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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 未来使命 (十九、宛琳新嫁嬉別館·金珠受傷探金福)

重生詭情正傳

| 发布:01-06 16:25 | 3494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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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鏢的外套顯得有些肥大,宋宛琳將衣襟收緊,在小腹處打了個結,兩邊的衣襟將她的胸部繃緊,勾出飽滿的酥胸。因為沒有穿內衣,便是隔著兩層衣服,美少婦走起路來胸口都一顫一顫的。回去的山路崎嶇,雜亂的樹枝不時刮在宋宛琳身上,但美少婦沒心思去顧及那些樹枝,不停地問朱蒂,方玉龍會不會有事。

“宛琳,你不用擔心,玉龍他會小心處理的。”朱蒂知道兒子的秘密身份,兒子的身體素質又非常人能及,在這種茂密的山林里更能凸顯兒子身體素質方面的優勢。朱蒂看著宋宛琳身上的白色汗衫,看大小和式樣,這汗衫本應該是穿在兒子身上的,肯定是昨天晚上山里下了雨,宋宛琳的衣服濕透了,兒子將他的汗衫給了宛琳。在山林中逃亡,宛琳和兒子肯定不會分開。大雨濕透了全身,宛琳和兒子在某個地方避雨,兒子將汗衫給宛琳,兩人說不定是裸身相對,兒子有戀母情結,喜歡成熟的婦人,宛琳這樣成熟漂亮的女人和兒子裸身相對,肯定會勾起兒子強烈的欲望,也不知道宛琳和兒子在一起發生了些什么。

起初還能偶爾聽到遠處傳來的槍響,之后山林就歸于平靜。宋宛琳不時回望著寂靜的山嶺,腦子里全是侄子的身影。出了山,向導帶著朱蒂等人去了就近的小鎮,讓宋宛琳在旅館休息。在山里逃了一天一夜,自小未經歷過什么風雨的宋宛琳已經累壞了,倒在旅館的床上,宋宛琳很快就沉沉睡去。

卻說分公司負責人和宋宛琳走散后,就去派出所報了警,不過當他帶著警察趕到出事地點的時候,方玉龍和宋宛琳早就離開了小鎮,警察自然查不到什么。負責人告訴警方,老板可是京都來的重要人物,出了事情可是了不得的大事。派出所所長一聽,頭都大了,找不到宋宛琳,以為宋宛琳被綁架了,偏偏又不知道綁匪是誰,也沒跟寶琳珠寶分公司的負責人聯系要贖金。警察們調查了一夜,只知道有一群摩托車手曾在鎮上追什么人,后來出了鎮區就不知所蹤了。警察們急得團團轉,到了下午時分,宋宛琳的手機有了信號聯系到分公司的負責人,警方才算松了口氣。聽說山里還有大批持搶的歹徒,警方立刻聯系了市局和邊防部隊,進山接應方玉龍。

“啊!玉龍……”昨夜驚險危急的一幕出現在宋宛琳的夢里,宋宛琳嚇得滿身是汗,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

“宛琳,你怎么了,是不是做惡夢了?”坐在旁邊床上的朱蒂見宋宛琳滿頭大汗,立刻坐到了宋宛琳身邊,用手摸了下宋宛琳的額頭,發現美少婦有些發燒了。

“大嫂,我沒事,只是夢到昨天晚上的事情了。”

“宛琳,你昨天晚上受了涼,又在山里走了一天一夜,有些發燒了,我讓人去附近藥店給你買些退燒藥,你好好休息,不用擔心玉龍。”

“大嫂,玉龍他還沒回來嗎?”

“玉龍已經安全回到木町了,正在和警方做交接,很快就會趕過來我們匯合的。”

方玉龍趕到小鎮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多了,吃了退燒藥又睡了一覺的宋宛琳精神明顯好了很多。一眾人到街上去吃宵夜,朱蒂和宋宛琳問山里的事情,方玉龍道:“許向起已經被警方控制,他手下的馬仔也落網了十來個。只是我太心急了,太想知道許向起是如何知道我在跟蹤他的,讓許向起有了借口,他只肯承認在市場上認出了我,想報復我,不肯招認別的事情。”

“玉龍,許向起的事情就別想了,讓警方去處理吧,你安全回來就好……喀……”親身經歷過了一天一夜的逃亡,宋宛琳覺得沒有什么比平安歸來更重要的了。

“姑姑,你身體不舒服嗎?”方玉龍聽到宋宛琳咳嗽,一臉關切地看著宋宛琳。朱蒂道:“你小姑昨天晚上沐了雨,有些感冒發燒,我已經給她吃過藥了,休息兩天就好。”

回到旅館,宋宛琳也沒有洗澡,用熱水擦了下身體,換了身干凈衣服就上床睡覺了。宋宛琳之前睡了幾個小時,此刻毫無睡意,滿腦子全是侄子強壯的身軀和溫曖的懷抱。在之后的日子里該如何和方玉龍相處,成了宋宛琳難以決定的事情。當作什么也沒發生過?可能嗎?自己都無法忘記發生在斷崖下的那一幕,更別說作為男人的侄子了。想到侄子的肉棒像火熱的鐵棒一樣摩擦著自己的陰唇,躺在床上的宋宛琳忍不住夾住了雙腿。宋宛琳可以肯定,她沒法忘記,侄子肯定也不會忘記。

朱蒂借了旅館的廚房煮紅糖姜湯,給方玉龍和宋宛琳驅寒,方玉龍在廚房陪著朱蒂。朱蒂問方玉龍在山上和宋宛琳相處的詳情,方玉龍便將兩人在崖下躲雨的事情說給朱蒂聽了。朱蒂道:“怪不得宛琳見了我會臉色羞紅,原來你們已經有了這么親密的接觸。臭小子,你是不是對宛琳有想法了?”

“媽媽,我和宛琳姑姑那樣也是逼不得已,山上那么冷,我總不冷讓宛琳小姑穿著濕衣服休息吧。再說我跟宛琳姑姑也沒發生什么。”

“還沒發生什么?你還想跟宛琳發生什么?宛琳雖是你小姑,但她和蘭蘭竹衣不一樣,她不是方家人,你要注意些,別搞出什么事情來。方家,范家,龍家都指望著你呢,你身邊又不少女人,那個沈希也跟你上過床吧?”

“媽,小姑的事情我自有安排,你就放心吧。”方玉龍從身后抱住了朱蒂,在美婦人臉上親了下。

宋宛琳躺在床上,怎么睡都覺得不舒服,忍不住將手伸進了被子里,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自己都感冒發燒了,還想著那方面的事情。宋宛琳才將玉掌伸進內褲,突然聽見敲門的聲音,宋宛琳立刻將手掌抽了出來,雙手拉著被子壓在胸口。方玉龍端了碗紅糖姜湯進房間,見宋宛琳坐在床頭,滿臉羞紅,以為宋宛琳又發燒了,連忙走過去,將姜湯放在床頭柜上,伸手抵在美少婦的額頭上,關切地問道:“姑姑,你燒又起來了嗎?”

“沒有,可能剛才我用熱水搓臉,臉看起來紅吧。玉龍,這是什么?”

“這是我媽煮的紅糖姜湯,給小姑驅寒的,姑姑趁熱喝了吧。”

宋宛琳喝了姜湯,見方玉龍坐在她床頭看著她,沒有要離開的意思,臉更紅了。兩人雙目對視著,美少婦一顆心怦怦直跳。也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宋宛琳鼓起勇氣道:“玉龍,我是你姑姑,你可不能對姑姑有什么想法。”

方玉龍沒說話,一把將宋宛琳的玉掌握在手里,輕輕撫摸著。宋宛琳用力掙了下,沒有掙脫,便不再動了,任方玉龍握著。“姑姑,我喜歡你,你不喜歡我嗎?”

“玉龍,我是你姑姑,我們不應該這樣,我們應該忘山上的事情……”宋宛琳還沒說完,性感的紅唇便被方玉龍的嘴巴封住了。宋宛琳全身上一震,仿佛自己在山上被閃電擊中了,腦子里一片空白。

是夢?還是現實?宋宛琳感覺自己的靈魂飛了起來,一切變得那么虛幻。玉龍真的吻我了,不是在夢里,是在旅館的房間里。美少婦的雙手不知不覺滑到了方玉龍的身后,摟住了男人的后背。當宋宛琳清楚地意識到,她和方玉龍不是在夢里,是在旅館的客房里,而且還是她和大嫂的客房里親吻,宋宛琳一把推開了方玉龍。要是讓大嫂看到這一幕,她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就在宋宛琳推開方玉龍后沒幾秒鐘,兩人正對視著不知道說什么好的時候,朱蒂回房來了,看到方玉龍坐在宋宛琳床邊便說道:“玉龍,已經很晚了,你和宛琳累了一天一夜,早些去睡吧。”

方玉龍也不知道宋宛琳對他是到底是什么心態,不過作為一個男人,他清楚地知道,美艷的少婦姑姑對他不排斥,如果說他和美少婦之間有什么障礙,那就是兩人的身份關系。對方玉龍來說,名義上的姑侄關系完全不可能成為障礙。

基地在大黑山上,建筑材料運輸不方便,這時候才建了兩排休息的屋子,算是基地內的臨時營地。屋子還是毛坯房,沒有裝修,有種回到上世紀八九十年代農村的感覺,不過電和網絡都通了,和外界聯系很暢通。宋宛琳的房間在最東邊,放好行李之后,宋宛琳坐在旁邊發呆。美少婦有些后悔跟著方玉龍來大黑山,她覺得自己應該找個理由回木町市里,上了大黑山,感覺自己就像進了賊窩一樣。上山的路崎嶇不平,她和方玉龍坐在后排,兩人的身體隨著車子不停搖晃,不時撞在一起,方玉龍竟然大著膽子握住了她的手掌,大嫂朱蒂就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害得她不敢掙扎,只能讓侄子握著她的手。那一路上提心吊膽的,好在玉龍沒有其他過分的舉動,大嫂也沒有發現她和玉龍的小動作。

出發的時候,自己沒想到和玉龍的曖昧關系嗎?如果要阻止自己和玉龍的曖昧關系進一步發展,應該盡早和玉龍保持距離,可自己鬼使神差跟著玉龍來了大黑山,那時候自己在想什么?宋宛琳努力回憶著上山前自己的思想狀態,想著想著,就想到她和方玉龍在山上的情景了。

“姑姑,這里別的不好,空氣特別清新,我帶你出去轉轉吧。”方玉龍站在房口,看著坐在床邊發呆的宋宛琳。屋子里的光線暗,方玉龍站在門口,樣子有些模糊,腦子一片混亂的宋宛琳抬頭看著方玉龍,下意識的以為方玉龍是赤裸著身體的。

“姑姑。”方玉龍見宋宛琳看著他發呆,走到美少婦身邊又叫了聲。

“哦……玉龍,你說什么?”宋宛琳回過神來,看著身邊的方玉龍,侄子身上的衣服很整潔。

“在屋子里悶,我們出去吹吹風,聞聞花香。”

政府給朱蒂的基地劃了很大一塊山林,要蓋建筑的只是一小塊地方,在基地上方有一條小的山間裂谷,在裂谷上筑個小壩就形成了一個狹長的小水庫,將山泉水匯集起來,可以滿足基地用水需求。方玉龍和宋宛琳沿著山路走到了小水庫邊,一路上,方玉龍問宋宛琳,公司的事情處理得怎么樣了,宋宛琳說已經處理好了。

“姑姑,要是前天晚上你在山里出了事,你會不會怨恨我?”兩人在小水庫邊停下,方玉龍轉身握住了宋宛琳的雙手。

“怎么會呢,你又不是故意的。要不是你,我可能會死在山里呢。玉龍……我們……”

“姑姑,你是不是又想說,你是我的姑姑?”

“難道不是嗎?你一直都叫我姑姑啊……”宋宛琳的話還沒說完,方玉龍一把將美少婦摟住,用嘴巴封住了美少婦的紅唇,美少婦的腦子一片空白。

推開,還是抱得更緊?兩股意識在她的腦海里來回滌蕩,都想控制她的身體。宋宛琳雙手本能地勾住了男人的后背,手指時而收緊,時而松開。很快,宋宛琳在呼吸急促的壓迫感中清醒過來,雙手抓著男人的胳膊用力向外推。兩人的嘴唇分開了,宋宛琳還是不知所措,臉頰似火燒一般,抓著男人胳膊的雙手也不曾松開。

“姑姑,你的唇可真軟,親起來有種涼涼的感覺,真是美極了。”

“還說呢,我在感冒呢,你也不怕被傳染?”

“這樣最好了,據說把感冒傳給別人,自己的感冒就能馬上好了,我要是感冒了,姑姑就不必忍受感冒的痛苦了。”

宋宛琳被方玉龍的話逗笑了,想到男人還摟著她的腰,美少婦將男人的手掌扒開了,又問:“玉龍,你真的不在乎嗎?”

“在乎什么?”

“我是你姑姑啊?”

“這有什么關系,楊過還叫小龍女姑姑呢。”

宋宛琳愣住了,后面想說她比方玉龍大十歲的話也說不出來了,小女龍比楊過大了可不止十歲。“那是武俠小說,不是現實,我們雖然沒血緣關系,但隔著輩份是真的。”

“那姑姑是在意這個嗎?”

“什么?”

“輩份啊。姑姑不喜歡我,是因為我們之間隔著輩份嗎?姑姑,你相信天意嗎?”

相信天意嗎?宋宛琳想到了顧宇航,嚴格來說,她和顧宇航也隔著輩份。宋宛琳認識的男性朋友很多,其中不乏成功人士,但她沒有對誰產生過好感,直到她遇到顧宇航。這么會這么巧,兩個讓她產生好感的男性都是自己的晚輩,這真的是天意嗎?

“玉龍,你這么年輕,長得又帥氣,肯定有很多年輕漂亮的女孩子追求你,姑姑年紀大了,比不上那些小姑娘啦,你對姑姑有好感,是因為我們在山上發生了些事情,這只是一時沖動,過了幾天,你就會發現姑姑是個老女人了,不值得你喜歡。”

“姑姑,你太低估你的魅力了。在谷昌的時候,我們出去逛街,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偷偷看你呢。還有,我們在旅館跳舞玩游戲的時候,那些男人都盯著你,姑姑難道沒感覺到?”

“玉龍,喜歡歸喜歡,但我們真的不能發生別的事情。”

“姑姑,怎么說你也喜歡我?”

“哦……沒有……”宋宛琳自然不會承認她內心深處對侄子的喜歡,哪怕她時常和侄子在夢中相會,也不能說出來,更不能付諸行動。宋宛琳說完后將目光移到了別處,不敢和方玉龍對視,怕男人看出她內心“骯臟”的念頭來。

“姑姑,我們來跳舞吧。”方玉龍沒有追問,又摟住了宋宛琳的腰肢。

“跳舞?這里能跳舞嗎?”雖然小水庫邊上有些平坦的地方,但也只是相對于陡峭的山林,在這里跳舞,一個轉身說不定就掉到水庫里去了。當然,這個小水庫也不深,掉下去也沒什么危險,只是有些尷尬。

“只要有心儀的舞伴,哪里都是綻放光芒的舞臺。邦、邦、邦邦……邦、邦邦邦……”方玉龍哼著節奏,摟著宋宛琳的身子真跳起舞來。方玉龍哼的是《婚禮進行曲》的節奏,宋宛琳聽著又笑了起來:“玉龍,難道你還想和姑姑結婚?我看你這是想氣死一大家子的節奏啊。”

方玉龍一個轉身,宋宛琳身子后仰,一條胳膊如同春風下的柳枝優雅地伸展開來。兩人就這樣靜靜地站在小水庫邊,如同造型優美的雕塑。四目相對,猶如一道閃電劃過兩人的心房。方玉龍低下頭去,雙唇又印在了美少婦柔軟涼滑的紅唇上。

宋宛琳原本伸展開的胳膊勾住了方玉龍的脖子,腦子里一片混亂,剛才看到侄子低頭,自己明明可以用手擋住,為什么沒有阻止呢?

樹枝拍打的沙沙聲驚醒了如雕塑般的姑侄,保鏢小楊提著一個竹籃向水庫這邊走了過來。宋宛琳俏臉瞬間漲得通紅,立刻站直了身子,一把將方玉龍推開了。水庫是在天然的裂谷上筑壩修建而成,分上下兩級,水面極為狹窄,東西距離長達近百米,平均寬度只有兩三米,兩邊又林木茂密,小楊順著山路上來,并沒有發現站在水庫邊的方玉龍和宋宛琳。

“楊哥,你提著竹籃是來采什么東西嗎?”方玉龍和宋宛琳都見小楊提著竹籃都很好奇。小楊聽到方玉龍的聲音才看到姑侄兩人,提著竹籃道:“二少爺,我是幫廚房的阿姨來抓魚的。為了方便,基地一次性買了很多魚,養在小水庫邊一個水潭里,要吃魚的時候就用網兜去撈一條。

方玉龍和宋宛琳跟著小楊去看個究竟,在水庫地勢最平的地方,水面有十余米寬,在水庫邊上有多處淺灘,有一處淺灘兩邊口窄與水庫相連,中間肚大,將口子用網攔住,就形成了一個天然的小魚塘。水潭清澈見底,可以看到好些魚在水里游動。抓魚的三角形網兜就放在水潭邊上,小楊雙手抓著長長的竹桿,將網兜插到水潭里。水潭里的魚看到竹桿,立刻亂跳起來,小楊來回劃了幾下,竟然沒網到魚,不禁有些尷尬。

“前天下雨,山中泉水充沛,水庫的水位變高了,這魚也難抓了。”小楊看準了一條黃殼魚,抓著網兜用力抄了過去。竹桿太長,網兜又大,在水里的阻力極大,小楊一網抄下去,還是沒撈到魚。

“楊哥,讓我來試試。”方玉龍從小楊手里接過竹桿,提起網兜對著那條黃殼魚猛抄下去。網兜抄到了魚,但魚受驚后竟跳出了水面,又落到了網兜外。

“抓到了……”宋宛琳看到方玉龍撈到了魚,像個小女孩一樣興奮地叫了起來,只是她還沒說完,魚就跳到了網兜外。

小楊道:“看來要還圍一個更淺的水潭,要不然水位一高,這魚都撈不到了。還想著今天吃陶阿姨做的酸辣魚呢,二少爺,陶阿姨做酸辣魚可是一絕,比城里菜館做的味道還好。尤其是用這黃殼魚做的,江東可吃不到這種美味。這條魚可是沈小姐知道夫人要來,特意采購的,本來昨天要做的,沒想到夫人昨天去挖那個蘭花了。”

方玉龍扭頭問宋宛琳:“姑姑,想不想吃酸辣魚?”

宋宛琳點了點頭:“玉龍,你有辦法能抓到那條黃殼魚?”

方玉龍二話不說,脫下衣服褲子給宋宛琳拿著,只穿了一條短褲下了水潭。水潭看上去很淺,水一直淹到了方玉龍的大腿根部,將他的半截內褲都浸濕了。“玉龍,你這樣能抓到魚?”宋宛琳看著侄子結實的屁股,不由俏臉飛紅,她很好奇,方玉龍在這么深的水里,怎么能抓住那條黃殼魚。

小楊也瞪大了眼睛看著方玉龍,要是這樣能抓到魚,在水里得有多快的速度啊。普通人這樣抓魚肯定是抓不住的,但對方玉龍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別說是普通的魚,就是滑手的泥鰍他都能抓住。

“楊哥,你拿著網兜支在我前面,我抓了魚就扔到網兜里去。”方玉龍彎下腰,張開雙手伸進水里,慢慢向那條黃殼魚走過去。那魚感覺到方玉龍靠近,擺動尾巴想逃離,方玉龍的雙手卻迅速合上,捧起魚扔到了網兜里。那可是條七八斤重的大魚,這么容易就抓住了?看著網兜里的魚,宋宛琳和小楊目瞪口呆。

魚在方玉龍出手的一瞬間就被電擊了,身體僵硬了幾秒鐘,這時間足夠方玉龍將它扔到網兜里。小楊將網兜拉到岸上,那條魚又活蹦亂跳起來。“二少爺,你手速可真快。”小楊將魚放到竹籃里,差點讓魚又跳到水里去。在岸上都這么難抓,也不知道方玉龍在水里是如何抓到魚的。

宋宛琳的注意力很快就從大魚轉到了方玉龍身上。方玉龍穿著藏青色的內褲,下半截被水浸濕了,襠部鼓起的樣子更加顯眼。宋宛琳一下子就想到了山崖的早晨,她睡在草窩里偷摸男人性器的事情來,心里暗道,果然很大。

小楊提著竹籃先下坡去了,水庫四周又恢復了平靜。宋宛琳看著方玉龍手里拿著潮濕的內褲,滿腦子都在想男人沒穿內褲,走路時胯間那根東西摩擦褲襠會是什么感覺,一時忍俊不禁,花枝亂顫。美少婦穿著襯衣,上面兩上扣子沒扣上,一笑起來風情萬種。方玉龍一個熊抱,將美少婦緊緊摟在了懷里。

“啊……”宋宛琳的尖叫聲被方玉龍堵在了嘴里,男人的舌尖一下子探進了宋宛琳的紅唇。美少婦瞬間石化了,侄子的舌頭帶著強烈的雄性氣息一下子沖進了她的嘴里。雖然之前方玉龍已經親過宋宛琳幾次,但都是親的臉頰和紅唇,這一次,他的舌頭探到了美少婦嘴里,和美少婦柔滑的舌尖糾纏在一起。

宋宛琳的心思全亂了。拒絕還是順從,或者是半推半就,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應對男人的熱吻,柔軟的身軀在男人懷里繃得筆直。那一瞬間,劉峰和顧宇航的身影又交替出現在美少婦的腦海里,無論是劉峰還是顧宇航,親吻起來都沒有侄子來的熱烈。宋宛琳情不自禁張開了紅唇,將男人的舌尖迎得更進,兩人的舌尖在她嘴里糾纏交迭。這一刻,美少婦甚至忘記了她和方玉龍之間的禁忌關系。

方玉龍壓在美艷姑姑后背上的雙手向下移動,手指順著美少婦柔軟的身體曲線滑過美少婦的后腰,一直滑到了美少婦挺翹的臀丘上。敏感的臀瓣被男人的大手抓住,熱吻中的宋宛琳全身為之一顫,才想到抱著她瘋狂親吻的不是劉峰,不是顧宇航,而是她的侄子方玉龍。

無論這種感覺多么美妙,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宋宛琳用力推開了方玉龍的肩膀,低著頭不敢和男人的目光對視。方玉龍寬大的手掌依舊抓著宋宛琳的臀瓣,手指插進了美少婦的大腿內側,將美少婦托了起來。

“啊!”宋宛琳沒想到侄子會突然將她抱起來,發出一聲尖叫后本能用雙手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原本比方玉龍矮了十來公分的宋宛琳一下子將她挺拔的胸部壓在了男人的臉上。方玉龍低頭吻在了宋宛琳的酥胸上,隔著襯衣輕咬著美少婦的胸口,呼出的熱氣讓美少婦又感覺到全身一陣燥熱。

“不要……玉龍,快放我下來。”宋宛琳緊張地看著四周,怕再有人來水庫附近。方玉龍的頭埋在宋宛琳的胸前,抱著美少婦的身子不停晃動,宋宛琳又怕方玉龍掌握不好平衡會摔倒,雙腿夾住了方玉龍的腰,整個人盤坐在方玉龍身上,一手緊摟著方玉龍的脖子,一手抓住了身邊的樹枝。

方玉龍見宋宛琳雙腿盤到了他腰上,便用一只手托著美少婦的屁股,另一只手去解美少婦襯衣上的扣子。宋宛琳見侄子越來越大膽,心里越發緊張,看著四周靜悄悄的山林道:“玉龍,快停下來,再這樣姑姑要生氣了。”

方玉龍抬頭看著宋宛琳,美少婦臉頰通紅,正低著頭用嬌嗔的表情看著他。這時候方玉龍已經解開了兩個扣子,衣襟被挺拔的乳房撐開,露出一道深深的乳溝和冰絲藍的蕾絲胸罩來,那塊寒水玉就卡在美少婦的乳溝中間。

方玉龍沒有再解襯衣的扣子,又用雙手穩穩托住了宋宛琳的屁股,低頭埋到了美少婦的胸口,輕輕咬住了那塊寒水玉。宋宛琳見方玉龍沒再解她襯衣的扣子,也松了口氣。在山崖下,她和侄子有過更親密的身體接觸,現在讓侄子親幾下也沒關系。宋宛琳摟緊了方玉龍的脖子,暗示男人可以繼續親吻她的胸口。

方玉龍小心后退了兩步,靠在了一棵樹的樹干上。有了依靠,兩人的身子便不再晃動,這讓宋宛琳感覺安全了許多。方玉龍松開了寒水玉,在美少婦的胸口舔舐起來。高漲的情欲如同潮水一般占領了方玉龍的全身,壓迫著全身的血液涌向下體,粗大的肉棒迅速勃起,頂在了美艷姑姑的臀溝里。

方玉龍沒有穿內褲,就穿了一條寬松的衛褲,對勃起的肉棒沒有任何束縛的作用。宋宛琳被方玉龍吻著乳溝,身體本能地向下壓,臀部結結實實壓在了男人勃起的龜頭上。第一時間,宋宛琳就感覺到了頂在她臀溝里的是什么東西,原本向下壓的身體一下子又繃得筆直,鼓起的乳房緊緊壓在了男人的臉上。

方玉龍雙手托抓著美少婦的屁股,讓美少婦的屁股隔著褲子摩擦他的龜頭,與此同時,他的嘴巴咬住了美少婦的胸罩向下拉扯,美少婦右邊的大半個乳房從胸罩上方露了出來。宋宛琳沒想到侄子會咬著她的胸罩將她的大半個乳房露出來,胸罩邊緣壓著她的乳房,有種緊繃的感覺。

“啊……你是屬豬的啊,這么會拱。”宋宛琳扭了下胸部,像是要避開男人的嘴巴,又像是要和男人發生更多的摩擦。美少婦和方玉龍一樣,早已經情欲高漲,深紅色的乳頭像成熟的野莓子一樣漲開了,好像在對男人說,來呀,來吃我啊。

“我是豬,姑姑就是那顆最嫩的大白菜。”方玉龍如同發現了獵物的捕食者,含住了美少婦的乳頭,舌頭在乳頭四周打轉。宋宛琳緊緊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將男人的頭死死壓在了她的胸口,不讓男人繼續再動下去。

“好了,玉龍,不要鬧了,我們該回去吃午飯了。”男人的性器頂著宋宛琳的臀溝,讓美少婦感覺她自己好像坐在一個快要爆炸的氣球上,就像她和侄子在谷昌的旅館里玩的游戲那樣。侄子的欲望已經升了起來,她怕再這樣下去會失去控制,侄子會不顧一切把她撲倒在地上,將他那根粗大堅硬的肉棒插進她的肉穴。顯然,宋宛琳還沒有做好準備,在這原始的山林里被侄子占有身體。

方玉龍托著美少婦臀丘的雙手向上滑,將美少婦緩緩放到了地上,只是他的雙手依舊摟著美少婦的身體,待美少婦雙腳著地,他又吻住了美少婦的紅唇。這一回,宋宛琳主動張開了緊閉的紅唇,將男人的舌頭迎進嘴里,算是對男人聽話給予的獎勵。

“我就不應該和你一起來木町,憑添些煩惱事兒。”宋宛琳整理好胸罩,又將襯衣的扣子扣上。身邊有侄子撩撥得她意亂情迷,顧宇航還在電話里和她談情說愛,讓她難以割舍。這事情真是奇妙,大千世界萬千男人,讓她產生好感的偏偏是兩個比她小的晚輩,而且這兩個人都不可能是她未來的婚姻伴侶。

“但凡有煩惱的事,多半是無法決定某件事情。姑姑,你要有煩惱的事情做不了決定,那就跟著感覺走,準沒錯的。”

“你想得美。”宋宛琳哼了聲,忽然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些不妥,連忙將臉轉向別處,那瞬間還用余光看了眼男人的下體。方玉龍的欲望還沒有消退,褲襠撐得還像個帳篷一樣,美少婦忍不住嘀咕道:“樣子真丑。”想到之前自己就坐在侄子的大肉棒上,美少婦又羞紅了臉。

方玉龍上前扣住了美少婦的玉掌,扭頭看著美少婦的俏臉問道:“宛琳,你是不是有喜歡的男人了?”

“沒有,我覺得現在這樣自由自在也挺好的啊。臭小子,連姑姑都不叫了。我可警告你,別把姑姑當成你獵艷的對象,要不然姑姑饒不了你。”宋宛琳有些心虛,不敢讓方玉龍知道她和顧宇航的事情。要說之前宋宛琳是怕大家知道了尷尬,所以不想讓方玉龍知道她和顧宇航的私情,那美少婦現在的心思有些微妙了,在她的意識深處已經把方玉龍當成了她的情人,在這種情況下,她更不想讓方玉龍知道她和顧宇航的事情,尤其是前些天晚上,她差點就和顧宇航上了床。

“才不會呢,宛琳姑姑將會是我最精美的收藏品,我要一生一世珍藏起來。”

“臭小子,你是不是想讓姑姑做你的情人,還不讓姑姑嫁其他男人?”

“答對了,獎勵一個擁抱。”方玉龍蹲下身,將宋宛琳攔腰抱起來,低頭就去親美少婦的紅唇。宋宛琳身體失衡,不得不勾住男人的脖子,兩人的嘴唇又貼在了一起。

“玉龍,別鬧了,當心被你媽看見了。我們私下玩鬧可以,被人看見就不好了。”

“這么說姑姑答應做我的情人了?”

“你想得美了,剛才只是姑姑高興了賞你一個吻。”

回到營地,朱蒂已經將挖來的幽冥花移栽好了,看到宋宛琳和兒子一起回來,臉上還帶著紅暈,便知道兒子和宋宛琳到山林里幽會去了。朱蒂知道兒子身體的特別之處,任何女人和兒子靠得近,都會被兒子身上散發出的雄性激素吸引,宋宛琳一個離了婚的成熟婦人,還和兒子裸身相對過,不被兒子吸引才怪了。也不知道宛琳和兒子出去,有沒有在山林里做些什么。想到這里,朱蒂心頭竟有些醋意了,她和兒子相逢,還沒機會做愛呢。

“玉龍,你宛琳姑姑身體還沒好,外出要多加注意。”美婦人言語間有些埋怨兒子不懂得照顧病人。

“大嫂,我和玉龍就是在林子里走走,已經感覺好多了。這里空氣好,做個深呼吸感覺心曠神怡。”還沒等方玉龍說話,宋宛琳已經為他辯解了。

朱蒂不由得暗嘆,這小姑子怕是難道兒子的魔爪了。朱蒂倒不怕兒子和宋宛琳之間有什么關系,她是怕老太太知道了麻煩。雖說老太太當年和公公也有過不倫關系,但那歲月的感情沒人說得清楚。要是宋宛琳藏不住對兒子的心思,教老太太知道了生氣,到時候免不了面上難堪。

“大嫂,玉龍可真厲害,剛才我們在水庫碰到小楊去撈魚,那里水深有七八十公分,用網兜沒撈到,玉龍下水一下子就抓到了。”講到方玉龍抓魚的情景,宋宛琳還很興奮,朱蒂聽了也有些好奇,那么深的水要抓住那么大的魚是很不容易的。方玉龍伸出雙手做了個指尖相對的動作,朱蒂立刻就明白了,兒子對電的控制已經隨心所欲,說是抓魚,其實是電魚。

中午天氣好,兩天沒洗澡的宋宛琳在簡易的浴室里洗澡,浴室里放著一個大木桶,有些日式風格,泡在里面很舒服。宋宛琳摸著自己的乳房和屁股,腦子里全是她和方玉龍親密接觸的場景。為什么那時候自己沒有抗拒呢,難道自己真的很需要男人的安慰?宋宛琳回憶著她和方玉龍以往的交往,作為昨輩,侄子對她一向是很禮貌的,為什么突然有一天,她和侄子的親戚關系一下子就變成了男女關系了呢?

就在宋宛琳泡在木桶里胡思亂想的時候,方玉龍和沈希正在山林的某處激烈交歡著。沈希雙手扶著樹桿,飽滿的屁股高高撅起,褲子被扒到了膝蓋下,方玉龍雙手扶著她的屁股,挺著肉棒一陣猛烈地抽插,不夠粗大的樹桿頓時隨之搖晃起來,猶如一陣狂風吹過。

沈希對方家的了解都是從方慧君那里聽來的,她知道方玉龍有個姑姑是江東著名的民營企業家,沒想到前些天晚上偶然在木町街頭碰到的少婦竟然也是方玉龍的姑姑,不知道這個姑姑是什么來頭。當然,讓沈希更好奇的是朱蒂,這個年輕漂亮的女人竟然是方玉龍的媽媽,而且宋宛琳稱呼朱蒂為大嫂,看起來關系還很近,說明宋宛琳、朱蒂和方家確實有親戚關系。

“啊……我的大少爺……我不行了……讓我躺到石頭上去吧……啊……”山上的氣溫只有二十來度,沈希彎著腰,披散開的長發從她的臉頰邊垂下,有些發絲粘在了臉上。方玉龍抱著沈希后退了幾步,將沈希放到了一塊巨石上,沈希將牛仔褲脫下,墊在了屁股下面,迎著樹林間照進的斑斑點點的陽光張開了雙腿,方玉龍抓住了美女的雙腿,挺著肉棒再次插進了美女的小騷穴……

這里是水庫的上游,石頭邊就有一條山泉流過,方玉龍和沈希都光著屁股坐在石頭邊上,沈希不時捧著清澈的泉水為男人清洗下體。沈希問起朱蒂的事情,方玉龍也沒有隱瞞,將朱蒂是他生母的事情告訴了沈希。沈希瞪大了眼睛看著方玉龍,原來這位江東大少實際上是方達明的親侄子。

“朱蒂夫人為什么要將你交給方書記撫養?是出國留學不方便嗎?”

“不是,是因為當年的一些誤會。你知道陵江化江吧,以前是我媽的家族企業。二十多年前,范家被人陷害,我親生父親遭遇不測,我媽媽不得不遠走國外。”

“想不到大少爺的童年也有很多變故。”沈希不了解當年的事情,她只知道一個孩子失去親生父母是件很痛苦的事情,那是她的親身經歷。兩人躺在石頭上曬太陽,沈希側身撫摸著男人的胸膛,如同一個母親在愛撫受傷的孩子。

宋宛琳在山上住了三天,方玉龍時常陪著美少婦到山林里散步,兩人總會在寂靜的山林里做些親密的動作,或親吻撫摸,或擁抱跳舞。在和侄子相處的時候,宋宛琳感覺自己回到了無憂無慮的少女時代,可當她獨處時,心里又會矛盾和迷茫,在方玉龍和顧宇航之間,她還不知道該如何取舍。三天后,方玉龍和宋宛琳回江東,朱蒂還要留在基地一段日子,只能過些日子去江東陪兒子。

為了不讓老太太擔心,宋宛琳并沒將她和方玉龍遇險的事情告訴老太太。回到樟林苑,方麗清問女兒,木町之行有沒有收獲,宋宛琳點了點頭,說有收獲。至于她所說的收獲是指采購的毛料,還是和侄子之間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只有美少婦自己心里清楚。

方玉龍將木町之行的遭遇和他對顧宇航的懷疑告訴了盧夢令,盧夢令聽到顧宇航接近宋宛琳,并和宋宛琳去開房的消息后也非常意外。她比方玉龍更清楚寒水玉對帝火一脈的重要性,陸無涯不可能將寒水玉給了宋宛琳,又讓一個普通弟子去接近宋宛琳。難道顧宇航就是陸無涯選定的傳人?為什么師父當初去暗探顧宇航沒有發現呢?

方玉龍見盧夢令陷入沉思,便安靜靜地坐在盧夢令身邊,過了片刻才問盧夢令,對他在木町的遭遇有什么看法。盧夢令道:“如果哥的懷疑正確,顧宇航就是陸無涯選定的傳人,那哥在木町的遭遇就說得通了。哥在木町就遇到三個有關系的人,顧宇航、許向起和沈希。沈希是個愛恨分明的女人,哥幫她報仇,她肯定不會出賣哥。如果哥確定沒有在許向起面前暴露,那只能說明有人向許向起通風報信,想借許向起之手除掉哥。”

方玉龍想到顧宇航和劉家大少劉伯洋認識,而劉家是金福珠寶的東家。盧夢令見方玉龍沉思不語,便問方玉龍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事情。方玉龍點了點頭,將顧宇航和劉伯洋相識的事情告訴了盧夢令。“夢令,就算顧宇航在木町遇到我,知道我在跟蹤許向起,他是怎么知道許向起的?除非他知道金福珠寶的內幕,難道他也參與了金福珠寶的非法交易?”

“金福珠寶是否有非法交易,還是個未知數,這一切還只是我們的猜測,不過從哥的遭遇來看,金福珠寶參與販毒的可能性非常大。哥發過來的車號牌,江東這邊在檢查站仔細檢查了,運的都是原石,沒有發現毒品。劉季澤邀請金珠參加金福珠寶的商業活動,要看她有沒有什么發現了。哥,你和宛琳姑姑去了一趟木町,也算一起出生入死了,哥和宛琳姑姑關系發展得怎么樣了?”

“這事情我有把握了,絕不會讓顧宇航占了便宜。”方玉龍躺在大床上,雙手揉弄著美少女嬌嫩挺拔的乳房,“幾天不見,夢令妹妹的奶子好像又變大了。”盧夢令格格笑道:“哥是想著宛琳姑姑的乳房吧。”

小晨曦幾天沒見宋宛琳,吃晚飯的時候還賴在美少婦懷里,說她不守信用。宋宛琳道:“媽媽有事,所以晚回來了兩天,媽媽答應你,明天帶你去游樂場玩。”

小晨曦扭頭看著方玉龍和盧夢令問道:“哥哥和姐姐也去游樂場玩嗎?”

盧夢令點了點頭道:“去,明天我們都陪小曦去游樂場玩。”

吃過晚飯,盧夢令教小晨曦畫畫,宋宛琳總算有了空閑時間,方玉龍約她到花園散步,宋宛琳做賊心虛,竟然不敢和方玉龍去散步。方玉龍笑道:“姑姑,你也太小心了,我只是跟你說說金福珠寶的事情。”

宋宛琳白了方玉龍一眼道:“鬼才信你呢,我們現在可是在老太太的眼皮子底下,你可別亂來。”

“要不我們去看晨曦畫畫吧。”

宋宛琳點了點頭。女兒在盧夢令那里學畫畫,她和方玉龍去盧夢令的別墅看女兒,就算有什么親密舉動,老太太也不會發現。宋晨曦在二樓的小書房里畫畫,盧夢令在一旁指導。宋宛琳看著盧夢令,突然發現這個多才多藝的女孩在方家是一個特殊的存在。

一個普通家庭的女孩,和方家沒有任何親戚關系的女孩,竟然住在樟林苑里,而且這個普通的女孩在這個特別的院子里地位還不底。憑什么呢?宋宛琳看了眼身邊的方玉龍,除了女孩和侄子有更深層的關系,應該沒有其他原因了。

“玉龍,你和張重月已經訂婚,以后會和她結婚嗎?”宋宛琳又想到了張重月,侄子名義上的正牌女友。

“不會,我和重月訂婚只是一個幌子。”

“是嗎,我看重月很喜歡你,你們會不會假戲真做?”

“重月其實是我的表妹。”

宋宛琳一下子愣住了,呆呆地看著方玉龍,不可置信地問道:“真的?”

“真的,這可是個秘密,姑姑可不能對外人說。”

“我知道。那你和重月豈不是……”宋宛琳腦海里一下子就跳出了“亂倫”這個詞,因為這兩天她和侄子的關系也有“亂倫”之嫌。雖然她和侄子還沒有到發生關系那一步,但離那個已經不遠了。

“姑姑是想說亂倫嗎?以前表兄妹結婚的多了,社會不照樣發展。”

宋宛琳看著方玉龍,一時語塞。宋宛琳還在想著侄子和張重月的事情,比較著她和侄子的關系。當她回過神來,才發現侄子已經帶著她進了盧夢令的房間。宋宛琳雙手抱住胸口,用“警惕”的眼神看著方玉龍道:“你帶我進夢令的房間想干什么?”在美少婦看來,盧夢令的房間沒人進來,侄子對她又有企圖,她有種羊入虎口的感覺。

宋宛琳穿著真絲的裙子,雙手抱胸的姿勢將她的乳房向上鼓了起來,一部分沖出了胸罩的包裹,在裙子里若隱若現。方玉龍看著美少婦警惕的表情,頓時笑了起來。回到江東,宋宛琳的膽子小了很多。方玉龍雙手落在美少婦的肩頭,然后緩緩滑向她的胸口,將美少婦護著胸部的雙臂拉開了。兩人的手掌扣在一起,方玉龍一用力,宋宛琳的身子向前傾,撞在了他的胸膛上。男人特有的雄性氣息又鉆進了宋宛琳的鼻子,美少婦心頭一顫,靠著男人的肩膀說不出話來。

“我只是想靜靜地呆在姑姑身邊,姑姑以為我想干什么?”方玉龍松開了美少婦的手掌,將美少婦摟在懷里,說話的時候不時親吻著美少婦的額頭。

“臭小子,鬼才上你的當呢,這里可是夢令和月眉的住所,小曦還在這里畫畫呢,你別亂來。”

方玉龍摟著美少婦倒在床上,親吻著美少婦的紅唇。起初宋宛琳還緊閉的嘴唇,不讓男人的舌尖進入她的嘴巴,到后來意亂情迷,又和男人舌吻起來。兩人吻了好幾分鐘,宋宛琳才推開方玉龍坐了起來。方玉龍沒有阻止,扭頭看著美少婦的側影。

“老實交待,你有多少個情人?”自從和侄子有了親密接觸,宋宛琳就仔細分析了住在樟林苑里的女人。撇開張重月不說,盧夢令、柳月眉、谷安娜、谷雨,甚至是喬婉蓉都有可能是侄子的情人,就連方櫻也可能和侄子保持著情人關系。畢竟在侄子身份未明了之前,方櫻是想和侄子結婚的。她不相信之前方櫻和侄子沒有做過愛,要不然方櫻為什么要和顧宇航假裝戀愛?

“這個姑姑以后會知道的。”方玉龍拉住了美少婦的玉掌,將美少婦又拉回到他身邊。

“為什么是以后?難道現在不能告訴我嗎?”

“現在還是機密嘛。姑姑,你說我在木町買的那塊石頭能不能出綠?”

“這事忘了跟你說了,那塊石頭已經切了,就出了中間一小塊,勉強可以做塊玉佩吧,你這一筆算是不賺不虧。”

“姑姑,等做成玉佩,我就把它送給你。我覺得這塊玉佩對我們兩個很有紀念意義。”

“有意義個鬼,我才不稀罕那玩意呢,我要去看小曦畫畫了。”

“姑姑,明天帶小曦去水上世界,讓夢令陪著她玩,我帶姑姑去島上玩,姑姑想坐游船也可以。”

“明天再說了。”宋宛琳自然知道侄子所說之話表達的含義,無論是那座小島還是游船,都是侄子的私人地方,她答應和侄子去島上玩或者去坐游船,就意味著她答應了侄子的求歡。

洗了澡躺在床上,宋宛琳還在想著明天將要發生的事情。煩惱和困惑仿佛都在她的一念之間。真的可以和侄子做愛嗎?宋宛琳回味著她和方玉龍身體貼在一起摩擦的奇妙感覺。就算以前她和劉峰做愛都沒那種興奮到心跳加快,靈魂要沖破身體束縛的感覺。

難道是因為我和玉龍是姑侄的禁忌關系?我和玉龍算是姑侄嗎?方櫻和張重月,她們一個是方玉龍的表姐,一個是方玉龍的表妹,她們兩個和玉龍上床的時候,心里會想些什么?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孽緣?

手機鈴聲打斷了宋宛琳的思緒,美少婦打開手機,是顧宇航給她發的信息,問她什么時候去海城。宋宛琳猶豫了片刻,給顧宇航回了個信息,說總公司那邊還有事要處理,陵江的事情結束后她就要回京都了。

放下手機,宋宛琳又想到了她和方玉龍的關系,即便她和侄子有了身體上的親密接觸,但她從沒在意過侄子身邊有多少女人,換作是劉峰,她早就鬧翻天了。這是為什么呢?是因為她和侄子本身就有著不可告人的禁忌關系,還是她對她和侄子之間能否長久早有了定論,所以根本不想知道侄子身邊有多少女人。她和玉龍不長久,以后又會找什么樣的男人?

宋宛琳躺在床上,忍不住自己笑了起來。宋宛琳啊宋宛琳,你在京都,玉龍在陵江,一年到頭能見次面?玉龍青春年少,只是一是沖動才來追求你的,等你們分開,他就會把你拋到九霄云外了。笑過之后,宋宛琳心里豁然開朗。她和侄子在一起的時候,該干什么就干什么,之后各自天涯,也不會有多少牽掛。想到這里,宋宛琳開始期盼明天早些到來。

上次陪老太太來坐游船,宋宛琳就知道小島上有建筑,只是那天時間匆忙,她和母親坐了游船后就離開了,并沒有登上小島的最高處。被方玉龍拉著手拾階而上,宋宛琳心里有些忐忑不安。昨天晚上做出的決定,此刻又有些猶豫了。

“玉龍,我們還是回水上世界吧,我怕小曦會找我。”

“姑姑,你就放心吧,夢令會照看好小曦的,你不用擔心。”方玉龍知道美少婦的心思,只要他不松手,他的美艷小姑就不會跑。

看到院子門口掛著的牌匾,宋宛琳才知道小島上竟然有方玉龍的別館。景區內游人如織,這個小島上卻是靜悄悄的,別館里也是空無一人。空氣中飄著陣陣花香,宋宛琳在院子里轉了一圈,閉上眼睛深吸了口氣,感受著大自然的清新。

“姑姑,這地方夠我們跳舞了吧?”站在院子中央,方玉龍摟住了宋宛琳的纖腰。因為是出來玩的,宋宛琳一身休閑短裝打扮,上身是白色的緊身T恤,下身是深藍色的七分鉛筆褲,中間露出一小截纖腰,讓宋宛琳看上去年輕了好幾歲,渾身上下散發著青春的活力。

下午的太陽很熱,兩人擁抱著在院子里跳舞,沒轉兩圈就冒汗了。宋宛琳道:“現在太陽有點毒,你想把我烤成人干嗎?”毫無疑問,美少婦的話中隱藏著強烈的暗示,她還要回去陪女兒呢,讓男人別耽擱時間了。方玉龍雙手一抄,將宋宛琳抱了起來,惹得美少婦又發出陣陣驚叫。整個島上就只有他們兩人,宋宛琳放開了身心,不必像在樟林苑里時刻裝矜持。

進了浴室,美少婦便將方玉龍推了出去,對方玉龍道:“你去別的地方洗吧。”方玉龍也不著急,將準備好的衣服送進了浴室,便在院子里洗了個冷水澡。宋宛琳看著浴室中間的浴池,心里不免暗自嘀咕,弄這么大的浴池,那家伙肯定經常帶女人來洗鴛鴦浴。

蓮蓬頭沖出的溫熱水流打在宋宛琳的身上,美少婦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身體,也許是因為之前在太陽下跳舞,也許是因為熱水的緣故,美少婦的身體很熱。想到將要和自己的侄子做愛,美少婦心里終究有幾分忐忑。

關上水龍頭,宋宛琳用毛巾擦干身體,走到外間的柜子前,將方玉龍為她準備的衣服拿出來。上面一個小袋子里放著一套紅色的蕾絲內衣,宋宛琳從沒穿過如此鮮艷的內衣。看著鏡子里半透明的內衣包裹著她曼妙的身體,美少婦心頭便有種淫浪的感覺,好像自己成了某些色情場所里的艷舞女郎。

宋宛琳又打開了大袋子,里面裝著一套同樣紅色的衣服。宋宛琳將衣服展開,才發現是一套中式的禮裙,看花式應該是新娘子穿的。宋宛琳穿上禮服后又照了照鏡子,禮服非常合身,感覺自己一下子又成了端莊大方的新娘。宋宛琳很好奇,侄子是從哪里弄來這套禮服的。另時買不太可能,這么合身,肯定是從某個身材和她差不多的女人那里借來的,這種禮服大多是結婚的時候穿一下,所以看起來就像新的一樣。宋宛琳想著樟林苑里的女人,只有柳月眉和谷雨算是最近結婚的,胸部繃得有些緊,說明這女人的胸沒有她大。難道是谷雨的?

宋宛琳正欲關上柜門,看到下層還有一個鞋盒,便將盒子拿出來,里面放著一雙紅色的皮鞋。鞋子是新買的,宋宛琳拿著鞋子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小子搞什么鬼,難道真要和我舉行婚禮?只是偷個情,用得著這么正式嗎?宋宛琳穿上新的紅皮鞋,又站到了鏡子前。要是再蓋上紅蓋頭,還真是個新娘子了。

打開門,方玉龍拿著紅蓋頭站在門外,他的目光立刻聚焦在了美少婦身上。雖然已經想象過美少婦穿上傳統禮服的模樣,但看到真人還是被驚艷到了。就如宋宛琳所猜測的那樣,這套傳統禮裙是谷雨結婚時穿的,谷雨的胸部不如宋宛琳豐滿,對襟的禮服穿在宋宛琳身上,胸部繃得極緊,一對飽滿的乳房有種呼之欲出之感。那端莊秀麗中透著的性感風情,能讓男人產生強烈的征服欲。

宋宛琳看到侄子用驚艷的目光看著她的身體,不禁雙頰飛紅。美少婦看到侄子也換上了紅色的傳統禮服。手里還拿著她之前想到的紅蓋頭,忍不住笑道:“玉龍,穿得這么正式,搞得我們好像真要舉行什么儀式一樣。”

“姑姑,生活就要有儀式感,這樣才會有更多的激情。”方玉龍說完將紅蓋頭罩在了宋宛琳的頭上,一把將美少婦抱了起來。宋宛琳一顆心隨著飄蕩的紅蓋頭蕩漾開來,劉峰和她要是保持著婚姻的激情,她和劉峰也不會離婚。

臥室里的窗簾都拉上了,中間的寫字臺上點著兩根紅燭,將整個房間映得紅堂堂的。方玉龍將宋宛琳放到床邊,兩人并肩坐在一起。宋宛琳靜靜地等待著,等待著侄子掀起罩在她頭上的紅蓋頭。在方玉龍掀起紅蓋頭的一剎那,美少婦感到了一絲羞澀,仿佛她和侄子真的在舉行婚禮。

剛剛沐浴過的宋宛琳沒有任何化妝,可謂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無論之前下了何等大的決心,真到最后一刻,宋宛琳還是有些緊張和害怕的。畢竟方玉龍不是顧宇航,是她的侄子,雖然沒有任何血緣上的關系,但方家比宋家任何有血緣的堂親表親都要親近。美少婦目光有些迷離,看著和她相距不到一尺的男人的臉龐,侄子看起來比她鎮定多了。

“姑姑,今天你是天下最美的女人。”方玉龍掀開了宋宛琳的紅蓋頭,低頭在美少婦的紅唇上親了下。兩人就要如新婚夫妻一樣纏綿了,方玉龍卻是禮節性的親了下美少婦的紅唇,如蜻蜓點水,點到即止。

宋宛琳忽然發現她完全看不懂身邊的男人。要是別的男人,此刻怕早已迫不及待脫光她的衣服了。便是在她眼里穩重大氣的顧宇航,在要和她上床的時候都顯得那么急切。侄子卻不急不慢,此時此刻還如此彬彬有禮。

兩人凝視片刻,方玉龍才抬起手,緩緩解開美少婦脖子下的盤扣。解了兩個扣子,方玉龍見美少婦一動不動,便輕聲說道:“姑姑,你該幫我解扣子啦。”

“噢。”宋宛琳臉色羞紅,抬起玉臂為侄子解起了衣扣。很快,兩人的禮服都脫了下來,只剩下貼身的內衣內褲。宋宛琳偷偷瞥了眼侄子的內褲,只見侄子的內褲中央已經高高頂起,露出了龜頭的輪廓。真大!宋宛琳忍不住在心里驚嘆。那天在山崖下的草窩里,她偷偷摸了下侄子的龜頭,當時就感覺到大、硬、熱,現在終于見識到了真正的大。美少婦甚至想到了在木町旅館里的匆匆一瞥,顧宇航的肉棒也很大,還行奇特,侄子的性器絲毫不輸于他。

方玉龍跪到了床邊,將宋宛琳的雙腳抬起,脫下了美少婦腳上的紅色皮鞋。美少婦穿著透明的短絲襪,精致嬌嫩的腳趾在絲襪里清晰可見。方玉龍捧著美少婦的腳趾放在嘴里輕輕咬了下。宋宛琳從沒和劉峰玩過這種情趣游戲,雙腳被侄子摸得癢癢的,在侄子手里輕輕扭動著。見侄子親吻她的腳趾,美少婦感覺自己的腳趾又酥又癢,忍不住驚叫起來:“玉龍,你怎么親那里……”

方玉龍將宋宛琳抱起,放到了紅色的錦被上,對美少婦說道:“有什么關系,姑姑,今天我要吻遍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膚。”說罷,方玉龍低頭親在了美少婦的額頭上。

宋宛琳緊緊閉上了眼睛,雙手輕輕扶住了侄子的側腰。方玉龍身體向后移動,舌尖滑過美少婦的鼻子,輕輕落在了美少婦的紅唇上。宋宛琳輕啟紅唇,兩人的舌尖在她的嘴巴里短暫纏綿之后,方玉龍又向下滑動,經過美少婦的下巴和脖子,落在了美少婦的胸口。

原本就飽滿的乳房在胸罩的襯托下更顯豐挺,嬌嫩的乳肉如同玉脂山,隨著美少婦的呼吸微微顫動。方玉龍將美少婦的胸部托起,解開了胸罩,那一瞬間,玉脂山失去胸罩的支撐,向兩邊晃蕩起來。方玉龍低頭含住了其中一個乳峰,這是自水庫邊曖昧之后,方玉龍再一次品嘗到美少婦誘人的乳房。

男人的口水在美少婦的乳峰上蒸發,火熱和清涼在美少婦的心口交織。宋宛琳此刻已經意亂情迷,之前壓在她心頭的那一絲緊張和害怕被她拋到了九宵云外。美少婦張開雙手,纖纖手指插進了男人的發間,壓著男人的臉在她柔軟而火熱的胸口來回摩擦。對此刻的宋宛琳來說,只有侄子才能給她火熱的胸膛降溫。

宋宛琳的身材保養得很好,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小腹中央有兩道淺褐色的條紋,那是妊娠留下的印痕,宋宛琳用了很多方法都沒能去除掉。方玉龍在美少婦的胸口停留了有一分鐘,才不舍得向下移動,舌尖帶著絲絲涼意滑到了美少婦的小腹上。宋宛琳有些害怕,害怕侄子會嫌棄她并不美觀的小腹。方玉龍并在意這些,熱烈親吻著美少婦的小腹,然后又繼續向下。半透明的內褲根本包不住美少婦飽滿的陰阜,紅色之透著少許黑色,看起來渾圓飽滿。方玉龍隔著內褲親吻了下美少婦的陰阜,呼出的熱氣都打在了美少婦的私處。宋宛琳一陣顫抖,本能得壓住了自己的陰阜。

方玉龍雙手扒著美少婦的內褲向下拉,宋宛琳則用力夾緊了雙腿,想把她最后的防線遮住。并不是宋宛琳退縮了,這只是她的本能反應,畢竟這是她第一次和侄子做愛。

方玉龍脫下了美艷姑姑的內褲,雙手分開了美少婦的大腿,宋宛琳抗拒了那么一下,雙腿才緩緩打開。美少婦知道,她身上最神秘的部位已經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了侄子的面前。此刻,侄子能比她本人更清楚地看到她私處的構造。

方玉龍雙手托起了美少婦的臀丘,將美少婦的雙腿抬到了他的肩頭,埋首在美少婦的胯間,張開嘴巴合在了美少婦的陰唇上。“啊……玉龍……別舔那里……臟啊……”宋宛琳大聲驚叫起來,她沒想到侄子所說的吻遍她的全身竟然是真的全身,包括了她的陰部。

第一次接觸,方玉龍并沒有深入,只是含著美艷姑姑的陰唇吸了下,便向下滑動,在美少婦的大腿根部親吻起來。宋宛琳的臀部被男人高高抬起,血液都倒流到她的頭部,感覺自己臉熱得要燒出火來。雖然侄子只是在她的陰部親了一下,但那一下對她來說已經極為刺激了,陰道深處有股熱流在翻滾涌動,感覺隨時都有可能沖出來。就像在山崖下的草窩里,侄子的肉棒只是壓著她的陰唇摩擦了幾下,她就分泌出了很多淫水。

方玉龍緩緩后退,舌在從美少婦的大腿一直滑到了她的腳尖上。還沒開始做愛,宋宛琳就感覺全身酥軟。難道生活中真的需要儀式感?宋宛琳又想到了她和劉峰的婚姻生活,生孩子之前那段時光,劉峰對她還是很有激情的。之后因為懷孕,她和劉峰中斷了幾個月的性生活,之后她和劉峰的婚姻生活就漸漸發生了變化,每回大都草草了事。

方玉龍將美少婦翻了個身,從小腿向上親吻,當他親到美少婦屁股上的時候,還輕輕在美少婦的臀丘上咬了幾下,逗得美少婦又忍不住呻吟起來。吻到美艷姑姑的肩頭,方玉龍在美少婦耳邊輕聲說道:“姑姑,現在該你吻我了。”

宋宛琳坐起身來,看著平躺在床上的方玉龍。侄子的身材是多么強壯,多么性感。美少紅著臉低下頭,在男人的額頭開始親吻。當美少婦吻到男人有小腹后,雙手抓著男人的內褲停了下來。侄子親吻了她的陰部,她是不是也應該親一下侄子的龜頭?

內褲拉下的一瞬間,男人堅挺的肉棒彈了出來,沒了內褲的束縛,粗大的肉棒直挺挺地對著宋宛琳。美少婦看著侄子巨大的肉棒,驚呆了。侄子的肉棒不但大,還和顧宇航的一樣怪異。難道是她知道的東西太少了,天下有一半男人的性器是這個樣子?

方玉龍見宋宛琳看著他的性器發呆,又叫了聲姑姑。宋宛琳聽到侄子的叫聲,回過神來,原本就艷紅的俏臉更加羞澀了。美少婦伸手握住了侄子的肉棒,那種觸感她并不陌生,果然又粗又硬又熱。美少婦低頭在侄子的龜頭親了下,然后迅速向下,一直親到了男人的腳背上。

方玉龍翻身將宋宛琳壓在了身上,美少婦躺在錦被上,微微閉起了雙眼,美少婦知道,她和侄子真正的性愛要開始了,她將迎來她生命中的第二個男人,這一次不會像上次那樣碰上警察查房的意外事件了。

方玉龍低頭吻住了宋宛琳的紅唇,舌尖頂開了美少婦的紅唇,兩人熱烈舌吻起來。親吻的時候,方玉龍的手也不閑著,手掌摸到了美少婦的大腿根部,滑過稀疏輕柔的恥毛,揉弄著美少婦的陰唇。一翻揉搓之后,男人的手指將美少婦的陰唇撥開,用指尖輕輕刮弄著美少婦陰唇內側的嫩肉。

沒幾下,宋宛琳便感覺自己陰道深處涌出了很多淫水,像失禁一樣從陰道口滑了出來。“玉龍……別摸了,姑姑受不了啦……啊……”宋宛琳一手勾著方玉龍的脖子,一手用力揉著自己的乳房,胯部像水蛇一下扭動起來。這時候美少婦完全拋開了她對兩人姑侄關系的顧慮,只想讓侄子那根粗大怪異的大肉棒插進她的小騷穴,將她空虛了半年的身體填滿。

為了讓宋宛琳對和他的第一次有個美好的回憶,方玉龍一直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欲望,此刻聽到美少婦的召喚,他知道無需再忍耐,將美少婦的雙腿架到了肩頭,挺著大龜頭頂到了美少婦微微張開的陰唇上。

“姑姑,我要進去了。”方玉龍摸著美少婦的雙腿,大龜頭在美少婦的陰唇間來回摩擦了幾下,然后便用力向前挺動胯部,龜頭頂開了滑膩的陰唇,又粗又長的肉棒向前猛插,盡根而入。

“啊……”宋宛琳發出了長長的呻吟聲,侄子的肉棒如同燒紅的鐵棒,一下子就將她的陰道塞滿了。這一瞬間,宋宛琳又想到了她和侄子在谷昌旅館玩游戲的情景。壓抑在她體內的欲望就像吹大的氣球,侄子的肉棒就像根針一樣,一下子將這個氣球刺破了。

對于方玉龍來說,宋宛琳不僅僅是他的姑姑,還是他命運安排給他的女人。在肉棒插入美少婦陰道的瞬間,方玉龍細細感受著美少婦與眾不同的體質。方玉龍以為宋宛琳會和盧夢令和竹衣媽媽那樣陰道清涼,但他錯了。美少婦的陰道確實與眾不同,但和盧夢令幾人不一樣,而是外部火熱,到了子宮附近才清涼,這一點和朱蒂媽媽很像。

方玉龍以為自己感覺錯了,抽出肉棒后再次緩緩抽進去,還是和之前感覺的一樣,龜頭在陰道入口處感覺是溫熱的,到了宮頸處才變得清涼。怎么會這樣?難道宛琳姑姑還沒有從寒水玉中吸收到足夠的寒氣?不可能啊,她和劉峰在一起不能懷孕,說明體質已經改變了。難道是寒水玉改造的極陰女和藥物煉出來的極陰女有區別?朱蒂媽媽為什么也會這樣?

方玉龍暫時無法解開這些迷惑,索性不去想它,在美少婦性感誘人的身體上盡情馳騁起來。宋宛琳雙腿夾著方玉龍的脖子,彎曲的雙腿勾著侄子壓向她的胸口。對宋宛琳來說,侄子的肉棒插入她的身體,為釋放壓抑在她體內的欲望找到了宣泄的窗口。

侄子的身體是多么強壯,動作是多么有力,似乎知道她的心意,要將她體內的欲望都壓出來。宋宛琳抓著身下的錦被,扭動著屁股迎后著方玉龍的插入。她能感覺到侄子的龜頭像活塞一樣在她陰道里沖刺,將她的陰道擴張到極致。就是未生孩子之前,她和劉峰做愛都沒有這種被塞滿擴張的感覺。宋宛琳知道方玉龍身邊不缺女人,性經驗比劉峰更豐富,第一次插入都能讓她感覺酥麻,好像觸電一般。

宋宛琳躺在床上,看著自己的大腿架在男人的肩膀上不住搖晃,這一切是多么美妙。“啊……”每一下,侄子的大肉棒都能撞擊到宋宛琳陰道深處最為敏感的部位,讓美少婦情不自禁發出誘人的呻吟,和兩人性器相交撞擊時發出的啪啪聲交織在一起,在房間里回蕩。

方玉龍壓著宋宛琳的雙腿越來越下,美少婦感覺自己的身體可能會被侄子弄散架了,腰腿部酸軟無比。不過侄子的肉棒在陰道里抽插的感覺太美妙了,宋宛琳不舍得松開。方玉龍分開了美少婦的雙腿,整個人都趴到了美少婦身上,用他強壯的胸膛摩擦著美少婦柔軟飽滿的乳房,還不停親吻美少婦的紅唇。一連抽送了上百下,宋宛琳雙手緊緊勾著男人的脖子,兩人的身體都開始發熱冒汗了。方玉龍這才松開了美少婦的紅唇,用力掙脫美少婦的束縛,將兩人的胸膛暴露在空氣中,讓兩人感覺涼快些。

“姑姑,舒服嗎?”方玉龍將肉棒抽出,龜頭頂著美少婦的陰道口,停頓了下又用力插進去。

“嗯……姑姑很舒服……玉龍……再用點力……”宋宛琳突然有種奇怪的想法,要是被侄子這樣“干”死了,對她來說也是一種歸宿。

方玉龍將宋宛琳抱了起來,在美少婦的驚叫聲中走到窗臺邊。嘩啦!窗簾拉開了,突然照進的明亮光線有些刺眼。

“啊!要死了!”宋宛琳尖叫著,看到窗外的院子才想到她和侄子是在無人的小島上,這里是屬于她和侄子的天地,沒人能偷窺到他們。

“姑姑,我們要不要玩個更瘋狂的?”方玉龍看著院子里的櫻花樹,突然想和宋宛琳在樹下做愛。

“玉龍,你想干什么?”宋宛琳看著空無一人的院子,猜到了侄子的意圖。雖然院子里空無一人,但對宋宛琳來說也是野外,和在房間里是完全不一樣的感受,她之前從沒嘗試過。

方玉龍抱著宋宛琳向屋外走去,宋宛琳雙腿緊緊盤在了男人的腰間,整個人如同章魚一樣纏在男人身上。即便如此,方玉龍每走一步,肉棒都會狠狠撞擊美少婦的陰道,讓美少婦忍不住叫出聲來。

暴露?野戰?宋宛琳腦子里閃過這兩個詞匯。美少婦從沒想過有一天她會有這種經歷,而且還是和她的侄子在一場帶有婚禮儀式意味的做愛中發生的。對未知事物的恐懼讓宋宛琳有些抗拒,雙手拍打著男人的后背央求道:“玉龍,不要這樣,我們回屋去吧。”

“姑姑,你不用擔心,這里不會有人來的。想象一下,在陽光下做愛是件多么美妙的事情。”

“美妙個屁,小淫蟲。”宋宛琳的抗拒無法阻擋方玉龍的步伐,宋宛琳不知道,她將要和侄子經歷的性愛對侄子的全部性生活來說只是小兒科。就在別館外的樹林里,還有一個特別的不倒翁道具,要不是這是方玉龍和美少婦的第一次,說不定就帶她去玩不倒翁游戲了。

方玉龍將宋宛琳放在地上,肉棒從美少婦體內抽出,帶出一大片淫水,整根肉棒在陽光下閃閃發亮。宋宛琳瞥了眼,急忙移開了目光,因為她知道那些都是她分泌出來的淫水,是她淫蕩的象征。

方玉龍回到屋里搬了張圓靠背椅出來,拉著宋宛琳坐到了椅子上。陽光下,櫻花樹邊,宋宛琳張開雙腿坐在了椅子上,陽光照在美少婦身上,一片火熱。這時候的方玉龍有些急不可耐,挺著大肉棒又一次插進了美少婦嬌嫩柔軟的陰戶。

陽光照得宋宛琳睜不開眼,她也不想睜開眼睛,免得看到自己淫蕩的模樣。宋宛琳不敢相信自己竟會有如此淫蕩的一面,雖然這一切是侄子弄出來的,但她是這出淫戲的女主角。此時此刻,她正光著身子坐在太陽下,張開了雙腿任憑侄子的大肉棒在她的陰道里恣意進出。

陽光下,宋宛琳的身體散發著淡淡的紅暈,妖冶美麗。方玉龍一邊挺著肉棒在美少婦的陰道中抽送,一邊撫摸著美少婦的玉乳,陽光下的乳峰如紅寶石一般閃亮。“姑姑,你真是太美了,可惜櫻花已經謝了,明年春天,我們再來這里。”

“不來了,你個大色狼。”宋宛琳閉著眼睛,腦子里卻構畫出這樣一個畫面。在四月的陽光下,她和方玉龍這樣在櫻花樹邊做愛,粉紅的花瓣隨風吹落,在她四周飄散,甚至是落在她的乳房上,落在她和侄子相交的私處,那場景是多么美妙。

宋宛琳在椅子上換了好幾個姿勢,最后又像一開始那樣坐在椅子上,雙腿張開,迎接男人的插入。這時候美少婦已經沒有力氣張開雙腿了,雙腿拼攏后自然彎曲蜷縮在胸前,屁股微微向上抬起,露出了夾緊的陰唇,方玉龍彎曲著雙腿,挺著肉棒低在美少婦緊閉的肉唇中央,然后用力插了進去。

“啊……你個大變態……大蠻牛……”兩人身上都是汗水,在陽光下都有些晃眼,宋宛琳呻吟著,雙手抓著椅子的扶手,感覺自己要從椅子上滑下去了。美少婦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感覺自己一直在云上飄。

“姑姑,你看我像不像在陽光下耕種的農夫?”方玉龍低著頭,汗水從他的鼻尖落下,正好滴在宋宛琳的紅唇上。美少婦無意識地咂了下嘴巴,一股咸澀的味道瞬間傳入她的大腦。

耕種的農夫?宋宛琳瞇著眼睛看著半趴在她身上聳動著肩膀的侄子,旁邊還有晃動的樹影,還真有幾分在太陽下揮汗如雨的農夫樣子。男人的肉棒在體內摩擦,美少婦腦海里又浮現出侄子怪異的大肉棒在她蜜穴中不停抽插的模樣,就像犁頭翻動著她這塊肥沃的土地。侄子的大肉棒就像播種的機頭,在她的肥田里撒下一顆顆種了。自己是塊肥田嗎?認識宋宛琳的人都說她面相飽滿,有多子多孫之福,可她和劉峰就只有一個女兒,再怎么努力也懷不上二胎。

“啊……”宋宛琳雙手死死抓著椅子兩邊的扶手,蜷曲在椅子中的身體在陽光下不停顫抖。侄子的肉棒在她的陰道內越漲越大,龜頭滑過美少婦的子宮頸,將她推向了又一波欲望的頂峰。方玉龍一聲怒吼,雙手抓著椅子的扶手,整個身體向前壓,將椅子壓得都向后傾斜了。一汩清涼的淫水從美少婦的陰道深處傾瀉而出,打在男人火熱的龜頭上,如同冷水燒在燒紅的石頭上,頓時將石頭崩裂了,火熱的精液激射而出,射向美少婦的子宮深處。

砰!原本騰空的椅腳砸在了石板上,一切歸于平靜,只有姑侄兩人的喘息聲在空中飄蕩。方玉龍坐到了椅子上,將美少婦橫抱在懷里,從美少婦陰道流出的少許淫水滑到了他的小腹上。兩人的身體被汗水濕透,抱在一起些滑膩,宋宛琳全身酥軟,一動也不想動,躺在男人懷里曬著太陽。

“姑姑,剛才射在你里面了,沒關系吧?”方玉龍問宋宛琳。

“怎么了,現在怕姑姑纏上你了?放心吧,小壞蛋,姑姑現在是不下蛋的母雞,哪能那么容易懷孕。真要有了,姑姑高興還來不及呢。”性愛捅破了隔在宋宛琳和方玉龍之間的最后一張紙,美少婦在方玉龍臉上用力親了下,獎勵侄子在她身上的辛勤耕耘。

“姑姑,那我們約定,到了九月再來這里做愛。那時候桂花盛開,我們在桂花樹邊做愛,一定美妙極了。”方玉龍摟著宋宛琳,雙手撫摸著美少婦胸前那對挺拔的玉乳。

“不行,桂花樹在院子外面呢,我才不跟你這個大色狼出去瘋。”宋宛琳掐了下正在撫摸她乳房的男人的手背,并沒有將男人的手掌推開。

兩人在櫻花樹邊曬了十來分鐘的太陽,方玉龍才將宋宛琳抱了起來,走進了廂房的浴室。這一回,宋宛琳沒有讓方玉龍出去,兩人坐在大浴池里洗著鴛鴦浴。宋宛琳道:“玉龍,你在這里搞了這么一個別館,平時沒少帶女人來這里幽會吧?”

方玉龍笑道:“姑姑,你問這些是不是吃醋了?”

“鬼才吃醋呢,你看你經驗豐富,花樣又多,肯定是個流連花叢的老手。”

“這個姑姑以后會知道的。”

“又是以后啊?玉龍,你搞什么明堂?”

“姑姑,趁著時候還早,我們快些洗澡,還能再來一次呢。”方玉龍將宋宛琳抱在懷里,翻滾著池中的熱水沖向美少婦的身體。宋宛琳一把將方玉龍推開了,坐到池子的另一邊道:“我要陪小曦去了。”美少婦心想,要是再來一回,她真要死在這小島上了。瞥了眼男人浮在水中的大肉棒,美少婦又心想,是不是男人的肉棒長這樣,性能力特別強?想到顧宇航,美少婦又感嘆起來,侄子床上功夫再好,終究不是她未來的伴侶。

也不知是心里因素,還是被樟林苑里的某些女人看出了什么,宋宛琳總覺得樟林苑里的女人對她的態度變了,以前只是客氣,現在客氣中多了幾分尊敬之意,好像她不光是方玉龍的姑姑,也是她們的姑姑。

方玉龍趴在夏竹衣身前,貼著美婦人的肚子聽寶寶的動靜。夏竹衣拉著兒子的耳朵笑罵道:“臭小子,就知道你會打宛琳的主意,沒想到這么快就讓你得手了。你姑奶奶一直想讓宛琳懷二胎,你有沒有在宛琳體內射活的精子?”

“那當然。媽媽,我聽見小寶寶的心跳了……”

“真的?你什么耳朵啊?醫生都要用診聽器才聽得到。”

“當然是真的。”方玉龍興奮地在夏竹衣的肚子上親了下,又將耳朵貼到了方蘭的肚子上。

吳京。金福珠寶公司玉器廠。劉季澤帶著李金珠正在玉器廠參觀,拍攝廣告短片。整個玉器廠在一個大型廠房內,除了前后兩扇大門沒有其他通道可以進入,整體環境就比較安全。劉季澤向李金珠介紹玉器是如何加工出來的,如何鑒定玉器的品質。當攝制小組走到一處隔間前,一位玉器廠里的負責人攔住了攝制小組,對劉季澤道:“澤少,這里是庫房重地,除非有大少爺的批準,否則任何人都不能靠近。”

李金珠跟在劉季澤后面,被人攔住了有些迷惑。雖然玉器廠的貨物都是貴重物品,在廠房內另建庫房存放貨物在情理之中,但大白天的,廠里工人都在,難道還怕人進去偷東西?劉季澤是劉家少爺,進庫房看一眼的權利都沒有?李金珠仔細打量著那人所說的庫房,發現有多個攝像頭監控著庫房的大門,除了那個負責人,還另人幾人監視著攝制小組。

劉季澤知道金福公司一直都是劉伯洋管理,雖然這次讓他負責金福公司的宣傳活動,他在金福公司還是沒什么地位的。劉季澤訕訕笑了笑,對李金珠道:“金珠小姐,庫房也沒什么好拍的,大家都很辛苦了,就早些回酒店休息吧,我還要請金珠小姐談些明天活動的具體內容。”

離開的時候,李金珠特別留意了廠房里安裝的攝像頭,發現這些攝像頭看似隨意布置,卻將廠房大門到庫房所有必經之路都監控了起來。

劉季澤在劉家名下的酒店里預備了一間豪華套房,用來和李金珠約會。李金珠才拍了一部電影,在國內還沒什么名氣,劉季澤花了五十萬和夢龍演藝公司簽了活動協議。私下里,劉季澤又給了李金珠三十萬,讓李金珠陪他一晚上。

和攝制小組的其他人員分開后,劉季澤便開車載著李金珠去了酒店。進了酒店的豪華套房,劉季澤便迫不及待將李金珠壓在了沙發上,對李金珠道:“金珠小姐,我可是仰慕你很久了。”

李金珠擋住了劉季澤的嘴巴咯咯笑道:“金珠也仰慕像劉大少這樣豪爽的男人,我們第一次合作,劉大少不先慶祝一下?”

“對啊,我都忘了,和金珠小姐第一次合作,應該慶祝一下,我去拿紅酒。”劉季澤興沖沖地從酒柜里拿了瓶紅酒出來,李金珠從包里拿出一片白色藥片放在手心里,等劉季澤開了紅酒拿了酒杯過來,便立刻從劉季澤手里接過酒杯和酒瓶,對著劉季澤媚笑道:“我來為劉大少倒酒。”

劉季澤被李金珠的笑容迷住了,呆呆地看著對方會放電的眼睛。藥片遇酒即化,李金珠舉起酒杯在劉季澤面前晃了下,才放到劉季澤手里,嬌聲說道:“你們華夏人有喝交杯酒慶祝的習慣,我和劉大少也來一個。”說罷,李金珠身子向前傾,就要壓到劉季澤身上。

劉季澤連聲道好,摟住了李金珠的身體,兩人擁抱在一起,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在分開的時候,劉季澤摟著李金珠的脖子在美女臉上用力親了下,李金珠咯咯笑道:“今天天氣可真熱,拍了一下午,身上出了一身臭汗,大少,我先去洗個澡。”

劉季澤嘿嘿笑道:“我陪金珠小姐一起去洗澡。”

“劉大少,你可真壞,我可不喜歡跟別人一起洗澡。大少爺連這幾分鐘時間都等不及了嗎?”

劉季澤為了在李金珠面前彰顯他的財力,準備了豪華套房,房間里有兩個房間,自然也有兩個衛生間。看到李金珠進了其中一個衛生間,劉季澤立刻進了另一個衛生間。李金珠料到劉季澤會在她洗澡的時候去另一個衛生間洗澡,聽到關門的聲音,李金珠立刻從衛生間出來,打開了套房大門,一個和她一模一樣的女人站在門外。

劉季澤洗了澡,在房間里等李金珠。劉季澤早已經在房間里裝了一臺攝像機,要把他和李金珠上床的情景拍下來。李金珠是外國美女演員,萬一將來大紅大紫了,不留點紀念實在太對不起自己了。

等假李金珠洗完澡出來,劉季澤體內的藥物已經開始發揮作用了,整個人變得迷迷糊糊的,看到女人裹著大毛巾進房間,哪還分得清真假。李金珠聽到房間里傳來男女交媾的聲音,拿著劉季澤的包進了另一個房間,將金福公司的通行證復制了下來。

劉季澤一覺醒來,天已經黑了,床上只有他一人,衛生間傳來洗澡的聲音,床上一片凌亂,床頭柜上散落著兩個紅色的已經撕開的保險套袋子,用過的保險套被丟棄在垃極桶里。劉季澤有些頭暈腦漲的,只記得他和一個女人在床上瘋狂做愛,具體情節又記不起來。劉季澤想到了他偷拍的攝像機,見李金珠在洗澡,立刻從放在角落的擺件中取出了攝像機,屏幕上出現的正是他和李金珠瘋狂扭動身體的畫面。劉季澤心想,這女人臉蛋長得漂亮,身材又棒,這點錢花得值啊。

“劉大少,你在看什么啊?”李金珠站在門口,看到劉季澤手里拿著攝像機就知道了怎么回事,不過她并沒有生氣,當作不知道劉季澤偷拍了,回頭要處理掉劉季澤拍下的視頻并不是什么難事。

“哦,沒什么,我想給金珠小姐拍一段寫真,不知道金珠小姐愿不愿意。”

“真的嗎?那太好了,我們去客廳拍吧,現在天黑了,站在客廳的大落地窗前能拍到吳京美麗的夜景呢。放到網上一定會有人為我點贊的。”

李金珠站在落地窗前跳了一段熱舞,看得劉季澤又直咽口水,對李金珠道:“金珠小姐,今天晚上就睡在這里吧,明天我們一起去活動現場。”

“謝謝大少美意,我還要為回去為明天的活動做準備呢,不能在這里陪大少了。大少,拍得怎么樣,快給我看看。”李金珠從劉季澤手里拿過攝像機,一通操作失誤,將內存卡格式化了。“大少,攝像機是不是壞了,怎么沒畫面?”劉季澤拿回攝像機一看,他剛拍的寫真和之前偷拍的視頻都沒了。李金珠有些“失望”,又在落地窗前跳了段熱舞,讓劉季澤拍了收藏。

君悅大酒店。上次方玉龍陪谷安娜來參加比賽就住在這家酒店,這次還是住這里。和上次不一樣的是,這次和方玉龍睡一個套房的是宋宛琳,不是谷安娜。方玉龍說來看谷安娜比賽,順便看看她的競爭對手搞什么樣的宣傳活動。宋宛琳卻覺得方玉龍帶她來吳京,是想和她在母親看不到的地方瘋狂做愛。這兩天她住在樟林苑里,活動都是中規中矩的,只有侄子送她去粉紅會所的時候,帶她去了另一間別墅和她做愛。侄子的性能力真是太強了,做愛的時候能讓她高潮不斷,宋宛琳都有些害怕一個人和侄子獨處了。

衛生間里,宋宛琳穿上了白色的彈力背心和黑色的小內褲,側過身來照著鏡子,然后用手勾了下內褲的邊緣。繃緊的內褲如同她的第二層肌膚,勾出她性感的臀部曲線。美少婦對著鏡子扭了下屁股,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看這身材,老娘還很年輕呢,怪不得玉龍會喜歡。

宋宛琳赤足走進主臥,方玉龍已經洗過澡,坐在落地窗前的椅子上看著天邊絢麗的晚霞。“大色狼,今天你又想玩什么花樣?”宋宛琳走到方玉龍跟前,抬起腿壓在了椅子的扶手上,將方玉龍“鎖”在了椅子中間。方玉龍和宋宛琳的性愛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傳統的,但對宋宛琳來說,已經超出她的認識,她從沒想過做愛還能有這么多花式。當然,和前夫劉峰在一起根本不可能堅持這么長時間,所以不可能體驗更多的花式,而且劉峰也沒有方玉龍這么好的體力。和方玉龍做愛之后,宋宛琳在性愛觀念上已經有了變化,就像現在,在以前的婚姻生活中,她從沒這樣挑逗過劉峰。

方玉龍一手攬住了宋宛琳的纖腰,一手撫摸著橫在他面前的大腿,抬頭看著美少婦的性感風情。宋宛琳穿著彈力背心,飽滿的胸部高高挺起,隱隱露出深色的乳頭,那樣子比完全赤裸更有誘惑力。

慢慢的,方玉龍的手掌滑到了美少婦的大腿根部,手指從內褲邊緣探進去,撫摸著美少婦柔軟光滑的陰唇。“啊!”在美少婦的驚叫聲中,方玉龍將她抱了起來。宋宛琳雙手用力抓住了扶手,身體向后傾倒,方玉龍一手臂摟著美少婦的屁股,一手托著她的后背,讓美少婦保持住了平衡。

宋宛琳彎起雙腿勾住了方玉龍的脖子,想再坐起來,卻突然間全身一陣顫抖。一道熱氣噴在她的私處,隔著內褲都能感覺到那股熱浪,宋宛琳只以為她的陰部和侄子嘴巴靠得太近了,沒想到侄子竟然隔著內褲含住了她的陰部。第一次做愛,侄子就吻過她的陰唇,難道今天又要親她那里了?

宋宛琳當然知道口交這個詞,但她從沒體會過,侄子沒嫌她那里臟嗎?宋宛琳雙手抓著椅子的扶手,感覺侄子抱著她的身體在向上拉。接下來,方玉龍將美少婦的內褲扒到了一邊,讓美少婦的陰戶完全裸露在空氣中。這讓宋宛琳更加肯定了侄子的意圖,侄子要和她玩口交的游戲了。

那會是什么感覺?宋宛琳不知道。在以前的婚姻生活中,她從沒想過口交的事情,甚至上次方玉龍親她陰唇,她都覺得自己那里是臟的,但是現在,宋宛琳有些期盼,很想體會一下侄子為她口交的感覺。當然,此刻的宋宛琳也有些緊張,因為她不知道男人為女人口交是什么心態。是侄子自己喜歡,還是為了取悅她這個姑姑。

“啊……”當方玉龍張開嘴巴輕輕合在美少婦敏感的陰唇上,宋宛琳身體繃得筆直,兩條雪白的玉腿死死夾住了男人的脖子。方玉龍含著美少婦的陰唇貪婪地吸吮著,呼出的熱氣都噴在了美少婦的陰阜上,宋宛琳驚叫起來:“玉龍……到床上去,我要掉下去了。”宋宛琳雙手緊緊抓著扶手,但她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

方玉龍抱著美少婦放到了床上,將卡在陰唇一側的內褲脫了下來,然后繼續低頭埋首于美少婦的胯間。宋宛琳雙腿用力張開,渾圓的屁股在床上扭動著。方玉龍摸著美少婦恥毛稀疏的光滑陰阜,用手指壓著美少婦的陰唇向兩邊分開。宋宛琳明顯感到了陰部肌肉拉扯的力量,知道她的陰道已經被侄兒撐開了一個肉洞。

玉龍是要將他的舌尖插進我的陰道嗎?那樣才是真正的口交?宋宛琳雙手摸在了方玉龍的頭頂上,用她的行動表達著她的渴望。一根柔軟而火熱的東西貼著美少婦的陰道插了進去,宋宛琳再一次繃緊了身體,心里吶喊著,天啊,玉龍真的將他的舌頭插進了我的陰道。宋宛琳用力扭動著屁股,迎合著男人火熱的舌尖。

原來男女之間還有這樣的游戲,真是太美妙了。宋宛琳扭動著屁股,努力尋找著最佳的姿態,讓男人的舌尖可以摩擦到她陰道最敏感的部位。出水了!出水了!宋宛琳感覺自己這一次高潮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來得快。也許是她第一次玩口交的游戲吧,就像少男的第一次大都很短暫一樣。

汩汩的水聲讓宋宛琳甚感羞澀,她從沒想過她的陰道在侄子的玩弄下會發出這樣讓人尷尬的聲音。這種聲音像極了小動物喝水的聲音,侄子是在舔她的淫水嗎?“啊……”宋宛琳又忍不住呻吟起來,這時候侄子的舌頭竟然像肉棒一樣在她陰道里抽插起來,不斷刮蹭著她柔軟的陰道肉壁,手指不斷搓揉著她的陰蒂,讓她全身酥麻,想要掙脫這種無法控制的顫抖。

又來了!要涌出來了!宋宛琳感覺自己的陰道深處又涌出的許多淫水,要將侄子的舌頭淹沒了。美少婦的腦子混亂的轉動著,想象著侄子給她口交究竟是什么樣的場景。美少婦突然想到動物世界里的情節,草原上的大象在旱季的時候會在河床上挖坑,用力踩那個坑就會從坑里冒出水來。難道侄子是想讓她的陰道涌出更多的淫水,然后像找水的大象一樣喝她的淫水?

方玉龍停止了抽動,嘴巴含住了美少婦的陰唇用力吮吸起來,發出吱吱的聲音來。宋宛琳還在高潮中顫抖,但她能感覺到侄子的動作,侄子真的在吸她陰道深處涌出的淫水。宋宛琳難以想象,像侄兒這樣高大英俊的男人會喝一個女人陰道分泌出來的淫水。那可是帶著她騷味的淫水啊,用來潤滑侄子雞巴的騷水,竟然被侄子用嘴巴吸掉了。宋宛琳當然不知道,她的淫水對她的侄子來說是滋補佳品,對此刻的她來說,侄子的行為有些變態,對,就是變態。

方玉龍和宋宛琳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每個女人的體香都不相同,所以分泌出來的花蜜味道也不一樣。對方玉龍來說,美少婦的淫水就是另一種瓊漿玉液,和其他女人的都不一樣。

“玉龍,你怎么吸……吸姑姑的騷水……不腥嗎?”宋宛琳漲紅了臉,看著一臉滿足的男人,心里感覺怪怪的。

“姑姑的水怎么會腥呢,清涼滑爽,還帶著姑姑的體香呢。不信姑姑你聞聞。”方玉龍湊到宋宛琳面前,對著美少婦的鼻子吹了口氣。宋宛琳連忙扭頭避開,但她還是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真是她天然的體香。雖然不算濃郁,但她還是能聞出來。

“姑姑,以后你就會習慣的,剛才感覺是不是很美?”方玉龍摟住了美少婦的嬌軀,拉著美少婦的玉掌放到了他的肉棒上。宋宛琳輕輕捋動著男人的肉棒,腦子里卻在回味著剛才的感覺,那種感覺確實很美妙,聽侄子的意思,以后侄子會經常和她玩這種口交的游戲。

“姑姑,現在該你為我服務了。”方玉龍躺在床上,拉著宋宛琳趴到了他的胯間。

“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剛才這么賣力是想姑姑幫你含吧?”宋宛琳握著男人的肉棒,滿腦子全是男人幫她口交的場景。侄子能吸她的騷水,她為什么吸侄子的雞巴呢?美少婦低下頭,在男人的龜頭上親了下,然后微啟紅唇,將男人的龜頭含進了嘴里。

真大,堵得我都喘不過氣來了。宋宛琳臉似火燒,和侄子上床不過幾天時間,她竟然變得如此淫蕩了,這幾天不但嘗試了不同的性愛姿勢,還嘗試了不同的性愛方式。

“大色狼,現在你還想玩什么花樣?”宋宛琳靠在落地窗前回望著方玉龍,金色的晚霞照在她的臉龐上,讓她看起來有種神圣不可侵犯的圣潔感。若是光看臉頰,此刻的宋宛琳像是圣母,但脖子以下就給人一種淫靡的感覺。美少婦雖然穿著緊身的背心,但背心被方玉龍卷到了胸部,乳房的下半緣裸露在空氣中,再往下是赤裸的下體,在落地窗的玻璃上隱隱勾出恥部的輪廓。

“我想看姑姑趴在窗戶上跳扭屁股舞。”

“變態,那算什么舞蹈。”宋宛琳俏臉含羞,給了侄子一個白眼,雙手撐在了落地窗上。對此刻的宋宛琳來說,這種淫靡風的舞蹈是她和侄子展現激情的親密動作。只見美少婦性感的身體緩緩向下低伏,勾出了優美的背部曲線,飽滿而圓潤的屁股對著身后的男人翹了起來,雪白的大腿夾著肥美的恥丘在男人面前搖晃起來……

國際會展中心前的廣場上聚集著上萬人,等待著比賽的開始。在隊伍的最前面,穿著騎行服的李金珠顯得英姿颯爽,和李金珠一起的是其他幾個受邀參加活動的帥哥美女,有顏值靚麗但還沒名氣的演員,也有網紅人物,一群記者攝影正圍著那些人采訪拍照。

谷安娜和她的隊友們站在選手中間,看到方玉龍和宋宛琳來看她比賽,朝著兩人揮了揮手。谷安娜未來是要走體育明星的路子,盧夢令為她做了一些策劃,從這次比賽開始宣傳谷安娜,所以派了車一路跟拍谷安娜,順便當谷安娜的后援車。

宋宛琳見方玉龍看著被記者和攝影師們圍著的李金珠道:“玉龍,我看你不像是來看金福珠寶的宣傳活動的,倒像是來看美女的。那個女的身材還真不錯,是上次跟佳欣搭檔演電影的女演員吧,也是夢令公司的?”

“姑姑,我不是看金珠,我是看那邊一個男演員。看到沒,上次你找的代言明星就是因為他跳樓自殺的。”因為王海玲事件,小鮮肉謝旭剛沉寂了一段時間,這次金福珠寶贊助環笠澤湖自行車賽,作為朋友,劉季澤也邀請了謝旭剛參加宣傳活動,為謝旭剛復出熱身。

“在哪兒,我怎么沒看見?”宋宛琳只知道王海玲的男友叫謝旭剛,在電影《刺客》中有出場,真人并沒有見過。

“在主席臺那邊,正和劉季澤交談呢。他和劉季澤是朋友,上次我去海城就遇到過。”

宋宛琳向主席臺看去,一下子愣住了。方玉龍見宋宛琳不說話,問她怎么了,宋宛琳道:“沒什么,看到了一個不想看到的人。”

“誰啊?”方玉龍看著主席臺那邊,除了劉季澤和謝旭剛,也沒他認識的人。

“和謝旭剛劉季澤在一起說話的,就是上次我在飛機上碰到的老無賴,他說他叫謝三來著。”

自從知道顧宇航和宋宛琳的關系后,方玉龍就猜測當初宋宛琳在飛機上偶遇顧宇航也是顧宇航一手安排的,但他沒想到這個謝三和劉季澤也認識。謝三,謝旭剛,難道這兩人有關系?

方玉龍陪著宋宛琳看完發車儀式后就回了酒店,休息片刻之后就送宋宛琳去車站,而他要繼續留在吳京。宋宛琳問方玉龍怎么不和她一起回陵江,是要在吳京等谷安娜完成比賽嗎。方玉龍告訴美少婦,有關金福珠寶的一些疑問他還沒弄清楚,要留在吳京繼續調查。

宋宛琳擔心侄子的人身安全,讓方玉龍交給警方調查。方玉龍道:“警方辦事有各種各樣的程序,金福珠寶現在的東家是吳京劉家,劉家在吳京的關系錯綜復雜,讓警方去調查肯定不會有任何結果。再說木町那邊發生的事情,吳京這邊肯定已經知道,金福珠寶如果有問題,早就想好了應對警方調查的策略,而且他們最近一段時間都會非常小心,不敢進行什么有非法活動。如果他們這次真的從木町運進了毒品,那毒品很有可能還藏在金福珠寶的玉器廠里。姑姑,如果金福珠寶真出了大問題,到時候你可就少了一個強大的競爭對手。再說金福珠寶參與販毒的肯定也只是極少數人,其他員工都是業內人士,如果金福珠寶垮了,姑姑可以吃下你覺得有價值的網點,加快寶琳珠寶在全國范圍內的布局。”

“我寧愿公司發展慢一點,也不想你有什么危險,那些人是毒販,是亡命之徒,很危險的。”宋宛琳說完緊緊抱住了方玉龍的身體,像個溫婉的小婦人。

“姑姑,你不用擔心我,在邊境那么危險,我都能應付,在吳京更不會有事,你就在陵江等我的好消息吧。”

劉季澤邀請李金珠參加騎行活動,本來是想做個秀的,沒想到李金珠非常敬業,竟然騎完了百公里組的比賽。組委會為李金珠等人舉辦了一個特別的頒獎儀式,為李金珠等人頒發紀念獎牌。劉季澤還想單獨邀請李金珠慶祝,被李金珠婉拒了,說公司另有安排。

李金珠離開領獎臺后就趕到了君悅大酒店,連騎行服都沒來得及換,在外面長款的薄紗風衣。方玉龍看到李金珠特別的造型,笑道:“金珠小姐這裝扮很別致。”

“謝謝方少夸獎,我可是騎完車就趕過來的,不敢擔誤了方少的大事。”李金珠脫下了外面的薄紗風衣,露出緊身的騎行裝。她的身體曲線本就凹凸有致,穿著緊身騎行裝就更加性感了。

看到男人眼神中透著的一絲火熱,李金珠得意地揚了揚頭,將胸部高高挺起。這個小動作一下子點燃了方玉龍的欲火,他走到李金珠身前,一把將美女性感的身體抱了起來。半空中的李金珠咯咯笑道:“大少爺,我身上可是全是汗味,等金珠洗了澡再來陪你。”

洗了澡回到床上,李金珠把她對玉器廠的懷疑講給方玉龍聽,并對方玉龍道:“那個倉庫肯定有問題,要想弄明白金福公司的問題,只要進那個倉庫搜一下就知道了。大少爺,你敢不敢冒險?”

方玉龍問李金珠有什么計劃,李金珠道:“玉器廠是在一個小型的工業園區內租的廠房,除了園區大門,沒其他圍墻,那園區內有好幾家企業,平時進入園區要登記,但上下班的時候就可以隨便進出,我們可以冒充上夜班的工人進入園區。玉器廠的廠房前部分隔成了辦公區,上下兩層,整個辦公樓部分只有兩個攝像頭。辦公樓中間有一個通道,可以直接進入車間,但那道門內外都有監控,要黑了監控之后,我們才能進入那道門。要黑掉監控,必需接入工廠的內部網絡,我們可以潛進其中的一個辦公室……”

“這個計劃不錯,本少爺有獎。”方玉龍將李金珠壓在了身下,李金珠雙手扶住了男人的大腿,隨時準備迎接男人進入她的身體。

方玉龍和李金珠做了一次就躺在床上休息,準備養足了精神晚上夜探玉器廠。到了晚上十一點多,方玉龍和李金珠換了身黑色的工裝,騎著電瓶車跟隨上夜班人工人進入了工業園區。到了玉器廠的廠房外,方玉龍將車停在了一昏暗的角落里。和李金珠一起仔細觀察著玉器廠廠房周圍的環境。除了辦公室外的大門,廠房還有另外兩個運貨的大門,都在攝像頭的監控之下。

接近零點的時候,園區內其他工廠下夜班的人陸陸續續從玉器廠的門前經過,十來分鐘后,玉器廠門前便不再有人經過了。方玉龍和李金珠戴上黑色頭套,從樹影中出來,將鋼爪射到了廠房頂上,抓著繩子爬到了離地四米多的窗戶邊上,攝像頭就在窗戶上方的天花板上,正對著另一邊的樓梯,方玉龍小心翼翼從窗戶進入了走廊,確認安全后才向李金珠打了個手勢。

兩人順利進入了最邊上的辦公室,方玉龍打開電腦,接入了玉器廠的內部網絡,將玉器廠的監控畫面都設成了循環播放模式。這樣一來,他們只要避開巡邏的保安,就可以在玉器廠里放心查找證據。

李金珠拉著方玉龍趴在會客的沙發邊,等待著巡邏的保安過來。方玉龍在李金珠耳邊輕聲問道:“感覺是不是比拍電影還刺激?”

“那當然,拍電影是假的,我們現在可是在玩真的。”走廊里的光線昏暗,辦公室里的光線更暗,兩人都只能看清對方的臉部輪廓,呼出的熱氣都噴在了對方的臉上。

“那我們現在算是最佳拍檔了。”方玉龍趴在李金珠柔軟的嬌軀上,將美女的頭套卷起,用力親吻著美女的紅唇。一道亮光從窗戶照進辦公室,巡邏的保安在窗外查看,見辦公室里沒有異樣,便轉身下樓去了。

聽著保安的腳步聲遠去,李金珠推開了壓在她身上的男人說道:“好了,我們該行動了。”

經過一樓的保安室,里面傳來打牌的聲音,聽聲音是在玩扎金花。方玉龍和李金珠貓下身子,從窗戶下面鉆了過去。之后,李金珠用她復制的門禁卡打開了車間的門。

倉庫不僅要刷門禁,還要開鎖,這次李金珠比方玉龍更在行,用一根鐵絲就打開了倉庫大門。倉庫里很寬敞,中間放著四排貨架,左邊靠墻的一排貨架上放著不少包裝好的箱子,上面都有商品名稱和規格等極,都是些加工好的翡翠制品。靠近通道的貨架上則放著大件玉器,這些玉器貴重,加工時間長,晚上便存放進倉庫。通道右邊一側的貨架上放著石料,有些是原石,有些已經開了窗,可以看到石頭內部的質地。

“這也算不上什么秘密,為什么這里的經理不讓劉季澤帶我進來參觀呢?”李金珠站在貨架前,用手電照著貨架上的大型玉雕。

“這些玉器應該沒有問題,許向起賣給金福公司的是原石,我們去那邊看看原石。”方玉龍和李金珠避過攝像頭,繞到了另側的貨架邊。方玉龍看著貨架上的原石道:“這些原石應該就是這次進的貨,每塊石料上還寫著編號,有幾塊已經開了窗,開出的料子還不錯。”

兩人又走到了另一個貨架前,這個貨架上放的都是沒開窗的原石,也沒什么異樣。方玉龍仔細檢查著每一塊原石,也沒看出有什么異樣,每一塊都是真石頭,沒有假石頭。

“大少,我去看看辦公室里有沒有什么暗格之類的東西。”倉庫雖然有上百平米,但方方正正的,沒什么地方可以藏東西,唯一可以藏東西的就只有那個十來平米的小辦公室。李金珠打開了辦公室的門,里面除了一張桌子之外也只有一個貨架,貨架上放著幾塊樣品式樣的玉雕和石頭,和外面貨架上的石頭并沒什么區別。

李金珠走到方玉龍身邊,對著方玉龍搖了搖頭,對方玉龍說道:“可能是我判斷錯了,這個倉庫或許就是存放貴重物品的。”

“不,這個倉庫里肯定有我們還沒發現的秘密。劉季澤帶你來拍廣告短片,自然要拍金福公司最美的作品,可金福公司最漂亮的玉雕都在這個倉庫里,不讓你來拍,這不是很奇怪嗎?”

兩人正說著話,忽然聽見開門的聲音,兩人立刻滅了手電。李金珠道:“我們被發現了,怎么辦?”

有個保安懶得去廁所,就到外面的墻角邊撒尿,好巧不巧,方玉龍扔到屋頂上的繩子在這個時候掉了下來,正好砸在那保安的臉上,把那個保安嚇了個半死。保安隊長一聽有人潛入,立刻帶人將倉庫包圍了起來。

方玉龍道:“看樣子他們沒有報警,這說明倉庫里面確實有問題,不用擔心,他們就五六個人,等他們開了門,我們沖出去。”

“萬一他們手里有槍怎么辦?”李金珠有些后悔,早知道就提醒方玉龍帶槍行動了。

“他們不敢報警,就算有槍也不敢輕意開槍。”方玉龍脫下了工裝外套,從貨架上拿了一塊三公斤重的原石包在里面,準備對外面的保安發動突然襲擊。

倉庫的門緩緩打開,方玉龍站在門口,在開門的一瞬間,揮動石頭從下往上向門外的保安砸去,那保安胸口和下巴被石頭砸中,頓時倒在了地上。站在旁邊的保安隊長一腳踹開了大門,揮動著手里的鋼管向方玉龍砸去。

“砰!”鋼管砸在衣服包裹的石頭上,發出沉悶的巨響,在封閉的車間里回蕩。在兩人僵持的瞬間,站在方玉龍身后的李金珠從方玉龍的胳膊下穿過,一腳猛踹在保安隊長的小腿上,身材高大的保安隊長頓時失去平衡,重重摔在了地上。這時候車間里的燈光大亮,其他四名保安看到只有方玉龍和李金珠兩人,還是一男一女,立刻將兩人圍在了中間。

四個手持鋼管的保安對付普通人還行,對付方玉龍和李金珠是遠遠不夠的。方玉龍舞動著石塊,加上李金珠的配合,很快就擊倒了三名保安,最后一名保安見方玉龍如此驍勇,轉身向外逃去,方玉龍揮動著石頭向那名保安背心飛去。

倒在地上的保安隊長不知什么時候掏出一把手槍,看到方玉龍揮動石頭扔出,對著方玉龍的背心扣動了扳機。“小心!”在方玉龍身邊的李金珠見保安隊長向方玉龍開槍,沖上前將方玉龍擋在了身后。

一聲槍響,子彈擊中了李金珠左側的肩膀,血立刻涌了出來。方玉龍聽到槍響,立刻撿起地上的鋼管向保安隊長砸了過去,將保安隊長頭都砸破了。方玉龍走過去,將保安隊長的槍撿了起來,發現是一把土制手槍,殺傷力有限。回到李金珠身邊,將李金珠抱了起來道:“你真傻,我比你強壯多了,挨上一槍也沒關系。”

李金珠道:“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讓你受傷。現在我們快離開這里吧。”

方玉龍點了點頭,他們沒在倉庫里找到證據,警察來了會很麻煩。他扶著李金珠走到最后擊倒的保安身邊,將衣服撿起來,包裹在衣服里的石頭掉出來。那石頭受了保安隊長一記重擊,已經碎成了幾塊。讓方玉龍意外的是,石頭只是碎掉了表面一層,里面露出一個橢圓形的黑鐵皮殼子。方玉龍和李金珠對視一眼,笑了起來,原來金福珠寶最大的秘密就藏在石頭里。

方玉龍坐在病床邊看著李金珠,經過昨天晚上的冒險,兩人的關系有了微妙的變化。方玉龍想起他和李金珠的往事來,那時候李金珠還在使用江雪晴的身份,他和李金珠做愛,李金珠明顯是有些性經驗的。方玉龍很好奇,在他自認為自己是青華的記憶中,李金珠扮演著江雪晴的角色,那李金珠是否有這段記憶呢?他之前是否和李金珠扮演的江雪晴真實發生過關系?

“大少爺,你這樣看著我干什么,我這樣子是不是很丑?”李金珠被方玉龍盯著,竟有些害羞起來。

“不,你這樣很漂亮,有種特別的美感。金珠,我們也算是一起出生入死的了,跟我說說你以前的男朋友吧,你們是怎么認識的?”

“我其實并不知道我以前的男朋友是誰,我們相處的時間很短。他跟你長得有幾分相似,身材也差不多。”

方玉龍的心猛地跳動了一下,李金珠說的人是以前的他嗎?

“我說大少爺,你又怎么啦,我臉上有花嗎?”李金珠見方玉龍一動不動地看著她,感覺怪怪的,就像男人第一次看到她的模樣,被她的風姿傾倒了。可是自己有這么大的吸引力嗎?李金珠知道方玉龍身邊美女如云,自己就算再出色,也排不到第一。再說方玉龍早就得到了她的身體,熟悉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不可能再用那種驚艷的目光看她了。

方玉龍站起來,走到窗邊給養母王月琴打電話,讓養母把他剛入伍時穿軍裝拍的照片發給他。李金珠就聽見方玉龍打電話的時候叫“媽”,以為他在跟夏竹衣通話,便安靜地躺在病床上。

很快,方玉龍收到了照片,他將手機放到李金珠面前,李金珠看到手機屏幕上的照片,一雙美目瞪大了,驚詫無比。沉默了十來秒鐘,李金珠才顫聲問道:“你怎么會有他的照片?你……你就是他?”李金珠曾經懷疑過方玉龍就是那個假扮青華的男人,但兩人在某些方面差別太大,李金珠實在無法把兩人判定為一人,現在看到方玉龍手機里的照片,李金珠又想到這種可能性。

方玉龍點了點頭。得到方玉龍的肯定回答,李金珠還是不敢相信這個事實。“你……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李金珠見方玉龍沉默不語,連忙又道:“我不該問這個問題的。”

方玉龍道:“我失憶了,不記得以前的事情,從我們在陵江公安局偶遇前一段時間開始,我一直以為自己是青華。你跟我說說我們之前的事情吧。”

“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那時候我還在韓國,突然接到命令,讓我回國執行一個絕密任務。任務就是和你照著劇本演一段故事。在故事中,你演青華,我演江雪晴,還有一個女的演青華的姐姐青玲。在那幾天短暫的接觸中,我們假戲真做,在山上發生了關系。之后我進了陵江公安局,到陵江后我才知道青華和青玲真有其人,而且青玲已經跳樓死了。再后來在陵江偶遇你,我當時非常奇怪,因為那時候你竟然真的變成了劇本中的青華。再后來,我就接到命令,說青華出意外死了,有個青華的朋友會來找我,然后你就出現了。你……你和方玉龍,和青華究竟是什么關系?”

“我原本和他們沒有任何關系,之前的我是名軍人,和你一起執行了那個奇怪的任務,然后就我失憶了,之后我就一直以為我是青華,回陵江后知道姐姐死了,我就想為姐姐報仇,之后我又遇到了車禍,再醒來我就變成了方玉龍。”

“這個任務的最終目的是為了讓你混進方家?是為了讓你去刺探方家的秘密嗎?可為什么你是真的方玉龍?”李金珠明白了當初那個神秘而奇怪的任務的最終目的,讓李金珠想不通的是,為什么眼前的男人會曾經站在組織的對立面上。

“當時我以為發生了靈魂轉移的靈異事件,自己變成了真正的方玉龍,后來才知道我是被整容調包了,我現在在方家,是因為以前的我就是方家的一分子,之前組織找我去執行任務的時候,并不知道我是方家人。”

李金珠看著方玉龍發呆,這世上竟有如此巧合之事,組織找人假冒方玉龍,找的人竟然是真的方家人。李金珠忽然又想到了男人的性器,之前男人的性器雖然大,但還是普通男人的形狀,怎么會變成了現在這個模樣了呢。“你……你那里是怎么回事?”李金珠抬起右手指了指方玉龍的褲襠。

“我還想問你呢,我的記憶出了點問題,都不敢確定我之前的雞巴是什么樣子,你跟我說說吧。”

“我第一次在看到你雞巴的時候就覺得大,其他沒什么特別的。我也曾經懷疑過你和假青華是同一個人,但因為你們的雞巴樣子差別太大,所以我一直以為你是真的方玉龍。你的雞巴是因為出車禍受傷成這樣子的嗎?”

方玉龍搖了搖頭,當初他遇到“車禍”,受傷并不嚴重,性器不可能受傷,弄成這樣子,唯一的原因便是真的方玉龍有這樣一根外觀奇特的性器,他要假冒方玉龍,當然要將性器整成方玉龍的模樣。

李金珠見方玉龍不說話,又輕聲問道:“你……你在組織里到底是什么身份?我想肯定是很高的,比我哥還高。”

方玉龍笑道:“你哥是將軍,我怎么能跟他比呢。”

“方玉龍,現在我們可以直線聯系,不用別人傳話了吧,你有什么任務,直接命令我就行了。”

方玉龍點了點頭道:“你現在大小是個明星,住在醫院不方便,我安排你到白馬湖的圣母觀去養傷吧,那里環境好,對你康復有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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