢是最容易體現他強壯體魄和滿足他征服感的。

“輕點……媽媽還不習慣你的大雞巴……小妹妹都要被你頂穿了……”朱蒂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稱呼她的陰戶,腦子里突然閃過她偷聽兒子和芷琪在竹林里做愛時說的話。

“媽媽,那我們再躺到墊子上去吧。”方玉龍走到瑜珈墊旁邊,將美婦人輕輕放下,整個過程,母子兩人的性器都不曾分開。

“媽媽,我要射了,我要用精液灌滿媽媽的子宮。”

“射吧……都射到媽媽的子宮里來……”知道兒子的怪病,朱蒂也不怕自己會懷孕了,兒子在她身體里射得越多越好,越多越美妙。

朱蒂躺到墊子上,接受著兒子最后最猛烈的進攻,怕自己再忍不住叫出聲來,朱蒂抓著旁邊的毯子咬在了嘴里。這樣無論兒子的動作如何激烈,她也只能發出嗚嗚的呻吟聲。

方玉龍感覺到了朱蒂的陰道在蠕動,他自己也有了射精的感覺,便松開了朱蒂的大腿,伸展開雙臂感受他自身的電場。朱蒂死死咬著毯子,腦子里只有兒子大肉棒插進她陰道的畫面。她仿佛又看到了兒子的肉棒在她陰道里膨脹,將無數精子射進了曾經孕育兒子的子宮里。

又感覺到了!雖然還不能控制,方玉龍還是很興奮。他確定那種感覺就是他的身體在放電,和朱蒂媽媽做愛能讓他感受到自己的電場。雖然他還搞不明白為什么會出現這種情況,但他可以利用朱蒂媽媽來練習。終有一天,他能控制這股隱藏在他體內的強大力量。

太陽升起,陽光所照之處,氣溫迅速上升。月夜下,朱蒂和方玉龍緊貼著睡在一張墊子上,就算蓋著毯子也不覺得熱。此刻太陽一照,母子兩人都感覺到了太陽的威力。方玉龍掀掉了毯子,欣賞著親生母親美麗的胴體。朱蒂還想凌晨時分偷偷回房呢,沒想到一覺醒來太陽都升起來了,她還是被太陽的熱量烤醒的。

“不許看!”見兒子色迷迷盯著她的身體,朱蒂又害臊起來,用力敲了下兒子的額頭。還不等方玉龍說話,屋子里就傳來腳步聲。朱蒂大驚,立刻起身拿著睡袍穿在身上。還在系著腰帶,就聽見方蘭和夏竹衣笑道:“我們說人哪去了呢,原來跑這里曬太陽來了。”

朱蒂大羞,也不搭話,快步下樓去了。回到房間,朱蒂才想起她下體竟然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了。昨完上她和夏竹衣、方蘭一起應對兒子的時候,她還感覺下體有些火辣的,后來又單獨和兒子做了一次,做的時候極為爽快,過后感覺下面像火燒了,睡了一晚竟然什么感覺也沒了。朱蒂摸了摸陰戶,和平常一樣柔滑,沒有昨天那種發熱的感覺。

兒子的功效真那么神?朱蒂坐在旁邊,對著鏡子照了又照。只是她臉原本就嫩,根本看不出什么異樣來。朱蒂啞然失笑,自己也太心急了,就算自己有方蘭那樣的變化,也不是一晚上就有效果的。

方玉龍想帶著朱蒂找個安靜的地方練功。去白馬別館吧,又怕夏沫知道了會去找他,陵江附近也只有青臺山的深山里算得上人跡罕至,便打算帶朱蒂去野營。朱蒂聽了有些擔心,問兒子野營安不安全,畢竟兒子在青臺山上出過事。

“媽,小櫻姐的事情是人家是計劃好的,我們去青臺山野營,別人又不會知道。再說現在我有這個,就算碰上幾個土匪,我也能解決。”方玉龍從保險箱里拿出一把手槍來,朱蒂見了頗為吃驚,問方玉龍怎么會有槍的。

方玉龍要搞一把槍很容易,不過他手上的槍可是合法的,他現在還是黑鷹部隊的成員呢。方玉龍只跟朱蒂說他現在還是在役的軍人,朱蒂知道政府歸還范家在海城的不動產跟兒子立功有關,而且還是機密,便沒再追問下去。怕朱蒂還擔心,方玉龍又帶了阿布和小黑去,讓兩條大黑狗為他們放哨。

野營的事情,方玉龍有很多經驗,背了個大背包,帶著朱蒂和兩條大黑狗就上山了。方蘭只以為侄子和朱蒂呆在樟林苑怕被人發現了,跑到山里偷歡去了。將母子兩人送到山下,方蘭就開車離開了,走之前叮囑母子兩人注意安全,有事情及時電話聯系。

中午時分上山,走走停停,到目的地已經是四點多鐘了,山谷里極為幽靜,除了山林間的鳥鳴聲和附近一條小溪的潺潺水聲,再也沒有任何聲音,更不見人影。朱蒂看著不遠處的斷崖,雖不是很高,從下面看上去卻很險峻,問方玉龍怎么知道這地方的。方玉龍告訴朱蒂,這里便是上次綁架事件最后的現場,谷建峰就是從那處斷崖掉下來摔死的。

朱蒂聽了有些心里有些發毛,讓兒子另找個地方。方玉龍便和朱蒂沿著山谷小溪向下游走。這山谷小溪窄處只有一米多寬,大半河床石塊都裸露著,只有下雨時候,溪水才會暴漲。這幾天天氣晴好,溪水只有十來公分深,偶爾經過幾個深水潭也不過半人深淺。

“這溪水倒是清澈,整個陵江怕是找不到比這條小溪更干凈的水源了。”到了一處較大的水潭邊,母子兩人停下休息,朱蒂脫了鞋襪,將一對玉足伸到水里劃動,感覺清涼舒爽。

“看流向,這條溪水應該是白馬湖的水源之一,這里是山區,沒工業污染,溪水當然清澈,別說是陵江,就是整個江東都很難找到這么好的水源了。媽媽,我們就在這里安營扎寨吧。”

“嗯,那些東西我可不會弄,就交給你了。”朱蒂的動手能力比起一般女人來還是很強的,但有方玉龍在身邊,她也懶得動了,野營方面的技能,她還是比不上兒子的。

阿布像雕像一樣坐在朱蒂旁邊一塊低矮的石頭上,那里正好處于陰涼處。朱蒂看著渾身又黑又亮的阿布有些好奇。兒子說阿布有很多狼的血統,野心應該很重,但阿布卻很安靜,而且很聰明,能看懂兒子的手勢。為了爬山,朱蒂穿了長褲長袖,雖然不是很厚,但爬山也熱。見四周無人,朱蒂便脫了長褲長衣,穿了胸罩和內褲到水潭里戲水。水潭里有十公分左右的魚兒在游動,有時候還會去啄朱蒂的腿,朱蒂便跟去捉那些魚兒,看來連朱蒂這樣經歷豐富的人也有童心未泯的時候。

方玉龍在離水潭十多米的高處找了處地勢平緩的山坡當作營地,支起了綠色的大帳篷,又在旁邊樹干上架了張吊床。這時候已經黃昏時分,方玉龍拿了吃得去小溪邊,和朱蒂一起吃晚餐。朱蒂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兩人出來沒帶狗糧。方玉龍說沒事,一兩天狗狗是餓不死的,再說這山里肯定有野雞野兔,阿布和小黑都會捕獵,自己會找吃的。方玉龍朝阿布和小黑揮了揮手,兩條大黑狗便鉆進山林不見了蹤影。

方玉龍背的大包里大都是吃的喝的,所以特別重,朱蒂背的小包是她準備換洗的衣服和一些毛巾之類的小東西,所以輕很多。朱蒂從包里拿了一塊輕薄的野餐墊鋪在溪邊平緩的巨石上,和兒子一起吃東西。

也許是在山里,朱蒂穿著內衣褲和方玉龍坐在一起吃東西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妥的。看著朱蒂美艷的身體,方玉龍也沒什么心思吃東西,狼吞虎咽的,就想著和美婦人做愛。

吃完東西,母子兩人便脫光了衣服在小溪里洗澡。最深處也只淹到美婦人的大腿根部,方玉龍捧著水澆到美婦人身上,為美婦人清洗身體。天色漸黑,方玉龍便抱著朱蒂回帳篷,帳篷里開了盞小燈,方玉龍在燈光下欣賞著朱蒂美妙的玉體。

朱蒂躺在毯子上,腹間搭著一塊大毛巾,原本就白嫩豐滿的乳房在白色燈光的映照下如同胸口掛著的玉墜一樣晶瑩剔透般純凈。方玉龍坐在朱蒂身邊,忍不住伸手壓著美婦人的乳房向中間擠,中間的乳肉撞在一起,向兩邊脹開,如同瞬間發酵的大白饅頭。一松手,兩個飽滿又充滿彈性的乳房便在美婦人胸前晃蕩起來。松開的時候,男人寬大手掌和美婦人的乳尖發生了摩擦,方玉龍忍不住又用手指夾著美婦人的乳尖撥弄了下。

“嗯……”嬌嫩敏感的乳尖遇襲,朱蒂渾身如同觸電一般,忍不住吐出一聲長長的呻吟。

方玉龍緩緩拉去了蓋在朱蒂身上的毛巾,如同虔誠的信徒為神像揭幕一般。豐滿的玉乳下是美婦人飽滿的小腹曲線。和方蘭夏竹衣相比,朱蒂的小腹要豐滿些,觸摸起來更為柔軟。再往下,便是讓男人瘋狂的三角地。朱蒂的陰唇肥厚飽滿,陰阜處也同樣飽滿,連同上面的小腹,給人一種豐腴的美感。只見美婦人柔軟飽滿的陰阜下方長著幾縷稀稀的芳草,色澤卻是烏黑發亮。一對圓潤修長的美腿緊緊夾著誘人的花谷,原本就肥美的陰唇在大腿的壓迫下顯得更加飽滿突出,如同兩扇緊閉的大門,保衛著美婦人的花心,只在中間露出一道誘人的狹長肉縫,仿佛等待著男人去叩門。

方玉龍撐著毯子抬高了身體,又從頭到腳仔細觀賞著美婦人的玉體。傲人挺立的豐滿乳房,紅寶石般艷麗的乳頭,平滑柔軟的小腹,豐潤渾圓的玉臀,飽滿嬌嫩的玉胯,配上潔白修長的四肢,無一處不令人怦然心動。

“媽媽,你知道玉體橫陳這個典故的出處嗎?”方玉龍的手掌壓在美婦人的玉胯間,輕輕撫摸著美婦人柔軟烏黑的陰毛,用手掌感受著美婦人私處的柔軟與美妙。

“是不是出自李商隱的《北齊》之一,小憐玉體橫陳夜,已報周師入晉陽。”

“據說馮小憐是個天生尤物,不但吐氣如蘭,肌膚更是吹彈可破。身體曲線玲瓏,凹凸有致,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還有傳說她的身體在冬天軟如一團棉花,暖似一團烈火,懷抱就是叫人欲死欲仙的溫柔鄉,到了夏天身體又是潤滑如玉,涼若冰塊,而且陰戶緊窄,宛若處子。便和媽媽一樣,交歡起來無不曲盡其妙。齊后主認為像馮小憐這樣的美人,只有他一個人來獨享她的美艷風情,有些殄天物,應該讓天下的男人都能欣賞到她的玉體,于是就讓馮小憐裸體躺在朝堂的一張案幾上擺出各種姿態,以千金一視,讓大臣們排著隊一覽秀色。”

“臭小子,不學好,整天就關心這些淫亂野史。多花點心思在學習上,別老看這些沒用的東西。”

“媽媽,玉體橫陳的典故可不是我從書上看來的,是夢令講給我聽的。馮小憐絕色聰慧,能歌善舞,最重要的是夏天體涼,這點和夢令很像。不過夢令冬天也不體熱。竹衣媽媽、婉蓉、佳欣都這樣。要說體熱,秋蓉到是有些,不過一年四季她都比常人要熱些。媽媽夏天也體涼,就是不知道冬天怎么樣。媽媽身體柔軟,這里又舒服,跟傳說中的馮小憐很像呢。要是‘以千金一視’去展出,肯定能賺很多錢。”燈光下,方玉龍湊到了朱蒂的玉胯間,用手指輕輕搓著美婦人的陰蒂。

“臭小子,滿腦子齷齪思想。現在女人錢好賺,我看拿你去展出更吸引人眼球。”朱蒂躺在毯子上,彎著腳用玉足去摩擦男人的肉棒。方玉龍立時興起,對著美婦人那異常飽滿的陰戶猛插進去。

“啊……臭小子,把燈關了。”

“為什么啊?關了燈就看到媽媽了。”

“我們來山里就是要感受山間的寧靜,有了燈光就沒這種感覺了。”

方玉龍覺得也對,說不定黑暗的環境能讓他的感覺更敏銳,更容易感受到體內的電場。關了燈,母子兩人在一片黑暗中展開了激烈的肉搏大戰。只聽見男人的喘息聲和女人的呻吟聲在黑暗中此起彼伏,美女人的一只玉足翹在帳篷上,勾著帳篷也隨著她的呻吟搖晃。

也許是昨天爬山太累了,朱蒂在高潮后就睡著了。半夜迷迷糊糊就聽見幾聲狗叫,一覺醒來,天色已亮。帳篷里光線依舊昏暗,朱蒂光著身子坐在毯子上,輕輕撫摸著自己赤裸的身體。這就是自己的身體嗎?一具和兒子亂倫的身體?朱蒂回想著昨天晚上和兒子交眠的事情,一切是多么的美妙。自己沉淪了嗎?還是已經沉淪了?

朱蒂穿了條清涼的淡綠色的吊帶裙,拉開了帳篷的拉鏈,看到兒子只穿了條寬松的短褲在溪邊一塊大石頭上練拳。河床邊棵樹枝上掛著野草編成的藤條,藤條下掛著樹枝編成的托盤,像個小秋千,托盤上放著金屬球。朱蒂記得昨天晚上和兒子做愛的時候,那個奇怪的金屬球就放在兩人身邊。

“玉龍,你練的是太極拳嗎?”朱蒂見兒子練拳的套路和太極很像,但變化速度很快,她不敢確定兒子在練什么拳。

“媽媽,這不是太極拳,算是氣功的一種吧。”昨天晚上,方玉龍又感覺到了那種奇特的快感,只是他依舊沒法控制。方玉龍收了功,拿著金屬球跳下了巨石。

山間的清風吹在朱蒂身上,輕紗的吊帶裙緊貼在朱蒂的小腹上,勾出小腹和私處的輪廓來,方玉龍剛練完功,感覺身上有些冒汗,看到朱蒂穿著吊帶裙的性感模樣,胯間的肉棒頓時就豎了起來。

“小色鬼!”朱蒂見兒子盯著她的小腹和下體,害羞地低下了頭,正好看到兒子胯間的肉棒充血勃起,將寬松的短褲頂得老高。“玉龍,你是不是嫌媽媽有小肚腩了,沒你姑姑和竹衣媽媽身材好?”

“才沒有呢,媽媽的身材可是恰到好處。媽媽,一日之計在于晨,我們可別浪費了大好晨光。”方玉龍將金屬球放在朱蒂身邊的巨石上,抱著朱蒂依在石壁上親吻起來。朱蒂沒戴胸罩,吊帶裙又薄,兩人的胸膛貼在一起,立刻能感受到對方的體溫。

“媽媽,你冷嗎?”方玉龍抱著朱蒂,美婦人身體的溫度明顯要比他涼,抱在懷里甚是舒服。

“有你在身邊,媽媽怎么會冷。”朱蒂將手伸進了兒子的短褲里。在這山野之地,美婦人的膽子大了很多,即便已經天亮了,她也主動撫摸著兒子的性器。

“媽媽,你趴在石頭上,我要從后面肏你的小騷屄。”

“小壞蛋,真下流!”朱蒂脫了內褲,雙手撐在了石壁上。一陣清風吹過,原本寬松的紗裙緊緊貼在美婦人的屁股上,美婦人那白嫩圓潤的臀丘半隱半現。

“啪!”方玉龍忍不住拍了一巴掌,惹得朱蒂一陣嬌嗔。方玉龍掀起了美婦人的裙子,挺著大肉棒在美婦人的胯間摩擦了幾下,大龜頭便頂進了美婦人嬌嫩的陰戶里。

兩人從清晨一直做到太陽升起,朱蒂從沒想過自己會在和兒子交媾的情況下看到日出。當然,山谷里的日出并不壯觀,方玉龍對朱蒂說,以后一定要帶她去海邊的山上過夜,一邊做愛一邊看日出,那景色肯定壯觀。

“臭小子,你是不是和某個女人去海邊做過了?”朱蒂想象著兒子描述的場景,兒子抱著她交歡,兩人吹著海風沐浴在晨光中,那將是多么美妙。

“沒有。這事要和媽媽做才有意義。”方玉龍矢口否認,腦子里卻回想著和岳林洪在海邊的畫面。

朱蒂醒來,發現自己還坐在兒子的大腿上,吊帶被兒子用力拉了下去,她的兩個乳房從領口間鼓了出來,其中一個乳房正對著兒子的臉,乳頭也被兒子含在嘴里吮吸著。朱蒂咯咯笑道:“臭小子,你再吸也吸不出奶水來,別把媽媽的裙子吊帶扯壞了。”

“媽媽,你相信一見鐘情嗎?”方玉龍松開了朱蒂的身體,一手抱著美婦人的后腰,一手輕揉著美婦人柔軟的乳房,讓山谷里的清風給他們火熱的身體降溫。

方玉龍的話讓朱蒂想到了兩人在謝城郊外偶遇的情景。搭車的時候她和兒子擠在一起,車子行駛過程中,兩人的身體不可避免發生了碰撞。后來她和兒子跳舞,兒子又偷吻她的嘴角。難道那時候兒子就對她一見鐘情了?

朱蒂正思緒萬千,突覺下體一陣鼓脹,卻是兒子疲軟的肉棒在她身體里又硬了。“小色鬼,你才射了沒多久呢,歇一會再弄。”朱蒂從男人腿上站了起來,拉一下裙子的吊帶,遮住了裸露的乳房,又將裙子挽到腰間,走到水潭里清洗下體。不經意間,朱蒂看到水潭上有一條青黃色的蛇,立刻驚叫起來。

“媽媽,不用怕,那蛇已經死了,是昨晚被阿布咬死的。”方玉龍走到朱蒂身邊,輕輕摟住了美婦人的身體。說到阿布,朱蒂看了看四周,不見阿布和小黑的蹤影,方玉龍說它們到山林里捕獵去了,這里人跡罕至,應該有不少野兔野雞。

水潭里有不少小魚,也許被兩人的氣味吸引了,圍著兩人打轉。魚兒有大有小,大的有手掌長短。方玉龍便問朱蒂要不要吃烤魚。朱蒂說行啊,只是水潭里的魚太難抓了。方玉龍走到朱蒂身后,將美婦人的裙擺張開,像紗網一樣擋在了美婦人的身前。兩人一起半蹲在水里。沒幾分鐘,那些魚兒都游到了美婦人的裙擺里。方玉龍迅速拉起裙擺,抓住了幾條魚,他將小魚放了,將巴掌長的魚扔到了溪邊的亂石堆里。

如此幾次,兩人抓了五六條魚,不過朱蒂的裙子幾乎濕透了,透明的裙子貼在身上,完全映出了美婦人的小腹和私處,看得方玉龍又色心大動,大美婦人小腹和私處摸了又摸。朱蒂白了方玉龍一眼,一巴掌打掉了男人的手掌,將裙子的水分擠干。見四下無人,朱蒂大著膽子脫了吊帶裙,掛在溪邊的樹枝上。

方玉龍撿了些干枝枯草,又削了根木棒將洗干凈的魚串起來。溪邊的亂石生火烤起魚來。遠處的山林里傳來阿布和小黑的叫聲,方玉龍聽到叫聲,立刻警覺起來。朱蒂見狀,立刻收起吊帶裙回到了帳篷里,穿了休閑短褲和短袖襯衫出來。阿布和小黑先后奔到方玉龍身邊,各自叨了一只野兔,又向著東邊的山林方向叫喚。不多時,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人從山林里出來,看到方玉龍和朱蒂在溪邊烤魚,讓兩人小心用火。原來中年人是來巡山的,還問方玉龍和朱蒂是什么關系,方玉龍說朱蒂是他女朋友,在城里呆膩了所以來山里野營探險。巡山人打量了朱蒂一眼,雖說朱蒂是成熟婦人,但要說是方玉龍的女朋友也不為過。巡山人讓兩人晚上小心些,山里沒什么野獸,但這一帶曾經出過大事情。巡山人不知道,方玉龍就是他說的“大事情”的當事人。這時候的巡山人在朱蒂眼里特別可愛,見巡山人沒帶水,朱蒂送了瓶礦泉水給巡山人。

通過和巡山人聊天,方玉龍和朱蒂才知道他們所處的小溪是楚淮和江東兩省的交界,西南面屬楚淮,東北面屬江東。巡山人告訴方玉龍,小溪平時水小,一到雨天溪水就會暴漲,很危險。等巡山人走了,朱蒂問方玉龍,為什么說她是女朋友,不說她是姐姐。

“媽媽,一男一女來這里野營,肯定是情侶,哪有姐弟的。媽媽是想做我的女朋友還是做我的姐姐?”

“不告訴你。”這一刻,朱蒂心里甜蜜蜜的。

烤了魚,方玉龍又去處理野兔,問朱蒂會不會覺得血腥不舒服,要不要回避。朱蒂說她是醫生,什么場景都見過。方玉龍想想也是,將兩只野兔殺了,只取了四條后腿烤肉,其他都給阿布和小黑分了。

方玉龍和朱蒂一整天都在帳篷附近活動,除了練功就是做愛。朱蒂也不知道她和兒子做了幾次,只知道從日出做到日暮,小溪邊,山林里,很多地方都留下了她和兒子歡愛的身影。一整天下來,朱蒂感覺有些吃不消了,躺在帳篷里不讓方玉龍再碰她。

“玉龍,你拿的那個金屬球是什么東西啊,你帶我來這里做愛是不是有什么特別的目的?”

“嗯,和媽媽做愛有一種特別的感覺,這個金屬球是一個感應器,如果我能控制那種感覺,這個金屬球就會發亮。”

“是什么特別的感覺?”

“電。只是今天練了一天,我都沒能控制那種感覺。”

“電?你是說,我們做愛的時候會放電?”朱蒂突然想到了金線蛇,她和兒子做愛的時候會放電,難道是被金線蛇咬的原因?如果真是這樣,那她和兒子恢復速度比常人快也是因為金線蛇的原因了。

“媽媽,這可是我的秘密,連姑姑和竹衣媽媽都還不知道,你可別說出去。”

“嗯,玉龍,今天練了一天也累了,我們早些睡吧,明天媽媽再陪你練。”

到了半夜,阿布和小黑又叫了,方玉龍出了帳篷,外面月色正亮,除了狗叫聲,外面一片寂靜。阿布和小黑吃了幾聲又不叫了,方玉龍走近一看,阿布又咬死了一條小青蛇。

“玉龍,怎么了?”朱蒂從帳篷里探出頭來。

“沒事,阿布又咬死了一條小青蛇。”方玉龍見月光下的山谷寂靜無聲,便拉著朱蒂出了帳篷。朱蒂知道兒子想干什么,睡了一覺的她也覺得有了精神,便和兒子來到了小溪邊。

方玉龍拉著朱蒂爬上了他清晨練功的巨石,將金屬球放在了托盤上。朱蒂朱蒂穿著白色的內褲和彈力棉背心,在月光下顯得清純又性感。美婦人站在巨石邊,依著粗壯的樹枝看著兒子在巨石中央練功。清冷的月光照在方玉龍身上,飽滿的肌肉線條和緊致的肌膚看起來有種金屬質感。兒子總是自己的好,更別說這個兒子還是自己的情人。月光下,朱蒂抓著樹枝,看著兒子健壯又靈動的身體,整個人都呆住了。

方玉龍收了功,感覺神清氣爽。見朱蒂依著粗壯的樹枝看著他發呆,方玉龍深吸了口氣,將腰間的短褲脫了,讓自己完全赤裸。

“媽媽,別人曬日光浴,我們就曬月光浴吧。”方玉龍朝著朱蒂勾了勾手指,坐在了巨石上。朱蒂向前幾步,緊挨著方玉龍坐了下去。白天炙熱的石頭到了晚間已經變得清涼,坐在上面感覺屁股涼涼的。

方玉龍側身吻住了朱蒂的紅唇,夜晚的朱蒂比白天又大膽了些,熱烈地回應著,鼻息因為高漲的欲望而變得沉重,柔美的身體也不安分地扭動起來。方玉龍一邊和他的朱蒂媽媽熱吻,一邊卷起了美婦人的彈力背心,兩只大手在美婦人雙乳房上來回搓揉愛撫著。

過了許久,方玉龍才松開了朱蒂媽媽誘人的紅唇,又去吻美婦人的耳垂和下巴,然后順著美婦人的脖子向下親吻,挺拔的雙乳房、柔軟的小腹,飽滿的陰阜。一直吻到了美婦人的桃源圣地。如果說夏竹衣的私處是柔嫩的水蜜桃,方蘭的私處是豐碩的大毛桃,朱蒂的私處就是兩人的結合點。既有夏竹衣私處的柔軟光滑,又有方蘭的飽滿肥美。

方玉龍扒下了朱蒂的內褲,美婦人的私處已經是一片汪洋,月光下散發著誘人的光澤。方玉龍沒有絲毫猶豫,張大嘴巴印在了媽媽的小騷穴上。男人的牙關輕咬著美婦人肥美的陰戶,有些毛糙的舌尖在朱蒂的陰蒂上來回劃動摩擦,還不時卷起深深插入美婦人滑膩的陰道里。

“啊……啊……”朱蒂放縱地叫喚起來。因為早晨碰到了巡山人,雖然山谷里沒其他人,白天和兒子做愛,朱蒂也不敢大聲叫喊出來。現在是半夜,朱蒂完全放開了自己,覺得舒服了就叫出聲來,而且也不再控制自己的音量。

方玉龍聽到朱蒂的浪叫聲,努力挺著舌尖往美婦人的陰道里鉆,鼻子都壓在了美婦人的陰蒂上。一陣廝磨,爽得美婦人再次浪叫起來。原本支著上半身看兒子為她口交的朱蒂此刻已經仰躺在了巨石上,徹底放松著自己的身體,感受著兒子口交帶給她的美妙感覺。

朱蒂聽見自己的浪叫聲在山谷里回蕩,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會發出如此大聲的叫喊,就像個淫蕩的妓女一樣。難道這才自己的本性?自己也是個淫蕩的女人,并不比方蘭、夏竹衣好多少。想到方蘭和夏竹衣都是兒子的姑姑,朱蒂的心情又放松了很多。

方玉龍挺著舌尖在親生母親的陰道里打轉劃動,努力刺激著美婦人陰道里的第一處敏感點。朱蒂越來越興奮,整個身體都顫抖起來,發出了陣陣淫浪的叫喊,顫抖的聲音中夾雜著絲絲的哭腔,顯然是到了興奮的頂點。月光下,朱蒂微閉著眼睛,眼角有些濕潤了。兒子口交的生理刺激和心理刺激都讓她感到無比的興奮,陰道開始陣陣痙攣。

高潮了!要高潮了!朱蒂感覺自己的子宮在收縮跳動,有東西不受她控制要從身體里鉆出來。朱蒂對這種感覺并不陌生,今天一天她都感覺到好多次了,但這是第一次在兒子的口交下有這種感覺。

“啊……玉龍……媽媽不行了……要出來了……出來了……”朱蒂的叫喊聲還在喉嚨里,一股清涼的淫水便從美婦人的子宮深處涌出。方玉龍來者不拒,如同吸奶的嬰兒用力吮吸著,將母親子宮里泄出的淫水吸了個精光。

“媽媽,剛才舒服嗎?”方玉龍趴到了美婦人身上,親吻著美婦人的俏臉。

“嗯……你怎么喝媽媽那里的水……”朱蒂剛剛聽到了兒了吮吸她淫水發出“嘖嘖”的咂嘴聲,俏臉漲得通紅,顯然還很害羞。

“媽媽現在上面沒奶水,兒子只好喝媽媽下面的奶水了,我小時候不也喝媽媽的奶水嗎?”方玉龍又向前移動了下,挺著大肉棒湊到美婦人嘴邊,而他的屁股則虛坐在美婦人胸口,輕輕摩擦著美婦人已經勃起的乳頭。

“就知道你這個小壞蛋沒安好心。”朱蒂紅著臉,微微仰起頭,將兒子粗大的龜頭含在嘴里舔舐。方玉龍看著美婦人淫靡之態,一手撐著石頭支撐他身體的重量,一手又伸到美婦人的玉胯間,去揉弄美婦人的陰戶。朱蒂還在高潮的余韻中,被方玉龍這么一摸,感覺全身又變得騷癢難耐了。

舔了沒兩分鐘,朱蒂就吐出了男人的大龜頭,讓兒子和她交媾。方玉龍將美婦人抱起,兩人坐在巨石中央交歡起來。

“和媽媽在這里做愛,感覺真美。”

“臭小子,難道在別的地方就不美了嗎?”月光下,朱蒂幾乎全身赤裸,只有白色的背心卷在胸口,半包著乳房的上緣,兩個豐滿的玉乳隨著兩人交歡扭動的身體而晃動著。

“別的地方也美,但沒有這里美。”

“為什么?”

“這里環境美,最重要的是,媽媽在這里放得開,叫起來讓人骨頭都酥了。”方玉龍用力猛挺了幾下屁股,惹得朱蒂又呻吟叫喚起來。

“都是你,害得媽媽都沒臉見人了。”朱蒂嬌嗔歸嬌嗔,卻用力扭動著腰肢配合著兒子的進攻。對她來說,此時此地確實能讓她完全放縱。

“啊!”在朱蒂的尖叫聲中,方玉龍抱著美婦人的身體站了起來。朱蒂感覺身體一陣虛無,所有的觸感都集中到了兩人性器結合的地方。方玉龍抱著朱蒂到了樹枝后面,朱蒂感覺后背有了靠山,伸展開雙臂抓住了橫在巨石上方的樹枝。

粗壯的樹枝像彈簧一樣支撐著朱蒂的大部分體重,隨著男人抽插地節奏上下晃動著,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就像不堪重負一樣。每一次撞擊都讓美婦人發出難以控制,也不需要控制的叫喊。

方玉龍一手攬著美婦人的后腰,一手用力揉著美婦人的乳房,還不時低頭去親吻美婦人的紅唇或乳房。兩人的身位呈“丫”形交織在一起。男人粗大的肉棒始終插在美婦人的陰戶里,飽滿肥美的陰唇像脹大的果瓣緊緊夾著男人的肉棒,讓男人感覺一片火熱。絲絲淫水人兩人不斷摩擦的性器間滑出,像露珠一樣掛在美婦人突起陰唇上,露珠越積越大,最后掛不住了,滴落在巨石上。很快,美婦人身下的巨石就濕了一灘。

方玉龍突然慢了下來,凝視著朱蒂媽媽的俏臉。他又感覺到了體內奇異的電場,全身的酥涼的氣息正在往下腹聚集,隨時有可能爆發出來。

“玉龍……你怎么了?”朱蒂感覺兒子突然變慢了,睜開了眼睛。

“媽媽,我又感覺到了,你用力夾住我的腰。”

“嗯……玉龍……你用心練功吧。”朱蒂雙手抓著樹枝,雙腿用力勾著男人的后腰。這樣就算兒子不抱著她,她也能和兒子緊密結合在一起。美婦人收緊雙腿,感覺自己肥厚的陰唇都撞在了兒子胯部的肌肉上,第一次撞擊都讓她全身為之顫抖。想到自己寶貝兒子的大肉棒就插在她的陰道里,兒子的龜頭就在摩擦她的宮頸,朱蒂就瘋狂起來,夾著男人的腰臀猛扭屁股,反過來又刺激著兩人敏感的神經。

月光下,母子兩人白花花的身體撞擊在一起,“啪啪”的聲音在山谷間飄蕩,相互纏綿的身體表達著彼此對對方的心意,用相互撞擊來訴說著彼此的愛意,感受著毫無道德束縛的瘋狂,體會著人世間最為禁忌的快感。

交媾中,潔白的月光照在朱蒂的臉上。美婦人輕鎖著眉頭,端莊間夾著淫媚的氣息,呻吟間呼喚著男人的名字,渴望和兒子達到靈與肉的完美結合。

方玉龍看著親生母親淫媚的俏臉,伸展開雙臂,如同修練的方士在吸收月光的精華。“咯吱咯吱”樹枝又發出晃動的聲響,越來越快。方玉龍緩緩閉上眼睛,感受著體內的電場,意念轉動,引導著那股奇特的“氣息”向他的指尖流動。

朱蒂從沒想過她會在這樣的姿勢下被兒子干到高潮。雖然后背壓著樹枝隱隱作痛,但極度興奮的朱蒂已經顧不得這些了,只想著用力夾著兒子的腰臀,讓她和兒子結合的緊密再緊密些。美婦人痙攣的陰道不斷收縮,緊咬著男人抽動的肉棒,強烈的快感刺激著子宮陣陣收縮,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陣陣淫水又隨著收縮的子宮涌出,打在了男人的大龜頭上。

“啊……玉龍……媽媽又要來了……”朱蒂半睜著眼睛,看著全身心在練功的兒子,生怕自己撐不到兒子練完功就暈過去了。突然間,朱蒂睜大了眼睛。她感受到了兒子的肉棒在她體向膨脹跳動,她知道兒子要射精了,射精就意味著兒子練功結束。無論如何,她要撐到兒子練完功。

方玉龍閉著眼睛,在腦海里想象著他的經脈,引導著那股奇特的“氣息”從丹田向指尖流動。突然間,朱蒂媽媽嫩滑的陰道肉壁突然收緊,死死箍住了他的肉棒,他的肉棒膨脹跳動,和母親的肉穴完全結合在一起。一股股清涼的淫水從美婦人的子宮深處涌出,噴在了男人敏感到極至的龜頭上。

就是現在!方玉龍突然大叫一聲,睜開了雙眼,兩人四目相對,仿佛能看到對方眼中火花四射。方玉龍看著朱蒂發亮的眼睛,挺著屁股向前猛頂,原本就展開的雙臂伸得筆直。

“啊!”膨脹的肉棒頂到了朱蒂下體的最深處,讓處于極樂邊緣的美婦人一下子就瘋狂起來,發出了聲嘶力竭的巨大叫喊聲,在夜半寧靜的山谷間久久回蕩。與此同時,吊在方玉龍右手邊的金屬球發出一道耀眼的紅光,直沖天際。雖然只是一閃而過,但足以照亮母子兩人的臉頰,將兩人的臉都映紅了。方玉龍大喜,抱著朱蒂媽媽的嬌軀不住狂吻。

“玉龍,剛才是怎么回事,怎么會有紅光?”

“媽媽,是金屬球感受到了我的電場,所以發出了紅光。媽媽,我成功了。你有沒有感覺到異樣?”

“我?沒有啊。”朱蒂心想,除了高潮特別爽之外,她會有什么異常呢,她又不會放電。

“媽媽,這次放電是通過我指尖完成的,所以金屬球感應到了,發出了紅光。以前放電都是射精的時候從龜頭放出的,所以被我內射的女人都會興奮得暈過去。媽媽這次沒暈過去,說明我的龜頭這次沒有放電,只有我的手指放電了。媽媽,其實我沒有死精癥,死精是因為射精時龜頭放電導致的。”

聽了兒子的話,朱蒂才想到這次她高潮很強烈,卻沒有暈過去的事情,原來是這么回事。朱蒂突然又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兒子沒有死精癥,以前射的都是死精是因為龜頭放電的緣故,那這次兒子射在她子宮里的豈不是活精?天啊,兒子的身體這么好,精子活力又這么高,存活時間肯定也比普通男人的精子長,而她還是個生理功能正常的女人,豈不是會懷上兒子的孩子?

“這么說,你這次射在媽媽身體里的都是活精了?”

“理論上是的。”

“臭小子,媽媽被你害慘了。媽媽一直以為你得的是死精癥,根本沒帶藥來。不行,我們明天一早就回城里去。”

方玉龍聽了朱蒂的話有些失望,悠悠說道:“媽媽,難道你不想懷上我的孩子,不愿意為我生孩子嗎?”

朱蒂看著兒子失望的眼神,心里怦怦直跳,那一瞬間正想答應男人為他生個大胖小子,可理智告訴朱蒂,這樣做是件很危險的事情。“臭小子,媽媽和你做愛已經是有違天理了,要是懷了你的孩子,讓媽媽以后怎么做人啊。臭小子,別不知足。媽媽答應永遠做你的情人,陪你練功,但你也要答應媽媽,不許你要媽媽為你生孩子。你有那么多女人,等你功夫練成了,想要其他女人給你生孩子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嗎?”

朱蒂松開了夾在方玉龍腰間的雙腿,站在巨石上,便有絲絲淫水夾著男人的精液滑出來。美婦人又陣陣臉紅,今天兒子已經在她身體里射了很多次了,每次都這么多,真是變態!方玉龍收起金屬球,陪著朱蒂到水潭里清洗下體,兩人又在水潭邊的石頭上交歡了一次。可謂是,山高難擋子孝母,圣女峰上采玉珠。澗深可聞母喚子,層層蓮花抱信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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