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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 未来使命 (十五)圣母觀秋蓉受孕·慶功會金珠獻舞

重生詭情正傳

| 发布:01-06 16:25 | 3404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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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河小區。一個年近四旬的保姆將龍嬌嬌和關情住的屋子整理的井井有條,邢夢月趴在窗臺上看著樓下的小花園。小姑娘本就非常崇拜方玉龍,上次綁架事件后,方玉龍的形象在小姑娘的心里就更加高大了。男人的英雄氣慨已經深深刻在了情竇初開的小姑娘的心里。龍嬌嬌見邢夢月盯著樓下的小花園,便告訴她,她的玉龍哥哥過來是走地下室的,不會經過樓下的花園。

邢夢月在新學期開學就轉到陵江上學了,盧夢令覺得讓小妹一個人住在方蘭的別墅不合適,便和龍嬌嬌商量讓邢夢月住到秀河小區去。秀河小區反正有房間,邢夢月搬到那里,還能讓龍嬌嬌幫著輔導小姑娘的功課。那屋子本就有三個房間,邢夢月住過去后,盧夢令又將原來放雜物的小房間改成了保姆房,請了一個保姆照顧邢夢月,順便打理屋子。龍嬌嬌和關情一直沒有請保姆,現在有了保姆,兩人住在那里也舒服多了。龍嬌嬌知道關情對方玉龍和盧夢令頗有成見,還擔心關情和邢夢月會產生矛盾,沒想到邢夢月小丫頭古怪精靈,和關情相處得很好。

方玉龍答應帶邢夢月去看電影的,這次王瑜的新電影上映,方玉龍便帶小姑娘去看電影,順便也請了龍嬌嬌和關情。盧夢令因為忙著圣母觀的事情,沒陪方玉龍去看電影。小姑娘在周五晚上就把所有功課都做完了,等著第二天方玉龍帶她去看電影,這樣她就可以和方玉龍玩一整天了。

因為不在假期檔,最近電影院沒安排適合小孩子看的電影放映。新電影的情節緊湊,氣氛緊張,在黑暗的電影院里,邢夢月緊握著方玉龍的手掌,滑嫩的小手在男人寬大的手掌里微微發顫。看到緊張之處,邢夢月整個人都靠到了方玉龍身上。

方玉龍輕輕拍著小姑娘的肩膀輕聲說道:“夢月,不用怕,這只是電影。”王瑜和李金珠合拍的電影比較真實的反映了抗日戰爭時期的真實場景,有些鏡頭對小丫頭來說有些恐怖的。李金珠在電影里扮演一個女特工,奉命在海城刺殺日軍的指揮官。在電影中,李金珠飾演的女特工漂亮冷酷,令觀眾印象深刻。如果不是戲分比王瑜少,李金珠完全有可能成為這部電影的第一女主角。

“在玉龍哥哥身邊,我不怕。玉龍哥哥,你會一直保護我嗎?”

“會的,玉龍哥哥會永遠保護你。”

“姐姐也說玉龍哥哥會一輩子保護我。玉龍哥哥,這些朝鮮人為什么要到我們華夏來抗日?”

“因為那時候的朝鮮太弱小了,單單依靠他們的力量沒辦法反抗日本侵略者,所以他們中間的有識之士就來到我們華夏,和我們一起打擊日本侵略者。”

“日本鬼子都那么兇殘嗎?這部電影里的日本鬼子比我印象中的鬼子兇殘可怕多了。我一直以為日本鬼子很容易就被我們打敗了呢。”

“是的,日本鬼子很兇殘,比你想的還兇殘。當我們的國家虛弱的時候,我們的敵人就會變得兇殘。只有我們強大了,我們的敵人才會愛好和平。”

“玉龍哥哥,我們國家現在強大嗎?”

“當然很強大,但還不是最強大的國家,我們國家還有很多危險,我們要努力建設我們的國家,將她建設成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只有那樣,日本小鬼子之流才不敢來侵略我們。”

電影結束后,邢夢月還拉著方玉龍的手。關情見了對方玉龍不免有些偏見,要不是她知道方玉龍救過邢夢月,小姑娘非常崇拜方玉龍,時常粘著方玉龍,這時候看到方玉龍如此拉著邢夢月的小手,肯定要罵方玉龍變態了。

方玉龍見關情看他眼神不太友好,有些郁悶。邢夢月的年齡雖然和當初的谷安娜差不多大了,但身體才剛剛開始發育,和發育早的谷安娜完全不同。方玉龍身邊又不缺女人,再牲口也不會對邢夢月有什么欲望。還好,關情也知道分寸,說方玉龍好色下流可以,但變態的帽子不能亂扣。

從電影院出來,龍嬌嬌便讓方玉龍陪她們去逛街,夏天很快要到了,該給夢月添幾件夏裝了。四人邊走邊聊,方玉龍問龍嬌嬌,邢夢月住在她那邊有沒有影響她和關情的生活。龍嬌嬌說不影響,夢月很聰明,功課很好,而且很懂事。

三人為邢夢月買了幾件夏裝,又讓邢夢月決定去哪里玩,邢夢月要方玉龍帶她去陌桑湖坐腳踏的游船。龍嬌嬌和關情也很久沒這么放松了,陪著小姑娘一起去坐游船。看著邢夢月和方玉龍在一起開心的樣子,關情對龍嬌嬌說道:“看樣子你這個哥哥是大小通殺,嬌嬌,你未來的戰斗很殘酷啊。”

龍嬌嬌咬了咬牙道:“不管我哥怎么樣,我都會一直守候他。”

幾天之后,盧夢令就將圣母觀的女道士都安排好了,眾女知道夏竹衣和方蘭有心去圣母觀上香,都想陪同前往。盧夢令說現在圣母觀地方還不大,人去得多了太顯眼,而且圣母觀的客房只有幾間,人去多了也住不下,最后選定了較為年長的喬家姐妹陪同兩位美婦人前去圣母觀上香。

這天下午,圣母觀便早早閉門謝客,觀內顯得極為清凈。到了傍晚時分,夏竹衣和方蘭在方玉龍等人的陪同上進入圣母觀。夏竹衣見圣母觀內沒有一個信徒,便對方玉龍說,就他們一行人,是不是太顯眼了。方玉龍笑道:“媽媽,這觀里的女道士都是夢令新招的,管理很嚴格,你就放心上香,不會有外人知道的。”

新開光的圣母像被放置在單獨的房間里,一名女道士帶著眾人進屋后就出去了。眾人仔細打量著神奇的圣母像。只見圣母像像與真人等高,面部果真融合了融合了夏竹衣和方蘭的面部特征,妙相莊嚴,體態豐潤,肌膚和衣著的紋理都刻畫的惟妙惟肖,給人以莊重圣潔之感。

眾女都為圣母像的精美工藝贊嘆,喬秋蓉還光明正大拍了方蘭和夏竹衣的馬屁:“圣母娘娘不愧有東方美神的稱號,面相秀麗而圣潔,神情莊嚴而慈祥,真是令人驚嘆。”夏竹衣和方蘭知道喬秋蓉表面是在贊美圣母像,實際上在夸贊她們,不免有些羞澀,夏竹衣轉移了話題,問方玉龍圣母像是用什么材料刻成的。方玉龍自然不知道,眾人便仔細觀察圣母像,方蘭和喬秋蓉都覺得應該是用上等的天然漢白玉雕刻而成,但為何能發光卻說不出原因來。

眾人不再辨別圣母像的質地,開始祭拜圣母娘娘。夏竹衣和方蘭行動不便,上香跪拜都是小心翼翼的。喬家姐妹陪在方夏兩女身邊,方夏拜過之后便輪到她們。看著栩栩如生的圣母像,喬家姐妹心里都很感慨,這圣母像分明就是方玉龍命人照著方夏兩女雕刻出來的,只要圣母觀在,便可世代接受信徒供奉的香火。

上香之后,有女道士帶領眾人去客房。方玉龍和四位美婦聊起圣母觀的事情,說要把圣母觀擴建成江東地區數一數二的道觀,成為全國范圍內以炎帝之母“九天壬女”為主供神的重要道觀。“圣母觀這里的環境比樟林苑更優美,也更清凈,將來圣母院擴建會多建幾個供信徒休息的內院客房,到時候你們都可以來這里小住幾天,放松心情。”

方蘭點頭稱是,圣母觀和喬婉蓉為方玉龍建的白馬別館不同,住在圣母觀里讓能人時刻想到對神的敬畏,在眾女心里,方玉龍就是她們的神。“擴建圣母觀需要資金,白馬湖景區各項建設還沒有完成,都要用錢,恐怕一時半刻湊不到這么多錢。”

方玉龍道:“姑姑,起初規劃的時候,圣母觀只是景區里的一個小景點,后來發現了山下的喬龍洞,就有人傳言,這青臺山藏著一條龍脈,而圣母觀就建在龍頭之上,所以圣母觀開觀之后,信徒日漸增多,收了不少香火錢。如果圣母觀擴建,接受信徒的捐贈,應該可以解決不少資金問題。這方面夢令和小櫻已經有了計劃。”

夏竹衣好奇,問道:“民間有這樣的傳聞?不會是你故意散布出去的吧?”

“我可沒想過這方法,可能是夢令讓人散布出去的,小丫頭鬼主意挺多的。”方玉龍還沒告訴兩位美婦人,盧夢令這么干,是想把圣母觀打造成太日教的另一個秘密據點,聚攏不方便加入太日教的人,作為太日教核心的補充。有了圣母觀的外衣,沒人會想到觀中另有乾坤。

喬婉蓉:“圣母觀香火旺盛是好事,只要有人帶頭捐善款,肯定會有人跟風的,到時候我們就安排幾個人先捐些善款。”

討論完擴建圣母觀的事情,夏竹衣和方蘭便進客房休息。圣母觀的客房不大,但布置的古色古香,擺設大多是雕花精美的古典家具,造型古樸優美,夏竹衣和方蘭都很喜歡這么風格。兩位美婦人都換上了寬大的居士服,遮住了隆起的小腹,若不在意,看不出兩人已經有了五六個月的身孕。夏竹衣甩了甩衣袖,坐在雕花木椅上,對方蘭道:“我以為弄個太日教就挺玄乎的,沒想到玉龍還在這里建了個圣母觀,還把圣母刻成了我們的形象。大姐,你說這樣算不算褻瀆圣母娘娘,會不會受天譴?”

方蘭道:“竹衣,你不會真以為有神仙吧?就算有,我也不怕。據《太日經》記載,炎帝就是太陽神的化身,玉龍現在是太日教教主,算是炎帝的化身。圣母觀供奉的是炎帝的母親,玉龍以你的形象雕刻圣母像,不正好對應了古老的傳說嗎?等你生下孩子,就是名副其實的圣母娘娘了。說起來,我是沾了你的光,被人當成圣母供奉在圣母觀里,供天下信徒瞻仰,別人想都不想不來呢。”方蘭說完,從胸口掏出圣母玉佩,合在手心默默祈禱起來。夏竹衣見了,也跟著掏出玉佩,虔誠祈禱起來。

客房雖然都是古典風格,但衛浴設施卻都很現代,只是造型款式都帶著濃濃的古典風格,連馬桶都是暗紅色的。衛生間里只設了淋浴,沖洗的噴頭都是古樸的暗紅色,下面放著一張紅木的坐凳。喬秋蓉沒想到圣母觀的客房會如此優雅,堪比星級酒店。她正準備沐浴,忽然看到格子窗外站著一個人影,正輕輕拍打著小窗戶。喬秋蓉打開小窗,外面站著喬婉蓉。

“婉容,你怎么在外面?”喬秋蓉話音未落,方玉龍又出現在窗外,對美婦人道:“現在睡覺還早,我們出去散步。”

喬秋蓉哪不知道男人的心思,這么晚還要出去,定是想帶她們姐妹出去玩野戰游戲。美婦人點了點頭,穿上衛衣外套溜出了客房。看到喬婉蓉和方玉龍便說道:“這里是圣母觀,我們這樣亂來會不會對神明不敬?”

喬婉蓉笑道:“姐姐,我們只是出去散步,怎么會對神明不敬,看來姐姐在想些不純潔的事情。”

“死丫頭,這荒山野嶺的地方,除了圣母觀有什么好去的?”

方玉龍停下了腳步,轉身對兩位美婦人道:“秋蓉說的對,這里荒山野嶺的,確實沒什么地方好去,干脆我們就在這圣母觀里找個好玩的地方。”

喬家姐妹愣愣地看著方玉龍,喬秋蓉道:“玉龍,你不會想在這里吧?這里可是圣母觀,我們會冒犯神明的。”

“有什么關系,這座圣母觀都是我們建造的,難道還不夠顯示我們的誠意嗎?俗話說,心誠則靈。聽說有信徒還到圣母觀來求子呢,秋蓉老婆,要不我們就在圣母座下來一段現場求子的祭祀,這樣夠心誠的了吧?”

喬秋蓉一陣心慌,她知道方玉龍有了神奇的辦法,能控制自己精子的活力,萬一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在她身體里射了活精,她豈不要真的懷上了?美婦人漲紅了臉道:“不行,我現在怎么能懷孕呢。”

方玉龍本是說句玩笑話的,見喬秋蓉臉色羞紅,不由一陣心動,要是真讓喬秋蓉受孕了,美婦人會是什么心態?是去醫院拿掉,還是去跟張維軍攤牌?

喬秋蓉見方玉龍用火熱的目光看著她,更加心慌,連忙說道:“我們快找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吧,這里的走廊,萬一有女道士路過看到我們這樣鬼鬼祟祟的不太好。”

圣母觀占地并不算廣,但在山上,殿閣高低錯落,回廊臺階蜿蜒曲折。喬家姐妹是第一次來,又是晚上,也不知道方玉龍帶她們去了什么地方,進了大門才知道是供奉九天圣母娘娘的主殿。只見大殿中央供著木刻鎏金圣母像,頭綰九龍飛鳳髻,身穿金縷絳綃衣。藍田玉帶曳長裾,白玉圭璋擎彩袖。這供奉臺也很有莊嚴的氣勢,如同古代大戶人家的雕花大床,兩邊豎著隔板,掛著明黃綢帳,門楣上還掛著琉璃珠簾。圣母像約有兩米高,不如石刻的圣母像圣潔,在放在這樣的供臺中間,更有種威嚴的氣勢。

圣母觀到了晚上九點就熄燈了,只有回廊留著幾盞照明的小燈,大殿里光線昏暗,讓圣母像看起來更加嚴肅,雖不像寺廟里的羅剎那樣陰森恐怖,但喬家姐妹在這樣心情下看到主殿里的圣母像,不免因為心里有鬼而感到有些害怕。

“玉龍,我們還是回去吧,在這里感覺怪怪的。”喬秋蓉年紀最大,又是女人,神神鬼鬼的東西比方玉龍和喬婉蓉信得多,就算不信,讓她和方玉龍在這萬人跪拜神明的大殿里媾合,她也做不出來。

喬婉蓉的心思和喬秋蓉不一樣,在她心里只有方玉龍一個人稱得上是神,在說這圣母觀都是方家所建,這里供奉的圣母娘娘就是夏竹衣和方蘭。圣母觀對方玉龍來說就另一個家,他要在什么地方做愛就在什么地方做愛,有什么關系。見姐姐心有退意,喬婉蓉便道:“姐,不如你就和玉龍來一段現場求子,說不定立刻就懷上了。”

喬秋蓉連忙說道:“我要和你一樣自由,求子就求子了。玉龍,我們還是回去吧,要是讓你媽和你姑姑知道了,她們會生氣的。”

正說著話,遠外傳來女道士說話的聲音,喬秋蓉大吃一驚,問方玉龍怎么辦,要是被女道士撞見,太尷尬了。方玉龍觀察四周,拉著喬家姐妹登上了供臺,躲到了側板后面。三人在臺下覺得供臺不大,上去了才知道供臺比他們想象的要大多了。

方玉龍摟著喬秋蓉躲在側板后面,喬秋蓉不敢出聲,更不敢亂動,正好給了方玉龍可乘之機。為了爬山,三人都穿著較為寬松的運動衛衣,方玉龍抱著喬秋蓉靠在雕花側板后,拉下了衛衣的拉鏈,一雙大手伸進了美婦人的衣服里。看到兩位值夜巡查的女道士進殿,喬秋蓉怕被發現,只能讓方玉龍隔著內衣恣意揉弄她的乳房。

方玉龍知道喬秋蓉要面子,不敢出聲,一手摸著美婦人的乳房,一手向下摸索,插進了美婦人的褲子里。喬秋蓉穿的褲子很厚,里面就穿了條內褲,方玉龍的手掌一直插到了她的內褲里,用手指撥弄著她柔軟而敏感的陰唇。喬秋蓉雙手抓著木檔,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緊咬著嘴唇不敢發出一點聲音來。

兩名身穿道袍的女道士進了大殿,在供臺下查看了一圈,沒發現人影,其中一人便嘀咕道:“奇怪,我明明聽見有人說話的。”另一女道士道:“可能是我們聽錯了吧,今天有居士來道觀修行,可能聲音是從偏院傳出來的。”

喬秋蓉被方玉龍摸得全身酥軟,方玉龍卻突然停了下來,一手抓著喬秋蓉的乳房,一手壓著美婦人的小肉穴,半指手指還卡在美婦人的肉穴里。剛被摸的時候,喬秋蓉擔心被女道士發現,現在方玉龍不動了,她又感覺渾身難受,輕輕扭動起身體里。

方玉龍來過圣母觀幾次,知道些道觀里的規距,一般道士晚上八點半后就準備休息,不能在道觀里亂竄,只有當值巡查的道士每兩小時在道觀里巡查一圈,看有沒有不守規距的道士。現在的女道士是盧夢令新招來的,來道觀才幾天時間,按盧夢令的話來說,應該算是圣母觀招聘的員工,學了些道教知識假冒道姑罷了,沒想到管理這么嚴格,竟然真和道士一樣清修起來了。

待兩位巡查的女道士離開,喬秋蓉緊張的心情才放松了些,扭著屁股摩擦著方玉龍的胯部輕聲說道:“玉龍,不要這樣嘛。”

“大妖精,就知道你忍不住,老公我就不客氣了。”方玉龍扒下了喬秋蓉的褲子,露出了美婦人白嫩豐潤的臀丘,站在方玉龍身后的喬婉蓉見狀,立刻幫方玉龍扯下褲子,一手摸著男人的會陰,一手扶著勃起的大肉棒頂向姐姐的小肉穴,一邊頂還一邊說道:“姐,你早就想玉龍的大雞巴了吧,剛才還假正經。”

“誰說的,是玉龍使壞,摸得我都出水了。我怕這樣會冒犯圣母娘娘,快要清明了,要是圣母娘娘不保佑我們怎么辦?”喬秋蓉知道方玉龍從不把禮法放在眼里,她這個準岳母兼準舅媽一直都是想干就干的,她也跟著方玉龍壞了禮法,現在只是擔心冒犯神明,神明不保佑他們。

喬婉蓉道:“姐,這道家又不禁女色,很多宗派的道士都可以娶妻生子。玉龍可是太日教教主,炎帝的化身,這里供奉的是炎帝的母親,做母親的看到兒子在傳種接代,高興還來不及呢。姐姐,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死丫頭,就你歪理多,換你來。”喬秋蓉覺得妹妹說的有幾分道理,可嘴上不肯承認。喬婉蓉笑道:“我來就我來,只是玉龍現在想肏的是姐姐的小騷屄,我只能在旁邊伺候著。”

姐妹兩人和方玉龍一起淫亂的次數太多了,說起話來毫無顧忌,喬婉蓉說“小騷屄”的時候,甚至還將手指伸到了喬秋蓉的胯間去摸美婦人的小騷穴。喬秋蓉怕自己忍不住會尖叫起來,連忙對喬婉蓉道:“不要摸。”

方玉龍想到了年前和親生母親在夏家老宅里做愛的情景,便對喬婉蓉說道:“婉蓉,把你姐姐的內褲脫下來。”

喬婉蓉多精明的人,立刻明白了方玉龍的意圖,將姐姐的內褲連同衛褲一起脫了下來。喬秋蓉也明白了男人意圖,并不覺得羞恥,將自己的內褲咬在了嘴里。喬婉蓉又給喬秋蓉穿上了衛褲,拉到了姐姐的膝蓋處,然合跪在木臺上,將頭埋在了姐姐的玉胯間,伸出舌尖舔著姐姐的陰蒂和男人不時插入的大肉棒。

敏感的陰蒂受襲,喬婉蓉的雙腿站立不穩,打起顫來。喬婉蓉舔了沒幾下,喬秋蓉就高潮了,全身一陣顫抖,身子變得僵硬起來。喬婉蓉知道姐姐爽過了,便站起來,將褲子拉到了屁股下面,和喬秋蓉一樣趴在了木板上,扭頭對喬秋蓉道:“姐,現我換我來了。”

“死丫頭,讓你也嘗嘗姐姐的騷味。”喬秋蓉喘著粗氣,將嘴里的內褲拉了出來,塞進了妹妹的嘴里。方玉龍見姐妹兩人斗法,心里樂開了花,挺著大肉棒一下子就插進了喬婉蓉的小騷穴。姐妹兩人的體質截然不同,喬秋蓉體熱,花心更像火一樣,喬婉蓉體涼,花心也是清涼無比,一熱一冷,感覺奇妙無比。這也是方玉龍喜歡和這對姐妹花做愛的原因。

喬婉蓉沒有喬秋蓉那種對神明的畏懼,自然比喬秋蓉放得開,方玉龍挺著大肉棒插入她的小騷穴,喬婉蓉便撅起屁股向后沖,用她滑嫩的臀丘去撞擊男人的胯部。

“死丫頭,你們輕點,小心又被巡夜的女道士聽見了。”喬秋蓉不敢訓斥方玉龍,只能說說喬婉蓉。美婦人提起褲子,對著供臺中央的圣母娘娘合起手掌,心里默念著:圣母娘娘恕罪,保佑玉龍和喬家興旺發達。

方玉龍見喬秋蓉提上了褲子,又面向圣母像祈禱,伸手從后面插進了美婦人的褲子,拉住了美婦人褲子的彈力羅口,一陣涼風頓時吹在了美婦人的屁股上。剛才做愛的時候,喬秋蓉的屁股一直露在外面都不覺得冷,現在被方玉龍這樣拉著倒覺得屁股有些冷了。

“別拉了,再拉褲子都要被你拉壞了。”雖說衛褲結實,但喬秋蓉被男人拉壞的衣服褲子又不一件兩件,要是衛褲真被男人拉壞了,那就太尷尬了。

“秋蓉老婆,你穿上褲子干什么,老公我還沒玩夠你的小騷穴呢,快過來趴在婉蓉身邊,讓老公再比比,你們誰的小穴更舒服。”

“這有什么好比的,婉蓉年輕,保養得又好,我肯定比不過她。”喬秋蓉趴在了妹妹身邊,又將褲子拉下,露出白嫩的屁股來。

“那可不一定,玩婉蓉的小穴像喝冰涼茶,玩你的小穴像喝熱的燒酒,感覺不一樣。”方玉龍怒漲的大肉棒像根火熱的鐵棍,插在喬婉蓉清涼的小肉穴里,老筋盤錯的棒身被陰道里的層層軟肉緊緊咬住,每次抽動都刺激無比。喬婉蓉的陰戶光潔無比,本就陰毛稀疏的她自生產過后便不再長毛,陰阜和肉唇四周都變得細膩光滑,就像天然的白虎一樣,這讓喬婉蓉自己都感到奇怪。此刻,美少婦的陰戶被男人的大肉棒撐得漲鼓鼓的,隨著男人肉棒的抽插,一股又麻又癢,又酸又酥的快感在她體內流動,抓不住又摸不到。

“唔……”喬婉蓉呻吟著,抓著方玉龍的手去揉弄她的乳房。方玉龍配合著喬婉蓉,將手伸進了喬婉蓉的衛衣。喬婉蓉穿得是頭套式的衛衣,不能像喬秋蓉那樣拉下拉鏈,方玉龍想要更好的撫摸她的乳房,只能從下擺伸進去。

“唔……唔……”喬婉蓉比姐姐大膽多了,雙手抓著木檔用力搖動著身體,供臺的木檔結實,整個架子都非常牢固,若是一般的雕花床,喬婉蓉這么用力,早就左右搖晃了,這木架只是輕微的晃動,上面的木梁掉下些灰塵來。

“婉蓉,你輕點,別弄得像地震一樣。”喬秋蓉不時探出頭去觀察殿門方向,生怕那兩個當值的女道士去而復返。要是三人在供奉臺上淫亂被女道士當場逮住,那就是大罪過了。

喬婉蓉只是發出嗚嗚的聲音,這么爽快的事情怎么能忍得住呢。方玉龍一通猛插,喬婉蓉便高潮連連,雙手抓著木檔又用力搖晃起來。方玉龍用力挺著屁股,將喬婉蓉頂到了黃帳上。美少婦的身體陣陣痙攣,即便方玉龍一動不動,陰道內的層層軟肉也收縮得厲害,緊緊擠壓著男人的肉棒和龜頭,那種感覺對交媾的雙方來說都妙不可言。

方玉龍從喬婉蓉的蜜穴里抽出肉棒,將姐妹倆豐潤的屁股撞在了一起,四瓣飽滿豐潤的臀丘頓時顫動起來,在昏暗的光線顯得無比誘人。方玉龍再次抓住了喬秋蓉的豐臀,挺著大肉棒插進了美婦人滑潤的小騷穴。

什么供臺,什么圣母,在男人的大肉棒插進去的一瞬間,美婦人所有的顧慮都被那極樂的快感打散了。“嗯……”喬秋蓉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隨即又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喬婉蓉聽到姐姐的呻吟,正欲將咬過的內褲塞到了姐姐的嘴里。方玉龍卻將喬秋蓉向后拉了一把,壓到了喬婉蓉的身上。姐妹兩人的俏臉頓時貼在了一起。方玉龍用力一頂,喬秋蓉略顯豐腴的身體都壓到了妹妹婉蓉身上。

“婉蓉,用你的舌頭堵住你姐姐的嘴巴,看她還能不能叫出聲來。”說罷和喬婉蓉一起將喬秋蓉夾在了中間。喬秋蓉被兩人壓得喘不過氣來,只能和力吮吸妹妹的舌尖。男人粗大的肉棒在她的陰道里快速抽動,強壯的胸膛摩擦擠壓著她的后背,喬婉蓉靠在架子上,一手勾著方玉龍的脖子,一手滑到了姐姐秋蓉的胯部,在姐姐的陰蒂上揉弄起來。

“秋蓉老婆,這樣舒服嗎?”方玉龍抓著美婦人的乳房用力搓揉,同時配合著喬秋蓉扭動翹臀的動作,時左時右,時上時下扭動胯部,粗大的肉棒像鉆頭一樣在美婦人的肉穴里轉動起來。

喬秋蓉被兩人弄得媚眼翻白,那種讓人酥癢難耐、全身顫抖的快感像火流一樣在她的全身游動,讓她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偏偏被妹妹含住了舌尖說不出話來,只能在心里大叫:好舒服啊,要被好女婿好老公插死了……啊……又頂到我的花心了……啊……又要來了……真是美死我了。

喬婉蓉憋不住了,松開了姐姐的舌尖,將內褲塞進了姐姐的嘴巴里,喬秋蓉咬著自己的內褲嗚嗚直叫,柔軟的身體挺得筆直,雙手將鐵圈了樣箍住了妹妹的身體。喬婉蓉道:“老公,快用力,姐姐高潮了,我的手臂都要被她夾斷了。”

方玉龍發動最后的沖刺,粗大的肉棒在喬秋蓉痙攣的陰道中橫沖直撞。喬秋蓉的陰道因為高潮收縮變得緊致無比,方玉龍這般猛烈的進攻頓時讓喬秋蓉難以承受,感覺自己的蜜穴都要被男人的大肉棒撐破了。

“唔……”喬秋蓉咬著內褲呻吟著,原本艷紅的俏臉有些發白,香汗從額頭上滾下。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喬秋蓉只覺得自己的蜜穴里火熱無比,像插進了燒紅的鐵棍,隨時要把她的子宮插破。

“秋蓉老婆,你的小騷屄越來越緊了,要把老公的雞巴都夾斷了。”方玉龍用力頂著喬秋蓉的美臀,感覺美婦人的花心間一片火熱,他的龜頭好似泡在了熱水里,收縮的肉壁將他的肉棒越咬越緊。終于,方玉龍挺著胯部狠狠頂在了美婦人的屁股上,扭動著胯部在美婦人屁股上旋轉摩擦,火熱的精液像高壓水槍一樣沖進了美婦人的花心深處。

“唔……”喬秋蓉死死抱著妹妹,豐滿的屁股不再扭動,整個身體像被電擊一樣振動起來。當美婦人的身體松軟下來,她已經沒有半點力氣了。要不是被方玉龍和喬婉蓉夾著,她已經倒在供臺上了。

費了好大力氣,喬秋蓉才拉掉了塞在嘴里的內褲,大口喘著氣道:“老公,剛才我死了嗎?”

“死了,被老公的大雞巴頂死了,不過圣母娘娘又讓你活過來了。秋蓉大老婆,剛才感覺怎么樣?你的小騷屄可真緊,我都快頂不進去了。”方玉龍分開雙腿微微彎曲著站在供臺上,好讓喬秋蓉雙腳著地。

“美死了,全身都沒一點力氣了。”喬秋蓉像小女孩一樣靠在方玉龍懷里,雙手擱在了男人健壯的雙臂上,一動也不想動。喬婉蓉為方玉龍提褲子,發現男人的肉棒還插在姐姐的股溝里,不由咯咯笑道:“姐,你的小騷穴不會還沒放松,夾著玉龍的大雞巴不肯松口吧?”

“是又怎么樣,羨慕死你,那種滋味真是太舒服了,我要多感覺感覺。”

“姐,你不怕圣母娘娘生氣了?”

“還不是被你們兩個弄的,圣母娘娘生氣也沒辦法了。”喬秋蓉扶著木架向前靠了靠,將男人半軟半硬的肉棒吐了出來。喬婉蓉抓著姐姐的內褲,胡亂擦了下有些疲軟的肉棒,這才為方玉龍穿上褲子。

下了供奉臺,喬秋蓉又拉著妹妹站在圣母像前閉目禱告,請求圣母娘娘寬恕他們的荒唐行為。喬婉蓉道:“姐,你要是覺得褻瀆了神明,就在功德香里多捐些香火錢,贖掉你心里的罪惡感。”

喬秋蓉身上沒帶錢,心想下次來都奉些香火錢。三人離開主殿,又聽見前面有女道士說話的聲音。喬秋蓉道:“怎么辦?要是被女道士看到我們三人半夜在道觀里瞎游蕩,總不是好事情。”

喬婉蓉道:“玉龍,你熟悉這里,先回客房,我們來應付當值的道姑。”

兩位當值的女道士看到喬家姐妹站在主殿傍的回廊上,立刻上前詢問。喬婉蓉說她們是第一次在觀中修練,不知道觀中規距,這就回客房休息。喬秋蓉穿著寬松的運動褲,站在妹妹身邊,緊緊夾住了雙腿。本來還沒什么感覺,這一走路,覺得陰道里有東西往下滑。喬秋蓉知道,肯定是男人射在她陰道里的精液太多了,她的陰道一時間還沒有完全吸收。突然間,喬秋蓉見女道士看著她的腰部,她低頭一看,只見塞在她衛衣口袋里的內褲露出了一角。喬秋蓉一顆心怦怦直跳,假裝手冷,插進了衛衣口袋。心里還在想,內褲只是露出一角,女道士應該沒看出是什么東西。

喬秋蓉不知道的是,女道士并沒有看她的衣服口袋,而是覺得她的褲子很特別。運動褲前后難區別,供奉臺上的光線又暗,喬秋蓉又穿得急,根本沒發現她的褲子穿反了。

當值的女道士離開后,喬婉蓉問道:“姐,剛才那女道士在看你什么啊?”

“還不是你干得好事,我的內褲露出一角,也不知道那女道士看出來了沒有。”喬秋蓉將內褲拿了出來,疊好后又放開口袋里。喬婉蓉扭頭看著美婦人,兩人站在回廊的小燈下,喬婉蓉才發現原來是姐姐的褲子穿反了。喬秋蓉忙問喬婉蓉怎么了,喬婉蓉才咯咯笑道:“姐,是你的衛褲穿反了。”

喬秋蓉低下頭,忍不住叫道:“呀,丟死人了。怪不得那女道士盯著我的腰看,原來是褲子的口袋反了。”

第二天一早,方玉龍又陪著幾位美婦到主殿上香,喬秋蓉果然準備了一疊香火錢,上香后塞進了功德箱里。回到樟林苑,夏竹衣便揪住了方玉龍的耳朵,問方玉龍昨晚上在觀里是不是和喬家姐妹干壞事去了。

“媽媽,聽說有不少信徒跑到圣母觀去求子,我和秋蓉就順便在圣母娘娘跟前求個子罷了。要不是媽媽和姑姑身體不便,我還想和媽媽姑姑去求子呢。”

兩位美婦人聽了方玉龍的話都大為吃驚,方蘭道:“玉龍,你不會在秋蓉身體里射了活精吧,秋蓉她知不知道?”喬秋蓉現在可是陵江化工的總經理,又是張維軍的妻子,雖然張維軍調到楚淮去了,但還是個省長,喬秋蓉要是懷孕了,可不好處理。

方玉龍道:“秋蓉還不知道,她懷孕這事情有些麻煩,我想知道她會怎么處理。”

方蘭道:“你這個大色狼,這事怎么能隨便試呢。我看秋蓉對你已經死心踏地了,要是讓她覺得你還在試探她,反而不好了。秋蓉現在還是張維軍名義上的妻子,我們讓秋蓉搬到樟林苑住,張維軍可以裝作不知道發生什么事情,可如果把秋蓉的肚子搞大了,張維軍未必能忍。”

夏竹衣道:“大姐,玉龍射都射了,我們就看看秋蓉會怎么處理。到時候就說是意外。別人專門避孕還有意外懷孕的呢,玉龍控制精子活力出現意外也很正常。”

方蘭無奈道:“竹衣,你啊,太慣著玉龍了。”

方玉龍上前摟住了方蘭的脖子,在美婦人耳邊說道:“姑姑,我知道讓秋蓉懷孕不利于大局,當時我也是一時沖動。”

夏竹衣道:“大姐,秋蓉也算是半個范家人呢,正好借這個機會看看她對玉龍忠誠到什么程度。如果秋蓉覺得懷孕對她影響太大要拿掉孩子,我們安排秋蓉去醫院做個手術就行了,保證神不知鬼不覺。”

方蘭轉身在方玉龍的額頭上敲了一下說道:“現在只能這樣了,以后不要沖動了。你要生孩子,將來夢令和小櫻,小沫芷琪重月她們都可以生,你想生多少個都行,偏偏秋蓉不能生。”

海城大劇院。《刺客1932》劇組在這里舉行慶功會,邀請了許多媒體到場。知道劇組要在這里開慶功會,有不少粉絲圍在了大劇院外,準備一睹眾明星的風彩。李金珠穿著淡粉色的單肩束腰禮裙,梳著復古而時尚的麻花辮盤發發式,有幾分古希臘女神的神韻。王瑜則穿著黑白搭配的漢服長裙,和李金珠的性感路線相比清純多了。

自從電影上映后,李金珠就成了網絡熱議的話題。喜歡李金珠的人說李金珠長得漂亮,是他們的夢中女神;反對的人則說李金珠的漂亮臉蛋是整出來的,是張假臉,韓國女星都一個樣;也有人說,不管李金珠的臉是真是假,漂亮就行,還說李金珠演技出色,將一個冷酷帥氣的女特工演活了,比國內的花瓶演員好多了。李金珠也料想不到她會因為這部電影一炮而紅。劇院外,有狂熱的粉絲拉著巨大的橫幅高喊著她的名字,人氣一點不輸電影的女主角王瑜。

李金珠很有大明星的風范,微笑著給了狂熱的粉絲們一個飛吻,然后揮了揮手,儀態萬千走進了大劇院。記者發布會上有幾名韓國來的記者,突然就火爆的李金珠成了他們主要的采訪對象,他們要深度挖掘李金珠在華夏的經歷。

盧夢令作為電影主要投資方的老板,也出席了慶功演,看到李金珠人氣高漲,盧夢令對方玉龍道:“哥,看來李金珠很有演戲的天份,看來我要為她準備一份新的合約。”

“嗯,李金珠確實有當明星的本錢,各方面條件比王瑜更好,夢令,你的眼光不錯,當初請她來陵江是挖到了一個寶。”方玉龍在遠處看著春風得意的李金珠,據說這女人跳鋼管舞極為出色,他還未曾欣賞過。

“要不哥今天晚上再找個地方為她和家欣慶功,祝賀她們合作成功。我看外灘大廈的閣樓就不錯,那里地方大,放上道具讓金珠為哥哥獨舞,一定非常棒。”

“夢令妹妹,要不你和她一起,比個高下?”方玉龍只見識過盧夢令跳優雅的古典舞蹈,盧夢令舞資優美,若是跳鋼管舞,肯定也能艷壓群芳。

盧夢令咯咯笑道:“金珠擅長跳鋼管舞,我又不會。再說哥哥為她們慶功,我就不摻和了,免得她們拘束。”

新聞發布會之后是招待來賓的酒會,李金珠和王瑜身邊總少不了男人的身影。有兩個年輕男人走到李金珠身邊跟李金珠聊天,其中一個身材較為高大的年輕男人是演員,名叫謝旭剛,因為會說幾句韓語,在電影中客串一個在刺殺行動中當炮灰的熱血青年。謝旭剛在電影中有幾句臺詞,和李金珠有對手戲,在拍戲過程中和李金珠交了朋友,拍片之余跟李金珠學過幾句韓語。

“金珠,我介紹個朋友給你認識。這位是劉季澤劉公子,吳京潤華集團的少東。潤華集團是我們劇組的贊助商。”謝旭剛將劉季澤介紹給李金珠認識。

李季澤微笑著站在謝旭剛身邊,頗有幾分紳士風度。李金珠伸出纖纖玉掌跟劉季澤輕輕握了握手,微笑道:“多謝劉公子對我們劇組的贊助,希望劉公子以后能多多支持金珠在華夏的發展。”

劉季澤有些不舍地松開了李金珠的玉掌,夸贊道:“金珠小姐真人比電影上更漂亮,演技又如此出色,將來肯定會紅透半邊天的。”

李金珠咯咯笑道:“多謝劉公子贊賞,如果金珠將來真的紅了,那肯定是托了劉公子的吉言。”

劉季澤道:“金珠小姐,今天晚上我和朋友有個聚會,旭剛也去參加,我想請金珠小姐當我的女伴,不知金珠小姐可否賞光?”

“今天晚上?”李金珠面露難色,似不想拒絕劉季澤的邀請,又沒時間。一邊的謝旭剛問道:“金珠姐,晚上已經有活動安排了?”

李金珠道:“是公司的安排,因為電影很成功,今天晚上公司老板要另外為我們慶功。劉公子,要不我們以后再約個時間?”

謝旭剛和李金珠又不是一個公司的,聽李金珠說公司已經安排了活動,也不知道真假。就算是李金珠婉拒,劉季澤也不會就此放棄,聽李金珠說以后再約,立刻和李金珠交換了聯系方式。拿到李金珠的私人電話,劉季澤還是很興奮的,雖然他和不少漂亮女人上過床,但從沒和漂亮的韓國女演員約會過。

穿著休閑裝的方玉龍坐在酒會大廳邊上休息,看著兩個年輕男人和李金珠糾纏。對于一個漂亮的女演員,在酒會上被男人追逐是件很正常的事情。方玉龍關注那兩個年輕男人是因為看到了熟悉的陌生人。邀請李金珠的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參加環笠澤湖自行車賽,途中開著跑車和谷安娜搭訕的劉家少爺。

“怎么樣,金珠的身材是不是很好?”盧夢令見方玉龍看著李金珠和兩個男人聊天,以為男人在欣賞美女曼妙的身姿。李金珠本就身材高挑,穿著性感的晚禮裙和高跟鞋,在酒會上吸引著無數男人的目光。

“夢令,那個高個子的小白臉好像是劇組的演員,我記得電影里有他演的角色,戲份還挺多的,怎么記者會沒見他在主席臺。”

盧夢令聽方玉龍稱謝旭剛為“小白臉”,笑了起來。這謝旭剛個子和方玉龍差不多,皮膚稍黑,方玉龍和他相比更像“小白臉”,不過方玉龍的身體要比謝旭剛強壯多了。“哥,他叫謝旭剛,陵江人,還在電影學院上學,剛出道沒多久,本來我想簽他的,耿昌的公司先簽了他,不過耿昌這次好像有點虧了。”

方玉龍聽到對方姓謝,心里就不怎么舒服,問盧夢令是怎么回事。盧夢令道:“哥,這謝旭剛就是年前跳樓自殺的王海玲的男朋友,有小道消息說,王海玲跳樓是因為謝旭剛玩弄她的感情,一時受了刺激才跳樓的。耿昌為了捧紅謝旭剛,前期投了不少錢,沒想到會突然發生王海玲跳樓事件。因為這件事情,謝旭剛名聲大受影響,所以這次劇助慶功沒安排他和記者見面。他想要當主角,恐怕要等王海玲事件淡出人們的記憶才行。”

“夢令,你說他還是電影學院的學生,跟王海玲差了好多歲啊。”方玉龍看著和李金珠交談的謝旭剛,對謝和王海玲交往之事有些懷疑。

若是別的男人說這話,盧夢令或許會認可,但方玉龍說這話,美少女忍不住又笑了起來:“哥,你跟秋蓉跟梓蕓相差多少歲?我看這個謝旭剛和哥一樣,喜歡成熟有風韻的美女,比如我師姐那樣的。”

酒會還未結束,王瑜和李金珠便坐著一輛黑色小車離開了大劇院。大劇院離范家在外灘的大樓不遠,沒多長時間,黑色小車便駛進了大樓后面的小巷子。李金珠知道公司另安排了慶祝活動,但當她看到頂樓豪華客廳里只坐著方玉龍一人,便明白了怎么回事。

“方少,下午好!”李金珠大方地走到方玉龍跟前,伸出玉掌和方玉龍輕輕一握。

“多日不見,金珠小姐又變漂亮了,我還記得和金珠小姐在酒店的小花園初次見面,金珠小姐回眸一望,讓我驚為天人啊。”方玉龍向王瑜點了點頭,王瑜立刻走到櫥柜邊,倒了兩杯紅酒端到方玉龍和李金珠面前。李金珠見王瑜像丫環一樣伺候著方玉龍,心里暗嘆,要是王瑜的粉絲知道方玉龍這樣對王瑜,不知道會不會一人一口吐沫將方玉龍淹死。

“方少過獎了,方少身邊美女如云,我在方少眼里怕是蒲柳之姿。”李金珠端了杯紅酒和方玉龍輕輕碰了下,一飲而盡。

“看來金珠小姐對華夏文化深有研究,連蒲柳之姿這樣的詞都知道。依我看,這蒲柳二字,金珠小姐當得柳字當不得蒲字。金珠小姐身材窈窕,風情萬種,在這季節便似那春風拂柳,令人陶醉。”

自從以韓國女藝人的身份回到方玉龍的生活圈之后,李金珠和方玉龍很少見面,現在的方玉龍對李金珠來說有些陌生,陌生的讓她懷疑以前和她交往的是不是真的方玉龍。在李金珠的印象里,方玉龍是個英俊而普通的富家子弟,家世顯赫卻不驕橫,待人和氣,和她相處的時候不會讓她有絲毫的壓迫感。但現在給她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了,她在方玉龍面前感到了一絲緊張。李金珠自認心理素質過人,不敢說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但也不會因為怕方玉龍識破她的身份而緊張,難道是因為知道了方玉龍還有隱藏身份的原因?李金珠知道,組織對方玉龍如此關注,方玉龍的身份絕不簡單。

除了身份,方玉龍身邊出現的女人也讓李金珠對方玉龍的認知大為改變,比如此刻陪伴在方玉龍身邊的王瑜。王瑜在娛樂圈里已經頗有名氣,雖然還不夠大牌,但擠身二三線不成問題。有方玉龍在背后支持,用不了幾年,王瑜就會成為國內的一線女星。但王瑜伺候方玉龍就像古代皇宮里的宮女伺候皇帝一樣。這和她以前認識的方玉龍完全不同,甚至是相反的,這讓李金珠非常好奇。如果說以前方玉龍對她的態度是裝出來的,在王瑜面前的方玉龍才是真正的方玉龍,那方玉龍在她面前表演得實在是太好了,給方玉龍發十個小金人都不為過。

“方少,你可真會夸人,我再漂亮也比不上方少這間房子,透過窗戶就能看到世界上最壯觀的城市建筑群,這才是真的美。”李金珠走到窗戶前,欣賞著江對岸的天際線。

“祖上留下的一點薄產,要是金珠小姐喜歡,可以常來這里做客。”

“方少是想金屋藏嬌嗎?”李金珠凝視著方玉龍,到現在為止,她還分不清楚方玉龍是敵是友,或許組織和方玉龍有某些共同的目標,想把方玉龍爭取過來。

“金珠小姐性格真是直率,我喜歡金珠小姐這樣的。那金珠小姐意下如何,是否覺得委屈了?”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要得到就要有付出,這個道理我懂,在韓國日本,這樣的事情我見多了。方少英俊瀟灑,年輕有為,遇上方少這樣的大老板,在同行中間我應該算是運氣好的吧。方少,不帶我參觀一下你的房子嗎?”

原本空蕩蕩的閣樓多了一套沙發和一個移動的鋼管舞架子。鋼管舞架子放在了閣樓的尖頂下方,有足夠的高度讓李金珠表演。李金珠看到全新的架子便知道是為她準備的,方便方玉龍欣賞她誘人的舞姿。李金珠穿著性感又大方的禮裙,像公主一樣走到了閣樓的窗戶前,輕輕拉上了白色薄紗窗簾。

閣樓里的光線變得朦朧起來,李金珠扭擺著翹臀,蓮步輕移,緩緩走到了圓盤上,之后便松開了扎在頭上的發夾,輕輕一搖,烏黑的秀發便披散開來,自然垂在了肩頭。李金珠伸手扶住了粉紅色的鋼管,擺出誘人的姿態對著方玉龍淺淺一笑道:“金珠來華夏后很少有機會跳舞,今天跳一段慶祝我和佳欣合作的首部電影成功,希望方少能夠喜歡。”

“和金珠小姐認識這么久,終于有機會欣賞金珠小姐動人的舞姿了。”方玉龍坐到了沙發上,欣賞著美女曼妙的身姿。

李金珠繞著鋼管轉了一圈后背靠在了鋼管上,雙手抓住了頭頂上方的桿子,靜止不動,猶如精美的雕像,高挺的胸部微微起伏,散發著誘人的風情。還沒開始跳舞,這一動作便吸引住了方玉龍的目光。

靜止了好幾秒鐘,李金珠突然用力蹬雙腿,曼妙的身姿頓時像彈簧一樣向上彈起,修長的雙腿瞬間打開,拉成一條直線,柔順的裙擺像絲帶一樣從美女的胯間落下,遮住了女人的胯部。靠著雙臂和腰部的支撐,李金珠的雙腿呈水平直線和鋼管相垂直,張開的雙腿猶如盤旋在空中的雄鷹展開了雙翅,微微翹起的玉足上穿著閃亮的水晶高跟鞋,猶如翅尖華麗的翎毛。在半空中停頓了兩三秒鐘后,李金珠扭轉腰部,一字的雙腿上下翻轉,筆直的雙腿完全壓在了鋼管上,裙擺被擠到了腰間,露出美女性感的淡粉色蕾絲內褲來。

對于普通女人來說,即便是在地板上做李金珠展示的一字馬也極為困難的,更別說是在豎直的鋼管上,這一動作完美展現了力與美的結合。和盧夢令古典優雅的舞姿不同,李金珠的舞蹈充分展示了女性的身體美,性感妖嬈,充滿了力量和誘惑,別有一番情趣。李金珠壓著鋼管,稍做停頓便又翻轉身體,背對著方玉龍倒立起來,烏黑的秀發頓時如同黑色的瀑布一樣垂掛下來,裙擺完全落到了腰下,結實的臀丘更顯飽滿,貼在鋼管上微微顫動著。正當方玉龍欣賞著美女性感的臀部和倒立的大長腿,李金珠的雙腿又突然分開,再次拉成了一條直線。這一回,方玉龍看得更加真切,美女的內褲緊繃在襠部,隱隱勾出飽滿的陰戶來。

“啪!啪!”方玉龍看著美女曼妙的身姿,輕輕鼓起掌來。李金珠聽到掌聲,收起雙腿勾住了鋼管,倒掛在鋼管上,雙臂伸展,頭向上仰,對著方玉龍微笑。烏黑的長發遮住了她半邊臉頰,看起來很狂野。這個姿勢極為吃力,又倒立著身體,李金珠臉都漲紅了,沒堅持多長時間,她便翻轉身體,一手一腳勾著鋼管旋轉起來。

王瑜將古典長裙的裙擺挽到了腰間,脫下了里面的內褲,雙膝跪在方玉龍身邊,為方玉龍解襯衣的扣子,一邊解還一邊親吻著男人的胸膛。李金珠知道方玉龍性欲旺盛,性器粗大且持久,但她還沒跟別的女人一起跟方玉龍做過愛,看到王瑜這般伺候著為方玉龍脫衣服,俏臉頓時火燒起來。李金珠深吸了口氣,繼續她的舞蹈,不去想性愛的事情,陶醉在自我的世界里。

沒兩分鐘,方玉龍身上便一絲不掛,王瑜趴在男人的一條腿上,一邊含著男人的肉棒輕輕吮吸,一邊用她飽滿柔嫩的陰阜摩擦男人的小腿。方玉龍盯著跳舞的李金珠,享受著美女丫環吮吸肉棒帶給他的快感,隔著旗袍搓揉著美女丫環豐滿的乳房,那樣子就像妓院里的老嫖客玩弄著新來的小姐。

李金珠做完了一套動作,挺著胸膛在鋼管上轉了一圈,緩緩滑下。看到王瑜趴在男人胯間的模樣,又羞紅了臉。以前她也這樣給方玉龍口交過,當時也沒覺得有多么羞恥,現在看到王瑜的模樣,想來當初自己也是這般淫蕩的。

王瑜趴方玉龍的一條腿上,裙擺收到了腰臀上,赤裸的陰戶正對著李金珠,隆起的飽滿陰唇泛著水光,像剛出籠的白面饅頭一樣。在李金珠看來,這是非常淫蕩的畫面,這動作也不知道方玉龍和王瑜誰更有快感。李金珠一直覺得王瑜各方面的條件都比不上她,又是半路出家,想不通方玉龍為什么看中她,捧她當大明星。看到王瑜柔嫩飽滿,光潔如玉的陰戶,李金珠知道王瑜身上還有地方比她強的。雖然這個地方不能示眾,但方玉龍可以看到,而且還能隨意享用。

方玉龍見舞蹈結束,便向女人勾了勾手指。李金珠見了,臉上又露出一絲微笑,裊裊婷婷踩著貓步走向方玉龍。李金珠覺得人生真的很奇妙,方玉龍還是那個方玉龍,她也還是那個她,可兩人的關系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以前方玉龍追求她,甚至非常遷就她,而現在,她為了“出名”,不得不“巴結”方玉龍。

方玉龍真不敢確定李金珠是不是當初的江雪晴,他和江雪晴在一起的時候從沒聽江雪晴講過一句韓語。除了臉蛋身材有幾分相似,李金珠和江雪晴的性格完全不一樣。當然,江雪晴是個出色的特工,又精于偽裝,要做到這些并不難。方玉龍決定扒光女人的衣服看個究竟,李金珠身上到底有沒有江雪晴身上有的某些特征。方玉龍身邊女人眾多,江雪晴又消失兩年了,方玉龍對江雪晴身體的記憶已經很淡了,唯一讓方玉龍印象深刻的是,江雪晴的陰毛很茂密,陰阜中央有一顆極小的黑痣。

和方玉龍一樣,李金珠對方玉龍的身體印象模糊,唯一深刻的便是男人異常粗大而怪異的肉棒。無論哪個女人,只要和方玉龍上過床,就不會忘記男人的性器。李金珠一步步靠近沙發,目光在男人身上游弋,時不時瞟向男人的下體。

方玉龍抬起手,拉著女人的玉掌用力一拉,李金珠便順勢“跌”坐在男人身旁。王瑜穿著古典旗袍趴在男人的胯間,正專心吮著男人的肉棒。李金珠突然覺得王瑜還是很有演戲天賦的,在電影里,她是個清純的女學生,俘獲了很多粉絲。那些被王瑜清純形象打動的觀眾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們的偶像在現實中會如此淫蕩。

“方少,你身上的肌肉可真漂亮,我想很多硬漢形象的男演員都會羨慕方少這樣的身材的,真是太帥了。”李金珠撫摸著男人性感的胸肌,兩年不見,旁邊的男人又變強壯了。

“對我來說,男人喜不喜歡不重要,重要的是金珠小姐要喜歡。”方玉龍用力抓住了李金珠的肩膀,盯著美女的眼睛,讓李金珠有些心虛,將目光移到了為方玉龍口交的王瑜身上。踞高臨下,李金珠可以看到王瑜翹起的臀部曲線。

方玉龍拉著禮裙的肩帶向下滑,單肩的設計讓方玉龍很容易就扒下了肩帶,露出女人飽滿的酥胸來。李金珠沒有戴胸罩,乳房上貼著透明的乳貼,一對乳房看起來沉甸甸的。方玉龍雙手正欲滑向女人的乳房,李金珠自己將透明的乳貼揭了下來。禮裙的上半身是緊身設計的,鑲著閃亮水鉆的面料堆在了乳房下方,將女人的乳房襯托得更加艷麗誘人。方玉龍雙手捧住了美女乳房的外緣,輕輕向里擠壓,擠出一道深深的乳溝來。

“金珠小姐的乳房真漂亮,跟我以前的一個朋友很像。”方玉龍埋在了女人的雙乳間,用力嗅著女人身上的味道。剛跳過舞的李金珠身散發著絲絲汗味,夾雜著迷人的香水味,很容易刺激男人的情欲,更別說此刻方玉龍將臉枕在了女人的乳房上。

“我真的和方少的朋友很像嗎?”李金珠有些詫異,她的胸脯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標記,兩年過去了,難道方玉龍還記得她身體的模樣?

“是很像,不過她已經離開我了。”方玉龍松開了美女的乳房,伸手掀起了美女的裙擺,直搗女人的私處。李金珠穿著窄小的內褲,堪堪包住她的陰戶,內褲上有精美的蕾絲花紋,漂亮而性感,但方玉龍沒有時間欣賞美女的內褲,手掌直接插到了內褲里面。讓方玉龍感到失望的是,李金珠的陰部光滑,陰毛并不多,整個陰部柔軟滑嫩,摸在手里甚是舒服。

男人的手指像根棒一樣在美女的陰唇間摩擦,漸漸有了濕潤的感覺。方玉龍抓住了美女的內褲用力拉扯,伴隨著較為清脆的帛裂之聲,美女的內褲便被男人扯了下來。淡粉色的蕾絲內褲抓在男人手里,像抓著一條絲巾一樣,方玉龍將內褲放在鼻子前用力嗅了下,淫蕩的動作讓李金珠羞紅了臉。怪不得網上有買女人穿過的內褲和絲襪的,多半就像這家伙一樣下流。

“方少,你可真壞!”李金珠抓著男人的手掌又壓在她的陰戶上,輕輕扭動著屁股,又將裙擺卷了起來,讓方玉龍能看到她赤裸的私處。只見李金珠的陰阜光滑,上面紋著一只粉色的蝴蝶,蝴蝶兩邊的翅膀一直伸展到她的陰唇兩側。看起來漂亮而性感。蝴蝶正下則是一小片細柔的陰毛,周圍的皮膚光滑柔軟,沒有刮毛留下的痕跡。

難道李金珠和江雪晴確實不是同一人?方玉龍壓在女人的陰戶上摸了又摸,那種光滑的觸感就是天然的。李金珠跪了起來,以便方玉龍能更好觀察和撫弄她的陰戶。“方少,蝴蝶漂亮嗎?”

“很漂亮。你們韓國女人都喜歡在這里做紋身嗎?”

“個人喜好。有些人就不喜歡,有些人就特別喜歡,身上會紋很多東西。我還怕方少不喜歡我紋的蝴蝶呢。”

“很好,很配金珠小姐,你這可是標準的蝴蝶屄。”女人的兩片陰唇左右對稱,形狀和大小都一樣,方玉龍的一根手指卡進了女人的陰唇,感覺滑滑的。

“方少,那你想不想試試?”李金珠趴到了方玉龍身上,用她的乳房摩擦著男人的肩膀,一只玉掌滑到了男人的胯部,和王瑜一起撫摸著男人堅硬的肉棒。

“當然要試了。不過我想先試試金珠小姐的櫻桃小嘴。”王瑜聽到男人的話,立刻松開了男人的肉棒,起身坐到男人另一邊。李金珠低頭含住了男人的肉棒,那種熟悉的感覺又充滿了她的大腦。真是奇怪,兩年不見,這家伙的雞巴好像又變大了。難道是因為時間長了,記憶模糊了?

方玉龍將王瑜摟在懷里,一手揉著美女丫環的乳房,一手撫摸著美女丫環飽滿柔軟的陰戶,細細體會著李金珠為他口交的感覺。以前方玉龍和江雪晴口交的次數并不多,江雪晴的口交技術也不算好,方玉龍并沒什么特別的印象,兩年過去,方玉龍幾乎回憶不起來江雪晴給他口交的感覺了。

“金珠小姐,讓我們一起跳個舞。”方玉龍拉著李金珠走到了圓盤上,兩人幾乎赤裸著,只有李金珠的腰間纏著凌亂不堪的裙子。李金珠知道男人的意圖,雙手抓住了粉紅色的鋼管,身體緊貼在鋼管上,雙腿緩緩打開,拉成了一條直線。方玉龍在后面托住了美女的雙腿,像撫摸精美的雕塑一樣在美女的大腿上來回滑動。

李金珠早已經情欲高漲,陰部濕滑柔軟,男人的手指劃過,她的身體便一陣顫抖。好在男人的力量足夠支撐她的體重,加上她雙臂的力量,李金珠還是穩穩地貼在鋼管上。方玉龍的胸膛緊貼著美女的后背摩擦著,翹起的肉棒頂在美女的陰戶上來回抽動,凸起的肉筋像刷子一樣刮蹭著女人敏感的陰蒂。

以江雪晴的身份離開方玉龍后,兩年沒有性生活的李金珠就像潑了油的干柴,一點火星就能讓她熊熊燃燒。“嗯……方少……別折磨金珠了,快插進來吧。”李金珠緊抓著鋼管,扭動著屁股在男人的胯部摩擦,只是她雙腿完全打開,陰戶無法夾住男人粗大的肉棒。

方玉龍雙手托在李金珠的大腿根部,手指像夾子一樣壓住了美女的蝴蝶肉唇,慢慢向外拉扯。“啊……”李金珠大聲淫叫起來。雖然看不見,但她能感覺到自己的陰戶被男人擴張開了,流動的空氣能鉆進她的陰道里,蒸發著她陰道壁上的淫水,讓她感覺涼絲絲的。

聽到李金珠的淫叫聲,方玉龍不再挑逗,挺著大肉棒頂在美女張開的肉穴上,壓著女人陰唇的手指也松開了。只見李金珠那花瓣般的陰唇收縮起來,緊緊包住了男人怒挺的龜頭,方玉龍用力一挺,粗大的肉棒便插進了美女的花瓣中。

“啊!”美女又發出了高吭的尖叫聲。兩年過去,當男人粗大怪異的肉棒再次插入她的陰戶,李金珠竟感覺到陰戶隱隱作痛了。她甚至不敢相信會發生這種情況。之前她的肉穴能完全容納男人的肉棒,難道兩年沒有性生活,她的陰道收縮變小了?還是男人的肉棒真的又變大了?又或者她兩條拉得太直,恥骨夾得太緊了?

也許是發現李金珠不是江雪晴,方玉龍有些失望,挺著大肉棒插進韓國女演員的小騷穴的過程并不怎么溫柔,甚至有些粗暴。要不是已經有了充分的前戲,只怕這一下要將李金珠弄暈了。

真是個大混蛋!以前怎么沒發現他這么粗魯呢。李金珠被男人緊緊壓在鋼管上,豐挺的雙乳像海綿一樣包住了冷冷的鋼管,直透她的心房。很快,李金珠就感覺到鋼管在她的胸口發熱,有種火燒的感覺。方玉龍在后面肏著她的小肉穴,頂著她的胸膛和鋼管摩擦著。

方玉龍感覺舒爽無比,他沒想到四處漂泊的女演員竟然還會如此嬌嫩,蜜穴緊窄,就像處女一樣。他的肉棒一插進去,便被女演員的陰道肉壁緊緊包裹住了。這個發現讓方玉龍更加興奮,一手托著美女的大腿,一手抓著美女的纖腰,聳動著屁股在美女的小騷穴里又狠又沉地抽送起來。

“啊……方少……痛死我了……”李金珠微皺著眉頭,俏臉有些變形,不停扭動著,似興奮又似痛苦,烏黑的長發在空中飛舞,如拂塵一樣拍打著身后男人的臉頰,抓著鋼管的雙臂都在微微發顫。方玉龍則完全被那種插入美女演員所產生的征服感,以及肉體感受到的刺激而興奮,高漲的占有欲和發泄欲讓他不停地在美女的小騷穴里瘋狂抽插,恨不得將整根肉棒都插進李金珠那嬌嫩柔軟的子宮里。

“金珠小姐,你下面的小騷穴太緊了,馬上你就會感到舒服的。”方玉龍繼續頂著美女的翹臀快速抽動,粗大的肉棒夾著美女陰道內柔嫩的膣肉不停翻進翻出,頂得李金珠直翻白眼。

王瑜脫了裙子,又解開了漢服的衣襟,將她豐挺的雪乳暴露出來,走到了李金珠的對面,和李金珠廝磨起來。李金珠第一次和女人這樣親密接觸,整個人似要火燒起來。王瑜很自然的低頭咬住了李金珠的一個玉乳吮吸,又用手去搓揉李金珠的另一個乳房。李金珠自己要抓著鋼管,方玉龍雙手托著她的大腿,沒人去刺激她的乳房,王瑜正好補上了這個空缺,和方玉龍一起刺激著李金珠身上每一片敏感部位。

有了王瑜在對面擠壓,李金珠的胸膛和鋼管之間的摩擦小了很多,沒有那種火辣的痛感了,她的雙腿也不用繃得筆直,而是自然下垂,架在男人的大腿上,整個人變得很放松,享受起性愛的美妙來。就如方玉龍說的那樣,李金珠又體會到了和男人性交的美妙快感。

方玉龍將李金珠的身體翻轉,李金珠背靠著鋼管,雙腿凌空抬起,將方玉龍夾在了胯間。方玉龍抬著美女的雙腿,挺著大肉棒從正面狠狠插進了美女淫滑無比的小騷穴。這時候李金珠的陰道里充滿了淫水,方玉龍這般狠插進去,李金珠也沒開始那種痛感了,只感覺下體脹脹的,像是吃了太多東西要撐爆了。

王瑜在李金珠背后繼續玩弄美女的雙乳,將美女的乳房擠得向前突出,粉嫩的乳頭像要從乳暈中射出來一樣。方玉龍低下頭,將李金珠的乳頭含在嘴里咬吸。快感放大了女人的痛感,李金珠又大叫起來:“啊……好痛啊……”

方玉龍一手托著李金珠的屁股,一手勾住了美女的后背,將美女抱在了懷里。李金珠雙手松開了鋼管,緊緊抱住了方玉龍的脖子,白嫩光滑的后背上留下了一道紅色的印痕。

方玉龍抱著李金珠走向沙發,跳舞的架子約有二十公分高,方玉龍沒有像走臺階那樣跨下去,而是抱著李金珠蹦了下去,男人的龜頭狠狠撞在女人的花心上。雖然只有二十公分高,但李金珠幾乎是坐在男人的肉棒上,這樣跳下去,就像松了的錘頭一下子夯實在柄把上。

“啊……”李金珠發出一聲慘叫。如果說之前的叫聲有幾分夸張,這一回就是真真切切的了。李金珠的陰道本就比普通女人淺些,這一下可要她命了。此時此刻,李金珠的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她的小肉穴肯定被男人的大肉棒插爆了。

還沒等李金珠從鉆心的疼痛中清醒過來,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整個身體重重倒在了沙發上,白花花的雙腿頂著閃亮的水晶鞋被男人高高抬起,渾身血液都倒流向大腦。方玉龍站在沙發邊上,如對壘了戰士一樣擺好了架勢,抱著李金珠的雙腿開始了更快速度的抽插。這姿勢讓李金珠感覺舒服多了,但之前被男人頂得發痛的肉穴又被男人快速而粗暴的抽入,高頻的刺痛像針尖一樣扎在女人的花心上。

“啊……”一陣酥麻的快感瞬間席卷全身,李金珠雙手死死抓著沙發,原本蜷縮在沙發上的身體繃得筆直,就連彎曲的腰腹都插了起來,不停顫抖著。怪不得有那么多人喜歡玩SM,原來疼痛真的能刺激人的快感。

方玉龍感到女人的陰道在痙攣收縮,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李金珠感覺插在她陰道里的肉棒越來越粗,撞得她的花心越來越疼,讓她整個陰部都發麻了。“啊……不行了……要噴了……啊……”

王瑜趴在李金珠身上,一手揉著李金珠的乳房,一手揉著美女的陰蒂。方玉龍飛快抽送,猛得抽出肉棒,一道水箭頓時從李金珠的陰道里噴射出來,打在了男人的身上。接連好幾下,李金珠的陰部才停止抽搐,水箭像噴泉一樣越射越低。李金珠俏臉漲得通紅,她一直以為自己的自我控制力極好,沒想到最后連自己的身體都控制不住,被方玉龍和王瑜弄到尿崩了,真是太丟臉了。

李金珠雙腿耷拉在沙發扶手上,整個人軟綿綿的無一絲力氣。方玉龍將王瑜壓在她旁邊,挺著大肉棒插進了美女丫環那飽滿白嫩的小騷穴里。沙發下沉,李金珠感覺自己的頭撞在了王瑜的屁股上,但她一動也不想動,陰道深處還是火辣辣的,全身又沒力氣。李金珠有些懷念江雪晴來,雖然是假身份,但方玉龍對她極為溫柔,那像現在,外表雖然光鮮,但在方玉龍眼里就是個玩物,為了出名還要對方玉龍百般討好,被方玉龍弄痛了也不能生氣,還得假裝高興。

“啊……”李金珠正胡思亂想,突然胸口一緊,又忍不住呻吟起來,原來是方玉龍一邊插著王瑜的小騷穴,一邊在玩弄她的乳房。李金珠用力爬起來,看著方玉龍的大肉棒在王瑜的陰道里快速進出,肉棒根部撞在女人的陰唇,女人飽滿的陰唇都一顫一顫的。李金珠盯著王瑜的陰戶,對方的肉穴看起來比她的還細嫩,竟然毫不費力就將男人的大肉棒吃進了。也許是跟著方玉龍時間長了,這女孩已經完全適應了男人的大肉棒。

李金珠雖是王瑜的經紀人,但對王瑜并不了解,以為王瑜和其他女明星一樣,為了出名,將她自己“賣”給了方玉龍。看著王瑜在方玉龍胯下承歡,李金珠心頭有種無言的惱怒。她知道方玉龍身邊有不少女人,甚至還跟蹤偷聽方玉龍和趙未央交歡,那時候李金珠沒這樣的怒氣,因為趙未央是方玉龍的女朋友,兩人有結婚的可能。而現在,在李金珠眼里,王瑜只是方玉龍的玩物,和現在她沒什么分別。現在的方玉龍在李金珠眼里是個標準的紈绔子弟,李金珠根本看不出方玉龍有什么特別之處,大哥要讓她守在方玉龍身邊,簡直是在浪費她的青春。

王瑜的身體更為敏感,沒幾下便在男人進攻下高潮了。雖然和王瑜性交的感覺更加美妙,但這是方玉龍第一次和韓國女演員性交,他對李金珠更有興趣。見王瑜達到了高潮,方玉龍立刻從美女丫環的身體里抽出肉棒,再次架起了李金珠的雙腿。李金珠雖心有不甘,也不能表現出來,只能眼睜睜看著男人挺著粗大的肉棒再次洞穿她的小肉穴。

“啊……方少,你好厲害,金珠被你弄得舒服死了……”李金珠連連嬌吟,心里卻大罵方玉龍變態,搞得她明天肯定下不了床了。李金珠又想到她第一次和方玉龍上床的情景,那天雖然也被方玉龍搞得下體有些腫脹,但并沒什么痛感,不像現在,男人的大肉棒一插進去,就像尖針一樣刺她的花心。

“金珠小姐,你的小騷穴真緊,夾得我也很舒服。剛才你噴了一回,現在我們一起噴……”方玉龍不再壓制自己射精的欲望,抱著李金珠的大腿一陣猛抽,粗大的龜頭在美女的花心間急速膨脹。

混蛋,這家伙要射精了,竟然要射在她的陰道里。李金珠無力地抓著沙發,微閉著眼睛看著方玉龍,不情愿又不能抗拒,只能事后自己做好安全措施。隨著男人的龜頭在女人體內膨脹,性器摩擦產生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烈,李金珠感覺自己的下體像著了火,一直要燒到她心口。

山巒翠綠,溪水潺,山林間不時傳出陣陣鳥鳴聲。午后的陽光帶著幾分灼熱,一對年輕男女在山間小溪里戲水,清涼的溪水將兩人的衣服都打濕了,勾出兩人身體的輪廓線條,男人強壯,女人性感。

“雪晴,我愛你!”年輕男人突然緊緊摟住了女人的身體,手掌在女人的后背上撫摸著,一直滑到了女人性感的臀丘上。年輕女人身子一顫,隨后便緊緊抱住了男人的身體。“青華,我也愛你。”女人柔軟的手掌撫摸著男人的后背,勾起了男人最強烈的欲望。

年輕男人擁著女人靠在了溫熱的石壁上,褪下了女人的裙子,將女人的裙子和內褲放在了石頭上,一邊親吻著女人的紅唇一邊挺著肉棒在女人的胯間摩擦。也許是因為沒什么經驗,年輕男人頂了好幾下都沒能將肉棒插進女人的陰戶。年輕女人羞紅了臉,潮濕的上衣緊貼在身上,勾出的乳峰微微顫動著,年輕女人伸手扶住了男人的肉棒。年輕男子的肉棒很粗大,年輕女人有些驚訝,低頭瞥了眼男人的肉棒,也是許是沾了水的緣故,男人的肉棒又光又亮。年輕女子愣了幾秒鐘,引導著男人進入她的身體。年輕男子興奮而沖動,抱著年輕女人的屁股用力猛挺,年輕女子頓時感覺下體一陣脹痛,失去了處子之身。

李金珠一下子醒了過來,發現自己正依在方玉龍的懷里,兩人都一絲不掛。李金珠感覺下體還有種火辣辣的感覺,似有東西要掉出來,她低頭看了眼,果然自己的陰唇間掛著一絲白濁的東西,定是男人在她體內射精了,精液太多,她的陰道沒有完全夾住。

王瑜穿著性感的內衣在跳鋼管舞,她沒有學過鋼管舞,但跟盧夢令學過古典舞蹈,肢體動作還算優美,但就鋼管舞表演而言,在李金珠看來有些滑稽。李金珠沒心情去評價王瑜是否適合跳鋼管舞,她在想怎么會在夢里回憶起她和“青華”的往事來。

三年多前,李金珠突然接到命令,趕到了南方某個山區執行一個神秘的任務。北國已經是個冰封千里,白雪皚皚,南方的山區還驕陽似火。李金珠的任務很特別,她像演員一樣照著劇本和一個叫“青華”的陌生男人談戀愛。在故事里,她家世不錯,“青華”家境貧寒,母親不準她和“青華”戀愛,在青華姐姐的掩護下,她偷偷和“青華”交往。李金珠不知道這樣的任務有什么目的,但她還是照著要求和“青華”親密接觸,甚至獻出了她的處女之身。李金珠不知道和她演戲的男人是誰,“青華”是不是他的真名。她本不用和“青華”發生關系,但為了讓這段感情“刻骨銘心”,李金珠還是和“青華”發生了關系,而且還一發不可收拾,在和“青華”同居的十天里,兩人瘋狂做愛了很多次,就像真的情侶一樣。“青華”的身材和方玉龍一樣高大,性器也比一般男人粗壯,雖然沒法和方玉龍這樣的變態相比,但足以讓李金珠刻骨銘心了。

十天后,李金珠和“情人”分道揚鑣,趕到陵江執行潛伏任務。這時候李金珠才知道青華是陵江人,他的姐姐青玲在不久前跳樓自殺了,但這個青華和她的“情人青華”并不是同一個人,也就是說,組織找人扮演了青華和青玲。沒多久,她就在街頭碰到了“青華”,“青華”的反應讓李金珠有些迷糊。之前她和“青華”只是演戲,但那時“青華”臉上卻沒有半點演戲的表情。再后來,她就收到了“青華”出車禍死亡的消息。再后來,“青華”的好朋友,眼前的方玉龍便出現在她身邊,組織上便讓她接近方玉龍。李金珠有些不明白,她和“青華”只是奉命演戲,為什么方玉龍會知道她和“青華”的事情。她被組織再三交待任務的重要性,“青華”肯定也是,不可能將演戲的事情告訴任何人。李金珠問過李道勤,李道勤卻沒有告訴她,只讓她接近方玉龍,安心完成任務。

“怎么樣,感覺舒服嗎?”方玉龍見李金珠醒了,扭頭看著她。

“嗯。就是剛才那一下有點痛,快把金珠下面頂破了。”李金珠低頭看著自己的胸口。她乳溝間被鋼管磨得通紅,連乳房邊緣都紅透了,和花心一樣有些火辣辣的,李金珠又在心里咒罵起方玉龍變態來。

“實在不好意思,金珠小姐太漂亮,讓我太興奮了,忘了重力加速度了。我想金珠小姐休息一天就沒事了,佳欣想學跳鋼管舞,還要你這個老師多加指點呢。”

“佳欣天賦很好,進步會很快的。”李金珠看著方玉龍,很想問方玉龍,他和“青華”,和組織到底是什么關系,為什么會知道她和“青華”的事情,組織為什么會這么重視他。在李金珠眼里,方玉龍這樣淫靡的生活作風和組織的信仰追求幾乎是背道而馳的。

方玉龍換了個姿勢,將李金珠抱在了懷里。看著美女胸部被鋼管磨出的紅色印痕,方玉龍有些不好意思,低頭舔著女人的乳溝說道:“金珠小姐的乳房真漂亮,乳交起來一定很舒服,下次不能再讓金珠小姐的乳房夾鋼管了,要夾就夾我的肉棒。”

“只要方少喜歡,金珠做什么都可以。”嘴上這么說,心里卻想把方玉龍夾死算了。李金珠怕陰戶里滑出的精液弄到男人腿上尷尬,用力夾緊了雙腿。方玉龍見女人雙腿貼緊,隱隱露出私處的樣子甚是誘人,便在女人光滑的陰唇兩側摸了下,然后問道:“金珠,今天在酒會上跟你聊天的兩個年輕男人是誰啊?”

“兩個年輕男人?方少說的是劉季澤和謝旭剛吧。劉季澤是吳京潤華集團的少東,是這部電影的贊助商,謝旭剛是演員,方少應該知道,在戲里面和我一起出場過。方少,你不會因為我和那兩個人說話就生氣了吧?”李金珠見方玉龍突然問她這事,想到她給方玉龍傳遞的消息,方玉龍知道吳京劉家和葛俊武有關系,不會讓她去接近劉季澤,套取劉家的秘密吧?想到這里,李金珠又暗自好笑,她知道方玉龍和青華秘密調查葛的事情有關系,方玉龍還不知道她就是以前的江雪晴呢。

“隨便問問。聽說那個謝旭剛和王海玲跳樓自殺有關,你以前知不知道謝旭剛是王海玲的男朋友?”

李金珠咯咯笑道:“方少,你也喜歡問這樣的八卦問題嗎?我和謝旭剛是拍戲的時候才認識的,并不知道謝旭剛和王海玲的事情。我也是在王海玲跳樓自殺后才知道謝旭剛是王海玲的男友。至于兩人關系是不是像網上說的那樣,我就不知道了。佳欣和王海玲一起參加過活動,或許可以問問佳欣。”

王瑜走到方玉龍身邊,將衣服披到方玉龍身上,三人一起下樓去洗澡。說起王海玲的八卦新聞,王瑜告訴方玉龍,雖然她和王海玲都是寶琳珠寶的代言人,也一起出席過幾次活動,但她對王海玲所知也有限,從未聽她說過有男朋友的事情。方玉龍和李金珠一起泡在浴缸里,王瑜給方玉龍擦洗身體,突然對方玉龍說道:“少爺,王海玲跟舒青青是老鄉,又是校友,我曾聽王海玲說她跟舒青青關系挺好的,少爺要是對王海玲的八卦新聞感興趣,或許可以去問問青青。二小姐準備投拍一部民國奇幻探險劇,邀請了青青當主演,我演女二號。”

“嗯。金珠,劉季澤和謝旭剛是不是對你有意思,想追求你啊。”

李金珠見方玉龍又把話題轉到劉季澤身上,猜測十有八九方玉龍是想讓她接近劉季澤,便側身靠在方玉龍懷里,摸著方玉龍的胸口嬌聲說道:“不是,謝旭剛和劉季澤是認識,酒會上只是介紹劉季澤和我認識。至于劉季澤是不是想追求我,我就不知道了。方少,要是劉季澤以后再邀請我參加聚會,你說我該怎么辦?”

“這是你的私事,你想怎么辦就怎么辦,我總不能限制你交朋友吧?”

“方少,金珠現在可是一心想跟著你混呢,我交什么樣的朋友,你就應該管。佳欣,你說對不對?”

王瑜哪知道李金珠和方玉龍在說什么,見李金珠問她,立刻對方玉龍道:“少爺,金珠說的對,二小姐簽下了金珠,金珠和佳欣一樣,是少爺的私有財產,她交什么樣的朋友,自然要經過少爺同意。”

“金珠,真要像佳欣說的,讓你成為我的私人財產,你能夠接受?你可是韓國人。”

“只要方少能給我發展空間,我愿意和佳欣一樣伺候方少。方少,其實在韓國,女人的地位遠不如華夏,而且有更深的等級觀念。”李金珠忍著痛,分開雙腿趴到了方玉龍身上,用她飽滿的玉乳摩擦著男人的胸膛,將一個女演員渴望上位成名的心態演繹得淋漓盡致。

白馬別館。院子外的小樹林里多了一個用綠色油布繃緊拴在樹桿上拉成的涼亭,亭子下面放著一個古怪的東西。夏竹衣和方蘭坐在靠院墻的椅子上,和朱蒂一起看著涼亭里的古怪物品。這東西是方玉龍讓東方公司制造的,底部就是一個不銹鋼的球型封頭,外面包了層橡膠,封頭里面用混凝土封住,上面一圈豎著幾根鋼管,鋼管和封頭平面上都包著橡膠之尖的軟皮,鋼管之前還用粗布繩編的網圍了起來。下面的基座微微凹陷,無論圓形的封頭如何轉動,都不會離開中心位置。

“這不就是個不倒翁嘛……應該說是不倒座。玉龍,你在這里放這個東西干什么,我覺得這東西放在小孩玩的游樂場里,可能玩的人會很多。”朱蒂爬到了封頭上,雙手抓著管子晃動,半球形的底座便開始搖晃起來,但無論朱蒂如何用力,底座如何晃動,只要朱蒂一停下來,底座就會恢復原位。

“媽媽一猜就猜到了,這就是個不倒座,無論如何搖晃,它都會站起來。”方玉龍爬上不倒座,將朱蒂圈在臂彎里,壓著不倒座向下傾倒。兩個人的重量大,方玉龍力氣又大,不倒座晃動的幅度比朱蒂壓的時候大多了,朱蒂站在上面感覺天旋地轉的,便尖叫起來。

等不倒座停下,朱蒂覺得兒子童心未泯,咯咯笑道:“玉龍,你費心思在這里放么一個東西,就為了玩這種不倒翁的游戲?”

“是啊,不過不是媽媽說的那種游戲。”底座直徑就一米多些,方玉龍跪下去,臉就撞到了朱蒂的小腹。朱蒂見兒子跪在她跟前,立刻想到了不倒座的用途,兒子想和她在這上面做愛。

“臭小子,在這上面可以嗎?”朱蒂靠在編繩網上,雙手抓著固定的鋼管。美婦人腦海里立刻浮現出她和兒子在不倒座上四下搖晃,兒子挺著大肉棒用力搗她小騷穴的情景。做愛的時候天旋地轉,那是種什么感覺?樟林苑地下室的情趣房里有小的秋千,朱蒂和兒子坐在上面做愛,秋千蕩起來都有種心神蕩漾的感覺,要是不倒座大幅度搖晃起來,還不把她的心都晃出去了。

“有什么不可以,這上面有固定的腰帶,媽媽不用擔心會被甩出去。”方玉龍將固定的皮質腰帶扣在了朱蒂的腰間,解開了美婦人裙子上的扣子。朱蒂穿著半裙,輕輕扭動著屁股,方便兒子褪下她的半裙。裙子緩緩落下,露出美婦人曲線玲瓏的小腹,朱蒂的陰阜豐滿白嫩,光滑誘人,精致小巧的淡粉色蕾絲內褲勉強遮住了她飽滿的三角地帶,勾出飽滿而夸張的陰戶輪廓來。內褲性感漂亮,又小又薄,完全遮擋不住美婦人胯間的美景。即便親吻吮吸過無數次朱蒂媽媽的肉穴,此刻看到朱蒂媽媽蕾絲內褲下隱隱露出的飽滿肉穴,方玉龍依舊熱血沸騰,恨不得和朱蒂媽媽融為一體。

朱蒂知道兒子非常迷戀她的私處,作為一個母親,朱蒂并不希望兒子老喜歡吮吸女人的陰戶,總覺得這樣有損兒子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可兒子喜歡,說這只是性愛的情趣,和男人的尊嚴沒關系。朱蒂自己也喜歡兒子吮吸她陰戶帶給她的奇妙快感,久而久之就放任兒子了,權當這是人類最原始的本能,就像其他動物一樣。朱蒂雙手抓著鋼管,任憑兒子脫下她的裙子。在這湖中孤島上,在這茂密的小樹林里,母子二人享受著大自然間無拘無束的性愛。

方玉龍又將朱蒂媽媽的內褲緩緩拉下,美婦人那異常飽滿的陰戶便暴露在空氣中。朱蒂本來很介意她比平常女人更為飽滿的陰戶,從不穿什么緊身的褲子,現在兒子喜歡,她也就不那么在意了。只見美婦人的陰阜光滑如玉,兩片肥美飽滿的陰唇緊緊貼在一起,上方有少許細軟的陰毛,隨著方玉龍噴出的呼吸微微顫動。方玉龍親吻著美婦人的大腿根部,將美婦人的雙腿架到了他肩上,他的臉湊到了美婦人的陰戶前,張開嘴巴就能含住美婦人肥美豐潤的陰唇。對方玉龍來說,朱蒂媽媽的陰戶就像是人間至臻的美味,里面淌出的每一滴玉珠都是他的珍寶,如同兒時的乳汁一樣珍貴。

夏竹衣和方蘭看朱蒂和情郎在圓座上搖晃,就想試試這種別樣的情愛姿勢。只是她們兩個大了肚子根本無法體驗這種性愛方式,只能等生產過后再說。朱蒂看著夏竹衣和方蘭挺著大肚子坐在院墻邊,心里有些羨慕,又有些得意,現在兩位美婦人大了肚子,她可以獨占兒子的大肉棒了。只是讓兩位美婦人看著,會讓兩位美婦人心生不快,朱蒂便推著男人的額頭說道:“臭小子,你竹衣媽媽和姑姑都在呢,就這樣亂來。”

夏竹衣和方蘭齊聲說道:“大嫂,你是玉龍的親媽,玉龍對你偏愛也是應該的,我們不會計較的。”

朱蒂拍著兒子的臉說道:“你看,你竹衣媽媽和姑姑分明是吃醋了,還不先去安慰安慰她們。”

“是,孩兒遵命。”方玉龍松開了朱蒂的陰戶,舌尖在美婦人的陰唇間劃動了幾下,逗得美婦人咯咯直笑。方玉龍咂著嘴巴,拿著朱蒂的裙子和內褲跳下圓座,走到了夏竹衣和方蘭跟前。

夏竹衣和方蘭都大腹便便,穿著孕婦裝長裙,外面套了件大號的風衣,隨時可以遮住小腹保暖。兩位美婦人見方玉龍過去,都站了起來,方便情郎脫她們的內褲。兩位美婦人已經不敢和方玉龍真刀真槍干了,方玉龍讓兩位美婦人坐到椅子上,分開雙腿讓他吮吸陰戶。兩位美婦人坐在椅子上,讓方玉龍吮吸幾下便滿意了,讓方玉龍去陪朱蒂歡愛。方玉龍站起身來,方蘭和夏竹衣一起幫他脫褲子,男人的肉棒早已經翹了起來,兩位美婦人輪流吮吸撫摸了男人的肉棒。方蘭對圓座上的朱蒂說道:“大嫂,我和竹衣已經點好了兵將,你就等著接招吧。”

朱蒂笑道:“你們盡管放馬過來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兒子的金箍棒肯定敵不過媽媽的如意洞。”

夏竹衣咯咯笑道:“玉龍,聽你媽媽說大話,這回你一定要用你的金箍棒搗破你朱蒂媽媽的如意洞。”

方玉龍笑著爬上圓座,一把將朱蒂媽媽摟在懷里,挺著大肉棒在美婦人的玉胯間摩擦,嘴里念念有詞:“如意如意,隨我心意。看我的金箍棒和媽媽的如意洞合體,練成如意金箍棒!”

三位美婦人聽了都咯咯直笑,方蘭道:“臭小子,你到底是葫蘆娃還是孫猴子?”

“葫蘆娃和孫猴子都沒有媽媽,我有好幾個媽媽,比葫蘆娃和孫猴子厲害多了。”方玉龍說罷,低頭吮吸著朱蒂媽媽的紅唇,挺著肉棒插進了朱蒂媽媽的小騷穴。朱蒂腰間扣著安全帶,不怕被甩出去,雙手松開了鋼管,整個人靠在布繩編成的網上,雙手摟住了兒子的脖子,讓兒子盡情吮吸她的舌尖,又將她的丁香小舌伸進兒子的嘴里,與兒子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圓座在輕微的搖晃,方玉龍吻過美婦人的香舌后,緩緩向下移動嘴唇,吻過美婦人白皙圓潤脖頸和胸脯。朱蒂穿著西服外套,扣子已經被男人解開了,露出里面粉色條紋的襯衣,襯衣上還勾出了淡粉色乳罩的痕跡。方玉龍一邊吻著朱蒂媽媽的酥胸,一邊解著襯衣的扣子。朱蒂向前挺著胸膛,伸手解開了蕾絲乳罩的扣子,一對豐滿堅挺,飽滿圓潤的乳房如同精美的瓷玉傲然挺立在在男人眼前。

白嫩圓潤的乳峰隨著朱蒂沉重的喘息微微顫動著,小巧的乳頭如兩粒熟透了櫻桃引人垂涎。方玉龍低頭將朱蒂媽媽的雪乳含在了嘴里,雙手抓著兩邊的鋼管用力向后推,圓座立刻傾斜,大幅度搖晃起來,發出低沉的聲音便似地動山搖一般。

“啊……”美婦人的呻吟叫喊間頓時在樹林里回蕩起來。一顆心猛然下沉,又快速上涌,圓座四下搖晃,無法預料方向和幅度,毫無規律和節奏可言,這樣的環境讓人感覺更加刺激。圓座倒下,方玉龍幾乎是趴在朱蒂媽媽幾近赤裸的身上,臉頰埋在美婦人高聳乳峰之間,聞著美婦人迷人的乳香,含著美婦人玉珠般的乳頭瘋狂吮吸。

朱蒂的一顆心本就蕩啊蕩的,兒子咬著她的乳房猛吸,感覺心都要從她嘴里跳出來了。“好兒子,你輕點啊,再用力要倒掉了。”朱蒂怕兒子聽不見,用力叫喊著。人有安全帶固定,不怕被甩出,朱蒂怕兒子太用力,把圓座弄翻就悲劇了。

“媽媽,人就放心吧,這東西到了一定角度就無法再往下了,永遠不會翻的。”方玉龍趴在朱蒂身上,挺著大肉棒在朱蒂玉胯間抽插,他的肉棒粗大,朱蒂的肉穴細嫩,圓座又在不停搖晃,方玉龍想不靠手扶持就插進美婦人的小肉穴,實在有些難度。

朱蒂意識到了這種情況,咯咯笑了起來:“臭小子,你的金箍棒呢,怎么不插到媽媽的如意洞里來?”

方玉龍在圓座豎直的時候將肉棒對準了朱蒂的肉穴,想乘著向下傾倒的瞬間直插美婦人的肉穴深處,只是美婦人的陰戶飽滿異常,陰道口在陰戶的圓弧頂上,美婦人的陰戶就柔滑無比,方玉龍一用力,龜頭就滑開了。

“臭小子,看媽媽怎么收了你的金箍棒。”朱蒂早被兒子磨得情欲高漲,一手緊緊摟住了兒子的后腰,一手扶著兒子的肉棒對準了她的小騷穴,在圓座向兒子那邊傾倒的時候,她用力向前挺著胯部,將兒子的肉棒吞進了小騷穴。

“啊……”

母子兩人的尖叫聲彼此交錯,天旋地轉的快感讓母子兩人體會到了從未有過的刺激。每當向朱蒂那邊傾倒,方玉龍便用力向前挺屁股,將肉棒插到了美婦人陰道的最深處,圓座傾到底,兒子的龜頭便重重撞在母親的花心上。當圓座向方玉龍那邊傾倒,朱蒂便用力夾著兒子的肉棒向上拉,讓兒子的龜頭滑到她的陰道口,圓座傾到底,朱蒂又猛得向前挺屁股,那一瞬間,她的肉穴便將兒子的肉棒全部吃進,花心撞在兒子的龜頭上,讓她身體一陣急顫。

夏竹衣和方蘭坐在椅子上,看著圓座四下搖晃打滾,目瞪口呆。兩位美婦人沒想到圓座搖晃起來會如此厲害,有些擔心她們就算生產結束了,是否能陪情郎玩這么刺激的游戲。

不知過了多久,搖晃的圓座漸漸平靜下來,母子兩人靠著粗布繩的網上喘著粗氣,這一刺激的性愛讓兩人都大汗淋漓。方玉龍松開了扣在腰間的皮帶,讓美婦人雙手扶著鋼管底部,跪在圓座上,將豐滿圓潤的臀丘高高翹起,他從后面插入美婦人的小肉穴。兩人站在圓座的中央,抽插起來圓座只是輕輕晃動。朱蒂一顆心還晃蕩著,沒幾下便被兒子肏到了高潮。

“啊……好舒服……啊……我的好兒子……媽媽的如意洞……啊……要被你的大雞巴……插破了……啊……媽媽打不過你……”朱蒂趴在圓座上,高高翹起的臀丘猶如一座雪峰,隨著男人瘋狂抽插的節奏起伏搖晃。

聽到朱蒂媽媽認輸,方玉龍心頭征服的快感更加強烈,雙手抱著美婦人的屁股又是一陣猛插,將美婦人的小騷穴塞得滿滿的,脹脹的。碩大的龜頭不停刮弄著美婦人陰道肉壁上柔軟的嫩肉,撞擊著美婦人陰道深處那團柔軟而清涼的花心軟肉。

母子天倫的畫面漸漸平靜,綠色的油布涼亭和小樹林融為一體。方蘭拿著朱蒂的裙子和方玉龍的褲子走到圓座邊,遞給方玉龍,讓方玉龍快為朱蒂穿上,別著涼了。四月末的天氣雖然不冷了,但母子兩人剛激烈狂歡過,身上全是汗水,在湖中小島的樹林里是很容易著涼的。

朱蒂悠悠醒來,慵懶地靠在兒子的懷里,回味著剛剛的快感。方玉龍正在為朱蒂媽媽穿性感的小內褲,見美婦人醒來,有些意外。“媽媽,你怎么這么快就醒了?”方玉龍記得他射精的時候和平時一樣放了電,朱蒂媽媽不應該這么早就醒過來。

“嗯。好兒子,等進了屋,媽媽有話要跟你說。”朱蒂跪了起來,讓方玉龍為她穿裙子。等方玉龍穿好褲子,母子兩人才從圓座上下去。

方蘭咯咯笑道:“大嫂,剛才你叫得可真歡啊,看來玉龍是偏心,弄了新道具總是和大嫂第一個嘗試。”

朱蒂瞥了眼兩位美婦人的大肚子道:“還不是你們肚子大了,不能在上面玩,要不然那輪得到我第一個來嘗試啊。”

夏竹衣道:“大嫂,你不會是羨慕了吧?大嫂要是羨慕,可以給玉龍懷一個啊。玉龍這么愛你,你要是有了,玉龍肯定高興死了。”

“我可是玉龍的親媽,你們別亂說了。”

“親媽怎么了?大嫂,你知道動物是怎么培養純種的嗎?”

“人和動物怎么能一樣。你們別說了,讓我聽聽我的小孫子在娘肚子里都干些什么。”朱蒂低下身子,將耳朵貼到了夏竹衣和方蘭的大肚子上,兩位美婦人聽了朱蒂的話,頓時羞紅了臉。

美女管家在廚房里準備水果和點心,方玉龍和三位美婦人回屋,美女管家立刻將點心盤端到了客廳。涼亭就在院墻外,剛才朱蒂叫聲那么大,院子里的美女管家肯定聽得到,不過這些對美女管家來說也不是秘密。端上點心盤后,美女管家便去為方玉龍和朱蒂準備浴湯去了。

朱蒂吃了些水果點心,便準備去沐浴,方玉龍要跟著去,被朱蒂擋了回去。雖然有幾分掩耳盜鈴的感覺,但朱蒂還是不想到女管家看到她和兒子一起洗澡。沐浴過后,方玉龍和朱蒂去書房說話。進了書房,朱蒂發現書房中間多了一幅畫,頓時呆住了。

朱蒂看到的正是那幅《璀璨星空下的悟道者》,清明掃墓后,方玉龍便將這幅畫掛在了別館的書房里。朱蒂摸著畫卷,手指微微發顫,輕聲問道:“玉龍,這幅畫你是從哪能里得來的?”

“怎么了,媽媽,你以前見過這幅畫?”方玉龍見朱蒂表情異常,猜測美婦人知道這幅畫。

朱蒂搖了搖頭說道:“媽媽以前沒見過這幅畫,但這幅畫的畫風和你父親很像。記得你父親當初提出改革方案的時候,很多人都罵你父親,說是要搞垮社會主義經濟的癲人嗔語。你父親忍受著世人的批評,甚至是前途的風險,一心提他的改革主張,還說無論別人如何說他癲嗔,他都要微笑面對,信心不改。”

方玉龍愣住了,他以為這幅畫是趙望江畫的,沒想到這畫是他父親畫了送給趙望江的,趙望江又題了字交給了他。方玉龍看著朱蒂陷入了沉思。媽媽真的對當年的事情毫不知情嗎?方玉龍想到大哥徐源之前跟他說過的事情,大哥去英國找懷云,媽媽卻讓大哥不要再追查當年的事情。當年媽媽和父親感情深厚,怎么可能被父親的事情一無所知呢?父親出事后,媽媽帶著他和大哥逃亡,或許媽媽知道父親參與了什么樣的事情,不得不逃亡。

“玉龍,這畫你是從哪里得來的?”朱蒂見兒子看著她沉默不語,又問。

要告訴媽媽實情嗎?媽媽當年肯定為父親的事情擔心了很久,往事已經塵封,現在的事情不必再讓媽媽擔心了。方玉龍看著朱蒂渴望知道真相的眼神說道:“這幅畫是當初未央帶我去見她二叔時看到的,后來未央就把這幅畫送給了我。我一直都不知道這畫是父親畫的,想來趙望江知道我的身世,通過未央將此畫物歸原主了吧。媽媽,這幅畫并沒什么特別之處,要不是未央送給我,我早扔了,你說趙望江為什么要收藏這幅畫?”

“我也不知道。玉龍,你別跟其他任何人說這幅畫的來歷,哪怕你竹衣媽媽和姑姑也不要說。”

“噢。媽媽,你說有話要跟我說,難道就是這幅畫嗎?”

“不是,你關于你身體的。你讓媽媽研究增加谷安娜力量的藥物,媽媽已經做了,但你們提取的血清匹配有限,所以谷安娜增加的力量也極為有限。媽媽提取了自己的血清和你的血清融合,匹配程度比谷安娜高很多,效果自然也比谷安娜好很多,所以剛才媽媽感覺到你射精時放的電。當然,媽媽沒有你放電的特異功能,還是會被你放的電流刺激得暈過去,但恢復很快。媽媽以為這是因為我們有血緣關系的原因,又提取了你大哥的血清做研究,發現效果和安娜一樣。這次回來,我想再提取重月和小櫻的血清研究,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

“還有竹衣媽媽和姑姑的,還有芷琪的,樣品多些有說服力。”

朱蒂不知道范芷琪和張重月一樣是她的親侄女,搖了搖頭說道:“你竹衣媽媽和姑姑得等她們生產以后再做研究,芷琪的關系遠了,恐怕會有很大的差異,出來的數據沒說服力。”

“媽媽,提取了試試,反正也沒什么損失。還有喬安娜的事情,喬安娜現在已經是陵江大學正式副教授了,陵大和利江制藥的聯合研究現在也由她負責。媽媽,你在滄南那邊投資建設幽冥花的培育基地,研究所還是設在江東這邊好。畢竟滄南那邊地理位置太偏了,吸引不到好的人材,設在江東這邊就好多了,這附近大學眾多,科研人材也多,喬安娜也方便參與媽媽的研究。”

“你已經跟喬安娜說關于研究幽冥花的事情了?”

“還沒有,不過媽媽放心,只要媽媽的研究所建起來,我保證把喬安娜請過去。”

朱蒂見兒子信心十足,知道兒子已經用大肉棒征服了那個混血美女。有喬安娜加入,朱蒂對未來的研究有了更多的信心。

白馬別館西南部有一片水灣一直向南延伸到長臺山的山腳下。施工隊在這里打了個山洞,連接山腹的喬龍洞,成為游客的出入口。人工洞口外建了一個玻璃大廳,工程已經初步完工,預計在暑期可對外開放。方玉龍和喬安娜、范芷琪從圣母觀下來,進入了玻璃大廳。

“喬安娜,從這個洞口進去,很快就能到達我們發現的喬龍洞,不用爬到山那邊進洞,現我們一起進去看看喬龍洞變成什么樣子了。”

“真的嗎?喬龍洞這么近?”喬安娜完全沒有喬龍洞的方位概念,當初她方玉龍翻山越嶺才發現了那個洞口,這個洞口就在湖邊上,怎么能通到喬龍洞呢。

“我們進去看看就知道了。”方玉龍拉著喬安娜和范芷琪進了洞,洞里只有少數工人在鋪設燈光線纜,也沒什么重大改變。前兩天下過一場雨,雙龍溪水量充沛,洞中回蕩著瀑布的聲音。三人一直走到瀑布處,那里已經裝了燈,在燈光的照射下,洞里的瀑布極為壯觀。

“玉龍,真是太壯觀了。看,還有彩虹。”喬安娜抓著方玉龍的手臂,興奮地跳了起來。這里是她和方玉龍一起發現的,她和方玉龍第一次做愛也是在這里發生的,這個洞穴對喬安娜來說意義非凡。

“喬安娜,芷琪,我愛你們!”方玉龍對著隆隆的瀑布大聲叫喊,逗得兩女咯咯直笑。兩女對視一眼,也學著方玉龍大聲叫喊:“玉龍,我們也愛你!”

離開瀑布,方玉龍又帶著兩女走到當初他和喬安娜做愛的地方,這里離瀑布遠了些,瀑布的隆隆聲輕了很多。方玉龍拿出兩個玉佩掛件,分別給喬安娜和范芷琪掛上。“這是我在圣母觀給你們求得護身符,你們要一直帶著。”

兩女迫不及待拿著玉佩湊到燈光下看,都驚嘆起來:“這護身符可真漂亮。”隨后又都有了疑惑,圣母觀會發這么漂亮的玉質護身符?兩女都有一定的玉器知識,知道掛在她們脖子上的護身符品相質地都算上等,要是圣母觀真發放這種護身符,信徒們還不搶瘋了。

“你們可真聰明,想騙你們也騙不了,其實這兩個護身符是我去寶琳珠寶定做的,拿到圣母觀來開的光。”

“玉龍,謝謝你。”喬安娜和范芷琪分別在方玉龍臉上親了下,小心翼翼地將護身符放進衣襟里。

三人原路返回,喬安娜問方玉龍,開光是什么意思。方玉龍便讓范芷琪解釋給她聽。出了喬龍洞沒多久,范芷琪突然接到了二叔打給她的電話,讓她和方玉龍立刻趕去焦南范家。

自從聚元寶非法集資案后,焦南范家發現有人在暗中針對范家,范家一直在查這個幕后黑手,卻沒有什么收獲。范家在焦南投資的一家新材料企業最近投產,這種新材料越早上市,利潤就越高。但焦南的環境審批較為嚴格,工廠的環境審批一直沒有下來,范家為了追求高利潤,提前開工生產了。這種生產本質來說是違法的,但沒人舉報,管理部分也不會來追究,反正環保審批會下來,只不過晚幾個月罷了。

工廠開工生產沒幾天,突然有一群老頭老太拉著幾個橫幅到廠門口抗議,橫幅上面寫著“還我青山綠水”“還我健康,關閉污染工廠”等口號。最詭異的是,一群老頭老太在廠門口抗議,要工廠關閉,沒有提任何要求,而且很快就散開了。范家人知道這事后都糊涂了,不知道這些老頭老太想干什么。很快,網上就有了老頭老太拉橫幅抗議的照片,說范家工廠沒有環境許可證,非法生產排污,還說范大同是陵江市長,和焦南市長官官相護,無法無天。這一下,別說焦南環保局了,就連市長韓淑華都很尷尬,不得不關停范家的工廠。不管范家的工廠有沒有排污,工廠的環保審批還沒下來,這是不爭的事實。

老頭老太都是附近的居民,范家在當地人脈甚廣,通過走訪這些老頭老太,范家人終于找到了一直在幕后給范家添堵的神秘人。讓范家料想不到的是,神秘人并不是范家的競爭對手,只在江北開了家小工廠,在焦南跑業務,和范家根本沾不上邊。范家人以為神秘人是受人指使的,想讓神秘人說出幕后黑手來,沒想到神秘人卻哈哈大笑,說根本沒人指使他,他這么做只是為了報仇。

白馬湖在陵江和焦南的交界處,距范家所在的凌陽鎮并不遠。接到叔叔的電話,范芷琪立刻帶著方玉龍趕到了范家老宅。見到范老二,范芷琪便問他,是誰一直在暗中給范家使絆子。

范老二看著方玉龍有些尷尬,吱唔道:“玉龍,人在湖邊別墅,我帶你過去。芷琪,你去鎮上飯店訂個桌,晚上我和玉龍喝兩杯。”

方玉龍見范老二支開范芷琪,知道有些事情暫時不想讓范芷琪知道,那個暗中給范家使絆的人和他有關系。等范芷琪走了,范老二才陪著方玉龍去了湖邊別墅。一路上,范老二告訴方玉龍,神秘人是范家老管家武山青的兒子,武平。武平一直認為焦南范家與二十多年前的往事有關。

方玉龍愣愣地看著范老二,范老二無可奈何道:“武平說的事情我們范家一點都不知道,我們兩家同是范家后人,怎么可能謀害你太爺呢。”

方玉龍也覺得不可思議,兩家一直走動,焦南范家又不能從中謀得什么好處,為什么要害死老太爺,這明顯說不過去。但武平為什么會這么認為,還來找焦南范家報仇?

武平年約四旬,一條腿有些跛,看上去很頹廢。他知道范家工廠停產會在范家帶來很大的損失,范家人肯定不會對他客氣,但讓他意外的是,范家人并沒有為難他。如果是徐源過來,武平或許一眼就能認出對方的身份來,但方玉龍卻不能,兩人分開的時候,方玉龍才一歲多。

“你是誰?”

“范玉麟。”

方玉龍的回答讓武平大吃一驚,死死盯著方玉龍,似想看出方玉龍是假冒的,又像在確認方玉龍說的是真的。沉默了許久,武平顫聲問道:“你……你真的是小少爺?”

方玉龍點了點頭,隨后又道:“我哥,我媽媽,我舅舅,你父親都還在。我父親也平反了,只是沒有公開。”

武平聽到這些消息,呆呆說不出話來,眼淚不住往外涌,之后又抽泣道:“大少爺和大小姐還在,太爺卻不在了。”

方玉龍上前扶住了武平搖晃的身子問道:“小武叔,你的腿怎么了?”武平告訴方玉龍,當年他離開范家后,跟人去外地煤礦挖煤,出事故受得傷,礦上賠了些錢就打發他走了。他不敢用原來的身份,就冒用了礦難中死去了同伴的身份。后來用賠到的錢做小本生意,在江北落了腳。

“小武叔,當年吳京老宅里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你為什么說焦南范家跟太爺的死有關系?”

“當年姑爺被定為叛國后,大小姐帶著你和玉麒少爺準備去滄南暫避,我和玉麒少爺在火車站上錯了火車,趕到了吳京老宅。太爺知道事情嚴重,立刻讓人帶走了玉麒少爺。沒多久,就有一伙神秘人闖進了老宅,老太爺來不及轉移我,將我藏在了書房的夾墻密室里。那些人說姑爺通敵叛國,范家也有嫌疑,要搜查老宅。還說我也通敵叛國,要抓我回去審問。那些人搜查了老宅,也沒查出什么結果來。領頭的支開了所有人,和老太爺在書房里密談。說只要老太爺交出火龍珠,他可以幫范家脫罪,要不然就把范家辦成通敵叛國的同謀。老太爺說不知道什么火龍珠,范家沒有火龍珠。領頭的說,火神異志都在范家找到了,火龍珠肯定也在范家,這個消息是他從焦南范家得到的,火龍珠就在吳京范家這一支。老太爺否認了那人的消息,說火神異志是祖上傳下來的孤品,一直為范家珍藏,但他從沒見過什么珠子。姑爺雖然被人陷害通敵叛國,老太爺卻德高望重,連國家領導人都很尊重他,領頭的知道這點,不敢拿老太爺說事,沒找到想要的火龍珠,就帶人離開了老宅。”

方玉龍聽武平所說,心頭一震,對武平道:“小武叔,你確定那領頭的跟我太爺說到了火神異志?”

武平用力點了點頭,一字一句道:“確定。當時我就躲在書房的夾墻里,領頭的和老太爺說話,我聽得清清楚楚。我不知道領頭的說的火神異志是什么,但知道領頭的說的話是什么意思。火神異志和火龍珠應該是在一起的,領頭的從焦南范家知道了這兩樣東西在老太爺手里,所以來老宅搜那兩樣東西。領頭的找到了火神異志,用姑爺的事情逼老太爺交出火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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