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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 未来使命 第十章:將計就計未成計

重生詭情正傳

| 发布:01-06 16:25 | 3372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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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下降,鄭月小鳥依人地靠在方玉龍肩頭。不管方玉龍能不能幫她,對鄭月來說,和方玉龍上床一點兒也不吃虧。身邊強壯的男人不光讓她感覺到了性愛的美妙,還讓她有種沖破高家禁錮的快感。

電梯門像鏡子一樣照著兩個人的身影,鄭月看著“鏡子”中方玉龍挺拔的身姿,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身邊的男人這么強壯,那方面又這么厲害,自己如果不避孕,會不會懷上他的孩子?高家一直想讓她生孩子,如果她懷上了別人的孩子,不知道高家父子知道了會有什么表情。

出了電梯,方玉龍同樣緊摟著鄭月的身體,像情侶一樣嘻笑著走向側門。轉彎之后,方玉龍摟著鄭月突然進了一個小房間,是酒店的一個儲物間,里面放著一些清潔用具和幾張椅子,還有兩個人。鄭月看到房間里的兩個人,睜大了眼睛說不出話來。房間里的男人竟然和方玉龍一個模樣,連穿的衣服都一樣,看上去像是喝醉了,神智不是很清楚。女人則戴著口罩,看不清臉,從露出的眼睛等部位來看,和她一般無二。

就在鄭月發愣的時候,女人走到鄭月跟前,解開了鄭月脖子里的絲巾。“把外套脫下來,穿這件。”

鄭月不明所以,扭頭看著方玉龍,見方玉龍點了點頭,她立刻脫下了杏黃的毛呢大衣,穿上了女人準備的黑色長款羽絨服。女人穿上鄭月的毛呢大衣,又圍著她的絲巾,簡直和鄭月一模一樣。女人穿好衣服,將椅子上的“方玉龍”扶了起來。喝醉的男人應該是很沉的,但假方玉龍在女人手里似乎沒什么分量,扶起來就像摟著情人一樣。

鄭月注意到假扮她的女人個子要比她高幾公分,穿了平跟的黑皮鞋看起來和穿高跟鞋的她差不多。假扮方玉龍的男人則要比方玉龍矮了好幾公分,不過穿著增高鞋,又是喝醉了的模樣,也看不出明顯的差別。方玉龍脫了外套,穿上準備好的皮茄克,戴上口罩帽子,摟著發呆的鄭月離開了小房間。

“方玉龍……這是怎么回事?”

上了車,鄭月才回過神來。

“我們看戲去。”

方玉龍發動了車子,小汽車從停車場緩緩駛出,轉到酒店前的大街上。鄭月透過車窗看到剛才的女人摟著假方玉龍在路邊慢走,一邊走還在一邊親熱地說著什么。

突然,一輛越野車從對面車道上沖了過來,將假方玉龍撞得血肉模糊,將透過車窗看著這一切發生的鄭月嚇了一跳,心臟仿佛被巨錘狠狠敲擊一下,整個人都為之一顫,臉上的表情也變得驚恐不安。鄭月不傻,她知道,如果那兩個人真的是她和方玉龍,那她和方玉龍這時候有可能已經被撞死了。

這條街上的車并不算多,但因為突然發生了車禍,前面的車子開得很慢,方玉龍和鄭月也只能跟著緩行,兩人坐在車里,看著路邊發生的一切。

假鄭月在事故發生的緊急關頭,巧妙地避過了越野車的撞擊,“一臉驚恐”地看著越野車和走近的神秘男子。當神秘男子只是確認假方玉龍死亡后就匆忙離開,假鄭月也“驚慌”地離開了現場。走到黑暗的小巷里,假鄭月立刻通知其他人,對方沒有發現方玉龍是掉包的,執行第二套方案,不要打草驚蛇。

方玉龍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情,只是猜測梅蘭是被人利用了,綁架他只是個幌子,梅蘭急于救梅興良出來,根本不曾思考綁架之后的事情。看到假扮他的人被撞得血肉模糊,微微皺了下眉頭。如果不是別人假扮鄭月,這時候鄭月肯定也被撞死了。如果梅蘭早知道會這樣,那將多么可怕。

“知道這是誰的車子嗎?”

“是高明的車子。”

鄭月當然知道這是高明的車子,但她不知道高明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而且還企圖撞死她和方玉龍。當然,她更不明白的是,方玉龍早就知道這一切會發生了。

“丈夫看到妻子出軌,激動之下開車撞死了妻子和情人,多么完美的故事啊。”

車子駛離現場,鄭月問方玉龍,他怎么會提前知道發生這種事情。

“你怎么不問我,你老公高明怎么會知道我們在這里?”

鄭月一下子愣住了。是啊,高明怎么會知道她和方玉龍在這里約會?這肯定不是偶遇,就算高明真的開車經過,她戴著口罩,高明坐在車里也不一定能認出她來。

“是高明在跟蹤我,被你發現了?”

“不是。是有人想殺我,用高明做掩護,將謀殺變成一場意外。你只不過是受牽連罷了。”

“是誰想殺你?”

“你說今天晚上誰知道我們的行蹤?”

“今天晚上我們的行蹤……你……你是說梅子……”

鄭月呆呆地看著方玉龍,這個消息讓她感到更加害怕,也更加憤怒。自從兩人相識,她一直把梅蘭當成最好的朋友,沒想到梅蘭竟然利用她來謀殺方玉龍,為了達到掩人耳目的目的,甚至要把她一起撞死。

“她也是被人騙的。那些人利用她,說今天晚上要綁架我。好了,不說這些了,現在想去哪兒?”

“我也不知道。”

鄭月呆呆地看著窗外,車子行駛在高架上,遠處的摩天輪燈光璀璨。鄭月又道:“去那邊的湖邊公園吧,作為一個吳京人,我還沒去坐過那里的摩天輪呢。”

兩人都戴著口罩,像情侶一樣排隊上了摩天輪。鄭月坐在窗邊,看著不遠處的城市,心里萬分復雜。她聽方玉龍說了些梅蘭的事情,梅蘭以為方玉龍害了她父親,所以想綁架方玉龍,卻被別人利用了。如果是她是梅蘭,為了報仇會利用朋友嗎?

“說說你吧,為什么要接近我?”

鄭月扭頭看著方玉龍,片刻之后才道:“為了報仇。”

“為了報仇?誰?”

“高家。”

“你老公家里?”

“他不是我老公,他只是個畜生。”

“說說你的故事。”

“方玉龍,如果我說了,你會看不起我嗎?”

方玉龍搖了搖頭。

“那是幾年前的事情了。

那時候我還是一名大學生。

寒假的時候,我和同學去KTV唱哥,遇到高明等人。

高明仗著他父親是副市長,經常在夜店里調戲婦女,那天看到我和我同學,便要強拉我們去他的包廂唱歌。

我同學害怕就大聲叫喊,被高明打了一巴掌。

我氣不過,狠狠踢了高明一腳,沒想到這一腳踢到了高明的要害,將他踢成了廢人。

那時候我不知道這些,高家也沒敢聲張。

你知道為什么嗎?

那時候我干爹還是吳京市長。

去年,我大學畢業,本想回家幫助父親經營公司,沒想到我父親突然被警察抓了起來,說我父親偷稅漏稅,非法經營。

高明找到我,我才知道這一切都是高家搞的鬼。

我干爹因為其他事情被撤職了,而高明的父親高達尚卻升了職,成了市委常委。

高家要求我嫁過去,要不然就重判我父親,甚至還要害死我父親。

為了父親的安全,我不得不嫁到高家。

之后我才知道,高明因為我那一腳已經廢了。

高達尚為了繼承高家的香火,在新婚之夜就強奸了我。

我爸爸入獄后,我媽媽管理公司,高家父子把我媽媽架空了,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吞了我爸媽辛苦創立的公司。我接近你是因為我聽梅子說你認識省廳的副廳長,我還看到你和岳書記一起逛街,知道你肯定有很多路子,說不定能救我父親,還能整倒高家。“

說到最后,鄭月有些心虛。畢竟她接近方玉龍是想利用對方,任何男人都不喜歡自己被人利用。

“毛大海是你干爹?他現在怎么樣了?”

方玉龍想到以前看到了新聞,之后他就沒關注過毛大海,也不知道毛大海后來怎么樣了。

“干爹后來去了海城,具體做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媽說干爹現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救不了我爸爸了。要是我干爹還在吳京,高家肯定不敢陷害我爸爸的。方玉龍,你知道我干爹?”

“以前聽說過,后來就沒關注過,原來他現在在海城。”

“方玉龍,你和岳書記是什么關系?”

“算是一個長輩吧,她在海城的時候,幫助過我表≮色中色論壇≯姐的公司。”

鄭月想問方玉龍的身份,可話到嘴邊還是沒說出口,問方玉龍今天晚上的事情該怎么辦。高家肯定已經知道高明開車撞死了人,說不定已經知道逃跑的女人是她了,如果高家或者那些人來找她,她該怎么應對。

“如果剛才在車禍現場真的是你,你會怎么辦?”

“我也不知道。無助,害怕,迷茫。”

“那你就消失一段時間,別讓人找到你。”

摩天輪的車廂里溫度高,窗戶上結了層模糊的水汽,鄭月伸出纖纖玉指,在冰冷的窗戶上畫了個大大的問號。方玉龍見了,在問號后面畫了個勾。

“你說的事情急不得,等過段時間再說,而且還要看你能提供什么信息。”

鄭月用力點了點頭,靠在方玉龍肩頭哭了起來,長久的壓抑突然有了渲泄的口子,她要盡情發泄一番。方玉龍輕摟著鄭月,沒有打擾身邊女人的哭泣,他能理解鄭月此刻的心情。

莊若影坐在駕駛座上響了響喇叭,催促方玉龍快些,這時候她已經除去了面具。鄭月看到一個陌生女人在車上,有些緊張,有些好奇。雖然莊若影已經改變了模樣,但犀利的眼神和身上的衣著讓鄭月確定對方就是在酒店里假扮她的女人。

是什么樣的女人能在那種情況下臨危不懼,從容應對?

方玉龍坐在莊若影旁邊,問她怎么這么快就過來了。鄭月坐在后面,聽方玉龍稱呼陌生女人為“師父”,感覺有些怪異。陌生女人看起來年紀并不大,不知道是方玉龍哪方面的師父。

“對方沒有發現死者是冒牌貨,我讓人繼續跟蹤現場出現的可疑人物,不要打草驚蛇。幕后黑手肯定不會輕意露面,要想查出對方來也不容易,這幾天你不要露面,就當已經死了。”

方玉龍知道這次的幕后黑手跟趙望江無關,所以大膽告訴了寧恒綱,寧恒綱想借這個機會查出趙望江的余黨,安排莊若影保護方玉龍,同時讓莊若影負責秘密調查幕后黑手。

“一切聽師父安排。師父,我們這是要去哪里?”

“你的臨時住處。”

莊若影從后視鏡里看了眼有些拘謹的鄭月,問方玉龍怎么安排她。

“她看到車禍害怕,想躲一兩天,就跟我們住一起,師父覺得怎么樣?”

莊若影沒說話,瞥了眼方玉龍,算是默認了。鄭月坐在后面,一言不發,她仔細觀察著開車的莊若影。因為父親和干爹都是軍人出身,鄭月一下子就感受到了莊若影身上的軍人氣質。這個女人是軍人,方玉龍為什么叫她師父呢?奇怪。

湖邊山上有一間酒店,客房散布在山坡上,和白馬湖的酒店有些相似,只是這里的客房有些年頭了,以小木屋為主。莊若影在湖邊訂了間套房,是三居室的木屋。臨湖的房間里,莊若影翹著屁股撐在木窗戶上,看著外面幽深寧靜的湖面,方玉龍挺著大肉棒在美人師父的肉穴里盡情插抽著。

幽深的湖面和璀璨的城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湖邊木屋窗戶透出的燈光就像黑夜里星星在閃爍。水汽凝結在冰冷的窗戶上,形成磨沙的質感。兩只白里透紅的手掌在玻璃上劃過,將窗戶玻璃擦得透亮,露出里面女人的俏臉和赤裸的身體來。

“臭小子,我叫你來是說事情的,不是讓你來耍流氓的。”

莊若影一邊呻吟一邊訓斥著身后的男人。

“師父,弟子已經好些日子沒有孝敬你老人家了,我們這樣一邊做愛一邊說話不也挺好的嘛。”

方玉龍嘻笑著,雙手扶著美女軍官的翹臀用力一挺,美女軍官飽滿的酥胸頓時被他頂到了冷冰冰的窗戶上,在磨沙般的玻璃上頂出兩個圓圈來,強烈的溫差刺激惹得美女軍官一陣嬌嗔。

鄭月還是心有余悸,晚上根本睡不著覺,將莊若影屋里的動靜聽得清清楚楚。

鄭月是過來人,一聽就知道其他房間里發生什么事情。屋子里就方玉龍一個男人,這聲音肯定是方玉龍和他的美女師父在臨湖的房間里做愛。

師父?難道是這方面的師父?鄭月披著大衣偷偷走到后面房間的門口,偷聽兩人在房間里說些什么。房間里的動靜很大,隱隱聽見女人讓方玉龍輕點。鄭月又聽見方玉龍在說,沒關系的,就算讓她聽見了也無所謂,大不了一起辦了。鄭月聽了不免臉紅,之前在她看來不茍言笑的女軍人竟然也是方玉龍的情人,而且在床上還這么狂野,真是人不可貌相。

鄭月知道了事情的大致脈絡。好友梅蘭利用她作掩護接近方玉龍,又有人利用梅蘭想謀殺方玉龍,并嫁禍給高家。方玉龍事先又知道了這些人的陰謀,故意引這些人上鉤,想查出幕后黑手,而方玉龍的美女師父就是來調查幕后黑手的。

難道方玉龍有深厚的軍方背景?鄭月不知道莊若影是何許人,便把她當成了普通的女軍官。

“玉龍,你那功夫練得怎么樣了?”

湖邊的木屋里,莊若影騎在方玉龍身上,雙手抓著男人的胸膛,高高挺起的乳房在胸前劇烈跳動著。方玉龍伸手抓住了美人師父的乳房又搓又揉,聽美人師父問他練功的事情,方玉龍道:“差不多能控制的七七八八了,師父要不試試?”

“試什么……你敢?”

莊若影知道方玉龍射精時放電能殺死精子,如果方玉龍能控制放電,豈不是要在她體內射活精了,她可不想事后去吃什么避孕藥。美女軍官低下頭,腰部一陣急聳,緊致的陰道夾著男人的肉棒一陣亂搖,雙手用力掐著男人的肩胛。美女軍官下手可不心軟,知道身下的男人承受力非比常人,下手更加肆無忌憚。

“師父,你輕點兒,再這樣要把你徒弟掐死了。”

方玉龍肩膀被美女軍官掐得很痛,下面夾得卻又酥爽無比,嘴里嘶嘶直抽涼氣。

“掐死你才好,省得你再去禍害女人。”

說歸說,莊若影還是松開了男人的肩胛骨,雙手抓著男人的胳膊,赤裸的身體壓在男人的胸口,扭動的臀丘繼續夾著男人的肉棒搖晃。

“師父,我可是你徒弟呢,掐死了你去哪兒找這么好的徒弟。”

“你還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我看天下男人數你最壞,盡干些欺師滅祖的事情。”

“師父,你可冤枉我了,自從有了師父,我可是守身如玉的。”

“呸!你不吹會死啊。還守身如玉,你是故意惡心我的吧。隔壁那女人怎么回事?”

“師父,這不是個圈套嘛,我要是演得不像,怎么把幕后黑手揪出來。”

“打住,在酒店里你和那兩個女人發生了什么,我可都聽見了。你要能管住下面這根壞東西,我莊字倒過來寫。”

騎在方玉龍身上的莊若影白了方玉龍一眼。

要不是她從沒考慮過和方玉龍結婚的事情,聽到方玉龍和梅鄭兩女淫亂,肯定狠狠教訓男人一頓了。床墊很柔軟,方玉龍的身體一半陷在床墊里,莊若影分開雙腿跪坐在男人胯上,匍匐的后背曲線像起伏的山脊。美女軍官扭著身體,將一個乳房擠到男人的嘴里,方便男人吮吸,那模樣像極了御馬馳騁的女騎士。

“師父,你這招可真厲害,徒兒被你夾得爽死了。”

方玉龍感覺美女師父的宮頸像吸盤一樣咬著他的龜頭,搖擺的臀丘帶著他的龜頭在美女師父火熱柔軟的陰道里亂搗,隨時都有可能噴射出來。

莊若影低著頭,晃動的乳房摩擦著男人的胸膛。方玉龍忍無可忍,怒吼一聲,將美女師父壓在了身下,結實的臀部頂著美女師父的玉胯一陣猛挺,在美女軍官高吭的尖叫聲中射出了火熱的精液。

卻說高達尚正在飯店參加晚宴,突然接到公安局副局長打來的電話,說有緊急情況向他報告。高達尚知道副局長有重要事情要說,辭了飯局和副局長見面。

副局長告訴高達尚,高明開車撞死了人。公安局通過調查發現,高明開車在街上看到妻子和一個陌生男子在一起逛街,沖動之下開車撞死了男子。監控表明,和死者一起的女人就是高家的媳婦鄭月,事發后匆匆離開了現場,暫時聯系不上。

“高市長,現在的情況對高明有些不利,他血液里有藥物反應,而且醒來還一直喊要撞死那對狗男女。鄭月現在下落不明,死者身上也沒有什么身份證明,只有一部手機。我們通過手機號碼查到死者是滄南瑞江人,名叫方玉龍,別的就查不到了。”

高達尚大概明白了事情的經過,兒子嗑了藥開車,路上遇到鄭月和一個男人約會,就開車撞死了男人,鄭月因為害怕就逃跑了。高達尚吸了口煙,問副局長該怎么辦。

“高市長,死者是滄南人,手機號也是在陵江那邊新辦的,在吳京這邊肯定沒什么認識的人,我們就當沒查到他的姓名,將他火化了,放在身份不明的人口里,如果沒人來認領,時間一長就過去了。就算有人來認領,到時候就說是一起普通的車禍,大不了賠點錢就打發了。”

高達尚看著副局長,輕輕點了點頭。他相信副局長不是第一次操作這樣的案子,死者不是本地人,不會有人來鬧事。等死者家人知道死者遇車禍身亡,那肯定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公安局那邊隨便編個事故就能搪塞過去。

“你怎么還沒睡?”

莊若影在高潮中暈了過去,方玉龍披上外套去客廳,看到鄭月蜷縮在沙發。

“睡不著,心里還慌慌的。方玉龍,她真的是你師父?”

“嗯,確實是我師父,你想問什么?”

“沒什么,就是有些好奇你們的關系,我還以為你們是叫著玩的。”

方玉龍知道鄭月心里想什么,無非就是他和師父上床,是否太過分了。“觀音妹妹,我這個人喜歡追求自由自在,大家在一起開心就好,其他的就不用太在意了。”

“方玉龍,我還不知道你到底是誰,不過我知道你什么都不缺,你幫我報仇,我沒什么可以交換的,如果你想,我可以做你的情婦,多長時間我都愿意,我是心甘情愿的。”

“觀音妹妹,你不用交換什么,我幫你可是有前提的,你必須要有高家父子犯罪的確鑿證據。你父親入獄的事情我還沒有調查過,但我想肯定是有些原因的,只不過被高家父子放大了。我這么說,你明白嗎?”

“我知道。

高達尚和高明確實做過很多壞事,但我沒有證據,有些事情都是我從他們嘴里聽來的。

高達尚很變態,喜歡小女孩。

有一次,我有東西掉在了高家別墅里,我想那時候別墅不會有人,就去那里拿東西,沒想到高達尚竟然在別墅里。

我進去的時候,高達尚正從我的房間里出來,那小女孩跟在高達尚的后面,一開始我還以為是高達尚的某個情婦,沒想到是一個小女孩。

那小女孩最多上初第一章:可能還在上小學,跟在高達尚房后面看到我還是一臉害怕的表情。

沒多久,就有一輛汽車過來將小女孩接走了。高達尚威脅我,如果我敢不聽話亂說,就會像弄死別人那樣弄死我。“

“無恥!你知道那小女孩是那個學校的嗎?或者是誰將小女孩送到高達尚身邊的?”

方玉龍聽到高達尚竟然還有奸淫幼女的變態愛好,心里甚是憤怒。

“小女孩沒有穿校服,我不知道她是哪個學校的。來接小女孩的是一個陌生男人,我從沒見過。”

兩人正說著話,房間里轉來手機鈴聲,方玉龍正想去叫醒莊若影,美女軍官卻自己醒了接電話。不一會兒,美女軍官穿著秋衣,披著外套出來,告訴方玉龍,公安局那邊竟然連夜把假冒的方玉龍火化了。

“師父,你派人盯著尸體干嘛?”

“我以為幕后黑手肯定會再派人去確認你是否死亡,所以派人盯著尸體,看有沒有可疑的人接近尸體,沒想到公安局那邊為了幫高明擺脫罪名,連夜將尸體火化了。”

“那出現在現場的可疑人呢,有沒有控制住?”

“沒有,那人肯定是小魚,就算抓住了也查不出幕后黑手來。玉龍,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么人?”

“師父,最近我一直在學校上學,交往的人也不多,難道你認為是有人想要報復我嗎?”

“如果是那些人干的,對方沒必要費這么大心思嫁禍給高明,做這么多事情,弄不好會露出更多破綻來。我猜測,這次對你下手的人跟那些人完全不相干。如果不是報復,我實在想不出對方行事的動機。”

“師父,如果幕后黑手不露面,我們可以主動出擊。現在我們還有三條線索,一是出現在車禍現現場的可疑人,二是梅蘭,三是開車≮色中色論壇≯的高明。”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你說的這些線索不一定會有用。高達尚讓人火化尸體,幕后黑手露面的可能性就更小了。你還是先消失幾天,看看有沒有什么異常情況出現。”

莊若影到現在還沒理出幕后黑手的頭緒來,尤其是對方要謀殺方玉龍,為什么一定要嫁禍給高明。

高明的身體并沒受傷,只是有輕微腦震蕩,記憶也有些模糊,好像看到鄭月和一個陌生男人一起逛街,具體場景又記不起來。

“一天到晚就知道出去鬼混,連個女人都看不住。”

高達尚聽高明講事情經過,高明又講不清楚,狠狠瞪了對方一眼。對于這個兒子,高達尚的心情是很復雜的。不想看到兒子受傷,又巴不得兒子去死。當然,高達尚現在最想做的是將兒媳婦壓在身下狠狠教訓一頓。敢跟別的男人勾搭,不讓她長點記性,不知道他高達尚的厲害。

收到副局長的匯報,尸體已經火化,高達尚臉上才有了些笑容。他現在可是常委副市長,如果連這點小事都搞不定,那就真讓人笑話了。想到鄭氏母女性感的身體,高達尚又心情大好。鄭月那小騷貨知道自己惹了事情躲了起來,就先拿親家母出氣。

鄭淑梅打女兒電話打不通,預感要出事情,在牢籠般的別墅里坐立不安。高達尚去別墅的時候已經快零點了,見鄭淑梅還沒睡覺,冷笑道:“你是不是知道你女兒在外面勾搭了別的男人,知道今天晚上出了事情,所以到現在還沒睡覺?等那小騷貨回來了,你可要好好教導她,要是再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就像撞死那個野男人一樣把她撞死。”

鄭淑梅一下子呆住了,女兒找來的幫手竟然被高家弄死了。

“我說親家母,還愣著干什么,把屁股翹起來。你女兒現在不知道躲哪兒去了,你這個當媽的先替她受罰。”

鄭淑梅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只能憑高達尚所說猜測一些。女兒和那個男人約會被高家人知道了,高家人害死了那個男人,女兒因為害怕躲了起來,高達尚還很生氣,找不到女兒拿她發泄。鄭淑梅像死人一樣跪在大床上,翹起了豐滿的屁股。這時候她已經沒心思去想自己被污辱的難堪,而是擔心女兒被高家抓到后會受什么樣的折磨。

高達尚看到鄭淑梅撅著屁股趴在床上,一股邪火直充腦門,魔爪解開美婦人的腰帶,用力拉下,美婦人白嫩的臀丘頓時裸露出來。啪!高達尚對著鄭淑梅的屁股狠狠拍了一巴掌,淫笑道:“都說老婆是別人的好,我看老婆還是親家母最好。”

高達尚脫了褲子,扶著肉棒在鄭淑梅的屁股上來回摩擦,正欲頂進美婦人的陰戶,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打斷了他。

“混蛋!”高達尚對著手機怒吼,手機立刻安靜下來,原來是有人給他發了條短信息。那是高達尚的私人手機,知道他這個手機號碼的人不多,這時候聯系他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高達尚不情愿拿起了手機,打開短信。短信真的很短,只有一行字。

“方玉龍,方達明之子。”

高達尚以為自己看錯了,瞪大眼睛仔細看了個清楚,整個人呆住了。他沒有看錯,短信內容就是“方玉龍,方達明之子。”

這幾個字。方達明是誰?江東官場誰人不知?

那個被兒子撞死的男人竟然是方達明的兒子,而他還悄悄地將對方火化了,想把他弄成無名人氏。雖然是冬天,高達尚的額頭上卻滲出了汗水。這可不是激烈的運動之后出的汗,而是恐懼害怕滲出的汗珠子。

高達尚知道,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

他想掩蓋的事情很快就會暴露,說不定那個副局長知道方玉龍的身份后,第一時間就會把他賣了,說是他指示的。

雖然這件事他最多就是擔個濫用職權的罪名,但他做過的其他事情呢?

他兒子開車撞死的可是方達明的兒子,而且還是嗑了藥開的車。

方達明知道后會怎么樣?

作為一個父親,高達尚不用想都知道。

就像他讓人火化方玉龍的尸體,方達明要辦他,也是動動嘴皮子的事情。

他以前做過的事情沒有任何破綻嗎?

恐怕連≮色中色論壇≯他自己都不相信,他平安無事是因為有人罩著他,沒人查他。

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曾經提拔他的人還會保他嗎?

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高達尚又琢磨是誰給他發的短信,告訴他這個信息又是什么意思。一個大字出現在高達尚的腦海里——逃!

鄭淑梅撅著肥白的屁股一動不動趴在床上,不情愿又不得不忍耐,等待著高達尚的肉棒進入她的身體。高達尚看到鄭淑梅雪白的屁股,又冒起一股無名之火。

要不是鄭月勾搭上方玉龍,他兒子也不會一時沖動撞死方玉龍。這下好了,整個高家都搭進去了。

高達尚穿上褲子,對著鄭淑梅的屁股狠狠蹬了一腳,匆匆離開了別墅。三十六計走為上。高達尚知道自己做過什么,留下來就算不死,也要坐穿牢底,還不如到國外去逍遙快活。雖然到國外人生地不熟,可總比坐牢強,而且這些年他搞到了不少錢,足夠他在國外安享晚年了。

鄭淑梅完全懵了。高達尚欺凌她不是一天兩天了,用過各種手段污辱她,但像今天這樣要強奸她,還沒進入她的身體就匆匆離開還是第一次。難道發生了什么大事?鄭淑梅默默穿上褲子,再次撥打女兒鄭月的手機,對方還是處于關機狀態。

鄭淑梅合上手機,稍稍整理了下衣服就離開了那座讓她深感屈辱的別墅。鄭淑梅以為女兒回家了,匆匆驅車趕回原來的家,屋子里卻是靜悄悄的。鄭淑梅不由得擔心起女兒的安危來,她怕高達尚剛才匆匆離開是因為找到了女兒。

冬天的太陽出得晚,六點多鐘天還是灰蒙蒙的。方玉龍和莊若影都是習武之人,起得早,此刻正在木屋外的樹林里練功。方玉龍的身手早就超過了莊若影,不過和美女師父過招,方玉龍還是只有“挨打”的份。

“臭小子,怎么軟綿綿的?”

兩人都不怕冷,穿著緊身的運動裝,莊若影的額頭上隱隱還有汗珠,俏臉微紅的嬌嗔模樣讓她看起來多了幾分女性的柔美。

“昨天晚上都被師父吸干了,哪還有力氣。”

“活該,和兩個女人在酒店鬼混,晚上還不老實。”

莊若影毫不留情,在方玉龍的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腳。

“師父,你不在現場指揮,不要緊吧?”

方玉龍拉著莊若影走到湖邊,將美女師父的嬌軀攬在懷里。

“我的任務,第一是保證你的安全,第二才是抓幕后黑手,當然要跟你在一起。現在看來,幕后黑手不會出現了。我得讓他們監視梅蘭和高明,就算不知道幕后黑手,了解一些我們不知道的細節對繼續追查幕后黑手也有利。”

湖邊的風大,清晨時分更冷,靜下來的莊若影感覺有些冷,緊緊靠在了方玉龍的身體上。

鄭月一晚上都沒有睡好,到了清晨時分才迷迷糊糊睡著,又被惡夢驚醒,她夢見自己被高明開車撞死了。鄭月穿好衣服,走到窗前看方玉龍和莊若影練功。

看到方玉龍被莊若影一腳踹到在地,鄭月嘴角落出一絲羨慕的微笑。雖然莊若影是方玉龍的師父,但兩人看起來更像情侶。鄭月又想到了昨天晚上她和方玉龍去坐摩天輪的情景,如果她和方玉龍是一對情侶,那樣的夜晚該多么美好。

鄭月怕母親擔心,打開了手機給母親打電話,鄭淑梅接到女兒的電話,一顆心才安定下來,她把高達尚昨天晚上怪異的舉動告訴了鄭月,問鄭月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鄭月讓鄭淑梅不用擔心,就當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這時候方玉龍和莊若影回來,鄭月立刻向兩人解釋,她怕母親擔心,給母親打電話報平安。方玉龍點了點頭說道:“你昨天又沒出事,給你母親打電話很正常。”

高明是這次事件中突然出現的人物,莊若影那邊沒有安排專門的人監視,查到高明身份后就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現場出現的神秘人身上。現在知道幕后黑手不大可能落面,莊若影便安排人手去醫院監控高明,想從高明身上查出些蛛絲馬跡。

讓莊若影預料不到的是,醫院里的高明竟然神秘失蹤了。作為常委副市長的兒子,高明在醫院是受到醫生關注的,醫院方面竟然不知道高明是什么時候失蹤的。

方玉龍和莊若影聽到這個消息都大為吃驚,難道他們之前部署錯誤了,高明才是真正的突破口,現在被幕后黑手抹掉了痕跡?莊若影立刻命人去高明的處住以及高達尚的住處檢查。一個小時后,莊若影收到了更驚人的消息。不光高明失蹤,吳京的常委副市長高達尚和他妻子也失蹤了。

“高達尚都失蹤了?是那些人干的嗎?”

“現在還不能肯定,我讓人去追查高家父子的行蹤了,應該不是那些人干的。那些人布這么大的局,就是想讓高家父子背黑鍋,如果這時候高家父子死了,他們精心布的局就沒有作用了。”

又過了一個小時,莊若影得到消息,高家三人天沒亮就趕去了海城,一早坐飛機離境了。毫無疑問,高家三人潛逃出國了。

“師父,他們真的出國了?”

這個消息讓方玉龍大感意外,這變化也太快了。

“是的,機場那邊拍到了高家三人,他們用假身份登上了米國的班機,現在早就離境了。”

“他們為什么要突然出國?期間發生了什么事情?”

“現在還不清楚。不過可以猜測,高達尚可能知道了你的身份,怕被調查,所以匆忙出國了。高達尚之前并不知道你的身份,他連夜出逃,肯定是大半夜有人把你的身份告訴他了。你和鄭月約會被高明撞見,高明將你撞死,之后高明一家潛逃,這才是完美的布局。我現在納悶的是,高達尚為什么要潛逃,看來這個人身上有大問題啊。”

“師父,你會向上面報告嗎?”

“這是意外事件,是江東方面的事情,我去省里報告一下。”

莊若影當然明白方玉龍的意思,如果她直接把事情報告給寧恒綱就會讓江東省委處于被動局面,江東省委會沒面子的。

鄭月一直在旁邊聽事情發展,雖然她還不知道事情的全部,但已經知道了主要部分。

她一直無法反抗的高家父子竟然因為方玉龍的事情害怕被查而連夜潛逃了。

而方玉龍的師父也不是她想的普通女軍官,而是可以向高層報告的人物。

她不知道方玉龍說的上面是指什么,從女軍官的回答來看,級別比省委高。

方玉龍話里的意思也不想女軍官直接向上面報告,不想把高達尚連夜潛逃的事情捅上去,至少要讓省里調查清楚再報上去才行。

方玉龍為什么要擔心這個問題?

方玉龍?

鄭月突然眼前一亮,省委書記不就是姓方嗎?怪不得高達尚要連夜潛逃。

莊若影要和其他人員匯合,還要去省里和方達明見面,匆匆離開了木屋。事情還沒有結束,雖然幕后黑手出現的可能性為零,莊若影還是讓方玉龍這兩天不要露面。方玉龍呆在木屋里無聊,便送鄭月回家。

“我家那邊風景很好,就在四方山風景區邊上,方少這兩天不想公開露面,可以去那邊的景區玩。磯子湖邊上有座園林,是以前吳京范家的老宅,今年夏天,范家后人回來祭祖,捐了一筆錢重修了園林,最近重新開放了,我陪方少一起去看看吧。”

鄭月坐在車上,向方玉龍介紹她家附近的情況。漂亮女警怎么也想不到,方玉龍的本名是范玉麟,就是范家后人。

鄭月的家就在磯子湖附近,是五六年前開發的高檔小區,雖然離市中心較遠,但附近風景宜人,很多富人都搬到了這里。方玉龍也知道這個別墅小區,他初見武山青時遇到的許家人也住在這個別墅小區里,只是他沒進去過。

鄭淑梅知道女兒要回來,一直在家等著,看到女兒平安回來,鄭淑梅上前緊緊摟住了女兒的身體,忍不住流下淚來。第一眼看到鄭淑梅,方玉龍便有種驚艷的感覺。美婦人穿著牛仔褲配上黑色修身長毛衣,勾出了豐腴火辣的身段,柔順的秀發三七分開,披在肩頭,五官精致迷人。雖然人到中年,和鄭月相比更有一種成熟的風韻。可以想象,美婦人年輕時是多么的漂亮,肯定比現的鄭月更美。

鄭淑梅看到女兒帶了一個陌生的年輕男人回來,有些尷尬,松開女兒的身體后用手擦了下濕潤的眼睛,鄭月則將方玉龍介紹給她母親≮色中色論壇≯。

“小月,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晚上,高達尚跟我說,和你一起的人被高明撞死了,那人又是誰啊?”

“媽,被撞死的是另外一個人,是高家人誤會了。媽,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高家倒了,不過高家父子沒受到懲罰,現在逃到國外去了。”

鄭月沒有透露方玉龍的事情,推說被撞死的人是高家誤會引起的。鄭淑梅聽說高家父子已經逃到了國外,整個人都呆住了。怪不得昨天晚上高達尚會匆忙離開,原來是逃命去了。

方玉龍聽母女兩人說話,知道昨天半夜,鄭母還見過高達尚。方玉龍立刻想到了鄭月跟他說過的事情,高達尚大半夜來看鄭母,會發生什么事情?想到這對極品母女曾經被高達尚霸占,方玉龍心里就有些不舒服,雖然他在這方面也不是什么好人。

“媽,方少因為一些原因,要在我們家住兩天,你別說出去。”

“我知道。”

鄭淑梅突然看見年輕人在看她,臉上升起一絲紅暈。

家里原本是有保姆的,鄭氏母女被高達尚霸占后,被迫住在高家的別墅里,這里很少來,保姆也辭掉了。家里沒準備食材,只得先叫了外賣。吃過午飯,鄭月帶方玉龍去臥室睡午覺,她昨天晚上也沒睡好,這時候要好好補睡一覺。到了兩點多鐘,鄭月帶著方玉龍去參觀新開放的范家園林,鄭淑梅則上街去買菜,準備晚飯。鄭淑梅自認廚藝還過得去,現在她家的“大恩人”住在她家,她當然要照顧好了。

因為天氣冷,公園里的游人并不多。鄭月挽著方玉龍的胳膊,像情侶一樣在公園里散步。方玉龍戴著寬沿帽,圍了條黑色的圍巾,有幾分復古的情調。鄭月不時會抬頭看一眼身邊的男人,心里想著她和男人究竟算什么關系。

“方少,看樣子你很喜歡這個公園,以后可以經常來玩,我家里反正沒什么人住,你要不嫌棄,隨時可以來住。”

鄭月知道方玉龍這次來她家只是不想在外露面,以后肯定不會來她家了,她這么說只是想向方玉龍表達她自己的意愿,她昨天晚上說過的話是算數的。

手機的震動聲打斷了方玉龍的思緒,方玉龍掏出手機,是神秘的號碼給他發的短信,內容大致是,暗中調查葛俊武在吳京任職時有無違法亂紀行為的青華有了進展,葛俊武和吳京劉家有聯系。現任常委副市長高達尚可能是葛俊武和劉家的聯絡人,和毛大海的案子也有些關系,是個很好的突破口。

方玉龍不知道神秘號碼是誰在使用,但可以肯定是李道勤的人。一個多星期前,這個神秘號碼突然發給他一個文件,是梅蘭和一個神秘男人的對話,神秘男人給了梅蘭一種藥物,讓梅蘭找機會給他吃下,這樣才能綁架他。

方玉龍不知道李道勤的人怎么會知道梅蘭的事情,他和梅蘭認識已經兩三年了,李道勤的人不可能暗中監視梅蘭,唯一可能是在暗中監視他,知道他和梅蘭上過床后才去調查梅蘭的。雖然知道李道勤那邊沒有惡意,可能只是想查清楚所有接近他的女人的底細,但方玉龍還是感覺渾身不自在。最讓他生氣的是,他竟然感覺不到有人在監視他,憑他現在的意識和直覺,想要監視他又不被他察覺,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高達尚竟然是調查葛俊武的一個突破口?看來葛俊武真的有問題,要不然高達尚也不用害怕得連夜潛逃出國了。這個神秘家伙發這個短信給他,顯然是還不知道高達尚潛逃出國的事情。難道這家伙并沒有監視他,只是偶然知道了梅蘭的事情才發消息向他報警的?現在又發這個消息給他,是想讓他幫助青華調查高達尚嗎?可惜晚了一步,高達尚已經出國了。

鄭月見方玉龍看了短信后表情凝重地陷入沉思,有些尷尬,也不知道身邊的男人注意到了她剛才的暗示沒有。

“方少,你有重要的事情嗎?”

“沒有,想到了一些事情,有些出神了。高達尚覬覦你家的財產,看來你爸創辦的公司很有規模啊。”

“那要看跟什么樣的人比。在普通人眼前,我家算是有錢人家。跟真正的富豪相比,我家就只能算小康人家了。比如曾經的范家,我聽說陵江和海城還有很多范家的產業呢。”

“范家已經是歷史了,吳京現在的首富是誰?”

“吳京的首富?周邊縣市我不清楚,要說吳京市里,劉家應該排得上吧。”

“觀音妹妹,你知道劉家的情況嗎?”

鄭月愣了下,身邊的男人怎么突然問她有關劉家的事情呢,難道跟剛才那則短信有關?鄭月告訴方玉龍,劉家的情況她也只聽她母親說過一些,他要想知道詳細情況,還是回去問她母親。

“觀音妹妹,你為什么會跟你母親的姓?”

“當然是我媽要求的,我爸一向都聽我媽的話。方玉龍,你不會以為我爸是入贅的吧?”

“我看你家家底也頗為豐厚,你跟你媽的姓,你爸家里竟然沒有反對?”

“我爸不是吳京的,他年輕的時候來吳京謀生才認我媽,兩人一起打拼多年才有了現在的公司。”

回到鄭家,鄭月幫著鄭淑梅準備晚飯,方玉龍便坐在客廳里看電視。吃過晚飯,鄭淑梅跟方玉龍講有關劉家的事情。劉家的發跡始于劉伯洋的爺爺,興于劉伯洋的父輩。而劉家發達是因為劉氏父子當了幾十年的村支書,利用手里的權力強占了村里的資源。將一個村辦企業發展成大型民營集團,可以說,劉家父子有精明的頭腦,但也干過很多見不得光的事情。

“我娘家就在那個鎮上,所以對劉家發展有所了解。

劉家確實讓村子富了起來,但做的事情卻讓很多村民心生不滿。

早些時候,村辦企業潤華機械廠私營化,劉家就暗箱操作,把大部分的企業股分控制在手里,成立了潤華公司。

那時候我剛大學畢業,也在政府單位工作,聽說有村民為此告到了市政府,最后不了了之了。

后來,村里統一建設住宅,將村民的房子集中在一起。

空出來的大片土地都建設廠房出租,或者賣給開發商開發。

這些收入本該是村民共同的財富,但所有資金都劃到了劉家控制的潤華集團里,美其名曰投資,村民每年分到的紅利卻少的可憐。

村里的資源現在已經開發光了,劉家將這些錢拿到外面投資,中間的帳目混亂,收益好的,就是劉家企業名下的資金投資,虧本的都是村里的資金。

村民們對此都很有意見。

幾年前,潤華集團在市里蓋了座總部大樓,開業當天請了很多市領導去剪彩。

村民們知道后,組織了近千人的隊伍,拉著橫幅從村里一直走到了新落成的大樓前,要求市里下來調查村里的帳目,嚴查劉氏家族的潤華集團。

前來參加剪彩的領導聽到這個消息,半路就打回了,一個都沒到場。

這件事情當時影響很大,但新聞上沒有報道。

事情最后還是不了了之。

我只聽說,那天帶頭鬧事的兩人,幾天后出了事故,都摔壞了腿,其中一個還截了肢。

最后村里幫著付了醫藥費,還給了兩個家庭一筆營養費,至于事故詳情,一直是個迷。兩家人不聲張,別人也無從得知。“

“這么說,吳京市里有人罩著劉家。聽鄭月說,毛大海是她干爹,伯母應該道是誰在后面支持劉家吧?”

“是葛俊武。毛市長剛任市長的時候,劉家就找到了他,毛市長覺得劉家做的事情太過分了,沒敢和劉家密切來往。但潤華集團是吳京數一數二的大型民營集團,在經濟方面對吳京的發展很重要,有些事情毛市長不得不幫劉家辦理。”

“你和伯父創辦公司,和毛大海有沒有來往?”

“有,很多事情沒有毛市長幫忙,我們根本辦不了。”

“你們有沒有給毛大海送過錢?”

“沒有,絕對沒有。小月爸爸和毛市長是戰友,他幫我們不是為了錢。我承認,毛市長幫我們,有些方面是違規的,但肯定構不成犯罪。真要是犯罪的事情,我和小月爸爸也不會去找毛市長。小方先生,我和小月爸爸經營公司,是有些違法行為,但絕沒有法院判的那么嚴重,那些事情都是高家為了報復我們編出來的。你能不能……幫幫我們……”

鄭淑梅用懇求的眼神看著方玉龍,顯得底氣不足。

鄭淑梅知道,這是一個利益的社會,沒有利益,方玉龍為什么要幫她呢?

“高達尚已經跑了,這事伯母只要向檢察院去審訴就行。現在伯母不用去公司上班嗎?”

鄭淑梅愣了下,連忙點頭道:“我明天就去公司上班。謝謝小方先生。”

鄭月安排方玉龍睡在二樓的一個臥室,原先是鄭月父親睡的,鄭月父親入獄后就一直空著。看著鄭月為他準備被褥,方玉龍突然問鄭月,她父母為什么要分房睡。

“我爸睡覺打呼嚕,我媽容易失眠,所以他們一直分房睡的。”

鄭月一邊整理被子,一邊用眼睛的余光看著方玉龍,心里想著方玉龍會不會讓她留在他房間里。想到湖邊木屋里,男人和他美女師父“驚天動地”的性愛,鄭月臉上就火辣辣的。美麗女警心想,那么狂放的做愛,感覺肯定是暢快淋漓的。讓鄭月失望的是,方玉龍并沒有向她暗示什么,為方玉龍準備好床鋪后就離開房間。方玉龍試圖聯系暗中給他示警的人,卻沒有成功。

“小月,你跟方玉龍現在到底什么關系?”

鄭淑梅對女兒帶方玉龍回家一事還是充滿了疑問,哪有一個男人不為任何事情,平白無故住到女人家里的。要說兩人在談戀吧,也不太可能。雖然女兒和高明沒半點感情,但法律上,兩人還是夫妻關系,方玉龍能幫她們母女整倒高家,肯定大有背景,不可能看上一個有夫之婦。

“沒什么關系啊。事情就是我跟你說的那樣,他這兩天不想見任何人,也不想讓人知道他在什么地方,所以來我們家住兩天。他住兩天就走,以后和我們就沒有任何關系了。”

“真的?他是不是在躲什么人啊?”

“媽,你這就別問了,我也不知道為什么。”

“小月,方玉龍讓我去檢察院申訴,你說這有用嗎?”

“媽,會有用的,姓高的已經倒臺了,爸的事情沒人敢為姓高賣力。而且方玉龍已經打過招呼,我想檢察院那邊很快受理的,說不定年前就能把爸爸接回來。”

“小月,你和他,有沒有可能?”

“媽,你別亂想,我和他只是萍水相逢,等他離開吳京,我們以后說不定再也不會見面了。”

“小月,方玉龍是什么身份?”

“我也不太確定,我猜跟省委書記有關系。媽,你就別管這些了,還是想想怎樣盡快把爸爸接出來。”

方玉龍裝死就要裝得像。第二天下午,省里就派了兩撥人去吳京調查,一撥人調查“方玉龍失蹤”事件,另一撥人則調查高達尚失蹤事件。頭戴鴨舌帽,圍著黑圍巾的神秘男子離開車禍現場就后回到了一家小旅館,一直呆在房間里睡覺。

莊若影安排了三個人監視小旅館,想順藤摸瓜,看那男人會跟什么人聯系。

那男人睡了一晚之后,第二天就像游客一樣在吳京各景點游玩。

一直到第三天中午,那男人突然去了湖邊公園,租了條小游艇去湖里玩。

雖然天氣不錯,但這季節租船的游客不多,莊若影安排的人被男人打了個措手不及,要是租船跟上吧,太明顯了,要是不跟,那男人肯定會就此失蹤了。

莊若影接到報告,立刻命人租了快船去追,那男子開著小艇沖過了湖里的警界線,消失在荒涼的蘆葦蕩里。

鄭家別墅。二樓客廳的沙發上,鄭月穿著嶄新筆挺的警察制服,輕扭著纖腰跨坐在方玉龍的大腿上。鄭月聽梅蘭說過方玉龍曾經交往過一個假的美女警察,對那個假女警有一定的感情,便穿著警察制服來取悅方玉龍。

鄭月知道男人有各種各樣的性幻想,比如和各種各樣的制服美女性交,而漂亮的女警是很多男人幻想的對象,便是當上了市委常委的高達尚都有這個的癖好。

在那段屈辱的日子里,她曾多次穿著警察制服像死人一樣躺在床上被高達尚強奸。

高達尚是興奮的,而她卻是麻木的。

今天的情況完全不同,鄭月主動穿上了嶄新的警察制服,在方玉龍面前解開了襯衣制服領口的兩個扣子,拉著方玉龍的手掌壓在了她半裸的酥胸上。陽臺的窗簾沒有完全拉上,冬日的陽光深深照進了客廳,照在鄭月的身上。雖然酥胸半裸,但方玉龍也只能看到美女警察的小半個乳球,白嫩渾圓的乳球在陽光下亮的刺眼。

似裸非裸的乳球刺激著方玉龍的神經,男人粗壯的手指劃過美麗女警的胸口,手指如鉤,抓住了女警制服的衣襟。“啪啪!”男人的手掌稍一用力,女警襯衣的扣子立刻又崩掉了兩顆,露出大半白嫩圓潤的酥胸來,深色的領帶貼在了女警劇烈起伏的胸口。

方玉龍抬頭看著鄭月的眼睛,突然問道:“觀音妹妹,你是不是在委屈自己?”

“不,今天我是完全自愿的。之前接近你,和你上床是有別的目的,現在我就想和你做愛。我知道我們之間只是露水姻緣,但我不在乎。方玉龍,給我一個美好的回憶吧,讓我們只是為了快樂做愛,不為任何其他東西。”

高達尚已經出逃,鄭淑梅要奪回公司的控制權變得輕而易舉,這事情也就不急了。上午到公司開了個了簡短的會議后,鄭淑梅就拿著材料直奔檢察院,檢察院受理了鄭淑梅提交的審訴。離開檢察院才下午兩點鐘,鄭淑梅沒有回公司,而是立刻趕回家,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女兒,同時也感謝方玉龍。

別墅的客廳里空無一人,鄭淑梅以為女兒和方玉龍又出去散步了,想打電話給女兒,突然聽到樓上有聲音傳出。鄭淑梅放下電話,悄悄上樓,發現女兒房間的門沒有關,聲音是從房間里傳出來的。鄭淑梅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她知道那是女人興奮的呻吟聲。屋子里只有女兒和方玉龍,兩人以為她不會回家,做愛的時候連房門都沒關。

鄭淑梅明白怎么回事后,轉身想離開,突然間又想看女兒和方玉龍做愛是什么模樣,女兒心里是否快樂。美婦人偷偷走到門口,就看方玉龍脫了褲子躺在女兒的床上,女兒穿著凌亂的警察制服跪趴在男人身上,含著男人粗大的肉棒。

鄭月的褲子脫了扔在地板上,雪白的屁股向后翹著,方玉龍正一手摸著鄭月的乳房,一手摸站鄭月的屁股,甚至還將手指插進了女人的肉穴,玩弄著女人最為敏感的部位。鄭月正含著男人的肉棒,陰部敏感的刺激讓她不時發出嗚嗚的呻吟。這時候鄭月正側著臉,用手撫摸男人肉棒的同時用力吮吸著男人的龜頭,正好看到站在門口偷窺的母親。

真大!和女兒目光相對的鄭淑梅用手捂住了嘴巴,轉身靠在了墻上。之前她就跟女兒交流過,就算方玉龍不愿幫助她們母女,女兒和方玉龍上床,也能享受到肉欲的美妙,看來是一點不假。

方玉龍沒有看到鄭淑梅,但他知道有人在外面,除了鄭月的母親還會有誰。

如果身邊的女人是湯麗麗,在外面偷看的劉惠英,方玉龍肯定會跳下床,將美婦人拉到床上去,但面對初認識的鄭淑梅卻不好意思,對方才從高達尚的控制下解放出來,說不定對男人還有排斥心理呢。

鄭月和母親一起受過高家父子的凌辱,對于母親突然出現在門口,鄭月并沒有太多的尷尬,甚至還有些興奮。緊致的下體陣陣收縮起來,讓手指插在女人蜜穴里的方玉龍有種奇妙的感覺。方玉龍的手指抓住了鄭月的會陰,插在女人陰道里的手指快速搖動,鄭月頓時忍不住大聲浪叫起來。

鄭淑梅靠在門邊的墻上,女兒淫浪的呻吟聲在她耳邊回蕩,和女兒一起被高家父子淫辱調教情景伴隨著男人碩大的性器像令人震撼的電影鏡頭在她眼前一幕幕閃過。高家父子變態的調教帶給了美婦人屈辱的回憶,也喚醒了美婦人沉睡的欲望。此刻,女兒淫蕩的呻吟便像猛烈的春藥一樣刺激著鄭淑梅的欲望。

不能想那種事情,以前是被逼的,現在沒人逼自己!鄭叔梅緊緊貼在墻上,連大聲喘氣都不敢,感覺都快窒息了。房間里,方玉龍將鄭月壓到了身下,挺著大肉棒插進了美麗女警的小肉穴。鄭月的床很軟,年輕力盛的方玉龍在上面大力抽送,整張床都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

“觀音妹妹,剛才肯定被你媽看見了,會不會讓你和你媽感覺不愉快?”

“不會的,我媽不知道我們在做愛,她就是想來跟我說話。你不用尷尬≮色中色論壇≯,我和我媽都很感激你的,要不是你,我們還不能擺脫高家父子的控制。是你把我和我媽從高家父子的魔爪下面解救了出來。”

鄭月張開雙腿勾著方玉龍的后腰,扭動屁股迎合著男人的插入,一雙明亮的眼睛看著方玉龍,心里尋思著,男人是不是想著母女同床的刺激場景,只是不好意思提出來。

“方少,你說我漂亮還是我媽漂亮?”

鄭月用力勾著男人的腰胯,雙手用力頂著男人的胸膛,讓她可以真切看著男人的眼睛。方玉龍停了下來,呆呆地看著鄭月,不知道美麗女警突然問他這個問題是什么意思。

“方少,我和我媽的遭遇,你肯定能猜到一些。你要是想,我想我媽也不會拒絕。”

“這樣豈不是和高家父子一樣了?”

“不一樣,高家父子是逼迫我們的,和你卻是自愿的……哦……方少……不要停……”

鄭月的玉足壓在了男人的屁股上,勾著男人繼續抽插她的小騷穴。

鄭淑梅就靠在門口的墻上,用力揉著她豐滿的乳房。突然聽到女兒和方玉龍的對話,頓時臉似火燒。死丫頭,竟然把自己的老媽賣了。鄭淑梅不敢再呆在門外,輕手輕腳回了自己的房間,腦子里還全是方玉龍和她女兒交媾的情景。心里還在想,如果女兒和方玉龍去她房間,她該怎么辦?

“我媽不會拒絕。”

女兒的話在鄭淑梅耳邊回蕩。自己會拒絕嗎?坐在床邊的鄭淑梅摩挲著雙腿,壓抑在內心深處的欲望隨著女兒的呻吟聲從她私密處向全身蔓延。鄭淑梅知道,自從她被高家父子凌辱調教后,她就不是原來的她了。那種羞恥總是和欲望交織在一起,在不知不覺間蠶食著她的身體和意志。美婦人反復交疊摩擦著雙腿,始終無法撲滅來自小腹下方的欲念,她起身走到了衣櫥邊,從衣櫥下面的抽屜里拿出一個粉紅色的假陽具。

鄭月勾著男人的屁股,感受著男人在她體內猛烈的撞擊,每一下都要將她的靈魂撞碎了。鄭月能感覺到身上男人細微的變化,當她說到她母親的時候,身上男人的動作變得更加瘋狂,插在她陰道里的肉棒也變得更粗更硬。

鄭月想到了高家父子對母親的凌辱侵犯,雖然母親已經四十多歲了,高家父子對母親還是充滿了欲望,就是變成廢人的高明,在母親身上也會更加興奮。方玉龍也是男人,而且還是性欲旺盛的男人,在雄性的本質上,他和高家父子是一樣的,對女人充滿了占有欲。女人對方玉龍來說已經不希罕了,或許母女同床能給他特別的刺激。

鄭月想到她和梅蘭一起陪方玉龍上床的情景,方玉龍對此沒有絲毫的尷尬,很顯然經常干這種事情。肯定有很多女人對方玉龍投懷送抱,這其中會有母女嗎?

鄭月感受著男人性器在她體內變粗變硬,說明母親對方玉龍是很有吸引力的,至少此時此刻,方玉龍是想干她母親的。

“啊……啊……媽……快來救我……我要死了……啊……媽……媽……”

鄭月突然放聲大喊起來,用心感受著兩人性器摩擦產生的快感。在她叫喊她媽媽的時候,她能感覺到男人的沖擊會突然變得有力。

雖然方玉龍驚艷于鄭淑梅的成熟風韻,但也同情鄭氏母女的遭遇,從不曾想過要和鄭淑梅發生些什么,此刻突然聽到鄭月大聲叫喊,方玉龍也變得興奮起來,如果鄭淑梅真的過來,他也不會拒絕和美婦人來一次負距離的親密接觸。

“啊……方玉龍……你的雞巴越來越硬,越來越粗了……啊……我要被被你插死了……媽……媽……快來救我……啊……”

鄭月雙腿緊緊夾住了男人的腰部,瘋狂扭動著屁股。

鄭淑梅剛脫掉了呢子裙,正欲拿著假陽具自慰,突然聽到女兒大聲叫喊,拿著假陽具的手抖了一下。鄭淑梅知道女兒這時候這樣叫她是什么意思,要讓她和女兒將曾經的恥辱完全呈現在那個年輕男人面前。

女兒為什么要這么做?是那個方玉龍要求的嗎?還是女兒自己的想法?鄭淑梅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方玉龍幫她和女兒擺脫了高家的控制,他能得到什么好處?女兒≮色中色論壇≯的身體,或者是她的?鄭淑梅不敢確定,方玉龍對她是否有興趣,畢竟她比方玉龍大那么多,可想到高明,鄭淑梅又覺得有可能,雖然她不再年輕,但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鄭淑梅想到了她和丈夫創辦的公司,毛大海離開吳京后,公司被高達尚打壓,連正常的經營都變得困難。以后怎么辦,如何讓公司快速走出困境?或許那個年輕人能在公司困難的時候拉一把,可他為干什么要出手?

鄭淑梅知道很多女人為了財富名利,向權貴們自薦枕席的事情。方玉龍雖然不是什么高官,但他有個好父親,女兒或許就是為了搭上方玉龍才那么做的。只不過和女兒一起陪那個年輕男人一次罷了,相對于高家父子的行徑,這已經算不上羞恥了。鄭淑梅將假陽具收了起來,朝著鄭月的房間走了過去。

“啊……媽……媽……快來啊……我受不了了……啊……媽……我要死了……快來救我……”

鄭月淫蕩的叫聲一浪高過一浪。起初她還是在演戲,現在是完全拋開了羞恥,男人強有力的沖擊讓她完全迷失了自我。

鄭淑梅站在門口,只見女兒橫躺在床上,凌亂的女警襯衣完全敞開了,女兒飽滿的雙乳挺在胸口,劇烈晃蕩著,起伏著。深色的領帶和烏黑的秀發一起倒垂下來,胡亂飛舞著。女兒一手抓著床尾的羅馬柱,一手抓著身下的床單,倒仰的臉蛋上布滿了潮紅,正用迷離的眼神看著她。

這年輕人真是強壯,像公牛一樣。鄭淑梅看著趴在她女兒身上的方玉龍,生怕女兒的床會被男人弄塌了。只差最后一步了,鄭淑梅又猶豫起來,即便方玉龍想和她發生關系,想占有她的身體,之后呢?她會給年輕的小伙子留下多深的印象?

方玉龍一邊在鄭月身上用力抽插著,一邊抬頭看著門口的鄭淑梅。美婦人的打扮有些怪異,上身是得體的黑色洋裝,下身卻是肉色的緊身打底褲,將美婦人下體誘人的曲線都勾了出來。方玉龍記得美婦人早上外出的時候穿著和黑洋裝相配的呢子裙,現在卻把裙子脫了,難道美婦人早就準備獻身了?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織,如同閃電一樣砰出了火花。鄭淑梅瞬間漲紅了臉,雙腳如生了根一樣難以挪動。這時候她才發現,要跨出最后一步是多么的困難。

在高家父子那里,她和女兒都是被逼的,現在她是自愿的,自愿拋棄道德的束縛。

她以為自己已經沒有羞恥感了,但到后一刻,她還是感覺到了強烈的羞恥。

“媽……啊……”鄭月性感的身體突然高高拱起,飽滿的雙乳向外挺著,上面甚至有了晶瑩的水光。鄭淑梅的身體一顫,仿佛是她被方玉龍弄到了高潮。

方玉龍松開了鄭月,粗大的肉棒從美麗女警的陰道里抽出,整個人站在床上,踞高臨下看著站在門口的鄭淑梅,晶亮的肉棒正對著美婦人。鄭淑梅呆呆地看著方玉龍,她之前只是偷偷瞥了一眼,知道方玉龍的性器很大,但沒有直觀的印象。

現在方玉龍挺著大肉棒站在床上,讓她看得清清楚楚,讓美婦人整個人都呆住了。

天啊,這么大,還這么怪異,做起來還那么瘋狂,女兒不會真被這家伙弄死了吧?

咚!方玉龍穿著襪子跳到了地板上,整個房間都在振動。“啊!”鄭淑梅回過神來,怪叫一聲,本能地想轉身逃離。美婦人如果不過來,方玉龍肯定不會去她房間強迫她做什么,但美婦人過來了,方玉龍也不會讓她逃走。

鄭淑梅沒走兩步就被方玉龍從后面抓住了,男人的手臂像鐵環一樣圈住了美婦人的肚子,一手壓在了美婦人的屁股上,隔著光滑的打底褲撫摸著美婦人豐滿的臀丘。

“伯母,你想去哪里?你的裙子呢?”

鄭淑梅的身體在男人懷里發顫,有些緊張,也有些羞愧。

“我……我來看小方先生冷不冷……”

鄭淑梅語無論次,突然想到身后的男人光著屁股,胡亂找了個借口。

“伯母不要叫我小方先生了,叫我玉龍就行。伯母把裙子都脫了,我想伯母也不冷吧。”

方玉龍圈著美婦人的手臂上下滑動,摩擦著美婦人豐滿的乳房,另一只手掌直接插進了美婦人的褲子里。

“啊……玉龍……不要……”

鄭淑梅感覺到男人的手掌已經插進了她的股溝,粗壯的手指正在撥弄她的陰唇。丟死人了!鄭淑梅知道,男人肯定發現她的陰戶已經濕潤,等待著男人的插入。或許在方玉龍眼里,她就是一個淫蕩的婦人。

“伯母,不要什么?伯母是想做逃兵嗎?好像伯母下面的騷屄不想做逃兵,它已經在流口水了。”

方玉龍將鄭淑梅壓在了墻上,從美婦人的胯間抽出手指,放在了美婦人的鼻子下。鄭淑梅聽到方玉龍說“騷屄”的字眼,心頭更覺羞恥,又聞到她自己的騷味,即便雙手撐在冰冷的墻壁上,心里也似火燒。

鄭淑梅眼前閃過男人站在床上,踞高臨下看著她的模樣,那種征服者的壓迫感讓她心生震撼。或許自己就是一個被征服的角色,就連高家父子都試圖征服她,而現在,征服者變成了更為年輕,更為強壯的方玉龍。

鄭淑梅不想掙扎,方玉龍將她和女兒從高家父子手里解救出來,這是他應該得到的報酬。美婦人腦海里突然又想到了一個有些蒼老,有些頹廢的身影,心頭有些傷感,緩緩閉上了眼睛。

方玉龍不知道美婦人心里在想什么,見美婦人撐著墻壁不動,知道美婦人是默認了,只是不好意思主動配合。他雙手插到了美婦人的褲子里,將保暖的打底褲拉了下去。鄭淑梅的屁股豐腴柔軟,此刻摸在手里有些涼涼的。方玉龍彎曲著雙腿,挺著肉棒在美婦人的屁股間來回摩擦,火熱的龜頭不時劃過美婦人柔軟的陰唇。

“伯母,我要進去了。”

方玉龍雙手扶著美婦人的臀瓣向兩邊分開,碩大的龜頭頂在了美婦人的陰唇間。“嗯……”鄭淑梅感受到了男人龜頭的熱量,身體又是一顫,嘴里發出一聲悶哼,算是回應了方玉龍。

鄭淑梅畢竟年齡大了些,陰道不如鄭月潤滑,方玉龍的大龜頭頂進去,感覺還有些澀澀的。“啊!”鄭淑梅以為她可以輕松迎接男人的插入,沒想到男人的龜頭頂開她的陰道,竟然讓她感覺下體一陣火辣,忍不住痛呼出來。

方玉龍一手緊抱著美婦人的小腹,一手揉弄著美婦人的陰蒂,幫助美婦人適應他的大肉棒。被男人摸著敏感的陰蒂,鄭淑梅又全身顫抖起來。她又一次失身了,失身在可以做她兒子的男人的霸道下。美婦人想到了前天晚上的事情,原本要淫辱她的高達尚匆匆離開就是因為這個年輕的男人,現在年輕男人取代了高達尚。

“伯母,不要緊張,放松些,我們會很快活的。”

方玉龍抱著美婦人的臀胯,挺著大肉棒在美婦人的陰道里來回抽送。因為體位原因,他的肉棒只有一半進入了美婦人的小騷穴。起初還有些澀澀的陰道在男人的抽插下很快就變得濕潤了,方玉龍的龜頭在陰道里滑動起來越來越快,甚至隱隱有了水聲。

方玉龍將美婦人抱在了懷里,低頭去咬美婦人的耳垂,輕吻美婦人的紅唇。

被兒子一樣大的男人這樣愛撫,鄭淑梅臉似火燒,緊閉著雙眼不敢看男人一眼。

美婦人一手撐著墻壁,一手反向勾住了男人的脖子,盡力保持身體的平衡。

任憑鄭淑梅如何想象,也想不到她身后的年輕男人有多么強壯,她現在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男人的性器又粗又硬,她柔軟的肉穴完全擋不住男人的進攻,感覺陰道里面火辣辣的,隱隱有痛感。

天啊,這家伙的雞巴真是又粗又硬,感覺要把我的肚子都頂穿了。鄭淑梅扭動著屁股,尋找著她的陰戶和男人肉棒結合最舒服的位置。美婦人覺得她感覺不舒服,是因為兩人的體位不對。對于方玉龍來說,鄭淑梅扭動屁股卻讓他感覺舒爽無比。

“伯母,你的騷屄真軟,這樣磨我的雞巴真是舒服極了。”

方玉龍用力挺了下屁股,將鄭淑梅的身體頂到了墻上。雖然美婦人身上還穿著洋裝,但小腹和大腿已經露在外面了,壓在冷冰冰的墻體上,全身都打顫。

鄭淑梅和女醫生生劉惠英差不多大,保養的也差不多,要說有什么差別的話,鄭淑梅要比女醫生漂亮些,還有幾分小女警的高冷氣質。占有這樣一個美婦人是很有征服感的。方玉龍比鄭淑梅高了近二十公分,發力頂著美婦人的屁股,將美婦人的身體都頂了起來。

鄭淑梅從沒經歷過這樣的姿勢,下體感覺有些漲痛,忍不住呻吟起來:“玉龍……輕點……我受不住了……要被你頂壞了。”

“伯母,好玩的還在后面呢。”

方玉龍隔著洋裝撫摸著美婦人的乳房,將美婦人的洋裝脫了下來。洋裝里面是駝色的柔軟毛衣,方玉龍又將美婦人的毛衣向上卷起,扒下了美婦人的胸罩,美婦人豐滿的乳房頓時裸露出來。方玉龍一手搓揉著美婦人的乳房,一手向下移動,一直摸到美婦人的陰部,手指尖揉弄美婦人的陰阜和陰唇。女人陰阜和陰唇兩邊的肌膚總是柔軟光滑的,并沒有因為年齡而顯出太多的差異。

鄭淑梅以為男人說的好玩游戲就是用手撫弄她的乳房和陰部,雖說有些羞恥,但還可以接受。美婦人的乳珠在男人的刺激下變硬,方玉龍用手指夾著美婦人的乳頭來回揉動,弄得美婦人又嬌吟連連。

“伯母,你的奶子又大又軟,摸起來又滑又爽,真是舒服。”

方玉龍在鄭淑梅耳邊吹著氣,雙手都移到了美婦人的大腿后側,將美婦人托了起來。

“啊!”鄭淑梅驚叫起來。這種體位對人到中年的鄭淑梅來說太過羞恥了,即便是高家父子都沒有這樣玩弄過她。當然,高家父子就算想也沒有那么大的力量。鄭淑梅第一次感受到了身后男人強大的力量。

“啊……啊……”男人的肉棒插得更深,龜頭頂在了鄭淑梅陰道深處的軟肉上,酸脹的感覺讓美婦人又連聲驚叫起來:“不行了……快放我下來……啊……真要被你頂穿了……啊……”

鄭月躺在床上回味著高潮的余韻,突然聽到母親的驚叫聲,立刻從床上跳了起來。她知道這時候方玉龍已經和母親在交歡了,可能母親第一次碰到方玉龍這樣的大家伙,有些不太適應吧。鄭月顧不得穿衣服,將被子裹在身上,走到門口想看個究竟,發現母親被方玉龍抱在身前,雙腿分開了就像大人給小孩把尿。只不過母親尿尿的地方插著男人粗大的肉棒。

方玉龍見鄭月站在門口,特意轉過身去,抱著鄭淑梅轉過身去,對著鄭月拋動著美婦人的身體。“咕唧、咕唧”,美婦人的肉穴套弄著男人的肉棒,發出淫蕩的聲音來。

“啊……不要……小月……不要看我……”

鄭淑梅怕掉下去,雙手向后抱著方玉龍的脖子,用力向上挺起了胸膛,將臉朝天仰起,不敢和女兒對視,這姿勢實在是太過羞人了。

鄭月知道方玉龍強壯,但看著母親像小女孩一樣被方玉龍抱在懷里,她還是感覺很震憾。其實她也這樣和方玉龍交媾過,只不過她是面對著方玉龍,不像母親這樣羞恥。

方玉龍抱著鄭淑梅向著鄭月走過去,鄭月連連后退。方玉龍走到床邊,將鄭淑梅放到了床上。才走了幾步路,鄭淑梅感覺自己快要被男人的大肉棒插死了,躺在鄭月床上一動不動。方玉龍將美婦人翻了個身,將美婦人的絲襪美腿高高抬起,露出美婦人淫滑的陰戶。

噗哧!男人粗大的肉棒再次頂進了美婦人的陰戶,一插到底。這一次,鄭淑梅感覺無比美妙,完全沒有一開始澀澀的感覺。方玉龍將美婦人的打底褲脫了,讓美婦人纏住他的后腰,一邊挺著屁股在美婦人陰戶里做起活塞運動,一邊向鄭月勾了勾手指。

鄭月走到方玉龍身邊,近距離看著男人的肉棒是如何進出母親的肉穴的,那里可是她出生的地方,對她來說是最為神圣的地方,現在被方玉龍占領了。

“觀音妹妹,這可是你出生的地方,你不想摸摸嗎?”

母女二人聽到方玉龍的話都羞紅了臉,雖然高家父子也曾經淫辱她們,但也只是在她們身上發泄,從沒讓她們做過這種羞人的事情。方玉龍一把摟住了鄭月,在美麗女警耳邊輕聲說道:“讓我們忘記不愉快的過去,盡情享受性愛的美妙。現在我們只是普通的男人和女人,沒有其他關系。”

方玉龍將手伸進被子,拉著鄭月的手掌壓到了鄭淑梅的陰阜上。鄭淑梅羞愧得閉上了眼睛,不敢看女兒一眼。鄭月漲紅了臉,青蔥玉指在母親陰阜上微微發顫。這就是母親最為私密的地方,感覺是多么奇妙。也許一開始就是自愿的,鄭月雖然尷尬,但卻沒有屈辱的感覺,甚至還有些興奮。

“觀音妹妹,你也是女人,應該知道怎么樣讓你媽媽快樂,你媽媽已經壓抑很久了,你不想給她快樂嗎?”

鄭月看著方玉龍在母親身上瘋狂抽插,母親在高潮中顫抖,突然想到方玉龍和岳林洪一起逛街的情景。岳林洪那樣身份的人陪方玉龍逛街,美婦書記真的只是方玉龍的長輩嗎,還是兩人有更加隱秘的關系?方玉龍選擇在她母親身體里射精,顯然對母親有著強烈的欲望,也許這家伙有戀母情節,喜歡成熟婦人。

鄭月知道母女同床伺候一個男人是件很羞恥的事情,但這個世界肯定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著,不知道方玉龍有沒有干過這種淫亂荒唐的事情。她和母親被高達尚凌辱都過來了,現在就當是享受性受的美妙。媽媽已經壓抑很久了,她應該給媽媽更多的快樂。鄭月輕揉著美婦人的陰蒂,手指又碰到了男人發熱的肉棒。鄭月干脆放下被子,一手揉著美婦人的陰蒂,一手滑到方玉龍的屁股后面,撫摸著男人的陰囊和肉棒。

方玉龍大受刺激,低頭趴在了鄭淑梅身上,雙手掐住了美婦人的乳房。啊!

美婦人胸口隱隱作痛,又大聲叫喊起來。方玉龍吮著美婦人的乳頭,腰胯快速挺動,粗大的肉棒在美婦人的陰戶里進出,快得幾乎看不出模樣來。

“啊……要來了……要死了……來了來了……啊……”

鄭淑梅從沒體會過這般強烈的高潮,只覺得下體有東西要噴出去,就像來了大姨媽,她想忍都忍不住。

方玉龍感覺美婦人滑潤的陰道越來越緊,陰道肉壁好像長出了許許多多的肉牙,層層疊疊咬著他的肉棒。

“啊!”方玉龍發出一聲怒吼,隨著美婦人陰道深處泄出的淫液打在他的龜頭上,龜頭在美婦人的花心里急速膨脹,像高壓水槍一樣噴出了火熱的精液。鄭淑梅全身一陣劇顫,頓時就暈了過去……

莊若影打電話告訴方玉龍,她那邊已經全面收網,梅蘭已經被秘密控制,正在接受調查。等方玉龍掛了電話,鄭月對方玉龍說道:“我聽你提到了梅子,她是不是被抓起來了?”

“只是接受調查,看起來你還是很關心她。”

“她曾經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會怎么處理她,她會被判刑嗎?”

“她只是一只被人利用的小羊羔,我干嘛去處理她。”

“我看梅子以前和你關系挺好的,怎么就突然想要綁架你了呢?是不是跟她父親的事情有關系?”

“她以為她父親入獄是被我陷害的。觀音妹妹,這件事情到現在算是告一段落了,我要離開了,謝謝你這兩天陪著我,讓我少了很多寂寞。”

“是我要感謝你才對。要不是你,我和我媽媽根本無法擺脫高家,我爸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出獄。”

鄭月換下了被方玉龍弄得凌亂不堪的警服,穿著寬松的棉睡衣,像個溫柔的妻子在為方玉龍熨衣服。方玉龍沒有帶換洗的內衣褲,鄭月洗后就用熨斗將方玉龍的衣褲熨干。

“感覺怎么樣?”

鄭月幫著方玉龍整理衣服,問方玉龍穿著舒不舒服。

“很好,上面還帶著觀音妹妹的香味呢。”

鄭月聽了臉色微紅,踮起腳尖在方玉龍臉上用力吻了下。

醒來的鄭淑梅紅著臉離開了女兒的房間,換了衣服后在樓下客廳里休息。看到方玉龍下樓,鄭淑梅臉上還有些火辣辣的,不敢和男人對視。方玉龍要離開了,鄭淑梅告訴方玉龍,檢察院已經受理了她提交的審訴,美婦人再次對方玉龍表達了她的謝意。

等方玉龍離開,母女兩人對視一眼,臉上都露出了一絲羞澀。“死丫頭,連自己老媽都賣。”

鄭淑梅在女兒額頭上點了下。

鄭月笑道:“媽,你不也是自愿的嗎。剛才我看媽很舒服呢,是不是以前從沒有過這種感覺。”

“還說,也≮色中色論壇≯不知道羞恥。”

沉默片刻,鄭淑梅又道,“小月,你是不是想搭上方玉龍的關系才這樣的?”

“媽,你也是這樣想的?”

“方玉龍不是吳京人,媽只怕他離開吳京就把我們忘了,又怎么會把我們的事情放在心上。”

“媽,方玉龍跟岳林洪認識,我想通過他介紹認識岳林洪,有他出面,岳林洪肯定會給面子的。”

鄭淑梅聽了暗喜,如果真能結識岳林洪,她付出這些也算不上什么。美婦人拉著鄭月坐在沙發上,摸著鄭月的臉輕聲說道:“小月,我們的遭遇千萬別讓你爸和你干爹知道。”

梅蘭是下午被人帶走的,和她一起被帶走的還有處理假方玉龍車禍案的警察,包括那位副局長。梅蘭緊張無比,她知道,她參與“謀殺方玉龍”的事情已被方家人知道了。雖然她是被人利用的,可方家人會這么想嗎?

幾個參與處理車禍案的警察看到梅蘭和他們一起被叫去調查,有些意外,一路上好奇地看著梅蘭,他們實在想不出梅蘭和車禍案有什么關系。至于那位副局長,就跟高達尚想的那樣,把一切責任都推到了高達尚身上,說違規操作都是高達尚指使的。警察向調查組提供了一些細節,比如高明醒后還一直說要撞死鄭月和那個男人。

莊若影知道這個細節后大為驚訝,根據調查,高明之前并不知道鄭月和方玉龍的事情,更沒見過方玉龍。車禍時是她假扮鄭月,還戴了口罩,就算是高明開車從她身邊經過,也不一定會認出她來。更別說當時高明的車是從對面車道撞過來。

當方玉龍出現在梅蘭面前,小女警整個人都呆住了,看著方玉龍說不出話來。

她明明看到方玉龍被車撞得血肉模糊,為什么方玉龍又活生生出現在她面前?很快,小女警就想到,那個被撞死的人是假的方玉龍,也就是說,方玉龍早知道了她和神秘人的計劃。方玉龍沒有點破,是想將計就計,把神秘人挖出來。

“方玉龍,對不起,我真不知道他們的計劃。他們說只要綁架你,逼你說出一些東西,就能調走你父親,然后他們就能幫我將我父親撈出來。我……我真沒想過要害死你。”

“你怎么認識蘇越的?”

“我以前不認識他,是調查蘇衛國自殺案的時候才知道蘇越這個人的。我以前對蘇衛國自殺案有懷疑,蘇越和那個神秘人對我說那些話后,我就相信了他們。方玉龍,我父親的事情真的跟你沒有關系嗎?那個女人是不是你派去的?蘇越和那個神秘人說,我父親入獄是不愿意批有關社保卡在健身房消費的提案,是不是真的?”

“你父親和那個女人的事情,你可以去問你父親,我不想說別人的往事,我想你父親也不會告訴你那些罪惡的往事。你是不是覺得你父親是冤枉的?你知道你父親做過什么事情嗎?”

罪惡的往事?梅蘭聽了方玉龍說的話,對父親入獄是否冤枉的事情產生了動搖,看著方玉龍陷入了沉默。方玉龍又道:“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就像你現在肯定不希望魯正平知道我們的事情。”

梅蘭聽方玉龍提到魯正平,心里一驚,顫聲說道:“方玉龍,這事跟正平沒有關系,你……你不會遷怒到正平身上去吧?”

“我們認識也很久了,你覺得我是那樣的人嗎?我一直以為你是個精明的女人,沒想到因為你父親的事情也傻了一回。可能你父親平時隱藏的太好了,很多人都覺得你父親入獄太冤了。我記得你父親以前是公安系統的,知道你父親為什么會調出來嗎?”

梅蘭搖了搖頭,她記得她小時候父親是個警察,后來為什么不當警察了,她卻不知道。

“走吧,以后做事情聰明些。”

梅蘭愣住了,片刻才回過神來,不可思議道:“方玉龍,你要放我走?”

“留著你有什么用?浪費國家的糧食。”

梅蘭聽了方玉龍的話,臉漲得通紅。要是方玉龍惱怒她,無需用什么官方的力量,只要將她最近的所做所為告訴魯正平,就足以讓她痛苦一陣子了。

陵江。

方玉龍陪著莊若影泛舟白馬湖,感受著冬日湖面的寧靜。

莊若影的調查已經告一段落,雖然沒有查出幕后黑手,但也有一些收獲。

蘇越是受人利用,還是神秘人物的一分子還不能確定。

如果能查到蘇越的下落,或許能挖出幕后黑手。

高明之前并不知道鄭月和方玉龍的事情,通過調查高明的行蹤發現,高明在車禍當天曾約了人去打保齡球,但沒有出現,監控拍到高明開車離開停車場,之后就失去了蹤影,直到發生車禍。

其間高明失蹤了七個小時,這段時間,高明被幕后黑手控制,肯定發生了什么事情,要不然高明不會在清醒后還說要撞死鄭月和方玉龍。

“師父,你還有什么好想的,不就是有人想殺我嘛,以前又不是沒遇到過。”

方玉龍從后面摟住了莊若影的腰肢,美女軍官此刻換上了一身戎裝,表情有些嚴肅,只有桃紅的臉頰還含著絲絲的春情。

“玉龍,我總覺得這事情很詭異。

先說高明吧,他失蹤七個小時究竟發生了什么?

從神秘人物的行事風格來看,他絕不會和高明直接接觸,甚至不會和高明說什么。

如果高明沒有出逃,而是被我們控制住了,神秘人物和高明有過接觸,我們就能從高明嘴里挖出有用的東西來。

神秘人物早就想到了這點,所以就算高明被我們控制,我們也只能確認高明想撞死你和鄭月。高明在醫院醒后還喊著要撞死你們,你說這究竟為什么?“

莊若影轉過身,雙手抓住了方玉龍的手腕,拉著方玉龍的手去摸他自己的臉。

“師父,你是說高明有和我類似的經歷?”

方玉龍想到自己被改過的記憶,如果高明真和他一樣的話,難道這一切又是李道勤那伙人所為,又是這些人在故布疑陣?想想還真有這種可能,一方面引誘梅蘭向他報復,一方面又向他通風報信。可是李道勤為什么要這么做?多此一舉不說,還容易暴露自己。

“不,和你的經歷不一樣。你的記憶是深刻的,長久的,達到這樣的效果要長時間的準備,高明只是失蹤了幾個小時,他可能是被深度催眠了,產生了一些幻覺。我懷疑發生車禍的時候,高明還沒有清醒,車輛是被人遙控的,可惜那車輛在車禍發生后就被高達尚處理了,沒法調查。”

“那師父有沒有什么線索,能夠做到這樣的人應該不多吧?”

“我知道的是不多,但我不知道的呢?

就像修改你記憶的人,就連師姐也不敢說能一定做到。

我疑惑的還不是這些,而是那個神秘人為什么要如此費盡心機把謀殺你做成情殺。

如果不用鄭月高明等人做掩護,神秘人想要謀殺你,成功的概率會提高很多。

憑這神秘人物的手段,就算知道你是被人謀殺,我們也查不出他來。

你說他這樣費盡心思找替罪羊,還把事情演繹得如此完美,究竟是為什么?

神秘人想殺你,又在顧慮什么?我想他顧慮的絕不是方家,也不是國家的力量。“

莊若影抬頭凝視著方玉龍,好像想從方玉龍的眼情里看出答案來。

“師父,你這樣看著我干什么,我可什么也不知道。”

方玉龍聽了莊若影的話,可以確定這件事情的幕后黑手不是李道勤,這個神秘人物是誰,他卻沒一點頭緒。

“除了當牲口,你還知道什么?以后外出要多加注意,特別是要管好你下面的丑東西,別讓人有機可乘。”

莊若影說完,臉上又泛起一絲紅暈,剛才她還和男人在船上翻云翻云覆雨呢。雖說從沒想過和方玉龍結婚的事情,可作為她的第一個男人,莊若影對方玉龍的花心還是有些吃味的。

“師父的話,弟子一定銘記在心。師父,你就不在陵江多呆幾天?你要不好意思的話,我幫你去向寧副主席請假。”

聽了方玉龍的話,莊若影心里甚感甜蜜,不過她卻給了方玉龍一個白眼,輕聲說道:“寧老總又不是我的上級,他是擔心你的安全才指定我來陵江的。如果我推測的正確,你平時只要注意,神秘人想要不留痕跡地謀殺你是很困難的。雖然我們還不知道神秘人顧慮什么,但這點對你是有利的。”

送走了莊若影,白馬別館又迎來了岳林洪。高達尚的突然出逃讓岳林洪身上有了不小的壓力。雖說關系不大,但岳林洪總歸是吳京市委一把手,吳京的官員出了事,她總有些責任,更別說高達尚還是市委常委。這樣重要的人物突然就出逃了,她事前竟然一點消息都不知道。

別館的壁爐燒得很旺,火光將整個客廳映成了金黃色。岳林洪穿著黑色的蕾絲內衣,遮住了她略顯豐滿的身體,隱隱透出白嫩的肌膚來。怕影響肚子里胎兒,美婦書記只是坐在男人胯上,雙手撐著男人的胸膛輕輕聳動著,微微翹起的屁股讓男人的肉棒只能一半插進她的陰道。沒弄幾分鐘,岳林洪就從男人身上下來了,讓美女管家做余下的事情。

“我的小祖宗,你也不事先給我透個風,高達尚怎么說也是個常委,突然就出逃了,我很被動的。”

寬大的沙發上,在人前不茍言笑的美婦書記像溫順的小貓,蜷縮在男人的胸口,輕輕撫摸著男人寬厚的胸堂。

“洪姐,這事可不能怪我,事前我都不知道會把高達尚卷進來,高達尚出逃,對我還有影響呢。洪姐不用擔心姓高的事情,省里會和吳京方面統一口徑,就說已經在秘密調查姓高的了,姓高的聽到風聲后連夜出逃,市里沒有盡到監管的責任,是有些失職的地方,現在還在調查是誰向姓高的透露了風聲。”

“小祖宗,這次有中警局的人下來,這樣做,上面瞞得住嗎?”

“洪姐,這你就放心吧,上面下來負責調查的人,我已經幫你搞定了。你只要配合省里,盡快查清楚姓高的違法亂紀的行為,給上面一個答復,這事就算過去了。”

“小祖宗,真有人向姓高的透露風聲了?”

“肯定是的,要不然姓高的會突然毫無征兆就出逃?”

方玉龍知道,給高達尚警告的肯定是神秘人物,但高達尚和葛俊武有很深的關系,可以借這個機會布些疑陣,將來某一天,說是葛俊武給姓高的通風報信也未嘗不可。

“洪姐,這次來陵江開會,就是為了高的事情?”

“嗯,這事太突然了,省里市里都沒什么準備。玉龍,我來找你,還有一件事情要跟你商量。”

說到這里,美婦人臉上露出了一絲羞澀之意,看著美女管家聳動的后背不再說話,想來要跟男人單獨說。

谷琬妤知道岳林洪是有家室的,而且還是省委常委,吳京市委書記,真正的美婦高官。但就是這樣的一個漂亮的官場貴婦,也只是少爺的胯下之臣,乖乖地為少爺生兒育女,傳種接代。作為一名完全臣服于方玉龍的女人,谷婉妤在照顧方玉龍日常生活的同時,也有些幻想。比如和岳林洪一樣懷上方玉龍的孩子。但這只是她的幻想,她可不敢對方玉龍提出來。

美女管家背對著方玉龍,用力扭動著屁股,夾著男人的大肉棒不住搖晃,感受著男人的肉棒在她體內膨脹。美女管家心里總有幾分好奇,少爺在她體內射精的次數也不少,為什么她不會懷孕呢?

“玉龍,上次回吳京我就跟他說了孩子的事情,最近他又回吳京來跟我說孩子的事情。”

“怎么,他是不是對你提什么特別的要求了?”

方玉龍知道,任何男人對自己妻子懷上別的男人的孩子的事情總是難以接受的,提一些要求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玉龍,不是你想的那樣。他……他想孩子跟他的姓。”

“什么?”

方玉龍不可思議地看著岳林洪。難道美婦書記現在的老公有怪癖,明知道老婆在外面有男人,懷了別人的孩子,還希望孩子出生后跟他的姓?還是說那家伙城府太深,想報復美婦書記,又不想美婦書記懷疑,所以先哄騙美婦書記,讓美婦書記疏于防范?

“噗哧!”看著方玉龍一臉驚詫的表情,美婦書記輕聲笑了出來:“我的小祖宗,你不要把事情想得太復雜了,我先給你看樣東西。”

岳林洪說完,從她的包里拿出一張紙來。

方玉龍好奇地接過了紙張,卻是從網上打印的一篇新聞。岳林洪道:“這是一個星期前發生的事情,你先看看。”

新聞報道的是發生在東越的一起車禍,一輛小車在山區公路上失控,墜下了山崖,車上一家三口在事故中死亡,是一對年輕的夫婦和上幼兒園的孩子。

“洪姐,這是發生在東越的車禍,跟他有什么關系……難道死掉的女人和他有關系?”

“死掉的女人就是他的情人。

玉龍,這么多年來,我一直以為我不能生育是因為我的身體原因,沒想到我的身體早就調理好了,還懷上了你的孩子。

他知道我懷孕后,對他和情人生孩子的事情產生了懷疑,自己去醫院做了檢查,沒想到我們兩人中,真正不育的人是他。

情人所生的孩子根本不是他的,那女人愿意當他的情人,完全是為了他的錢。

車禍死掉的男人是那個孩子真正的父親,那男人老家在東越西南山區,家里條件不好。

那個女人為了能在東越大城市過上好的生活才做了他的情人,實際上一直和那個男人保持著男女關系,甚至回那男人老家都以夫妻身份回去的。

那女人懷孕后后就謊稱是他的孩子,一直想要孩子的他,知道情人懷上了他的孩子,哪會懷疑孩子根本不是他的。為了那個假兒子,他給了女人一大筆錢,實際上,那個女人拿著這筆錢瞞著他和孩子真正的父親過著舒服的生活。“

“這是他找人做的?真夠狠的。沒想到世上真有這么狗血的事情。”

“他心眼本就不大,被那個女人騙了這么多年,能不惱怒才怪了。現在他知道自己不能生育,我這個合法妻子又懷孕了,所以他懇求我,孩子跟他的姓。至于其他的事情,我們還是各過各的。”

“讓我們的孩子跟那個家伙的姓,感覺怪怪的。”

方玉龍將新聞紙放在了茶幾上,扭頭看著岳林洪。

“我的小祖宗,他可是孩子名義上的父親,再說我們還要用他打掩護呢,讓孩子跟他姓就當是交換的條件。而且我看他也挺可憐的,就讓他滿足一下當父親的愿望。大不了,以后我退了,再把孩子的姓改成我的姓。”

“那就這樣吧,不過他只能做孩子名義上的父親,你可不能再跟他有什么關系。”

“這個媽媽當然知道,媽媽的一切都是小祖宗的。”

“洪姐,你對劉家的事情到底知道多少?”

“上次我已經跟你說過了啊,我知道的就那么多。你想了解哪方面的?”

“潤華集團。比如潤華集團是如何發達的,公司股分是怎么分配的,和哪些官員關系密切等等。”

“說實話,我是到吳京任職后才真正接觸潤華集團的。我丈夫雖然也是劉家一分子,但他并沒有多少潤華的股分,也從不參于潤華集團的經營。甚至和劉家當家的兩兄弟都不怎么來往。倒是我到吳京任職后,我丈夫回吳京,那邊常請客吃飯,還準備增加我丈夫手里的股分。至于潤華集團是如何發展在現在這樣的大型民營集團,我還真不知道。不過以前和葛俊武有關系是真的,葛在吳京當市長和書記那幾年是潤華集團擴張最快的時期。”

方玉龍想到了李道勤和他的談話,雖然他沒正面回應李道勤關于青華到吳京調查葛俊武的提議,但如果青華那邊有進展,他肯定會幫忙的。潤華集團在葛俊武主政吳京的年代迅速擴張,又和葛俊武關系密切,說不定真能從潤華集團這里查到葛俊武的罪證。

岳林洪見方玉龍沉默不語,輕聲問道:“玉龍,你突然關心潤華集團干什么,難道你真想對劉家下手?”

“我在想,你丈夫想讓孩子姓劉,劉家是不是應該付出點什么。”

“我的小祖宗,潤華集團可不單單是開發房產的公司,它可是吳京大型的企業集團,要是出了岔子,影響會很大的。方書記那邊我可沒法交代。”

“洪姐,你想哪兒去了。據我了解,潤華集團的發家史可不怎么光彩,違法亂紀的事情也沒少干,說不定將來某一天,這些事情會曝光出來。當然,潤華集團是不能倒的,但誰來經營管理就值得推敲了。”

“小祖宗,你是不是要針對某人啊?”

岳林洪不傻,一個潤華集團有什么好查的,如果想通過潤華集團搞什么人的話,只有之前主政吳京多年的葛俊武。也只有葛俊武才會讓方家人這么重視。只是她從沒聽說葛俊武和方家有什么沖突。

“洪姐,你想太多了,我只是說說而已。我們的孩子還在肚子里呢,就算孩子姓劉,也不可能一出身就做劉氏集團的當家人啊。”

方玉龍輕輕撫摸著美婦書記的肚子站了起來,光著身子在壁爐前跳舞。

“小祖宗,你既然不肯說,媽媽也不問了,有什么要媽媽配合的,早點跟媽媽打個招乎。別像這次一樣,直到姓高的出逃,媽媽才知道有人想害你。”

岳林洪依在方玉龍的胸口,玉掌撫摸著男人線條優美的胸肌。美婦人將方玉龍的話記在了心里,雖然還很遙遠,但并不表示不可能,要是劉家真出了事,總得有個人來撐場面,比如孩子名義上的父親。

京都,九龍山。一片銀妝素裹間,陸無涯迎著朝陽在打坐。精心設計的棋局竟然被人破了,陸無涯怎么也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問題。

“師哥,你要除去方玉龍,是為宇航鋪路嗎?”

一個俏麗的美婦站在陸無涯身后,看著陸無涯的背影。

“是的,方玉龍和宇航,只能有一個人活下去。”

“師哥,有一件事我不明白,方玉龍身體素質是極好,但師哥要除去他也并非難事,為什么要這般大費周章,難道師哥怕被方家人和寧恒綱知道嗎?我想師哥出手,他們是不可能查出來的。”

“師妹,有些事情你還不知道。我如此費神,不是怕方家和寧恒綱。師妹,本門不只是我們這一支,還有別的支派。如果我出手,他們會知道的。”

“本門還有別的支派?我怎么從沒聽師哥說過?”

美婦人大為驚奇,她自幼入門,從沒聽說本門還有旁支。

“師妹,這中間緣由我以后再告訴你,上次的藥方用過后感覺怎么樣?”

“師哥,上次你給的藥方很好,能讓我更快進入空靈的狀態,就是感覺有些體寒。”

“這是藥方的副作用,不過憑師妹的功力,應該可以克制住。”

陸無涯緩緩睜開雙眼,露出一道精光。配制多年的藥方終于成功了,這世上再沒有人可以牽制他了。

元旦前,陳琳正式卸任澄江市委常委,開發區管委會副主任職務。這些年的起起伏伏讓陳琳心里頗多感慨。從開發區主任變成閑職的副市長,當時很多人都認為陳琳在和王鐵生的交鋒中失敗了,仕途也走到了終點,沒想到陳琳又意外變成了澄江市委常委。之后的事情則更讓人吃驚,王鐵生自殺身亡,陳琳則一帆風順。

這次陳琳卸任,岳長清組織了一個歡送會歡送陳琳。一直覬覦陳琳美色的岳長清此刻也是心情復雜。誰都知道,陳琳今次離開澄江,那便是天高任鳥飛了。

“各位,陳琳主任對澄江建設的貢獻,大家有目共睹,現在陳琳主任要離開澄江了,我提議,大家一起敬陳琳主任一杯!”

岳長清說完,高高舉起了酒杯。

“對,大家一起敬陳主任一杯!”

同桌的常委們一起舉起了酒杯。不管是和陳琳同一戰線的,還是和陳琳有過節的,此刻臉上都帶著笑容。或許對他們來說,今天的陳琳只是一個受歡迎的異性,再沒什么利害沖突了。

“陳主任……不,陳區長,感謝你這段時間在工作上對我的支持。以前如果有什么得罪的地方,還請陳區長多多包涵。”

大家一起舉杯后,岳長清又單獨敬了陳琳一杯。雖然他心有不甘,但這時候還是希望給陳琳留個好印象。岳長清的消息很靈通,陳琳能調到陵江任副區長,背后肯定是有人照顧的。眼下省里正在集中力量發展陵江,陳琳調到陵江更容易出政績,機會自然也更多。

看到岳長清放低了姿態,陳琳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容。也許這就是權力的好處吧,她只是平調到陵江去,就足以讓岳長清對她產生忌憚了。雖然她舍不得離開澄江,但去陵江才能讓她的前途變得更加寬廣,這是不爭的事實。

駛往陵江的列車上,陳琳看著窗外倒飛的景色發呆,腦子里全是徐源和方玉龍強壯的身體。陳琳知道,如果沒有方玉龍,她的仕途絕沒有現在這么順利。但徐源是她付出真感情的男人,又是方玉龍的大哥,叫她又如何能夠忘記呢?

陳琳閉上眼睛,靠在椅子上休息,又想到昨天晚上和康琳的對話。徐源最近都在陵江,康琳對此有些吃味,知道陳琳要去陵江過元旦,還問陳琳是不是去陵江和徐源幽會。想到這些,陳琳心里就有些別扭,她去陵江是和男人幽會,但不是徐源,而是方玉龍。

方玉龍開了輛普通的小車去車站接陳琳,兩人一起去江北。陳琳見車子往江北駛,問方玉龍去什么地方。

“當然是帶琳姐去見一個老朋友了,到了地方就知道了。”

方玉龍扭頭看了眼未來的美女區長,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陳琳的到來讓方玉龍驅散了前幾天神秘人帶給他的郁悶。

陳琳對目的地不算熟悉,但絕不陌生。陵江化機廠是她上學時候的實習基地,一晃已經十多年過去了。這一帶的街道已經變了很多,陳琳看著似曾相識的街景,又想到了上次徐源帶她來這里的情景。

“聽說陵江化機廠跟東方公司進行合并改制,現在進展怎么樣了?”

“這事情去年就開始了,拖拖拉拉一年多了,最近總算完成了。陵江化機廠還保留法人,和原來的東方公司,連淮那邊的東興公司組成了集團企業。”

“陵江化機廠可以說是國內化學工業的起源,如果破產倒閉,實在是很可惜,現在好了,有方總帶領,陵江化機廠很快會重塑輝煌的。”

“琳姐,我怎么感覺你在拍馬溜須啊?”

“我只是實話實說,你姑姑的名號在陵江企業界可是響當當的。”

柳月眉暫時還不會接管陵江化機廠,今天只是作為新組建集團公司的老總過來熟悉一下陵江化機廠的情況。當方玉龍帶著陳琳過去,兩女相見都有些意外。

陳琳真沒想到方玉龍說的老朋友會是柳月眉,在澄江,兩人算是同住一個“屋檐”下的了。

“月眉,你怎么會在這里?”

陳琳知道懷孕的柳月眉現在很受方家人信任,被委以重任,但在江東歷史悠久的工廠見到柳月眉還是有些意外。

柳月眉瞟了方玉龍一眼道:“還不是來給某人做牛做馬來了。”

經過方玉龍解釋,陳琳才知道柳月眉現在不光掌控著華勝集團,還幫方蘭管理新組建的東方集團。這就是跟著方玉龍的好處,任誰都無法拒絕。很快,柳月眉就會成了江東工商界的女王。誠然,柳月眉是個很有能力的女人,但如果沒有方家的扶持,她這個年紀最多就能當個經理,而現在她卻管理著江東兩大民營集團。

“琳姐,你馬上就要到東山任職了,東方公司還要靠琳姐多多照顧呢。”

前些天方玉龍和陳琳在柳月眉的別墅幽會,算是挑明了關系。柳月眉知道陳琳是方家在官場上扶持的對象,她又比陳琳小,便主動認了個小。陳琳臉色微紅,不經意間瞟了眼柳月眉的肚子。

方玉龍和陳琳在化機廠里散步,兩人又說到柳月眉。陳琳問方玉龍,柳月眉懷孕了,還讓她負責兩家集團公司,就不怕把她累壞了。

“月眉只是負責大方向上的事情,每個工廠都有完整的管理體系。再說月眉身邊還有幾個助理為她服務,姑姑還是東方公司的董事長。等月眉生產過后,姑姑才會完全將東方公司交給月眉打理。”

“玉龍,你帶我來這里,不會就是讓我跟月眉見面吧?我和她比你認識的還早呢。”

陳琳知道身邊的男人生理需求極為旺盛,原本以為見了面肯定會找個地方偷歡,沒想到這家伙只是帶她來懷舊,真讓她有些琢磨不透。

“這里的老舊廠房很有年代感,白馬湖那邊有幾個情趣房間就是這種場景,老倉庫老碼頭的,很有特色。”

陽光照在車間高大的外墻上,斑駁的墻體裸露著青灰色的磚面,混合著水泥黃沙,有種年代久遠的滄桑感。陳琳用怪異的眼神看著方玉龍,這家伙是什么意思,難道他想在這種地方做那種事情?要說在若大的化機廠里找個沒人的角落,肯定能找到,刺激是刺激,可這么冷的天……

變態!想到自己被身邊的男人扒了褲子,在寒風中≮色中色論壇≯瑟瑟發抖,陳琳忍不住在心里罵了句。陳琳對方玉龍了解并不多,就她所知而言,方玉龍行事毫無規矩章法,說不定就會把她帶到某個沒人的角落里啪啪啪了。

好在方玉龍帶她來這里就是懷舊的,陳琳跟著方玉龍離開化機廠,才算松了口氣。也許方玉龍就是帶她來見柳月眉的,向她傳達一個信息,跟著方家,她未來會有很多機會,就像柳月眉那樣。

兩人在一家小飯店吃了晚飯,之后方玉龍又帶陳琳去唱歌。一提到歌廳,陳琳就有些臉熱,她和徐源、方玉龍的第一次都是從歌廳唱歌開始的。雖然當時她是“受害者”,但后面的糾葛誰也說不清了。陳琳總以為方玉龍會在某個時候“

獸心大發“,和她來一場”想做就做“的性愛游戲,但事實上兩人什么都沒發生,除了偶爾親密的撫摸。陳琳正當需求旺盛的時候,又被徐源和方玉龍開發過了,方玉龍不急,她都開始心癢癢了。

“玉龍,我們這是去哪里?”

陳琳見車子向江邊方向行駛,有些好奇,她沒聽說這里有過江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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