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 未来使命 (十八)方玉龍藝高膽大·顧宇航借刀殺人
重生詭情正傳
| 发布:01-06 16:25 | 3060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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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宛琳計劃著在十一期間為寶琳珠寶搞一個大型宣傳促銷活動,她在江東最大的競爭對手,金福珠寶已經開始行動了。年輕的劉季澤向家族建議金福珠寶贊助在吳京打響了名號的自行車比賽,將金福珠寶和年輕人喜歡的運動結合起來,這個建議得到了他父親的支持。為了讓兒子在劉家暫露頭角,劉家康還讓劉季澤負責這次活動。在劉家還沒什么地位的劉季澤得到父親的支持,欣喜若狂。
除了贊助自行車賽,劉季澤還向賽事組委會提出他的宣傳計劃,由金福珠寶出資,邀請兩三個明星人物來參加自行車賽,為金福珠寶,也為比賽做宣傳。這個計劃自然得到了組委會的熱烈歡迎,請明星參加比賽,對擴大賽事知名度和影響力很有幫助,而且費用還由金福珠寶承擔,何樂而不為呢。
劉季澤心里已經有了一個人選,那就是在海城見過面的李金珠。外國美女明星對劉季澤還是充滿誘惑力的,現在有機會邀請對方合作,劉季澤當然不想錯過如此良機。奉命接近劉季澤的李金珠沒想到劉季澤會這么快聯系她,還邀請她參加一個廣告性質的商業活動。當然,李金珠沒有表現得很迫切,表示要詢問一下公司的行程安排,有空的話一定會參加。劉季澤相信,對于一個在異國他鄉打拼且還不出名的李金珠來說,有這樣一個參加商業活動的機會肯定不會拒絕,李金珠這么說,只是在故作姿態,想抬高自己的身價。掛了電話,劉季澤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只要砸下錢去,那個漂亮的韓國女演員肯定會爬上他的床。
宋宛琳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看著窗外的白云從身旁飛過,腦子里一片混亂。住在江東這三天,每天晚上都會做春夢,夢里不停出現前夫劉峰、心儀的顧宇航和英俊健壯的大侄子。在前夫嘲笑目光的注視下和顧宇航溫情的纏綿,和侄子激情的亂倫,然后在對亂倫罪惡深深的恐懼中驚醒。
宋宛琳閉著眼睛靠在了椅子上,想著為什么侄子會出現在她夢里的各種原因。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宋宛琳自認為她從沒想過和侄子亂倫的事情,雖然方玉龍和她沒有任何血緣關系。難道這是一種隱藏在她內心深處的潛在欲望?想到這種可能,宋宛琳心里更有種恐慌。她寧愿和顧宇航偷情,也不愿和方玉龍發生什么親密關系。顧宇航雖然是方櫻名義上的男朋友,但那只是兩人應對家長的幌子,方玉龍和她的姑侄名份卻是實實在在的。宋宛琳扭頭看了眼身邊的方玉龍,臉上升起一絲紅暈,要是自己不是玉龍的姑姑,會和玉龍做夢里的事情嗎?
想到方玉龍要陪她去滄南買毛料,宋宛琳又猜測起這個大侄子的意圖來。難道這個侄子對她這個名義上的姑姑有所企圖?宋宛琳忍不住自嘲起來,這個侄子長得英俊高大,家世不凡,即便沒有張重月做女朋友,身邊也不會缺女人。論青春年少,盧夢令和那個混血美少女比她可嫩多了。對侄子來說,搞定那兩個美少女比搞定她這個姑姑容易多了。那混血美少女雖然年少,但極為早熟,說不定侄子已經和她上過床了。論少婦風情,那喬婉蓉和柳月眉都是極品少婦,絲毫不輸她,又和侄子住在一個院子里。說起來還真是奇怪,那幾個工商界的成功女性竟然住在同一個院子里。
翡翠玉石市場在與瑞江相鄰的木町市,是個美麗的邊境城市,朱蒂投資建設研究幽冥花的基地所在的大黑山就在木町境內,只不過大黑山更靠近瑞江市區。宋宛琳和方玉龍到谷昌后要在谷昌住一晚,第二天才出發去木町。方玉龍比宋宛琳更熟悉滄南,宋宛琳在谷昌這一晚的住宿活動便由他安排了。方玉龍沒有訂大酒店,而是訂了當地一家頗有民俗風情的旅館。旅館一樓是酒吧,經常舉辦適合情侶參加的活動,入住那家旅館的大多是年輕情侶和期待艷遇的單身男女。方玉龍上次和陳靜湯麗麗來谷昌旅游就住過那家旅館,三人玩得都很開心。
旅館在老街上,道路窄小,四周的建筑老舊,但衛生搞得還算干凈。宋宛琳沒想到方玉龍訂的旅館會在這種小巷子里,有些意外。方玉龍道:“姑姑,這家旅館雖然比不上酒店豪華,但很舒適,老街附近有不少滄南特色的老建筑,我們步行就可以去游覽。旅館里還有酒吧,經常辦些熱鬧的活動,很受游客歡迎。”
宋宛琳點了點頭,跟著方玉龍進了旅館,一位身穿民族服裝的年輕少婦站在柜臺后向兩人問好。確認身份之后,一臉迷惑的年輕少婦將房卡交給了方玉龍。宋宛琳雖然看著比方玉龍年長幾歲,但這年頭女伴比男伴大的情侶多了,在年輕少婦看來,方玉龍和宋宛琳郎才女貌,這樣一對年輕人出來住旅館,哪有訂兩個房間的。
宋宛琳看到年輕少婦迷惑的表情,目光還不停地掃視著她和方玉龍,知道對方心里在想什么。這也難怪,她和方玉龍相差不過十歲,一起出行,別人只會把他們當情侶。
旅館的房間讓宋宛琳還算滿意,除了衛生間偏小,其他和一般的星級酒店沒什么區別。房間的裝飾充滿了當地的民族風情,是在其他大酒店里看不到的,宋宛琳仔細觀察著房間里的小擺設。旅館主打的情侶特色,房間的裝飾也離不開這個主題,宋宛琳房間墻上就掛著一個木浮雕,是一對裸體的男女,女人顯得夸張的身體纏繞在男人身上,男人用一只手就托住了女人豐腴的身體。
我可沒木雕上女人那么夸張的身材。不知不覺間,宋宛琳就把她想象成了木雕上的女人,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宋宛琳看著木雕,腦海里第一個想到的男人不是前夫劉峰,也不是她想念的顧宇航,而是方玉龍。木雕上的男人有著強壯的肌肉,這一點和方玉龍很像。要是她和雕刻的女人一樣纏在玉龍身上,玉龍用一只手也能托住她的身體嗎?
到了傍晚時分,方玉龍便帶著宋宛琳出去逛老街,順便品嘗一下當地的風味小吃。窄小的老街讓行人看起來非常擁擠,街道上鋪的青石板因為走的人太多而磨出了凹痕,很有年代感。街道兩邊各種店鋪林立,招攬顧客的吆喝聲此起彼伏。有一家小店用喇叭喊著:“走過路過不要錯過,一定要來嘗一嘗差點就上了《舌尖上的……”
宋宛琳聽到小店的叫賣聲,忍不住笑了起來。方玉龍道:“姑姑,我們也去嘗嘗,門口排著不少顧客,味道應該不錯。”宋宛琳從沒坐在街頭的小桌上吃過飯,感覺這種地方不衛生,這次是方玉龍帶她來的,她便將就了一回。
“姑姑,味道怎么樣?”
“嗯,味道很好,這是我吃過的味道最鮮美的菌菇。”宋宛琳拿著一串烤菌菇,紅唇半啟,輕輕咬著。即便在街邊的小攤上,她似舊保持著優雅的姿態。
“這是用當地產的野生菌菇烤的,別的地方可吃不到這種東西。”方玉龍可沒宋宛琳那么優雅,拿起一串烤菌菇,一口一個吞下肚去。
“這東西配上啤酒,真是爽到心里去了。”方玉龍倒了杯冰鎮的啤酒,又給宋宛琳倒了半杯。宋宛琳在飯店也吃過烤菌菇,味道也不比小攤上的差,但總覺得以前吃得沒這么有味道,原來是氣氛不對,吃這種東西或許就應該豪爽才有味。宋宛琳張大了嘴巴,將整個菌菇咬在嘴里,將菌菇從釬棒上拉下來,整個吃進嘴里,菌菇中含著的汁水形成一股熱流帶著濃香流進嘴里,美少婦學著方玉龍的樣子,端起酒杯將啤酒一飲而盡,果然爽快無比。
放下酒杯,宋宛琳突然又起她和劉峰的往事來。她和劉峰談戀愛的時候,劉峰也曾請她去路邊小攤吃燒烤,但她說不衛生,后來劉峰就再沒提過這事情。現在想來,她和劉峰之間一直存在著某種隔閡,只是當初劉峰對她的遷就掩飾了這種隔閡。如果當初她的生活習慣隨著劉峰改變,而不是劉峰適應她,她和劉峰會走到離婚的地步嗎?可惜一切都不能重來,而且當初的劉峰也不有底氣和勇氣去改變她。
“姑姑,怎么了,啤酒口感不好嗎?”方玉龍見宋宛琳放下酒杯后發愣,以為美少婦不喜歡這種冰鎮的啤酒。
“沒有,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玉龍,這里的炭烤味道真好,再叫兩瓶啤酒來。”
方玉龍站起身來,突然回頭看向熱鬧的街道。有幾個路過的男人見宋宛琳長得漂亮,氣質出眾,忍不住便多看了幾眼,看到方玉龍的目光掃向他們,那幾個男人便都扭頭看向別處。不遠處一家店里,一個男人在方玉龍轉身的瞬間縮進了身子,過了許久才從店里出來,裝作普通的游客從方玉龍落坐的小桌前經過。
方玉龍沒發現異樣,又叫了幾瓶啤酒,和宋宛琳一直吃到天黑才回旅館。這時候旅館前的院子里熱鬧無比,如彩虹般的霓虹燈閃爍著,在院子中間形成了一個夢幻般的舞池。音樂聲中,穿著民族服裝的年輕少婦正和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跳著舞,住旅館里的客人們都跟著跳了起來。
“姑姑,我們也去跳舞吧。”方玉龍拉著宋宛琳加入了跳舞的人群。這種即興的舞蹈沒有固定的姿態,大家都跟著節奏盡情扭動身體。宋宛琳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放松自己了,在人群里盡情舞動起來。旅館里的客人大多是年輕情侶,或者是準備來這里艷遇的單身男女,大家跳起舞來很熱情。幾個男人見宋宛琳跳舞,都盯著她看,要不是方玉龍這個護花使者就在宋宛琳的身邊,肯定有人上前搭訕了。方玉龍對著宋宛琳笑道:“姑姑魅力無窮,有些男人的眼珠都要掉出來了。要不是我在這里,恐怕這些人要排隊跟你跳舞呢。姑姑,你說我是不是擋住了你的艷遇?”
宋宛琳笑道:“就是,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姑姑,你這打擊面也太廣了,已經傷害了我幼小的心靈。”
“你還幼小嗎?這粗胳膊粗腿的,都快趕上兩個我重了。”宋宛琳又咯咯笑了起來。方玉龍看著美少婦嫵媚的笑容,突然用力將美少婦拉進懷里,宋宛琳正在做轉身的動用,突然失去平衡撞在方玉龍懷里,挺翹的屁股狠狠撞在了男人的胯部。方玉龍將挽著美少婦肩膀的手臂用力向后拉,美少婦的身體便向后彎下,后腰壓著男人的手腕,將裙子包裹著的迷人的身體曲線展現得淋漓盡致。
方玉龍突然的動作讓宋宛琳有些驚慌失措,一只玉手本能的抓緊了男人的胳膊,那向后傾倒的姿勢保持了好幾秒鐘。這時候正好音樂停下,男人們看著宋宛琳優雅又性感的身姿,紛紛鼓起掌來。
“姑姑,你剛才的舞姿真是美極了,這里的男人都被你傾倒了。”方玉龍毫不吝嗇對宋宛琳的贊美,心里卻在回味著剛才美少婦柔軟的臀丘撞在他胯間的美妙感覺。也許沒得到的才是最好的,方玉龍覺得宋宛琳的屁股比三位圣母更性感誘人。
“臭小子,你還說呢,我差掉就摔到地上去。”眾目睽睽之下,宋宛琳表現得很優雅,暗中卻在方玉龍腰間用力擰了下,對男人突然的舉動表達心中的不滿。幸好方玉龍的力量夠大,在沒有任何準備下也能穩穩托住她的身體,要不然她摔到地上就糗大了。
待方玉龍和宋宛琳回到院墻邊坐下,一位較為年長的男子在吧臺里說道:“今天晚上的游戲就要開始了,請大家都準備好,得勝的情侶,本小店免費提供啤酒一打。”
獎勵是次要的,重要的是游戲本身,情侶大都到吧臺去報名參加游戲了。方玉龍拉著宋宛琳去報名參加游戲,宋宛琳道:“剛才在老街上還沒喝夠啊?”
“姑姑,游戲要參與才有意思,如果我們贏了,啤酒喝不掉可以給大家分享。”宋宛琳也不知道游戲內容,跟著方玉龍去報了名。兩人和報了名的情侶站在了中間的空地上,先前跳舞的年輕少婦和她的男伴從吧臺后面拿出一盒氣球。
游戲第一步,男女雙方合吹氣球,誰先吹好十個氣球就算贏,規則是同一個氣球男女兩人都要吹,不能一個人吹。這個規則跟沒有一樣,肺活量小的只要稍微吹點氣就可以給另一個人吹。這個游戲很容易,宋宛琳先吹,將氣球吹了點氣就交給方玉龍,再由方玉龍吹大,然后再給宋宛琳扎起來。方玉龍肺活量大,別人自然吹不過他。
大家都吹完氣球后開始第二步,兩人要將之前吹的氣球夾爆,用身體什么部位夾不受限制,但不能用銳物,前后二輪時間最短的情侶獲勝。情侶們都選了一種姿勢,兩人相對而立,將氣球放在兩人胸口,然后雙方一起用力抱緊。大家玩得都很投入,宋宛琳也不好中途退出,看著方玉龍將氣球放在她胸口。宋宛琳有些尷尬,她是方玉龍的姑姑,和方玉龍一起玩這樣曖昧的小游戲讓她感覺怪怪的,前兩天方玉龍還出現在她的夢里,沒想到這么快她就要和方玉龍做這種小游戲了。方玉龍的胸膛壓著氣球,氣球又壓著宋宛琳的胸部,讓宋宛琳感覺就像方玉龍在摩擦她的胸部。
方玉龍向前壓了壓,雙手抓著美少婦的肩膀說道:“姑姑,氣球要爆了,準備好。”宋宛琳緊緊閉上了眼睛,雙手抓著男人的肩膀用力向前壓。氣球很有彈性,不會一壓就爆,夾在兩人胸前摩擦著,讓宋宛琳感覺胸口發熱,好像男人的一雙大手就壓著她的胸口。男人在夢里摸她不就是這種感覺嗎?走神間,氣球爆炸發出的巨大聲響讓宋宛琳全身一顫,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和方玉龍的胸膛狠狠撞在一起。這一回,男人的胸膛真的貼到了她的胸口,還那么用力,男人寬闊的胸膛似乎要把她的乳房給壓扁了。美少婦的心一陣狂跳,俏臉瞬間染上了醉人的紅暈。
耳邊接連響起氣球被壓爆的聲音,方玉龍松開宋宛琳,將第二個氣球放到了兩人的胸口。氣球的易爆程度和氣球的大小有關系,方玉龍吹的氣球都很大,很容易就夾爆了,他和宋宛琳一路領先。每夾爆一個氣球,方玉龍和美少婦的胸膛便緊緊貼在一起。兩人身上的衣服都很單薄,隔著衣服方玉龍也能感覺到美少婦的乳房充滿了彈性,壓在上面有種火熱的感覺。那種火熱的感覺一直傳到方玉龍的小腹,沒幾下,男人下面便支起了帳篷。
又一個氣球夾爆,兩人的身體又緊緊撞在一起,宋宛琳發出一聲驚叫,淹沒在眾人的尖叫歡笑中。宋宛琳發出驚叫并不是因為氣球爆炸的聲音,而是她感覺到男人下體撞到了她的小腹。和前幾次不一樣,這一次她明顯感覺到侄兒下面鼓了起來,頂到了她的小腹,那種觸覺比氣球擠壓乳房更讓美少婦敏感。
“姑姑,我們加油,還有最后三個了。”方玉龍又拿了個氣球夾在兩人的胸口。這個氣球比別的氣球要小些,宋宛琳在上一輪扎緊氣球的時候不小心漏了些氣,兩人抓著對方的肩膀用力向前擠壓,氣球在重壓下變成了一層氣墊,但沒有破。兩人似乎知道他們夾氣球為什么比別的情侶快了,因為之前他們夾的氣球氣足,容易夾爆,這個氣球氣不足,兩人的胸部都快貼到一起了,氣球還沒爆。
“姑姑,我們一起用力。”方玉龍抓著美少婦肩膀的雙手滑到了美少婦的背后,雙手十字相扣壓著美少婦的身體向他胸口擠壓,同時還扭動胸口,增加擠壓的力量。宋宛琳呼吸急促,一顆心砰砰直跳,變成了氣墊的氣球像男人的雙手一樣摩擦著她的胸口。她甚至能感受到她的乳房的侄子胸膛的擠壓下變形,跟著氣球在來回擺動。
宋宛琳緊緊抱著方玉龍的后背,兩人的身體太過貼近,不時撞擊摩擦著。宋宛琳從沒和一個男人有過如此曖昧的接觸,哪怕當初她和劉峰戀愛結婚,也沒玩過這種游戲。她和顧宇航交往也只是跳過幾次舞,而且顧宇航在她面前表現的彬彬有禮,溫文爾雅,根本不像身邊這個大侄兒這般狂野。
宋宛琳不敢和方玉龍對視,扭過頭去看別的情侶。這一看,讓美少婦感到越發難受了。有一對情侶竟然用后入做愛的姿勢在夾氣球,那女人雙手撐在一張空桌上,牛仔褲包裹著屁股向后高高翹起,看起來又圓又挺。站在女人身后的男人將氣球夾在胯間,用力向女人的屁股頂去。不得不說,這種姿勢有助于發力,那男人用力一頂就將氣球頂爆了,然后就看見男人的胯部狠狠撞在女人翹起的屁股上。這一幕正好被宋宛琳看到,那一瞬間,宋宛琳的身體都抖了下,好像那對男女是她和方玉龍。
方玉龍也看到了那對情侶的表演,他也很想用這種姿勢和宋宛琳玩夾氣球的游戲,只是這姿勢對宋宛琳來說太曖昧了,他不好意思提出來。方玉龍低頭看著美少婦的胸口,因為擠壓的感覺,宋宛琳的裙子被用力向下拉扯著,露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溝。看來玩這游戲,女人的乳房豐滿并不是優勢。方玉龍將氣球向下拉,夾在兩人平滑的小腹上。
“姑姑,我們再一起用力。”方玉龍雙手滑到了美少婦的后腰上,箍著美少婦的身體向他壓。兩人胸口沒了氣球的阻隔,完全貼在了起。宋宛琳的臉越來越熱,感覺都要燒起來了。剛才還有氣球隔著,乳房被擠壓到變形,宋宛琳只是覺得怪異,這時候大侄子堅硬的胸膛直接壓在她的乳房上,還用力摩擦著,將她內心深處的欲望都激發了出來。
宋宛琳抱著方玉龍的后腰,但她根本就用不出力來,感覺下體都快濕了。這只是游戲罷了,不是情侶間的愛撫。宋宛琳閉上了眼睛,深吸了口氣,抱著男人的后腰和男人一起發力。“砰”的一聲,氣球終于破了。那一瞬間,方玉龍和宋宛琳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都能感覺到彼此火熱的體溫。那一刻,時間仿佛都停止了,雖然兩人的身體很快就分開了,但宋宛琳還是覺得她和方玉龍擁抱了很長的時間,分開的時候她都有種不舍的感覺。
最后一個氣球很容易就夾破了,方玉龍和宋宛琳獲得了游戲的勝利,得到了一打啤酒的獎勵。方玉龍和寧宛琳已經在外面喝了不少酒,各自拿了一瓶啤酒,將剩下的啤酒都送給了其他愛喝酒的客人。雖然玩游戲的時候有些尷尬,但宋宛琳很久沒這么開心放松過了,嬌紅的俏臉上始終帶著迷人的微笑。
有幾分酒意的宋宛琳回房后就懶懶地躺在床上休息,回味著和大侄子曖昧的游戲。美少婦伸手摸了下內褲,一場游戲下來,她的內褲中間竟然真的有些濕了。宋宛琳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在游戲中間產生性愛的欲望,對她來說,也許是單身久了。宋宛琳為自己的身體反應產生了一絲羞愧,責怪自己不該在和方玉龍游戲的時候產生那種欲望。對現在的年輕人來說,這樣的游戲并沒什么過火的,也許方玉龍是她的晚輩,宋宛琳心里的男女之防才會那么強烈。
就當玉龍是個普通的年輕男人,大家一起玩個游戲又有什么關系呢?宋宛琳迷迷糊糊躺在床上,直到尿意將她憋醒。宋宛琳看了看時間,該洗澡睡覺了。旅館的房子有些年頭了,隔音效果不是很好。宋宛琳坐在馬桶上,突然聽見隔壁衛生間馬桶放水的聲音。玉龍也在方便?宋宛琳腦海里冒出男人站在馬桶前,對著馬桶放尿的場景,本來要沖馬桶的她坐在馬桶上不敢動了。她能聽見隔壁沖馬桶的聲音,她沖馬桶,隔壁的方玉龍也能聽見。
要是玉龍聽見我沖馬桶,會不會在腦海里想象我坐在馬桶上尿尿的情景?玉龍身邊肯定不缺女人,女人的性器官他肯定見多了,他會將我的性器官想象成什么樣子呢?宋宛琳靜靜地坐在馬桶上,一只玉手情不自禁滑到了自己的私處,輕輕撫摸起濕潤的陰唇來。
谷昌城的一家大酒店里,童衛煌把宋宛琳和方玉龍在一起的事情告訴了顧宇航。顧宇航的表情變得有些嚴肅,宋宛琳來滄南是為了生意,方玉龍來滄南又是為了什么?童衛煌見顧宇航沉默不語,問顧宇航要不是約宋宛琳見面。顧宇航搖了搖頭,反正宋宛琳要去木町的,到木町再和宋宛琳見面也不遲。
沖了澡回到床上,手機響了,宋宛琳看到是顧宇航的電話,立刻變得興奮起來。“宇航,這么晚了,給我打電話有什么事嗎?”宋宛琳一手拿著電話,一手忍不住按在了自己的乳房上,剛洗完澡,她的身體還有陣陣燥熱的感覺。
“在陌生的地方有些睡不著覺,想跟琳姐聊聊天。”
電話那頭的顧宇航說得很隨意,卻勾起了宋宛琳的好奇心,美少婦忍不住問道:“宇航,你現在不在海城嗎?”
“嗯,海城和滄南正在搞結對幫扶,我們區和滄南的木町市結成了幫扶對象,這幾天我和我們區領導在滄南考察,明天就要去木町了。”
顧宇航的話讓宋宛琳一下子呆住了,內心深入涌起一股熱切的渴望,想早些和顧宇航見面。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天意和緣紛?她和顧宇航竟然在千里之外的滄南不期而遇了。宋宛琳告訴顧宇航,她來滄南進毛料,明天也要去木町,兩人約定到了木町再聯系。
掛了電話,宋宛琳還沉浸在能和顧宇航偶遇的喜悅和幻想中。夢境中出現的方玉龍讓宋宛琳心感恐慌,她迫切需要一個男人來驅逐這種可能潛藏在她內心深處想和侄子亂倫的欲望。和一個男人發生現實的關系是驅逐她心頭對另一個男人產生不倫欲望的最佳辦法。顧宇航自然是宋宛琳的最心儀的目標,如果顧宇航成了她的情人,她就不用再擔心方玉龍會時不時出現在她的思緒里,出現在她的夢里。在宋宛琳心里,在滄南這個遠離她以往生活環境的地方,開始一段嶄新的生活,就和這里的自然風光一樣美好。
方玉龍用冷水沖了下身體,暫時平息一下和宋宛琳玩曖昧游戲產生的強烈欲望,明天去木町了,他可以約沈希去木町見面。和同齡人相比,沈希身上已經有了成熟婦人的風韻,這和沈希不同于普通女孩的經歷有關,而這種風韻是方玉龍最為喜歡的。如果沈希愿意,方玉龍倒不介意將她發展成長久的情人,只是沈希自己有心結,不愿意成為方玉龍真正意義上的女人。當然,無論方玉龍什么時候去找她,她都愿意和方玉龍上床。
第二天一早,方玉龍和宋宛琳便坐飛機去木町。在飛機上,方玉龍問宋宛琳,昨天晚上休息得好不好,宋宛琳俏臉上泛起一絲紅暈,輕輕點了點頭。宋宛琳也不知道為什么,這幾天老是做春夢,雖然昨天晚上沒有夢見性愛,但方玉龍和她做曖昧游戲的場景出現在了她的夢里。
宋宛琳看著窗外,回想著昨晚上的夢。在夢里也看不真切,宋宛琳不知道摩擦她身體的男人究竟是顧宇航還是侄兒方玉龍。顧宇航今天也要去木町,只不過他是坐車去的,到木町起碼要中午了。而且顧宇航是跟領導在一起,白天肯定沒空,她要見顧宇航也要等晚上。對宋宛琳來說,晚上和顧宇航見面或許更有氣氛。
從谷昌飛木町也就一個小時,方玉龍和宋宛琳便用聊天來打發時間。宋宛琳扭頭看了眼方玉龍,突然想到了一個對她來說有些棘手的問題。昨天她一直想著見顧宇航,把跟著她的方玉龍給忘了。要是方玉龍一直和她在一起,她怎么去見顧宇航?雖然顧宇航和方櫻戀愛的事情只是個幌子,可她畢竟是方櫻名義上的小姨不是?宋宛琳可不想讓方玉龍知道她和顧宇航要發展成情人的事。
“玉龍,到了木町我可能要跟公司的員工碰頭商討一些事情,到時候你先一個人在木町玩吧。”
“嗯,姑姑的生意重要,反正姑姑明天才去市場進貨,我明天再和姑姑匯合也好。”方玉龍知道暫時還不能和宋宛琳突破關系,正想著要和沈希瘋狂一晚上,宋宛琳要和員工討論事情,他跟著去也不合適。
到了木町機場,寶琳珠寶在木町的分公司負責人已經帶著兩個員工在機場外等候了。看到宋宛琳和一個陌生的年輕男人一起從機場出來,分公司的負責人不免多看了方玉龍兩眼。能陪老板來木町的,肯定是老板最為信任的人,聽說老板單身了,難道這年輕人是老板新交的男朋友?這么有型,說不定是個小明星呢。
“這是我侄子方玉龍,正好要來木町玩,就一起過來了。”宋宛琳見來接機的負責人時不時看向方玉龍,立刻向對方說明了她和方玉龍關系。免得讓人誤會。那負責人聽說是老板的侄子,臉上立刻堆滿了笑容跟方玉龍熱情地握起手來。
木町的城區并不大,和沿海地區的城市相比顯得些老舊,但城市的綠化很好,街道兩邊種滿了高大的棕櫚樹和大葉子的巴蕉樹,綠色遮住了兩邊林立的店鋪招牌。昌平旅館就在這樣的街道上,沈希接到方玉龍的電話后就在昌平旅館開了個房間等他到來。方玉龍在酒店和宋宛琳分開后就趕到了昌平旅館,和沈希一直在旅館里呆到了傍晚。
沈希光著屁股趴在柔軟的床上,雙手還抓著白色的床單,烏黑的秀發一片凌亂,發絲浸著汗水貼在了布滿紅暈的俏臉上,模樣有幾分勾人。沈希已經醒了,但她一動也不想動,感覺整個身體已經散架了。沈希知道方玉龍在床上強悍的變態,她也早有準備,但還是被男人搞得全身酸軟。
啪!方玉龍在沈希飽滿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沈希呻吟道:“大少爺,我真的沒力氣了,你就饒過我吧,我認輸了。”沈希翻了個身,將床單裹在身上,靠到方玉龍身上問道:“我的大少爺,你幾天沒吃肉了,我的命都快被你折騰沒了。”
方玉龍嘿嘿笑道:“你不是說被我干死了都愿意嗎,這就受不了了?”
“愿意是愿意,可我想以后被大少慢慢干死,不想做短命鬼。”
“行,讓你緩一緩,我們晚上再做。小希,你不是才回瑞江的嗎,怎么又來木町了?”朱蒂在大黑山建培育幽冥花的基地后,在瑞江的沈希就成了這個項目的經理,主要負責基地的初期建設。龍家新辦的藥廠已經逐漸步入正規,沈希每月一有半時間可以呆在大黑山。
“朱蒂女士委托藥廠在收原材料的時候留意幽冥花,昨天藥廠的人在邊境收藥的時候,竟然從邊民手里收到了一株活的幽冥花,我收到這個消息后就轉告了朱蒂女士,朱蒂女士讓我一定要照看好這株幽冥花,所以我又回到了大黑山,朱蒂女士說她會直飛谷昌,我想明天就會到基地了。”沈希不知道朱蒂是方玉龍的母親,只知道朱蒂和龍家夫婦一樣和方家關系深厚,交待的事情她自然要盡心盡力。
方玉龍聽沈希說了才知道朱蒂媽媽要回國,發現幽冥花的活株對朱蒂媽媽現階段的研究來說是極為重要的事情,朱蒂媽媽回來肯定是忙于工作,所以沒有先通知他,等朱蒂媽媽到了木町,他要給朱蒂媽媽一個驚喜。
沈希也方玉龍不說話,又輕聲問道:“玉龍,我一直很好奇,龍家夫婦跟你是什么關系,這個問題能問嗎?”
“當然可以了,這又不是什么大秘密。我從小寄養在龍家,老兩口也是我的阿爸阿媽。”
“啊?”沈希將信將疑地看著方玉龍,方玉龍是方家獨子,方家又是富貴之家,比普通百姓家庭強多了,方家怎么舍得將方玉龍寄養在別人家里。她一直以為龍家夫婦和方家關系是比較遠的,要不然憑方家的關系,龍家手里又有制藥配方,不可能到現在才建藥廠,沒想到龍家和方家關系這么近。
“別大驚小怪了,是真的。你之前幫著籌辦藥廠,現在又忙基地的事情,還要在兩地之間來回跑,累不累?”
“還好啦,我跟政府打交道已經有些經驗了,再說藥廠和基地的事,兩地政府都很重視,沒人為難我,我從中也學到了很多東西。”沈希靠邊方玉龍身上,突然聽到方玉龍肚子發出“咕咕”的聲音,頓時笑了起來。方玉龍中午就沒吃什么東西,和她見面后就是做愛,肚子都餓得叫了,也不知道這家伙哪來那么多力氣。
宋宛琳和分公司的負責人商討了些事情后就在酒店休息,等待著天黑。顧宇航已經到了木町,兩人約了晚上八點在明湖公園見面。明湖公園是木町市中心的一處小公園,到了晚上比較安靜,不過街上的行人不少。宋宛琳去的時候,顧宇航已經在公園門口等她了,看到宋宛琳出現,顧宇航立刻微笑著迎了上去。
“宇航,讓你久等了。”宋宛琳覺得木町城不大,她住的酒店離明湖公園也不遠,便步行而來,哪知道花的時間比她預想的要多。
“琳姐,我也才來。這里的環境可比海城好多了,晚上出來散步是件不錯的事情。”顧宇航上前輕輕挽住了宋宛琳的胳膊,兩人緩步進了明湖公園。“琳姐,早知道你要來木町,我就不陪領導來了,請假陪琳姐來木町旅游。琳姐,你一個人來的,還是帶了其他人?”
“我一個人來的,這里的事情有分公司的人負責。”宋宛琳不想讓方玉龍知道她和顧宇航約會,也不想讓顧宇航知道方玉龍陪她來木町的事情。畢竟方玉龍是方櫻的表弟,和顧宇航認識,提起來不免有些尷尬。
明湖公園并不大,即便顧宇航和宋宛琳走得慢,十來分鐘就轉了一圈。顧宇航挽著宋宛琳出了公園道:“琳姐,我們去對面茶館喝杯茶吧,晚上喝普洱茶養身,據說慈禧太后就有晚上喝普洱茶的習慣。”
宋宛琳咯咯笑道:“我還沒那么老吧?”
顧宇航扭頭看著宋宛琳的如花笑靨,忍不住在美少婦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道:“琳姐怎么會老呢,在我心里,琳姐永遠是最年輕的女神。”
宋宛琳頓時感覺臉上一片火熱,緊緊挽住了顧宇航的胳膊,一顆心怦怦亂跳。對宋宛琳來說,這一刻便有了少女時代的戀愛感覺。
明湖茶樓是座當地民俗風格的建筑,看起來古樸簡潔。顧宇航選了二樓一個靠窗的座位,兩人可以一邊喝茶一邊看著窗外的夜色。入座沒多久,一名女服務便端上茶來,對著顧宇航露出微笑道:“先生,你們的茶來了。”顧宇航向女服務點了點頭,和宋宛琳品起茶來。宋宛琳并沒喝過幾次普洱茶,自然品不出茶水的味道,她不知道這一切都在顧宇航的安排之中。她想借顧宇航釋放內心的欲望,沖散縈繞在她心頭的各種胡思亂想。殊不知顧宇航比她更心急,在茶水里放了特制的催情藥。這種藥能刺激女人的情欲,又不會讓女人感覺到異樣,只會讓女人覺得是自己內心深處想要與男人交歡。
木町城市小,高檔的酒店沒幾家。顧宇航一行人入住的酒店,兩人是不會去的,宋宛琳住的酒店也不會去,再要去高檔酒店就要去遠離市區的度假酒店了。顧宇航挽著宋宛琳在街上散步,準備找一家好的旅館,外觀干凈漂亮的昌平旅館一下子就吸引了兩人的目光。事實上,昌平旅館確實是這一帶最好的旅館,要不然來過木町多次的沈希也不會在這里和方玉龍約會。
在顧宇航和宋宛琳身后不遠處,一對年輕情侶正相互依偎著在路邊的樹下親熱。這對情侶正是方玉龍和沈希。兩人在旅館玩了半天,方玉龍肚子叫了才出來吃晚飯。沈希定的飯館也在明湖公園附近,晚飯后,沈希陪方玉龍散步,最好的去處自然是明湖公園。當兩人從明湖公園出來,正好碰到顧宇航和宋宛琳從茶館離開。方玉龍便和沈希一路尾隨,沒想到顧宇航和宋宛琳竟然停在了昌平旅館門口。
孤男寡女晚上去旅館,干什么不言自明。難道夢令說的那個暗中接近宛琳姑姑的人就是顧宇航?根據盧夢令的分析,顧宇航是帝火傳人的可能性不大,為什么他會出現在宛琳姑姑的身邊呢?難道這是個巧合?方玉龍皺起了眉頭。宋宛琳吸收了寒水玉的寒性,不可能對普通男人動情,再說陸無涯將珍貴的寒水玉給宋宛琳,怎么可能讓宋宛琳跟一個普能男人發生關系。不管是什么原因,方玉龍都要阻止將要發生在宋宛琳和顧宇航之間的事情。
“大少,那兩人是誰啊?”沈希也方玉龍一直跟著前面的一對情侶,又好奇起來。
“家里的一個長輩。沈希,你去旅館聽聽他們開了哪個房間。”
“哦。”聽方玉龍說是家里的長輩,沈希不敢再問,不過她心里有些判斷,雖然宋宛琳保養得好,但看起來還是比顧宇航成熟,方玉龍說的長輩應該就是那美少婦了。再說如果是男的,出來和女人開房有什么大驚小怪的,男人又不吃虧。再說顧宇航年紀也不大,不像是方玉龍的長輩。
很快,沈希就回到方玉龍身邊,告訴方玉龍,顧宇航開的是二零五號房間,和他們的房間就隔了一個樓道。方玉龍點了點頭,問沈希有沒有什么辦法破壞對方的事情,又不讓對方知道。沈希遲疑了下說道:“大少,他們出來開房肯定不敢讓人知道,我們可以報警,就說……就說昌平旅館有人嫖娼,有警察去查房,他們肯定不敢呆在一起。”
方玉龍點了點頭道:“這主意不錯,你知道附近哪里有公用電話?”隨著移動通信的發達,公用電話越來越少,方玉龍也不知道附近哪里有公用電話。沈希告訴方玉龍,旁邊一條街上有個邊民服務處,那里的公用電話還能打國際長途。方玉龍用公用電話報了警,讓沈希回旅館觀察情況。警察對于抓賭抓嫖是很有干勁的,昌平旅館離派出所又近,接到報警電話,警察就出動了。
顧宇航和宋宛琳進了二零五號房,關上門便迫不及待地擁吻在一起。顧宇航的大手在宋宛琳身上游走,撫摸著美少婦性感的嬌軀,宋宛琳的身體在顧宇航的撫摸下不斷顫抖,飽滿的胸部頂著男人的胸膛不住摩擦著。迷亂間,宋宛琳又想到了昨天和方玉龍玩游戲的場景,以為抱著她的男人是方玉龍,心頭一陣緊張,用力推開了顧宇航。
“琳姐,怎么了?”
宋宛琳回過神來,俏臉飛紅,輕聲道:“宇航,我先去洗個澡。”顧宇航跟在宋宛琳后面道:“琳姐,我來幫你擦背吧?”
“不要,我自己來就行了。”宋宛琳推開顧宇航,關上了衛生間的門。雖然她已經準備和顧宇航上床,但一起洗澡還是放不開。宋宛琳站在衛生間里照著鏡子,脫下了身上的長裙,露出略顯豐腴的性感嬌軀,今天晚上,她將迎來生命里的第二個男人。相對于劉峰,宋宛琳覺得她和顧宇航才是為愛而愛,沒有任何的束縛,也沒有任何的目的。
宋宛琳裹著寬大的浴巾從衛生間里出來,看到顧宇航還站在門口,臉上頓時露出了羞澀之情,輕聲道:“宇航,該你去洗了。”
顧宇航沖澡的速度極快,進衛生間連脫衣褲加起也不知道有沒有一分鐘時間出來了。和宋宛琳預想的一樣,顧宇航身上的肌肉也很發達,腰間圍著毛巾,中間已經高高鼓了起來。宋宛琳臉上一陣火燒,又想到昨天晚上的游戲來。大侄子頂著她的小腹,給她一種很大很硬的感覺,現在看到顧宇航圍著毛巾的樣子,不免心頭怦怦亂跳。
顧宇航坐到宋宛琳身邊,輕輕摟住了美少婦柔軟的身體。宋宛琳只是用毛巾裹住了胸部以下的部位,肩膀和脖子都裸露著,白嫩的肌膚隱隱泛著粉紅之色,在燈光下更顯嬌嫩。顧宇航還不知道身邊的女人對他有什么特別的意義,但征服宋宛琳這樣一個身份高貴,相貌出眾的女人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一件極有成就感的事情。
“琳姐,你真美。你是上天賜給我的最好的禮物。”顧宇航輕輕扯下了裹在美少婦身上的毛巾,兩人順勢倒在了床上。
砰!砰!砰!正當顧宇航寬大的手掌攀上宋宛琳挺拔的乳峰,想要盡情搓揉的時候,緊閉的房門突然被敲得砰砰直響。雖然不是什么違法的事情,但不想和顧宇航的關系被公開的宋宛琳聽到敲門聲,立刻推開了顧宇航,將薄被裹在了身上。
“誰啊?”顧宇航聽到敲門聲又響起來,心里有些惱火,聲音充滿了火藥味。
“警察查房了。”外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躺在床上的宋宛琳聽到是警察查房,顧不得害羞,立刻光著屁股跑進衛生間,將她的內褲和裙子套在身上。將來不及穿的內衣連同絲襪一股腦兒塞進了她的小坤包,將坤包塞得鼓鼓囊囊的。
顧宇航也穿起了衣服,看到宋宛琳緊張的模樣,忍不住道:“琳姐,我們一個未娶,一個未嫁,有什么好怕的。”
“這事說不清楚,再說你來木町是跟領導來考察的,這事要是傳出去,對你影響不好。這是二樓,我從窗戶下去,你一個人在房間里就沒事了。”
方玉龍自然不會讓宋宛琳難堪,名譽受損,沈希回旅館房間后,方玉龍就在外面看著,等警車出現在路口,他就打電話通知沈希,沈希便冒充女警察去使勁敲二零五房間的門。
顧宇航打開門,看到門外站著兩個男警察,有些納悶,不過他沒懷疑,以為之前的女警又去查別的房間了。那兩個男警察也愣了下,他們還沒敲門呢,房客就開門了。“例行檢查,請出示你的身份證。”一名警察站在顧宇航身邊,另一名警察在房間里搜索起來,這時候宋宛琳已經從窗戶離開,警察自然找不到顧宇航嫖娼的證據。
方玉龍知道旅館后面是條小巷,宋宛琳極有可能會從二樓窗戶爬下來,便在不遠處等著。果然,在打電話給沈希沒多久,方玉龍就看到宋宛琳爬到了窗戶外面,抓著被子向下滑。顧宇航抓著被子的另一頭,將宋宛琳慢慢往下送。二樓窗戶離地面也不高,宋宛琳跳到地上后抬頭向顧宇航揮了揮手,讓顧宇航去應對警察。
宋宛琳沿著昏暗的巷子走向燈光明亮的街道,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她做夢也想不到,她第一次準備和前夫以外的男人上床,竟然會碰上警察查房這樣狗血的事情。她都準備享受和男人結合的快感了,一盆冰水又把她澆回了現實。
難道我和宇航的命運有沖突?宋宛琳還在想警察查房的事情,不知不覺就到了街口,宋宛琳停下腳步左右看了看,確定哪個方向是回她酒店的路,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她面前。
“姑姑,你怎么會在這里?”方玉龍臉上露出了一副“偶遇”的表情,左右看了看又道:“姑姑,這么晚你一個人出來很危險的。”
宋宛琳有些尷尬,她怎么也想不到會在這個時候碰到方玉龍。“吃過晚飯在酒店呆著沒事,就出來散步,路過一家茶館,去喝了杯茶,不知不覺就有些晚了。玉龍,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在城里轉了一圈,晚上在明湖公園附近的飯館吃了晚飯,然后就在附近散步,正準備回酒店呢。姑姑,你冷嗎?”
宋宛琳穿著米色收腰的長裙,里面空空如也,走路時,她挺拔的乳峰會不時摩擦裙子,在柔軟的裙子面料上勾出乳房的輪廓。即便是晚上,宋宛琳也不想這樣子走在大街上,所以用雙手抱胸的姿勢撐起長裙,讓她的胸部盡可能顯得寬松。
“嗯,晚上是有些冷。”撒了謊的宋宛琳目光閃爍,不敢和方玉龍對視,扭頭看著街對面的燈火。方玉龍將身上的條紋短袖襯衣脫了下來,披在宋宛琳肩上。
宋宛琳愣了下,扭頭看著方玉龍赤裸的胸膛道:“玉龍,你不冷嗎?”
“姑姑,沒關系的,我這人特別抗冷。”方玉龍說著雙手握拳向上抬起,做了個健美展示的動作。宋宛琳看著侄子健壯的身軀,臉上有種火辣的感覺,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她可不敢松手去穿披在她肩上的襯衣,只要她一松手,裙子就會向下滑,勾出她乳房的模樣,要是被方玉龍看出來,那就太尷尬了,所以宋宛琳只是用手指拉著襯衣的衣襟,雙臂以舊抱著胸口,兩人并肩向酒店走去。
宋宛琳有沒有穿內衣,自然逃不過方玉龍的眼睛。方玉龍瞥了眼美少婦的胸口,也沒有點破,尋思著美少婦在房間里衣服都脫光了,不知道有顧宇航做了些什么。回到酒店客房,宋宛琳才如負重釋,倒在了床上。這一路走來,宋宛琳光想著如何不讓方玉龍瞧出她的尷尬來,沒心思去想她和顧宇航幽會的事情。躺到床上,美少婦又忍不住想到了她和顧宇航幽會的事情。以及回來和光著膀子走了一路的方玉龍。兩個男人強壯的身軀交替出現在她的腦海里,隱藏在她內心深處的欲望又一下子升騰起來。
宋宛琳走到鏡子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裙子貼在身上,勾出了雙峰的輪廓,看起來是多么的性感妖嬈。多么好的機會啊,竟然碰上了警察查房。宋宛琳雙手壓著胸口,隔著裙子撫摸著自己的乳房,就在半個小時前,她心儀的男人還這樣撫摸著她的乳房,那種感覺是多么美妙。
看來今天晚上只能自己解決了。宋宛琳又想到了昨天晚上和方玉龍跳舞做游戲的事情,侄子堅挺的胯部頂在她的小腹上,比胸口的氣球更有壓迫感。那時候玉龍肯定在想跟她做愛的事情。宋宛琳對自己的身體還是很有信心的,只要她想要,有很多男人愿意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宋宛琳突然又想到了一個問題,要是侄子和顧宇航一樣向她求歡,她該怎么辦?宋宛琳看著鏡中的自己,忍不住自嘲起來,她和顧宇航還沒發生過關系呢,竟然又胡思亂想起她和侄子的關系來了。
木町的玉石交易市場在靠近邊境的集鎮上,離市區還有半個多小時車程。方玉龍對玉石感興趣完全是因為太日教信物的緣故,對于原石毛料,他沒任何研究,也不感興趣。這次跟宋宛琳來木町,他的目的已基本達到,原本被排除在外的顧宇航再一次被他列為重點懷疑對象,只是要確認顧宇航的真實身份,還有很多問題要搞清楚。
宋宛琳對賭石不感興趣,她來木町是參加拍賣的。在拍賣會上,寶琳珠寶花費上億資金拍下了幾件大的翡翠原料。寶琳珠寶眼下最大的競爭對手,劉家的金福珠寶也參加了拍賣會,只不過他們只拍了幾件小料,沒花多少資金。方玉龍問宋宛琳,金福珠寶賭石進料,收益真的大嗎。宋宛琳無奈道:“這只有他們內部的人才知道,不過金福珠寶現在擴張很快,也沒什么資金危機,他們在賭石上肯定是賺的。玉龍,你要有興趣,拍賣會結束后,我們可以去原石交易市場看看,說不定你運氣好,能淘到好料子呢。”
拍賣會結束后,方玉龍和宋宛琳在分公司負責人的陪同下去了原石交易市場。這里的原石比方玉龍想的要便宜,但風險也很大,如果不出綠,即便是幾百塊幾千塊買的石料,錢也是扔水里了。不賭石的宋宛琳在負責人的陪同下買了幾塊原石,花了幾萬塊錢。相比于之前拍賣的花費來說,這點錢只是零頭中的零頭,權當玩個游戲。方玉龍花了四千多塊錢在一個小攤位上買了塊巴掌大的原石,約有兩公斤重,石頭帶點青綠,上面還有很多鐵銹斑紋。宋宛琳讓隨行的負責人幫忙看下,那負責人拿起方玉龍買的原石仔細看了看,說出綠的概率很高,但品相大小不好確定。言下之意,方玉龍買的原石虧本的概率很大。
方玉龍看了看四周,對宋宛琳道:“姑姑,我們在市場逛了大半圈了,怎么沒碰到金福珠寶的人?”
一邊分公司負責人道:“方先生,金福珠寶賭石采購的量大,有專門供貨的人,他們直接在倉庫交易。”
一行人離開市場,去了市場外面的倉庫,寶琳珠寶在這里也有幾個固定的供貨商,不過他們買的是開口的毛料。在倉庫區,負責人指了幾個倉庫告訴方玉龍,那幾家就是金福公司常購買原石的地方。方玉龍果然在一家倉庫前看到了金福公司的人。不過讓方玉龍吃驚的不是金福公司的人,而是和金福公司談生意的人。那人戴著草帽和太陽鏡,胡子有些花白,看起來有六十多歲了,但方玉龍一眼就看出來,那人的胡子是假的。那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初綁架梁紅鈺的許向起。
方玉龍扭過頭,走在一行人的另一側,心里卻非常迷惑,這許向起跟緬甸的販毒集團有瓜葛,怎么在這里做起原石生意了,難道改行了?
因為有玉石市場,這個邊境小鎮發展得很快,熱鬧程度不亞于木町市里。寶琳珠寶的分公司就在離市場不遠的街上。方玉龍一行人出了市場去公司,在路上又碰到了前來市場調研考察的海城代表團。這一行人,個個身著正裝,表情嚴肅。顧宇航走在一位體態發福的中年人身后,看到宋宛琳和方玉龍從市場出來,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之情。因為顧宇航是和領導一起出來的,雙方只是聊了幾句就分開了。
回到公司,方玉龍又問宋宛琳的行程安排,宋宛琳錯過了和顧宇航約會的良機,心有不甘,準備去海城找顧宇航,便說要回木町,第二天再回江東。方玉龍道:“姑姑,我媽在大黑山搞了個研究基地,明天要趕過來。這里去大黑山就一個多小時,姑奶奶要在江東住些日子,姑姑早回江東也沒什么事情,要不就在這里住兩天,明天我帶姑姑去大黑山玩,到那里散散心也好。”
“哦,你媽要來滄南?”宋宛琳跟朱蒂并不很熟,但在滄南碰上了,見個面也是應該的。再說顧宇航還要在滄南停留幾天,她早去海城也見不到顧宇航。
安排好行程,方玉龍說他還想到鎮上去轉轉,讓宋宛琳好好休息。方玉龍留下宋宛琳,自然是想進一步監視許向起和金福珠寶的活動。他對許向起轉行做翡翠原石生意深表懷疑。江東那邊正在尋找劉家的突破口,金福珠寶是劉家的產業,要是金福珠寶和許向起聯合干著什么違法勾當,那就是拿下劉家最好的突破口。
方玉龍回到玉石市場倉庫,金福珠寶的員工正在倉庫外看著倉庫里的人將他們購買的原石裝上一輛江東牌照的廂式貨車。方玉龍記下了車牌,準備讓江東警方在路上檢查這輛車。
卻說昨天晚上警察查房之后,顧宇航就回了酒店。童衛煌知道顧宇航的遭遇后,懷疑起方玉龍來。有沒有一種可能,顧宇航暗中使計追求宋宛琳,方玉龍會不會暗中破壞他們?在玉石市場碰到方玉龍后,顧宇航便讓童衛煌暗中跟著方玉龍,打探方玉龍究竟知道了什么。
代表團參觀完玉石市場后,和木町市政府的有關領導舉行了坐談會。會議休息期間,童衛煌把他的發現告訴了顧宇航。只聽見童衛煌對顧宇航道:“師弟,方玉龍此行的目的好像不是宋宛琳,他盯上了金福公司。你說方玉龍是不是知道了金福公司購買原石的秘密了?”
顧宇航聽了童衛煌敘述也是大惑不解:“這件事情還真是奇怪,方玉龍又不是警察,怎么會知道金福公司的原石生意有問題呢?”
“師弟,不管方玉龍知不知道金福珠寶的秘密,他現在一個人盯上了金福珠寶,這可是我們除掉他的好時機,而且還不用我們動手。”
習慣了花花世界的許向起自然不喜歡在深山老林里呆著,所以他又回到了滄南,用華僑的身份在邊境的玉石市場租了個門面,表面上做著翡翠生意,實際上負責一條秘密的運毒通道。到了晚上,許向起請金福公司的人在當地的夜場娛樂慶祝。表面上,來市場進料是正常的商業活動,所以金福公司的多數人并不知道貨物的秘密。對他們來說,所購原石只是高價的商品,要小心看管運送,而且供貨的老板很會辦事,包廂里有美酒美女,將他們安排得舒舒服服。
一群人正在包廂里狂歡,金福公司的負責人接到一個電話后,表情立刻凝重起來,金福公司和許向起交易的事情竟然被人盯上了。那負責人當然不會承認是他們出了問題,把一切都推到了許向起那邊,再說這里是許向起的地盤,如何除掉跟蹤之人是許向起的事情。
金福公司的負責人湊到許向起身邊一陣耳語,許向起聽了大吃一驚。他是投靠了國外的販毒集團,但他只是一個小頭目,負責將毒品運往內地的通道。要打通一條運毒通道是件很困難的事情,這條運毒通道對販毒集團的重要性可想而知,要是通道被警方打掉,就算他逃回緬甸,怕也難逃厄運。
許向起盯著金福公司的負責人道:“老弟消息可靠?”
“許老板應該知道我老板是手眼通天的人物,他的消息肯定可靠,連對方穿什么,在什么位置都搞得清清楚楚了。”
許向起不信對方有這么神乎,派了一個小弟出去。沒多久,那小弟回來告訴許向起,斜對面茶館里真有一個穿著立領外套,戴著草帽的年輕男人,坐在靠窗的位置,時不時抬頭看夜店大門,像在等什么人。
手下人調小了包廂的音樂聲,金福公司的負責人站起來說道:“許老板有事要先告辭了,兄弟們敬許老板一杯,感謝許老板的盛情款待。”許向起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對著眾人抱了抱拳,帶著手下人離開了包廂。
方玉龍沒想到自己已經暴露了,見許向起等人離開夜店,就悄悄跟了上去。街道上還有人,許向起為了確定方玉龍是否是跟蹤之人,裝著喝醉了酒,在街上走得一搖三晃,朝著小鎮外的方向走。
方玉龍走出茶館,看了看四周,壓低了帽沿跟上了許向起。走了不多久,方玉龍感到不對勁了。許向起是開了輛敞篷吉普車去夜店的,出來卻是步行,以初以為許向起的落腳點就在夜店附近,但現在許向起和他的手下卻向小鎮外走。白天的時候,方玉龍已經大致摸清了小鎮的地形,整個集鎮在一片平緩的山谷中,小鎮民居和旅館大都在小鎮中心街道兩邊,外圍散落著幾個村莊,但這些村莊離小鎮有幾公里,許向起等人如果住在村莊上,不可能步行過去。
方玉龍停下腳步,抬頭向四周看了看,發現有幾個男人分布在他四周,還有幾人開著摩托車,見他停下腳步,也停在了路邊。方玉龍知道自己的行蹤暴露了,只是他不明白他為什么會暴露。難道被那個許向起認出來了?不可能,自己和許向起沒有照面,許向起不可能認出來。
方玉龍想不出他什么地方露出了破綻,索性不去想這個問題,他并不害怕,從這幾個男人的包圍下脫身對方玉龍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只要對方手里沒槍,他放倒這些男人,將許向起抓起來都不成問題。既然已經暴露,那就速戰速決。
方玉龍大步向許向起幾人趕過去,跟著他的幾個男人和摩托車騎手也跟著行動。突然間,一個熟悉的聲音打斷了方玉龍的計劃。“玉龍,你在這里啊,打你電話也不接。”小鎮不大,宋宛琳在分公司負責人的陪同下在街上散步,打電話給方玉龍也不接。方玉龍正在跟蹤許向起,將手機調成了完全靜音的模式,不知道宋宛琳給他打電話了。
宋宛琳的聲音一下子吸引了許向起和他手下人的注意,方玉龍暗叫不妙,立刻朝宋宛琳沖過去,拉起宋宛琳就跑,一邊跑一邊對著分公司負責人喊:“快跑!”
宋宛琳和那負責人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但看到幾輛摩托車突然加大油門沖了過來,知道惹上麻煩事了,撒腿就跑。人跑得再快也比不上摩托車,很快那幾輛摩托車就追了上來。
“分開跑。”到了路口,方玉龍拉著宋宛琳拐進了一條燈光昏暗的小路。本來指望那個負責人熟悉小鎮地形,讓他引開一部分追兵,哪知道那幾個摩托車騎手并沒有上當,追著方玉龍和宋宛琳過來了。
“玉龍,發生了什么事?”宋宛琳本就跑不過方玉龍,又穿著中跟的皮鞋,整個身體被方玉龍夾住,走起來感覺腳底生風。
“那些人可能是毒販。”
“啊?”宋宛琳聽了大吃一驚。雖然她不知道這些人為什么要追方玉龍,但這些毒販大都是亡命之徒,如果她和方玉龍被追上,可能性命不保。
方玉龍拉著宋宛琳一路狂奔,專往黑暗的地方走,但身后摩托車的燈光總是很快就照到他和宋宛琳的身上。不過摩托車騎手為了堵他,都分開了。不知轉了多少個彎,方玉龍拉著宋宛琳走到一處工地上,方玉龍隨手拿了根木棍,拉著宋宛琳轉身躲在新徹的圍墻后。后面的摩托車騎手剛轉過彎來,就被方玉龍用木棍砸倒在地上。
“姑姑,快上車。”方玉龍扶起摩托車騎上去,宋宛琳立刻坐到了方玉龍后面,緊緊抱住了方玉龍的腰。“姑姑,抱緊了。”一陣發動機的轟鳴聲響起,摩托車立刻躥了出去。如果沒有宋宛琳,方玉龍肯定不會害怕那些追兵,但為了保證宋宛琳的安全,方玉龍不得不避開那些摩托車騎手。
如果步行在小鎮中間,可能還覺得小鎮很大,但騎著摩托車在小鎮的街道上轉圈,就會發現小鎮其實不大。方玉龍騎著摩托車很快就和其他幾個摩托騎手碰了頭。有幾個摩托車騎手后面還帶著人,看到方玉龍和宋宛琳便抽出大砍刀向兩人砍去。方玉龍怕宋宛琳受傷,不得不加大油門。在街道上開不快,方玉龍便騎著摩托車沖出了集鎮,想用荒郊的夜幕掩護他和宋宛琳的行蹤。
許向起不知道方玉龍是誰,也不知道方玉龍知道多少秘密,他只知道不能讓方玉龍活著離開,要不然他在木町所有的努力都要白費,好不容易建立的運毒通道也會被連根拔起,到時候國內國外都將不會有他的容身之處。得知方玉龍和一個女伴搶了摩托車駛向鎮外的山林,立刻命所有人去追方玉龍。
方玉龍不熟悉環境,匆忙間也不知道自己在往哪個方向逃。宋宛琳緊緊抱著方玉龍,哪管她豐滿的胸部此刻正緊壓在方玉龍的后背上,美少婦扭頭向后看,只見好多輛摩托車緊追著她和方玉龍,不遠處還有一輛汽車快速接近,毫無疑問也是毒販一伙的。
“玉龍,怎么辦,他們越來越近了。”方玉龍搶到的摩托車排量比較小,跑不過后面追趕的車輛,聽到美少婦的叫喊,方玉龍看了眼僅有的一只后視鏡,將油門擰到了底。這時候公路邊出現了一條上山的小路,方玉龍立刻開著摩托車向山上駛去。坐著汽車追趕的許向起看到方玉龍竟然朝著山上駛去,心里一陣得意。這里已經靠近邊境,山里沒有信號,如果沒有衛星電話,方玉龍沒辦法跟外界聯系。再說他的人經常在山里行動,沒有人比他手下的兄弟更熟悉山里的情況了。
方玉龍其實什么也不知道,他只是認出了許向起,想通過許向起查到一些有關金福公司犯罪的事情,他也不會想到他的行蹤會被顧宇航透露給劉家,而且顧宇航還把事情說得很嚴重,讓劉家和許向起不得不盡一切辦法將他除去。如果知道自己會面對這樣的情況,方玉龍寧可帶著宋宛琳在集鎮上和許向起周旋,畢竟在鎮上,許向起的人不敢輕意動槍。
方玉龍騎著摩托車上了山路,到了半山處,實在無路可騎,便將摩托車推下了山,拉著宋宛琳進了山林。
“玉龍,這倒底是怎么回事,這些人怎么對我們緊追不舍?”宋宛琳看著遠處的燈光越來越近,心里依舊緊張無比。
“我也不知道,我在倉庫那里看到了一個老熟人,那人以前綁架過我和梁董,聽說那家伙跟南邊的毒販有聯系,我看到他和金福公司做生意,就想查一下他們之間有沒有什么秘密交易,沒想到被他們發現了。現在看來,許向起和金福公司的交易肯定有問題。”
“你的意思是,金福公司借著翡翠生意的名號販毒?”
“有可能,金福公司擴張這么快,很有可能是為了建一個龐大的販毒網絡。”
“那我們快報警吧,讓警察來救我們。”一路上,宋宛琳都沒機會打電話,這時候從小手包里拿出手機來,讓她絕望的是,手機竟然沒有信號。“玉龍,現在怎么辦?市場離邊境很近,說不定我們已經在國境之外了。”宋宛琳看著四周黑暗的群山更加擔心了,要是出了國境,對他們更不利。黑暗中,宋宛琳緊緊拉著方玉龍的手,身子有些發抖。沒有信號,意味著沒辦法報警,不報警就不會有人來救他們,身后的追兵都是窮兇極惡之徒,被這些人追上就死定了。
方玉龍感覺到宋宛琳的身體在微微發抖,用力攬住了美少婦的腰,輕聲說道:“姑姑,別害怕,幾個小蟊賊罷了,我有辦法對付。”
宋宛琳不知道方玉龍還有夜鷹部隊特工的身份,在這種山林對付幾個毒販是小菜一碟,聽了方玉龍的話有些懷疑,但此刻只有方玉龍能保護她的安全。
方玉龍帶著宋宛琳翻過了一座山頭,站在山頂上,隱隱看到半山腰有亮光閃動,顯然是毒販們帶著強光手電來搜山了。宋宛琳見追兵并沒有罷手的意思,問方玉龍怎么辦。方玉龍道:“姑姑,不用怕,他們人也不多,這里山連著山,想找到我們也不容易。就是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了。”
方玉龍不知道他和宋宛琳所處的境況,低估了許向起要抓住他,除掉他的決心。對方玉龍來說,他只是偶然發現了許向起,想通過許向起查出金福公司的犯罪證據。對許向起來說,他要保住的是販毒集團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運毒通道,有了這條通道,他們的毒品才能變成錢。許向起不知道方玉龍是誰,他以為方玉龍是警方的便衣或者線人,只有除掉方玉龍才能保住這條運毒通道。
一路繃緊了神經,又要爬山,不知不覺間,美少婦便出了一身汗。四周一片黑暗,只有少許月光能透進山林。心情稍有放松的宋宛琳雙手抱緊了胳膊。山里的氣溫低,只穿了襯衣和小洋裝外套的美少婦感覺到了冷。昨天晚上,她真空穿著裙子碰到方玉龍只能裝冷,現在是真的冷了。
“姑姑,不用怕,不會有事的。”方玉龍用力摟住了宋宛琳的腰肢,兩人的身體緊緊靠在了一起。
“玉龍,我不害怕,只是有些冷。”宋宛琳靠著方玉龍,感覺侄子的身體要比她暖和些。
“也不知道我們現在在什么方位了,姑姑,我們先找個背風的地方躲一躲,明天再想辦法下山。”
方玉龍拉著宋宛琳在山林間穿梭,好不容易找到一塊凸起的巨石,兩人依偎在一起,坐在巨石下避風。方玉龍怕宋宛琳冷,脫下身上的立領外套,蓋在了兩人身上。宋宛琳道:“玉龍,你這樣會冷的,還是穿上外套吧。這可不是在木町城里,我們要在山上躲一夜呢。”
“姑姑,你不用擔心我,我穿汗衫就可以了。”方玉龍用力抱著宋宛琳,此刻的宋宛琳也沒有男女之防,緊抱著方玉龍,兩人身體緊緊貼在一起,美少婦柔軟的胸脯完全壓在了男人寬闊的胸膛上,兩人稍一動身體,美少婦的乳尖就會有種異樣的感覺。
“玉龍,你覺得金福公司真有問題嗎?會不會那個許向起真在做毛料生意?畢竟這個生意利潤也蠻大的。”宋宛琳怕方玉龍想到兩人的尷尬情景,和方玉龍說起金福公司的事情來。
“金福公司不止從許向起一家進毛料,看起來沒有問題,但許向起肯定有問題,要不然沒必要貼花白的假胡子裝老華僑。姑姑,金福公司擴張這么快,你是同行,你不覺得有問題嗎?金福公司的生意有這么好?”
兩人正說著話,突然聽到遠處傳來狗叫聲,方玉龍一下子坐了起來。宋宛琳也聽到了狗叫聲,問方玉龍怎么了。“那些人竟然帶著狗上山來了,聽叫聲應該是狼狗,而且還不止一條。姑姑,我們還要向南走。”
方玉龍和宋宛琳離開巨石沒多久,一道道亮光從山林間照過來,許向起帶著一幫手下從山林間走出,其中幾人手里還牽著狼狗。一個中年男子照著巨石下壘在一起的枯葉道:“這里背風,那一男一女之前肯定躲在這里,聽到狗叫聲才離開的,肯定走不遠。許哥,這里向上只有幾條路可以爬,我們分頭向上追,將那兩人堵在山頂上。”
許向起點了點頭道:“大家分頭追,絕不能讓那兩人活著離開。”一眾毒販分成了幾路,朝著山頂方向進發。
方玉龍拉著宋宛琳向山頂爬,山林間沒有路,宋宛琳穿著中跟的皮鞋根本走不快。剛到一處較為開闊的地方,就聽見側后方傳來一聲狗叫。月光下,只見兩個男人拉著一條大狼狗站在七八米遠的地方。其中一個男人看到方玉龍和宋宛琳,立刻拿起對講機道:“許哥,發現他們了。”
宋宛琳聽見狗叫,心里一陣害怕,本能地躲在了方玉龍身后。方玉龍倒不怕狼狗和兩個男人,但他知道許向起和其他人就在不遠的地方,那人用對講機呼叫了許向起,其他人很快就會趕過來,這才是大麻煩。方玉龍瞥了眼四周,前方腳下有塊小石頭,他立刻一腳用力將小石頭踢向準備舉槍的男子。那男子見石頭向他飛去,本能地彎腰躲避。方玉龍便借機向那人沖去。
砰!一聲槍響,男子的手槍被方玉龍踢飛,人又被方玉龍一個肘擊,頓時倒在了地上。這一切只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牽著狼狗的男人才放下對講機,身邊的同伴已經被方玉龍打倒在地,連槍也沒了。
“咬死他。”那男子松開手里的狼狗,想讓狼狗撲上去嘶咬方玉龍,不想他手里的繩子一松,那狼狗竟然連連后退,嘴里嗚嗚叫著,趴在地上一動不也敢動了。
那男子見方玉龍身手了得,連狼狗都不敢上前,只得抽出砍刀向方玉龍猛劈過去。方玉龍閃身躲過,那男子卻很狡猾,沒劈中方玉龍,立刻朝著宋宛琳沖過去,想用宋宛琳來脅迫方玉龍就范。宋宛琳見方玉龍一招就制服了一個歹徒,正要為方玉龍加油,沒想到歹徒舉著大砍刀向她沖了過去。宋宛琳是大家閨秀,哪見過這場景,看到歹徒舉著大砍刀沖向她,嚇得不知所措,呆立當場。方玉龍也料到了那男人的意圖,飛身沖過去,一腳踹在那歹徒的屁股上,那歹徒便向前沖倒在地。方玉龍奪下了歹徒手里的砍刀,并沒有擊殺歹徒,而是退到了宋宛琳身邊,將宋宛琳護在身后。歹徒站起身來,看著方玉龍不知所措,不知道方玉龍想干什么。這時候方玉龍拉著宋宛琳已經走到了趴著的大狼狗身邊,方玉龍輕輕踢了下屁股,那大狼狗立刻向發愣的歹徒沖了過去。那歹徒見自家的大狼狗向他撲過去,立刻轉身就逃。
方玉龍見毒販和狗逃入山林,弄出不小的動靜,立刻拉著宋宛琳向相反方向走去。許向起一眾人果然上當,向著大狼狗叫的方向追了過去。
“玉龍,剛才嚇死我了,你說那些人會朝那邊追嗎?”宋宛琳知道方玉龍想用那一狗一人引開許向起,就是不知道那些人會不會上當。
“不好說,就算那些人上當了,也很快會發現的,他們依舊會來追我們。姑姑,我們還要快些,我來背你吧。”方玉龍說著走到了宋宛琳前面,讓宋宛琳趴到他身上。
到了山頂一處視野開闊的地方,方玉龍放下宋宛琳,轉身看著山下,只見山林間依舊閃爍著手電的亮光,已經在向山頂移動,顯然許向起已經知道那一人一狗不是他們的目標。一陣夜風吹來,讓人感覺越發寒冷。方玉龍抬頭看著天空,原本滿天的星星和明月都不見了,天空一片烏黑。
“玉龍,這是要下雨了嗎?”宋宛琳見天空烏黑,沒了星月之光,更加擔心了。她和方玉龍本就衣衫單薄,要是再下雨,將身上的衣服都淋濕了,那就更冷了。
“山里天氣多變,時不時會下陣雨。姑姑,下雨對我們有利,他們更難追蹤我們。”
兩人順著南坡向下沒多久,一道閃電撕破了黑暗的天空。隆隆的雷聲由遠及近,伴隨著雨珠打在樹葉上發出的沙沙聲鉆入兩人的耳朵。雖然山林茂密,為兩人遮住了不少風雨,但一陣雨勢很大,還是將兩人都淋濕了。方玉龍還好,他穿的外套有一定的防水功能,只是濕了外表,里面還是干的,宋宛琳就慘了,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濕了個通透。兩人找到了處斷崖,崖壁向內凹陷,又背風,正好可以躲雨。
“姑姑,濕衣服穿在身上冷,你把衣服脫了吧,我里面的汗衫還是干的,你穿我的衣服。”方玉龍說完脫了外套,將里面干的汗衫脫了下來。宋宛琳猶豫了一下,轉過身去,脫下了身上的小洋裝和襯衣,又將胸罩脫下,將方玉龍的汗衫套在了身上。宋宛琳的身上都是濕的,干的汗衫套上去,立刻貼在了她身上。一道閃電照亮了天空,也照亮了斷崖。方玉龍的白色汗衫緊貼在宋宛琳身上,半赤裸的身體在明亮的閃電下無比醒目,一對高聳的玉乳挺立在胸前,連圓尖的乳頭都那么明顯。
閃電瞬間就暗了下去,但宋宛琳身著汗衫半裸性感的一幕卻永遠留在了方玉龍的腦海里。宋宛琳沒有注意到自己半裸的身體,突然刺亮的閃電讓她感到害怕,不顧一切撲到了方玉龍懷里,豐滿的乳房只隔著一層薄薄的汗衫頂在男人寬闊而結實的胸膛上。方玉龍還在想著美少婦半裸的身體,這性感的身體便撲到了他懷里。“姑姑,別怕,一道閃電而已。”方玉龍摟緊了這性感的軀體,用他強壯的身軀給美少婦以足夠的安全感。
這一處斷崖有幾十米長,崖下長著高高的野草,方玉龍用砍刀割了很多野草鋪在地上,將他僅有的那件半干半濕的外套墊在草地上。然后讓美少婦將潮濕的褲子脫了,坐在外套上。黑暗中的宋宛琳又冷又尷尬,天下著雨,這是她和侄子目前能找到的最好避雨的地方,她和侄子肯定要抱在一起取暖,要是兩人把褲子也脫了,萬一侄子那里鼓了起來,那多尷尬。再要是侄子忍不住了……宋宛琳不敢再想下去,冷冰冰的臉頰竟然有種火燒的感覺了。
離天亮還有段時間,穿著潮濕的褲子肯定不是好辦法。非常時期,不要再想男女之事了。宋宛琳將潮濕的褲子脫了,蜷縮在方玉龍的外套上。方玉龍將拔來的野草蓋在美少婦的身上,又將他潮濕的長褲也脫了下來,和美少婦脫下的衣服褲子一起蓋在野草之上。又一道閃電劃照亮了斷崖,光亮中,宋宛琳看到侄子穿著短褲,感覺侄子的胯間被內褲包得鼓鼓囊囊的。其實,方玉龍背對著閃電,宋宛琳只能看到他身體的輪廓,但大腦會將美少婦不曾看清楚的東西根據也她的潛意識補全。在宋宛琳的意識里,侄子的性器和肯定和顧宇航一樣又粗又大。
方玉龍蓋好野草后也鉆進了草窩,宋宛琳側著身蜷縮在草堆里,將后背留給了方玉龍,方玉龍從后面抱住了美少婦的身體,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了一起。“姑姑,你怎么還穿著短褲。這么冷的濕短褲穿在身上,對女人身體不好的。”
宋宛琳甚是尷尬,內褲是她私處唯一的屏障,雖然穿在身上很不舒服,但她不想脫下來。“沒關系的吧,焐一會兒就干了。”
“怎么沒關系,女人的小肚子最重要,受了涼容易留下病根的,以后會經常痛經,甚至會不孕不育。”
“玉龍,你怎么知道這方面的知識?”宋宛琳知道濕的內褲穿在身上不好,一時半會兒肯定干不了。聽方玉龍這么說,本就擔心自己能不能生育的美少婦便將自己的內褲脫了下來,讓美少婦稍感寬心的是,方玉龍的汗衫大,她又蜷縮著身體,汗衫可以將她大半個屁股都包在里面。
“梁董的父親是中醫,夢令跟著梁老學養生,知道很多這方面的知識,姑姑要是對養生感興趣,可以和夢令討論,大姑姑和竹衣媽媽對夢令的養身知識很贊賞的。”
宋宛琳被方玉龍抱著,身體漸漸暖和,蜷縮的身體也漸漸放松,讓她的后背,臀部和大腿都貼到方玉龍身上。方玉龍的內褲沒有濕,這讓宋宛琳少了些尷尬,要不然侄子的性器就會貼到她的屁股上。宋宛琳知道,一條內褲對方玉龍來說只是君子之防,侄子真要想和她發生關系,別說一條內褲,就是她穿得嚴嚴實實也無法逃避。
“玉龍,你是不是對姑姑有什么特別的企圖?”宋宛琳感覺自己的臀部貼著侄子的胯部,有一團熱呼呼的東西頂到了她的臀溝里。問完之后,宋宛琳又感到了后悔,她是一個漂亮性感的成熟女人,侄子是個年輕強壯的男人,如此親密的抱在一起,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有本能的反應,她不該提起這個話題。
“姑姑,你這么漂亮,我要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就不正常了。”方玉龍緊摟著宋宛琳的身體,寬大的手掌壓在美少婦的胸口,從汗衫的領口間伸了進去,將掛在美少婦胸口的玉佩拉了出來。“姑姑,你一直掛著這塊玉嗎?”
方玉龍的手掌從領口伸進去的時候,宋宛琳一顆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上,以為侄子要去摸她的乳房了,沒想到侄子只是將她戴著玉佩拉出來。宋宛琳深吸了口氣,輕聲說道:“嗯,我喜歡這塊玉,不戴著它,心里總感覺不踏實,好像少了些東西。”
方玉龍從盧夢令那里知道了宋宛琳這塊玉是寶貝,對這塊玉很好奇,放在手里摸了又摸,除了有些清涼,也感覺不出異樣來。
“玉龍,你說我們躲在這里安全嗎?”宋宛琳見方玉龍只是摸她的玉佩,并沒有其他動作,又跟方玉龍說起兩人的處境來。
“下了雨,那些人帶著狗也很難找到我們,再說那些人肯定也找地方躲雨去了,一時半會兒也找不會來找我們。姑姑,我們已經在山里轉了大半夜了,先休息一下吧,明天還要繼續逃命呢。”
“嗯,玉龍,睡覺的時候你可不能使壞,我可是你姑姑。”
“放心吧,姑姑,我不會趁人之危的,姑姑放心睡吧。”方玉龍一手摟著美少婦的脖子,一手輕輕摩擦著美少婦的肩膀和胳膊。男人溫曖的懷抱讓宋宛琳暫時忘卻了野外逃命的恐懼和緊張,身心放松之后的疲憊讓美少婦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這一睡就是幾個小時,睡夢中,宋宛琳又夢見她和顧宇航在荒野里偷情,顧宇航壓在她倒在草堆里,雙手摸著她的乳房,挺著性器在她大腿根部摩擦。正當顧宇航要進入她身體的時候,有人扒開了草堆,將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推開了,這時候她發現一直趴在她身上,要和她交歡的男人竟然不是顧宇航,而是侄子方玉龍。不管是顧宇航還是侄子,宋宛琳都要護著,她沖著侄子大喊,卻發出任何聲音,陌生人看著她赤裸的身體,臉上露出惡心的笑容,向她撲了過去。
宋宛琳身子一顫,一下子驚醒過來,發現天已經亮了,她依舊緊緊靠在男人溫曖的懷抱里。想到從后面抱著自己的男人不是顧宇航,而是侄子方玉龍時,宋宛琳頓時臉似火燒。侄子的大手此刻就如倒扣的碗口壓在了她的乳房上,和夢里的男人玩弄她的乳房一樣抓著她的乳房,強有力的手指壓著她柔軟的乳房,指尖深深陷進了她的乳肉里。雖然她身上還穿著侄子的汗衫,可這薄薄的汗衫根本無法抵擋侄子像鐵棒一樣的指尖。對此刻的宋宛琳來說,方玉龍的指尖就像鐵棒一樣,還是燒紅的鐵棒,指尖仿佛還噴著火焰,灼燒著她的胸口。
更讓宋宛琳感到羞澀和尷尬的是,她的胯間夾著一根熱熱的東西。侄子的雙手都壓在了她的乳房上,那夾在她胯間的東西是什么?宋宛琳想到自己沒穿內褲,下體是完全赤裸的,她柔軟的私處夾著一根火熱的東西,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東西。
宋宛琳感到自己臉上火辣辣的,那種火辣的感覺瞬間就燒遍了她的全身。難道玉龍趁她熟睡的時候侵犯了她,將男人的大肉棒插進了她的陰道?宋宛琳為自己有這種荒唐的想法感到一絲的羞愧,她當然知道這是侄子年輕氣盛的晨勃現象。宋宛琳無法在男人毫無感覺的情況下掙脫男人的懷抱,怕男人醒來兩人都尷尬,只得繼續緊緊縮在男人懷里裝睡,腦子里卻在想著清晨的春夢。在夢里,顧宇航,或者說是侄子摩擦她私處的感覺特別真實,難道是因為她的私處夾著侄子性器的緣故?
想到自己的私處緊緊夾著侄子的肉棒,宋宛琳猶如萬蟻纏身,奇癢難耐。這是除前夫劉峰之外第一個和她這般親密的男人,哪怕昨天她想和顧宇航做愛,顧宇航也只是摸過她的乳房,她還沒和顧宇航的性器這航緊貼的接觸過。
不知道玉龍那東西有多大,感覺好硬好熱啊。不知道宋宛琳是無法控制自己的好奇心,還是渴望強壯的男人,草被下的美少婦大著膽子向下滑動玉掌,心里還默念著,就摸一下,就摸一下,自己的私處都夾著玉龍的雞巴的,用手摸一下玉龍的雞巴又有什么關系。
哇!真大!真硬!真熱!宋宛琳只摸了一下,手指便如觸電般縮到了胸前。方玉龍沒想到宋宛琳會去摸他的肉棒,在美少婦手掌壓在他龜頭上的時候,他忍不住抖了下身體。很快,方玉龍便用力摟了下美少婦的身體,挺著屁股在美少婦臀丘上摩擦,順帶著,他的肉棒也在美少婦的大腿根部摩擦起來,就像在睡夢中夢囈一般。
方玉龍比宋宛琳早醒了半分鐘,他醒來的時候,勃起的肉棒不插在了美艷姑姑的私處。和眾女在一起,方玉龍養成了裸睡的習慣,在睡夢中不知不覺拉下了自己的內褲,不讓內褲束縛自己的肉棒。方玉龍沒法掀掉草被看他頂著美少婦的臀丘,將他肉棒插在美少婦私處的誘人模樣,但他能感覺到美少婦私處的柔軟和溫曖,還沒插入就如此美妙,和這個美艷姑姑做愛肯定美妙無比。
這時候方玉龍想要占有宋宛琳很容易,他只要稍微調整角度,堅硬的肉棒就能頂開美少婦的肉穴,插進美少婦的身體里。但方玉龍不想這么做,和美艷姑姑有了一個曖昧的開始,以后發生其他事情就容易多了。方玉龍輕輕抽動了下肉棒,然后抱著美艷姑姑性感的身體繼續裝睡。方玉龍是從后面抱著宋宛琳睡的,美少婦醒來也不能發現他在裝睡。
方玉龍那一個輕輕摩擦的動作,引起了宋宛琳夢境的變化。原本宋宛琳只是夢見顧宇航要和她做愛,抓著她的乳房撫摸,突然就變成了歡愛的場景,男人趴在她身上,用性器摩擦她的私處,甚至連顧宇航也變成了侄子。
宋宛琳以為方玉龍被她摸醒了,嚇得一動也不敢動,后來她才“發現”侄子是在做夢,可能和她之前一樣做的是春夢,夢見了和某個女人做愛,把她的私處當成了其他女人的陰道,挺著肉棒在她私處外來回摩擦。
方玉龍怕露餡,只是摩擦了幾下就停了下來。但就是這幾下,竟然讓宋宛琳分泌出了愛液。天啊,要是玉龍醒來,發現他的雞巴上有她分泌的沾液,那該多么丟人啊。
方玉龍見宋宛琳沒動,知道宋宛琳也想裝睡來躲避這種尷尬。這種曖昧到極致的尷尬可是刺破他和美少婦之間心理防線的最佳利器,方玉龍怎么會讓宋宛琳躲避掉呢。他假裝醒了過來,不經意間還挺了下胯部,粗大的龜頭在美少婦的私處滑過,龜頭邊緣甚至卡進了美少婦滑膩的肉縫。宋宛琳本就害怕方玉龍醒來時要面對的尷尬,男人龜頭突然劃過她的陰唇,讓她忍不住驚叫起來,好像男人的肉棒突然插進了她的身體。
“啊!姑姑,對不起,我有裸睡的習慣,不知不覺把內褲脫掉了。”方玉龍“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事情,一手撐著草地支起了上半身,蓋在身上的草被散開,露出健美的肌肉線條來。
“沒關系,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宋宛琳心想,你的雞巴這么大,勃起的時候被內褲包著肯定不舒服。美少婦扭過身體,看到侄子充滿侵略性的肌肉線條,心頭又是一顫,紅著臉道:“玉龍,快把你的手拿開,把褲子穿上。”
“哦。”方玉龍有些不舍地將還壓在美少婦胸口的另一手抽了出來,然后躺進草被里,將內褲拉好。宋宛琳在草被子里摸索著,昨天睡覺的時候,她明明將內褲抓在手里的,怎么不見了。不經意間,宋宛琳的手掌摸到了方玉龍的屁股,美少婦又漲紅了臉,縮回手問道:“玉龍,你看見我的短褲了嗎?”
宋宛琳心虛不是因為摸到了方玉龍的屁股,而是因為之前她偷摸侄子的性器,要是侄子知道了,那多羞人啊。
“我找找。”方玉龍掀掉了身上的草被,看到宋宛琳穿著他的汗衫,衣擺遮到了大腿根部,擋住了私處,不免有些失望。宋宛琳一手壓著汗衫,慢慢坐了起來,這時候才看到她的內褲被方玉龍壓在了屁股下。方玉龍有些尷尬,將已經焐干的內褲遞給了宋宛琳,然后轉過身去。
“不許偷看!”看著方玉龍轉過身,宋宛琳臉上露出一絲嬌笑。正當美少婦想從草被里抽出雙腿穿內褲的時候,突然從斷崖一邊傳來一陣狗叫,緊接著就聽見有人在喊:“這里有女人高跟鞋的腳印,他們昨天晚上肯定在那邊山崖下面躲雨了。”
宋宛琳聽到歹人說話的聲音,驚惶失色。這么近,逃都來不及逃了。方玉龍比宋宛琳鎮定,聽到狗叫就判斷出有多遠的距離。他來不及穿長褲,將長褲和宋宛琳的褲子襯衣一起用小洋裝包了起來,也不管宋宛琳連內褲都沒穿,一把將宋宛琳拉了起來。兩人赤著腳就穿進了潮濕的鞋子,順著斷崖向另一邊跑。
兩人的身影還沒消失,追了他們一夜的毒販們便牽著狼狗到了斷崖下,正好看到兩人的背影。其中一人道:“那兩人果然在這里躲雨了,連褲子還沒穿,肯定亂搞了一夜,兄弟們快追,那娘們身材可是一流,抓住了兄弟們能好好樂上一樂。”
聽到身后男人的叫喊,宋宛琳更感害怕,真要被這些亡命之徒抓住了,她的命運肯定會很悲慘。“姑姑,別害怕,他們抓不到我們的。”方玉龍將衣服包裹給了宋宛琳,又將他的外套穿在身上。很快,兩人就走到了斷崖的盡頭,只得向山上爬。方玉龍手里有砍刀,很容易開出一條路來,只是帶著宋宛琳快速向茂密的山林間爬去。
逃了不知多久,感覺追趕的人一時跟不上來,宋宛琳便靠樹干上休息,散開了衣服包裹,將褲子穿上。宋宛琳沒時間穿褲子,赤裸的雙腿被樹枝野草抽打,留下了一道道紅印子。方玉龍見了便問道:“姑姑,痛嗎?”
“沒關系的,一點小傷。”宋宛琳不敢抬頭看方玉龍,方才逃命的時候,遇到陡的地方她爬不上去,方玉龍便在后面托她的屁股。美少婦下身赤裸,方玉龍用力托她屁股,又是急急匆匆的,有好幾次,男人的手指都卡進了美少婦的私處。逃命的時候管不了這些,這時候停下來了,想到這事情,美少婦就尷尬無比。
砰!一聲槍響,子彈呼嘯著從兩人身邊劃過。“走!”方玉龍拉著宋宛琳又向密林深處鉆去,利用茂密的山林隱藏他和宋宛琳。
“無論你是誰都逃不掉的,出來吧,只要你出來,我可以放了你女朋友,要是被我抓到了,你女朋友可要便宜我手下的兄弟們了。”
“哈哈,許向起,你先抓到我再說吧。”
許向起聽到方玉龍的叫聲,大驚。許向起這個名字他已經不用了,對方叫出他這個名字,肯定跟蹤調查他很久了,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這個人活著出去。“追,告訴兄弟們,誰要殺了那個男人,那個女人就歸誰。”
朱蒂看著新發現的幽冥花,臉上露出一陣狂喜,正準備用鐵鏟將幽冥花連根挖起來,突然傳來的槍聲讓眾人一下子警覺起來。“夫人,是槍聲,槍擊的地方離我們大概有一公里左右。此地不宜久留,我們挖了幽冥花就馬上離開。”一個經驗豐富的保鏢立刻從槍聲判斷出了距離。朱蒂點了點頭,將幽冥花挖起來,用篾籮放好。
朱蒂等人在向導的帶領下往回走,走了十來分鐘,發現前面樹林里有動靜,兩個保鏢立刻拔出手槍,一前一后將朱蒂和沈希護在中間。只見山林間走出一男一女,樣子有些狼狽。站在前面的保鏢看清了方玉龍的模樣,大吃一驚,立刻沖過去問道:“二少爺,你怎么會在這里?”
朱蒂和沈希也看清了過來的是方玉龍和宋宛琳,都很詫異。朱蒂快步走到兩人跟前道:“玉龍,宛琳,發生了什么事情,我們剛才聽到有槍聲。”
“媽,我和小姑姑被毒販追趕,已經在山里逃了一天了。你們有沒有帶吃的,我和小姑都快餓死了。”
沈希聽到方玉龍叫朱蒂媽媽,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不過她還是很利索的從背包里拿出點心和水給方玉龍和宋宛琳。沈希看著方玉龍和朱蒂,無論如何也不相信,朱蒂是方玉龍的母親。難道和龍家夫婦一樣,朱蒂夫人是方玉龍的干親?
方玉龍和宋宛琳顧不得形象,一陣狼吞虎咽。方玉龍邊吃邊問:“媽,你跟沈希怎么會到這里來。”朱蒂告訴方玉龍,她到大黑山后就聯系了發現幽冥花的邊民,根據邊民的講述,這地方應該還是個沒人踏足的原始山林,就請了邊民做向導,來這里碰碰運氣,沒想到又找到了一株幽冥花。
一眾人商量該怎么辦,方玉龍說回去的路上極有可能碰上毒販,對方人多勢眾,讓向導帶著朱蒂等人走另外的路回去,他去引開毒販。
“玉龍,你一個人太危險了,讓小林跟著你吧。”小林是之前跟方玉龍說話的保鏢,身材高大,看起來就很勇猛。
方玉龍搖了搖頭,讓另一個身材偏瘦的保鏢留下,又讓宋宛琳脫下她的小洋裝外套,和保鏢換了衣服穿。眾人明白了方玉龍的意圖,之前他和宋宛琳在一起,宋宛琳的紅色小洋裝在山林里比較醒目,容易被人發現,保鏢穿上小洋裝和方玉龍一起行動,更能迷惑那些毒販。朱蒂又將衛星電話留給方玉龍,這才在向導的帶領下,向另一邊的山林進發。
保鏢穿著宋宛琳的小洋裝有些尷尬,自己都覺得有些好笑。等朱蒂等人離開了,保鏢問方玉龍怎么辦,方玉龍道:“我們往那邊山上走,弄出些大的動靜來,等毒販們追上來,我們再見機行事。”
“二少爺,你帶槍了嗎,要不要拿著我的槍。”
“不用,到時候你要在明處吸引毒販的注意,比我更危險,槍你拿著。”
兩人商量好了戰術,便向北部山林行進,保鏢穿著紅色的小洋裝,又故意暴露行蹤,很快就引起了追蹤而來毒販的注意。毒販都是兩兩一組,為方玉龍反擊創造了絕佳的機會。保鏢在前面吸引毒販的注意,方玉龍埋伏在樹上,當兩個毒販從樹下經過,方玉龍一躍而下,一刀砍斷了持槍歹徒的手臂,同時一腳將手持砍刀的歹徒踢倒在地。
槍掉在地上,方玉龍落地后一個翻滾,抓起手槍對準了倒地的毒販。看到方玉龍發動突襲,前面的保鏢立刻回來幫忙。兩名歹徒看到穿著紅色小洋裝的保鏢,傻眼了。之前的漂亮女人一眨眼竟然變成了大男人,而且還帶著槍。
受傷的歹徒血流不止,方玉龍用衣服扎住了那歹徒的胳膊,將兩人綁在一起,至于歹徒會不會被其他人發現,還是會失血而死,他現在考慮不了那么多。有了槍,方玉龍和保鏢行動起來更方便了。之前一直都是他和宋宛琳逃亡,現在該反擊了。
許向起偶爾聽見山林中傳出槍響,但卻始終不見人影,和他聯系的馬仔越來越少,任他用對講機大聲呼叫,其他人都沒有回應。許向起感到不妙,對方肯定等來了接應警察,他手下的馬仔說不定已經被警察控制了。一直跟著許向起的中年男人也意識到了危險,問許向起怎么辦。許向起道:“這里是邊境地帶,我們一直向南走,警察不敢跨越邊境深入的。”
走了十來分鐘,后面山林間傳出動靜,像是有人快速靠近。許向起和中年男子都握緊了手槍,緊張地看著身后的山林。幾條大狼狗從林子里沖了過來,許向起和中年男子看到這些大狼狗,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這些大狼狗是分給馬仔用來追人的,馬仔不見了,這些大狼狗卻回來了,很顯然對方在利用大狼狗尋找他們的行蹤,這些笨狗竟然找回來了。
“許向起,別跑啊,你不是要抓我嗎,怎么能跑呢。”山林間又傳來了對方的叫喊聲。許向起又驚又怒,半個小時前,他還在追對方,轉眼間,他自己就成了獵物。
中年男子聽到方玉龍的叫喊聲,立刻朝著出聲的地方射擊。方玉龍只知道許向起的大概方位,所以用喊話聲來打草驚蛇,中年男子這一射擊,立刻暴露了許向起的準確方位。
山林歸于平靜,安靜的讓人感到可怕。中年男子拉著大狼狗,讓大狼狗去搜索他剛才射擊的地方。山林間突然響起一聲槍響,中年男子應聲倒地,肩膀上一片血紅,子彈只要向下幾公分,他就沒命了。
許向起見同伴中槍倒地,不敢在留在原地,向南逃竄,沒幾分鐘,幾條大狼狗追趕著向他撲來,許向起大驚,本能扣動了板機,最前面的一條狼狗中彈倒地,其他狼狗都停了下來,惡狠狠地盯著許向起。許向起郁悶無比,他用來追人的狼狗竟然會反過來追他。
砰!一顆子彈從許向起的耳邊飛過,打在他身邊的樹干上。許向起也是從打打殺殺中過來的,但這樣和死亡擦肩而過,他也是膽顫心驚。
“把槍扔了,要不然我一槍打死你。”林中又傳來熟悉的聲音。許向起當然不回乖乖就范,朝著方玉龍說話的地方開槍射擊。幾聲槍響后,一切又歸于平靜,許向起的槍里已經沒有子彈了,方玉龍從林中現身,指揮著幾條大狼狗將許向起撲倒在地。
“許向起,沒想到我們會在這里見面吧?”方玉龍居高臨下,笑看著躺在地上的許向起。許向起看到方玉龍的真容,有些面熟,但一時想不起來是誰,忍不住問道:“你倒底是什么人?”
“怎么,許向起,這么快就把你大嫂忘了?”
“是你?”許向起想起了方玉龍是誰,大吃一驚。他一直以為他要追的人是個警察臥底,或者是個線人,沒想到對方竟然是之前他綁過的梁紅鈺身邊的年輕人,當時他還以為對方是梁紅鈺養的小白臉呢。
“許向起,有件事事我不明白,想找你問個清楚,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跟蹤你的?”
許向起是老江湖,知道方玉龍是誰后,他立刻有了猜測。對方或許并不知道他和金福公司交易的秘密,只是認出了他想抓他才跟蹤他的。不管對方是不是警察,他肯定會落在警察手里。承認自己參與綁架,最多坐幾年牢,要是供出販毒的事情,那可是要吃槍子的。想清楚了事情的大概,許向起道:“我在市場那邊發現了你,想到之前你壞了我的好事,就想抓你出氣。”
“是嗎?這么說你現在是做正當生意的?你手下那么多馬仔,那么多槍,不會是用來保護那些石頭的吧?”
“真是的,那些石頭是山里挖出來的,不要什么成本,利潤大,搶的人就多,沒幾條槍根本就搞不定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